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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左右看看,大约是见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打开车门上了车。景铭关上车窗,扫他一眼,随口寒暄道:“没带伞?”

    “嗯,”对方点头笑笑,“真巧,遇见您了。”说话时,他的眼睛始终不朝景铭脸上看,视线一直保持向下,嘴角挂着的笑却相当礼貌。

    景铭装作没留意,跟他随意闲聊起来。

    “跟那儿站半天了?”

    “没有,刚下车。”

    “白天晴了一天,没想到晚上下这么大雨。”

    “就是,不然会带伞了。”

    “听你口音是南方人?”

    “不,我家就是这儿的。”

    “那还真不像。”

    “我母亲是南方人,可能我口音有些随她。”

    两人从地下车库去到电梯间时,对方再次感谢景铭顺路载他,“谢谢您。”

    景铭看了他一眼,语调带上些意有所指的意味,说:“你一直叫我什么?”

    对方顿了顿,回道:“……您。”

    “你叫谁都这么叫?”景铭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对方没回答。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默默走进去。之后景铭故意从一楼就下了电梯,结果对方也跟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到二楼时,景铭忽然问:“上次在楼道里碰见你,你那会儿在干什么?”他问这话时并没回头,声音在楼道里显得有些空荡。

    身后的人没作声,景铭知道他该给出的答案是无法在楼道里说出口的。

    “说不出来可以再做一遍,上次我没看清。”

    话音一落,对方的呼吸明显不稳起来,踏步上楼梯的节奏也有些乱。走到三楼时,景铭好心提醒道:“已经三楼了,你还来得及么?”问完也没等他回答,快步往楼上走。

    景铭之所以没等对方,一方面是不希望他因为太过窘迫而装傻充愣;另一方面也是在考验他的服从性。所以进家门后景铭没锁门,只把大门虚掩上。他打赌对方想给他回答的话,自然还会跟上来。

    两分钟后,大门外有动静了。景铭没往大门去,只从洗手间探头出来,冲门的方向吩咐了句:“进来,把门关上。”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门口果然站着那人。景铭垂眼一扫,裤裆明显湿.了。

    “脏衣服脱门口。”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再出来时,对方已经光着身子跪在门口了,十分标准的狗奴跪.姿:脚跟并拢,双膝向外打开,屁.股垫在脚跟上,身体略往前倾,两手握成狗爪的样子撑在地上。

    其实这个动作没有什么,有规矩的狗奴都知道该怎么做。让景铭更感兴趣的是他的眼神:渴望又有些胆怯。真像一条刚被主人领回家的小狗。

    景铭去厨房倒水,路过大门附近时故意说了句:“哪儿来的骚.味儿?”然后他端着水杯出来,靠在厨房门边略抬脚指了指,“你身上的?”

    景铭刚才进家以后就把鞋袜脱了,这会儿是赤着脚的。他知道对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脚上,现在看脚终于提离地面了,条件反射地跟着往前探了下.身,意识到景铭并不是要他过去之后,马上回说:“是贱狗身上的味道。”答话的声音十分清晰。

    “原来是狗,我说怎么这么骚。”景铭往前走了两步,脚在地方手背上轻踩了几下,“哪儿来的野狗?”

    对方闻声立刻把头抬了起来,视线对上景铭的眼睛,叫了声:“主人。”

    景铭不知道是这声“主人”还是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灼灼目光,竟让他的下腹瞬间窜起了一股热流。他往后退了退,尽量压低自己的呼吸声,问:“干什么了弄一身骚.味儿?”

    对方回道:“主人,贱狗刚才没忍住尿身上了。”

    这个回答让景铭有些意外,因为这个命令是他刚才下的,现在这人说是自己没忍住,其实是没忍住想接受他的调.教。

    “垫子脏了。”景铭这话说得没什么语气,视线却一直打在对方已经明显硬.起来的阴.茎上。

    “主人,贱狗错了。”对方十分常规地认了句错,然后又接了句有些出乎景铭意料的话,“如果主人允许,贱狗马上舔干净。”

    不过意外归意外,景铭倒是很高兴,对方的确是条很符合他喜好的狗。

    “你那狗嘴干净么?你就喜欢舔尿吧?”景铭说得很慢,他注意到对方的阴.茎在听到这话之后跳了几下。看来也很喜欢被言语羞辱。

    “过来。”景铭说,一面往客厅走。走到茶几边,他把水杯放下,坐到沙发上。对方跟过来,跪到景铭脚前半米的位置,这次把手背到了身后。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磨蹭什么?”他注意到对方刚才犹豫了一下才跟过来。

    “贱狗身上脏,怕把主人家的地板蹭脏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舔么?这会儿又说脏。”

    对方没应声,景铭抬起一只脚踩到他大.腿内侧,慢慢往腿.根处压。

    对方忙慌张道:“主人,贱狗身上脏。”表情很是挣扎,看上去既不敢乱动,又不想让景铭继续踩下去。

    “没问你话的时候把狗嘴闭上。”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把在他淋过尿.液的腿上踩过一遍的脚抬到他嘴边,问,“脏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说脏,那是主人的脚,他求之不得;说不脏,那上面沾了自己的尿。他抿了抿嘴,最后只讷讷地叫了声:“主人……”就再也答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