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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铃曰 作者:捌只
手也不知道该安在哪里。
她理直气壮地直视他的目光,撞进幽幽的深邃里,又突然坏笑着,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既然我给你的记号只成功一半,那么剩下的一半就用别的方式来补上。”
说罢,她抓住他的下颌分开他的唇瓣,一手勾住他的后颈将他压下来,自己快速贴过去,一分不差地咬住他的下唇。
她又忽然笑出来,笑得是那样得意,司空言眯起眼看她,眸色深得不见底时,某处有光亮了亮,宛如暗处燎起了星星火光。
他抬手按住她的脑袋,自己对着她用力吻去,不再去克制任何的情感。
她面对他的来势汹汹是有点发愣的,不过他索取了有一会,便慢慢的平息下来,转成很温柔地索要。
他很小心翼翼的试探她,只要得到回应,他便马上牵住加以回应,轻柔的慢慢占有她。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等司空言终于满足地放开她的后,涂山子音才大口大口地趴在他怀里喘气,想想觉得有点吃亏,又抬手在他胸口拍一下,没好气地紧紧锁他的腰。
司空言没说什么,反而摸摸她的头,把头靠着她。
涂山子音打了个哈欠,手指被风吹得有点冷,袖口又单薄到她无处可藏,于是乎,她蜷缩起手,并在一起后名正言顺的,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全兜进司空言的领口里。
本来就没穿好,所以她把手放进去的时候,反而把他的衣服弄得更加松垮了。
她对他精瘦有力的身体视而不见,反而放好手就缩进他怀里,舒缓出一口气,满足地眯起眼准备入睡了。
司空言看她所作所为的一切只能苦笑,她的手恰好就在他的腹部的地方放着,随她睡得越来越深,她那一双冰凉的小手便会慢慢下滑,反过来,是他的腹部越烈地燃烧着,紧绷却又不敢动。
好在她滑到一个地方就停下不动了,司空言冷静了一丝,才敢动了动,摸索到她的手给抽出来,全收到自己的手心里,包得一丝不苟的。
“然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磨人?”他轻声说着,一手连袖将她包住,手臂收紧几分搂在怀中。
就这样被折磨到天亮,司空言睁了眼,第一眼就去看涂山子音,见她还是睡着的,他笑了笑,抬起手点点她的鼻尖,又把手越过她耳畔挽好她的发丝。
看着她的睡颜,司空言一度在想:要不就这样带她回去好了。
夜晚一过,太阳暖烘烘地晒着,涂山子音这才觉得热,扑腾着手想推开旁边的东西。
可是好像怎么推,那暖壶般的东西始终还会缠回来,她不耐了,眉心突起后醒了过来。
她的起床气还没消,第一眼对上司空言的视线却遽然一变,她的眉眼舒开,嘴角弯弯地勾上他的脖颈。
“昨晚梦见你了,一醒来就是你,没什么比这个更开心了。”她起身,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转头问他:“你不问我梦见你做什么?”
司空言笑开,顺她的意问:“梦我做什么?”
“梦见你在下棋,我在旁边看着,不过后来你在种花,我还是旁边看着……”她说得起劲,司空言也听得有意思,饶有趣味地勾唇听她继续说完。
“你说那花是给我种,种子很小,我问你是什么花,你却又不肯说。”她晲眼,捧住他的脸将他与自己平等的对视:“我问你,你种的是什么花?”
司空言愕然,一句话被堵得说不出口。
种花?他没有那种闲情雅致,甚至是厌恶的。
什么花?他只辨得药草,从未正眼看过一朵花。
花开花落,周而复始,有什么可看。
“然儿,我真的不知。”他笑得很苦,不知所措地等她的变化。
涂山子音绷不住了,“噗”一声笑出来,贴上他的唇亲一口:“傻瓜,逗你呢,我怎不知你不爱那些东西,就是花香,你也不曾碰一点。”
“司空言,青丘花开遍地,满满的花香你是不是受不了?”
司空言回想片刻,淡声回:“有你在就可以。”
“那我们回去吧,我不喜欢你做不喜欢的事。”说完,她重新趴在他身上:“抱我回去,我们先跟阿爹阿娘说一声。”
司空言照做,涂山子音想到了什么又道:“还有百里年呢,我们要先送他回去,毕竟他身份特殊,仇家多不放心他一人回去。”
司空言拧眉,眼神里隐忍不悦,怎么哪里都有他?
过一下,他才开口道:“他回去了。”
“嗯?”
“我把他送回去了。”
“???”她还是一头雾水地看他,过几秒,司空言就看着她很轻地笑出来,刹那间,她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和姐姐们聚一起吃早点的百里年刚吞一口酥饼,被味道美得刚眯起眼享受一番,只觉一身突然热起来,他睁开眼时,眼前已经变了一个环境,而他的爹和娘正携手笑着往这边过来。
他纳闷地看着手里的酥饼,再然掐自己一把,确定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