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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子是我的 作者:贵妃玉梨
力,一个个的都央着以松快些说。
“有什么改日再说。”向南皱眉看了眼和颜君丞的房间挨着的墙壁,这墙体纤薄,说这些话难免会打扰到太子殿下的雅兴。
“怕什么?殿下现在有佳人相伴,自然是没工夫听咱们墙角。”一个被以松话头吸引住的侍卫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事,连忙催着以松快点说出这驿馆里的陈年旧事。
殊不知,在墙和屋顶的交接处,裂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隔壁太子殿下和装成村姑的太子妃的耳朵里。
“不知该如何称呼?”颜君丞慵懒的靠在床头,连姿势也没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纪青黛看。
“……”太子妃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打的措手不及,愣了一会儿才开口,“叫我小五吧。”
在桓北皇室里,要是从纪修杰那边儿论,算上旁支的那些后被册封的公主的话她应该是排第五位,不过这事没什么人知道,也就是在各种聚会中大家互相叫着玩儿罢了。
“小五,”听到这个叫法,颜君丞坐直了身子,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等了一会儿后才提出建议,“咱们也过去听听吧。”
隔壁,以松正讲的吐沫横飞,急切又抑扬顿挫的开始讲故事了。
这驿馆,在五年前曾经是整个冤亭县最繁华的地段,由于往来的达官商人都会在此歇息整顿,所以各种商贩小吃铺便也都寻摸着找到合适的位置扎根赚钱。
而一切,从五年前的那个上吊的妇人死后就变了。
那时冤亭有个秀才很出名,出名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考不上举人,而是因为他的家世太苦,秀才父亲早逝,母亲一人拉扯着他和七个弟妹长大成人。
秀才很争气,在第一次童试中便一举夺魁,成为整个冤亭县最年轻的秀才,而他的成绩远远甩出了第二名几条街,成为了冤亭县当之无愧的第一。
他娘勒紧了腰带,省吃简用甚至放弃了其他孩子的学业,继续为秀才请最好的老师,买最贵的书本。
然而下一次乡试,秀才名落孙山,他的名字甚至都没在榜上出现过。
困难的家庭里,秀才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要放弃,然而却总也扭不过母亲,只能咬牙接着复习,参加了三年后的乡试。
同样的结果,秀才再也没考出童试那般出彩的成绩。
秀才崩溃了,不吃不喝以死明志。
他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以他的才学,至少也能夺得亚魁,可是回到家里,他无法面对一直为他默默付出的母亲弟妹。
秀才在家中颓废了几日,留下家书一封便不知所踪。
那书信的大概意思就是他这次是被人冒名顶替了,现在他已经对官场失望,不欲走上仕途,要去外面的世界闯荡去了。
秀才娘将信中的而每一个字句都熟记于心,每日都到驿馆守着。
也不知守了多少年月,终于被她等到了一个对于他们平民来说可望不可即的大官。
那天的排场很大,那大官大概是从朔方来的,身后呼啦啦的跟着一堆随从。
秀才娘挡在驿馆大门,陈述冤情,想要让这大官重新调查秀才的乡试。
然而官场惺惺相惜,早就成盘结网,那大官只是敷衍了几句后便携夫人住进驿馆。
大官在驿馆只住了一天便低调的从驿馆后门走了,不知情的秀才娘就领着几个小孩子在驿馆门口跪了三天三夜。
等被馆主告知大官早就离开时,秀才娘捧着怀里秀才曾经带过的铜锁,一言不发的拽着几个孩子走了。
等第二天凌晨,有人发现那秀才娘竟然自缢在驿馆后院,原来她竟然是想通过这种办法来吸引官府的注意力。
秀才的弟妹拿着秀才娘连夜书写的血书交给查案的县令。
然而一个普通农家女的命从来都不能掀起什么风浪,县令给秀才娘办了个风光的葬礼,此事不了了之。
有去便有回,等众人几乎要将这事遗忘时,大官携夫人度假归来,又住在这驿馆里。
没了秀才娘的骚扰,大官全家打算在这驿馆小住几日,好领略这冤亭的风土人情。
只是,仅仅住了三天,也正好是第三天,驿馆屋顶挂了两颗停了的心脏,是早就流干了鲜血的人的心脏!
在以驿馆为中心,这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