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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长歌之帝王业 作者:古巷说书人
道长顿了顿,摸了摸胡子道:“吾皆凡胎肉身,你说从何而来?”
南璟也注意到了黑色旗帜上那些白色的鸟粪,上前一步道:“他的意思是你刚刚从什么地方来?”
“城外东南方三百米处的洛河古村。”他说完,看了他们俩一眼,觉得没什么事了,便向人群中走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察觉出此人的出现似乎有些蹊跷,为什么整个偌大的都城都没人看见,而他恰巧看见还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有旗帜上的鸟屎,真的是不小心被沾上的吗,为什么不落在衣服上或头发上呢,恰恰落在了小小的一块布上。
两人再想找他问清楚时,那人却已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任凭两人望眼欲穿,此人都无迹可寻,可见其步子之快或者刻意回避。
无论刚才那人的用意何为,两人打算先前往那人说的“洛河古村”。
南璟看了看骑在马上的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想着早上出来时,以为在集市上就可以问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没骑马出来,结果发现走遍半个城都没人知道,已经在路上骂自己一千遍了。
这时又要赶去城外三百米的村落,又骂了自己一遍后,向祁子燚投去可怜无辜的的眼神,只见他摸了摸口袋,然后无奈地将手放回马缰上,这时她好像想起自己把他的钱袋放在了桌上,没带出来。
祁子燚道:“自己招的罪自己想办法。”说完骑了马向城外奔去。
“自己想办法?”南璟灵机一动,单脚借力往墙上踩去,一个飞身跃到祁子燚马背上,由于惯性向后倒去,她双手迅速扶住他的的腰,感受到他身体猛地一颤,心里笑道:原来他怕痒,哈哈。
祁子燚道:“下去!”
南璟道:“你说自己想办法的。”
祁子燚道:“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南璟转移话题道:“那人为何故意引我们去?”
祁子燚道:“有两种情况:一是致我们于死地;二是想让我们知晓一些事,至于用以何为,不得而知。”
南璟看了一眼祁子燚的面色,倒显得一副从容的样子,不过这也不奇怪,自认是他起,从未见过他为谁动容,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别指望从他面上看出些什么其他表情来,偶尔淡淡的笑意那也是从毛孔里挤出来似的,脸皮动都不动的,似笑非笑。
“喜怒哀乐”乃人之四感,难不成他是天生缺了四感,若是换做出生佛门道家,他定是那得道高僧,亦或是最先飞升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
南璟若有所思,觉得这不可告人之事一定或多或少一定跟前朝有着莫大的关系。
两人骑着马往东南方向走,来到城外三百米处,只见一处村落,与以往村落不同的是,这处村落是凌空建在小河之上。
小桥就像大树的枝干一样,每个枝丫的尽头都连着一个木屋,房屋就像树枝上的叶子,排布在枝丫两旁。
村落里的人三三两两地都在岸上做着什么,他们见陌生人进村倒也不怪,甚至瞧都不瞧一眼,只顾干着自己手里的活,与当日森林深处的小村子里警戒的眼神全然相反。
南璟道:“你看这些人见到陌生人都见怪不怪的,是不是反而让人生疑?”
祁子燚道:“双眼无神,神情麻木。”
南璟别过头看了他一眼,偷笑到,这不讲的是你自己吗?她上前唤住一人道:“这位大哥,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重鸾的养鸟的人?”只见那人盯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嘴巴,却不置一词。
南璟觉得好生奇怪,不一会儿又拉住一人同样问道,只见那人却盯住一处,同样不置一词,心想:这儿的人都这么冷漠的吗?
南璟想换个人再问问,被祁子燚一把拉住道:“这里的人都是无法与外界交流之人。”
南璟望了望这村子里的人,果然,每个人都在埋头干活,就连面对面撞在一起,两人也只是平静地换道重新走,毫无点头致歉,互相说话的场景,就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南璟问道:“他们都在做什么?”
祁子燚道:“过去看看。”
只见一些人在洗刷一些动物的毛发,一些人在将其晾干,还有一些人在削竹竿。见到来人走上前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又回转眸光落在眼前的活上。
“他们这是在制笔!”
还有一半的人他们将一些竹子等植物进行捣碎,碾成竹浆,部分人用大筛子将竹浆捞起,看样子应当是在做纸。
祁子燚道:“这么一群人,定有管事的!”
南璟道:“就是不知道这管事的在哪偷闲?”
“姑娘,背后说人可不是君子之举。”
两人转过身,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南璟生平只见过女人穿金戴银,珠光宝气,浑身亮闪闪的。而眼前此人其身上穿戴珍珠玉石比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五个手指皆戴满玉戒指,身上还隐隐地带有一种香味。
那人道:“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