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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妖后(潇湘VIP完结)第39部分阅读

      邪皇妖后(潇湘VIP完结) 作者:

    一种毒药,这种药不会要人性命,但可以将一个人的脉象变成喜脉,水族未来族长未婚先孕,那是对水族多大的侮辱,而且怀的还是莫少白的孩子,水族有岂能容忍这种事发生,于是在四大长老的施压下,族长不得不将月华逐出了水族,却没料想到,月华这一走,却再也没任何消息了。”云明清弱弱说着,声音也不似之前的那样有力了。

    若依屏住呼吸,原来自己的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公是为了保护母后才将母后逐出水族,可是他可知道,母后在离开水族时,曾遭到杀手的暗算,那些杀手会是水族二长老所派的吗?母后当时到底听到了什么秘密?

    “姨父又怎会知道这些?记得上次,姨父声称是不知道的。”

    “当年当我知道我所娶的人并非是我心爱的女子后,我便亲自前往水族找族长问清,也是在那时,我才知道这一切的,族长也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是由二长老所为,所以只能任由着自己的女儿在外流连,同时他还请求我,寻找他的女子并好生照顾她。其实就算他不求我,我也会这样做,可是一连十几年,我都没有她的消息,直到遇到了你,我才知道她原来去了离国,并嫁给了慕离。”

    司徒殇则是沉思着,似乎在想到了什么,眸底闪现一丝的冰冷,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而若依沉在刚刚所听到的一切信息,根本没注意到司徒殇眼眸的变化,云明清也是如此。

    “对了,姨父,你可知道母后在水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子,听说水族所有的人都一直认为,母后会嫁给那男子?”她记得上次那中年男子是这样说的,听他所言也并非是假的,可是竟然是真的,那当初外公又为何突然将母后许配给姨父?而不是那中年男子呢?

    “好像是有这样一个人,可是听说在月华被莫少白掳走后,他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就算月华再次回到水族时,也未曾听说那人出现,若依,你怎会知道这人的存在?”他当初也以为月华心中的那个人是这个和她一同长大的男子,可最后他得知,原来也不是那人。

    到了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人是慕离,不然她怎会嫁给他?而不是别人,便便就选他。

    “姨父可知道莫少白在掳走我母后一年中发生了何事?”据姨父所说,母后在掳走后,是一年后才回到水族的,那就是说,母后和莫少白相处了一年,在这一年中,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云明清摇摇头,眸底尽显伤感,恐怕这件事除了莫少白和月华,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莫少白也在那之后,从此没了踪迹,没有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

    “或许天祈国的百里寰能告诉我们答案。”司徒殇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云明清猛的抬头看向他,而若依则是一脸不明的看着,司徒殇似乎能猜到他们心中的疑问,继续开口说道,“依依,你忘了,慕赫斯曾说过,百里辰之所以会和他同谋,那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你,那就是说,百里寰定是做了什么事,百里辰才会如此痛恨你母后,从而痛恨你。”

    若依闻言后,陷入了沉思,而后点点头,表示她同意他的看法,而云明清淡淡勾起唇角,浅浅笑道,“原来我从没有打动过她的心。”

    当初为了得到她的心,他做了很多逗她欢心的事,可最后在她有难时,却从来没有来找过自己,他会去找百里寰,会去慕离,却没未想过来找自己。呵呵,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姨父,你……”

    “我想一个人静静。”云明清在若依刚开口边出声道来,语气已不再像之前的那样的亲近,反而有了些疏远。

    司徒殇轻轻拍了拍若依的玉手,点点头便牵着若依慢慢的离开宫殿,只留下云明清一人独自伤感着。

    当他们走出夕颜殿时,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而之前离开的云翎一直守在殿外,当他看到从殿内走出来的若依和司徒殇后,便迎了上去,轻声问道,“怎样?父皇还好吧!”其实他想问的是,父皇可是说了什么?不过他后来又想想,这似乎是依表妹的私事,他才没有开口问道。

    “恩,姨父想安静一会。”若依点头轻声说道,她不知姨父刚刚为何会突然刻意疏远他们?不过她能感受得到,刚刚姨父的心很是难过,是为了母后吗?

    “那好吧,其他人我都已经安排好,至于依表妹和大哥还是住在上次你们住的宫殿内,不过现在,依表妹可是要现在去见见小石子,我想小石子见到以表妹定是很高兴的。”云翎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依表妹和大哥也未必会告诉他。

    “不了,依依今日也累了,还是明日再去吧。”司徒殇直觉开口帮若依开口回答。

    “是啊,翎表哥,想必小石子这会也休息了,那我就不去打扰她了,明天再去见见我这个妹妹吧。”她也并非是真的累了,只是她想先回去整理一下。

    “恩,是我太过着急了。”云翎淡淡一笑,其实也不是他着急,而是他的心还停留在刚刚他离开夕颜殿时的状态。

    若依和司徒殇淡笑不语,而后三人便开始在夜色中缓缓而行,中途没有一句的对话,三人就这样,安静的走着。

    而夕颜殿内,自从若依和司徒殇离开后,云明清便撑起他那虚弱的身子,缓缓下了太妃椅,来到案桌旁,拿起上面的毛笔后,点了点墨汁后,缓缓的在白纸上快速写着,很快,又见将他将写好的白纸装进信封内,封好信口后,似乎是朝着空气似的轻声说道,“将这封信送到云梅林。”

    “是,属下遵旨。”在云明清的话音刚落下后,便出现一道黑影,接过信封后恭敬道来。

    “记住,亲手交到她的手上。”云明清再次吩咐着。

    “是。”黑影得令后,便迅速离开。

    云明清低声呢喃着,“蜜儿,对不起!”

    若依和司徒殇回到寝宫后,在用完膳和沐浴完后,那已经是两个时辰了,而此时的时间也已经很晚了,可若依却丝毫没有睡意,只见若依靠在司徒殇的胸膛上,回想着之前姨父所说的一切。

    直到头顶传来司徒殇的声音,她才缓缓闭上眼眸,“再不睡,我有的是精力。”

    司徒殇见那赶紧闭上双眸装睡的人儿,嘴角微微扬起,还是这句话有效,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待怀中人儿完全入睡了,司徒殇还是清醒的躺在床上。

    如若他所猜不假,那当年依依母后不小心偷听水族二长老和外人的计谋,那所谓的外人应该是独孤家族的二长老。

    而且那应该是独孤谋成功坐上族长之位后的时间,只是后来独孤家族二长老又为何跑到水族?而且还不小心被发现,从而倒是后面这些事的发生。

    司徒殇轻轻抬手抚摸着已经熟睡的人儿,他该将这件事告诉她吗?

    143 原来你才是凶手

    天祈国

    夜色由于没有月儿的照耀显得是那样的黑漆漆,时不时还吹着冷风,让人觉得有一丝的寒意,“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寒冷的夜风随之飘进,不过同时也随着房门的关闭而将寒风关之门外。

    “太子”

    “恩。”此人正是百里辰,只见他并没有抬头,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来,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来人丝毫也不觉得他的出现有打扰到百里辰,而是继续开口说道,“启禀太子,此时离国上上下下一团乱,正是我们举兵攻陷离国的大好时机。”此人正是流影,百里辰的得力属下之一。

    百里辰并未言语,还是一如既往的批阅着奏章,自从在三个月前,皇上百里寰便将所有的事务全权交给了百里辰打理,就连上朝也已经交由百里辰代理,现在百里辰已经掌握了整个天祈国,也只是差于还未登基为皇罢了。

    流影见自家太子并未开口,又继续道来,“太子,现在的离国分为两派,一派以夜荣为首反抗离国归顺于我们天祈国,同时夜荣还道出慕赫斯并非真正的离国皇室的消息,所以慕赫斯生前所颁布的圣旨全部无效;而另一派则是以我们安插在离国内政的人,同时上官临也已经买通了许多官员,相信再不久,很快便可以拿下离国。”

    百里辰还是没有出声,只是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将背靠在椅子上,微微抬头淡淡的看着流影。

    “属下还打听到慕若依和司徒殇已经往云苍国的方向赶去,相信他们是去见云苍国君主的最后一面?又或者,他们是去确定一些事?”流影吞了吞口水,再次缓缓开口道来。

    “下次不要尽说一些无用的。”百里辰毫无表情的说道。

    “是,属下知道。”他自然知道太子口中的无用是指什么,只是现在离国的状况确实是他们进宫的最好机会,他搞不懂,太子为何迟迟不发兵?同时这也是许多官员拜托他前来询问的。

    百里辰冷冷应一声后才开口问道,“云明清还有几天?”

    “根据慕赫斯提供的资料,云明清大概活不到下个月月初。”当初离国慕赫斯出发前往天祈国就说过,只要他下药成功,天祈国国主最多只能活一个月,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月,那就是他还有十天这样的寿命了。

    “好,吩咐下去,在云明清大限之日,将本太子的礼物送上。”百里辰淡淡冷笑一声,直接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并打开,让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

    这温度突然急剧下降,让流影微微颤了一下,“太子是指……”难道太子打算将那人送给云明清,可是为何要等到云明清的大限之日呢?

    “不错,三日后由你亲自执行。”百里辰抬头看着窗外那黑黑的天空,可惜上面什么也没有,就连一颗星星也没有。

    “是,属下领命。”

    “流云回来了没有?”

    “没有。”

    “让他尽快赶回来。”窗外不算太亮的夜晚突然有一道明光有远而近,待百里辰看清那明光来自何人时,便见他勾起唇角,伸手关上窗户,淡淡道来,“打开房门,迎接难得来一趟的父皇。”

    “呃?是!”流影怔了一下,皇上?而后当他听到那逐渐走来的声音后,他便明白太子的意思。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流影打开房门的同时,屋外的人同时正要打开,“参见皇上。”

    百里辰勾起唇角淡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百里寰,虽说他的脸上还是有些病容,再加上夜晚的冷风,百里寰的脸色也已经有些惨白,但对百里寰来说,这跟本不算什么,因为他有比自己身子更重要的事。

    “你们都下去,朕要和太子单独相处一下。”百里寰摆摆手,示意着所有人都退下去。

    流云并没有听令立即退下去,而是在得到百里辰的示意后,才转身退了下去,百里寰看到这细微的动作也没有一丝怒意,只是轻轻迈开步子,往屋内走去。

    “父皇怎突然想起孩儿我来了,而且还来到我的太芓宫来了?”百里辰懒懒的将身子靠在椅子上,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想不到这里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朕差些都不认识这里是太芓宫了。”百里寰对百里辰的无理也没有生气,而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而后微微笑道。

    “如若父皇对这太芓宫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六年前,那自然觉得不认识这里。”十六年,他的这个父皇足足十六年未踏进这里半步,换句话说,除了偶尔的上朝,还有平时的一些聚会,他会见到他的这个父皇外,其他时间,他不会主动去找他,他也不会主动来这找自己,他们根本不像一对父子,反而更像君臣,甚至连君臣都比不上。

    “你还在恨朕?”百里寰垂下眼睑,似乎是在自责,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那眼皮子底下。

    “恨?我看是父皇在恨我吧。”百里辰嗤笑一声,眸底尽显冰冷和戾气,如若他没猜错的话,隔了十六年,他这个父皇会来到这里见他,是为了那个人吧。

    “你要如此恨朕吗?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朕的份上,放过她吗?”带着几分祈求的语气缓缓从百里寰的口中吐出,此时的他根本没有一丝王者风范,反而像一个落魄者似的在祈求,这哪里像一个帝君。

    “她?父皇指的她是谁?水月华?还是水月华的女儿慕若依?又或者说是你们俩人的女儿?”百里辰冷哼一声,对眼前这个身为帝君丝毫没有一丝恭敬,也没有儿子对父亲的尊敬,有的只是冰冷和怒火,更多的是掩藏不住的戾气。

    闻言后,百里寰的那双眼眸颤了颤,“你都知道了。”

    “你早该想到了不是吗?当年母后就是不小心发现那女人的存在,并被怒意和醋意冲昏头的母后只是打了一巴掌水月华,你便关了母后三天三夜,同时也不让任何人见母后,你可知道,母后差点在那三天没了性命,如若不是我及时赶回来,我看到的就是母后的尸首,那你是不是就如愿册封那女人为后了?”百里辰说话的同时,当时的画面似乎出现在脑海中,只见他说到最后时,他的那双冰冷的眼眸布满的怒火,那双露在外面的大手可以清晰看见青筋,全身上上下下散发着寒气。

    “朕没有要她的命,是她自己不吃不喝,想用这种方式来得到朕的怜惜,你以为朕不知道她的目的吗?”相对百里辰的恼怒和戾气,百里寰却显得平静和冷静,每说一句话都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就只是淡淡的。

    “那又如何?母后可是你亲自赐封的皇后,一国之母,你让母后在这么多的宫女太监们如此难堪,难道你就不能腾出一点点时间去陪陪她,看看她吗?而且,你明知道水月华之前曾被别的男子掳走,你还这么爱她,难道你就如此深爱一个别人用过的破鞋吗?”

    “住口,小月月是清白的,就算她被莫少白掳走又如何,小月月和朕在一起时,她是清白的身子,而且就算小月月真的被莫少白侮辱了,那也阻止不了朕对她的爱。”百里寰激动呵斥道,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儿子对自己侮辱,但决不能容忍任何人对小月月的侮辱,就算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行。

    “爱?哼,这多可笑的词,你如此深爱她,最后,她不也离开了你,而且还嫁给了慕离,在她心中,你只是她众多男子之一。”百里辰在看到百里寰激动恼火时,他的心情顿时大好。

    “如果不是你母后,小月月根本不用离开朕,这一切都是你母后造成的。就算她以死谢罪,那也无法抚平朕的心。”一提到这个,百里寰再也无法平静下去,情绪也跟着慢慢高涨起来。

    “你错了,当年那人不是母后,而是我。”百里辰冷冷低声喝道,母后就是为了保护他,母后才会包揽他所做的一切,从未被这个“好”父皇赐死。

    “什么?你再一次。”百里寰那双颤抖的手支撑着身子,缓缓靠近百里辰,眼底布满了不可置信。

    “如果当年我的那把刀刺得准一些,深一些,相信那女人绝不会有活的机会,只可惜,当年我不够狠,没有一道杀死她,反而害死了母后。”百里辰充满戾气狠狠说道,如若他当年下手狠一些,那女子绝对不可能活。

    “你……竟然是你,哈哈……”百里寰就像发疯了似乎大笑着,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小月月最后会突然离去?为什么小月月在心中会说,不想他们父子关系便僵?原来……原来是这样。

    “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你还要求我放过你们的女儿吗?”百里辰冷冷看着眼前这个摇摇欲坠的人,就算这人是他父皇又如何,早在十六年前,他就已经没有父皇了,有的只是仇恨。

    “你不要忘了,她也是你的妹妹。”百里寰停止笑意后,看向百里辰的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慈祥和自责,有的是愤恨和怒意。

    “我从来没有妹妹。”

    “朕不会让你有机会让你伤害她的。”百里寰坚定说道,他要保护他和小月月的女儿。

    “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吗?”百里辰的声音赫然变得冰冷起来,就连双眸也布满了杀气,“在你死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水月华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就算她嫁给了慕离,他们也只是有名无实,他们看似恩爱,但他们有的只是情谊。只因为慕离一样深爱着水月华,却因为水月华爱的人是你,所以在没有水月华彻底放弃你时,他绝不会碰水月华半根头发。”

    “轰”的一声,百里寰双脚一个踉跄,身子歪倒一旁的桌案边,双眸顿时变得红润,眸底尽是悔恨,双唇不断的颤抖着。

    当年他派人寻找小月月,可是当他找到小月月时,小月月已经是离国的皇后,慕离的皇后而且小月月还说,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她真正爱的人是慕离,同时她已经怀有慕离的孩子,遭到打击的他从此便恨上了她,甚至是不惜从此和离国不再有任何的友谊之情。

    可在两年前,他收到慕离的信,慕离在信中提到,其实小月月的心底真正爱的人是他百里寰,而且就连当年的那个孩子也是他的,小月月之所以会那样做,也是为了他好,当初他根本就不信,觉得这是慕离骗他的伎俩,因为当时离国正处于干旱,他以为是慕离为了想让他天祈国帮离国而使用的伎俩,没想到慕离说的是真的,哈哈……

    如若当年他相信了慕离的话,那小月月就不会死,那……哈哈,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也就是在那之后,他便开始沉寂在自责当中,而朝中的事务也开始慢慢的交给他愧疚的儿子,没想到导致这一切的凶手竟然是他。

    “怎样?现在就算死了,也死得安心了吗?不过也不要怕,再不久,我便可以让你和她的女儿在阎王殿相见,你们三人便可在阎王那好好聚聚了。”百里辰冷冷笑说完后,不给百里寰反击的机会,直接朝他击出致命的一掌。

    “啊……”一道尖叫的声音赫然响起,随着房门的尖叫声,紧闭的房门也跟着打开。

    “依依”司徒殇原本只是在殿外吩咐一些事,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身形一闪,直接来到屋内,将直冒冷汗的若依抱在怀中。

    若依只喘着大气,脑海一片空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依依,是不是又做恶梦了?别怕,有我在。”他记得上次依依做恶梦也是这样,可是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了,怎么依依又开始做恶梦?

    “殇,我……我梦到一个男子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而那男子身边还站着一人,那人好像是……是……”

    “谁?”

    “百里辰!”

    144 终于找上来了

    “乖,那只是梦,不会成真的,而且,梦往往都是和现实相反的。”司徒殇闻言后,轻轻的拧着眉头柔声安抚说道。

    “可是这个梦很真,真得仿佛我就站在一旁似的,还有那种感觉就像上次我梦到太子哥哥被慕赫斯杀害的梦境一样,可是在这次的恶梦中,那浑身是血的男子我根本认识他,却又有股熟悉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他,而且我还清晰能看见他神情有些疲倦,有些不甘,又好像有些满足感,似乎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若依将自己所梦到的那个画面一一描绘着,眼角也不知是因为害怕恶梦还是因为其他的,只见她的眼角慢慢的滑出泪水,让人心疼。

    司徒殇那细长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那滑出来的泪水,而后又低头吸允着那令他心疼的泪水,“梦都是假的,难道你忘了,上次你还不是梦到我全身是血,可是我现在还是安然无恙的坐在这,乖,你这样低落的情绪会影响到宝宝的,难道你想看到宝宝将来像你一样是个哭鼻虫?”

    “我哪里哭了,我这是汗水。”若依微微勾起唇角,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脸蛋,而后开口笑道。

    “汗水?那我就要尝尝这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呵呵……”

    就这样,一前一退,一推一拉,房内传出两人的打笑声,而原本那些闻言赶来担心守在屋外的人相互对视笑了笑,那张张紧张担心的容颜也纷纷松了下来,纷纷迈开步伐不再打扰里面笑闹的两个人。

    直到两个时辰后,若依才从那恶梦中完全醒过来,并洗漱用膳完毕,当她走出房间时,时辰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依姐姐,你再不醒来,我可要破门闯进去了。”小石子开玩笑似的道来。

    若依刚来到殿厅便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而且还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在内,听到那声音,就算她不用抬头看向来人,她也能猜出这声音的主人。

    “等你有那个胆子再说这句话。”若依回笑反击回去。

    “好,这可是依姐姐你说的。”她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不管是什么事,她背后都有一个人帮她撑着,再说,她怎会听不出依姐姐在说笑,既然如此,她当然乐意奉陪了。

    “当然。”

    相对这两个女人的开玩笑似的的对话,她们身后各自的男人则是用眼神是示意着,“最好你拦住你的女人,不然后果自负。”司徒殇直接瞪了一眼云翎。

    而云翎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似乎在说,“有若依表妹担着,你也不敢对我女人怎样。”

    最后两人直接冷哼一声,各自扶着自己的女人在殿内的椅子上坐下,在她们坐下不久,唐渊直接走了进来,似乎手上还拿着一样东西,随后便听到他那温润如斯的声音,“依妹妹,听说刚刚你又做恶梦了,这是渊哥哥刚做好的纸鸢,正好今天天气不错,正是一个放纸鸢的天气。”

    “好啊,我也很久没放纸鸢了。”其实何止是很久,具体说,自从渊哥哥离开后,便再也没有陪她放纸鸢了。

    她记得以前自从渊哥哥来了之后,每次她做恶梦后,渊哥哥就会带她去放纸鸢,渊哥哥说,只要将不开心的事写在纸鸢上,那所有难过的事就会一消而散。

    “好了,我也很就没放纸鸢了。”小石子咚的一身,直接站直身子,一脸愉悦笑道,完全忘记她自己怀孕身孕的事了。

    “不准放!”两道声音很有默契的同时发出。

    这两道声音正是来自司徒殇和云翎,只见他们黑着脸沉声喝道,这算是他们最有默契的一次。

    唐渊抖抖身子,咧嘴笑道,“渊哥哥都忘了,你们都是有身子的人,自然不能随意奔跑,这样对胎儿不好。”

    “那我看着渊哥哥放怎样?”不知为何,看到这纸鸢,她的童心就来了,就很想看到纸鸢高高飞在空中并自由飞翔的那一刻。

    “就是就是,我也要去。”小石子纯属是属于那种有好玩的决不能少了她的那种人。

    “不准去!”那两个男人又一次十分默契的喝道。

    唐渊自然知道这两个男人反对的理由,只见他又耸了耸,温润笑道,“不如这样,这纸鸢就由你们两个来放,如何?”

    这下,在那两个男人还未来得及说不要时,若依和小石子点头微微笑道,“好。”

    司徒殇和云翎两人硬生生的将不要儿子吞进了肚子,因为他们不想让正满怀期望看着他们的心爱女子失望,更不想将让别的男子来替手。

    “殇……”

    “翎……”

    期待的唤声,还有那满怀期待的眼神,这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后,似乎已经做好了决定,第三次十分默契的说道,“好!”

    唐渊只是淡笑不语,只是将手上的纸鸢递了过去,似乎这一结果他早已料到似的。

    很快,便能看到两男两女在偌大的花园中开始放纸鸢,不,正确的说,是两个俊美的男子在放着纸鸢,而两名腹部微微凸起的女子则是站在不远处笑看着,期待着。

    而一些闻声而后的太监宫女不敢太靠近,只能躲得远远的,时不时还憋着笑,他们可不敢笑出声来,因为那四个人中随便一个的身份都能吓死他们,所以只能将笑意撇在肚子中。

    “狂,我们要不要去帮帮主子?”鹰略微担心的说着。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再说,你会吗?”他们从小是训练长大的,哪里碰过这种女人家的东西,还有,如果现在他们现身去帮主子,那岂不是在说,主子不如他们,除非他们找死才会现身。

    “你说的也对。”

    唐渊则是浅浅的笑看着不远处的画面,他也想不到司徒殇竟然愿意为了让依妹妹高兴,降低身份,并愿意让被人看笑话去放不来没碰过的纸鸢,其实这男人也不是万能的,原来也有他不会的东西。唐渊摇摇头,转身抬高步伐离去,依妹妹,他真的很爱你。

    “飞了飞了,殇,加油!”若依高呼喊道。

    “太好了,终于飞起来了,翎,你真棒!”小石子高兴喊道。

    正在努力放纸鸢的两个男子在听到她们的愉悦声后,相视一笑,似乎都在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纸鸢吗,有什么难的。

    可惜就在他们得意之时,才刚飞起来的纸鸢又掉了下来,原本的愉悦声突然就想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叹气着。

    司徒殇和云翎脸色一沉,不过他们并没有气寐,又开始继续努力着,这次不用太长的时间,纸鸢就已经高高飞在空中,因为他们经过之前的失败,已经抓住了几个要点,只要做好,纸鸢便能飞起来。

    顿时,这四个人就宛如孩童似的高兴的笑着,如被那些百官看见,绝对不敢相信此时的一国之君和未来的君主就想孩子一样顽皮着笑着。

    开心了一天,若依和小石子也没有怎样闲聊,因为她们现在是孕妇,不能太过于劳累,从花园离开后,她们便被各自的男子给带走了。

    “殇,下次你再放纸鸢给我看,好不好?”其实她也并非是真的想纸鸢,只是她觉得这样很幸福,看着殇为了不让自己失望而努力的样子,一想到这,她就很高兴,同时,她觉得自己很幸福,所以,她会加倍的爱他来回报他。

    “好,只要你想看,我就放,不过,你得保证,不能让唐渊放给你看。”一想到依依曾经和唐渊一同放纸鸢时的画面,他的心就酸酸的。

    “吃味了?”

    “是。”

    司徒殇的直接坦诚承认倒是让若依微微一怔,以前他可从不会直接承认的,怎么今天……

    “那都是儿时的记忆,而且自从上次渊哥哥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放过纸鸢了。”

    司徒殇不语,只是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若依和司徒殇一行人也已经开始启程,他们这次的目标直接前往天祈国,而且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目的地,如若不是发生慕赫斯带兵围攻云苍国,想必此时他们已经抵达天祈国了。

    在这五天中,云明清的身子还是没有任何的恢复,若依总是觉得自从上次之后,姨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慈祥和亲近,总是有一股莫名的疏远,这让若依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也没有开口询问,因为她知道,就算她问了,姨父也未必愿意回答她。

    “依依,对于云皇,想必他是有些事想不开,只要他想开了,那他就会想以前那样了。”司徒殇能感觉得到依依心中的心中想法后轻声安抚着。

    “恩,但愿如此。”若依点点头,希望到时候真的如殇所言。

    只可惜,这一次他们的见面,却成为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再也没有想开想不开了。

    突然,原本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而外面也传来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里面坐的可是水月华之女,慕若依?”

    145 你还要走吗?

    随着话音的落下,坐在马车内的若依猛的抬头,虽是隔着一块车帘,但她似乎能感应到马车外传来的惊喜的目光。

    同时,马车又传来同一个人的声音,“怜儿丫头,快些让三爷爷好好看看,自从你娘死后,你也跟着消失,三爷爷可是心痛了很长一段时间。”

    从这一番话中,若依基本已经肯定,马车外拦住他们的人应该是上次巧遇的水族长老,想不过最后兜了一圈,他们还是碰上了。

    若依松开那只握住她的大手,微微点点头后,似乎在说,我去看看。随后若依便直接下了马车,她还记得,上次遇到这三个长老时,水珠突然发生异样,那就是说,这三位长老再次出现,水珠一定会像上次一样异变,那水珠一定不能靠近殇,不然……

    下了马车后的若依便看到三位老者一脸慈爱的不知怜儿说着话,无非也是一些关心的话题,而那三位长老看到若依后,其中一名看上去年长一些的长老缓缓说道,“你就是月儿的女儿?”

    其实不用问,但从那张和月儿一模一样的容颜,他们便已经能完全猜到。

    若依不语,双眸来回的在三位长老身上打圈着。

    “大爷爷,三爷爷,四爷爷,小姐确实是皇……夫人的女儿。”怜儿开口替若依回答道来。

    “你果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们找到你了。”四长老高兴说道。

    闻言后,若依微微拧眉,他们在找自己?终于?上次他们不是见过一次吗?

    “若依,水珠是在你手上吧。”此话由大长老开口说道,而且他的口气并非询问,而是肯定,似乎他已经亲眼看到水珠就在若依的手上似的。

    怜儿吃惊的看着大长老,大爷爷怎会知道?

    对于怜儿的吃惊,若依显得平静多了,看来她猜得不错,其实在上次碰面时,她就有猜到这些长老会离开水族,很有可能是为了水珠,原来还真的是,不过他的语气如此肯定,看来上次水珠异变和他们有关。

    “你们是为水珠而来?”若依淡然问道

    若依的话让三位长老脸上一喜,他们没猜错,水珠果然是在她的身上,那就是说,水珠选定的下一任族长就是她了,只是……

    “不,我们是来找水珠选定的主人,也就是你。”大长老十分认真的说着。

    “依依不会跟你走的。”若依正要开口说话之际,身后便迎来司徒殇那冰凉的声音,随着话音的落下,司徒殇的身子已经来到若依的身边,并霸道的搂着若依,似乎在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对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和身影,三位长老微微怔了一下,特别是对这突然出现之人的内功,竟然如此深厚,比他们任何一人的都要深厚,想不到年纪轻轻却有这么深厚的内力,然后再仔细一看,深紫色眼眸,他竟然是……

    “你是独孤家族的人?”三长老惊呼喊道。

    司徒殇倒是不惊讶这三人能猜出他的这个身份,因为他早已料到;不过对于若依等其他人倒是有些略微讶异。

    “三爷爷,你知道独孤家族?”怜儿惊呼问道,按道理,三爷爷他们从来很少离开水族,怎会知道独孤家族的存在?而且一猜就猜中了。

    三长老赫然闭口不淡,只是抬头看了大长老一眼后,随后垂下眼帘,不再言语。

    “此处并非聊天的地方。”端木凌风上前轻声说着,因为他们还在城内,而且还是在大街上,他们这一大帮子已经引来部分百姓的围观,他这才上前打断他们的对话。

    大长老点点头,而后将目光锁定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客栈内,并示意着他们可以到那个客栈内,司徒殇和若依也没有拒绝,而是直接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若依沉思着,水族长老知道独孤家族,而且殇体内的是水咒,据上次独孤二长老和三长老所言,和他们合作的人是水族的长老,会是眼前这三人吗?

    似乎察觉到若依那冰冷的目光,大长老转身看了若依一眼,心中顿然产生疑问,月儿的女儿为什么对他们有仇敌的味道?是他看错了还是她已经知道月儿被逐出水族的真相?不过就算知道,他们也是为了按族规办事。

    司徒殇自然知道若依对那三位长老有仇是为了什么,只见他淡淡的勾起唇角,抹上浅浅的笑意,搂在若依腰间的力道又深了几分。

    很快,他们便来到客栈的客房内,房内只有那三位长老,若依和司徒殇五人。

    五人一直沉默着,似乎在等待着谁最先开口,不过最后首先开口的还是水族的大长老,“其实在数月前,这个水珠座便突然发出异样的光芒,一般有此反应,那就是说,原本该放在上面的水珠已经面世了,消失多年的水珠终于又出现了,而且还示意着它已经找到它的主人,于是,在我们的商量下,便由我,老三,老四一同出来寻找水珠的下落。

    一路上,我们都按着水珠座指引的方向来寻找水珠,其实上次之所以遇到你们也是碰巧,如若老四贪吃,从而没发现水珠就在你的身上,过后,我们找遍一些大城小镇,甚至是一些村落,我们都是找到,凡是有人居住的地方绝不会错过,可惜两个多月下来,水珠座从来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上次碰巧你们时才有,所以我才大胆猜测,水珠说不定是在你的手上。

    于是我们三人便立马赶了回来,没想到却扑了空,于是我们便开始调查你的行踪,最后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你,同时也确定了,水珠就在你的手上。”

    “你又如何确定?”

    “你看。”四长老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透明玻璃圆座,大小正好可以将水珠放进去,而且那水珠座还隐隐的散发着红光,几乎是在水珠座发出红光的同一时刻,若依察觉到袖中的水珠在发生变异。

    “殇,你……”若依担心着急说着,在她看到司徒殇额头渗出的冷汗后,心一惊,随后便听到司徒殇那隐忍痛意的声音,“我没事!”

    “鹰,快,快将殇……”若依话还未说完,她突然想起,殇曾说过,如要解水咒,只有在再一次发作时,利用水珠便可解咒,可是,这咒要如何解?“三位长老,求你们告诉我,这水珠要怎样用才能解除水咒?”现在现不提那些水珠什么选定主人之类的事,最重要的还是先将殇体内的水咒解除掉。

    “水咒?他中了水咒?不可能,那是我们水族禁用的咒术,他怎会……”大长老一脸吃惊的望着极力在隐忍痛苦的司徒殇,难道……

    三长老和四长老对视一眼后,很快便想到当年的那件事,“大哥,这……”他们还未说完,便被大长老伸手阻拦他们继续说下去。

    司徒殇之所以在隐忍,因为他担心在他离开后,这三个人定趁机将依依带走,他绝不能让他们这样做,因此他才会在水咒发作后,没有及时离开,而是忍着身上不断传来的痛感。

    “说啊,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解?”若依能感觉到殇身上的痛,但她现在又不知该怎样做,此时她感觉到自己没用,居然丝毫帮不上,也正是如此,声音不由的大了几分。

    “你的血可以救他,不过你就会……。”大长老话还未说完便被司徒殇给阻断了。

    “依依,我不准!”司徒殇立即反对大声道来,“鹰,进来。”

    话音落,鹰和狂同时闯进屋内,其实他们早已感受到主子的异样,可是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不敢随意闯进去,所以在主子发出命令时,他们便立即闯了进来。

    “狂,留下保护夫人,绝对不能让夫人有任何闪失,否则,用你的命来换。”司徒殇寒声说完后便立即起身离去。

    不过就在他还正准备要离开房门口时,若依含泪道来,“你敢走,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尸首。”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只有在发作时,才能解咒了,原来他是在拖延时间,为了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受伤。

    司徒殇闻言一怔。

    “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