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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月说:“不急,等我慢慢梳妆。”
三月初五,昭皇城西苑内教场旗胜飘扬,喧闹非凡。
望晨三人早早就来了,皆获封神机营把总,官阶正九品。他们各自领取了一份受封物质:正九品武官朝服,它包括一梁冠带、乌角带、香药佩囊、玉佩、黄绿色的鸂鶒二色花锦绶、青丝网、铜绶环两个、赤罗青缘的上衣、白纱青缘的中单、赤罗青缘的下裳、革带前缀蔽膝、素色大带表、佩绶、白袜、黑履。
公服有盘领右衽无纹绿袍,乌角幞头。
常服有银顶玛瑙帽珠的乌纱帽、绿袍海马团领衫、杂色绫罗的束带。
除以上外,还有三人的令牌、一副暖耳、一件雨衣、六斤猪油、两斤盐、四十斤大米、十米棉布、十两银两。
一下子收了这么多的好东西,即便是要穿上那复杂的常服,站在烈日下许久,望晨他们还是很高兴。由于三人都未及冠,故未为戴冠帽。可是望晨却发现很多已过二十的人同样没戴头冠。
观礼台上,神机营副将任长风和乔朔望正在喝茶谈笑。两人皆着狮子绯团领袍,系玉腰带。
任长风年方二六,身形适中,头戴玉珠乌金冠。他额头广阔,眉清如柳叶,目神如点漆,整身散发着冷爽劲气。二十二岁的乔朔望则身形魁梧,半束发。他脸面白净,浓眉大眼,孩子般的天真与坏坏的痞气浑然一体。
此时,锦衣卫指挥使常清人到了。两人起身迎接,三人互相寒暄了几句。常清人年方二十二,他身着飞鱼服,佩绣春刀。尽管他武服利刀在身,却透着翩翩风度。他柔和的脸型上的五官秀气,一双桃花琉璃目尽显清纯青涩。
此时日头渐盛,但典礼仍未开始,望晨他们一干新人站在烈日下又渴又累。青森说:“肯定是那些大人物在斗身份地位,看谁来的最迟。可苦死我们了。”
观礼台上,茶都热了好几回了,众将领们也是等得不耐烦了。任长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又是这样。”
乔朔望笑说:“所以我没有戴冠帽,以免等得太久,头顶太热,容易掉发。”
常清人笑说:“只怕又是你的杜撰。”
乔朔望正想说,便听的太监喊到:“总督京营戎政勋臣尹总督到!”
众人望去,那尹追月穿藏青色的织金宽袖蟒圆领服,系金玉腰带,半束发。尹追月才刚来,又听得太监喊:“兵部尚书、内阁大学士武瑺到!”
那武瑺尚书乃是裳容姐妹的胞哥,刚满四十。他身着武官正二品公服:小团花样的盘领绯袍,系犀角腰带,头戴花犀帽。他昂首挺胸地走向观礼台,气度不凡。尹追月暗自不爽,但仍起身迎接,说:“武尚书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
武瑺说:“我见下了早朝,无事可做,便顺道来瞧瞧。”
官已到齐,新人们以为终于可以开始仪式时,却等了许久仍不见动静。武瑺见状却说:“大家再稍等,信王爷很快就到了。”
尹追月眼底掠过一丝疑惑,而其余将领则甚是诧异,皆因十二岁的信王向来不问军事,如今他的到来实在奇异。
此时,一顶十八人抬的金盖绣龙红帷辇轿缓缓来到内教场,辇轿的前后左右都跟着许多太监宫女,他们捧着香炉、丝帕、盆盂等各色用品,外围又有众太监举着幡旗扇伞之物。乌泱泱的一大堆人,却静悄得很。内教场里鸦雀无声,众官下台迎接信王。
青森悄悄地说:“排场真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皇帝呢!”
在太监的搀扶下,信王赤武俭下轿。信王年纪轻,眼神坚毅炯炯,却稚气满满。他戴半束发的莲花红玛瑙小金冠,穿赤色盘领大袖金织蟠龙袍,系玉带,着皮靴。
众官稽首,说:“臣拜见信王。信王万福。”
信王命他们平身,又令典礼马上开始。
一阵阵号角鼓声后,特选武官上阵表演武术之类。台下人看得兴致勃勃,台上却风平浪静。乔朔望与任长风相视而笑后,又探了一眼常清人。常清人接过眼神,又瞧了尹追月一眼。一直偷睨武瑺的尹追月转而瞥向某人。
表演结束后,便进行武状元、榜眼、探花的受封仪式。榜眼石腹获封正六品神枢营百户;探花吴仁获封五军营从七品都事。当林白上前受封时,信王问:“武状元林白,你选择入京营军三营的哪一营呢?”
林白一笑,说:“恕在下斗胆,尹总督法力高深,独步天下,吾仰慕已久。今吾参加招试目的就是能跟随尹总督大人!请信王爷成全我!”
尹追月忙上前,来至信王身边。信王笑说:“这事得问问尹总督。”
尹追月上前说:“欲追随我之人千千万万,纵然你是武状元也得先过我这一关。你若抗得了我一剑,我便收你。”
尹林两人来到台下,准备测试。
尹追月从他脖子上的阴极纳万海神器千年冰瓶上变出玄霄剑,剑柄雕刻玄纹,剑身暗光涌动,寒气逼人。林白与他的剑都被这强大气势所压倒。只一合,尹追月就将林之剑斩成两截。
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