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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室友一起穿越了怎么破 作者:长佩陆离

    趣白悦玲。

    白悦玲却显得有些抵触,眼神很是游移:“是啊,姐姐都没能攀上的好亲事,我倒是有这个福气。”

    哎,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刺呢?

    柴莹莹觉得这天快被聊死了,只得闲扯了几句别的,把礼物放下就走了。

    “小桃。”柴莹莹出了院子才问自己身边的侍女,“她过几日就要成亲了,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急啊?”

    小桃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摇了摇头:“主子,我也不知道。”

    成亲那日很快就来了,燕府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几乎请了京城所有的皇亲贵戚到场,辛月也在受邀之列,她的坐席离柴莹莹的很远,就算这样,她还是能看见柴莹莹那一脸的花痴样。

    没错,齐若桁也来了。

    大庆如今的皇帝名叫齐景岳,一般皇帝的子女都多如牛毛,齐景岳也是如此,不过总有那么几个儿子鹤立鸡群,比如齐若桁。

    祁王齐若桁是齐景岳的第二子,是已经去世的仁肃皇后的唯一一个儿子,虽说出身不错,可也不知道齐景岳那根弦搭错了,就是不太喜欢这个儿子。

    当然,大皇子豫王齐若桓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母亲是敬贵妃,母族是如今大庆朝翻云覆雨的崔氏,也算是储君的候选人之一。

    还有一个不得不提,就是大庆朝除去燕之遥的另一个传奇人物,睿王齐若枫。

    这哥们的娘是齐景岳最宠爱的妃子郭淑妃,所以从小就被宠的无法无天,堪称京城纨绔子弟的老大,一天到晚就是个浪,还凭借这个出了名。

    现在这仨人凑了一桌,气氛诡异的要命。

    齐若枫向来看不上自己那个追名逐利的大哥,却和齐若桁混的不错,俩人经常没事约着游个湖打个猎啥的,关系很是亲密。

    “今天大皇兄怎么有空来捧这个场了?真是稀罕啊!”齐若枫又开始承担搅屎棍的工作。

    齐若桓不理自己这个弟弟的无理取闹,闷着头喝酒,

    “嘿,你看看他,他又不理我!”齐若枫很孩子气地向齐若桁抱怨 。

    齐若桁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行了,好好吃你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齐若枫自讨没趣,便开始到处张望找乐子。

    他一回头就看见了目不转睛看着齐若桁的白悦卿。

    “哎,二哥,你看,那姑娘看你呢!”

    齐若桁侧过脸,刚好和柴莹莹的目光撞到一起。齐若桁看着柴莹莹,弯了弯眉眼。

    柴莹莹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很无措地低下了头。

    远处一个劲喝酒的辛月目睹了全程,觉得眼快瞎了。

    不过她觉得全场最有意思的应该就是新郎官燕之遥了。

    燕大人全程黑脸,坐在椅子上好像一尊佛,面无表情地接受别人的祝贺。

    辛月在心里给白悦玲点了一根蜡。

    本以为一晚上就这么喝过去了的辛月,不得不感叹一句人世无常。

    就在酒宴进行到高潮的时候,冲进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婢女。

    这个婢女柴莹莹认识,是白悦玲的侍女小玫。

    小玫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新娘子……不……不见了!”

    人们一下子慌乱起来,燕家人和白家人都傻了,燕之遥的伯父直接站了起来。

    燕之遥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一直寄养在伯父燕祺的膝下。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还不快去找!”

    在一片议论声中,一直扮演大佛的燕之遥站了起来,把喜服一脱,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新娘子找不着了,我看我这婚也不用结了。”

    呦呵,哥们刚啊!

    “你!”燕祺气的够呛,一把把燕之遥拉回来。“回来你,好好坐着。”

    还没平静多久,一声尖利的惊叫就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几乎是同时,燕之遥和辛月都起身朝着尖叫声的来源处跑去,柴莹莹一看辛月去了,一咬牙也跟着一起跑过去了。

    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寒冷,池塘边的柳树上还挂着一层霜,辛月赶到尖叫声传来的地方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凄艳的画面:

    池水在夜色中看不清颜色,反射着莹白的月光,池子中央飘着一大团绸缎样的东西,在夜幕中是诡秘的深红色。

    池边站着惊魂未定的白悦梅,颤抖的手捂着苍白的脸,剧烈的喘息着。

    燕之遥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立刻派人将那一大团红色的物体打捞上来。

    赶过来的柴莹莹拉了拉辛月,小声问:“那是什么?”

    辛月附在她耳边:“估计是白悦玲。”

    柴莹莹的目光一凛,小声骂了一句娘:“我靠,这么邪门吗?”

    下人提着灯赶过来,照亮了打捞上来的人,果然是新娘子白悦玲。

    白悦玲的长发浸了水,黏在湿漉漉的华服上,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眼睛却大睁着,瞳孔散大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