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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男戏妃第8部分阅读

      邪男戏妃 作者:rousewu

    够了吧?”

    “忽然发现,你和本太子还挺投缘。”

    “是吗?”

    “不如跟我回宫,做我的贴身侍女吧!帮我沐浴更衣,帮我穿靴佩带,帮我暖床铺被,再帮我……”不等花云泽说完,发现木槿已挣脱开,奔到他身后。这么一回头,一瞪眼,一脚被踢进了荷花塘。溅的满身水花,湿漉漉的成了落汤鸡。花云泽向上一挣扎,掐着荷花恨不得啃她的肉。

    “清醒,清醒吧!沐浴更衣?穿靴佩带?暖床铺被?做你的春秋大梦,我还找不到奴隶给我做呢,你省省吧!”拍了拍手掌,木槿潇洒转身,伴着那“哈哈”的大笑声,只见花云泽满面铁青,冰冷大喊:“该死的女人,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哈哈哈……”

    “你死定了!”

    “哈哈哈,气死你。”木槿扮了个鬼脸,转瞬消逝于荷花塘边。某男脸色铁青,扑腾出来时,震动了萧王府。而花昊月行经时,只目睹那一幕欢笑的场面。打打闹闹,斗嘴掐架,这般普通的乐趣,他何尝不想和她一起?但为何,主角却不是他?嘴角微翘,邪气扑衫,胸中又是一阵酸。

    该称她人缘好?还是勾三搭四?一个影不够,还有一个云泽?再来,是不是打算来个男女通吃?[因为两更鸟,亲们就不给票了。今天的票,令人发指的少,我哭,55555555。]

    卷一:调教房事 第四十章 揭穿真面目

    日日书房中,琴棋书画练的勤。窗外春季景色融,鸟儿鸣,树儿摇,花儿颤垠。木槿愈发学那些蔷薇通的东西,不叫自个丢脸。寻个时机,叫真宝宝和她“大哥”戏风相见,然后脱离王府。趁这之前,先将蔷薇干掉,叫那黑寡妇再扮一副清雅高贵样。

    天刚蒙蒙亮,甘露扑脚面。

    点燃烛台,木槿便在书房中苦读。不知到了何时,竟趴案上睡了。门‘咯吱’被推开,花昊月凑近前,脱掉外衫替她披上了肩。撩起她几根发丝,擦拭掉她嘴角流下的唾液。

    饶有韵味勾起薄唇,邪魅勾魂。“小东西,那么焦急想学成,不想要你那东西,打算早早脱离王府,脱离本王吗?”

    花昊月那双精锐的凤眸,折射桃色魅光。聪慧如他,岂不知她心中打的小算盘?可是,这一次,他纵容了她……

    渐渐的,似乎被她感染。开始学会退让,纵容和宠溺,渐渐学会了……疼人!看着案边那副画,他笑了笑。再瞥向那副未对完的对联,他‘噗嗤’笑开花。

    上联:泥肥禾尚瘦。

    她对下联:鬼短夜叉长。

    倘若将那“泥”改成“尼”,“禾”改成“和”倒对的绝妙。她这颗小脑瓜,装的东西便是能将人逗乐。

    悄悄弯下腰,将她的小手抬开。以笔落下下联:晷短夜差长!再次替她盖好外衫,邪笑而去,如风般消逝。

    待到木槿醒时,天已大亮。

    揉了揉眼皮,瞥向那副对联,纳闷是大半夜来灵感改成那德行的?可仔细一瞧,“不对呀,那是个什么字?”

    扯了扯肩上外衫,撇了下嘴,“小鬼,来的也不打个招呼。”呢喃一句,将花昊月的外衫收起来放在案子上。伸了个懒腰,走向荷花塘边,习惯性呼吸新鲜空气……

    ‘阿嚏——’猛打个喷嚏,一个机灵,转身一瞧,是那祸坯子。

    一身的薄纱粉裙,叮当作响的珍珠串。莲足微敛,眉翘唇抿,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宝宝姑娘,早。”

    “早,你脸好了?”

    蔷薇不以为然,走进荷花塘,和木槿并肩看晨曦。“宝宝姑娘可真关心我,让蔷薇也受宠若惊了。”

    “就咱俩,有话直说,不用装了。”木槿冷哼一句,拣起颗石头向其中一掷,溅起的水花扑打裙摆。

    “我知道上一次的伤,是你造成的。”

    “有证据吗?”

    蔷薇笑了笑,“何需证据?你的表情便告诉我了。”

    木槿忽然转过身,不畏她的逼问。凑近前,伸出纤长的指抬起她下颚。盯着那精致绝伦的小脸,真是清雅小佳人,端庄的叫她恶心。“有证据,我就承认。没有证据,你来打我呀!”

    “我没有你那般粗鲁,也不必暴力解决!”

    “你还真品行高尚,呸。”木槿这一回学聪明了,不再对她动一根手指头,只选择用小嘴喷两句。“当表子却得立牌坊,贞节碑砸你头顶,也不怕变成白痴?如果你又想设计什么的话,劝你住手,我也不是好惹的。”

    “宝宝姑娘这话说的可真凶,我哪舍得设计你?”

    木槿笑了,倒退两步,指向荷花塘。“听,荷花都吐了!你说过,这个残酷的世上,不能吃人,只有被吃。在你张开血喷大口吃我前,我会先把你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你这蛇蝎的黑寡妇!”

    “你喜欢影不是?”

    “不喜欢!”这一次,木槿断言。“我看不上那猪头,你如果想用他来交换花昊月的话,痴人说梦!”

    “呵呵,宝宝姑娘不是还有留恋?”

    “留恋个鬼!第一,猪头我不爱。第二,花萝卜不是我的!你有本事,去踢一个,抢一个,跟我有啥关系?别动不动找我,你真她娘的棒槌!呸,为你说脏话,脏了我的嘴,我改过自新。”木槿顿了顿,将小石子狠掷入湖心,只淡淡问一句:“你把那猪头当什么?”

    “自然是我亲亲表弟。”

    “争取他七弟的筹码?”

    蔷薇很聪明,不会明摆承认,仅冲她清然一笑。“话说的不必这般难听,我爱影,也爱月,他们都是我的!”

    “你把感情当什么?”

    “……”

    “当成废铜烂铁吗?”木槿忽然发怒,咬住下唇,被这个无情罪恶的女人气的不轻。“爱,就好好爱,就狠狠爱,就专心爱!爱一个,踩一个,玩弄一个,欺骗一个,你真是个无敌的贱人!骂你,我都觉得恶心。别说那小鬼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我也一根头发丝都不让你碰!”

    蔷薇的眼神变的幽冷,敛步前移。憎恨瞥向木槿的背影,忍不住,一把推了过去。木槿预料到了,却没有躲。任她推她进去,‘扑通’掉了进去,挣扎都没挣扎。

    死贱人最懂栽赃陷害,这一次,尝尝自食其果的下场。

    为了揭穿她,淹死她都不悔……

    远处,花昊影目睹这一幕,跑过来纵身跳入荷花塘。扑腾将木槿抱了出来,揉了她的发丝,惊慌地拍她惨白的脸颊。“宝宝,你醒醒,你别吓我。”

    “宝宝,你醒来!”

    情急之下,他低下头,用嘴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一边的蔷薇见了,却也吓傻了。一时未忍住失策,却被那丫头算计了进去。

    呆呆站在那,不知所措。这个自己捅破的漏洞,越来越大,见花昊影那样在乎,拼命的救木槿,她忽然意识到这颗棋子离自己的手越来越远。

    “影……”蔷薇小心唤他。

    “滚——”

    “你听我解释!”

    “原来你真的不止第一次推倒她!把原来的表姐还给我,或者,滚出我的视线!”花昊影的眼神忽然变的好冷好冷,比冰还冷。那俊秀无暇的脸孔,蒙上一层黑雾。第一次见他这样的痛,并且恨,还夹杂悔。第一次见到,吊儿锒铛的模样,成了这般黑暗。

    蔷薇狠狠握紧拳,不甘颤抖。而木槿稍微眯开个小缝,再阂上。“死黑寡妇,你这一次死定了!”这一次,真的解恨了。为了揭穿她,木槿也擅用了她的计谋。只是,被这猪头小子吻一下,她很想挥拳过去,斥骂他,“你丫的现在没资格碰我!”[这一章该不该投票,亲们说捏?砸票,砸满意了,字和情节镜子都不会吝啬滴]

    卷一:调教房事 第四十一章 见我,绕道

    池风拂面,淡淡的荷香。涟漪扑衫,迎面的炽热淹没神智。为了揭穿蔷薇那毒蛇,木槿牺牲很大。眼睁睁看着花昊影对她人工呼吸,却得扮成昏厥模样。

    依稀记得,他曾和她胡侃,乱侃,读书抚琴。又记得他替她吸过毒血,却为何此时那种淡淡的温情消逝了?剩下的,只有冰冷。或许,心早寒了,便不必再取火升温了。宛如一片飘叶,飘过了,擦过他的肩,没有片刻唯诺与停驻……

    “太子殿下,我们该起程了。”侍卫准备好奢华的马车,正打算回宫。花云泽这转眉的刹那,正瞥向那一幕。

    在古代,哪有人工呼吸之类,这便是“偷欢”的典型。黑惑的缎子被风撩成扇型,不知从哪来的怒气,他两步冲上前,一把将花昊影推开。

    “你,给我起来!”花云泽恶狠狠剜向木槿,冰冷刺眸。那小子凑什么热闹,该死的!木槿咬咬贝齿,偏不起来。那蔷薇当初装柔弱,博取同情,不知咋设计她落泪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云泽?”

    “你别插嘴,丫头,你给我起来!”

    “她刚掉进荷花塘中了……”花昊影试图解释,柳眉微挑,不满这冰冷太子的胡闹。刚伸手扶起木槿,却被花云泽一把打开。

    “叫你再装!”花云泽一把扯住木槿的手腕,刹那拽起身。“你这女人真不知廉耻,你跟我过来!”

    “喂,你行不行了?”木槿被他扯的骨头架子快散了,睁开某狠狠踢他一脚。回眸,瞥向花昊影撇了撇嘴。“你的好表姐,就是这副死德行!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样,真让我做呕!还有,猪头,我告诉你!把你曾经对我说的那些鬼话和污蔑,统统给我收回去,一句不准留!你爱不爱她了,我不管!她爱不爱你,你自个琢磨。总之,我和你没关系了,别用你碰那脏东西的手来碰我,还有嘴……将来不幸见到我,记住,绕道走!我见你一次想踹你一次,你这头猪!”

    话落,木槿拍拍手被花云泽带走了,花昊影在原处呆楞半响,忽然敛下眉。迎着凄冷的风,瞥向那如荷般纯洁的蔷薇,转身便走。

    “影……”蔷薇叫住了他。

    花昊影顿住了步,没有回头。

    蔷薇几步上前,抓住了花昊影的手腕,故作委屈。“你听我解释影,并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我和她是发生了争执,可是她想打我,我才不得已推了她一下。”

    “是吗?”

    “恩,我的性情你还不了解吗?”

    “我确实不了解了!”花昊影深深凝视他,有种爱过之后,恨不起的沧桑。“了解了10几年却忽然发现不再了解了。熟悉了10几年,现在陌生的让我不敢认。你,是蔷薇吗?是我一生追求的表姐吗?”

    “影,我和她……”

    “我该信谁?”

    “信我……”

    “哈哈哈!”花昊影忽然笑了,笑的很憔悴。刚木槿一席话,将他彻底刺激的遍体鳞伤。原本,一直傻的那个是他。被当猴般耍的,是他这个单蠢的东西!现在,他该考虑,是否要继续执著了?

    “影,你别笑的那样可怕。我那样爱你,是她要抢你,才和她发生争执。我从不是那样不通人情的女子。”

    “你爱我吗?”花昊影摇起折扇,讥讽地问。

    “爱——”

    “真爱我,为何在我眼中扮的如此完美?”

    “我……”

    “你需要冷静,我也需要冷静,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花昊影忽然转过身,摇折扇随风而去。那日月争辉的侧脸,沐浴于阳光中很狼狈。为何心越来越乱了?是为蔷薇的隐瞒而乱?还是为“宝宝”的话而乱?

    ……

    “花云泽,你给我松开!”木槿气急败坏皱起眉,别逼转成淑女的她,对他暴力相向。她不想,真的不想。

    “你那么喜欢装死?”

    “我愿意!”

    “你那么贪婪男人的吻?”花云泽好象发疯的野兽般,将她推抵向墙壁。“那好,本太子满足你!”话落,他开始霸道吻住了木槿……

    刹那,木槿被惊呆了。这棺材脸搞什么?脑抽风了不成?伸手推打他,无效!用脚踢,他还坚持!为了色性,他是彻底不要了脸。冷酷的像冰一样,小侍从错愕站那,眼珠子掉进了衣袖中。

    ‘啪——’木槿一拳挥过去,打的花云泽鼻孔窜血。“你丫变态呀?那叫人工呼吸,不是接吻!你四六不懂,五五分不成,不打你都对不起我的拳头!”木槿狠狠揉了嘴唇,瞥向花云泽那两行鼻血,怒视……

    “太子爷哟。”小侍从吓坏了。

    远处,花昊月顿吓足冷凝着面。他今日是银衫拂地,长靴潇洒,从奔马从王府归来。腰上的翠绿石耀眼夺目,闪烁俊美脸庞的邪佞。不知何时,拳已攥紧。“咯吱”的骨骼响,异常骇人。

    “七王爷,是太子爷!”贴身近使暗自提醒一句,看今儿这天气,晴中带阴。搞不好啊,得闹出大祸端,冷汗哗啦的流。

    “那个,不如属下去叫宝宝姑娘过来,说七王爷您有事?”

    “不必了。”花昊月的拳头渐渐松开,笑的很灿烂。使者更不解了,难不成这叫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

    花昊月转过身,故作漫不经心,“太子爷喜欢怎么玩便怎么玩,本王绝对会纵容他在王府中的一切。”

    “连女人也能玩吗?”

    “囚——”

    “对不起,对不起王爷,属下一时口误。”

    “替我查查慕容狄的近况,他呆的太消停,便有策动风波的倾向。”花昊月眯起眼眸向回返,眸色犀利,唇角邪笑僵硬。

    “七王爷,属下看您还是先处理好私事,再来办公事吧!”

    “囚——”

    “您再走便撞墙了,回头看一眼吧!”

    花昊月抬眸,眼前一堵墙。狠狠咬住饱满的唇瓣,他骤然转身,凤眸火焰荏苒。“见鬼,你想被砍头吗?”

    卷一:调教房事 第四十二章 宝贝

    那日,花云泽被迫返回皇宫,重归那座牢笼般的人间炼狱,那冰冷冷充满杀机的王者之城。而木槿仅是送行于马车前,撇了撇嘴冷哼:“你最好别回来了,太扫把星了!”

    不过不可否认,被他吻过了,她没有过多厌烦,仅是觉得麻痹。反而他走了,没有吵嘴斗殴的对象,有些寂寞了。抚琴,读书,这些她都不嗜好。做那大家闺秀,举足不落俗,根本难于登天。

    望着王府外的城墙,忽然很向往。如果能快意江湖,就算不穿回现代,似乎也会比现代快乐的多。静静地,看着晨曦,看着远方,渐渐嘟起了嘴。

    “都赖花昊月那死小猴子!”一转身,一张美脸凑了过来。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笑眯眯凝视木槿,眸底清澈泛起涟漪朵朵。耐闻的栀子花香,越嗅越痴迷,灌满了清风和酒色。被他猝然吓一跳,木槿倒退两步,故意讥讽,“即使你喷了香粉,还是能闻到人渣的味道。”

    花昊月邪邪勾起唇角,勾起她下颌问:“如果能叫你记住,人渣的味道又何妨?宝宝,搬来和我一起,夜夜调教我吧!”

    “神经——”

    花昊月皱了皱眉,眸深似海。“云泽走了,你开始对高墙失落了吗?不见影,你开始徘徊了吗?你心中,到底有他们全部?还是根本,一个都不舍得装下?”他的眼眸透视的信息,木槿看不懂,只觉得他恍惚有点生气。

    表情很淡若春风,眼神邪恶勾魂,嘴角勾起,庸懒中散发着冰冷。像生气,又不像,有点琢磨不透。半响,他忽然开口,“宝宝想离开王府逛逛吗?”

    “啊?”

    “我带你骑马出府。”花昊月忽然牵住木槿的手,一跃飞上了天。一件雪白的长衫,飘逸似仙,刹那惊住了木槿的神。啥?他要带她出府?仔细瞧瞧天,太阳这也没打西头升起来呀?

    “喂,我不会骑马……”被他带上天,那感觉,只有一个字——晕!心跳加速,血液倒流,好比坐摩天轮。

    “我教你!”

    “我骑马会摔死!”

    “那我们共骑一匹?一起摔死徇情?”花昊月笑弯了眉,死搂她不放。这小子才20锒铛岁,却活有30的成熟度,真不是一般的腹黑。

    从马厩中牵出一匹上好的马,黑色的棕毛,纯千里马的特性。有种冲关汗血马的潜质,眼大有神通的灵性。长长的毛看起来很贵气,配那尊贵的主子正好登对,但脾气似乎不甚好,木槿驯服不了。

    “驾!”木槿骑马背上催促,那马一动不动,闹上了脾气。

    花昊月在一边支下颌斜睨,笑颜如花,邪气魅惑。

    “驾,你行不行了?”

    “这马是我的宝贝,只认我的气味。宝宝得作首诗给他听,否则他不走的。”花昊月在一边邪邪地支招。

    “马诗?我哪知道?驴唇不对马嘴算不算。”

    “不算。”他摇摇头,笑意更深。

    “人要练,马要骑?人靠衣裳马靠鞍?不行,鞭子抽吧,马得抽,人得激。”木槿急了,马诗她哪懂?又不是那些老学究,干脆挥鞭子抽吧!结果,那鞭子一抽,马顿时急腿冲出去,一个飞跃身子后仰,她坐都坐不住,比飓风更恐怖。

    “啊……”见鬼的,这马脾气真暴躁,和她有的拼。马背坐不住,拽着那马尾在后面被拖着奔。腿根本攀不上,只有被拖死的份儿。“救命呀——”

    花昊月见势不对,一个箭步飞身上马,将木槿拦腰抱入怀中。指轻吹个口哨,马便停了,摇了两下尾,摇那满地的毛……

    “我的娘耶!”木槿直拍胸脯叫险。

    “你拽了满地的毛,他不拖你拖谁?”

    木槿翻了个白眼,反问:“那谁叫他不给面子?马毛多少钱一地,我赔他呀!”

    花昊月“噗嗤”笑开,紧搂住她暴笑。想起刚刚她拽马尾巴狂奔,掀起尘土的一幕,便忍不住笑。

    “笑,你还笑,再笑我把你毛也拔光。”

    “宝宝你真是我的开心果,太逗趣了。”

    木槿一撇嘴,给他再翻个白眼。坐他怀中不乱,盯着那马冷哼,“这马脾气真不好,换马鞭子抽抽。”

    “那宝宝的脾气也不好,我是否该换根鞭子夜夜抽?”

    “你敢?”艳眸一瞪,精神抖擞。

    “哈哈哈……教你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踢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将来这匹马,便是你我两人共用了。”这匹汗血宝马,除了他,还没有谁敢骑?这一刻,忽然想,将这宝贝和她一起分享。

    他,似乎越来越不理性了。偶尔,想耍耍性子。便好似现在,明知不该带她出府,却见她堵墙烦闷却忍不住想放纵一回。或许,渐渐习惯了开心,不喜看她愁眉不展的模样。又或许,他根本不想将她第一个男人的地位,让于其他人,哪怕是亲哥哥,哪怕是太子爷……

    一匹骏马飞驰而出,卷起尘土。

    王府暗下的侍从,都呆了住。

    “那马、那马是王爷的宝贝……”

    “王爷现在的宝贝,成了那女的了!”囚在一边直搔头,心想房事这东西真有那么大魔力?调教那么几回,王爷的魂儿便被勾了?寻摸这改日完成任务,他也找个女人调教房事,这下可不敢了。

    看着渐远的马背上,两个撒欢疯的男女,花昊影的眉梢再低一分。与春争辉,繁华落尽的翩翩六王爷,脸色却忽然暗淡下来。

    她叫他,见她,便饶道而行。

    可他偏偏嗜好,哪有她,向哪凑!这,是不是叫犯贱?难不成,他和云泽犯了一个可耻的毛病?

    明明心中最爱的是蔷薇,却渐渐被这一切冲淡了。站在湖边,听马蹄响呀响,心中开始乱如麻了。

    “影……”身后,传来蔷薇的声音。

    他转身便走,片刻不留。

    “影,别这样疏远我。”

    “我们暂时分开吧,你,让我的心乱了。”花昊影忽然转过身,敞开半面折扇,清秀的脸一片冰冷。

    “你真不原谅我吗?”

    “我真怕再从你身上找到其他欺骗……”那他或许会疯掉,10几年的坚持变成一场笑话。‘啪’将折扇抛入湖中,长靴跨过,从蔷薇身边擦肩而过。一阵凉风扫过,蔷薇的脸变的很阴很阴。都是,都是那个女人,叫她落的谁都不信的下场!她爱的,爱她的,一样都不能被她抢了……

    卷一:调教房事 第四十三章 命中注定?

    络盐王朝,历史上不存在的国度。长安街,历史的名街,却此长安非彼长安。想起长安,教课书孤陋寡闻的木槿,只能联想大唐。

    络盐王朝都城,长安。

    第一街,长安街迎松送客,堆砌满银饰。华丽的马车,穿梭其中,更添了气势。撑伞防晒的小姐,绮罗裙迎风戏尘。一些穿戴体面的公子们,不是钻进花街柳巷,便是街前和同僚们闲逛。

    那匹汗血黑马奔进城中,顿时气势压人。不必花昊月下命令,两侧全闪,恍惚间有种天子驾临的架势。看的出这小子混的开,四处有粉丝,到处有人给他下跪。出了近城,下了马,花昊月牵起木槿的手悠闲闲逛。

    对面是文明遐迩的香春阁,青楼第一次,老鸨子那拉皮条的模样叫木槿好奇了。“我们去逛青楼吧!”木槿好心建议道。

    花昊月狠握紧她手,冷回一句:“青楼那种地方,不适合女子出没。”

    “那你去嫖,叫我瞧瞧。”古代叫鸡不犯法,不被条子逮,真想见识见识那种临场当观众的情景。木槿贼贼一笑,将花昊月牵进了香春阁。

    花昊月从腰上摇出一柄金灿灿的折扇,掩住半边脸。和她出来早作好准备,可没料她竟然叫她逛青楼。

    “哟,公子,怎么将脸挡住了,这是头一遭来?”

    “他害羞。”木槿艳颜绽放春光,高兴的不得了。见那群女的翘首弄姿勾引男的,笑嘻嘻命令:“你去,帮他找几个漂亮的,身材好的,给他玩玩。”

    “好勒,我们这倒不缺姑娘。可小姐您……您一个姑娘家,这算怎么回事?”

    “我看热闹!”

    “啥?”

    “你们开妓院还不准看热闹了?有现场av看,我就瞅瞅,保证不插嘴。”木槿笑的很轻松畅快,好奇心大的人,向来喜欢玩。什么刺激挑战什么,脱了金丝笼便猛劲的扑腾……

    “这还有看热闹的?你和公子是何关系?”

    “你怎么那么聒噪?”木槿烦了,冷问:“你到底伺候不伺候?”

    花昊月将折扇掩住,免得贻笑大方。伸出修长的手,骤然揽住木槿的腰,向青楼的台阶下漫步。优雅耸起肩,清了清喉,他邪魅道:“她是我的内人。”

    “令公子的夫人?陪公子逛窑子?”

    “夫人淘气的很,想学学闺房秘籍。”

    老鸨子被吓的目瞪口呆,半响回不过神。逛窑子害羞的不第一次见,带娘子领主动逛窑子的可真希奇。可得荣登长安街第一经典了,瞧人家这夫人多有情趣……

    木槿狠翻一白眼,“别听他废话,我才不他老婆!你快去找两个丫头,速度叫他们脱光演给我看。”

    “夫人……”花昊月故意扮可怜口吻,伏在她脸边叹息,“我的房事不一向你教,推卸责任是不对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夫为天才是尊,你这般推开我,叫我情何以堪?我、我不如一头撞死于这青白石柱上。”

    那邪魅的口吻,吹拂的热气,鼓红了木槿的脸。行,玩不过她,她牵过他走下了台阶,“我不看av,我不玩了行了不?”

    “公子,姑娘,你们别走啊……”

    “死——”罗嗦半响,不玩了才想起招呼。想起长安街,除了卖古董字画,胭脂水粉和希奇物品,还有些香喷喷的小吃。各店铺的珠宝,布帛和宝剑,也只有艳艳升歌的青楼才最好玩。可惜,花昊月却不配合,他邪邪诱惑:“有你,我何需逛青楼?”

    木槿翻起白眼,不理他时不时的勾心游戏,“你就装吧!有哪个男人不招鸡?男人,都是下半身冲动的动物!”

    “我的处子身,可是宝宝破的,冲动也只有对你冲动过几次。”

    “咳咳……”

    “宝宝再将我向青楼,我会……”他骤然靠近,邪佞地威胁,“将你推进房,好好的调教一番,你说,好吗,我亲爱的宝宝?”

    “滚——”

    “宝宝真凶啊,我怕怕。”他凤眸漾出水花,如水晶半透亮。黑丝扑提,缭绕如风,难掩的暧昧柔情。

    木槿倒退两步,拒绝他的当街勾引。漫不经心饶到一处摊,“跟你相比,我凶的就是纯牌纸老虎。哇,好香,我要吃棉花糖。”

    “好,我给你买。”

    “快去,快去,多买两个给我吃。”

    花昊月长长的睫毛刷过凤眸,转带那股邪气,转身去买棉花糖。趁机,木槿眼尖瞄到街口那处算命的摊。嘿,找很久了,这种机遇不抓是傻瓜。她快步扑上前,扔下一两碎银,焦急地问:“帮我算算命,算准了替送你个神算牌匾。”

    “姑娘的生辰八字请给我。”

    “我大概是那年,那月,那日,那时生的,不过拿不准。”木槿写下生辰,那摆摊的白胡须老者便仔细研究一番。摊位很小,但摆放整齐。有竹筒,有生辰图,看起来倒像那有本事的没有。

    老者英气荏苒,气宇轩昂,除了花白胡须,和个年轻人的气息差不多。琢磨了一会儿,他淡淡开口,“姑娘你是来自异世界的女子吧?”

    “对,我来自21世纪。”

    “姑娘并无意来此,但上天捉弄,早已有此安排。姑娘现在急于离开络盐,寻找你的渊源地,对吧?”

    “哈哈哈,算的太准了!那你说,我怎么才能离开这?我能不能回去现代了?”

    老者顿了有一会儿,捋着胡须皱皱眉,一看形势便不好。“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老朽只能告诉姑娘你,既来之,则安之。或许有机会回去,不过得借助你贵人的力量。”

    “贵人?什么贵人?”

    “此人命中水性,且与月字相关。极有权势,而且柔情俊美……”听那老者一顿描述,木槿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花昊月”,怎么听着听着,倒像是在给她相亲?“我怎么做,才能叫贵人帮我?”

    “这个嘛,你得听从他。帮他完成他心中所想,他便能帮你离开络盐。倘若你违背了他,那必将贵人变成小人,也就是姑娘你永远离不开这个是非地了。”

    “啥?”

    “命中有之定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身边总有红尘物,贵人临门莫相斥。”那算命者边摇签,边神色泰然讲述。木槿听了听,听的嘴角抽搐,难不成命中注定,她的和那个腹黑小子纠缠不清?

    远处,花昊月买来了棉花糖,瞥向街角处的人影。没有靠近,仅是默默观望,渐渐,一抹高深邪魅的笑扬起。低头,咬一口棉花糖,好甜,好甜,甜弯了眉……

    卷一:调教房事 第四十四章 这个臭流氓!

    “姑娘,你好自为之吧!”最后,木槿仅听到算命那老头落下一句,便收摊子走人了。呆在原处,皱起了眉头,听那算命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的是她,但偏偏这个“命中注定”雷到了她。

    那算命老者拎着旗子,走向拐角处忽然停驻,倚上墙壁猛喘息。摘掉胡须,向眼前来者鞠躬禀告,“小王爷,属下照您吩咐的说了。”

    “很好。”花昊月边吃棉花糖,边笑的樱桃灿烂。少见小王爷这样开心,从侍奉他初,便总觉他眉宇中的杀气,满身背负沉甸甸的那座山。可今儿见,真是满面春光,愈发俊美诱惑,囚揉了揉太阳|岤说:“属下似乎看到,小王爷背上的山,被她挥斧子给劈碎了。”

    “囚做的很好。”

    “那是小王爷安排的好,属下真怕被她揭穿,得被追杀满长安街。”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吃棉花糖吗?”花昊月将棉花糖递过去,囚慌忙躲开,“属下可不敢吃,那是给她的。万一被属下的贱嘴吃了,小王爷估计得血杀我全家。对了,我记得小王爷不爱吃甜食和酸食吧?”

    “本王爱吃!”

    “上一次是六个寿桃,这一次是棉花糖,太、太神奇了。”

    “你的话太多了。”花昊月探出手挽起他的袖口,一把塞入囚的嘴中,“回去好好洗洗你满身的脏,别丢了本王的脸。”

    话落,他转身便离开。从背后绕过去,将棉花糖递给了木槿。“宝宝,棉花糖买好了,很甜哦。”

    “你都开吃了?行不行了你?”

    “宝宝的……我要不要也吃一口呢?”花昊月邪恶地咬了一口,再递给了木槿,“上面有我的味道了,宝宝会吃的更甜。”

    “你这个自恋狂!”

    “我以为宝宝会比较喜欢我的味道,你不是已经习惯了?”花昊月眨着丹凤美眸,一个劲的诱惑。那似天真,似邪恶,但基本处于勾魂的状态,邪光四逸。街头,街尾的小姐们,全被他的光华勾引的一回头,二回眸,芳心一箩筐。

    木槿见了,也不理。反正不是她的,勾搭谁都无所谓。她只顾吃她的棉花糖,没闲工夫帮他煽蝴蝶。

    可花昊月更厚颜无耻了,凑近前,牵起她的手笑问:“宝宝,有那么多双眼睛羡慕你,你为何不抬头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那是羡慕吗?那是嫉妒和憎恨,还有唾弃!我为嘛要看?我何必要看她们的眼色活?”

    “说的好!”花昊月听了,满意极了。他便喜欢她的个性,何必为别人活?他做不到的,她能做到!他潇洒不来的,她却能!这便是她最吸引他的地方,亦是钻进他心的那一缕刺眼阳光。

    “走自己的路,叫别人无路可走!穿别人的鞋,叫别人四处找鞋。过独木桥,叫别人掉河去吧!先说好,别以为吃了你棉花糖,就得当护草使者,我很没有那闲心的。”木槿可不爱理那些无聊的调情游戏,甩了甩他,可甩不开。抬眼一剜,艳色桃眸泛起血丝。“你是不是该松开我手了?”

    “不止你喜欢你的手,我也喜欢。”花昊月莫名回她一句,便不再作声。

    “你手蔫呼呼的,快松开呀!”

    花昊月依旧不语,牵定了!他的性情很邪,对待事物亦好周全行事。但惟独对她,他开始任性了。打不开,骂不开,吹不开的,木槿也认了。看他带她出王府玩的份上,仅送了他一句:“你这臭流氓!”

    花昊月‘噗嗤’不争气地笑了,看样不止她散心,他也顺心了。早知能如此开心,他便该多带她出来玩一玩。天大,地大,王府中风大。唯有得一颗开心果,他才渐渐的觉得心开始缩小了……

    到了傍晚,木槿和花昊月骑马归来。用了晚膳后,木槿便开始一如往常学下棋,时不时想起那算命老头的鬼话。

    花昊月独自走在湖边,拉长颀长的背影。黑丝飘荡扑打,迷惑众生。手握着那个奇怪的东西,她称之为“手机”。

    那走马灯早已不亮了,怎么按都不见屏幕。他倒好奇,这种玩意真的能将声音传递给远远的国度吗?“宝宝,我要不要将它还给你?”忽然,不太嗜好用威胁的方式,来强求她于王府中……

    “月……”身后,传来细腻悦耳的叫唤。转身,瞥向蔷薇,勾起淡泊迷人的笑。保持表姐和表弟该有的礼数,“表姐看起来好象不太精神,是和影的事闹的吧?”

    “影开始疏远我了。”

    “那是早晚之事,表姐不必挂心上。”

    闻言,蔷薇拧起眉,听这总觉得话中有刺儿。为何从小,她便暗恋他,而他总对他漫不经心?从小,她便是朵惹眼的花,有影的追随,有哥哥们的疼,却偏偏没有他半丝的关注。“影一定误会我了,月帮我劝劝他吧!”

    “以表姐的能力,何必我来劝?我劝了,估计事态更恶劣,呵呵。”

    “月……”

    “咳咳,好,我会劝他的。”

    “还有,你为何身边一定要留个没有礼数,不懂规矩,头脑愚笨的女人?舅舅刚说,想叫她停止对你的调教。”

    “自古聪明反被聪明误,笨一些好。不过,她似乎不太笨,有自保的潜质。只是,她在乎的不是算计和名利,而是潇洒的自由!”花昊月的字里行间,都是宠溺和维护,邪勾起唇瓣,走向湖边,留给蔷薇的是那高不可攀的背影和深不可测的话音。

    “月,其实我……”

    “恩?”

    “你那般聪明,该懂我的心。”蔷薇仅用话点了一句,凑近前轻牵住花昊月的衣袖。清雅而冰冷,有些挫败的意味。这个男人,她为何得不到?为何,他眼中,装的起天下,容的下沙,却偏偏没有她?

    “表姐冷了?”

    “我……”

    “我的衣服借你穿吧!”花昊月倒是大方,将外衣披上她肩。然后,推开她转身离开。再转身时,看着悲伤的她,只无情落下一句,“你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向来为零。”

    “月,你说话为何总那般无情?”

    “放了影吧,他是无辜的。”

    “月……”

    “趁没有伤他太深前,收回你的带刺的手。否则……”冰冷的眼神扫过来,转瞬便消逝。身伤了,可以愈合。心伤了,何以追罪?披着那件外衣,蔷薇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哀。为何,她便不如一个什么都不通的粗俗女?

    卷一:调教房事 第四十五章 为什么?

    “木槿……”黑洞洞的房中,传来如细针落地的响。烛台早熄,翠帘如柳,随那吹拂飘荡起涟漪。一抹黑影,纵然跃入,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来到榻前,揪了揪木槿的耳朵,“亲爱的,醒醒了。”

    木槿睁开惺忪的眼眸,懒洋洋翻起眼皮,“你干嘛?”

    “带我去见戏风。”

    “你行不行了?”狠狠剜了一眼宝宝,木槿不情愿起身。逛了一天长安街,到深夜还不得安宁,这日子没法过了。门外风很凉,许是深夜的缘故。池边风冷了脚踝,裹紧了薄衫,一个劲打哈欠。

    王府夜很静,却也森冷,高墙四壁,便似那锦绣河山。被禁锢其中,骨子中流的血亦是冰冷的。风飕飕吹拂,想打个喷嚏亦不敢。一把扯住宝宝,偷溜进暗室。熟门熟路,腾云驾雾一般便来到那金灿灿的门前。

    那道金门,如天界的南开门一般华丽气派。周边凤舞龙翔,很是刺目。大半夜不必烛台,仍可看清那台阶,顺势靠近金门。

    “你带人来了?”门中,传来那诱惑磁性的话音,好比神算子,他一开口,那必是真真切切的。他好似神一般,从不休息一般。她前脚刚踏入,他的话音便如期而至……

    “大哥!”木槿亲切叫道。

    “带了个敛足婀娜的美人来?”

    “呃……”他真神了,什么都猜到了,根本不必她开口。半响,暗室中传来“哈哈”的妖魅之笑,令人心中顿时扬起漫天飞沙,忽略不了那妖性笑声入耳时,刹那间心中的波荡和震撼。

    “该来的,总算来了。”他咳了一声,悠然补问:“你若是来告诉我,我是谁的。不妨凑近,叫我听一听。”

    闻言,宝宝‘扑通’撩裙跪倒于地,从是外柔内刚的她,却耐不住眼泪噼里啪啦地淌落。寻寻觅觅太久,担子背的太重,这一刻,有种解脱前的悲时伤秋。“主上,您受苦了,是我来晚了。”

    “主上?哈哈哈,我只是个见不得天日的囚犯!来,过来……”他声音很妖,很勾魂,仿佛在颈边吹气一般。“悄悄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宝宝清泪落模糊视线,一步步凑近前,狠狠推那道金门,却奈何根本无济于事。“主上,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不必了,这道门,关了15年,能出我早出去了。”

    “我不相信……”

    “完成你的任务,迅速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我习惯了没有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