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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便算了,反正与我们又无害。”
圣哲却突然大喊:“白柰子!你有本事别躲在帘子后啊。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们知道什么吗?还不出来问我们?”
帘子后的白柰子听到,只是眨了眨眼。
良久,寂静无声。
半缘君、武初容将两人分开带进正厅两侧厢房内。半缘君负责审问圣哲,武初容负责审问茂行。而后,无论两人如何威逼利诱,圣哲、茂行都无动于衷。半缘君、武初裳只好暂时停歇,来到正厅帘子后,询问白柰子。
武初容说:“这两人硬得很,我们实在是无计可施了。”
白柰子说:“那就放了他们吧。不过,也要放得有技巧。”
四更天。
半缘君来到圣哲面前,说:“你走吧,永世不得登上蓬莱仙岛。”
圣哲急问:“我弟弟呢?”
半缘君只说:“你还管得着你弟弟吗?” 说完便提着圣哲,走出寝宫。然后,将其扔上仙鹤,又施法把大喊大叫,拼命挣扎的圣哲缚住仙鹤其背。仙鹤当即离去,前往京师。
另一边,武初容则对茂行说:“三天后,你就可以离开了。所以,这三天就先委屈你了。”
茂行急问:“我哥哥呢?”
武初容说:“你还管得着你哥哥吗?” 说完便离开了厢房。她随后对门外的一步一想说:“在这三天里,你们要好生看管他,寸步不离。”
一步一想齐回:“是!”
一月十一。
望晨醒来,她发现白柰子不在,便自己更衣洗漱。她还去厨房,煮好了早饭,冲泡了一壶茶。一切妥当后,她将早膳和茶捧至偏厅,却意外撞见半缘君。
两人相视几秒后,望晨说:“早上好啊,半缘君。” 说完就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半缘君暗里一惊,脸色依旧平静,并准备离去。却被望晨问住:“你要喝茶吗?柊诗一梦茶。我师父教我的。”
半缘君停住了脚步,思考偏刻,便回身坐下。望晨给他倒了一杯茶,他慢慢地拿起茶杯,先闻了闻,再抿了一口。他说:“茶香稍逊几分,茶味到有了。”
望晨笑说:“师父说茶味最重,茶香次之。” 她眼珠一转,“半缘君,您累了。那就多喝几杯,可以生息养神。”
半缘君冷漠回道:“不用了。” 说完就走了。
望晨也不敢拦住,只呆呆地站在原地。
由于白柰子在休息,望晨只得一个人看书写字。她觉得泛了,便到湖边耍剑、练功。修炼完后,她便玩玩湖里的荷花,还坐到了浮桥边上,双脚戏水。
这一切都被附近树枝上的半缘君看在眼里,他眼里闪过一丝羡意。当然,望晨也是知道的,她瞥了瞥眼,灵机一动。随后,望晨变出白玉笛,吹奏起那首无名曲来。
熟悉的旋律响起。半缘君一怔,眼底升起一丝怒气,这次他是真的走了。被笛声唤醒的白柰子不知觉地一笑,叫道:“月儿!”
本来因半缘君没有合奏而有些失落的望晨听到师父叫自己,立即回说:“唉!” 迅速来到三楼主房中,“师父,你醒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白柰子笑说:“没有。你吹奏得愈发好了。”
望晨听到,一扫前霾,喜笑颜开,说:“师父,你等一下。我去热饭菜和汤药,很快就可以吃了。”
两盏茶时候后,望晨已经服侍完白柰子吃饭、喝药了。
白柰子便问望晨:“你见过半缘君了?”
望晨则说:“他这个人好奇怪哦。一脸无精打采的,好像是累了,又好象是生病了。给人一种他很伤心的感觉。师父,他没事吧?”
白柰子悄悄叹气,说:“我也想问他。”
此刻的半缘君正站立于山顶之上,睨视一方土地。他变出墨玉笛,指尖拂过笛身。浑身晶黑的笛子躯干中央有一滩十分暗沉的血迹。这段陈旧的血迹已与墨玉融为一体,虽难以察觉,但已深深烙在他心窝里。
每想至此,他都紧握笛子,紧闭双眼。
一月十三。
望晨离开荷湖,来到京城四合院。
一进门就见正厅里的众人围站在桌旁,说着什么。望晨大声地说:“我回来了。大家在看什么呢?”
期儿上前,拉着望晨来到桌前,说:“晨姐姐,你总算来了。兰姐姐都画好了,你快来看啊。”
望晨一看,竟是一幅横三尺、纵一尺半的人物风俗画,名《踏雪赏梅图》 画的正是那日他们六人香山赏梅之景。用线勾勒的雪山梅林古朴凝重,富有立体感。而画中人物用笔细劲,生动鲜明。含笑的兰舟正温柔地为期儿戴上梅花,期儿神情害羞中带些笑期待。她们旁边的玉茗则在捂嘴嬉笑。右侧元助、青森正在欢快地投掷雪球,而中央的望晨正捧着一支极为俊秀的梅花,笑望前方。
望晨惊呼:“画得真好!”
元助看着兰舟,笑说:“兰姐姐还真是琴棋书画皆精,倒显得我们一无是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