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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这怎么可能?”
小女孩说:“怎么不可能,我这不是一大活人站在你面前吗?”她拉着望晨的手,“姐姐,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望晨无计可施,只好将她带回四合院。
众人听完来龙去脉后,青森无奈,元助同情。兰舟哀怜她,并帮她沐浴梳理。
玉茗却惊讶道:“真的有这么奇异的经历?怕不成是……”
望晨说:“真真假假,哪里分得那么清楚?我看她聪明伶俐,无依无靠,着实可怜。不如跟了我们,一来可以帮扶兰姐姐,二来你也有人陪。”
玉茗嘟着嘴说:“你又知道我平时无聊。”
这边期儿已经盥洗完,穿上了望晨的赤色短褐,竟变了人似得。见她粉嫩的小圆脸上,一双纯净眼眸扑扇扑扇的,甚是可爱。
五人还没看完,兰舟说:“望晨你过来,你们看,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梳着一样的发,长得又有几分相似,活脱脱姐妹俩。” 众人再细看,确有几分想象,唯独期儿少了泪痣。
望晨笑说:“那更好,如此一来便更和睦了。” 又问期儿,“你的名字是什么?”
期儿说:“我叫期儿呀。”
玉茗说:“那不过是乳名,算不得名字。姓、名、字都要有的。”
期儿说:“我姓赵,名字不记得了。”
望晨又说:“那我给你改一个。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她慢慢思索了会儿,“君问,赵君问。如何?”
兰舟说:“好,她叫君问,我叫君歌,更像姐妹了。”
元助笑说:“按这样子来,我们岂不是都要改名字了不成?不然就做不成姐妹了。”
众人正笑着,青森又说:“改名字可以,别动不动说那些个诗,我真不懂。” 大家听及又忍不住笑了。由于床位不足期儿暂时跟望晨同睡一床。
从此,五人小院成了六人之家。
七月初七。
这天是七夕女儿节,元助和兰舟上街买菜,玉茗则带着期儿逛街。望晨则是上街买来一个半人高大的白宝珠山茶盆栽,将其搬回,放在院子东角后,便入屋看书。
此时,青森回来了。他寻道:“人呢?”
望晨听到就说:“我在房里呢。”
青森来到东正房内,见望晨正躺在床上看书,就问:“又看书,真受不了你。” 却径直走向床边,躺在了望晨身边,“看的什么书?”
望晨放下书,笑看青森,说:“今儿是怎么回事?倒问起书来。”
青森说:“我就因不看书,你们老笑话我。我也要看书,笑话笑话你们。” 两人相视而笑,共看书。
当青森看到晏几道的《鹧鸪天》时,他说:“这首词有点意思。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影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红照,犹恐相逢是梦中。醉颜红说得不就是喝多的你吗?”
望晨努着嘴,说:“你喝多了,脸比我还红呢,说的是你。”
青森笑说:“到底是米酒,容易醉。要是我们回去后,喝啤酒就不醉颜红啦。” 他欢欣地笑着,望晨却脸色大变,问:“回去哪里?”
青森却不懂,只说:“回去现代呀,你怎么又忘了?”
未说完,外头就传来玉茗和期儿的声音。青森连忙起身出来查看,留得望晨一人暗思量。
期儿见青森就说:“情哥哥。”
玉茗打趣道:“昨儿教了半天了,还改不过来,是青哥哥。”
青森忙说:“别呀,我才不叫青哥哥,像是戴绿帽子一样。期儿,你叫什么就是什么。”
玉茗反驳道:“你懂什么呀,她管元助叫猪哥哥呢!闹了大笑话了。” 她边说边进了东房,见望晨躺着,手里又拿着书,“说了多少遍,躺着不要看书,你就不听我的。”
望晨见玉茗来,就先将[回去]之事搁下,对玉茗说:“我有件礼物送你。”
玉茗转了转眼珠子,说:“可是院里的玉茗盆栽?”
望晨笑说:“你等着!” 说完便跑出去,复而又拿着一朵细小雪白的山茶花进来。
玉茗看着那朵花,暗自欣喜,却只问:“这时节哪来的玉茗花?难不成是你变出来的?”
望晨说:“正是。来来来,我给你戴上。”
两人来带玉茗的梳妆台前,望晨摆弄了好一阵,才将花戴上。她说:“我想着女儿节给你和兰舟送件礼物。我记得第一次见你,你就戴着玉茗花。好了,快看看。”
镜中的双玉茗皆可爱清纯。玉茗痴痴地盯着镜中人,说:“往后,我会好好养着那玉茗花。待它长了花,我就剪两枝,插到这镜前,天天梳妆都见着。”
两人正笑着,兰舟、元助回来了。
兰舟说:“我们买了好些东西,今晚吃顿好的,再去街上买巧果。”
元助说:“兰姐姐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