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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男戏妃第16部分阅读

      邪男戏妃 作者:rousewu

    歇着!”

    “不怕,我咳着咳着便习惯了。”

    “你过来——”木槿忙忍着痛爬下床,将宝宝扶上来,身子撑着她,腿一直颤抖着。见宝宝咳血咳的甚,生怕她一口血上不来,便那般香消玉陨。“见鬼,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别给我咳了!”

    “呵呵,你的性子啊,还真的可爱。”宝宝擦拭嘴角的血,倒是对凡尘看透。一双明眸,比什么都清晰,“别急,我不碍的。反正我的时日也不多了,早晚有一日,得是去地下见爷爷的。待帮主上猜透这图样的谜,我便可以开心的撒手了。”

    “该死的,闭上你的乌鸦嘴!”

    “槿儿别气,我也是说实话。我的时日恐怕真不多,熬个几月算是天赐。在有生之年,能交到你这样的好姐妹,我知足了。”她闭了闭眼眸,任血从嘴角淌向下颌,病怏怏的模样,叫木槿心疼的眼圈通红。

    “我不准你死,你就不准死。我会帮你找到解药……”

    宝宝忽然抓住木槿的手,不肯她干傻事,“别为我牺牲任何,我真的不值得!我能感觉到,该来的都来的,即使主上不赐毒,我也是逃不过被逮的命,自己服毒不也是一样?”她笑颜如花,灿烂如虹,“不是你教我要笑着面对生活,就算眼泪倒流,也要憋回去?放心,我会陪你到我生命的尽头!”

    “该死的!”木槿的眼泪忍不住的滑落,“别说的要死要活的!”

    “呵呵,别哭,见你掉眼泪比沙漠中找水还难。”宝宝替她擦了擦眼泪,猛咳两声,便平静下来,“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你也去休息,脸色那么差,别变成丑姑娘了。”宝宝渐渐阂上眼睛睡着,木槿替她擦掉下颌的血,心一点点跟着抽痛……

    她,是她来古代的第一个朋友。

    即使从不承认,但她要死的珍惜这份友情。不为同样的容貌,只为她对她从不曾利用,一直视她为知己。

    迷茫时,有她的提点。伤心时,有她的安慰。粗俗时,有她的教导。无助时,有她的一双臂支持。便是这般复杂的环境下,结交了她,叫木槿视之如瑰宝。眼泪簌簌从眼角掉落,看满手的血色心疼……

    如果她死了,就没有谁再教她琴,棋,书,画。没有谁和她对对联,没有谁帮她对付蔷薇,没有谁替她指点迷津,更没有谁逗她说,槿儿,你在吃醋!眼圈红了又红,眼泪掉了又掉,踏出门槛,蹲下身按住小腿,将头扎入双腿间。

    “你还好吧?”忽然,头顶传来那独特的公鸭嗓音。

    木槿没有抬头,强忍着冷声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走了,谁帮你擦眼泪?”他渐渐蹲下身,抚着木槿的头,极尽温柔的凝视这孤单萎缩在角落中的身体。

    “我没有眼泪!”木槿依旧趴着身子,声调沙哑。

    他静静看着她,很是心疼。

    看她颤抖着肩,忍不住想将脆弱的她纳入怀中。用那仅剩的一点点温暖,去告诉她,她的哭声有一个人能听到……

    她,总习惯,受了伤孤独躲在角落中,学那狮子,偷偷舔伤口。就算再痛,也不会喊痛。就算哭了,也会倔强地说那是沙子迷了眼。就算撑不住了,也要冲这天大喊,她行的,她没腿问题!

    明明腿伤痛的是她,可令她掉眼泪的,却是她姐妹的痛。有时,她很大咧咧,但有时她重感情的叫外人看了心疼。

    她的小腿肚在颤抖,撩开一看,伤的那么深,一个深深的十字花型剑伤。她却只字片语不喊,就冷漠一咬牙,挺着!“你别碰我!”木槿狠打了他一下,“我不认识你,你别和我凑近乎,闪开!”

    “再踢我,你的腿就流血了。”

    “我叫你闪开!”她用脚一踢,他却顺势握住她的脚,将药膏瓶打开,温柔地帮她上药,“我不是叫你涂上药膏。那药膏是止痛的,要每隔半个时辰上一次,而且要上在伤口中,不要太浅,也不要太深。女人的腿是比名画更贵的瑰宝,落下伤疤,便嫁不出了。”

    “你到底是谁?”木槿咬住嘴唇问。

    “我?你不是给在下起了个外号,叫公鸭嗓?”他顿了顿,将木槿的裙摆松下,故作轻松地调侃道:“我真怀疑你这个女人有没有痛觉神经?腿上被刺一个大窟窿,难道你都不会痛的吗?”在人前强颜欢笑,背后却痛的死去活来。自个道都走不了的,还得装成很强壮的样子……她不心疼,可却有人替她心疼着……

    这一次一次的疼,都给记在帐上。哪一日疼的痉挛了,她便知道,她这个木槿花,到底有多罪孽深重?

    “公子,有没有人觉得你很鸡婆?”

    “就算老板你狗咬吕洞宾,我也认了,谁叫我这个人天生没别的优点,就是一个鸡婆天下无敌?”他将木槿揽入怀中,拍了拍肩膀,说:“来吧,想哭我借你个宽阔有力,舒服不怕脏的肩膀。”

    “我说了,我没哭!”

    “哟,还跟我装假,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下可都看着呢。要不,你抬起头,叫我瞧瞧你哭没?”这个男人还真够无赖的,跟花昊月还真有一拼。算是脸皮比城墙厚,再吼再骂不撤退的主儿。

    木槿鼻尖一抽,忍了住,“我不趴别人的肩。”

    “那你想趴谁的肩,便将我当成谁好了。”他嘴角微微上翘,抚着木槿的头,像哄着小宝宝。再倔强的人,一旦沾了眼泪,也是易碎的陶瓷娃娃……“回头,老板记得付我2两银子的洗衣费。”

    “你趁火打劫呀?”

    “劫是要劫的,劫不了色,总得劫劫财。”看她温顺躺在他的肩上,他的邪笑变的温柔的渗出水来。轻拍她脊背,看她在他怀中颤抖。打不死的小强,别扭的小刺猬,哭和常人不一样……

    木槿也不知道,为什么趴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肩就忍不住倾闸?只知道,这副肩膀,很熟悉,很舒坦,像某个人的。

    或许是那种熟悉的无赖和不懈,叫她放弃了挣扎。平日都是抱棵树,抱着枕头,今儿只想找个肩膀来依靠!虽然这副肩膀2两银子那么贵,她认了,好好的发泄一下……为宝宝哭,为她哭,哭过了,泪干了,就要继续坚强勇敢的活着……

    ……

    不知何时,累了,倦了,便躺在他怀中睡着了。浑浑噩噩醒来时,她是躺在床铺上,身上是盖好被子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面具男,倒是很识相的离开了。枕边,剩下那瓶药膏,贴了个小条:记得每半个时辰涂抹一次药膏!

    门外,传来一阵吵闹,抻脖去探,好似是宝宝和花云泽。听那声响,鸭霸太子又开始欺负宝宝了……

    “你嘴角没有点点!”花云泽忽然扳住宝宝的肩,凛冽的冷眸,盯的她从头到脚冷飕飕。刚咳过劲,被他一摇,又有些不适。

    “刚刚不是戴了面纱,是忘了点嘛!”宝宝努嘴,楚楚可怜。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

    宝宝忙捂住嘴,吓的神经错乱,平日的镇定全抛了脑后,就剩一片混沌。“下次我一定不敢了。”她在求饶,大眼睛骨碌骨碌的求饶,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任谁都心软。可惜,花云泽却仅是拧眉,勾了勾长指,“过来——”

    “太子爷,您不要这样嘛!我刚刚是摘了面纱,忘了点那个点了!民女发誓,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下次您见到我,若是没有点,砍我的头都可以的。”宝宝竭力的谦让,若是平时,早唇枪舌剑,几句诗词噎住了他。可惜,被那个所谓的“吻”,惊的慌了神。论才艺,论调教她都擅长,但论亲临上阵,她可真怕了……怕他那个吻,更怕为了那个吻她的一颗心真的飞了……

    “我叫你过来!”花云泽冷冰冰地站那勾手指,好似没得商量。不教训教训这个可恨的女人,她不知道欺骗太子爷的眼睛,是要诛九族的。花云泽的想法很简单,砍头不管用,打又打不起,干脆用最狠的一招。上一次,他那个什么槿儿时,她好象很怕的样子。果然,这个宝宝也很怕。

    “太子爷,就原谅我一次吧!”宝宝双手交搓,好似在撒娇。

    “不行!”

    “我真的怕你的惩罚。”

    “你过不过来?”花云泽眉微蹙,那俊俏的脸顿时转而冰霜,只见那冰箭,一把把‘咻’射过来。“你不过来,本太子过去!”

    “啊,不要……”

    “我说到做到,让你长的教训!”花云泽逮住她肩胛,刚欲低头,宝宝却一脚狠踩住他长靴,倒退两步,不满地斥道:“你只知道欺负民女,我和槿儿长一样,也情非我我愿。为何你只叫我改,却不叫槿儿改?这岂不是不公平,为何要我们为你改,太子爷那略拙的眼睛,为何不改改?”

    “我欺负你?”花云泽脸色铁青,伸手来个老鹰抓小鸡,“好,我欺负给你看看,让你知道民女二字如何写!”

    “啊,槿儿救命啊,他要非礼我!”

    “花云泽——”木槿透过门板,瞪圆眼勾了勾手指,“要欺负进来欺负我,别专挑软柿子来捏。”

    “是呀,太子爷你未免太过权大压人腰?叫民女点点本便是无礼,又定这般变态的惩罚?难道,太子爷是对民女有意,特地想借机轻薄我?”宝宝故意逗他,脚下摆好姿势,他敢来扑,她便逃进房。有槿儿护她,十个太子爷,也只是徒劳……

    只见花云泽眼眶凸出,很是骇人。冷冰冰的俏脸,抽成了团,攥去了铁铮铮的拳,他厉斥,“宝宝——”

    木槿倚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将受伤的腿叠在另一只腿上。见花云泽和宝宝相互追逐,忽然罕见地起了坏心。嘴角坏坏地勾起,握着那药瓶,懒洋洋地勾了勾中指,“宝宝,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讲。”

    “啊,好……”

    “花云泽——你门外候着!”堂堂太子爷被‘砰’拒之门外,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见那道碍眼的门,恨不得拆成碎片。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要搞什么把戏?还神秘兮兮的……

    邪男戏妃 作者:凌镜

    第六十七章 想吃豆腐

    木槿在榻边翘着腿,吊儿锒铛吹着口哨,见宝宝进来,顺势向下坐两寸。刚睡醒,两眼惺,卷发乱蓬蓬,卷发乱蓬蓬,也不顾那形象东倒西斜。

    宝宝刚进房,将门板阂严,便嗅倒一种奇怪的药味儿。眼睛瞄向木槿手中那个药瓶,好奇地问:“槿儿你手中那瓶药膏,是刚刚那位青面具的公子送你的吧?”

    “你快赶我大哥神了。”木槿懒洋洋的回一句,没太上心,眼皮带睁不睁,将药膏揣入怀中斜睨。

    “我嗅到了那公子浑身带的松树叶儿。槿儿你可要小心,分不清是敌是友前,别大咧咧和他交心,否则惹了麻烦,我可保不齐能不能帮你收的!”宝宝暗淡下眼眸,认真地叮嘱着。她这个身子也不知何时垮下,不能像从前一般在她身边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这个世上,对你我虎视眈眈的太多。”

    “宝,啰嗦!”

    “你要听,别左耳进,右耳出了。”

    木槿撇了撇嘴,状似马大哈,但心中却听了入九成。谁对她好,谁对她赖,她心中可是有一种秤砣秤着呢!“啰嗦,啰嗦,好啰嗦!过来,我教你一个反欺负花云泽那鸭霸小子的方法……”

    “你?教我?”

    “你不相信我?”

    宝宝确有些将信将疑,不知木槿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当真能反欺负回太子爷,倒不防一试。木槿趴在宝宝的耳边,嘟嘟哝哝半响,才和她视线相对,双双坏坏的勾起了一抹捉弄人的笑……

    翌日天刚放亮,洗脚坊还没客,花云泽牵一匹青头骏马在门外候着。等的不耐烦,便冷冷地喊:“木槿——”

    门“咯吱”被推开,两个一样扮相,一样头饰,一样艳笑的女子从坊中出来。区别是一个嘴角有黑色,而一个没有。花云泽从昨晚便嚷嚷着木槿清早陪他打猎,四更便爬起来收拾牵马在门外当门神。

    见两个一起,花云泽冷哼:“我叫木槿,你跟出来做什么?”他冲那个有黑点的人,冷冽地斥问。

    木槿听了,慢慢走近他,“啪”一脚踩中他长靴,狠狠的捻了一周才狠心松开。敢跟她凶,这小子不要命了!花云泽总欺负宝宝,木槿看不惯!便想了新游戏,两个身份调换,她来替宝宝那黑色……

    “该死的,你也这么暴力?”

    木槿冷哼,翻了个白眼,“说话小心点!”

    “你最好等着!等着我回来再和你好好算帐!别以为你听话点点,本太子便能饶了你的大不敬!”

    “啪”木槿一脚踢了他膝盖,看花云泽目瞪口呆的模样,憋住了笑。正色,颌首,撩了撩绾起起的发丝,故作一副淑女端庄祥,“请太子殿下说话小心,不要随便踩到地雷。民女实在、实在不想对你暴力,可你只好这口,我有何办法?”

    “你……”

    “你不是找我的吗?”一边扮木槿的宝宝,故作凶相剜了他一眼,“怎么又开始和我家宝宝打情骂俏了?”

    花云泽冰冷犀利的视线,倏地射向宝宝。纵身跳上青头骏马,一把揽住宝宝的纤腰,将她霸道带上了马背。

    “啊……你要做什么?”宝宝被吓一跳,忙拍着胸脯向木槿求救。只说好骗一骗他,可不包括替她谈情,这个纯情冰冷的太子爷,她可应付不来。不待宝宝反对,花云泽一勒缰绳,便将宝宝带的很远, “跟本太子去打猎!”他霸道宣称!

    “可,不行……”

    “你最好老实点!”他箍紧她的腰,迅速离开洗脚坊,只剩下木槿贼贼地弯下腰提了提绣花鞋。早说,他们俩是天生一对,有缘有份有夫妻相。那边得意地笑,擦掉黑点坐上木椅,用药涂抹伤口……

    青色骏马长棕飞踏,马蹄奔的快,辗转经过闹市,进入了杭州知县以上官员才准骑马打猎的猎场。

    猎场是高山围绕,只有一个正门!高山陡峭,时而滚落碎石,石缝中长满青苔,好似许久没有谁进来打猎。花云泽一身黑缎子,搭配紫色狼皮腰带,胸前是两条纵横交错的龙,象征天生龙命。脚下的长靴,是四四方主的靴头,穿起来不臃肿反而很大气,这又象征踏遍四面八方,统筹万里江山!

    黑丝半绑向脑后,他俊俏的脸似掩不掩,眉宇间的冷酷随情绪而深浅不一。菱角分明,五官雕凿,有十足的霸气。尤其纵横于猎场中,弯起弓射向猎场时,叫宝宝彻底见识到了他那遨人的魅力……

    传闻中冷酷的单细胞动物,真正凶起来,认真起来,还赵是令山河万物随之动摇,天塌地陷也不为过!骏马奔的飞快,吓的她心惊颤,牢牢搂住花云泽的精腰惊呼,“啊,你快撞树了。”

    “你何时胆子那么小了?”花云泽骤然勒紧缰绳,瞥向脸色苍白的宝宝,嘴角衔起一抹嘲弄的笑。“干嘛?你还晕马了?”

    “你真不要命了!”宝宝抚住胸脯大口大口喘气,胃中一阵干哎。跟他一起还真倒霉,打猎好比拼命,难道他不知九五至尊,未来的天子,首先该做的,便是小心,谨慎,以御体周全为先?

    “你怕了?”花云泽冷冷地问。

    “我不怕,只是气,你以为你是九命怪猫,不会死的?刚刚那黑熊,差点把我们两个吞了,幸好你的马蹄子快。”

    “你怕什么?有我在,你死不了!”见他拍起胸脯自信满满的冷酷幼稚样,宝宝满腹的气又咽了下。有时他真是顶天立地,有时还真幼稚孩子气,好似没有安全感,却在关键时刻臂膀坚实……“槿儿,怎么越看你越像宝宝那丫头?”

    “说话的口吻像宝宝那个该死的丫头,贤淑不贤淑,暴力不暴力,鬼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一听花云泽说她坏话,宝宝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不准你这样讲宝宝坏话,花云泽——”

    “你喊什么?本太子又不是说你!”

    “说她也不行,她是我的好姐妹!”

    花云泽狠狠瞪她一眼,耸了耸肩,被她小牙咬的又痛又麻。挥起鞭子,一跃而起,跳过一颗矮木桩,“你早晨最好是洗牙了,要是有什么传染病,我一辈子赖定你了,木槿你这个疯丫头!”

    “赖定好,我正好有个太子殿下当奴隶!”

    “你想的美,是你给我当奴隶!”

    宝宝耸了耸肩,反正无所谓,在槿儿面前当奴隶的一定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还不是得被收拾的乖乖的?宝宝一边偷笑,一面揽住他精腰,随着风快马猎物,既逍遥又快活。和他一起,很轻松,抛却了那么些沉甸甸的东西,只将自己当成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小女人……

    猪场倒不大,猎物比较稀少。花云泽一箭射过去,那青蛇便从树滑到灌木丛中。

    “你等着,我去看看。”花云泽纵身下马,直奔青蛇去。

    “太子爷——”忽然,宝宝也跟着下马,去追他。“不行,那条蛇有毒,他在假死不能碰——”

    花云泽的手刚要碰那条毒蛇,被宝宝一把推开,两人双双倒向一边。那青蛇趁机爬回树上,老神在在……

    “槿儿,你怎么样?”花云泽浑身冰冷抱起一边的宝宝,看她的手腕被咬处淌着青黑色的血,那般触目惊心。没有片刻犹豫,他低头便要替宝宝吸血,“别怕,我把毒给你吸出来,闭上眼睛!”

    “别,青蛇毒中好吸,你也会中毒的!”

    “你给我闭嘴,闭上眼!”花云泽霸道的捂住她眼睛,低下头将嘴唇对上她伤口。宝宝奋力挣扎开,护住手腕无奈道:“别吸,我不相木槿,我是宝宝。”

    花云泽一怔,不解她说什么糊涂话?

    宝宝不再隐瞒,嘴唇青紫,浑身颤抖地倚着那颗树,“我和槿儿和你开一个玩笑,想骗骗你而己。你也看出来了,我说话像宝宝。其实,我就是宝宝,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替我吸毒……”

    “你是宝宝?”

    “恩……”

    “踢我那个是槿儿?”

    “对……”宝宝忽然庆幸,今儿被咬的是她而不是槿儿。“反正我身上也不止这一种毒, 没准以毒攻毒,死不了的!”

    咳的手帕染成血花色。“太子爷别看我,转过去!”

    “你把手帕给我——”

    “不行。”

    “给我!”他一把抢过手帕,才发现上面那么多的血。眯起凛冽冰冷的眼眸,将她的头压入怀中,而不是倚靠着树干,他厉声命令:“我不管你是槿儿,还是宝宝,你是为了我,本太子就有权利把负责到底!”

    话落,他覆上宝宝的手腕,一边吐,一边替她……他喜欢的是木槿,可看她痛苦却也很心疼,只算,报她的恩。如果刚刚不是她奋不顾身,或许中毒的就是他……

    “太子爷……”

    “你可以闭嘴了!”

    “你不用白费力气,解了这个毒,我还有其他毒。”

    “但不准死——”花云泽自顾自的吸毒,总是那样独裁霸道。半晌,吸完了毒,他平躺在地上,斜睨向宝宝,开先河角亦是黑色。

    “咳咳,你也真是的!”宝宝换了新手帕替花云泽小心翼翼擦着唇瓣,“不要连你也中毒,好好擦擦……咳咳……

    “你和槿儿一样笨!”

    “不,我眧|乳|榷厦鳌i榷遣宦廴绾味蓟岚锬悖夷兀腔嵊淘サ模 笨醋呕ㄔ圃笱垌械那宄海pγ酉呤栈亍d茄凵瘢腔崃钊寺傧莸摹<嫠荆男谋阋

    点点的软下来。

    可惜,他永远不会是她的!

    他喜欢的是槿儿,是她的好姐妹!而她,和他或许是仇敌,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倘若有来世,她倒希望像槿儿一样潇洒自在,想爱谁便爱谁……“咳咳……咳”吐出一汩血,艳丽妖娆。“在子爷,我们回吧!”

    “你到底中了什么毒?”

    “呵呵,我不告诉你。”宝宝故作俏皮起身,却又跌了回去。

    花云泽皱了皱眉,伸出臂膀将宝宝打横抱入怀中,“你给我老实点,再啰嗦我把你喂毒蛇!下次你再敢窜通槿儿骗本太子爷,你就死定了!”

    宝宝抿起唇,闭眸浅笑。躺入他怀中的感觉真好,好似沐浴于阳光中。“槿儿,你好幸福!”你心中暗暗羡慕,万丈红尘纷乱永无休,悲白发,留不住芳华。倘若一生有真爱,何惧那风飞沙?

    ……

    木槿独自落座木椅边,捧起一本书简吊儿锒铛的诵读。太阳东升,满肩洒的暖烘烘,找个鸡毛掸了掸掸鞋上灰尘,顶着洗脚坊的大牌子等待。开门营业,坊中生意红火,她修身养性地向边一倒,眯眯着眼浅酣。

    半晌,传来一阵吵闹。木槿懒懒睁开眼,不满问:“谁那么吵。”

    “老板,有几个客人来闹事!”

    “闹事?谁呀,谁头顶木鱼,等着被敲呢?”木槿拨弄个榴莲,斜坐在椅上,看着来的一群人。看那身打扮,都不理平常右姓家。上好的锦衣罗绸,个个身上有奴才味儿,该是哪个大府上的护院或者打手。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有人凶神恶煞的问。

    “对呀,我就是这破坊的老板。各位息怒,有什么话冲我讲,别冲这些伙计飙。”木槿很客气地摆弄榴莲,并没有搭灶台起火。

    “你们的洗脚水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我们几个洗完脚回家后,发现浑身都长了这种疹子了。我怀疑你这水,肯定不是什么好水。”那个打扮庸俗,富态的男子,即使右脸贴上块假冒伪劣的疤,她也认的出,这小子

    是那个谁谁?

    他,就是某日是被木槿踢进荷花塘的那个宰相家公子。很明显,这是寻仇来的。有他在,木槿是被找茬找定了。“对,是不是什么好水。和公子家喝的,洗米、烧菜的水差不多,我该找天泉来专门给公子洗脚。”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怀疑你这是刷锅水!”

    木槿懒懒一笑,身子都没舍得抬起来。半仰着,冷问:“请问公子有什么证据吗?我刷哪个锅的水,倒进来给你洗脚了?”

    “我有证据!你看,我们的身上全长满了红疹子。”

    他们撩开一看,顿时震惊全场。那群刚打算洗脚的,全三三两两退了出去。木槿翻了翻眼皮,“你怎么证明这是洗脚洗的,我还说你是嫖那双得的花柳病呢!”

    “你!我们一群人能证明!”

    “那都是你们家的,嘴长你们身上,不算数!”木槿耐着性子和他讲理,可惜那胖子却近前抓住木槿的肩膀,“跟我们走一趟,见了官府大老爷,自然就清楚了。”

    木槿挣开他的咸猪手“你最好别碰我,谢谢!”

    “跟我们去见官!”

    “懒得……”

    “那我们去报官!”

    “随便……”身正不怕影子歪,脚正不怕鞋歪。那红疹子分明有问题,哪个眼瘸的县官能判她的刑?

    那胖子不甘心,又凑不过了,勾起木槿的下颌放低口吻,“你若去我府上调教房事,我便不去报官!”

    “我认得你,肥猪!”

    “我今儿便是来请你到我府上好好做客,顺便调教我房事的!”

    木槿嘴一撇,身子轻盈躲开,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猪样,“你是宰相府那个鳖脚的猪兄,来寻仇的!不过,看你满身都是红疹子,那么爱刺眼,我再免费奉送你满脸的眼儿!”话落,木槿将榴莲一把推上他的脸,扎的他“啊”“啊”的怪叫……

    “啊——”杀猪般的尖叫崛起,整个洗脚坊翻天了。大不了这个洗脚棚子她不开了,想威胁她去调教这个肥猪,木槿是打死也不干!上次那个是好色的,这个是寻仇的,个个都冲她调教来的!

    “榴莲好不好吃?”木槿悄悄地对宰相公子问。

    “来人呀,把她抓起来!”

    “等等,我枪里可还有3颗子弹呢。”木槿摆弄摆弄她的54手抢,来个酷酷的姿势,谁敢找死,谁就过来。这个篓子她捅了,就干脆变成马窝,大不了再跑路,见鬼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保护公子!”来了一群的支援团,木槿不怕,一群酒囊饭袋而己!看那模样,就不像顶尖高手,“小三,把榴莲搬出来,我记得我买了一筐,给他们一人一颗!”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真是叫他们不得好死的!花云泽回来正好看到两方榴莲刀剑大战,不明所以便加入战局。

    “怎么搞的”花云泽将宝福放下来,替木槿挡着刀剑,“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又给我

    闯祸了!”

    “咦?你们怎么回来了?做了没?”

    “做什么?”

    “给你个清白大姑娘,林子深处,孤男寡女,你没染指我家宝宝?”木槿眼一长,狠狠鄙视他一眼。还挺正人群子,瞧他喷火的冰皮眸,眼不得透过她的黄金甲……“先替我收拾那个宰相家养的猪公子,他跑来找茬,还威胁我去调教他房事。他说他恶心不恶心?”

    “恶心!”花云泽顿时暴怒,敢和当朝太子爷抢女人,宰相家的猪也宰!“我要上奏父皇,割他的官职!”

    “你先别以太子爷的身份插手,我要捧他一顿再说!”木槿捋了捋衣袖,打算好和他们大打一架。乖了好久,日子过的太清闲了,终于有头猪上门叫她宰了。上一次踹进荷花塘太轻了,这一次招呼他十个八个榴莲……

    “哈,这是演关公戏?”青面目男又来了,摇柄青扇一边看热闹不满足。又跨进门槛,从木槿身边过,说:“老板,你还欠在下2两银子,正好今个洗脚。”

    “没人招待你!”

    “你想耍赖?”

    “你没看正打架呢吗?”木槿瞪了他两眼,真是没眼力见,人家打架打的欢,他偏凑热闹来洗脚,有人招待他才有鬼!

    “他们打他们的,老板过来给我洗脚。不然,你赔我20两银子!”

    “你咋那不要脸?”她记得他就借她一下肩膀,值2 两银子,还是趁火打劫。今儿翻了十倍,还要赔20 两!“快闪开,不然喷你一身血,我不给你洗衣费,1两银子都不给你!”

    “老板,做人要地道!”

    “你怎么那么啰嗦?”真是够唐僧的!木槿被他打败了,将他向脚池边一推,利落脱掉他靴袜,“你先泡着,我先打走那头猪,再回头给你洗。”

    “呵,那你给我洗完再打。”

    “你……”

    第六十八章 要不要失身?,

    “我替槿儿做一次坏人!”宝宝骤然起身,将银针深深扎入面目男的脚底板,他庸懒抬眸,眸中犀利,一般冷气贯穿全身,开始颤抖打哆嗦,从下颌以下清晰可现的青红交错,煞是骇人……

    他稍微弯下腰,将银针拔出来。端倪了一会儿,“咻”从宝宝的耳边溜过,踉跄地起身,欣长的身子相比来时的如风,明显不稳。

    “宝宝,你干啥?”木槿惊愕奔上前,扶住他的身子,“不带恩将仇报的,你丫的扎了根什么针?”

    面目男匆匆甩开木槿的肤持,敞开青肩掩住下颌的青红。踉跄两步出门,克制脚下的软纵身飞过房檐,辗转离开了洗脚坊……

    “宝,你太过分了!”木槿咬住嘴唇,微嗔他。刚刚那男的还帮了她们,反过来对付他,忒不讲江湖道义了。

    “知道你狠不下心,我才替你做一次坏人。替你试试他是敌是友,若是敌,岂不是入了他的陷阱?”

    “你……算你有理,我去追他!”木槿撩起裙摆疯癫追出去。也不知那公子怎么样了?瞧那模样,站都站不稳,一柄折肩能煽他个大跟头。离开洗脚坊,踉跄抓着一颗颗树干想尽快撤离。

    青皮面具向下滑,他又推了上去。那根银针刺的正是火候,冻结他全身的内力,有种中毒般的假象,浑身软绵绵没法再运功走路。却可不能倒在那个地方,叫他们拨开面具瞧出他的真面目。

    “哈哈,难得见你受伤。忽然,树林中一阵磁性邪气的浅笑声,一抹嫣红的身影从天而降,宛如神仙下凡。茉莉花香扑鼻,玫瑰花汁捻在指尖,一滴滴滴入嘴角。顺着那曲线流向下颌,被微笑拂过,残下一阵凉。

    戏风眯起桃花般的美眸,聚拢一身的风华,站在树林中,华丽绚止的衣衫,如仙又如妖的美丽。戏的满林的鸟羞鸣啼叫。独秀胜海棠的绝代美丽。却掩不住他狭长眸子那抹妖孽般的森冷嗜血。

    戏风静静凝视他,从他的凤眸中,要透视一切。宛如要将他眸底的东西,一点点吸入到他的知觉中,催眠,吸纳,再迸发最冰冷的光芒……

    “又被你发现了,我不是死定了?”面目男抖了拌青衫,并未惊讶,仅是有些颓气。在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他,是意味死,亦或生不如死?淡淡地叹口气,并未惊慌,反而淡定释然,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气魄。

    一抬眸,凤眼斜睨,等待戏风的动作。“趁我还没有恢复前,你要不要一举就给我致命的一击?”他邪邪地支招。

    “说的好,我正有此意。不过15和1终究不成比例,我要如何,才能发泄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罪孽呢?”戏风邪恶妖娆地勾起饱满诱惑的红唇,口吻中带着销魂味儿,卷起沙石为之狂舞。笑声停了,树也动了,他的掌心向外,浓烟滚滚,爆炸声屈起,面目男发丝张扬起,半条腿猛然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噗”一口血喷出嘴角,刹那间染红了眼前一颗松柏古树……

    “是不是很痛?”戏风优雅漫步近前,铜陵他无招架的能力,笑的愈是邪恶。宛如下凡的仇恨天使,浑身皆是致命的森冷和黑暗。“是不是觉得这般毫无招架能力,很无奈?是不是能体会到,我那15年的痛苦了?”

    “真不该放你这个妖精出世!”他踉跄站起身,倚着那颗树,染红了前襟,抿起邪魅

    淡定的笑。眸中,是交错的复杂,有怨,也有悔。

    “我早说过,放了我,我会毁了你。”戏风缓缓勾起勾魂的罪孽之笑“毁到你,什么都不剩……”

    “你果真是名副其实的妖孽!”

    “你是什么?残酷的刽子手?”戏风忽而钳住他的下颌,审视他虚弱的模样,像随时能捏死他一般。看着他,嘴角衔起讥讽,嘲弄的眼眸底是深深的恨。那桃花盛开,美的妖冶,也是毒惑,刹那间吞噬掉天地万物。“我要用你的血,一点点祭奠,我的15年!把你守护的宝贝,一样、一样、一样的毁掉!让你尝尝一无所有,生不如死的无奈。”话落,戏风指甲上那长长的锥子,便深深刺入他肩胛。直到看到鲜红血染透时,才狠抽出来,残酷道:“别想轻易的死,我要让你活着,痛苦的活着!”

    “啊,可怕的男人!”面目男并未痛的摊下身,渐渐倚着树。仰起头,好假败者和胜者之间的对峙,却不输丝毫的气势。“你今日不杀我,我改日或许还是会杀你。”他玩笑地低下眉,深喘。15年前就该把他杀了,而不是囚禁。一时的心软,在爷爷面前替他求情,落下的确是这样的祸害。这个妖孽要毁了一切,毁了他可以,惟独不可以毁了他珍惜的宝贝,那两样都不行。

    从肩胛蔓延的疼痛,令肢体麻痹。感觉血液变成黑色,那锥子上的巨毒开始如虫蚁般狠狠啃咬他,嗜到骨,嗜到肉,嗜到血液中辗转捻捏……

    “废了你的武功怎么样?”戏风托着腮,笑问。

    “不怎么样,太卑鄙!”

    “那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呢?”

    “你好狠哪!”他依旧笑若春风,泰然自若,不喊半句痛,她绝不向他认输。倘若便这般死了,那沉甸甸的包袱是不是便能放下了?那不甘,不情,不愿,不想再玩的游戏是否便能结束了?微闭了眼眸,脑海中闪过一幕幕,最令他怀念的,莫过于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过风风雨雨,舔着软绵绵的棉花糖吵嘴……

    “狠,我狠?我双目失明的10年,我从5岁开始见不了光明的15年,有谁记得你们对我的狠?”戏风的脸靠的很近,长指甲划过青面具,加重口气,“你们谁记得,世上还有一个我??”

    闻言,他闭眸沉默。

    他记得!

    可谁信?谁信他根本不想有这该死的15年,树木摇晃,叶子砸在肩胛,他开始浑身冻结般冰冷,嘴角黏合处一层薄薄的白冰。裹住以肩,听着戏风那撕心裂肺般夹杂疼痛的邪肆大笑

    “月……”戏风第一次这般亲切地叫他,蹲下身抚上他修长的腿,饶是轻柔地问:“断了你的双腿好不好?”

    他的眼眸始终未睁开,感觉到戏风的手掌,聚拢起红色火焰般,骤然劈向他的长腿。“大哥——”木槿忽然奔到林子中,伸手捞过戏风的脊背,挡在他斥之,“你给我少造孽行不行?”

    “槿儿?”

    “见你一次,造孽一次。一个宝宝还不够,连这公鸭嗓你也不放过?你到底想咋样,少杀两个成不?”

    看着忽然冒出来的木槿,戏风挥风断腿的掌缓缓的落了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为了谁放弃杀的人念头。只因为,对着她忿忿不平的脸,对着她那犀利却真挚的眼眸,他渐渐不舍得用。

    “槿儿你跟来的正好!你看,为兄为你准备了两条腿烤!”戏凤揉了揉木槿那略卷乱蓬的头发,宠溺地问:“宝贝你要左腿?还是右腿?还是两条腿都相中了?”

    “我要你的腿这!”木槿一把抓住戏凤那修长纤瘦的腿,“你的皮滑肉嫩可口,给我砍下来烤了吃吧!”

    “槿儿,你不乖!”戏凤撩起她满头乌发,放于鼻尖轻咱,以异常暧昧的口吻在她耳边吹拂悄悄话,“槿儿若想吃我,何必确了那么麻烦,为兄乖乖躺着,你躺上来吃了便是。”

    “咳咳,啊?”

    “想吃,随时欢迎。”他动作熟练地抚着木槿的发丝,像极了亲昵的爱人的打情骂俏。“噗——”面目男扑满前襟的血,颤着贝齿踉跄起身,推开木槿的扶持,不声不响地离开那枝蔓的树……

    “

    你就那么走了吗?”戏凤忽然冷下口吻,杀气扑面。

    “让他走!”木槿忙补上一句。

    “槿儿,你偏要与为兄作对吗?”

    眼见戏风手心又骤起一阵风,木槿“啪”一巴掌给他打断了。横起眉,冷凝着他,双手叉腰叫着劲。“我欠了他2两银子,没还之前你先别杀他!况且,我这人不喜欢忘恩负义,他刚刚帮我尽快,现在我替他向大哥求个情,不论你跟他什么过节,至少在我面前,别溅我一身的血……”

    “小心肝儿,你就不怕我连你一起杀?”

    “怕!怕也不能忘恩负义,那我成什么东西了?不是禽兽不如了?”刚刚若不是宝宝捣乱,他估计也不至于任人宰割,说到底也是为了她!依木槿的性子,别说戏凤,就算仇敌,她也得求这个情。半晌,戏凤摇了摇头,妖娆一笑百媚春生,“槿儿,此事,和你的恩无关……”

    “大哥!”

    “让开——”

    “大哥!”木槿难得放软口气和他哀求。

    戏凤仅是近前,勾住她的肩,故意咬了下她的耳垂。悦耳诱惑的嗓音回荡不穷,“想撒娇,回我房中再继续!”

    “大哥,给我一个面子不?”

    戏凤眉梢一挑,便是风华肆冷,看得人胆颤心寒。见他那般固执,挥起剑对准面具男,木槿猛然一脚踢开他那耀眼的银红宝剑,“早知道你除杀人,就是杀人。除了造孽,就是作孽,干脆当初就不该放你出来行凶!”

    “槿儿——”一句话,正刺中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