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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逐出落蝉,好让他回乡料理其母亲后事。”
乔朔望眼睛一亮,挪了挪身子,靠近尹追月道:“可是据我说知落蝉从未让活人离开过,这样真的可以吗?”
尹追月也转过头,靠近乔朔望,盯着他,说:“我说可以就可以。”两人四目相对,然后乔朔望似乎懂得了什么,收回了眼神,却问:“那你怎么向常清人交代?”
“这个你不用管。”尹追月淡淡地回道,他走向温宝帘,蹲下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而温宝帘只能头抵着墙壁,无声地流泪。
西海山怪之事后,被送回了偏关的温宝帘病已大好。只是常清人不安心,仍暗中派人监察他。尽管他曾为这事怒发冲冠,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得顾及尹追月。
至于尹追月因剿杀九尾赤狐和及时妥当处理尸体,而获得圣上赞许,晋总督京营戎政勋臣,赏藏青蟒服。由于尹追月上报说:属下能成功拿下九尾赤狐,还多得神机营的乔朔望参将的协助。所以乔朔望升至神机营副将,赏百金。
任长风虽然成功平定西海山怪,但却令朝廷损失多名得力干将、壮兵,功过相抵,倒也无事。只是他身子大伤,即使全愈,也难回当初之盛态。
“任副将为何走得如此急?”出了大殿的尹追月唤住了快步回走的任长风。
一旁乔朔望听到,便转身行揖手礼,说:“任副将大伤未愈,恰逢不适,正欲归家休养,还望尹总督见谅。”
尹追月笑说:“当然不会。任副将为朝廷奔走,为百姓除害,是我大昭一难得的良将。我赞赏都来不及,又怎敢怪罪呢?”
任长风行揖手礼,说:“多谢尹副将赏识。还有属下恭贺尹副将荣升总督。”
尹追月低头一笑,说:“任副将太客气了。噢,还有我得为我当初说的大家都是狗那番话道歉,因为当一只高门大户的狗总好过当一农家之犬,将来吠得也会更大声些。你说是吗?任副将。”说完,他便扬长而去,只留下尴尬呆在原地的乔朔望与怒火中烧的任长风。
八月初十,阳城城外。
“晨姐姐!晨姐姐!”期儿摇着发呆深思的望晨,“晨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双手揣着段梨雨手帕的望晨缓过神来,笑说:“没想什么,一些琐碎事情罢了。”
一旁的玉茗夺过手帕,细细打量这手帕。这是一方鱼肚白丝帕,上绣有一嫣红牡丹与一词。
弄晴数点梨梢雨,门外画桥寒食路。
杜鹃飞破草间烟,蛱蝶惹残花底露。
东君著意怜樊素,一段韶华都付与。
妆成不管露桃嗔,舞罢从教风柳妒。
兰舟见了,说:“是谢无逸的〈玉楼春〉只是这词中并无牡丹,又为何绣牡丹?”
玉茗又说:“这牡丹不单是指花,更是指人;这手帕略显陈旧,却无一丝污损,想必它的主人爱惜至极。这样珍贵的东西,梨姐姐也舍得给你?”
望晨收回手帕,说:“不就是一方丝帕吗?有啥好说的。”
玉茗瘪了嘴,说:“你瞧她,来了个新姐姐,就忘了我们这些旧姐妹。还不惜冒着风险,改了原有计划,与那匪徒合流。”
望晨忙上前解释。
这时,马车厢外的元助听到了些许,便问:“聊什么这么开心?”
期儿探出头,笑说:“我们在说新来的宝帘哥哥可好看了。”
“那也没有我帅!”赶马的元助、青森同时答道。他们这一说倒是把车内姐妹们逗笑了,也惹得跟跑在马车旁的小灰汪汪叫
一个时辰后,望晨众人便随着温宝帘等九人来至阳城城外一处乡村庭院内。此乃户羽帮据点。庭院面积颇大,但位于密林中,十分隐蔽。
“这里很安全,可以放心歇息。”温宝帘同众人说道。
穿过篱笆,进入庭院。左侧是一宽敞马棚,右侧是厨房,正中央就是一所青砖红瓦屋,内头明亮阔朗,倒也十分舒适。
大家休顿片刻后,又进了餐,方才来至厅中,商议明日计划。
温宝帘说:“明日一早我、望晨、青森和元助四人便会去城内的聚宝楼,到时事先安排好的‘仇家’将会登场,与我们一同做场戏,制造轰动,引来‘他们’的注意。而我便与那‘仇家’假意约定于八月十二,昆仑之巅,决一死战。”
青森却问:“为什么一定要去昆仑呢?”
二当家瞪着青森,说:“这是道上的规矩。昆仑西王母为防止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就、困局,于千年之前立下这规矩:若双方在昆仑山决出了胜负,便昭示着这段恩怨了结,其后人都不能以此为借口而复仇。”
温宝帘继续说:“‘他们’肯定会借此机会,在昆仑山埋伏我们。于是我们顺水推舟,弄好十二具尸体,然后烧了昆仑山下唯一客栈——‘有间客栈’ 制造假死,彻底脱身。明日,二当家你就带着宁姑娘和其他弟兄前往‘有间客栈’ 提前打点好一切。”
二当家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