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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望晨思索着,说:“很好,他们最好永远不要知道这件事。我会拦住他们不去南海子,不刺杀皇帝。”
青森无奈地说:“可是你昨晚不是劝过了吗?没用啊。”
望晨绕绕头,说:“现在就是头疼这个啊,怎么劝都不行。”
玉茗说:“干脆这样,让青森、元助抓住他们,望晨你就假意打不过青森、元助。然后将他们送进官府。事情就解决了。”
望晨又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视死如归,到那时,他们真的跟你们拼命怎么办?又会有人死了。” 她扶额沉思。
青森耸了耸肩,说:“说了那么久,最好的方法就是劝阻他们。”
望晨紧握拳头,说:“一定有办法的,我一定会劝阻他们的。你们放心,这几天你们继续跟着我,注意不要暴露自己,也不要轻举妄动。” 说完便跳下树,跑去休息地了。
玉茗看着她的背影远去,说:“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望晨很久就跑回了休息地。童燏见她面如土色,关心地问:“你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望晨只摇摇头,说:“我没事。”
这时,梅伯起身说:“休息完了,大家就动身吧。”
而后,他们继续赶路。只一日时间,他们就达到了南窑乡。当晚,他们便在野外扎营休息。
夜幕里的朗月稀星恬静地注视着望晨,草丛中成群的萤火虫起舞飞扬,萦绕在营地周边。
躺在帐篷里的望晨无心睡眠,只好起身,外出散步。没走两步,就遇到了静坐的梅伯。他背对着望晨。
望晨慢慢靠近梅伯,支支吾吾地说:“梅大哥,其实我们……”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梅伯并没有回头,“你是想问有没有更好的方法。那我告诉你,没有。”
望晨一愣,无法回答。
梅伯继续说:“空启帝鲜少出宫,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望晨说:“一定要这样做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再来,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梅伯淡然一笑,说:“我曾是一名七品小知县,却因忠直谏言而被迫害革职,终落得个铛锒入狱、妻离子散的下场。后来我杀死狱卒,越狱而走。我的兄弟们个个都是如此,我们还没能逃出国土,就会被捕处死。正如你所言,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
望晨劝道:“可是死也要死得有价值啊,你们这样等同白白牺牲,值得吗?”
梅伯说:“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我和我的弟兄们都坚信着。” 他侧过脸,看了一眼望晨,“你还是不懂。我们已经无法回头,无路可走。纵然这世上有更好的路,也不是你能选的。摆在你面前的,只有这一条路。难道说,你现在所走的路是你真心选择的?”
望晨一怔,犹如一道响雷贯穿全身。
而后几日,望晨跟着他们前行。通过日常互动和观察,她发现这群人相互护持关爱,彼此胜似家人;又见他们待自己又那样亲切,同情、感激、愧疚之情交杂于心间,让她喘不过气。此外她还要思索解决方法和那日梅伯之问,脑力不支。多方压力之下,她整人竟有些痴痴呆呆的,竟没发觉他们已经达到南海子。
十月十日,梅伯一行人正在去往南海子狩苑外的东红门村的路上。而远处高地上,青森等人正在监视着。
元助透过望远镜,细细查看着每个人的神情动作,最后停在了望晨脸上,说:“望晨这是怎么了?说好的劝阻呢?这么多天过去了,毫无动静不说,还跟着他们达到南苑了。”
青森听到,连忙抢过望远镜,盯着望晨,说:“望晨脸色好差啊。还有那个童燏怎么天天粘着她啊,好烦啊。”
玉茗一把夺过望远镜,用它看着梅伯,说:“望晨这么当然有她的道理。相反那个梅伯一脸自信,看来我们得赶快想办法,务必阻止他们进入南苑。”
当晚,众人在东红门村外扎营休息。东红门村离南苑行宫不足几里。
梅伯召集大家开会,说:“刺杀不容有失,为保万无一失,明日童燏和向望晨假扮短工,潜入南苑行宫,了解行宫布局和狗皇帝的行踪。”
童燏喊道:“明白了。”
梅伯这么一说,望晨才觉悟到事情已经发展到此等严峻地步。她忙说:“明白了。”
“望晨,振作点。你一定可以找到方法的!” 望晨在内心鼓励着自己。
十月十一日,卯时,童燏、望晨乔装好,在南苑东红门的必经路上埋伏好,等待短工队伍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队十二人的短工队伍缓缓走来。童燏、望晨两人悄然上前,捂住最后两位短工口鼻,迷晕他们,再把他们快速拖进旁边的树林中,然后两人就若无其事地排在队伍最后。
队伍来到南苑行宫东红门处,两个门卫一一搜查各人身体,又数了数人数,方才放行。
巨型皇家园林的南海子狩猎场四周皆是围墙,有北大红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