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妖后(潇湘VIP完结)第5部分阅读
邪皇妖后(潇湘VIP完结) 作者:
我也说过,我还想活着,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哪天突然发疯杀了我怎办?我逃都来不及。”她还记得上次他突然变得充满戾气的样子,那时候的他,好像地狱的阎魔要血洗所有事物般的恐怖。
“你上次看到了?”那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提前发作了,虽然自己让星月将她带走,但他还是在她被带走前那一刻,他在她眼眸中看到了害怕和惊愣。
这也是他答应教她武艺并将百步神行第一传授给她的缘由,在遇到她开始,他发现自己一切都变了,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变了。
“上次?你所指的上次是哪一次?”若依突然有一种被点破心中想法的感觉,难道她刚刚有表现出害怕的表情吗?被他发现了吗?不过她绝不会承认的,若依装傻问道。
“不管你有没有看到,你都要忘掉你所看到的一切,知不知道?”司徒殇突然睁开双眸,直逼着若依寒声说道,语气还透露这一丝的不容反对的意思。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顿然围绕在鼻尖,兰花香,是兰花香,这男人身上怎会有兰花香的味道?还有,她为何之前没闻到?他并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她,为什么以前她没有发现?
那张妖孽的容颜愈发靠近时,若依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身形一闪,远离那男人有一臂之远。
“司徒殇,男女有别,最好保持一段距离。”这男人干嘛动不动就离她这么近,而且今天那一吻她还没泄愤,他又想来。
“男女有别?那这样呢?”那冰冷的寒气一消而散,那双深紫色的眼眸带着几分的调侃和邪笑。
只见司徒殇那纤细的指尖轻轻滑过若依的脸颊,最后停留在那张玫瑰花瓣的红唇上。
此时的若依打了一个冷颤,她的那里从未有人吻过,就连夜子谦也未曾吻过,但今天却被这个相处不到半月的男子给吻了,此时他虽只是用指尖轻轻的抚摸,她的内心深处居然会一点点的高兴。
若依立即甩去那点不应有的情绪后,脸上挂上一丝的笑意,轻声说道,“此时的阎王我可看不出有一丝厌恶女人的迹象。”
话音落,司徒殇那细长的指尖僵在空中,虽然时间很短,但若依还是发现了,还有,她也看到原本那双原本调侃的眼眸居然闪现出一丝痛意,此时的她更加确定了他曾被女人给伤害过。
“对不起!”她只是为她不小心戳中了他的伤心处而道歉,而非其他原因。
“女人,你这里是不是只有我碰过?”司徒殇那纤细的指尖有轻轻触碰着玫瑰花瓣般的红唇,语气又带着几分的坏坏的味道。
“你……”亏她刚刚还为自己戳破他伤心事而愧疚,现在他居然又开始调侃,眼眸还闪过一丝丝的狡黠。
“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吻过你吗?”今天的那个吻,她和她一样,都是生涩,当时的他也不知为何,当他发现后心底顿然一喜。
“那不关你的事!”若依淡漠说道。
“怎会不关?它已经是属于我的了。”司徒殇说完后之后,低头直接附上那红唇,品尝着它的美好。
若依也没料到这男人居然又再一次突然吻她,她连退缩的机会也没有,只因司徒殇的大手紧紧扣着她的身子,并让她的身子紧贴着他。
“嗯……”
缓缓撬开那紧闭的贝齿,灵敏的舌尖慢慢的品尝着里面的甜,而后开始寻找着那躲避着的小舌,并与之纠缠……
司徒殇愈发单单只是这样无法满足他,就在他想进一步时,舌尖突然转来一阵疼痛,而鼻尖也围绕着一股血腥味,这女人,居然咬他?
得以自由的若依狠狠瞪了一眼司徒殇,似乎在警告他,下次就不是咬你这么简单了。
“你越是难以驯服我也是喜欢!”司徒殇吞下那腥味的血后,微微笑道,他想得到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好,我倒想看看你想怎样驯服我。”若依含笑说道。
车内又恢复一片寂静,不过车内的两人虽然没有言语,但目光却是对峙着,两人似乎是大眼瞪小眼似地对峙着。
马车停下后,若依先是下了马车,司徒殇紧随着跟上。
一女一男,一前一后的踏进了焰王府门口,两侧的守卫门瞪大的眸子,似乎不相信的自己所看到的,用力擦了擦了双眼,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他们的王爷居然跟在一个女人背后,而且落在那女人身上的视线有些柔情,而后又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苍天,老天没塌下来啊!
若依一踏进府邸,小殇子便掉进她的怀中。
“小姐,它好像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似地,一早就来这等候着小姐了。”怜儿微微笑道,当初她还以为这小东西是要出王府呢,谁知它在王府门口便停了下来。
“真乖!不像某些人!”若依轻轻抚摸着小小的脑袋,笑意也随着散开,还是小殇子乖,眼角瞄了一眼司徒殇。
而跳入若依怀中的小殇子“吱吱”叫着,可这叫声却是对着司徒殇喊着,似乎在说些什么的。
025 阎王禁忌
将整副身子软软趴在树上的小殇子看到那道倩影后,立马精神起来,而后直接从树上跳下并软软的趴在那倩影的肩上,而后又从肩上轻轻滑下,掉落在那倩影的怀中。
而一直在树下不知所以然的怜儿看清看倩影后,脸颊顿然挂上笑容,原来那小东西来这是因为这样,“小姐,这小东西好像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似地,一早就来这等候小姐回来了。”
怜儿看着若依怀中的小殇子后,微微着道来。
“还是你最乖,不像某人,不过也幸好你也没有学某人的坏脾气。”若依将小殇子放置在自己手心上,而后轻轻抚摸着它那小小的脑袋,脸上也挂着一锭笑容。
话音落,司徒殇脸上的笑意更甚,一副讨好似地开口说道,“依依,你口中的某人是指谁?我吗?你觉得我脾气不好吗?”
“我可没有点名说那某人是指谁,只是有人急着对号入座也没办法。”若依莞尔笑道。
“原来在依依心中,我的脾性原来这么不好。”司徒殇像似受了委屈似地垂下头,让人无法看不清他的表情是怎样的。
而此时,若依手心的小殇子朝着司徒殇“吱吱”的叫着,而后干脆直接跳到司徒殇的肩上,继续“吱吱”的叫着。
似乎在说,主子,主子,不要伤心难过,女主子不是那个意思。
若依虽然听不到小殇子在说些什么,但她能感受得到小殇子是在安慰司徒殇,心中不免赞许这小殇子,这小东西居然还懂得安慰人,不过好像安慰错对象了。
司徒殇哪里是伤心难过?他只不过是演戏罢了,还以为她看不出来吗?不过还是骗到了小殇子。
司徒殇拎着小殇子给予一锭淡淡的笑意,不枉费他养了这小东西这么多年,行了,看在你今天良好的表现,原谅你背叛我的事了。
随后,司徒殇便将小殇子放置在若依的手心上,而后在若依耳边仅用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我会将你驯服的。”
话音落,司徒殇便消失在空气中,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
“小姐,王爷他……”是不是喜欢你?最终怜儿还是没问出口,硬是将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毕竟这是主子的事,她身为下人没权利干涉。
“不用理会他!”若依轻声说道,而后若依又似乎想起什么似地,开口问道,“怜儿,明日你回离国打探一下现在的情形,还有,二皇兄是不是对外宣布父皇母后病逝的?还有,三皇兄的下落。”
“小姐,还是让奴婢派人去吧!”一直沉寂在旁的心儿开口说道。
若依静静看着心儿,她还真差些忘记心儿的存在,那刚刚在马车上,心儿坐在马车外应该也听到她和司徒殇的对话,只是……。
“好!”若依点头应道,心儿是司徒殇的人,想必办事能力定很快。
“那奴婢这就去安排人去打探。”心儿说完后立即去准备,却刚踏出一步,就被若依给喊停了脚步。
“心儿,等等。”若依开口喊住心儿的步伐,而后又将手心的小殇子递给了怜儿,并示意着怜儿在远处把风。
“小姐是有事想问奴婢吗?”心儿不傻,看到这一切后又怎会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恩,心儿,我知道你是司徒殇的人,有些事你也不一定会如实告诉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若依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你放心,我想要知道并不会是他的隐私。”她也没兴趣去打探一个人的隐私,更何况那人还是那个男人。
心儿点点头。
“其实你也不用紧张,你只要觉得能说的,那你就说,反之,你觉得不能说的,那你就不说好了。”心儿眼底闪过的不自在若依还是看得出的,只是在这,她除了问心儿,她也不知道还能问谁了。
“恩。”心儿再次点头应道。
“好,你家王爷有什么忌讳?或是说禁忌。”为了她能顺利活着,也为了能在这三个月内,顺利学武,关于司徒殇的禁忌她有必要知道。
“王爷不喜欢有人提他那异于常人的眼眸;王爷也不喜欢有人用妖孽来形容他的容颜;王爷更不喜欢女子主动靠近他三步之内,否则砍断那女子的手脚,更严重者,那只有死的下场。”心儿平缓说着。
若依微微拧着眉头,怎么司徒殇不喜欢的她都有触摸过啊!难怪当初心儿会一脸惊奇的表情了;难怪端木凌风会说她会得到特殊待遇了,原来她还能活在世上并能继续呆在司徒殇身边已经是一件惊奇的事了。
“那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厌恶女人的?”司徒殇对女人的厌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程度?靠近三步就断手断脚?怪不得在兰芳园时,那女子会被司徒殇一掌击飞了,还有,所谓的更严重者,是指身体上的接触吗?
“奴婢不知,自从奴婢在王爷身边开始,王爷便已经不喜女子靠近了。”心儿如实回答道来。
“你不也是女子吗?为何你能呆在他三步范围内?”她可清晰记得,心儿有时候确实有过呆在那男人的三步范围内。
“在王爷眼中,奴婢不是女子。”
“恩?”
“在王爷眼中,奴婢只是一名属下,一名替王爷办事的属下。”从她十岁为王爷办事开始,王爷从未将她当成女子看待,身份和星月他们一样。
“哦!那你会将我刚刚问你这些汇报给司徒殇听吗?”
“会,奴婢会如实禀报!”
026 量身裁衣
心儿没有一丝的犹豫直接开口说道,“会,奴婢会如实禀报!”
“好,那你就汇报给他听吧!不过,你得帮我带一句话给他,如果他真的想驯服我,必先保我性命,不然我没命了,他要驯服谁呢?”驯服她?亏那男人想得出,只要能保住性命,偶尔一次的缓兵之计还是有用的。
“呃?”心儿还以为小姐会喝令她不要将刚刚之事全部禀报给主子?
“恩,你去吧!记着帮我话带到就行了。”若依说完后,没有再理会心儿,而是迈开脚步朝那正在把风的怜儿和小殇子走去。
“小姐,今早小姐进宫后,怜儿不小心偷听到有两名男子唤心儿为三护法。”怜儿将自己手中的小殇子递给若依,而后又见她们已经走远,身边也不再有人时,忍不住将困惑在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
她一直都感觉得到心儿不是一般的丫鬟,只因她感觉到心儿武功不弱,甚至还在她之上,却没料到心儿还有那样一个身份。
“二护法?”那是什么?
“怜儿也不知,但曾听闻过,阎王身边有四大护法,这四大护法就犹如阴间的阎王身边的判官,夜叉,黑白无常。”怜儿轻声说道,“小姐,你说心儿会不会是那个夜叉?”
若依的身子怔了怔,而后开口微微笑道,“怜儿,没你说这么恐怖,还判官,夜叉,无常,那也只是传说而已。”
“小姐……”怜儿似乎再想说些什么,可是被若依给阻止了。
“怜儿,就算那些是真的,那也和我们无关。”她的周围到底有多少是司徒殇派来的隐士?她并不知道,但她肯定,那些暗中的隐士已经知晓刚刚怜儿的那一番话。
“哦!”怜儿乖乖点头应道。
若依手中的小殇子则是眯着双眼软软趴着,看似是熟睡了,其实它是懒懒的趴着,它自然知道主子担心的是什么?
不过,女主子你放心,你重视的人我小殇子也会好好保护的。小殇子在心中暗自发誓着。
两人的脚步缓缓走着,就在她们查不多回到兰香院院门口时,便见一道身影在院子门口来回踱步着,好像是在等人似地。
“张管家在这可是等候小姐?”怜儿得到若依的示意后上前询问道来。
“老奴参见小姐,王爷命人来府中替小姐量身裁衣,此时那人也已经到了,老奴来这是请小姐前往大厅一趟,挑选衣料和样式。”张管家弯腰一脸恭敬说着,眼底没有一丝的不恭。
“裁衣?可是我有些累了,不想再走了。”若依也不是想为难这老管家,只是她确实是有些乏困,不想再走动了,她这院子离大厅可是有一段距离的。
“这……”老管家为难说道,如若那人是普通人,那好办,只是那人是云公子,那就不好办可。
“这样吧!怜儿你去,你应该很清楚我对衣衫的要求,你直接和那人说便行了。”若依开口说道。
“是,怜儿知道。”
“也只好这样!”但愿云公子不要生气才好,张管家心中暗中祈祷着。
怜儿跟随着张管家离去后,若依也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而后没多久便躺下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待她醒来时,她并没有看到怜儿的身影。
“怜儿……怜儿……”
“小姐醒了!”一直在厢房外焦急徘徊的怜儿听到声音后,眸子一亮,快步走进厢房的内阁。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发现怜儿的语气有些焦急,也有些释怀,好像自己醒来很值得高兴似地。
“回小姐,那个替小姐量身裁衣的人并不要怜儿挑选,说是要小姐亲自去挑选衣料和款式。”怜儿着急说道。
“哦?”若依轻轻拧紧眉头。
“他说愿意等,等小姐休憩醒来为止。”
“他现在还何处?”不就是做个衣衫吗?用得着如此执着吗?
“已经在偏院等候,张管家也在那陪伴着。”她原以为那人是想对小姐图谋不轨,但听管家一提,才知道那人就是如此怪脾气,就连面对王爷也是如此,这才让她焦急万分,但她又不敢去打扰小姐休憩。
“那好,怜儿,你先替我梳妆一番,随后再去探探这个执着的裁缝者。”若依缓缓笑道。
一炷香后
若依便来到偏院,首先入眼的是张管家一脸为难的站着,同时脸上还渗出不少的汗水,而后再入眼的则是一名蓝衣男子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脸上并无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若依也没有出声,而是缓缓朝偏院内走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张管家看到来人后,眉头一喜,连忙出声说道,“老奴拜见小姐!”随后,张管家又用自己的宽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若依自然没错过张管家那动作,而后开口微微笑道,“张管家,他就是为我量身裁衣的人?”
“回小姐,是,云公子便是王爷安排给小姐裁制衣衫的人。”张管家一脸恭敬道来。
“云公子?”若依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蓝衣男子,这男子大致二十五岁,温文尔雅,清新俊逸,怎么看也不像裁缝者。
“是,云公子只为王爷裁衣,而王爷也只穿云公子亲自裁制的衣衫。”张管家继续说着,也正是因为,他之前才会担忧。
“云公子,冒昧问一句,你可曾收了徒弟?”若依轻声问道。
“小姐想做我的徒弟?”一道温润的声音从云口中吐出。
“不是,我只是好奇如若公子突然在哪一天死了,那司徒殇要穿什么?”若依含笑问道。
027 他会杀她吗?
司徒殇听完心儿的汇报后,眉头一直紧皱着,只因为刚刚心儿将若依的那句话转述给他听之后,他便已经是这样了。
‘如果他真的想驯服我,必先保我性命,不然我没命了,他要驯服谁呢?’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那女人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如果他真的想驯服她,那她就得活着。
她是怕自己杀了她吗?
他会吗?他也在心里也不断问着自己,他会吗?心里一道声音顿然响起,不会,你绝对不会;不过……
司徒殇甩掉心中的所有的声音,丢下手中毛笔和密函,直接踏出步伐,离开了书房,而后也不知为何,他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兰香园。
刚踏进兰香园,他便听到那女人和管家的对话,而后直接往声音来源处走去,只是刚踏进偏院,居然听到那女人那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
“不是,我只是好奇如若云公子哪一天突然死了,那司徒殇要穿什么?你又没有徒弟,也不对,他只穿你亲手裁制的衣衫,就算你有徒弟也没用。”若依含笑说道。
话音落,房内的气氛顿然变得沉重,张管家直冒冷汗,就连背后的衣衫也已经湿透,这小姐也太……太大胆了吧!居然明言咒云公子早死,而且还说王爷没……幸好王爷此时不在,不然……
不过老天就似乎没听到张管家的乞求,因为下面的声音让他的身子不由的一软,如若不是身边的怜儿及时扶住他,他肯定会跌倒在地。
而逸云则是一脸温和的看着若依,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司徒殇那冰凉如玉的声音又突然响起,“怎么,依依就这么喜欢看我没衣衫穿吗?”
“老奴参见王爷!”声音软而无力,同时还掺和着冷颤的语气。
“奴婢参见王爷!”怜儿恭敬行礼着,但心中还是有一丝丝的害怕,害怕王爷会伤害小姐。
“我不是喜欢看你没衣衫穿,我只是替你担心而已。”对于张管家和怜儿的害怕,若依只是微微一笑,她没别的意思,真的只是担心。
“慕小姐说的不无道理,如若哪天我真的死了,那王爷就真的没衣衫穿了。”一直沉寂着的逸云温润说着。
“为了能不让王爷没有衣服穿,那云公子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命,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王爷的后面。”若依再次开口说道,同时双眸带着挑衅眼神看着司徒殇,似乎在问,我说的对不对?
张管家真想直接晕过去就算了,今日他才发现这小姐和普通女子不一样,没有巴结王爷,也没有讨好王爷,相反的居然在诅咒王爷,云公子比王爷年长两岁啊!
“逸云,你听到了,你可要好好活着!”司徒殇开口淡笑道来。
“谨遵王爷之命!”逸云缓缓说道,心中对这女人的赞许又多了许多,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殇。
“那慕小姐现在可挑选款式和衣料了!”逸云又开口温润笑道。
若依缓缓走到那摆放在桌上的各式衣料和颜色后,指尖轻轻碰了碰那些犹如质地光滑,触感柔且暖的衣料,的确是上好的绸缎,似乎隐约间飘荡着淡淡的兰花香味,而后若依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司徒殇,那应该是从他身上散发的。
“不用选了,云公子觉得合适我的就直接做吧!”她在衣衫上从来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只要舒服即可,不像某人,非要出自一人之手。
“那慕小姐可有什么喜欢的颜色?”他非得见上这女子才愿意替她做衣也是因为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名女子能得让他出手制衣?
“只要淡雅就行,不需要太鲜艳!”若依开口淡淡说道。
“好,那我知道了,三日后,慕小姐便可收到衣衫!”逸云缓缓吐出那温润的语气。
“云公子尚未量身就可以制衣?”若依喊住那准备起身离去的身影,不是她想让这男人为她量身,只是不曾量身便可裁衣?也不是她不相信他的技术,只是……
“依依是想让除了我之外的男子碰你吗?”带着几分暧昧的语气缓缓的从司徒殇口里吐出。
若依嘴角抽搐着,什么叫做除了他之外的男子碰自己?她什么时候给他碰了?这男人说话有必要如此暧昧不清吗?
“慕小姐,我做的衣衫从来是不需要量身的。”逸云温和笑着说道,看来殇对这慕小姐还真的挺特别的,不过好像殇自己并不太知道。
“啊?”若依有些惊愣看着逸云,不需要量身便可做衫?
“我用的人当然是顶尖之人。”司徒殇似乎带着几分得意的语气说着。
“哦!”管他的,反正时间一到,到时新做好的衣衫便会送来,这并不是她该担心的。
“依依,你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你是不相信逸云的能力?”就一声哦,没了!这是什么反应,司徒殇那好看的容颜一垮,他还以为这女人会用欣赏或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岂料……
“就这样的反应!不然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若依淡淡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淡漠说道。
突然,一道“咕噜”的声音很不适合场合的弱弱响起,不过声音很弱很弱,也只有靠近她的司徒殇能听见。
若依干笑着,这不能怪她,今天出了用了早膳外,就没有再吃了,就连在兰香园也只是吃了几口而已,而且早上还施展轻功消耗了体力,她不饿才怪。
司徒殇看向一直猛擦着冷汗的管家冰凉说道,“吩咐下去,本王在这用膳,先将送来一些小糕点,本王饿了。”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张管家恭敬答道。
“依依,你是喜欢看我没衣服穿还是喜欢我不穿衣服?”司徒殇附耳煽情说着。
028 你敢脱,我就敢看
“有区别吗?没衣服穿和不穿衣服不都是裸着身子吗?”若依朝司徒殇翻了翻白眼,真搞不懂这男人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
司徒殇先是一僵,而后嘴角勾起,他实在不能将这女人当正常女人来看,“也是,没区别,正如依依所言,都是裸着身子,那不然这样,依依,你是不是喜欢我们二人裸裎相对?”
话音落,若依此时觉得自己不单单只是嘴角在抽搐,就连眉角也在抽搐着,她在什么地方上或言语上有让这男人误解吗?
裸裎相对?这……这男人的理解能力强过头了吧!
而后只见,若依莞尔一笑,“你敢脱,我就敢看!”
那勾起的嘴角有些僵硬的停留在脸上,深紫色的眼眸也闪过一丝的光泽,他就说不能将这女人当成正常女人,四眸相对,没有激|情四射,也没有深情款款,有的只是挑衅和狡黠。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也幸好偏院也只剩他们两人,不然那些人也不知道会想到哪里去。
“王爷,小姐,奴婢准备好了糕点,晚膳大概还要半个时辰便可准备好。”怜儿端着两小蝶装满的糕点回来了,她也没料到王爷突然会在这用膳,不过也幸好现在的时辰也是开始准备晚膳的时间,不然可要等上好一段时辰,饿了王爷可不好。
“依依,为了体恤不让你因太饿而晕倒,暂时就先不脱给你看了。”司徒殇仅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附耳说道,眼眸还闪现出一道有趣的光芒。
闻言后,若依只是抿着唇笑了笑,体恤她?呵呵,是不敢吧!而后很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径直坐在一边,慢慢的吃着怜儿端来的糕点,现在吃最重要。
“依依,有好东西你可不能独享。”司徒殇微微一笑,直接在坐了下来,捻起一块桂花糕点后含笑道来。
若依不语,只是给予满是笑意的司徒殇爱吃不吃的眼神。
这女人,也不感激他为她解难就算了,还对他爱理不理的,不过,他也预算到了。
抬眉缓缓说着,“女人,你身边的丫头唐心短时间内不会再伺候你。”
“恩?”若依抬头不明望着司徒殇,什么叫做短时间内不会伺候她?难道就因为今天她从心儿口中打探关于这男人的事,就被派发别处去了?
“就如字面的意思!”
“明白了。”若依点头应道,或许真的是有事需要心儿亲自去处理,毕竟心儿是这男人的二护法,不是吗?
“离国的先皇和皇后伉俪情深,先皇在皇后感染疾病后也跟着宾天,同一时间,太子自缢,留下一封遗书,自称厌倦凡尘,不想继续留在世上。先皇和太子一死,国将动摇,为了固国,百官拥立二皇子慕赫连为新皇。”司徒殇缓缓说着,像是在自顾说着,又像是在和若依说着。
原本正在吃糕点的若依一僵,双眸直直看着似乎在自言自语的司徒殇,她今天才让心儿去打探消息,现在他却将此事告诉于她,难道他早已知道这些?
好一个伉俪情深?好一个厌倦凡尘?难道二皇兄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他举兵叛乱的事实吗?就可以掩盖亲手杀害父皇母后和太子哥哥的真相吗?若依在心中冷冷笑着。
“女人,你还想知道什么吗?”司徒殇抬眉对上那双布满仇恨和戾气的眸子,这双仇恨的眼眸他居然如此熟悉,仿佛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的。
“三皇兄呢?”
“下落不明!”
若依那眼眸闪过一丝失落,连司徒殇也查不到三皇兄的下落,难道三皇兄也遇害了?
“没有消息有可能就是好消息!”司徒殇抓住那快速闪过的一丝失落后,开口安慰道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一句话。
“恩。”对,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司徒殇嘴角勾起,不过却在若依沉寂在自己情绪时,眼眸快速闪过一丝的阴霾。
而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的怜儿闻言后也跟着沉寂在自己思绪中。
张管家的速度还真是快,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将晚膳准备好了,而原本沉寂的偏院也顿然被打破了。
看着一桌的美食,若依突然发现自己不像之前那么饿了,也不知是刚吃了一些糕点还是因为司徒殇说的那些消息。
司徒殇似乎察觉到若依的不对劲,夹了一块鱼腹肉并挑走遇刺后夹道她的碗中,凉凉说道,“女人,鱼肉可以让你变得聪明些。”
若依不语,静静的继续吃着,而后又夹了一块栗子焖;司徒殇眉角一翘勾,而后又夹了黄花菜至若依的碗中,“这菜也是能让你变聪明的佳菜,来,多吃一些。”
一旁伺候的张管家一脸吃惊看着眼前的画面,他没看错吧!他伺候王爷身边数十年,都未曾见过王爷有为谁夹过菜。
当然,能和王爷同桌共食的除了皇上和已经过世的敬妃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可是就连他们都未曾享受过这种待遇,可见这小姐在王爷心中的地方,真是太好了,苍天庇佑,娘娘保佑,王爷终于找到自己心爱的女子了。
“张管家,泡一壶菊花茶给依依,听闻菊花茶有清心明目之效。”司徒殇放下手中的银筷后淡淡笑道。
“是,老奴这就去。”王爷对小姐还的不是一般好,老管家暗自想到。
此时的若依也放下手中的银筷,开口轻声说着,“司徒殇,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和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小公主了。”
聪慧?明目?她怎会不知司徒殇暗指的是什么,她在跳下悬崖时就已经清晰看清一切。
“女人,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想太多了,我说让你聪明些,明目些,都是为了一会逃命所用!”司徒殇勾起嘴角淡淡笑道。
029 女人家的事
万间世事仿佛停了下来,空气也似乎凝固在一起。
若依仔仔细细的又将司徒殇上下打量了一番,冰肌如玉,美如冠玉,如此一张颠倒众生的容颜,内心却是个邪恶,霸道的男人,不过偶尔还会是一个体贴,细心的男人,到底哪一个还是真正的他,或者这两个都是他。
“依依,是被我这过人的容貌给迷倒了?”司徒殇挥着自己的手掌,带着几分笑意的说道。
差点忘了,这男人还有几分自恋,若依忍不住朝那自恋男翻了翻白眼,“男人,是你想太多了,我沉默只是在想你刚刚说的逃命是指什么?”
“学得挺快的。”
“你是想验收我练成如何了吧!”这男人是想看她学百步神行到什么地步了吧!除了百步神行,她就想不出司徒殇口中的逃命所指什么了。
“聪明的女人!”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闪现出几分的欣赏,嘴角也微微的上翘着。
“谢夸奖!”
“女人,不要谢这么快,一会再谢也不迟!”司徒殇含笑说着。
“你想怎么验收?”难不成这男人又像上次那样,不过可惜这不是在山谷,再说白虎也不在这。
“先不急,吃饱再说!”司徒殇说完后又重新拿起银筷开始慢慢细嚼慢咽吃着,好像一点也不急似地。
若依抬眉想看看时辰,现在外面天色应该慢慢降下来了吧!再看看在细嚼慢咽的司徒殇,他是想天色完全漆暗下来才验收吗?菊花茶明目?亏他想得出来。
一旁伺候的怜儿也似乎猜到自家小姐所想,快速除了偏院,回来后朝小姐点点头,似乎在说天色也已经开始缓缓降临。
司徒殇将她们的互动看在眼里,不过他还是慢慢的继续用着膳,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似地。
直到半个时辰后,司徒殇才放下手中的银筷,“依依,吃饱了吗?”
“恩。”她除了之前吃了一些后,后面就没动筷,这男人还问她有没吃饱?不过,她也确实已经有几分饱了,毕竟之前吃了一些糕点。
“管家,本王让你准备的菊花茶呢?”司徒殇微微一笑,而后不再看向若依,而是看着张管家缓缓说道。
“是。”张管家马上命人将菊花茶端了进来。
“依依,这是特别为你准备的菊花茶,虽说为你而准备,但也不能喝太多,一杯即可。”司徒殇那冰凉的声音淡淡响起。
“那我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你的细心和体贴?”若依有些淡淡说着。
“那倒不必,只要你精通逃命功夫就行了。”只要她精通了百步神行,那能抓到她的人少之又少。
又过了半个时辰
司徒殇和若依已经来到院外,天色也早已被夜色给替代,虽有月色的照耀,但也只是微弱的光芒。
“主子,都已经准备好了。”星月的身子赫然闪现在院内并恭敬说道。
“女人,只要你能不被那些小雨燕刺伤便行。”司徒殇指着不远处被一大笼困住的雨燕凉凉说道。
雨燕?这怎会有雨燕?还有,在这院子?难道他就不怕这雨燕飞走吗?一旦出笼,又怎会愿意继续呆着在这。
司徒殇似乎能看出若依心中的疑虑,开口淡淡说道,“女人,你放心,它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你只管自己不要被它们刺伤就行,如若你受伤了,那你也不必继续学后面的了。”
若依的脑海快速飞转着,而后双眸一亮,在怜儿耳边轻声吩咐着,不到一刻钟,怜儿便准备好若依要的东西。
若依接过怜儿递来的弹弓和珍珠,莞尔一笑,“开始吧!”自己不能被刺伤,那只能让这些雨燕受伤了。
司徒殇微微一笑,一个甩手,那些被困在笼子的雨燕犹如见到猎物似地朝若依直扑过去,同时漆黑的夜色顿然也亮了起来。
若依根本没来得及思虑为何夜色亮了许多,她开始闪躲着雨燕的攻击和拿着自己的弹弓一一击落着袭击她的雨燕。
怜儿心颤颤的看着自家小姐,深怕小姐会被那些雨燕攻击,同时也心惊小姐的轻功居然如此精湛,恐怕连她都追不上小姐的速度。
司徒殇则是一脸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底闪过些许欣赏,这女人还真是聪慧,三日时间不到,却如此精通了百步神行的步伐。
若依见那些雨燕一一被自己击落,但突然她感受到自己的腹中一阵疼痛,而那疼痛感越来也加剧,身子不由的弯着,双手用力压着疼痛的腹部。
司徒殇似乎也察觉到了若依的不对劲,在其中一只雨燕即将刺伤若依时,一个甩手,那雨燕的身子便被撕裂而死,身形一闪,若依的身子便掉落在司徒殇的怀中。
“痛……”若依低声呢喃着,双眉早已用疼痛紧皱一起。
“小姐……”
“依依,哪里痛?”司徒殇脸色一白,他从未见过她此时的表情,心也不由的悬了起来。
“痛……腹……痛,冷……”若依的脸色慢慢的泛白,全身打着寒颤,腹中的疼痛也跟着加剧。
司徒殇连忙替若依把着脉象,可是从脉象来看,一点也不像中毒,可是依依她……“冷?”
原本打寒颤的若依感觉到一股暖流注入体内后,好像腹痛也减了不少,同时脑海也开始有些意识。
腹痛?她该不会是……算算日子,好像也这在几日,顿时,原本有些惨白的脸色开始转羞赧,“司徒殇,我不痛了。”
“又不痛了?”司徒殇一脸狐疑看着怀中的人儿。
“恩,不痛了。”虽然还是痛,但是她可不能说她的腹痛是因为……脸色越来越羞赧。
“小姐,你是不是中毒了?”怜儿猜测问道。
“不是,我没事了!”
“可是怜儿看小姐的脸色还是有些惨白,王爷,奴婢去请大夫。”怜儿不放心说道。
“怜儿,不用!”若依赶紧喊道。
“星月,让御医过来!”司徒殇开口说道。
“是。”
“不用,不用麻烦御医,我……我只是……天癸来了。”
030 隔空而视
若依一说完,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司徒殇一僵,很快又开口说道,“星月,去准备热水。”而后又看着怜儿凉凉说道,“你,去准备……你家小姐需要的物品!”
“是,奴婢这就去!”怜儿应声说道,原来小姐是天葵来了,怪不得小姐不让大夫来了,可是以前小姐从未发生今天的这种情况。
“你这女人,明知道自己来……知道自己身子不适还硬撑着。”司徒殇抱着若依往厢房走去,一路上,嘴里还不断开口数落着,不过语气却带着几分的关心。
“我也是刚刚才想起,再说这也是事发突然。”若依嘀咕着,她也不想好不好?以为她愿意让他知道她这些女子家的事啊!
司徒殇没有再言语,而是直接将若依抱回了厢房,而后让其躺在床上,并细心的盖上软被,最后他自己坐在床的边缘,深紫色的眼眸散发着一丝柔情,不过却无人能捕捉得到。
“还痛吗?”带着几分温柔又有着几分的担心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不痛!”若依微微缩了缩自己的脖颈,细声吐出。
司徒殇的双眸一动不动的看着脸色还有些羞赧的若依,而若依的眼眸则是四处乱窜着,气氛顿然有些怪异。
直到怜儿将需要的物品准备好并回到厢房后,那怪异的气氛才被打破,而司徒殇也没有再出声而是直接起身离开了厢房,离开了兰香院。
“小姐,这是厨房的老嬷嬷特意准备的,说是可以让腹痛缓和一些,还有,热水也已经准备好了。”怜儿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缓缓道来。
“这是什么?”微微拧着眉头,单单只是闻着那药味,她便知道那定是苦的,而且颜色还是如此漆黑。
“怜儿也不知,老嬷嬷说这药汁是她老家的特制的药汁,可以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