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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六月见飞雪 作者:江一十七
小孩子脾气了。”
如果我说的话,肖铭彧能听得进去,我也愿意帮她去说说看。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能促成一段姻缘,可是能给自己积福的。
可是事实上,肖铭彧是那种一旦下定决心就再也不会改变的人。这一点,王若雯应该比我还清楚。她来找我,就像病急乱投医,已经不讲究自己出招的路数了。
我只好口上答应下来,说等下帮她去劝劝,先安抚住她的情绪。看着王若雯哭哭啼啼的样子,我不禁感叹了句,爱情真是个鬼东西。
每一段故事,一旦开始,必定有相应的结束。爱情最好的结束,是两人相伴到老,最后一个人先走。爱情并不美好的句点,是两人争吵冷战,彼此伤害,最后老死不相往来。
我很害怕故事散场时候的场景,很也害怕万一自己没有做对事情,导致感情的分崩离析。对于感情,我似乎没有那么乐观。
但我比较善良,答应了要帮王若雯去劝肖铭彧,我还是去了。尽管简素宁劝我不要多管他们的闲事,但在见到肖铭彧的时候,我还是帮王若雯说了好话。
“肖哥,我看若雯她是真的挺喜欢你的,也跟我保证了说一定会改的,你要不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肖铭彧望了望远方,我总觉得此刻的他有一种流浪诗人的气质。如果他手上有烟的话,他一定会点上一根。他说:“婉书,你肖哥驰骋沙场,从不吃回头草,从小到大,无一例外。”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当然不敢把肖铭彧的原话告诉王若雯,在她第三次来我们班找我询问情况的之后,我跟她说:“我帮你劝过了,但毕竟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他未必会听得进去。若雯,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再去说说的。”
不得不承认,我说瞎话越来越娴熟了,安慰人的善意的谎言张口就来。王若雯失望地叹了口气,从我们班离开了。
她走后,陆知以奇怪地问:“婉书,他们俩到底是为什么分的手啊?”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肖铭彧说是因为性格不合。诶,男人啊,都是善变的。我估计就是肖哥不喜欢她了。”
陆知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陆知以和肖铭彧完全就是两种人。他们的身边都不缺乏追求者。可肖铭彧是来者不拒,对每个跟他示好的女生,都会或多或少保持一点暧昧。而陆知以是那种心里有人之后,谁都入不了她的眼的人。
一想到陆知以喜欢的人是李一白,我便不禁替她担心。如果是小学时候的性格的李一白,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想撮合他们在一起。可现在的李一白,如果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受伤的一定会是陆知以吧。
李一白的女朋友,一学期能换两三个,可陆知以怎么看都不像是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爱情是一场需要策略和经验的游戏,陆知以完全不是李一白的对手。
她在给李一白写纯情的告白信的时候,李一白不知道搂着哪个姑娘在学校的角落卿卿我我。
简素宁让我不要再多管闲事了,任凭他们自己做决定,他说大家心里都有数的。我说他冷酷无情,他还生了我好久的气。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年元旦。班主任今年早早就在班里宣布了元旦晚会的事情。遥想去年,我们班以倒数的积分荣获了“全校最烂节目”的称号,气得她在三天的元旦假期里给我们布置了十几张的试卷。
我们班是真没什么艺术细胞,体育比赛还行,一旦上升到艺术表演层面,除了认怂,还是认怂。每个月的黑板报评比,我们班也是倒数几名。
物理老师戏称我们班“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班主任今年却像是有要一雪前耻的势头,距离元旦晚会还有一个半月,她就让文娱委员开始准备表演的节目了。
我们班去年是表演了歌曲独唱。自告奋勇报名的那位姑娘,在台上唱破了好几个音,还走了调。
不过今年班里加入了好多其他班级的同学,在征求节目的时候,倒也变得热闹了起来。陆知以也去报名了。她在填了“新疆舞”之后才告诉我,她从小就在学民族舞。
短短几天,报名的节目数量就有十个之多。班主任表示非常满意,并打算利用班会课的时间,在班里先进行一次初选,由同学们投票决定最后让哪位同学上台。
一时之间,班里所有同学都处在了“终于可以不用写试卷”的兴奋当中。陆知以拉着我去校外借表演的服装,在路上正好和简素宁他们打了个照面。
“干什么去?”
“我们班明天有表演,我陪知以去借衣服。”
“什么表演?什么表演?”肖铭彧显得格外兴奋,这种凑热闹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我故作神秘地放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我不告诉你。”然后留下气急败坏的肖铭彧和一脸冷漠的简素宁,快速跑出校门。
☆、三十一:只唱给你听
从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