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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个主不打篮球,最后只好选了羽毛球。不过其实真要全力以赴,一场羽毛球打下来,比三对三的篮球对抗赛还要累。

    景铭今天穿得十分随意:短袖T恤,收脚运动裤,脚下是双普通的运动鞋。下楼时,他没想到电梯门会在六楼打开,更没想到会跟那人来个脸对脸。

    这次景铭终于看清对方了。不能用帅不帅来形容,看见他的一瞬,景铭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干净。不止脸干净,打量他的穿着也相当干净:七分袖白衬衫,军绿色九分休闲裤,脚上是双经典配色的鬼冢虎。如此干净的人,景铭很想把他弄脏。

    景铭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认出自己来,因为那双眼睛只往他脸上飘了一下就躲开了。踏进电梯后,那人站到跟景铭距离最远的另一侧,两人都没有开口打招呼的意思。

    几秒后,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的那刻,景铭往旁边挪了挪,结果那人刚提起的脚忽然一顿,似乎是想请景铭先走。景铭有些诧异地斜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视线压得很低,低到景铭清楚地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鞋。景铭没动,那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并不在同一楼层下电梯,默默走了出去。电梯门再次合上以后,景铭想,如果有机会调他一次,或许该挺有意思。

    “枭!”

    停好车,景铭从体育馆停车场往外走,没走几步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圈内好友拉斐尔。

    “你也刚来?”景铭停下等他跟上来,“今天几个人?”

    “六个。”

    “都是主?”

    “不,有三个奴。”拉斐尔说,“还一个主是全职,第一次见吧?”

    “还真是。”

    全职的全名叫全职玩家,群聊的时候景铭知道他还是学生,比自己跟拉斐尔要小上七八岁,但听好几个跟他玩过的奴都说,这是个狠主。景铭一直没见过真身,没想到今天凑上了。

    景铭的网络马甲没这么复杂,十分直白,就叫训犬师。不过在他跟拉斐尔刚认识的时候,他还不叫这个名字。那会儿他叫枭神。这是八字里的一个凶神,景铭起这名字时刚上大学,同时也是刚发现自己的倾向。他其实不懂五行八卦,只是单纯取了枭神的一个寓意:生我的同时又排斥我。很符合他当时的自我感受。后来他觉得这个名字太过负面,拉斐尔拉他进群时,他随手改成了训犬师。只是拉斐尔一直习惯叫他枭。

    两人说着话进了体育馆,其他四个人已经两两分组对打上了。景铭扫了几眼,一时没能分辨出来哪个是全职。三个奴里有一个之前跟景铭玩过,另外两个景铭没见过,跟全职混在一起,只看外表,又是运动状态,他还真看不出哪个是主哪个是奴。

    “那个黑T恤的是全职。”拉斐尔说。

    景铭吃了一惊,黑T恤是场上四个人里身材最单薄的,虽然够高,但却很瘦。

    “还像高中生。”景铭摇头感叹道。

    “大三了。”拉斐尔说,“你别看他那样,鞭子玩得很厉害。”

    “有你厉害?”景铭笑问。拉斐尔是群里有名的技术流,景铭自己虽然不大喜欢玩鞭子,但之前看拉斐尔玩鞭子的那次真的被惊艳到了。

    “比我还差那么一点儿,哈哈。”拉斐尔毫不谦虚地笑起来,“走,咱也上吧?”

    这之后,景铭挥汗如雨了一个多小时,下场喝水时正好看见全职跟一个奴说话,听意思像是在约调,景铭稍微站开一些。

    “枭神。”不一会儿,全职走过来打招呼。

    “拉斐尔告诉你的?”景铭无奈道。

    “这名字不错啊。”

    全职笑起来的模样十分孩子气,景铭实在想象不出他做主时的气势。不过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是这样,两个世界两张脸,他自己不也如此。

    “约了?”景铭冲刚走开的那个奴扬扬下巴,调侃了一句,“看着应该禁打。”

    “禁不禁打的玩了才知道。”全职拧开一瓶水猛灌几口,“既然他敢主动过来问我,那肯定就是喜欢。”

    “反正你一个礼拜不玩就难受。”拉斐尔走过来接了句茬儿。

    “对,手痒。”全职点头笑了句。

    景铭说:“你还真是人如其名。”

    “哈哈哈,”全职笑得更荡漾,“比不上拉斐尔。”

    拉斐尔是个暖男,做主也是个暖主,跟他玩过的奴几乎没有说他不好的,只有几个嫌他不够狠。正如他的名字,拉斐尔是神话传说中专职疗愈的大天使。群里不少主拿这个调侃过他,说他是小奴们的疗愈师。对此拉斐尔永远是无所谓地一笑。景铭倒是觉得他的性格特别好,很值得信赖,所以每当有了困惑,景铭总喜欢找拉斐尔聊聊。

    “上次快下线时听你说新收了一个,真收了?”景铭问他。自从跟上一个奴分开,拉斐尔已经快两年没有正式收过奴了。

    “总得重新开始。”拉斐尔笑了笑。

    “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全职又拿了瓶水,拧开递给他。

    “有机会的吧。”拉斐尔边接过水边说,又转头问景铭,“你怎么还一点儿动静没有?你又没被伤过。”

    “哪儿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景铭这样说着,脑中却冷不丁冒出了那张干净的脸,“不过最近发现我们家楼下有一个,看着倒挺合胃口的。”

    “这也太近水楼台了,”全职笑道,“约啊。”

    景铭笑着摇摇头,拉斐尔问他:“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