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8

      爷是个道长,没得节操 作者:拾伍道人

    暗中坐了多久,直到她就快要扛不住的时候,那诡异的声音就好像被突然按了暂停键一样戛然而止。

    松了一口气的秦云昭正缓缓闭上眼睛平复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时,突然感觉怀中一沉——

    宗昀鉴倒在她怀里,呼吸和心跳声都十分紊乱。

    “可以说话了,你没瞎,只是这里绝对黑暗而已。”宗昀鉴的声音听着十分孱弱,虚的不行。

    秦云昭感觉到自己被他扣着的手上已经全都是温热的液体,并且鼻尖儿还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你又残血了?”

    “……我又不是神,真计较起来也大不了你多少,我只是有着很多很多的记忆而已,伤口崩开不是很正常吗”宗昀鉴的话中透着些许无奈“这空气里有毒,会让给我的伤口流血不止的。”

    “有毒你还费劲巴力地过来!”秦云昭尽量控制自己不吸入太多空气,心里觉得这爷们儿前几世死的一点儿都不冤。

    宗昀鉴趴在秦云昭腿上,苦笑了一声:“这儿的毒气对伤口的恢复很快的,你不觉得自己的肺和呼吸道好受多了吗?毒气只对我这种禁咒伤口会产生伤害。”

    “那我们出去吧?你这样会死的。”秦云昭在黑暗里慌忙拉起宗昀鉴的手,慌得很。

    “听我说,我们在这儿是最安全的,外面墙上的锁灵符让我烧了。”宗昀鉴反手死死地抓着秦云昭的手腕,手凉得像一个死人一样。

    秦云昭另一只手从他逐渐变凉的身体下抽了出来,抚上了宗昀鉴的背,摸到了他背上的潮湿后心里那根弦终于崩了。

    她哽咽着问宗昀鉴:“你们到底怎么样才放过我?”

    话到尾音,已然是嚎啕大哭。

    宗昀鉴沉吟了一下后,十分果断地挣扎着起身点了两个穴位,封了秦云昭的声音。

    “这趟出去,你怎么样都没人逼你”宗昀鉴顺势靠在床头,习惯性地去掏烟,却想起来衣服被秦云昭给换了,只能收回爪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第一世的,同意你就眨眨眼。”

    秦云昭拼命地眨眼,想扒拉宗昀鉴可惜自己动不了,她觉得自己苦哇。

    过了半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时候,宗昀鉴才想起来自己给人家封了哑穴。

    “你这么八卦肯定想听,那我就直接说了。”宗昀鉴一点儿给她解开穴道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自顾自地讲起了一个颇为耐人寻味的故事。

    他第一世的时候都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了,那会儿正是咸丰皇帝在位,他们家也正显赫着。

    只是宗昀鉴要讲的这个故事是他带着乾逃离家族之后,寄居在至交好友家时所发生的,这时已是同治帝继位十余年了。

    那年腊月中旬,盘锦的大雪一夜间便铺了一尺厚,白了满园秃树的头。

    方才十七岁的宗昀鉴抱着看上去只有一岁的乾,窝在火盆边儿上看书。小小的书房里,俊朗少年一手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一手拿着一本书仔细的看。

    宗昀鉴低头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干净的眉眼,会心一笑,正要继续看书时,书房的门却被叩响了。

    “何人?”宗昀鉴谨慎地将乾藏在了床底下,高声问道。

    阮炀来送餐饭是绝对不会叩门这么礼貌的,现在也不是饭时。而他也未曾告知任何人自己的行踪,那么……

    “谢长安。”那人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就是隔着房门也能感觉到疲惫。

    宗昀鉴听到这名字马上从炕上拿出了唐刀握在手上,步伐沉重的去开门。

    他已经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了,所以在开了房门之后,那把刀直直地指在了来人面前。

    只可惜,他看见的并不是那个让他恨的牙痒痒的谢长安,而是谢长安身边时常跟着的薛太平。

    “可否让薛某进门,一叙详情?”

    薛太平一身白色锦袍,披着个银色兔毛披风站在门口,肩上的雪已经有半指厚了,背上还背着个捂得严严实实,看不真切面容的人。他的脸已经被北方的风吹得通红了,但看着宗昀鉴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滚!”宗昀鉴见不是谢长安,严冬寒月也没法儿熄灭他的怒火,却又不好迁怒薛太平,只得马上将门摔上了。

    直到暮色四合时,阮炀的惊呼声从门外传来。宗昀鉴眉头一挑将乾再次赛在床底下抄着刀子开门,见阮炀立刻跳到他身边,撞乱一身环佩时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怎么了你,让狼掐了?”

    阮炀一张有些女气的脸此时吓得煞白,哆哆嗦嗦地指着门口立着的白色身影,声音里满是恐惧:“有有有……谁啊他!”

    宗昀鉴将阮炀护到身后,看着眼前石雕一样的薛太平冷笑一声:“我若没记错,薛小爷这会儿应当在京城梨园里听曲儿吧?”

    “我是来还债的,来还长安欠你的债。”薛太平的脸已经冻得开始僵硬了,变成了青色。

    宗昀鉴上下打量了一遍薛太平,从阮炀手里拿过食盒转身进了书房。

    直到宗昀鉴吃完了饭,蹲在火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