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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之我并不想来吹灯 作者:海棠烟雨浓
着粉嫩的唇,秋水般的眸子乌溜溜地乱转,只要不谈那事,这小丫头在陈总把头面前一向胆大妄为又刁钻活泼,她眼睛笑得弯弯的,却是轻轻唱起了一首怪腔怪调的歌:
小道士下山去化斋 ,老道士有交待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走过了一村又一寨 ,小道士暗思揣
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
老道士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
小道士吓得赶紧跑:师父呀。。。坏坏坏
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陈总把头一听,啼笑皆非,“你个小丫头还会编排人,把和尚的事儿套在道士头上,你以为我没看过袁枚的《子不语沙弥思老虎》么?我只是跟师父上山学艺,又没出家,怎么就是小道士了?”
说着把手硬伸进敏敏被子里,摸了摸那饱满挺翘的臀,“今天这老虎屁股,我这不小的道士偏要摸上一摸。。。”
吓得敏敏赶紧求饶。
陈总把头眼中带笑,却是背诵出了那首歌的出处:五台山某禅师收一沙弥,年甫三岁。五台山最高,师徒在山顶修行,从不一下山。后十余年,神师同弟子下山,沙弥见牛马鸡犬,皆不识也,师因指而告之曰:“此牛也,可以耕田;此马也,可以骑;此鸡、犬也,可以报晓,可以守门。”沙弥唯唯。少顷,一少年女子走过,沙弥惊问:“此又是何物?”师虑其动心,正色告之曰:“此名老虎,人近之者,必遭咬死,尸骨无存。”沙弥唯唯。
晚间上山,师问:“汝今日在山下所见之物,可有心上思想他的否?”曰:“一切物都不想,只想那吃人的老虎,心上总觉舍他不得。”
说到那最后一句,“一切物都不想,只想那吃人的老虎,心上总觉舍他不得。” 陈玉楼只望着身边的敏敏,眼中尽是柔情蜜意,凑过身去,在她丰润的樱唇上亲了亲。
敏敏小脸儿羞红,却是靠在他胸前,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月上柳梢,春意正好,两人新婚燕尔,虽然什么都不做,却也是柔情蜜意,极尽亲昵。。。
第二天一早,陈总把头却是背着人,开了卧房里的密室,将自己的私库印信,统统交给了敏敏。
敏敏目瞪口呆: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没想到自家夫君,这家底如此之厚。。。
陈总把头十分得意,“敏敏,还有田地山头商铺房舍这些,各地都有,现在还在老爷子手里,那些是不动产,今后再交给你。。。”
敏敏有些反应不过来,“上次不是说手头紧吗?”
陈总把头有些无奈,“这些是我的私产,不是公中的。。。”
敏敏终于明白,原来这是陈总把头的小金库,现在要交给自己了。
敏敏有些讷讷的,“上次知道你手头紧,我还说把嫁妆先给你周转周转呢。。。”
陈玉楼一脸正色,“敏敏,我陈玉楼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用妻子的嫁妆?你的嫁妆,自是你自己安排,也可留给我们的孩儿。我这私库,任你安排取用,今后,我会给你更多,绝不让你过苦日子。。。”
敏敏好生感动,一把抱住陈玉楼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楼哥哥,我不要很多很多钱,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今后,你做些正当生意好不好,你答应我,再不要下墓了。。。”
陈玉楼反手紧紧搂住敏敏,心里无比熨帖喜悦,“好,都听敏敏的,我发誓我再不下墓了,要是我再下墓。。。”
敏敏赶紧捂住陈玉楼的嘴,不许他再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要随便发誓。。。”
卧房里一片情意缠绵,两人难舍难分。。。
海澜尚宫过后得知,也是老怀大慰,看新姑爷不免又顺眼了一些,一个男人,舍得把自己的全部资产都托付给妻子,自是爱她如命,把她当成自己人,全心全意地信任于她了。
又见昨夜一夜风平浪静,自家小格格睡得饱饱的,只觉那响马似乎也没那么可恨了,遂是对陈总把头挂上了笑模样,还细细教导敏敏如何敬爱夫君,把个陈总把头乐得心花怒放。
到了晚间,敏敏从浴室中出来,发丝有些微湿,整个人如同一支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一般娇艳,眉心那已经有些消退的的血印更增俏丽,看得陈玉楼咽了好几口口水,敏敏却不住地催促他去沐浴。
陈总把头一脸郁闷,“我只想洗鸳鸯浴,不然,舅哥给修的那么大个浴池岂不是浪费了?”
敏敏听了,面上带了些惧意,“来日方长,这个嘛,要讲究可持续性发展。。。循序渐进,由浅及深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