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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有话好好说 作者:也辞

    “是属下辜负国师期望。”若夏言少,跟着应如墨多年,是几个侍女中最沉默寡言同时又最稳重的。

    “说说锦瑟吧。”应如墨靠做下来,青丝及腰跟着她的动作齐齐滑落,垂至胸前。

    “锦瑟是柳家的人, 是柳耀先送来的。处事冷静仔细, 对于柳照月之事都是经由她手, 就连属下都不得干涉。”

    “看来柳照月很是信任她。”

    若夏不语,这段时日她也算是对柳照月尽心尽力, 哪知道柳耀先从中插一手安排个人进来。

    “罢了,你不必懊悔。锦瑟一事本国师没有怪你,毕竟世事无常。”

    “是。”

    “不过本国师须得告诉你, 锦瑟不仅是一个侍女,她年幼便跟着柳耀先习武,明面上是柳耀先的侍女,实际上是他的干女儿,如今他将锦瑟送到柳照月跟前,怕是出了大血。”

    若夏蹙眉,这对于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所以,你要小心,得人信任可不是一朝一夕之间促成。有时候……”应如墨抚着青丝,缓缓道:“还需要一个契机。”她的话在夜下低沉入耳,好似魔音一般。

    等到若夏离去,一切恢复如初,好似不曾有人来过。

    应如墨望着平静清池。

    眼波渐渐冷去,柳家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锦瑟的底细她都是从冬梅处得知,而冬梅只是暂时牵制柳照月的一条锁链,久了也就失效了。

    ……

    祭天大典让应如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视。

    只是一早,她便心绪不宁,连喝茶的杯子都被她打碎两个。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国师,要不您先歇会儿。”看应如墨脸色不大好,沉香说道。

    应如墨摆手,即便心中不平,此时此刻她更要小心。

    “皇上如何了?”她问着旁人候着的宫人。

    “皇上已然妥当。”

    应如墨伸手,沉香扶住她,一身祭祀服真真是重如泰山。应如墨每一步都走得尤为艰难。

    身上环佩铃铛随着她的步子叮咛作响。

    “还有多久?”站在高台之上,远处艳阳高照,火热逼人。

    不少百姓都在射灵台周遭等候,文武百官皆是朝服相待。

    沉香算算说道:“半个时辰。”

    应如墨捏捏眉心,半个时辰对于她来说颇为煎熬啊。

    等到鼓乐奏响,鸣钟四起,祭天正式开始。

    “国师面色不好。”

    射灵台上,凌未第一眼便注意到应如墨的苍白。

    “微臣无恙。”应如墨快速回了一句,毕竟底下不少人看着。

    她是感觉到头重脚轻,难道是晒过了?

    可现在她又不能唤太医,还是撑一撑吧。

    如此想着,祭祀便进行到叩拜这里。

    三道玉牌已然摆放,殊不知应如墨的目光已在其上游离许久。

    第一枚玉牌翻过去,应如墨松了口气,紧接着脑袋更晕了。

    她翻阅第二道玉牌的手微微打颤,面色不佳。

    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越发难受。

    耳边嗡嗡的,听不真切。

    “国师?国师?”凌未发现不对劲儿,唤了几声,见应如墨眸光混沌,似乎游离在外。

    应如墨甩甩脑袋,将玉牌翻过来,一切如常。

    不能晕啊,千万不能晕。

    应如墨心底默念,当手指触及第三道玉牌之时,一只手压过来,颇为冰凉,让她神志回归。转眸对上的便是凌未担忧目光。

    “没事。”她轻言道。

    凌未不放心,抓着她的手,一起将第三道玉牌翻过来……

    应如墨瞥见玉牌完好无损,在烈日之下泛着淡淡光辉,漂亮至极。

    上面刻着的龙纹同光芒交相辉映,仿佛活了一般,在玉牌上腾云驾雾。

    “礼毕。”

    还好他二人在上面无人可看见,应如墨将玉牌收回袖中,强忍着不适将祭天仪式住持完。

    只是,在她离开射灵台的时候,没支撑住便晕了过去。好在那时候百姓已然离开,并无什么人瞧见。

    这一晕可急坏了不少人,对外只是声称国师大人为祭天日夜操劳,身子不佳在府中养病。

    过去三日,应如墨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寂静无声。

    手指碰到额际还有些烫。

    对于自己晕过去之前的事她记忆犹新。

    她许是被人下药了。

    这是她晕过去前想到的。

    门扇被人推开,沉香端着药轻步而来,一看到她醒来,忙不得快步过来。

    “国师您终于醒了。”沉香激动道,上手重新帮应如墨捏好被子。

    “我晕了几日?”她有些干涩,沉香一边帮她倒水一边说道:“三日。这三日,皇上日日来此,很是担心。”

    应如墨闭上眼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