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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铃曰 作者:捌只
就被别人提起来,步步往后的角落里拖。
她被拖得突然,没怎么反应时刚站好,身后的人把手往前做最后一步动作,迅速的,很了解她的爆发点前把她圈住。
“偷看?”
身后是个很温和的声音,那声音谈吐得很轻,同时还带有一点点草木的香味。
涂山子音松了口气,不是那种怡然的感觉使她放心,而是种种的细节上,使她慢慢地转过身,甚至没看一眼就回抱住身后的人。
司空言注视她一身的红衣,觉得还是不是很能适应她这种风格,尽管她摘下了所有的发饰,他还是习惯她的浅浅淡淡地在他眼里走动。
“有发生什么吗?”她担心地看着他,他却默不出声,只是顺她背的发丝,一根根地挑起分离,眼里似乎另有打算。
“嗯?”她又问了一遍,却见他还是一声不吭的,眼色也不太对劲,就像是……
就像是以往要训话的样子……
涂山子音机灵地偷偷看门里一眼,只见里面空无一人,桌上的茶水也早凉了,孤零零地放在那。
这不就是明摆着,故意来堵他的。
“嗯……”涂山子音转开眼,虽说不明不白的,不过她还是决定先溜了再说。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所以先走了。”她嬉笑着从他怀里出来,手刚抽出,却被他扣住手臂,以一种不能抗衡的力量抓得紧实。
司空言低了头看她,笑问:“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突然不怎么想了。”她强颜欢笑地看他,越被他凝着越怂,慢慢的就不笑了。
一间安静的书房内向着阳光,那里放着满屋的书,每一本都排得整齐,一列列过去干干净净的,常年有阳光落满了房间。
半明半昧的分界出有细微的颗粒在沉浮,落在书柜上,有老年沉木的暗香味,飘在书册上,有新书或老书的浆糊味。
总的,都是涂山子音喜欢的味道,是一辈子挑不出毛病的好地方。
青丘爱读书的人少,这个宝地风水很好,她时常奇怪这个好地方会让他们舍得拿来当放“闲物”。
后来她在里面暖洋洋地窝了几日,刹那间舒适的在阳光正好的地方笑出来,得了一个答案:这么虚张声势的重视,大概是,为了骗外人看起来有学识些。
然而这么个称心如意的地方,涂山子音没想过有那么一天,她会会跪在里面面壁思过,而且是最喜欢的窗口,春光灿烂最先出没的入口。
她叹重气,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不敢看后面的司空言,只敢用余光偷偷摸摸地转去。
大概只能看到墙体折射出的影子,就算没有实体,那个轮廓是那个的大,外形一动不动的似乎也能带上严肃的气息。
那一眼而已,她被吓得气息骤停,急忙地转回眼,蔫着一张小脸悲哀地低着。
她的发丝从两边跟着垂落,从侧身看去更是显得耷拉得垂头丧气。
司空言心中软了软,越看越觉得不舍,他皱下眉,很快又抚平,语气低而有力地问去:“知错了?”
涂山子音嘴硬,不觉得自己受点委屈能怎么样,更何况是自己又不是他,她都不介意,他生什么气?
话在口中转了好几圈,她还是选择理智点,软声软气地回:“知错了。”
“错哪?”
“不该自作主张只顾着自己,没为你们着想。”回答完,涂山子音有了点底气,身子慢慢地挺直了些。
“……”司空言蹙眉,有意见的沉思。
半会,在她等不到回答回头看来时,他才凝视她,眼里有柔情,又有丝丝无奈:“然儿,我说过我不是正派,也不是什么圣人,对于我而言,你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他顿了顿,犹豫着说出有点别扭的话:“我不想你受半点的委屈,为任何人都不许,包括我。”
她有几秒的呆滞,回神过来笑得比任何都明朗,起身张着手扎进他怀里:“我是为了事情能解决得简单些。”
她解释完,抬头笑着看他,眸里一通明净:“你是……为我心疼了?”
司空言静半会,不动声色:“没有。”
“有。”
“……没有。”
“有,明明就有,你看你还笑了。”
“我没笑,是你看错了,快点去跪好。”
“不跪了,要跪你自己跪。”
“……好,那就不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唉唉,纯情的言老大啊,接下去只能被小徒弟吃定了
☆、第五十三章:提亲
涂山子音后来躺在司空言的腿上睡着了,由于晒着阳光很惬意,她入睡得很快睡得很沉,手中没翻到几页纸的书卷被风刷过,一直“哗啦啦”地响。
没吵几声,又被一只手准确的压下来,盖上书面安静地抽走。
随后,小小的一角只剩阳光暖风,和地上两位出尘的人。
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