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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你这样子会宠坏我的。”
白柰子笑说:“这一年来,我不都这样对你吗?你可曾坏了?”
望晨却问:“师父,你以前也是这样子对哥哥姐姐们的?”
白柰子一听,神情错愕。
望晨见白柰子如此,便知自己说错话了,立马下床,牵起白柰子的手,说:“对不起,师父。”
白柰子低下了头,说:“没事。有时我也会想起他们。” 她扶额沉思,“是我害了他们,我会下地狱的。”
不料,望晨跑下床,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说:“那我陪你。没有人的手是真正干净的,我们生来都是负罪之人,活着就是为了赎罪。就让我陪你一起赎罪吧。”
白柰子愣了许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一把抱着望晨,说:“月儿好痴。”
八月初十,望晨便回到了京城的四合院。众人见望晨归来,且脸色大好,便都放心。望晨只将自己要继承神力、可借助神力回去两事告诉青森、元助,尽管他们不太懂望晨说的神力之事,但至少明晰了回去之路,算得上是个喜讯。
当晚,望晨被期儿的梦话惊醒。玉茗进来,点灯捧茶,说:“你睡得浅,怕是不能再和期儿睡了。”
望晨说:“我想过了,兰姐姐说得对,期儿这样小又什么法术都不会,跟着我们很容易受到伤害的。我想着把她送到蓬莱容姐姐那里,一来有人照顾,二来可解顾盼之忧。”
玉茗一听便不乐意了,说:“不会法术,我教她就得了。这才来了几天,又把人送走,当初还不如不要接来呢!别人说的就都记着,我说的偏不听!” 说完便气冲冲地回房了。
玉茗回房后,直直地坐在床边生闷气。她一瞥,却见自己梳妆镜旁的白山茶花。一声叹气后,喊道:“别忘喝了茶再睡!” 说完,便盖被入睡。
望晨听此,只是摇头。而兰舟本想来查看望晨情况,却在门外时不小心听见了这事。她停现在门外,不一会就回房了。
翌日,望晨前往京营,来到武德大殿的神机营副将厢房中。京营三营的军官都会在宣武门将军教场的武德大殿内办公。
厢房十分简朴,甚至有点残旧。不过任长风置了一盆绿松与一幅四尺横幅山水画《隔江观山图》,倒显得分为雅致。
望晨低头请罪:“肖大哥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又无故请假那么多天,自知有错,请求任副将责罚我。”
任长风看了看望晨,本想劝阻,但见望晨心意已决,只好说:“那好,我现在就罚你守营门一天。”
望晨谢过任长风,正要离开时,摇摇晃晃的乔朔望就推门而入。一身酒气的乔朔望见到久违的望晨,欣然一笑,说:“唉,望晨,你回来了?回来得好,我可想死你了。” 说完便要揉搓望晨的脸来,被望晨一把推开。
任长风说:“朔望,别闹了。快去醒醒酒。”
乔朔望迷迷糊糊地说:“我没醉。” 他看着望晨,“我还知道你主动要求惩罚。嘻嘻,所以我帮你拖延一下时间。”
望晨一脸尴尬,说:“不用了,乔副将,我要走了。” 她边说边走,赶忙离开了厢房。
乔朔望东倒西歪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摇摇头,说:“真傻。”
任长风眼眸一沉,问:“别管她了。肖湘尸体,你如何处置?”
乔朔望沉默了许久,只说:“既然已入土,就不要再打扰他了。那里好,那小子向来喜欢清静。” 未完,他便仰起头,闭上了眼。
正午,正是阳光毒辣时候。青森、元助都劝望晨休息,可望晨不依,继续站守营门。此时,林白、石腹两人走来。林白带头说:“哟!向望晨,不是很厉害?怎么在这里守营门啊?不过也难怪,神机营里的都是废物,就应该守门。唉,你知道吗?”林白推了推石腹的手臂,“他们的一个参将被蛇妖弄死了。”
石腹接话说:“太弱了呗,连小小的蛇妖都搞不定。”两人笑得很欢。
青森斥道:“林白,石腹!看来上次,本大爷打你打得还不够。” 他便摩拳擦掌起来了。
元助说:“对,看来我们应该把他们也一并灭了,为民除害!”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吵起来。林白不忿,打了青森一巴掌。望晨见状,就向林白挥一击猛拳。那林白一躲,望晨还不及收拳,就打飞了石腹。这一拳很快就聚集了许多人围观。
望晨忙说:“林白你再来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
林白架着石腹,边说边走:“你给我等着,向望晨。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风波已平,不再累述。
望晨三人回到四合院时,却发现院内来了几名木匠工人。
兰舟便说:“我叫了几位师傅来,在我的房间里隔了一个小暖阁。”
望晨一听,又看向大厅里神情窘迫的玉茗,便说:“兰姐姐,可是期儿……”
兰舟却只笑说:“没事。以前我在余古村时,夜晚总有人邻居那里通宵打牌赌博。相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