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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帝王慵懒后第2部分阅读

      妖孽帝王慵懒后 作者:xtfree

    会就行了,何必精?”

    “哈哈——。”泫英老叟笑了起来,抬手捋着自己雪白的胡须,“你这个聪明的懒丫头,这棋里的学问可大着呢,只要你认真对待,定能从中得到启发领悟。”

    要知道自己此时还未参透什么,那个有趣的老头不知会恼成怎样?半阖了眼眸,迷离的看着棋盘上黑白相依的棋子,缓缓的上掀了唇角。

    “爱妃可是在想朕?”一声略带倦意的声音突兀响起,斜眸望去,却不见来人有疲惫之色,倒是一身的从容身姿配上妖邪的容颜,仿佛他此时正带着很好的心情游览花园。

    他给了凤宁头一次认真打量的机会,帝冠已然摘下,继以亮银色结带束发,一袭金边打底的宽松玄袍,狭长的丹凤眸幽然深遂,溢着捉摸不定的寒光,让人不得不觉得他定然是在算计着什么,略微含笑的唇叶,上掀着兴味,不经让凤宁觉着,他——天生便是个处于主导之位之人,鲜明绝美的轮廓仿佛上天的鬼斧神工,增一分则过了,减一分则不足,然,尽管他此时雍容含笑,但那种天生携带的王者之势气质,硬是溢着生冷的威慑,让人不由自主的变得恭敬起来。

    第013章 寅夜的口舌之争

    于他的出现,她竟无一丝讶意,难道自己突然成为帝王,在她眼中是很正常之事么?

    他自是不清楚凤宁的为人,若非她有兴趣,否则就若你变成玉皇大帝又与她何干?落下手中的棋子,凤宁毫无惧意的应道:“后宫佳人何其多?陛下怎么有空来凤宁这芸然宫闲逛,难道陛下生龙活虎,这么快便轮到我这芸然宫了?”

    闻听她话里带着的讥讽,紫御麒的眸光微敛,煞时多了几分危险,“怎么?朕还未落坐,爱妃便下逐客令了么?”

    凤宁落下黑子后,又执起了一枚白子,听出他话中含怒,落下白子,“臣妾岂敢,此乃陛下您的宫闱,您爱置身何处与臣妾何干?”

    听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自称臣妾,话意里更是带着一丝被逼迫的意味,紫御麒举步路过桌台,桌台上跳动的烛火将地上的人影影得更加修长,“爱妃脾气倒是不小,如此顶撞朕,您就不怕朕下旨诛你九族么?”

    淡淡含笑的话言,透着令人胆寒的阴森,在古代,权利真是件好东西,在帝王的权利面前,不论你的地位身份如何的崇高,只要他动动唇皮,任何人的性命都如同蝼蚁。。小说。

    有人不知道凤宁是在感叹生命的弱小,人生在世的可悲,自以为是被陛下给吓着了,出声言道:“宁妃娘娘,请您跪下向陛下请罪。”

    闻声看去,原来是随帝王一同前来的男子,这帝宫不是应有太监的么,怎么听他讲话不是鸭公之音,瞧他恭敬的模样,定然是帝王身边的奴才罢,收回停在他身上的眸光,凤宁轻笑,“凤宁跪天、跪地、跪父母,若他人想让凤宁参拜,能受得起么?”

    紫御麒在凤宁对面落座,饶有兴味的望着她一脸姿傲神态,“朕疑惑了,不明爱妃的意意?朕是天子,自然是天,爱妃叩朕,朕有何受不起?”

    跟她玩文字游戏,要知道她可是大学里答辩第一名,瞧着那唇角微掀的挑衅,凤宁亦落下了手中的白子,一手撑着下颌,迎着紫御天投来的狂妄眼神,“跪天,跪地,是因为天地养了父母,而跪父母,则是父母生养了凤宁,可陛下为凤宁做过什么呢?”

    显然,对于凤宁这番新颖的解释很满意,可他毕竟是帝王,睿智自是胜人一筹,立即接下凤宁的话,“可你的父母跪拜的是朕,是朕给你父母发奉碌养活了你,这便说明朕是天,不知爱妃对于朕的话是否赞同?”

    凤宁心下暗忖,不愧是搞政治的,脑子就是转得快,只见她纱袖轻抬,随即一个轻转挥出,绿萝盆栽旁的窗扉立时被推开了,凤宁含笑望着眼前邪魅的容颜,挑眉道:“进宫前日,我便听爹爹言北方大旱,收成颇少,百姓自是食不饱腹,他可是着急得吃不下睡不好,您既是天子,就等同于老天爷,怎么样,我的陛下老天爷,您别在臣妾这儿闲着了,赶紧给北方下场大雨解解旱啊,您若是觉得太远了,就近下场雨也好么,正好这天燥得很,让人也好解解心中的抑闷。”说完一双凤眸望向窗棂外花盈的月光,作势期待。

    第014章 马马虎虎的后果

    她此时的模样,真是迷人极了,似黑扇的睫兴轻泛,唇角掀起一个看客该有的弧度,含笑的话语带着一点不敬,不敬之中又带着一点儿俏皮,让人一听觉得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

    屋子里一下静谧得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少顷收回停在窗棂的眸光,凤宁自是清楚根本等不到什么,对上那双探究且略带无奈的遂眸,“陛下,您是要等臣妾给您下跪请罪,还是让臣妾等着窗外寅夜落雨呀?”

    揶揄的话语入耳,紫御麒眸光速沉,瞬间欺身上前,棋盘上的棋子散落了一地,在凤宁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狠狠的含住敢顶撞他的唇瓣。

    他散落的发丝拂在自己胸前,瞪着眼前放大的脸,凤宁抑止住气血上涌的心,她不觉着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这样就玩过头了么?轻轻的推开他,讶然他没有拒绝,敛眉无趣的说:“真是无趣得很,难道您喜欢看陛下带给凤宁意外后的不知所措么?”

    抬起她的下颌,让她与自己的眸光平视,紫御麒迷离的半阖着眼眸,肆然邪美的浅笑,带着几份诱惑的味道,“自是喜欢,从第一眼见到宁儿初始,朕便喜欢上了,难道宁儿不喜欢么?”

    温热的气息灼着双唇,那眼神里的欲念越发的明显,凤宁自是喜欢,可喜欢的却是他怀里冰冷的温度,毕竟这里不是童话,是活生生的现实,更是男尊女卑的朝代世界,因此,公主与王子一见钟情后便谈婚论嫁的故事绝对不会发生,她凤宁是理智的,先不管这年轻的帝王想要玩什么样的戏码,然自己绝对不会输掉,更何况都死过一次之人,还有何惧?“陛下喜欢就行了,为何非得让臣妾也喜欢上?”

    见她不咸不淡的丢下这句话,便不着痕迹的从眼前起身欲行离开,紫御麒敛了狭眸,勾唇一笑,随即一抬手便将她带到怀里,吻住她方才勉强应话的唇瓣,一手紧紧的握住她欲反抗的手,一手揽着她似无骨的腰枝,直到凤宁吐吸不畅方松开,暧昧的添着唇叶,一双唳眸仿佛要慑人心魄,透着诱惑的气息轻声呢喃,“爱妃,对于朕的技术可还满意?”

    自己认同他的强势与霸道,亦承认并不讨厌这份感觉,只是让一男子如此暧昧不清的擞在怀里,前世今生还是头一遭,脸微烫,知道此时脸上的窘色,一时之间竟有些心神不宁的应着,“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紫御麒邪肆掀唇,腰上的手臂骤然的增加了力道,“看来是朕疏忽了,没能达到爱妃的要求,这就继续。”

    凤宁暗道不好,正欲挣扎,肩上的|岤位徒然让人一点,整个身子便瘫在了某人的怀里,随即听着一声悠然响彻耳迹,“爱妃的本事是朕忌惮的,可朕的本事爱妃却并未领教过,所以乖乖的听话便好,休要试图冲破|岤位,到头来苦了爱妃,又要让朕心疼。”

    第015章 哭笑不得的挑衅

    好一句充满爱怜的话,却字字透着寒意,十六岁的花季,等同于叛逆,凤宁试着运气解|岤,却在气息临近肩处|岤位时,一阵旨强劲的涩痛顿时刺激了体内的每处神经,缓了气息散掉,那痛处便又消失了。

    瞧着怀里的人儿蹙眉,俯首在她唇边啜吻,呢喃不清的话,喧泄,“宁儿不听话了,朕可不是跟宁儿闹着玩的。”

    凤宁散了功力,任由着他悠然的轻掀纱幔走向床榻,“您是陛下,臣妾侍寝是天经地义之事,陛下怎知臣妾不愿,如此为难?”

    若是其他妃嫔,他自是不用多此一举,可当初她竟能悄然无声的离开且不自知,是他太过大意了,低估了她的本事,找到她,竟是以宰相纳兰青宏之女的身份出现,她是个危险却更是个谜,一个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女子,却敢在面对自己时波澜不惊且从容有应,她有着对世事皆不屑一顾的态度,这已足够让他对她泛起兴趣,更何况还有着不附合年龄的沉稳,置她于榻上,手指轻然穿过她的发丝,是那股冷香气息,“宁儿会爱上朕么?”

    呃——?凤宁微怔,人说簿唇之人心狠无情,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句话来,兀自笑道:“爱陛下之人太多,只怕多了臣妾一个,陛下会透不过气来。”

    余音未散,便闻得他接下话来,“如此,朕岂非还得要多谢爱妃的好心?”

    唇叶生疼,淡淡的血腥气息吸入鼻里,随即齿间流转着浅浅的温热,果真是伴君如伴虎,且这只虎还是只脾性阴晴不定的虎,若非自己不惧,此时换作其他女子,定已惊得似花枝乱颤了罢,“臣妾不要陛下的多谢,只希望陛下让臣妾少受些皮肉之苦才好,臣妾虽非生得倾国倾城,但走在大街上也不至于随便即没入人群,若让陛下破了相,臣妾怎对得起父母呀?”

    紫御麒无奈苦笑的俯视着凤宁,他才说了一句,她便回了一堆,明明生得一副让男人一见便觊觎的琼颜,却偏偏要说走在大街上随便即没入人群,这些莫名其妙的道理更是让他哭笑不得,此时的她更是偏过头去,泛红的唇似堵气般噘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轻含着她的耳廊,低言:“那我以后再也不伤你了。”情不自禁的想哄她,仿佛理所当然。

    凤宁勾唇一笑,也在他耳际低声言道:“若陛下将|岤位解开,臣妾自是感激。”

    狭眸微敛,璀璨如星的眸子掠过一丝危险,吻着她诱人的唇叶,呢喃着略带威慑的话,“得寸进尺。”

    林允不知何时离开了,临走时还顺便带上了敞开的窗扉,今夜无银月耀空,惟有清冷的轻风,飘飘然拂过皓翰的星河,却不曾扫走一丝光亮,庭中散落的轻雾,温柔的润着万物。

    第016章 强人所难的令牌

    次日晌午,凤宁在一身酸痛中清醒了意识,许久才起身轻唤,“翠娘——。牛。bb小。说。阅。读。网”

    “属下在。”鬼魅般的声音不知从何响起,又闻得凤宁静声吩咐:“准备浴汤,我要沐浴。”随即坐起了身子,轻轻的掀开了幔帘,脖颈处的点点艳红,仿佛见证了昨夜的缠绵疯狂。

    “主子,昨夜陛下已为您沐浴过了。”

    一惯不带温度的话入耳,凤宁这才注意到自己衣着干爽的亵衣,真是被他折腾糊涂了,双脚踏地,“吩咐竹兰进来梳洗。”

    “是——。”

    少顷着衣梳洗完毕,凤宁坐在椅凳上端起翠娘为她沏好的茶水,竹梅端着早点踏了进来,托几上还附着一碗黑色的汤药。

    将早点摆放规矩后,竹梅端起那碗汤药跪在地上举过头顶,“娘娘,这是遗子汤,陛下吩咐奴婢传话给娘娘,娘娘愿意喝便服下,不愿意亦可。”

    才起来,凤宁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短路,猜不透那帝王又在玩什么把戏,遗子汤么?此生她没有为人母的打算,更何况年龄是在十六岁,接过竹梅手中的汤药,凤宁拧着眉头喝了下去,服下后,将碗搁于桌台上,带着一丝不悦,“有空告诉陛下,这药太苦了,问他下次可否做成药丸送过来。”

    一旁的翠娘难得一怔,下次?难道主子打算住在帝宫不走了么?听着竹梅起身言道:“奴婢遵命。”

    竹梅收拾了一下转身离开,竹兰又引身上前,“娘娘,今早媚贵妃娘娘差来侍婢,说您既然有恙在身,不必前去朝阳宫请安了。”

    身子染恙?凤宁好好的看看自己,那里像染恙的样子?随即叹息一笑,他到是想得周到,给自己省了些麻烦,至于那媚贵妃何许人也,自是与她无干。

    随即又见竹兰递上来一枚看似令牌模样的东西,瞧在眼里轻问,“这是何物?”

    “这是进出宫闱的令牌,陛下吩咐说娘娘可以随时出宫,但在陛下位驾至芸然宫时,娘娘一定得在。”

    绿灯呀,凤宁心忖轻笑,“这是个不方便的东西,于我没有用处。”本来以为自己进宫是父亲朝中某个对头的阴谋,没想到误会了,缓了父亲告老还乡之期,让自己进宫为妃侍君,都是那帝王的任性之举,如今拿着这令牌有恃无恐的随意进出宫闱,若落在某些有心之人手里,岂不是得不偿失么?隐在暗处看戏,一向是她的嗜好,可不愿意人前献演,成了别人的消遗。

    竹兰倏然跪在地上,举着那令牌,“陛下吩咐奴婢一定得给娘娘,求娘娘开恩,不要为难奴婢。”

    瞧她的模样,言词间带着几分惊恐,凤宁将令牌拿在手里,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黄金做的,应值不少钱罢,瞧着上面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围着突显的令字,一看便知这令牌不简单,作势随意的问道:“这令牌可有来历?”

    竹兰垂眸应着,“回禀娘娘,这令牌来历奴婢不清楚,陛下只交待娘娘一定要收下。”

    真是麻烦,凤宁言道:“你起来罢。”随即又将手里的令牌丢回她,“我收下了,这芸然宫中,你爱放那里便放那里。”说完起身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竹兰大胆的抬起头,却也只看到娘娘踏过门槛的背影,倒是翠娘的身影映了个满眸,又瞧瞧手里的令牌,思忖着该放在那里好。

    第017章 一草一木的留恋

    苍穹之上,蓝天白云,一只鹰隼展开双翅,翱翔在天地之间——。。小说。

    丹枫絮苑是凤宁闲来无事消遣的产业,前生未涉足商场,却还是在想这里用用从书中吸收的本事,经营的手段新颖,却不偏离附合这里本质的轨道,她始终相信,太过招摇,只会将弱点暴露于早而已。

    躺在榻椅上一目十行,这静心诀早已释然于心,搁下书册与手畔的桌几,叹息着起身走向窗前,院子里是她亲自种的万寿菊,犹记得那是圣母玛丽亚的花朵,此时在夕阳余辉的照射下,本就橘黄的颜色更是增加了几分艳韵,瞧在眼里,别样的心宁。

    秋风拂落,迎着几缕清香,掠过曳面的青丝,不经意间闻得一声隼鸣,骤然抬眸,玉颜不禁敛了惬意的神色,兀自言道:“童儿。 ”

    童儿是师父生前驯养的鹰隼,颇具灵性,师父曾言过,若非山府有事,否则童儿决不会离开,瞧着越来越近的那只大鸟,确是童儿无疑,难道是羽微山府有异发生么?

    已开始萧条的枝头,让童儿栖在上面,起伏的枝条颤落了无数秋叶,“幻炅。”

    恍然间,窗棂侧迷,人影突现,“属下在。”

    望着天际炫眼的云彩愣神,随即有些涩然的半阖了丽眸,晚霞,怎么如此耀眼?平静的吩咐着:“带着童儿回羽微山府。”

    “是——。”

    幻炅离开了,童儿下一瞬间也扑翅飞走,先前的悠然已换作了满心疑虑,凤宁有些不悦的转身,恰好看到翠娘拿着账册踏过了门槛。

    父亲在朝为官清廉一生,告老还乡之后亦是有些积蓄,可是钱嘛,谁会嫌多?看着账册上不错的收益,凤宁才浅浅了勾了勾唇,谁会与钱有仇?

    翻阅完账册,才发现夜幕早已降临,斜眸透过窗扉,只见楼里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宣哗与热闹都是生意不错的象征。

    桌台上的烛火跳出了热泪,一行一行的坠落,好似温暖中蕴含的凄哀,少有的滞神,让翠娘的一声轻唤给拉了回来,“主子,晚饭已备好了。”

    将账册垒在一旁,凤宁起身离开,雪纱袖拂过案台,椭圆形雕花砚台,漆黑的毛笔尖,皆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落坐在餐台边,桌上摆放精致的三菜一汤,少少的用了些,便吩咐翠娘让人撤下了。

    站在院子里,与万寿菊一起沐浴着清凉的月光,嗅着满庭的芳香,略带感伤的思绪却随着幻炅童儿一起回了羽微山府,在那里生活了八年,就若她记性再不好,一草一木也都十分熟悉了。

    当年翠娘去宰相府接自己的时候,只是将师父的一封信给了父亲,父亲一看之后便让自己跟着翠娘离开了,岂今为止,那信里言些什么,凤宁便不得而知,承认是有一点好奇,只是时间早已久远,那封信父亲还收着么?

    蹲下身子,伸手轻轻的托着一朵开得正研的菊花,那层层叠叠的花衣着实赏心悦目,犹记得住的那家医院楼下有一个花坛。

    第018章 帝王的诡异善变

    花坛秋天的时候也会开满菊花,静静的观赏那花坛里清黄,橘黄,是自己每日倚着玻璃窗不倦的动作,偶尔清风慈悲,送来几丝醒神的清香,却只会将自己陷入更深的惆怅,尽管如此,却仍乐此不疲。

    当然,自己亦清楚怅然的原因,因为花坛一旁,从儿科里出来的哭闹小孩都比自己幸福,至少有个妈妈哄着,而自己呢,总是孤独的面对着四面白墙,偶尔进来打针的医生、护士,也都是做完工作后便离开。

    忆及小时看过的一部卡通,文中女孩与母亲相隔遥远,却彼此思念,而妈妈呢,只为忙碌的工作,自己的存在仿佛是一个负担,如此,她到是乐意像文中女孩一样,见不得还好,便可以当做相互思念,此生的母亲,深爱着自己,让她还来不急好好感受母爱时便撒手离去,还好,她是爱她的。

    眸光渐渐的柔和了下来,腰间的衣袂随着轻风翻飞,摇曳在唇畔的一缕发丝,掀起玉颜上温柔的浅笑,手中的万寿菊知道,此时的她正忆及美好,随即不由自主的浅吟唱起来,‘好喜欢您妈妈,我好爱您妈妈,温暖而芬芳,我重要的妈妈,只要您将我呼唤,我就会感到快乐,妈妈,在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我的妈妈,紧紧的抱住您,亲亲的亲吻您,永远陪在我身边吧,七叶树下的小道上,两人手牵着手散步,我们一起歌唱的话,就会感到非常开心,树荫下闪耀着的那双美丽的眼眸,用那柔和的微笑,将我包围——。’

    余韵随风缱绻了许久,徘徊游离在四周,收回托住万寿菊的手,缓缓的起身移步,再看到椅凳上悠然落坐的紫御麟时,凤宁并无感到太多的惊讶,方才便已感到周围多了一股气息了,此时到是费解他寻来的原因占得多些。

    瞧着他端起翠娘为自己沏的茶饮着,那泰然的模样仿佛那茶本就是为他而沏似的,衣着上等青莹丝帛,与昨夜那件玄袍相较,凤宁到觉得这套更怡人一些,却兀自多了几分清冷,凭添了些骇人的唳气,依旧银带束丝,黑发如瀑,狭眸是一惯见自己时的似笑非笑,不能怪自己总猜想他是在算计着什么,毕竟他除了是个生得祸国怏民模样的男人之外,还是个权力的最高统治者——帝君。

    裙摆摇过门槛,凤宁面无表情却从容的盈了盈身子,“臣妾见过陛下。”

    持茶盖掠茶的手微滞,紫御麒有些意外的打量着凤宁,头一回于他见礼,可从几番交谈的遭遇来看,他可不认为凤宁对他存在恭敬之心,可那张平静的脸让他瞧不出任何异样,将茶杯搁置于台,伸手去扶她时,却让她避开了,带着几分簿怒,冷冷的言道:“爱妃这是怎么了?有胆子抗了朕的圣旨,如今朕连碰都碰不得了么?”

    他是危险的,不用举手投足一挥袖,只一个凌厉慑人的眼神便足以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第019章 月光下彼此威胁

    男人于女人来说,都是贪恋其怀里的温暖,然她,却恰恰相反,他怀里的冰冷可以让自己减轻一时的痛苦,除此之外,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臣妾岂敢,陛下不是说臣妾染恙在身么,离陛下远些自是为陛下好。 ”

    鹰眸投来一束炯光,森冷的气息在身边流淌,侧对着他,凤宁直觉着身后一阵冰寒,斜眸瞧到翠娘,她竟有些面色苍白,心下微怔,翠娘的本事虽比幻炅略逊一筹,虽未亲自涉足江湖,但自觉着在江湖上也算个高手,此时被紫御麒慑住,定然是见识过紫御麒的手段罢,“陛下的怒意太过明显,就不怕吓着臣妾么?”

    余音未散,便觉着肩处一痛,凤宁转身的步子硬生生的停住了,再斜眸见他时,已欺身到身侧了,随即腰间揽上一只手,凤宁苦恼的忖着为何他总找自己麻烦,难道这是他的嗜好不成?却不知道这是紫御麒惟一能抑止她的手段。щwψ.niuβЬ,ηet

    “等等——。”靠在他正欲带着自己离开的怀里,凤宁有些郁闷的言道:“等等,陛下。”

    紫御麒终是停住了步履,强势的盯着怀里的女子,只见她叹息着朝一旁的翠娘言道:“翠娘,你留下,等幻炅的消息,届时入宫诉于我知道。”

    翠娘微微的躬着身子,“是,主子。”

    院子里的万寿菊随着夜风轻轻的摇摆,送走的缕缕清香飘得很远很远,翠娘看了一眼那两人消失的方向,随即转身关上了门扉,轻声的门棱扣合之声,瞬间隐入潮冷的夜间。

    “朕不喜欢不听话的人。”飞跃过脚下重重碍物,良久,紫御麒倏然冰冷的言道。

    |岤道周围硬是酸涩的疼,真是冲不开,胸口堵着一口怨气,“我也不愿意受人约束,更讨厌让人威胁,就若你是帝王,我也不会因着你坏了自己的原则。”她不会蠢到天真的以为他会给她人权,在这个朝代,是妄想,是奢望,如此,做自己就行了。

    风在耳迹哮过,青丝已拂了满面,少顷落入一处幽静,迎着那双邪眸,听着他轻言:“你太过放肆,敢屡次顶撞忤逆于朕,想知道朕会如何处置你吗?”

    唇角扬起的弧度,溢着诱惑的味道,鼻尖灼热的气息抒予着,已经历了人事,能读不出他饱含森冷话里词间蕴藏的暧昧么?无奈的移眸别处,原来是芸然宫到了,“陛下,臣妾还是那句话,您后宫佳人无数,何苦为难臣妾一人,您如此没有节制,只怕臣妾明日真的要染恙在身了。”

    唇角扬起的弧度,溢着诱惑的味道,鼻尖灼热的气息抒予着,已经历了人事,能读不出他饱含森冷话里词间蕴藏的暧昧么?无奈的移眸别处,原来是芸然宫到了,“陛下,臣妾还是那句话,您后宫佳人无数,何苦为难臣妾一人,您如此没有节制,只怕臣妾明日真的要染恙在身了。”

    垂眸看着她,狭眸微敛,轻笑道:“这话,惟有你宁妃敢说。”言毕,已将她轻柔的置于榻上,“爱妃可有向朕认错的打算?”

    第020章 潜意识里的害怕

    凤宁眨着清澈的双眸,凝视着那张带着不怀好意的笑颜,“臣妾认错,陛下今夜便会饶过臣妾么?”

    紫御麒饶有兴趣的俯着身子,看着身下此时已被危险迫近,却还有心思与他讨价还价的女人,她——果真是有趣,也许他自己也未觉查到,他的笑里,少了些消遣,多了几分宠溺,缓缓的摇了摇头,意料之中没在她眼里看到失望,有的,只是自己逐渐凝聚的身影。

    没见过到了狼嘴边的羊能逃脱的,除非是聪明的羊遇到只笨狼,她不是笨羊,可紫御麒也不是笨狼,腰间的衣袂已被解开,凤宁盯着那张如同妖孽般越来越放大的脸,在唇叶相触的瞬间合上了眼帘,不若昨夜的霸道与疯狂,更多的是怜惜与温柔,凤宁不禁迷离了双眸,心下泛起了一丝——害怕。

    亲吻移到盈盈半睁的丽眸上,带着沙哑之声呢言:“宁儿,把眼睛闭上。 ”

    ……

    从暝灵城到羽微山府,需耗时旬月,但以幻炅的本事定然事半功倍,现下已过了数日,可怎么丹枫絮苑还未有任何消息传来?

    闻得几声婉啭雀鸣,移眸透过雕花的窗棂,三两只麻雀停落在枝条上,眨眼之间,又四处飞散。

    一手合上书卷,丝帛锦袖掠过椅沿,收回淡淡的眸光,微微叹了口气,身畔沏茶的竹兰徒然的跪倒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真是让凤宁吃了一惊,疑惑的言道:“这是做什么?”

    竹兰垂着头,声音里有着了丝惶恐,“奴婢该死,没能侍候好娘娘,让娘娘叹气了。”

    冷冷的勾起唇角,在这朝代,在这帝宫,连叹声气都与奴婢性命相关,“你起来吧,与你无干,我只是觉得有些百无聊奈而已。”

    起身离开榻椅,听着身后竹兰起身的衣裙稀碎之声,将手中的书卷搁在案上,“我出去走走,不用跟着了。”成日在芸然宫待着,自己进宫为妃,让爹爹担心不已的帝宫,她还没有见识过。

    “是,娘娘。”竹兰轻声应着,眸光随着她消失在了门槛外。

    出得芸然宫,各处景致都带着秋意浓厚的色彩,踩着紫色卵石铺少的小道,斜眸欣赏着两侧映入眼帘的植物花草,不禁勾起唇角,兴味笑笑,帝宫就是帝宫,就若是冬季白雪皑皑,亦会有着一片姹紫嫣红罢。

    几步开外,有棵枫树,看大小应有几十年的树龄罢,此时满树的秋红醉人眼眸,曾有段时间,她很喜欢将枫作书签夹在书中,明明那枫叶没有特别的含义,可翻开书本看到时,总会有着一丝莫名的感触,不禁捋袖,随即玉指轻抬,捻来一叶在手,依旧那般打量,意义,果真还是没有,也许是诗情画意中与枫叶联系在一起的书籍看得多了罢。

    风掠起裙角轻摆,举步行来,皆是精雕细凿、鬼斧神工,不难看出宇硕的开国大帝建造这帝宫时,心思用得何其巧妙。

    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曲廊,模样堪用四通八达来形容了,定然与帝宫各处都联系在一起的通道罢,如此一来,这帝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了,收回眸光,望着一侧墙角的一纵翠竹扬起了唇角。

    第021章 掬水于手的诱惑

    步履轻移,入得眼来的皆是翠绿,记得前生大学校园里,图书馆后山上也有一蓬绿竹,她总欢一个人静静的呆在那里,看看书,晒晒太阳,温暖一下那颗冰冷的心。

    伸手触着一片竹叶子,缈袖随风扬起,心下微微有些感叹,人生的际遇有多么的变幻莫测。

    “听说陛下已有半旬日日临驾芊华宫了。”一女子的声音从墙的另一侧传进了凤宁的耳中,打乱了她此时心下的宁静,有些不悦的拧眉,却又听到另一个不同的声音说:“我知道,你说的是护国将军的二小姐,如今的华妃娘娘罢。”

    “对啊,不过媚贵妃娘娘那儿,陛下也是常去,看来皇后娘娘之位就在这二位娘娘之中了。”

    “我想也该是了,你瞧与华妃娘娘一同进宫的宁妃娘娘,听说陛下才吩咐了两个宫婢在芸然宫侍候,真是可怜呀。 ”

    “唉——,后宫就是这样了,不知有多少秀女与贵嫔和宁妃娘娘处于同一被冷落的环境,可妃子如此受冷落了,惟有宁妃娘娘一人。”

    “你说宁妃娘娘好歹也是宰相大人的千金,陛下怎么能这么冷落她呢?”

    “这可能与朝政有关罢,我们这些做婢子的那知道那么些原因呀。”

    “行了,别说了,快将这些衣裳拿到媚贵妃娘娘的寝宫罢,不然晚了又得让人罚了。”

    “知道了,你也快去忙罢,我走了——。”

    “好——。”

    凤宁靠在墙壁,听完了两个宫婢之间的对话,挑眸望向天际渐渐下落的夕阳,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她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帝宫并非无趣,只是她成日待在芸然宫里,有趣的东西她都接触不到,可能还是与自己懒散的缘故罢,毕竟她最怕麻烦了。

    玉指微分,指间的枫叶飘飘然的隐在了竹叶之中,轻携绣裙举步离去,在绯色的霞光中荡起涅色的涟漪。

    回到芸然宫,竹梅竹兰已备好的晚膳,简单的食用了一些便让她们撤下了。

    “娘娘,这是陛下让林总管送来的水果。”竹兰捧着果盘放在桌几上,轻声的说着。

    凤宁刚拿起静心诀准备阅览,闻言抬眸一看,那盘子里整齐的叠放着白色的果肉,果肉上散落着如黑芝麻一般的小点,原来是火龙果,将静心诀搁在手畔的桌几上,举步后又落坐在餐台边,拿起一块果肉放进嘴里,少顷吩咐,“备好浴汤,我要沐浴。”

    “是,娘娘。”

    吃完了一盘水果,总好过吃饭。

    一盏茶功夫后,凤宁躺在水面飘满花瓣的浴桶里,飘逸的青丝铺扬散乱在水中,窗棂处透下盈盈月下,皎洁的映了一地白花,掬水于手,点点滴滴坠附在肌肤上,随即又晶莹剔透的滑落,颗颗水珠闪着暧昧不清的光泽,唇畔上轻掀,细长如羽的睫毛蕴着雾色,竟是那般的让人心动。

    “你可是在诱惑朕。”屏风外的男子带着轻笑言道,随即便出现在了凤宁面前。

    第022章 总有意外的收获

    迎上那双狭长鹰眸,深遂难测的眸光此时正溢着狡黠的危险,凤宁忍不住轻笑揶揄,“陛下,您说臣妾沐浴是在诱惑您,那您可有办法让臣妾正经一些沐浴?”

    一双凤眸轻敛,云眉上总是挂着一抹浅浅的挑衅,抿紧的唇瓣似颗樱红的樱桃,明明那般的诱人难耐,却总是挑战着他的耐性,俯身上前,勾起她的下颌,亲吻着唇叶,品尝着能让他疯狂的味道。

    他当她是什么?虽然不排斥他接近自己,可总是这样轻簿自己,凤宁还是有些难以忍受,玉指轻合,想点住紫御麒的|岤位,却在出手的瞬间让他捏住了手腕,随即又是肩上一疼,映入眼中一抹得逞的邪魅之笑,“终是不能对宁儿大意,到底朕要等到何时,宁儿才会乖乖听话与朕亲热呢?”

    颈侧让他落下无数的亲吻,痒得风宁不禁拧眉,呢喃在耳迹的细语,想着下午听得宫婢的八卦,不知该说他对自己虚伪,还是该说他对自己溺宠,心下无数叹息,唇叶轻启,“陛下,这水凉了,您想让臣妾染上风寒么?”

    紫御麒神色微滞,因着凤宁语气有丝不对,虽如同平常一般含笑生冷,现下却夹带了一抹淡淡的郁怨、哀伤,拿过一旁的干帛将她湿润的身子围住,横抱起她时当然不忘在她唇边轻啄,“宁儿今日出去,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意料之中的事情,用不着惊讶,毕竟他派来的两个擅武的女婢可不光是侍候她起居的,“委屈倒是没有,只是听到一些八卦,让我想不通透而已。 ”真如同那宫婢所言,父亲好歹也是朝中宰相,为何这个男人不明着宠自己?难道父亲的位置已是个摆设而已么?

    “八卦?这词倒是新颖?可朕却不明白是何意?”她的话总是让他有着意外的收获,那夜前去丹枫絮苑接她回宫时,听着她蹲在院子里吟唱的那首歌,就非常的特别。

    凤宁心下暗忖,你明白才怪,“就是听人嚼了些舌根子。”

    放她置榻上,手捋着她未干的青丝,运功去掉湿意,作势随意的问着,“那是什么让爱妃想不通透了?说出来,或许朕能替你解惑呢。”

    “说来麻烦,既是想不通透,不去想便是了,问起陛下,陛下还要解释一番,臣妾累了,不想听人唠叨。”

    闻言,紫御麒好像让人摆了一道,说不解的是她,不想听解释的也是她,这个女人怎比自己还善变?“如此,朕便不说了,可宁儿得为朕解一惑。”

    身上的干帛已吸湿了水,紫御麒轻用巧力,便将帛巾抽离了身体,扯过蚕被盖在身上,一点点凉意后,是让人惬意的温暖,“陛下先说来听听,或许臣妾也未必清楚。”

    指腹温柔的抚着她的香肩,轻柔的吻一点一点的移至耳边,带着旖旎嘶哑的声音呢喃,“宁儿身上的体香是什么?”

    冷凝,是遇到师父后第三年,他开始让自己服用的一剂草药,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身体便慢慢的有了这股清冷的香气。

    第023章 帝王何来真情爱

    体内的血脉运行得越快,冷凝的清冷香气便散发得越久长越浓洌,师父说这草药非常神奇,可以软化体内的神经与|岤位,也是在他临死前将功力过与她时,她才知道,冷凝是为她接收师父功力打底的,有了冷凝在体内,她才能幸免师父过功力时因承受不了疼痛之苦而死去,可师父不知道,她是活下来了,可疼痛之苦却并没有减轻多少,有时她甚至在想这或许跟物理上所说的热张冷缩的原理相同,反正冷凝这里没有,说出来也不怕他拿走,凤宁无奈的眨了眨眸子,言道:“冷凝。 ”

    隐在发间的狭眸微敛,瞬间吻住她诱人的唇瓣,温软细滑的灵舌轻易的攻突齿关,袭卷着她所有的气息,直到凤宁两颊泛起绯色,喘息不断,才将让她松开,雪白的幔帐,尽是旖旎萦绕,一改方才的凌厉与危险,轻佻的笑颜,“宁儿何时才会爱上朕呢?”

    又是这句话,进宫已近旬月,这个男人不论多晚,每夜必至,缠绵前后,总会冷不丁的问出这话来,刚毅的廊轮上多了一丝正经,可玩笑戏虐之色却并未减退,他说得多了,不嫌烦琐,可她听得多了,不禁认真的打量起来,直直盯着那双足以慑人心魄的眼神,到底认真有几分?不似之前应答那般松懒,凤宁言道:“爱陛下的人很多,您何苦非得在凤宁这里找寻?”

    紫御麒扬起唇角,邪美中带着凌厉与危险,“因为宁儿特别。。小说。”所有的女人都在意他,每日挖空心思去迎合他,就惟有身下承欢的女人,明明抱在怀里,却总是让他觉得虚无,就若第一次相识一般,有着悄然消失的本事。

    凤宁嫣然一笑,却让人感觉冰冷刺骨,“恐怕是陛下见多了后宫柔顺的佳人,突然出现凤宁这么个不惧您神色之人,让您感觉好奇罢?着急着征服凤宁,满足您强大的占有欲与自尊心?”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让她在宫中低调一些果真是正确的,对任何事情都不在意的淡薄性子,将她的聪慧隐藏得极好,可一旦认真起来,她的锋芒便如同阳光下的宝石般耀眼,“朕脸上有字么?怎么朕想什么宁儿都知道?”

    凤宁长长的疏了口气,露出一抹无聊的神色,随即叹息言道:“我的陛下先生,对于您的这种想法,臣妾觉得您是在浪费时间,同时也让臣妾感到很生气,凤宁不是你闲暇时的消遣,也不愿做您闲暇时的消遣,您来芸然宫是宠幸臣妾,是因为臣妾也只局限于是您的妃子,除了这层关系之外,凤宁与您毫无瓜葛,紫御麒便是紫御麒,纳兰凤宁便是纳兰凤宁,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所以你的想法在我这里,完全是没有道理的,爱这个字,若许您对别的宫妃说了,她会高兴,可是于凤宁来说,因为凤宁不爱你,所以您的爱在凤宁这儿毫无意义。”

    第024章 意料之外的效果

    鹰眸闪过逐渐凝聚着唳气,妖孽一般的脸散发着让人胆颤的邪魅,两束凌慑的炯光仿佛要将身下忤逆他的人儿看穿,浑身溢着的危险透着压抑的迫势,紫御麒片刻缄默之后,狠狠的亲吻着凤宁的唇叶,带着惩罚,带着愤怒,还有着一丝挫败。 百度一下:

    他真想让自己窒息而亡么?才说不会伤害自己,被他袭卷之处,已有了血腥的气息,相信帝王的话,自己还真是愚蠢,合上眼帘,脑海里浮现的是方才他望自己的眼神,不若平时的深遂,而是加深了浓度,那眼中有着自己倔强不甘示弱的容颜,而他好像要将自己看进去,沉入他设定的漆黑深渊。

    翌日醒来,已是日晒三杆,已换上了干爽的亵服,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只记得他一次一次狠狠的要自己,身子的酸涩痛楚明显的证实昨夜的疯狂,或许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他了罢,毕竟一国之主,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时听过这般逆耳之语,然他未动杀念,而只是这般惩罚自己,对于他来说,惩罚得不是过于轻了么?聪明的帝王皆懂得折磨人的身心,可是自己于他没有感情,这样的折磨根本就是不足为道的,那他到底想什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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