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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 作者:也辞
敞舒适……”
聂笙:“明日朕便派人修缮恒王府。”
萧止眨眨眼:“可是……臣真真喜欢昭阳殿这个名字。”
这回聂笙掩饰不了面上的平和,将身边的烛台朝那个臭不要脸扔过去,咬着红唇道:“皇叔,你的心可真大啊,中宫你也想要?”
萧止接住烛台笑得从容不迫:“陛下若给,臣自然敢要。”
(无血缘,勿考据!!!)
☆、身世
凝了半响, 常伯擦掉脑袋上的汗,看小姐神色怕是不想再回去。
“老爷……老爷在小姐离开后, 嘴上虽不说, 却时时去小姐屋子呆着, 每次都是几个时辰。”常伯斟酌着说道。
应如墨眼睑微颤,心境顿时被打乱。
失去之后的弥补……终究是多余的。
记忆中那个被她唤作爹爹的人, 一直是威严冷漠的。每每见她都犹如陌生人,还有……长姐一事……她无法原谅,也不会原谅。
“二叔可好?”这是除了常伯以外唯一能给予她点点温暖之人。
提及到此, 常伯低眸摇首, 犹豫道:“自当年, 二老爷将小姐送走,便与老爷生分了,一家老小都居于乡下,也算是安乐宁静。”
年幼之时,她体弱多病,不着家人待见, 更别说在她出生时娘亲故亡, 在那府邸, 她虽是三小姐,明面上是被人敬着, 可私底下那些个流言蜚语,如一汪水慢慢积累,直到她装不下爆发了。
“常伯初醒, 先好生休息,我还有事便先离开。”应如墨起身一句话说完没给常伯继续的机会,转身便径直离去。
看着她远去背影,常伯蹙着的眉眼不禁心疼。
回到屋中,已然被下人收拾过,再也找不出初醒时的杂乱。
她寻到屋子角落,轻轻扭开放在木柜上的青瓷花瓶,接着原本的书柜骤然大开。
执着一盏明灯,应如墨熟门熟路的进去。
密室不算大,四周点亮油灯,原本幽暗的屋子变得明亮起来。
应如墨站在一座牌位跟前,背影孤寂落寞。
这种情绪已经许久不曾萦绕于心,没想到,再度品尝竟是如此陌生。
“娘,墨儿犹豫了。常伯之言让我动摇,所谓安城同墨儿留下的不只是痛苦回忆,伴随的还有那些温暖人心。比如常伯,比如二叔,若是没有我,二叔一家不会被那人排挤于此。”
十五年过去,改变的有太多太多,她……从不在人前提及自己身世,即便是最敬爱的师父,她也不曾提及。
她褪去坚韧,脆弱在眼中无处安放,牌位上的姓氏也正是她的姓——应。
“原以为我的心很大,大到心系天下,现在发现我的心也很小,小到那些往事迟迟不肯放下。”
她独自呓语,唯有她自己可听。
其实来此之前,她心中不就有答案了吗?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得去趟皇宫,昨日对凌未的话,是她冲动了。现下想来,可真真是罪过。她怎么能轻易被自己情绪摆弄。
皇宫
凌未黑着脸坐在御书房,跟前奏折已然阅完,当然,这是他一夜成果。
现在靠在椅子上,也不觉累。
小安子倒是看不过去了,昨日皇上从佛寺回来便去寻了太后,回来之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御书房,旁人只道皇上勤勉,可事实呢……
“要不,皇上还是歇会儿,熬坏身子就不好了。”
凌未眯着眼摆手,揉捏着眉间,没待他多说,一个小太监过来禀报,“皇上,国师来了。”
小安子的心一下提起来,咦?国师大人此时来是干什么。他悄咪咪看着凌未,发现他脸色更加阴郁,也不知想到什么。
“说朕已经歇下。”凌未僵硬吐露。
昨日之言历历在耳,莫不是真来辞官。
小太监没动,小安子不大耐烦,“你怎还不去回话?”
小太监被他吓到微微哆嗦道:“回皇上,国师说……说皇上……皇上无需找借口,她只是,只是来道歉的。”
凌未脸色变换,“不早说,还不快让国师进来。”
小太监颇为无辜,奈何他没胆子,只得乖乖出去汇报。
“皇上?”小安子也是半懂不懂,听到‘道歉’二字,不禁觉得事情大了,能让国师大人亲自来道歉,还真是头一遭。
不多时,应如墨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门前,随着她走进,书房中宫人退去不少。
“参见皇上。”
“……”
应如墨不拘礼,没有让她起身,那她自己起身,反正她有先皇遗旨。
凌未半侧着脸,脸色看起来明显不大好。应如墨给了小安子一个眼神,到底是跟了凌未多年,要是连这点眼色都没有,他真的不用继续伺候凌未了。
轻步带着其余宫人尽数离开,眼下御书房只有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