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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京官难为(BG) 作者:祝禺

    待了半辈子,自然是见过幽王的,舒渝这般说他也没有多惊奇,转头对周覃道:“陛下。”

    周覃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人撵走了,他看一眼舒渝,又看一眼江崖柏不容置喙的神色,不情不愿的跳下圈椅,还不忘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朕也困乏了,既然两位爱卿有事相商,朕也好出去转转,聚聚气养神。”

    舒渝倒是很给面子:“恭送皇上。”

    待得周覃小小的身子转出厅堂,舒渝敛色整袖,背对江崖柏淡淡道:“江公公,过完今年,皇上也该十三岁了,历代君王十三十四娶妻的不在少数,江公公心中可有人选?”

    江崖柏望着她束发绑带的发心,上身微微前倾道:“舒大人想说什么?”

    舒渝感到耳后痒痒的,回首查看,险些撞上江崖柏的下颌,好在她及时退后,拉开了距离,再看江崖柏无动于衷的样子,舒渝没好气地揉了揉耳朵:“你没事靠我那么近干嘛?”

    江崖柏看她几下便把耳垂揉得通红不知想到什么眸色微微暗沉,挪开视线道:“舒大人方才还有话没说完。”

    舒渝经他一提醒恍然记起,不免责怪这人破坏谈话氛围,她没好气道:“忘了。你不是要虎瓷吗,我这就叫人给你拿来。”

    江崖柏却道:“你府中下人皆是父母辈的老人,一点小事动辄便要使唤,万一伤筋动骨岂不是不好。”

    舒渝心道,这人怎么回事,她养的人她用用他心疼个屁,偏偏正逢着一老仆进来换热茶,舒渝当着人的面也不好反驳江崖柏的歪理,她憋着气起身道:“既如此,请江公公随我来。”

    “当时情势紧迫,原以为能逃脱虎口故而将虎瓷背在身上,谁料被船客坑惨了没走脱,又转而将它绑在原先那船上僻静一隅。”舒渝与江崖柏并肩走,便说道,“恰好穆青让韩县令去抓密竹林匪徒,顺道将那船家也给帮来了,我才重新将虎瓷带回来。”

    江崖柏道:“难为舒大人上心,我还道要再跑一趟西北寻那善千变重塑一回。”

    舒渝听他口气寻常,不知这人是讽刺还是褒义,不去理会,自顾自道:“三日后便是夏将军寿宴,你真不去?”她不知这江崖柏为何对夏城如此伤心,要说夏城便是扶持江崖柏的幕后之人,偏偏他早已淡出庙堂多年,便是先帝常年征战时也没想过启用这名老将,说来夏将军是犯了忌讳。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话虽是箴言,有时也能成近臣谗言构陷的借口。何况夏将军与舒家交好,论辈分,舒渝还要叫他一声夏爷爷。江崖柏这么费心讨好,总归是有内情的。

    舒渝瞄一眼江崖柏,心道莫非这江公公是夏将军私生子不成,夏将军长子夏戎早年战死,余下一个孙儿一个儿媳,但夏戎的年纪也不小了。舒渝又否定自己的想法,若是儿子如何会让他净身入宫,不合情理,又或者,夏将军不知道有这个私生子存在?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他们已走到白马院,江崖柏停下脚看了看那匾额,舒渝兀自走到房中,从阁楼上取下锦匣,回首那人还在门口,不免疑惑问道:“恕之?”

    江崖柏回神,对她道:“白马院这名字是你取的?”

    舒渝抱着匣子上前:“不是,怎么了。”她打开暗扣要江崖柏看看虎瓷有没有损伤:“我先时没仔细瞧过,你看看要是哪里碰着了还可趁着几日功夫叫城中好手修补修补,免得到时送出去一缺牙掉腿的虎瓷贻笑大方。”

    江崖柏见她回避也不多问。只就着一张锦帕将虎瓷托出细致地打量起来,半晌道:“你看这道斑纹,缺一块瓷皮,这里也是。”

    舒渝原以为江崖柏看看便了事,不想真叫他看出名堂,她看了几遍也未发觉,她思忖道:“也不知煜京城中不知哪家手艺人能补瓷皮?”

    江崖柏道:“不过南北二家,函月斋与阜风阁,一家家问过去便是。”

    此事商定后,舒渝便将锦匣交给黄管家,命他找个稳妥人送去两家店商量看如何修补合适。说到一半又觉放心不下,偏陆丛不再身旁,遂决议自己带个小仆走一趟。

    陆丛正从外头回来,见小皇帝和封大夫在院中,连忙下跪行礼。周覃正闲着无事,见他一来,眼睛滴溜一转,便笑道:“陆侍卫,你怎么不陪着舒大人,一人在外头跑什么呢?”

    陆丛与陆正流分手后从城东一直奔到城南,六月的天汗流浃背,一时气喘不匀道:“回禀皇上,臣在强身健体......”

    周覃见他面色闪躲便知他撒谎,笑嘻嘻道:“哦,不知陆侍卫练得哪门功夫,可否教教朕?”

    陆丛头埋得更低了:“皇上取笑。”

    周覃见这木头逗不起来,也罢了兴致,只道:“舒大人和江叔叔在院中谈事,你浑身汗臭,莫要打搅他们,先回去换身衣裳吧。”

    不料陆丛原本便对江崖柏心存敌意,听这话哪还会不去打搅,他二话不说便径直往白马院中奔去,身后一直没吭声的封大夫见状轻笑,摇首抚须道:“陛下明知陆丛曾与我家主子一同入狱,又何必出言相激”

    周覃皱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