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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是怎样炼成的 作者:徐爱李
孔裙裙怀孕了,我就是这么问的,迎来的是一记冷清决绝的眼神。
真的怀孕或者只是借口都不重要,都是成年人,分开的话一旦说出口,覆水难收。
“你们取消了婚约?”
莫莫哭了起来,我将她搂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佩服她在公众场合失声痛哭的勇气,也因为她的哭声,更加的难过。
“美梦,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对未来的规划和计划统统没有了”:莫莫声音哽咽,眼泪掉落在我的衬衫上,浸湿肩膀:“美梦,我28了,我28了,可能再也不会这样的去相信一个人了”。
是啊,你从22岁认识一个男孩,从相识到相恋,你用几年的青春,来证明你对这段感情的坚定不移,深爱变成习惯。
在你28岁的时候,你们得到家人的肯定,戴了戒指,定了婚期,却说散就散了……:“莫莫,哭吧,想哭就哭吧”。
“我该怎么办?我父母怎么办?喜帖都发出去了”:莫莫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前,眼泪掉落在她的手背上,眼睛里满是泪水,带着疑惑与不甘心:“美梦,为什么他这么狠心,能说分就分,我真的好失败”
“别为难自己”:我泪崩了,去它的公众场合,眼泪只能由它去。
即使我也曾失恋痛哭过,我仍想不出有什么安抚人心的话去安慰她,我甚至无法让自己去客观的评价她的爱情,旁观者清也不过是出于站在自我角度的衡量对错。
“是我活该,以为付出就会被珍惜”:笑着落泪,喝光杯中酒的莫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而老板调的酒被放在了一旁,她嗤嗤的笑了起来:“遇到他,我认了”。
“莫莫”:我本想按住她倒酒的手,但没有那么做,她一直是个善于规划和做计划的人,只是现在张引这个久居她未来规划里的人,忽然离开,让整个局面失控了。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绝情?”
莫莫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我却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一切归零重新开始,能有多简单会有多难,只有被留下的人才能体会到。
我们能为离开的人找上成千上百的理由,却找不到一个理由说说服自己,好好的,和被留下的自己相处。
我能做的,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将她拥在怀里。
我想莫莫有勇气在人群里失声痛哭,也会比我有勇气的去重新规划自己的未来……而我现在仍旧是得过且过的状态。
“陪我喝酒好不好”:莫莫笑着将酒杯递给我,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意落下:“我还从来没有喝醉过”
是的,我记得,我们每次聚餐,她从不贪杯,因为她说张引不喜欢她喝酒。
“好,我陪你”
我们俩个人喝喝笑笑,她哭哭笑笑流着眼泪也不去擦拭,一直喝一直掉眼泪,都由它去吧,留不住的人,也都由他去吧。
酒不会解愁,只会带来一时的麻痹。
为情所困,被情所累,执迷不悟何时能解?
等我们俩个人摇摇晃晃相互搀扶走出门的时候,望着漫天飘雪笑了起来,都没有撑伞,静静的站在路灯下,用手接着雪花。
“莫莫,都会过去的,别变成我这样。”
“嗯,我知道,养条狗死了都会哭的,何况是人呢”:莫莫笑了下,又仰望了下天:“可我爱他啊,张引,我爱你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傻瓜,别哭了”
“傻狗子,哈哈哈哈~”
我们俩个人弯腰捡起地上的雪捏成雪球相互扔砸着,凌晨俩点半,我们就像回到了学生时期一样,冻的双手通红也仍感觉不尽兴般的嬉闹着。
路上断断续续的会有私家车经过,出租车很难看到,大概是因为雪太大的缘故吧。我站在路边又拦了一会,都是疾驰而过的车,莫莫在一旁堆着一个壮壮的雪人都快完成了。
“李总监”: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靠在路边,走了下来:“我是老陈,戚董的司机,这个点不好叫车,我送你们回去吧”
莫莫在一旁拍了下手,喝醉的她看起来有些手舞足蹈:“太好了,终于有车可以回去了”。
“陈师傅,这么晚您怎么还没有回去?您送我们回去,那戚董怎么办?”
陈师傅笑了下:“他的几位朋友今晚过来小聚,正好也在座吧,戚董见你和你的朋友先走了,让我跟一段看看,如果打不到车就先送你们回去,他坐他朋友的车回去”。
“好吧,谢谢”:我猜戚先森也是在附近,只是没想到也在座吧,我和莫莫坐上车的时候,一旁有一辆车行过,双闪了下车灯。
“戚董朋友的车”:陈师傅笑道。
我‘嗯’了一声,一旁的莫莫已经睡着了,到我住的小区还有段路,将车里的毛毯盖在她身上。
“陈师傅,等会您送我在路口就可以了,外面雪大,开进去不好调头”
“没事的”:陈师傅笑了下,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莫莫:“你朋友是感情上遇到挫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