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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5

      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之神力迟早都是你的,现在这样练也是没什么用处。”

    望晨似懂非懂。

    与此同时,皇宫太液池上。

    空启帝正乘坐画舫,游览风景。他今日心情甚好,以致于站于船头,亲喂池鱼。

    这时,一个京城钦天监的吴监副急忙忙地上了船,嘴里喊道:“大事不妙!”

    船坊内陪游的韦忠不屑道:“吴监副你这么急要见圣上,所为何事啊?”

    吴监副忙说:“我昨日夜观星象,竟见到了荧惑守心!此乃极凶之兆啊!”

    一旁的司礼秉笔魏太监大惊失色,说:“你没有看错?”

    “绝对不会有错。” 吴监副回,“而且这次的荧惑守心怪异至极,看来不仅会威胁到圣上安危,还会为我大昭带来战祸,甚至危及我大昭之存亡啊!”

    “一派胡言!”韦忠吼道,“我大昭国运昌隆,犹如旭日东升。哪由得你来胡说!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三十!”

    他这么一吼倒是吓到了船头的空启帝。他一个不留神,身子一歪,竟整身掉入水中。

    “圣上落水啦!”身边的小太监喊道,当即画舫内外乱成一锅粥。

    吴监副见状,只说:“预言灵验了!”而后趁乱逃跑。

    虽说空启帝被人及时救起,但却因受惊受寒而大病一场。宫内御医、凡间名手、医疗法术、奇丹妙药轮番上阵,不仅皆无果,而且使空启帝备受折磨、病况恶化,继而卧床不起。空启帝有感自己命不久矣,便召见信王入室谈话。

    八月十一,皇宫之乾清宫。

    信王来到空启帝床前,见他整身水肿得厉害,脸色蜡黄。信王问:“陛下还好吗?”

    空启帝一把抓住信王之手,气弱地说道:“五弟当为尧舜。我将大昭江山托付于你。”

    信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周遭旁人却一脸淡定。

    信王问身后的内阁大臣黄立极:“这是怎么回事?”

    黄立极回:“陛下所生三子皆夭折,信王殿下是先光宗爷的第五子……”

    遽然,空启帝手一松,气绝而亡。

    黄立极等人立即跪下,喊道:“皇上驾崩!”唯独信王愣着不动,神情震惊又暗藏不悦。他算尽天机,却算不出自个命数。

    同月,信王继位,改年号为“高祯”,称高祯帝。

    八月十五,皇宫,空启帝大殓。

    文武百官着丧服、戴乌纱,由西华门入宫到思善门外哭临。他们排列整齐,以一种统一的步调在缓缓走动,像极了地上运粮的蚂蚁。哭声、哀嚎、叹息不断,它们混杂成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风吟之声。

    尹追月叹:“一切来得太出乎意料了。”

    一边的常清人却问:“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他大概也想问这个问题。”尹追月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说不定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常清人一声长叹,说:“你说起好日子,便让我想起我们以前的日子。那日子多苦啊!都不知道那时的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那些苦日子想它作甚,最好把它忘得一干二净!”尹追月说。

    可是真的忘得掉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天,今儿天高气爽,风朗云清,尤其那一轮金日,耀眼光芒似乎能摄人心魂。一如当年那日。

    苏州城内住有一户尹姓人家。这家主人尹谦原为苏州右参政,其父原是国子监祭酒,其妻为苏州知府楚燮元之嫡三女,育有一女,小名霜晨。楚氏极宠其女,日夜亲授经书,还特聘当地有名望之先生传之四艺。故长女尹霜晨妍姿丽质、才华卓越。

    昭历二十五年,楚氏生下幼子后不久便死去。尹谦看那晚月色明亮,犹如先妻之美貌,便为其子取名追月,以表追念。

    昭历三十年,苏州城郊正东红溪。

    十五的尹霜晨脱掉鞋子,跳入红溪中戏水,正要唤岸上的幼弟一起,却只见他拘束地站在溪边,不敢动弹。她便笑道:“月儿!快下来玩呀,可好玩啦!”

    尹追月摇摇头,说:“他们都说这红溪水是那仙子的血水,怪渗人的,我才不要。”

    尹霜晨笑道:“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呢?这么胆小。”

    尹追月反驳道:“不知是哪个王八蛋规定男子一定要胆大的,这天下的男子都很透他了。”

    尹霜晨大笑了,她走上岸,拉着幼弟之手,说:“弟弟说的对,是姐姐我愚昧了。在这给你赔不是了。”她假装行礼,却一把抱起幼弟,奔向红溪。

    尹追月忙求饶,尹霜晨还是将他放进了溪水中,并泼了他一身水,还笑:“都湿了身了,就玩玩嘛!”

    尹追月忙着躲避,一脚踩到了一个光滑的鹅卵石,跌坐在溪水里。尹霜晨赶紧上前扶起他,查看是否有伤。尹追月却趁机泼了姐姐一身水。

    “你耍赖!这次不算!”尹霜晨喊着,顺势低头一看,竟发现溪水底下似有一小亮光。她伸手去摸索,却捡起一个小巧的玄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