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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温宝帘只说:“我怕你们着凉,便拿来披风给你们盖上。”

    青森赶紧拿走望晨身上的披风,自知错怪了温宝帘,但碍于面子,便支支吾吾地问:“那你为什么只盖她呀?”说完又将刚拿下的披风给望晨盖上。

    温宝帘微笑问:“那你为何又只盖她呀?”

    当时,青森就羞红了脸,元助忙出身解围,他道:“青森是她弟弟,弟弟照顾姐姐,理所应当。”

    望晨起身说:“你们仨一大早的,又站着说了好久的话,不累不饿吗?”说完便出了房,回段梨雨的房里洗漱去了。

    望晨刚回房便见段梨雨端坐镜前梳妆。

    “梨姐姐,我来帮你。”望晨来至段梨雨身后,帮其梳髻。

    段梨雨笑问:“你向来不梳发髻,肯定是帮你的姐妹梳发学来的。”

    望晨一边挽其发,一边笑说:“梨姐姐知道我的,我却不知道梨姐姐的。”

    段梨雨懂其意,便说:“本来是不该告诉你朔儿的身份,以免失了真。但是昨晚温宝帘一席话,我有必要解清误会。不过仅限于你们三人。”

    望晨说:“我知道。只是……那个常指挥使性子娴静,不成想也是……”

    段梨雨看着镜中的望晨,说:“这不过是他的一张面具罢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望晨似懂非懂。这时发髻已梳好,段梨雨便起身,扶着望晨的双肩,说:“别想了,快去洗漱吧。”望晨听完,轻点着头走去洗漱了。

    此时,农妇送来早餐。段梨雨谢过妇人,还问她:“那些个男孩怎么样了?”

    农妇说:“我已经送早餐过去了,他们现正吃着呢。昨晚儿是不是有人病了?闹了大半宿,我都不好睡呀。”

    段梨雨拿出一袋银子,递给妇人,说:“没事,只是小孩做恶梦罢了。倒是辛苦您了,睡不好还得早起做饭。”

    农妇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接过钱,走了。望晨和段梨雨便坐到桌前,吃着小米粥。望晨吃得极慢,还时不时瞄一眼对面的段梨雨。

    段梨雨笑说:“怎么?你还没看够我呀?”

    望晨回:“梨姐姐花容月貌,怎么看得够呢?”

    段梨雨笑得更欢了,说:“油嘴滑舌。想问什么就继续吧!”

    望晨放下手中的碗,说:“我原以为姐姐不愿提,是我错会了姐姐。想必姐姐、乔副将背后也有一番故事吧!”

    段梨雨也放下了粥碗,拿起茶杯,茗了一口茶,思量片刻后,便与望晨忆起那些往事。

    落蝉赴析雨晴初遇

    辰时。

    “大体如此。其实只是些琐碎小事,没啥好说的。”段梨雨头靠着禁闭的素净纸窗,窗外似有徐徐风声,枝影婆娑,映在她沉默的脸上。

    望晨低下眼帘,说:“容姐姐也是这样说,所以她一直都不意多谈。”

    段梨雨眨了眨眼,只道:“也许这份记忆,与她而言并不是那样好。不像我,在最美好的时间,遇上了最美好的人,有过一段最美好的记忆。有了这份记忆,残生将不再寂寥。如果我有残生的话。”

    “对不起。我……”望晨道歉道。

    段梨雨笑道:“你无须介怀。在一个恰当的时机里,你愿意问,我愿意答,这最好不过了。”她痴离地盯着昏黄窗纸上的摇曳树影,听着簌簌之音,许久。

    “我常常会想到底哪里出了错?可细细想来,哪里都无措,可为何就落到了如今这般境况?难道我也要认一句‘命运弄人’?”段梨雨眼含泪光,一颗泪珠滚落。她便拿出一丝帕来擦拭泪水,不再说话。

    望晨忙上前抚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段梨雨知她有心,便将那条丝帕交与她,说:“待我死在外头之时,你便将它还给她。”

    望晨揣着手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望晨忙起身开门,原是青森、元助和温宝帘三人。

    青森急冲冲地说:“玉茗她们回信了,信里只一味骂我们呢!”

    望晨笑道:“这便是同意了。”

    元助坐下,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一旁的温宝帘说:“我已经告知另一边的兄弟了,让他们尽快赶到阳城,先行打点好一切。至于你们三人得要先换一套户羽帮的行头,然后出发阳城。”

    段梨雨说:“由于落蝉的人认得我,我便不与你们同行,但仍会暗中相随。据我早前观察,落蝉的人还没有行动。如果他们有动静,我会立即告知望晨。”

    望晨起身道:“总之,我们得尽快到达阳城。”

    巳时。

    段梨雨早已出发,而望晨三人已换上了全黑的短褐,备好工具、武器,跟随温宝帘和金贵兄弟离了东寨村,前往阳城。

    同时,望晨的回信已经送到了任长风手中。

    乔朔望敲着二郎腿,说:“青森和元助小小年纪就染了头疾,真是可怜。”他偷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