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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准跪起来,景铭从茶几上抽了两张湿巾递给他,“把脸擦擦。”他擦完脸,景铭已经把上衣脱了,吩咐他替自己脱.裤子。脱完裤子,景铭只着内.裤大喇喇往沙发一坐,冲韦航勾勾手指,“过来舔。”

    韦航爬过去,习惯性往主人的脚面趴,结果被景铭躲开了,示意道:“从上往下舔。”他愣了愣,明白主人是想把那天电话里的话付诸实践。

    他跪直身体,却突然有些不知该从哪下嘴。他从没用嘴碰过主人的上半身,而且他往前一凑,阴.茎难免要碰到主人,可主人曾规定过狗东西未经允许不能碰主人的身体。他犹豫了,自觉地征求道:“主人,贱狗能用手挡一下吗?”

    “嗯。”景铭点了下头。韦航这才敢凑近,先是嗅了几口主人身上的味道,然后从锁骨处开始往下舔,舔.到乳.头时,景铭吩咐了句:“用点儿力。”

    韦航先用舌尖逗弄了一阵儿,继而探出整个舌面摩擦,过了会儿听见主人暗暗叹了一声,他便大着胆子吸.允起来。景铭没有叫停,只是喘气声更重了。这样的反应大大鼓励了韦航,满心觉得自己的舌头真有用,能伺候主人舒坦。他是条有用的狗。于是伺候得更加卖力。

    舌面渐渐下滑,滑过腰.腹终于来到此次服侍的重点部位,韦航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拉,替主人把内.裤脱掉,然后跪在主人腿.间,一丝不苟又满心虔诚地用口唇表达着自己对主人的无限崇拜与恋慕。

    “……嘶……操……”韦航的口.活儿早练出来了,景铭被他舔得有些按捺不住,毕竟一周未曾释放过,伸手按了他头一下,“往下。”

    韦航会意地把主人的阴.茎吐出来,舌尖一寸一寸从大.腿一路向下,边舔边吻,口水把景铭的腿毛弄得湿淋淋。景铭把脚抬高,示意他抱着舔。韦航含允着主人的脚趾,不时抬眼同主人对视几秒,见主人嘴角似乎轻挑了一下,竟难得主动问了句:“主人,贱狗伺候得您舒服吗?”

    景铭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又反问他一句:“喜欢伺候么?”

    “喜欢,”韦航边舔边答道,“贱狗就是伺候主人的。”

    景铭闻言猛一下把脚抽了回来,直接站起身,抓上他的头发,把阴.茎重新捅.进他嘴里操.弄起来,“自己撸。”

    没多久,两人都射了。韦航抱着主人的腿,把脸贴在主人渐渐回软的性.器上,声音飘飘却又极满足地说:“主人,狗狗好喜欢伺候您。”

    “贱狗。”景铭微喘着笑了句,抬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

    几天后,韦航的公开课在学校评比中得了第一名。当晚,他收到主人给他的祝贺礼物——狗牌。

    “谢谢主人!”礼物还没从主人手里接过来,韦航就连磕了好几个头谢恩。

    “行了,起来。”景铭说,“跪好,我给你戴上。”

    戴好后,韦航马上拿起来细细端详。他看到狗牌正面刻着主人的名字和一个日期,仔细一看,这日子是景铭允许他搬上来的那天。

    他把眼睛在这两串字符上来回走了好几躺,终于想起来翻个面,看看主人到底赐给他什么话,结果背面什么都没有,他愣了愣,诧异道:“主人,这上面什么都没写?”

    “嗯。”景铭点点头。

    韦航顿时更困惑了,不明白主人为何什么话都没赐给他,盯着狗牌直发愣。景铭伸手提了提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地认真道:“你是我的狗,你只要记得我是谁就好,我的一切本就该在你心里。”

    韦航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因为这话不单是一句解释,更是主人对他的认可。他再次伏身磕了个头,这次却不是磕在地上,而是磕在了主人的鞋面上。他把额头贴在主人的鞋上,半天都不起来。要不是景铭拽他,他真想跪一晚上。

    唯一的遗憾就是上班不能戴,不过每天一回家,韦航脱完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戴上狗牌,一直戴到晚上入梦,第二天出门前再挂回床头。为此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盼着假期,因为他能二十四小时用体温守着主人的一切。

    快到五一时忽然降了温,韦航不留神感冒了。幸好赶上周末,不影响上课。周六那天他吃完药躺了一天,躺得晕头转向,晚上说什么也躺不住了,非要起来跟主人一起看球赛。景铭看他也没发烧,同意了。不过允许他穿衣服,也没让他跪,拿了个蒲团垫让他坐在自己身前。

    “主人,您能把脚给狗狗抱着么?”看了一会儿比赛之后,韦航忍不住问了句。

    “感冒你都不老实?”景铭无奈道。

    “求您了。”韦航回头眼巴巴地看着主人。

    景铭也不知是拿他没辙还是懒得理他求安静,到底还是把脚盘到他身前去了。韦航又往后靠了靠,头正好贴在景铭的裆.部。他毫无自觉,跟主人闲聊时扭来动去,景铭终于忍无可忍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别蹭了。”

    韦航这才感觉到主人似乎起了反应,赶紧挪开了。过了会儿,他又回头去瞄,结果正跟景铭的眼睛对上,景铭一眼就让他老实了。

    “我看你一点儿都不难受,还是跪着适合你。”

    “狗狗不乱动了,主人。”韦航跪了起来。

    景铭瞥了他一眼,刚想说句什么,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许桐琛。

    “你最近又闲了?”

    “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