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妻第27部分阅读
邪王妻 作者:rourouwu
们作对,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李夫人冷笑着,伸手就要朝着白九儿的脸颊甩去。
白九儿抬手抓住李夫人的胳膊,阻止对方行为,纠结的眉舒展开来,答案不用纠结了,“不知死活!”白九儿又重复了一次,而后只听到咔嚓一声,李夫人脸色瞬间惨白,嘴角流下鲜血。
白九儿松开手,李夫人突然高声大叫,身子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抱着右臂开始痛苦喊叫着。
围观的人彻底傻眼了,显然没有料到白九儿会如此大胆,望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李夫人,人们虽然眼底有着一抹解恨的情绪,可是更多的却是对白九儿的可惜。
“你,你好大的胆子!连府尹的夫人都敢动!”傻眼的夫人们回过神来,怒视着白九儿,赶紧命人将李夫人搀扶起来,张罗着请大夫。
幸好斜对面是一个医馆,婢女赶紧拽来以为大夫,大夫检查李夫人的伤,脸色很是凝重的说着,“这位夫人小臂的骨头已经碎裂。”
“可是会好?”有人焦急的问道。
“无药可救!”大夫直接给了答案。
夫人们脸色很是难看,无药可救,意思就是右臂废了!躺在榻上疼得死去活来的李夫人一听到大夫的话,猛然睁开眼睛,死咬着嘴唇,“给我把这个贱人抓起来,抓起来!”李夫人吼叫着,愤恨着。
白九儿不去理会叫喊的李夫人,目光冰冷扫过牵着着茯苓和百合的婢女们,那几个婢女看到白九儿的目光,心底恐惧一颤,竟鬼使神差的突然松了手,茯苓和百合赶紧用力逃脱出来,回到白九儿身旁。
车夫好容易从人群中挤进来,看到茯苓和白九儿的样子,唬了一跳,赶紧去打量白九儿,发现白九儿没有受伤这才放了心,车夫恭谨的来到白九儿身旁,询问着,“王妃,可是要知会王爷?”
王妃?听到车夫的话,如一颗炸弹在众人脑子中炸开了花,王妃?哪里来的王妃?众人目光齐刷刷的落在白九儿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依旧是不敢置信。开玩笑,王妃如此尊贵的人岂会穿的如此寒酸?
孙掌柜额头青筋暴跳,他终于想明白之前的疑惑了,这位姑奶奶右臂一直垂着,太过僵硬,别人纵使下垂着右臂,却也是右手拿着帕子,而这位由始至终都是左手!新妇贵人中,只有那么两个不熟悉的面孔,一个就是宣王妃,另一个就是邪王妃。
众人目光好奇的落到白九儿身上,显然都猜测到了白九儿的身份。
李夫人脸色惨白,也忘记了吼叫,直直的望着白九儿,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慌,其她几位妇人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不用!”白九儿回应说道,而后沉思一会儿,“茯苓,好生记住这几位的脸,莫要忘记了!”白九儿淡淡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森冷。
茯苓整理好衣襟,恭谨的站在白九儿身旁,抬起头来一一看过围在李夫人身旁的几位妇人,看的是那个仔细,好像连脸上有几颗痣都要记在心中,妇人眼中满是恐慌的闪躲着茯苓的注视,侧头想要掩饰住自己的容貌,可是心中却明白的很,这是掩耳盗铃的做法。
“回王妃,奴婢记住了!”茯苓的话如同一根针,刺着几人心脏。
“回府!”白九儿起身朝外走去,这次无人敢拦阻,而门口的人皆恭敬的让开路,白九儿都可以感受到大家目光的热络。上了马车,茯苓和百合两人垂头丧气的低着头,闷闷不乐。
“王妃,是奴婢们无用,若是竹雨在就好了,定不用王妃自己动手,也不用受这么多的委屈!”茯苓抿着唇,脸色满是愧色。
“你们做的很好。”白九儿平静的说着,口气中夹杂着一抹喜意,“不用自责。”白九儿叹了口气,“只是可惜,原本今儿个想逛逛的。”
茯苓和百合对视一眼,也知道自己受白九儿的安慰很是不该,不过她们也自知是用了全力,纵使有愧,但是好歹白九儿无视,她们也微微松了一口气,“王妃下次出来,多带些护卫,您若是出事,王爷定会扒了奴婢们的皮的。”百合赶紧说道,她们受伤倒是没事,王妃身子可是金贵。
回到王府,来到凌梅菀,茯苓和百合赶紧去整理自己,白九儿则回到自己的屋子中,接过竹雨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我没事!”看着竹雨臭臭的脸色,白九儿说道。
“小姐,下次您不得丢下奴婢!”竹雨严肃的看着白九儿,“奴婢的职责就是保护小姐!若是您在竹雨这里出了事,竹雨不会放过自己,其他人亦是不会饶过竹雨的!”竹雨跪在白九儿眼前,低下头闷声说道。
白九儿暗咳一声,“知道了,知道了!”若是真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外出身边不让跟着,他们定会让自己不得安生!“快起来,以后出门,一定让你随着。”
竹雨刚站起来,秋叶凌冰臭着一张脸走进来,快步来到白九儿眼前,确认白九儿没有受伤这才放心,“出去怎的不带护卫?”秋叶凌冰冷着脸瞪着白九儿,“磕着碰着怎么办?”
白九儿嘴角一抽,磕着碰着?真当自己是小孩子?
“这不是意外吗?”白九儿左手勾住秋叶凌冰的脖子,安稳的坐在秋叶凌冰的腿上,嘴角勾着笑,她很喜欢看秋叶凌冰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很舒服,“领着护卫太麻烦,而且我也只是嗯”
秋叶凌冰直接含住白九儿的嘴,不让白九儿再讲话,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软下来,秋叶凌冰才放过白九儿。
白九儿气喘吁吁的靠在秋叶凌冰的怀中,脸颊红润,“嗯,我好像给你闯祸了。”白九儿幽幽说道,脸上却没有一丝悔意。
“你无事就好!”秋叶凌冰捏着白九儿的脸颊,不在意的说道。
白九儿点点头,而这时候,马俊喊了一声走了进来,“禀王爷、王妃,顺天府尹李大人递了拜帖说是要面见王爷,礼部尚书张大人,工部尚书刘大人的妻子递了拜帖,说是要面见王妃,为刚才的冲撞道歉。”马俊收到小厮的回禀,就来告诉秋叶凌冰和白九儿。
白九儿抬头看着秋叶凌冰,等着秋叶凌冰发话。秋叶凌冰轻柔的抚着白九儿的背脊,眸光凛冽,“不见!谁也不见!”秋叶凌冰冷哼一声。
马俊面无表情,一早就料到这种后果,随后退身出去,将话递了出去。
“今儿个皇上把你留下,何事?”白九儿虚眯着眼睛,在秋叶凌冰怀中养神,轻声问道,“惩治个冲撞的人,那人都要管么?”白九儿嗡嗡说道。
“莫要担心,一切有本王。”秋叶凌冰低头温柔的亲吻着白九儿的额头,凤眸眸底闪过一抹冷光。
“凌冰,你娶的那妇人太过骄纵,你也太过放纵她,新婚未出一个月竟出这等血腥事情,竟是将女子满嘴的牙打去,手段太过残忍!朕不容许你身旁有一个如此心肠单独的妇人!”皇帝秋叶一鸣冷着脸呵斥着秋叶凌冰。
秋叶凌冰抬头看着眼前的皇帝,“父皇,您既然知晓此事,就应当知晓,九儿已经手下留情,冲撞皇族,可是死罪!”
“既然你维护这妇人,朕无话可说,既然如此,你再纳个侧妃,选个贤良淑德的,也能帮衬着你打理后院。要这个帮你,定会鸡飞狗跳,家宅不宁!”皇帝和秋叶凌冰理会半天,总是被秋叶凌冰说的哑口无言,这才改了话,讲出此次的目的。
“儿臣纳不纳侧妃侧妃,不劳父皇费心,况且儿臣这妇人甚合儿臣口味,这种话父皇也莫要再提起。儿臣告退!”秋叶凌冰不给皇帝讲话的机会,直接叩拜退了出去。
“小九儿,本王再陪你出去逛逛?”秋叶凌冰停下手中的动作,出声问道,而后又说,“喜欢首饰,本王陪你去个更好的地方,玉玲珑那地方,小九儿去了只会低了身份。”
白九儿神色怏怏,“以后再说,今儿个兴致败坏了。”白九儿忽然想到什么,“太后要做寿了?什么时候?”
“下个月初一。”秋叶凌冰看着白九儿,突然想到什么,放下白九儿,站起身来,“随本王去个地方。”说着握着白九儿的手朝外走去。
白九儿一看,是书房,马俊和竹雨两人留在门外,秋叶凌冰拧开书架上的一个不起眼的瓷瓶,转了三周,而后就见到书架缓缓移动开来,后面出现一扇小门。秋叶凌冰对着白九儿笑了笑,而后牵着白九儿的手朝里面走去,随着两人消失,书架再次恢复原位。
一进里面,一片漆黑,可是书架关上的刹那,眼前瞬间一亮,墙壁上的烛火自动点燃,秋叶凌冰领着白九儿穿过一闪铁门,进入一间大屋子,一走进就可以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杀气,定睛一看,一屋子各种兵器排列着,都是这些兵器释放出来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兵器各个崭新之极,但是上面却也刻印着岁月的痕迹。
秋叶凌冰拽着白九儿来到一侧,击了墙壁一张,随后就见到在墙壁上翻出几段铁板,上面放着锦盒,锦盒里则摆放着一柄柄的匕首。
白九儿一眼扫过,形色各异,小的如手指一般,大的足比得上镰刀。
“看看可有合心意的。”秋叶凌冰松开白九儿,示意她自己挑选。
白九儿一层一层的看着,微微蹙着眉头,而最终目光却落在角落的锦盒中,白九儿伸手将里面的匕首拿出来,刀鞘简单而精致,拿着手柄抽一出匕首冷光一闪,冰凉的感觉扑面而来,这把匕首握在手里就有一种杀戮的感觉。刀刃比其一般匕首的薄上一分,指肚碰触着刀面,一股凉意瞬间沁入心底。
“这是匕首之鼻祖袁道大师的得意之作,倾注了必胜的心血,锻造精钢还混杂了一些其他东西,削铁如泥。”秋叶凌冰简单介绍着,“不过就是杀戮太重,很难驾驭,搞不好会被反噬。”
白九儿看着手中的匕首,虽然是死物,可是白九儿并不反对秋叶凌冰的这种说法,一股一股的凉意从掌心传至心底,似乎在和她叫嚣一般。白九儿忽而对着半空一挥,煞气一闪而过,手中的不适立即消失不见。白九儿将匕首放回刀鞘,看向秋叶凌冰,“就这把。”说完俯身将其插一入裤管中。
秋叶凌冰没有阻止,点头一笑,看着白九儿朝着剑的方向走去,默声跟随着。白九儿一眼扫过,感觉没什么合眼的,索性作罢,没有多做停留,而后出了暗室。
适应了会儿亮光,扭头看向身旁的秋叶凌冰,“铁匠,什么时候找来?给竹雨打一柄软剑,也给我打造一柄。”
“明儿个就让人过来就好!”秋叶凌冰搂着白九儿的腰,朝外走去,该用午膳了。
第二天,朝廷收到顺天府尹收受贿赂的证据,顺天府尹李大人立马倒台,所有人都在猜测着这件事情是邪王做的,而其他几位夫人亦是闭门不见客,每天胆颤心惊,惶恐度日。同时,大家亦迎来即将班师回朝的镇西将军。
邪王府也迎来一位人。
邪王府前院前厅,秋叶凌冰面前站着两人,其中一人就是齐墨,而另一人则面生的很,正是丁小白。
“属下参见王爷。”此人单膝跪地,左手握着的剑立在地上,声音浑厚。
“辛苦了!小白”秋叶凌冰坐在椅子上,“此次跟随镇西将军西北作战,想必成果颇丰。”秋叶凌冰伸手示意对方起身。
“属下不负王爷嘱托,这次作战……”
秋叶凌冰听完之后,点点头,很是满意,“不错,不错。”而后对着马俊吩咐道,“去告诉王妃,过会儿丁将军会去见她。”秋叶凌冰又和丁小白讲了半天话,这才一起朝后宅走去。
“王妃,王爷已经到了前厅了。”百合走进来,会着话,“一起来的还有丁玲的那个哥哥丁将军,还有上次王妃见过的齐公子。”
白九儿起身,领着竹雨和茯苓朝后宅前厅走去,踏进门槛,直接走到秋叶凌冰身侧,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才仔细打量着前面两人,齐墨早就见过一面,而齐墨身旁的这人,险些让白九儿笑出来。
身材强壮,一身铠甲包裹着更显得魁梧,面色略显黑,五官如刀刻般分明,一双粗眉直飞入鬓,眉毛下的双眸更是暗中发亮,透着精明,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武将独有的磅礴气势,那是经历过大战独有的气势。
丁小白,丁小白,这名字和人着实不搭调!
白九儿审视丁小白的时候,丁小白也在观察白九儿,他一到洛都就听到各种传言,也听齐墨之前说过,王爷对这位王妃很是特殊,当面一间,确实如此,王爷那一双冷漠似冰的眸子在见到王妃的刹那瞬间温柔,这是他之前未曾见过的。
“丁小白拜见王妃。”丁小白回过神来,低头问好。
“齐墨拜见王妃。”齐墨也随着问候。
“早就听闻丁将军的大名,今日一见,着实名副其实。”白九儿淡淡的说道。
齐墨听后,嘴角肌肉抽抽几下,压抑着脸上的笑意。或许是被说的次数多了,早就麻木了,丁小白依旧冷静。
“听闻舍妹冲撞王妃,丁小白在这里代妹子想王妃道歉,也谢过王妃手下留情,今日想来接舍妹离开,请王爷、王妃恩准。”丁小白跪在地上说道。
“本王妃念在丁将军对王爷一片赤诚,对丁玲小惩大诫。不过,丁将军今后也要多教导丁玲,本王妃是王爷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妃,纵使个侧妃,见了本王妃也要礼让三分,丁姑娘在王妃眼前仅仅是个客人,却如此敢对本王妃指手画脚,口出污秽,本王妃只忍这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丁将军,莫要怪本王妃出手无情!”白九儿声音冰冷,让人感觉顿时坠入寒冰之中。
饶是丁小白耐力够好,依旧受不住白九儿如此气势,心微微一颤,垂下眸子。
“茯苓,去将丁姑娘寻来,今日就随丁将军出府吧。”白九儿对着茯苓说道。茯苓领命离开。
没过多久,两名婆子搀扶着丁玲走进屋子来,茯苓回到白九儿身旁复命,而后站到一侧。
丁玲神色恍惚,精神不振,脸上的红肿虽然已经消退,可是却留下一些猩红的伤口,嘴唇略显干裂,因着没有牙齿,下半个脸往里凹陷着,看起来很是吓人。
丁玲一紧屋子,就看到丁小白,狼狈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喜色,“大
哥”咬字很不清楚,而且讲话有些费力。
丁小白赶紧起身去看丁玲,险些愣在原地,伸出胳膊搂住推开婆子冲向自己的丁玲,这还是他的妹妹吗?这还是他的那个漂亮活泼的妹子吗?
“呜呜呜”来到丁小白的怀中,丁玲放声大哭,她有好多的委屈想要哭诉。
“不哭,不哭,大哥来了,大哥来接你了!”丁小白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只好轻轻拍打着丁玲背脊。
“这是丁姑娘的东西,物归原主!”竹雨从袖子中拿出一个荷包,送到丁小白面前,看着他怀中的丁玲,眸子微微一眯。
丁玲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竹雨,丁小白不晓得什么,从竹雨手里接过来,在手中握了握,眼睛突然睁大,他已经察觉出来,是牙齿!足足几十颗。丁小白心中怒意暴增,可是一想到对方,憋闷着压下去。
“大哥!大哥!”丁玲口齿不清的喊着丁玲,双手死死的掐着丁玲的胳膊,抬头恶狠狠的瞪着白九儿。
“丁玲!”丁小白心中暗叹一口气,“不得对王妃无礼!”丁小白呵斥着,丁玲不敢置信的看着丁小白,微微一怔。
丁小白索性敲晕丁玲,而后跪下请罪,“王爷,王妃赎罪!”
“以后好生教导!”秋叶凌冰摆摆手,没有责怪。
“属下惭愧。”丁小白心中苦笑,“属下先行告退。”抱起晕过去的丁玲,转身离开,齐墨也随着转身离去。
噗嗤
白九儿突然扑到秋叶凌冰的怀中大笑起来,脸埋在秋叶凌冰脖子里,身子不住的轻颤着,喉咙中发出干脆的笑声。
秋叶凌冰拍着白九儿的背脊,很是无奈,“本王以为小九儿无恙的。”
“呵呵呵,丁小白,小白,小白,可是,呵呵呵,人一点儿都不白!也不小!呵呵呵”白九儿闷笑着说道。
竹雨和茯苓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人和名字的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卷二 第二十五章 秋叶嫣儿
白九儿拆着头上发簪,破开头发,拿着木梳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墨色长发直垂到腰间。秋叶凌冰推门走进来,痴痴的望着白九儿,关上门,走到白九儿身后,躲过白九儿手中的梳子,将其扔到梳妆台上。
一把抱起白九儿,满心欢喜的来到床上,动作麻利的脱掉彼此碍事的衣服。
“秋叶凌冰,你真是急不可耐!”白九儿羞红着脸,咬牙切齿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种草莓的某个妖孽,“嘶!”正说着,白九儿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秋叶凌冰一口咬住白九儿腹部肌肉,微微扯弄着,白九儿是又痛又麻。
白九儿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若想勾引人,魅惑人,还没有人能够抵挡的住,好,好,秋叶凌冰,今天晚上老娘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闺房之乐!白九儿趁着秋叶凌冰放开自己的空档,坐起身来,左手勾住秋叶凌冰的脖颈,而后一条腿抵在秋叶凌冰的腹部,另一条腿一个用力,正好来了个大翻身,将秋叶凌冰彻底压在自己的身下。
秋叶凌冰双手赶紧抱住白九儿,瞪了她一眼,似乎在呵斥白九儿的鲁莽。白九儿忽而勾唇一笑,如同一朵妖娆绽放的美艳花朵,娇滴滴的让人瞬间沦陷,秋叶凌冰看着白九儿,感觉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妖媚的白九儿,望着那一张脸,看着那一双桃花眼,如同被深深吸引进去,再也移不开眼。
白九儿见到秋叶凌冰的样子,笑的更加的灿烂,大腿蹭着秋叶凌冰的腿,手则在秋叶凌冰身上撩着热火,身子蹭着,摩擦着,紧紧是如此简单的挑逗,秋叶凌冰就有些忍耐不住,薄唇中发出一股极度悦耳的呻一吟。
白九儿就好似一只妖精,不断的在秋叶凌冰身上撒着灼热,不断的碰触秋叶凌冰的底线,不断的引起秋叶凌冰的虚空,可是就是让你摸得到,看得到,吃不着!
“小妖精!你嗯本王”秋叶凌冰身体不住的战栗,身体滚烫的吓人,双手紧紧的扣着白九儿的腰肢,恨不得将其按进自己的身体中。
白九儿慢慢爬上,唇瓣蜻蜓点水般碰触着秋叶凌冰的脸颊,嘴唇,每当秋叶凌冰要含住的时候,白九儿就瞬间离开,白九儿侧头一口咬住秋叶凌冰的耳朵,如同他曾经挑逗自己的一般挑逗着秋叶凌冰,感受着秋叶凌冰身体不断的开始趋于崩溃的边缘。
“小妖精,你自找的!”秋叶凌冰猛然睁开迷茫的双眼,怒吼一声,一把桎梏住白九儿,两人的纠缠在刚刚开始,这一夜是那么的漫长。
已经不晓得两人谁胜谁负,可是看着两人身上都留下了啃咬的痕迹,就知道战况很是激烈,秋叶凌冰早早睁开眼睛,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身躺着,另一只手顺着白九儿的长发,欣赏着白九儿恬静的睡颜,鼻息之间隐隐还可以闻到一丝欢爱的味道。
激烈战斗一晚,第二天却依旧不得懒床,因为今儿个正是太后寿辰,两人必须提早进宫。秋叶凌冰抱着还在昏昏欲睡的白九儿在温泉池中洗了身子,而后又给其擦身子,穿衣服,直到白九儿已经穿戴整齐,这才不情愿的张开紧闭的双眸。
“小九儿,乖,该梳妆了。”秋叶凌冰亲吻着白九儿的脸颊,对着白九儿讲话,试图叫醒白九儿,可是白九儿昏昏沉沉,思绪也没有完全回笼,秋叶凌冰无法,直接麻利的给自己穿上衣服,叫来马俊束起发,洗漱完毕之后,抱起还在呼呼睡觉的白九儿坐在梳妆台前。
“王爷?”百合尴尬地看着秋叶凌冰,望着还窝在秋叶凌冰怀中休息的白九儿,顿时无语问苍天。
秋叶凌冰固定着白九儿的脑袋,这才让百合费事的给白九儿捥了个华贵的发髻,而后百合依着秋叶凌冰的要求,挑选了几支钗,而后又给其带上四蝶金步摇,穗子荡在半空,煞是好看。
“王爷,让奴婢来吧?”竹雨看着秋叶凌冰要白九儿洗脸,赶紧说道。
秋叶凌冰直接接过竹雨手里的湿毛巾,仔细的擦着白九儿的脸颊,毛巾碰触白九儿脸颊,一股凉意袭来,白九儿眉头微微一蹙,不情愿的睁开一条缝隙,看到秋叶凌冰的脸颊,而后又放心的闭上眼睛。
秋叶凌冰无语,其他人亦是看了无语至极,她们都是第一次看着白九儿如此。不过白九儿梳洗接由秋叶凌冰抱着完成,王爷对王妃的宠爱,她们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上了马车,秋叶凌冰看着还在自己怀中呼呼大睡的人儿,唇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弧度,眼底也满是暖意,马车平稳的朝着皇宫而去。
快要抵达宫门口,白九儿这才幽幽睁开双眼,虽然眼神带着朦胧,不过脸上却没有了疲惫,白九儿揉揉自己眼睛,发现自己在马车中,和秋叶凌冰对视了一眼,嗔怒的瞪了一眼秋叶凌冰,“知道今儿个有事,昨天晚上还这么卖力。”白九儿将自己鼻子抵在秋叶凌冰的鼻子上,“尊贵的邪王,你沦陷了!”
“哼!若不是有个小妖精勾引本王,本王岂会反击?”秋叶凌冰搂着白九儿,伸手轻轻揉着白九儿的太阳|岤,“还累么?”而后关心的问道,低头附耳,“嗯,本王昨儿夜太狂野了,不过,小九儿,你可是很享受的,嗯!”秋叶凌冰低声笑了起来,手指故意划了划白九儿的唇瓣。
白九儿懒懒的靠在秋叶凌冰的怀中,她大早晨不起床,一切由自家男人代步,就是为了养足精神,昨儿天晚上,两人确实太过无度,白九儿心中咒骂着,没有想到她只是挑了个头,后面的事情连教都不用就教,秋叶凌冰的调情手段让人刮目,她都怀疑这男人在她之前是不是真的处男!
“若是今儿个我受人诟病,你就等着睡书房!”白九儿打了个哈欠,狠狠瞪了一眼秋叶凌冰,低头看到自己今儿个穿了一身高领衣裳,遮挡了脖子上的证据,满意的点头。
“呵呵,本王若睡书房,小九儿,你舍得么?”秋叶凌冰说完,吻住那一张红唇,再次辗转一番,这下好了,本可以消肿的红唇再次遭了殃。
今儿个太后大寿,前来祝寿的大臣们络绎不绝,而皇室中人亦是接二连三的从四面八方赶至洛都皇宫。
秋叶凌冰扶着白九儿下了马车,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这一对夫妻身上,更多审视的目光观察着这位邪王妃,都露出诧异甚至好奇。
秋叶凌冰搂着白九儿,恢复那一张冷脸,眸子中的温度消失,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势,直接朝着慈宁宫方向走去。
慈宁宫今日女眷很多,不适合秋叶凌冰进入,秋叶凌冰将白九儿送到慈宁宫门口,叮嘱了几句话,命宫嬷嬷和竹雨好生照顾白九儿,这才转身离开。
随着门口公公通传,白九儿领着宫嬷嬷和竹雨踏进了慈宁宫,大殿中还萦绕着女人们的笑声。众人皆住了口,转头朝着门口看去,望着白九儿一步一步走进大殿。
白九儿一踏进屋子,就感受到数道异样的目光射向自己,屋子中坐满了女人,很多生面孔,不过看起衣着可以猜测著这些女人就是皇帝那些妃子们。
“臣妾拜见太后。”白九儿行了个规矩的福礼,声音很是冷淡。
“快些起来!”太后赶紧应承着,“哀家刚说着,怎的还不来,就差命人去催你了,快些过来!”太后招手叫着白九儿,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的,白九儿还未曾给皇后行礼。
几个女人小心的看了一眼沉下脸去的皇后,眼中闪过一抹快意。
太后身旁的女子赶紧给白九儿让了一个空位,太后把白九儿拉到自己身旁,紧靠着自己让其坐下来,太后仔细瞧着白九儿,脸颊红润,唇瓣饱满,虽然有衣领挡着,脖子上却还是露出了证据,虽然太后早就得到了消息,但是今儿个自己真正打看清,更加的高兴了。
屋子中大部分都是女人,精明的很,只一眼也看出了白九儿是承了泽的,女人的蜕变是最亮丽的。白九儿一时之间成了众人的目标。
“那小子呢?怎的没和丫头你一起来?”太后问着白九儿的话,身子朝后靠了靠。
“王爷本是送臣妾到了门口的,只是王爷说,今儿个慈宁宫女眷很多,进来有所不便,稍后再给太后请安。”太后淡淡的说着,嘴角勾着笑,平静的看着太后。
“哎呀,邪王当真是宠爱王妃,竟然亲自送王妃来慈宁宫,王妃可真是幸福!看来传言果真不虚。”一名妃子笑着说道,口气竟有些嫉妒。
白九儿看向讲话的,没有回应。
“嗯,好酸的味道,姐姐也崩羡慕,昨儿个皇上可是在你那里歇息的,岂不是也让姐妹们羡慕么?”有人略带嘲讽的以为说着,只会传到人耳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坏意。
“哎呀,两位妹妹这是想讨咱们打,妹妹们皮痒了,告诉咱们几个一声,正好给太后演一出打戏,给太后祝寿!”人话一出,彻底引来众人哄笑,大家都接二连三的笑了出来。
“太后,六嫂一来,您都不礼咱们几个了,真是让孙女伤心!太后您太偏心了。”刚才让位的六公主嘟着嘴,不乐意的对着太后说道。
太后看着讲话的六公主,眯眼一笑,“你这孩子,你六嫂不经常进宫,哀家自然亲近几分,你天天到哀家这里来搜刮要赏,今儿个竟和自家的嫂子吃起味来!”
白九儿看向那讲话的女子,从身上衣裳可以肯定这人是个公主,而且和太后关系很好,虽然衣着华丽,不过女子妆束清淡,倒也让人看了很是舒心。
“什么嘛,太后是嫌孙女了,孙女也是刚回来没多久,太后的意思是孙女霸占着太后了。”六公主撅着嘴,撒娇着说。
“你这丫头!”太后被笑着,而后说道,“赶紧给你六嫂见礼,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性子。”而后扭头对着白九儿说道,“这是你六妹妹,平日里疯疯癫癫总是喜欢出去跑闹,若不是碰到哀家寿礼,还不知道回来呢!”
“六嫂你好,我叫嫣儿,你莫要听太后说,好像嫣儿是个小疯子似的。”秋叶嫣儿对着白九儿做了个鬼脸。
白九儿挑眉,这才晓得,原来这位就是六公主,在几个公主中比较合太后心意的,这位六公主的生母是一名不受宠的婕妤,难产而死,六公主小时候并不出众,却在吃人的皇宫中得到太后的喜悦,今儿身价倍增,多了一道护身符。人虽然看着清纯,可是却也是个聪明的,身上也没有像五公主那样骄纵的性子,白九儿倒是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
白九儿淡淡的对其点点头,表示回应。殿中的公主们很多,和白九儿没有见过面的也不少,可是单单让六公主和白九儿见了礼,什么意思?聪明人的心思即刻又一圈一圈的转了起来。
“这邪王妃和宣王妃都是出自通州楚家,谨妃这次可是沾了好大的面子,宫中的亲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咱们可真是羡慕的紧。”靠着谨妃而坐的贵妇笑着说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的暖意。
虽然如此说,却在暗示楚明柳和白九儿两人同是楚家姐妹,而射影白九儿半路楚家人的身份,更在讽刺楚明柳,提醒众人,也提醒楚明柳,此刻太后很是喜爱白九儿。不愧是宫中的女人,一句简单的话,就可以扯出一串联想,让人不得不佩服。
白九儿抬头看去,看其装束,等级和谨妃一样,怪不得敢如此讲话,白九儿看到对方眼中对自己的冷意,依旧无视。
女人们私底下就开始相互交头接耳,目光来回的在楚明柳和白九儿身上替换。楚明柳在皇后身侧,白九儿在太后身侧。楚明柳感受着讥讽的目光,微微咬唇,手中的帕子攥紧,依旧保持端庄坐在位子上。
谨妃一直沉默着,却没有回应,目光扫过白九儿,见到白九儿根本就不注意自己,眼底一暗。
“瞧着邪王妃是个柔弱的,这几天洛都关于邪王妃的传言满天飞,臣妾到觉得有些意思了。”另一侧的一名等级不低的妃子讲话了,含笑的看着太后,“臣妾听闻邪王妃出手打了原顺天府尹的宠妻,看着邪王妃如此身板,到不见得是个敢打人的。”
“那位李夫人么?臣妾也听说了,传言传的倒是有模有样的,不过,听说那位李夫人的右手废了,哭的满凄惨。”
众人听了唏嘘一片,目光都悄悄看向白九儿,打量着。
“正巧邪王妃在这里,给咱们解解疑惑,省的一些传言老是传的没边没沿的。”有人提议道。
太后眉头微蹙,看向白九儿,“九儿丫头,她们说的也是,你在这里,也给哀家说说怎的回事。”太后脸上的笑容有些缩小。
六公主坐在太后另一侧,目光转移到白九儿身上,眼中有着一抹精光。
“传言倒是不假。”白九儿直接承认着,白九儿刚一应下,还没有说下面的话,众人议论的声音就接二连三的响起来,大家都满是惊愕的看着白九儿,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害怕。
白九儿看向太后,捕捉到太后眼底的一抹异光,不去理会,“那天王爷进了宫,臣妾闲来无事本是打算出去逛逛,听说洛都玉玲珑铺子里卖的首饰很精致,就像选几件合心意的,太后也晓得臣妾不喜那些花哨衣服,当时穿的也素了,让人看走了身份,其实事情也不大,不过对方也太过躁了,臣妾当时也被气着了,堵了一口气,她们仗着人多本要拿臣妾……”白九儿淡淡的说道。
太后紧蹙眉头,“官家中竟还有这等子妇人?”
“她们本要拿臣妾,不过王爷这几日交了臣妾几招防身的招数,也就没有让对方得逞,虽说如此,臣妾力气也使有限的,倒还不至于把人胳膊废了,臣妾要是有那等子本事,今后也定不会怕王爷欺负了。”白九儿最后一句说笑着说了出来。
太后脸色放松下来,伸手握起白九儿的手,心疼的说道,“九儿丫头你也真是,出去不带个护卫,幸好凌冰那小子教了你,不然就吃了大亏!”太后悉悉索索嘱咐了几句,“那顺天府尹李大人哀家也见过几次面,看着人倒也是好的,怎么也没有料到竟是如此个浑人!”
六公主看着太后和白九儿握着的手,暗自挑眉,脸上的笑意依旧灿烂着。
“邪王竟亲自教邪王妃,当真是宠爱之极啊。”有人感慨的说着。
而后几人附和。
就在这时,以为公公走进来,跪倒地上,“太后,皇上传了令,寿宴即将开始,让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以及各位贵人移居。”
“嗯,嫣儿和九儿丫头你们两个扶着哀家吧。”太后坐起身来,“让你们陪着哀家说了一上午,去看看今年有何好看的。”
皇后脸色立即黑了下去,她伸出的手空在半路,瞪着太后的背影,脸色很是难看。
卷二 第二十六章 寿宴
白九儿和六公主两人搀扶着太后,一步一步走上高台,无数双眼睛注视着,盯着白九儿,恨不得将其身上穿个窟窿。走到皇帝面前,秋叶一鸣给太后请了安。
“儿臣给母后请安,恭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上话一出,群臣拜谒,呼声震天。
“皇帝,快些起来吧。”太后做到位子上,“都平身吧,哀家活到这般岁数,也知足了!”众臣起身,都各自归位,皇帝也做到一侧的龙椅上,目光看着白九儿隐晦不明,眼底甚至窝着一股怒意。
“这里有嫣儿陪着哀家就好,九二丫头,你去凌冰那里吧,不然那小子怕是要埋怨哀家霸着他媳妇了!”太后拍了拍白九儿的手,给了白九儿一个安心的眼神。
白九儿谢了恩,转身走了下去,不过腹诽着太后到底是何意?来到秋叶凌冰面前,当真是看到秋叶凌冰对着自己的臭脸,白九儿噗嗤无声一笑,做到了秋叶凌冰身侧,秋叶凌冰直接抓过白九儿的手,捂在自己大腿上。
众人坐定,前面的舞台上开始上演节目,一开场就是太后喜欢的戏曲,白九儿听得是晕晕乎乎,那依依呀呀的声音搞的白九儿耳旁全是喳喳的鸟叫,很是郁闷。
“忍耐会儿,前面三场是戏曲,后面就是别的了。”秋叶凌冰低头对着白九儿说道,冰冷的眼底闪过一抹亮光。
白九儿递给秋叶凌冰一个无奈的眼神,就在这时,察觉到对面传来一道别样的目光,白九儿抬头看去,看到一名清秀女子正对自己微笑。白九儿看着女子身旁是一名武将,半百岁数,目光犀利,虽然只是扫了一眼白九儿,但是白九儿却可以感受到那到视线中的凛冽。
“镇西将军?”白九儿挑眉,嘴角划过一抹冷意,“看来本王妃确实是挡着某人的路了。”白九儿扭头看向舞台,第三场戏曲终于落幕。白九儿忽而感觉手一痛,抬头见到秋叶凌冰没有丝毫异常反应,只是略微紧收的下巴在向白九儿控诉着她刚才将的话。
接下来的是杂技,而后是一些小节目,白九儿依旧对此不感兴趣,不过也好过开始的戏曲,目光暗中观察着周围。
大半天过去了,人已经要做木了,这时候,一名公公站到台上。“下面,是洛都教坊坊主鹤舞为太后献舞!”公公扯着鸭嗓子宣读着。
而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议论起来。
“鹤舞?”白九儿扭头看向秋叶凌冰,秋叶凌冰从桌上拿起一块点心,放到白九儿嘴旁,见到白九儿咬了一口,又解释说道,“天下间想要看到真正的舞蹈非鹤舞莫属,一支独创的鹤舞冠绝天下,无人能及。鹤舞是洛都教坊的坊主,里面的舞女皆是人追捧的对象,不过这个鹤舞一直都清高的很,太后祝寿几次相邀都未曾应过,近年倒是来了。”
白九儿咽下嘴里的糕点,张口又咬了一下,看着秋叶凌冰将剩下的糕点不客气的塞入嘴里,望着一旁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八皇子,白九儿感觉无语至极,扫了一眼对面射来诧异的目光,扭头看向舞台。
鹤舞?
白九儿玩味着这两个字,以自己独创的舞命名,足可以见自己的骄傲。正在思考之际,舞台轻步走上来一名衣着白衣的女人,白衣上绣着一只一只墨色的鹤,头饰上点缀着银步摇,脸上划着淡妆,极淡,就好似没有上妆一般。
“鹤舞已经有三十岁了。”秋叶凌冰小声在白九儿耳旁说道。
三十?在古代已经算是高龄的老人了,不过看起保养的如此之好,单单如此看,还以为只有二十岁。
音乐渐渐响起,很低沉,舞台上的女人动了,随着音乐舞动腰肢,挥舞手臂。没有特意的谄媚,不见虚伪的逢迎。自音乐响起的刹那,舞台上的女人就好似突然置身大自然之中,她不再是她,而是一只高傲的白鹤。
轻轻的跳起,而后缓缓的落下。这个女人的舞蹈打破了以往古人对舞蹈的认知,在男权的古代,女子跳舞只是为了谄媚,只是一个妓子,只是一个供人玩乐的工具,但是鹤舞传达给人的是一种信念。
音乐开始急促,鹤舞表情还是显得焦急,浑身焦躁不安,这是鹤发现自己的孩子消失了,它彷徨,着急,到处都找不到孩子的踪影,很担心是被敌人吃掉,鹤还是四处乱飞,寻找着熟悉的身影。
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