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4部分阅读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 作者:未知
男色,而且还对男男之恋有着一定的反感抗拒心理,因此他绝对不能让林平之知道自己对他有着那样的绮思,否则的话效果肯定适得其反。
所以他才故意对林平之丝毫不假以辞色,好让他无法揣测到自己的真实情绪。
而这一切,林平之自然毫不知情。
他现在所想的就是尽快找到令狐冲,然后甩掉这个虽然对自己有恩,自己却看他相当不顺眼的家伙,然后再设法寻找能解自己体内剧毒的解药,至于结果如何,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一夜,两人就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要留言,要花花!
失踪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林平之就被敲门的声音惊醒。
同时门外还传来蓝衫人不耐烦的声音:“都要出发了,你怎么还在睡?!半刻钟之内收拾好,否则本大侠我就自己走了!”
林平之匆忙从床上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些麻烦的衣服穿好,然后草草洗漱一下,拎起桌上昨晚就收拾好的包袱走出了房门,生怕自己稍微慢了少许这个免费的保镖就不见了。
两人下楼结了帐,然后各自骑上各自的马上路。
刚走出镇子数里,就看见前方一匹骏马疾驰而来,到了近前时,林平之才看清原来马上之人竟然是令狐冲
令狐冲神色疲惫,风尘仆仆,可见是刚刚奔波了一阵。
看见林平之安然无恙,令狐冲的神色顿时一缓,将马勒住对林平之道:“林师弟,抱歉我回来晚了。”
“没关系。”林平之摇摇头道:“恒山派的各位女师父没事吧?”
“没有,”令狐冲道:“幸好我及时赶到,将那些伪装成魔教的嵩山派高手打败,这才把那几位被劫持的师姐妹救了出来。现在她们正住在前面市镇的客栈中,我因为怕你有事,就赶回来了。”
林平之见他如此记挂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激,连忙微笑道:“我没事。”
一旁的蓝衫人见他们言笑晏晏气氛甚是和谐,心中不由一阵酸气冒了上来,对令狐冲更是怎么看都不顺眼,当下拱拱手道:“这位可是前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令狐少侠么?”他故意将那个‘前’字咬得极重,目的自是讽刺令狐冲被华山派逐出山门这件事了。
令狐冲听到蓝衫人说话才转过头来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仿佛这时才注意到他一般:“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少侠尊姓大名?”
“在下殷子涵。一个无门无派的小角色。” 蓝衫人也不跟令狐冲啰嗦,报上姓名后便开门见山道:“在下久闻令狐少侠剑术高绝,心中敬仰已极,极盼能与少侠切磋切磋,还望少侠不吝赐教才好。”
令狐冲没想到这人一见面就提出要与自己动手过招,当下不由怔了一怔,道:“在下剑法平平,怎么敢在少侠面前献丑?再说我还有要事在身,我们不如改日再切磋可好?”他一心想赶去嵩山营救盈盈,自然不欲多惹是非。
熟料殷子涵闻言剑眉一轩,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华山派的人都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谁料今日一见,竟然不过是些个因为怕输就不敢与人交手的脓包!”
令狐冲听他辱及师门,心中不由恼怒,再看这殷子涵态度坚决,恐怕今日不与他比剑是绝对无法摆脱他的纠缠了,不得已只得应付一番。
当下也只有点点头正色道:“兄台要与在下切磋,在下答应便是,只是兄台却不该辱及在下师门!”
殷子涵心想,我若不怎么说,你怎肯出手与我过招?面上却傲然一笑道:“我若输了,自会向你赔礼道歉。”说完伸手在腰间一拍,一柄寒气森森的长剑跳了出来。
殷子涵顺手接住,姿势美妙地跳下马来,冲令狐冲拱手道:“请!”
令狐冲也下马拔剑,不过他不想在大路上与人动武,于是转头四顾,发现不远处有一片空旷之地,便对殷子涵道:“殷兄,这里动手不方便,我们不如到前方空地上去可好?”
殷子涵闻言点头,当先朝着空地上走去。令狐冲也紧紧跟上。
林平之此刻也跳下马跟了上来。
他对这些江湖人士的所谓武功也颇有些好奇,见到两人要比剑,自然想看看热闹。更想看看这个讨厌的殷子涵在令狐冲手下吃瘪的模样——他虽然对《笑傲江湖》的原著不甚熟悉,却也隐约记得令狐冲的剑法好像极高,估计要打败这个殷子涵应该不成问题,于是故意对令狐冲道:“大师兄,这位殷少侠对我有救命之恩,待会儿动手时你可要手下留情,千万莫要伤了他。”
殷子涵闻言顿时心头火起:还没动手你就断定我会输?难道你就对这个令狐冲如此有信心?!待会儿我若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老子我就跟他姓了!
令狐冲却认认真真地点头道:“林师弟你放心。殷少侠既然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自然会手下留情的。”
殷子涵顿时更加火大,只是不好发作,只得狠狠瞪了令狐冲一眼,左手捏个剑诀,右手提剑斜斜指向令狐冲。
令狐冲见他的起剑式法度严谨,全无丝毫破绽,显然是名家之后,当下也不敢掉以轻心,提起手中长剑朝着殷子涵腋下刺去。
他这一剑看着去势虽疾,剑招也巧妙无方,然而实际上却是虚招,目的意在试探对方虚实。
只不过这一招却有着无数后招,如果对方看出这是虚招不予招架,那么这一招立刻会变成实招,将对方攻个措手不及。
殷子涵一看这一剑的来势,顿时也不敢大意,右手长剑徐徐画了个圈子,剑招似缓实疾,刚好将令狐冲这一剑的去路封死。
令狐冲所习的独孤九剑乃是专门寻找对方破绽所在,只有对方出招中有丝毫破绽,那么立刻就会被他看破,并及时趁虚而入一举破之。
然而这殷子涵出剑变招均如羚羊挂角,完全无迹可寻,更加看不出丝毫破绽,令狐冲没有可趁之机,只得再次变招攻击,想诱对方变招时露出破绽来,好方便自己一举击破。
殷子涵见他变招,长剑又缓缓在空中划了个弧形,将令狐冲的攻势再度封死,迫使令狐冲不得不再度变招。
林平之站在一边远远地瞧着这场免费的武打戏,一边看着还一边惋惜,如果这会儿手里有袋爆米花边吃边看就更过瘾了。
谁料这一场武戏却完全没有那些武侠剧里翻翻滚滚,在空中飞来飞去那般精彩好看,简直无味之极。
事实上两人过了十几招,双剑几乎都没怎么相交,让林平之看得不自觉大摇其头,心中连喊无味。
如果不是免费收看的话,恐怕他就要大喊退票了。
而事实上,这场看似无趣的比试实则是凶险非常,两人的剑法均属上上乘,眼光更是毒得要命,任何一方只要稍有马虎,就可能会被对方寻到破绽一剑击败。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武学高手看见,只怕都会忍不住心旌摇晃,全副心神都被这样精妙到极点的对决吸引,可惜碰上林平之这个外行人,当然就完全看不出门道了。
而此刻战团中的令狐冲和殷子涵更是全神贯注于手中长剑,丝毫不敢分心。这时两人都已看出对方的剑法已经高到极点,尤其是令狐冲更是心中惊骇,自从他学得独孤九剑,领悟到无招胜有招的道理之后,这还是他所遇上的第一个劲敌。
只因这人的剑法虽然有招,然而却无破绽,尽管是守多攻少,却令自己毫无取胜之机。
于是令狐冲更加不敢马虎,只因他一旦战败的话,他自己倒不打紧,风清扬前辈的一世英名就全要毁在自己手上了。
双方就这样打了近一个时辰,谁也没有讨到便宜。
到最后还是殷子涵打得不耐烦了,呼地一声跳出剑圈道:“独孤九剑果然名不虚传!再打下去还真是胜负难料,不如我们算做打和可好?”
令狐冲闻言一震,惊道:“你如何知道我用的是独孤九剑?!”——他自使出这套剑法来,从未有人能叫出这剑法的来历,甚至就连见多识广的魔教教主任我行都不识得这剑法,却不料被这个年纪轻轻的殷子涵一语道破。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 殷子涵略有些得意地卖了个关子,刚想继续说什么,忽然看见对面的令狐冲脸色剧变,同时口中失声惊呼道:“林师弟呢?林师弟哪里去了?”
殷子涵闻言心中巨震,连忙转头朝着林平之方才所站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前不久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观战的林平之竟然失去了踪影。
——方才两人激战正酣,全副心神都放在与对方的对决上,竟然谁都没有发觉林平之不知何时就不见人影了。
这一下两人都大惊失色,还是殷子涵稍微冷静一些,道:“平之一定是被什么人劫持了,不过劫持他的人一定还没有走远,这里只有一条路,我们分头去追,一定可以追得上的!”
令狐冲本来对林平之关心则乱,早已乱了方寸,此时听殷子涵一提醒,方才恢复了几分镇定,道:“那好,你朝着左边我朝着右边,如果有谁找到林师弟,再回来联络对方!”
殷子涵点点头,双方立刻毫不迟疑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追去了。
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了片刻之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忽然缓步走出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的青衫男子,那男子手中怀抱着一个人,正值昏迷不醒,却不是林平之又是哪个?
男子淡淡扫了扫那条已经没有了两人身影的大路,略显苍老的面上缓缓露出一抹笑意:“哼哼,跟老夫斗,你们还嫩了些。我这就把这小子带回去见师父,也算立了大功一件!”
开虐了~
林平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辆马车中。
马车一直不住地摇摇晃晃,显然正在急速行驶中。
林平之试图活动一下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牢牢地绑住,丝毫都不能移动,甚至就连嘴都被用毛巾牢牢堵上,完全杜绝了他发出任何声音的可能。
林平之一时间有点迷糊。
他明明记得昏迷前自己还在索然无味地看令狐冲和殷子涵比武,怎么忽然间就被五花大绑地弄进了马车里?
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才记起自己昏迷之前觉得腰间微微一麻,现在想来,应该是被人点了|岤道吧。
不过这个点他|岤道的人还真谨慎,生怕自己有解开|岤道的可能,于是又用绳子将自己捆得如同粽子一般。
其实他完全多虑了,林平之有点悲哀地想,自己根本完全不懂得武功,哪里有可能自行解|岤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劫持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田伯光,还是岳不群?
估计是他们中的一个吧,毕竟自己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基本上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
只是这两个人无论是谁,都不是林平之想看见的。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他完全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吧。
想到这里,林平之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悲哀和忧虑。
他忧虑的自然是自己接下来究竟会有何遭遇。
尽管此刻林平之也想积极自救,可惜却没有丝毫的机会。
他在车里整整坐了一天,中间马车曾经停下几次,听动静好像是赶车的人下车去休息和吃饭,然而却没有任何人理会他。
林平之从早上就没有吃东西,到现在自是又饿又渴,尤其他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到,嗓子眼干得好像要冒火一般。
现在他迫切地希望有人能进来给他一点水喝,哪怕几口水也好,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都会有被活活渴死的可能。
不过赶车的人休息过后就只顾着驾车赶路,连个照面都没有跟他打过,好像早已忘记了车里有他这个人存在。
林平之隔着车帘看到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然后车子进入了一个不大的城镇,并且专门往偏僻的小巷子里走。
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把林平之绕得晕头转向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车帘掀开,一个五十上下的男子把头探进来,对林平之道:“小师弟,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吧?”
林平之看这人好像有些眼熟,再仔细回忆一下,才记起自己刚穿越过来的前几天曾经见过这人两次,貌似他是岳不群的二弟子,叫什么劳德诺的。
原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他果然又重新落到了岳不群手里。
不知道那个变态的老男人抓到自己后,会怎么惩罚胆敢出逃的自己?!
想到这里,林平之心中不禁有些微微的恐惧。
不过此刻他就是再恐惧也没有用了,只因这时劳德诺已经伸手把他抓了出来,然后夹在腋下,朝着前面不远处一闪紧闭着的大门走去。
也不知最近倒了什么霉,穿越成太监了也就算了,还被这个劫持被那个绑架,被这个当麻袋扛在肩上又被那个当包裹夹在腋下,真是悲惨到家了。
林平之不禁又为自己哀叹三声。
这时劳德诺已经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一转身又将门牢牢锁上,然后才夹着林平之走进了院子正中间的大厅内。
大厅中的一张桌子上点了一盏油灯,此刻灯内的烛火正微微摇晃着,那明明寐寐的灯光将灯下坐着的岳不群的脸色衬得越发阴沉怕人。
见到了屋内的岳不群,林平之反倒镇定了下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不能慌乱,越慌乱就越容易被岳不群掌控住。
毕竟现在岳不群还有事求助于己,自己对他定然还有些用处,所以他肯定不会杀了自己,不过恐怕自己难免是要吃些苦头了。
岳不群看着被劳德诺随手丢在地上的林平之,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寒光,同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平之,师父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才惯得你无法无天,不但敢顶撞师父,甚至还敢自作主张妄图逃离师父的掌控?”
林平之抬头愤怒地看着岳不群,虽然心中想要辩驳他的话,可是奈何嘴还被毛巾紧紧塞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表达他的愤慨。
看到那双漂亮凤眼中流露出的愤怒之色,岳不群只觉下腹一阵发紧,心中的怒火转眼间就变成了另一种更为炙热的火焰。
他向劳德诺使个眼色,示意他把林平之带下去,然后自己也转身走出了大厅。
岳不群站在厅外,抬头看着外面一轮明月,心中却不禁掠过方才厅中少年那因为充满怒火却越发显得明亮耀眼的双眸。
这孩子……似乎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不过究竟什么地方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现在的林平之,似乎没有了以前的轻浮和急躁,比起以往似乎变得更为沉稳,那双美丽的眸子中的神色,也似乎比往常坚毅内敛了许多,从而比之以前更加焕发出一种别样的光彩来,使得自己只要想起他这个人,就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迷恋的心理。
这还真不是什么好现象呢,岳不群想。
过了片刻,劳德诺过来回禀,说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岳不群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后院的厢房走去。
由于他们此刻正在赶回华山的途中,这座小院也是他命劳德诺临时租来的。
虽然简陋了些,不过他需要的东西,早已经提前让人布置好了。
——这个小东西竟然妄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如果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只怕他今后会越发无法无天,更加难以掌控了。
岳不群一走进事先布置好的厢房内,便看见林平之已经遵照自己的吩咐被吊在房梁上,那纤细雪白的皓腕被粗大的绳索紧紧绑着,完全承担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就被勒出了显眼的红痕。
而少年那张美丽的脸却高傲地仰着,那双漂亮的凤目此刻正盯在自己身上,那异常清冷的眸子中流露出些许倔强,以及些许毫不掩饰的不屑和鄙夷。
那样近乎挑衅的眼神几乎立刻就挑起了岳不群心中的火焰。
他故意放慢脚步,缓缓踱到林平之身前,伸出一只手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皮鞭,轻佻地挑起他尖尖的下颔慢慢地摩梭着,口中冷笑道:“没想到你才出去几天,翅膀就变硬了,胆子也变大了呢。是不是师父这么久没有教训你,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林平之垂下眼,冷淡而鄙夷地看着面前的岳不群,冷冷说道:“师父,你就会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迫使别人屈服么?”
虽然他心里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相当愚蠢的,只会将自己推入更糟糕的境地中,但是他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只要一想到是这个该死的老变态切除掉了他这具身体男性的尊严,让他变得男不男女不女,而且,如果不是他残忍地把以前的林平之凌虐致死的话,自己也未必会穿越过来,林平之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噌噌噌地往外冒。
他甚至感觉到这种怒火不仅仅是自己的,而且似乎还残留着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的怒意,这双重的怒火在林平之大脑内狂燃着,是他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自己之前打算好的虚与委蛇,与岳不群周旋再图脱身的计划,不顾一切地与其硬碰硬起来。
“不入流?”岳不群闻言冷笑:“要对付你,只有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才有效!我就不信你这次的骨头当真能比以前要硬了!”
林平之顿时微微一震,慌忙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应该知道么?”岳不群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容,然后右手一扬,手中长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地抽在林平之腰间。
林平之以前生活在现代,连架都没有跟人打过的他,几曾吃过这等苦头,顿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强烈得几乎无法忍受的剧痛刹那间击中了林平之,火辣辣的痛感从他中鞭的部位直接传递到脑中枢,痛得他忍不住惨呼一声,几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更虐了……
见到那张清丽的面容因为痛楚而微微扭曲,岳不群只觉体内一股邪火刷地冒了出来。
在这间只有他和林平之两个人的房间里,他那张一贯以温文儒雅的表情当招牌的脸此刻终于展现出少有的狰狞的一面,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狞笑,口气却刻意放得柔和下来:“平之,你现在跟师父道歉,求我饶过你的话,还来得及。”
林平之抬眼看着眼前这素有‘君子剑’美誉,却做尽卑鄙无耻之事的龌龊小人,看着眼前这双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望的眸子,只觉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恶心厌恶,自然不愿向这种人低头,当下冷哼一声,将脸别过去不予理睬。
没错,他心中其实很怕岳不群手里的鞭子,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是多有气节多高尚多大义凛然的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也懂得。如果是面对其他人,也许他会选择妥协,可是现在,要他开口向这样的人服软求饶,那就是杀了他都别想。
——不就是挨顿鞭子吗?
大不了自己咬牙熬过去就是了。
岳不群倒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小弟子今日竟然会如此倔强,简直如同转了性子一般,不过,眼前人这充满怒火和倔强的眼神,却越发激起了他心中的征服欲和凌虐欲来。
林平之顿时浑身一震,心中升起一抹抑制不住的恐惧来。
他下意识地拼命挣扎着,然而在这样被双脚离地吊缚半空的情况下,他的挣扎除了带来手腕上的一阵剧痛外,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你、你想干什么?”林平之忍不住惊呼出声。
疼痛他可以忍受,可是看岳不群的意思,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怎样羞辱自己。
只要想到自己有可能会遭遇到的对待,他就觉得仿佛有一条条毒蛇朝着自己游过来一般,全身上下都一阵阵地发寒。
岳不群的回答是狠狠的一鞭,林平之只觉得腰间一阵火辣辣的疼
在岳不群那火热的目光下,林平之心中的慌乱和恐惧呈几何数增长,然而更多的却是身体被那样色迷迷的目光所打量使产生的屈辱感。
被那样的目光打量着,林平之只觉自己仿佛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般。
他觉得自己连一秒钟也不想被那样仿佛想将自己拆吃入腹般的目光看下去,连忙颤抖着声音道:“岳不群,你快放我下来!你想我练辟邪剑谱,我答应你就是了!”
“现在才后悔服软已经太迟了!”岳不群走上前一步,使得两人间的距离越发近到暧昧的程度。面上的笑意也在慢慢扩大
在这样不怀好意的带有挑 逗意味的动作下,林平之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岳不群接下来肯定不会干出什么好事来,心中的警笛顿时响起,忍不住声音微颤着说道:“岳不群,我警告你,你如果再这样对我,我就立刻咬舌自尽,到时候你所有的计划就都泡汤了!”其实‘咬舌自尽’这种说法他也是从电视上看来的,究竟咬掉舌头后会不会死他也不知道,不过事到如今,大概也只有这一招有可能能威胁到岳不群了。
“咬舌自尽?!”岳不群冷然一笑:“你倒是提醒我了!”说完,空着的左手一抬,以极其干脆利落的动作卸脱了林平之的下巴!
“呜……”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传来,林平之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悲鸣,就悲哀地发现了自己的上下颔已然分了家,下巴无力地垂下,一线银丝很快就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溢出。
林平之只觉胸前一阵剧痛袭来,却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
然而从那纤细的身子猛然不受控制地一颤中,却可以看出他所承受的痛苦。
林平之现在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以前从未乘受过的痛苦急风暴雨般包围了他,让他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了出来。
不行。
不能哭。
不能在这个卑鄙邪恶的小人面前哭。
不能被他看不起。
林平之这样想着,拼命地瞪大双眼,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
岳不群足足抽了几十鞭,这才停下手来,满足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此刻,眼前那纤长美丽的身子上已经遍布鞭痕,到处都是皮开肉绽,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
然而,看着面前这具不住微微轻颤的,满是红肿鞭痕的身体,岳不群却觉得心头那把邪火烧得越发旺盛起来。
他丢开手上的鞭子,抬手将林平之先前被卸下的下巴接好,然后勾唇一笑道:“平之,挨鞭子的感觉好受么?”
此刻林平之已然痛得有些神智不清,耳边听到岳不群在说话,却没有听清楚他究竟在说什么,下意识地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岳不群
看到他那双原本愤怒倔强的漂亮黑眸显露出少有的迷茫脆弱,岳不群也不禁一阵目眩神驰,一面抬手在那遍布鞭痕的身体上轻轻抚摸着,一面用近乎迷恋的口气说道:“平之,你知道我为何喜欢这样惩罚你吗?”
这次林平之终于听清楚他的话,忍不住破口大骂:“因为你丫就是一该死的变态虐待狂!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要不然……”
“不对,”岳不群并没有发火,反而好脾气地淡笑着打断了他的叫骂:“因为你现在的样子,才是最性感,最迷人的……”
“嘶……”林平之痛得吸了口冷气,心中却念头急转,拼命思考有什么办法可以令岳不群放掉自己,好让自己摆脱接下来的噩运。
屈辱
岳不群伸出手,迷恋地抚摸着那张因为昏迷过去而看上去格外脆弱的精致脸庞,片刻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然后将林平之搬到床上去,随手扯了件床单盖在林平之那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上,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自己对这个小弟子身体的迷恋程度好像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之外了,这可不是件好事情。
从今天开始,他要克制自己对林平之的欲念,一心专注在正事上才好。
岳不群边走边想。
毕竟,他抓回林平之的目的,可不是只为了发 泄自己的欲念,而是有更为重要的目的存在。
他讨厌所有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事,其中自然也包括自己的心思和欲望。
林平之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中天。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昨夜究竟在那人近乎疯狂的蹂躏中昏迷过几次,更不知道岳不群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只知道,昨天晚上是他这辈子最痛苦、最不堪的一夜。
这一夜,他所遭遇的一切实在太过惨痛,惨痛到令他完全不愿再去回忆一丝一毫,却偏偏又无法将这些经历赶出自己脑海,哪怕是一丝一毫都做不到。
那种感觉不仅仅是痛,更多的还是被一个同性所强 暴所带来的屈辱和羞愤。
那个人不仅侵 犯玷污了他的身体,更是残忍地碾碎了他身为一个男人最最重视的尊严。
林平之紧紧闭着眼不愿睁开,仿佛这样就不必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
然而他自己也知道,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是发生了,逃避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更何况,就算是他闭着眼睛不肯面对现实,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
林平之深深吸了一口气,攒足了勇气睁开眼,果然毫不意外地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凌虐得惨不忍睹,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青青红红的鞭痕和吻痕
林平之呆呆地看着一片狼藉的下身,忽然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汹涌,他吃力地撑起身子,无力地趴伏在床沿边拼命呕吐着,然而却只能呕出一些清水。
林平之大口呼吸着,努力想镇定自己的情绪,将那种抑制不住的恶心感驱走,然而却完全做不到。看着自己这幅被弄得格外肮脏的躯体,恶心的感觉简直强烈到难以想像的程度。林平之趴在床边继续呕吐,吐得一塌糊涂,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这才勉强止住了吐。
然后他抬起手拭去嘴角的秽物,翻过身面对着天花板,强迫自己克制住心头的恶心,以及对岳不群的强烈几乎无法抑制的愤恨,慢慢地冷静下来。
现在自己的处境无疑是非常糟糕的,徒然沉浸在悲愤怨恨的情绪中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需要的是理清自己的思绪,想出脱离这个炼狱的法子来,然后再尽快令自己变得强大,至少要比岳不群更加强大,只有这样,他才能回来报今日这一箭之仇。
没错,他承认自己并不是什么宽宏大量之人,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他也不具有宽恕这一类的美德。
更何况,岳不群对他做过的这些事情已然超出了他的底线。
他根本无法装作无所谓地安慰自己,当作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这种自欺欺人、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事情他做不到。
既然岳不群如此羞辱折磨自己,自己如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的话,那么自己也实在太窝囊了。
只是,目前别说报仇雪恨,单单是如何离开这个地方就足以令林平之头疼了。
林平之自认不是工于心计、善于玩弄计谋的人,如今落到这个老谋深算狡猾如狐的岳不群手里,他还真的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更何况自己先前已经逃过一次,如今岳不群自然会更加加强防范,他要想逃走的话恐怕是难比登天了。
想到这里林平之就越发愁眉不展、心灰意冷起来,两眼呆呆地看着房顶发愣,连房间里什么时候有人走进来都不知道。
直到房中响起一声故意发出的轻咳,林平之才回过神来,只见岳不群正站在床前,一双深沉犀利的眸子正漠无感情地看着他,仿佛是在看着一样对自己有利的工具。
林平之顿时警惕起来,立刻抓紧了身上遮着的床单,戒备地蜷起身子看着岳不群
见到林平之戒备的模样,岳不群顿时心情大好,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徐徐道:“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你今后老老实实照我的吩咐去做,我甚至可以答应不再碰你。”
林平之仍旧一脸戒备地看着岳不群,心中却在考虑他的话可信度究竟有几分。
岳不群似乎看出了林平之心中在想什么,胸有成竹地一笑继续说道:“平之你放心,师父这次绝对说话算话,不会哄骗你。毕竟,”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脸上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一样:“你的身体虽然很美味,然而比较起来却还是绝世武功对我更有诱惑一些。昨晚师父对你做的事,不过是为了惩戒你胆敢逃跑不得已才做的而已。其实师父在心里是把你当作盟友来看待的,毕竟那辟邪剑谱原属你家之物,师父自然不会独自享用。只要你老老实实地照着师父的吩咐,去修炼辟邪剑谱上的剑法,师父自然不会亏待于你。只要我们师徒二人练成神功,将来不仅你的灭门之仇可以得报,甚至整个江湖都要向我们俯首称臣,难道这里一切对你真的没有吸引力么?”
——还真的没有,我只想回到我自己原来的世界里去。
什么该死的灭门之仇,该死的称霸江湖就让它们统统都见鬼去吧!
当然林平之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而是强迫自己压下对眼前人的厌恶和仇恨,装出一副很动心的模样道:“师父你此话当真?!你确定不是利用我,等利用完后就一脚踢开甚至杀人灭口?!”
岳不群心中虽然确实有此想法,不过他嘴上自然不会承认,反而露出最最诚挚的表情,用一副有些受伤的语气道:“当然不会。师父好歹也是华山一派的掌门,自然是言出如山。平之你为何总是将看做是出尔反尔的小人?!”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林平之在心中给出答案,面上却故意装出沉吟未定的模样。
他必须设法稳住岳不群,让他渐渐地对自己去除防备之心,否则自己绝对没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过了片刻之后,林平之方才装出痛下决心的模样道:“既然师父你保证了,弟子就相信师父一次,只希望师父不要忘记你做过的承诺。”
“平之你肯开窍就对了。”见到林平之终于答应,岳不群心头一喜,连忙露出最温文和蔼的笑容:“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天开始修炼我交给你的辟邪剑谱。过几天我会来检查成效,希望到时候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我交给你的剑谱没弄丢吧?”
林平之连忙摇摇头道:“没有,还在我的包袱里。”
——这句倒是实话,他虽然心中对那本辟邪剑谱上的内容相当排斥,然而却考虑到留着也许会派上什么用处,于是就没有丢掉。
岳不群闻言,满意地点点头:“那么平之你今天就好好休息,明日就开始刻苦修炼吧。这几日你就开始闭关,哪里也不要去了,衣食方面我会让专人送过来,你连房门都不用踏出一步,更不用担心被人打扰。”
说完,也不待林平之回答,就径自走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用光了,女儿又每天熬到10点左右才睡,某红想写文就只能等到10点以后,于是日更是不可能了,偶尽量保持每周四更,还请各位看文的筒子理解~~~
修炼辟邪剑谱(过渡章节)
林平之看着岳不群背影走出房门,然后房门在自己眼前合上,看着窗口晃动的几个明显负责看守监视自己的人影,心中多少有些泄气。
不过,这个情况也在他预料之中。
他也知道岳不群绝不会这么快就信任自己,派人在门口看守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想来以岳不群的谨慎,他派来看守自己的弟子想必也是身手比较出色的,自己一个毫无武功的普通人,想要从这里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看来自己必须在这里多留上一段时间了。
虽然想想就觉得烦恼,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关于修炼辟邪剑谱的事,经过和岳不群的两次交谈,林平之已经完全确定岳不群是因为自己不敢贸然修练,所以才拿他来做试验品的,心中明白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话去做,恐怕岳不群会一怒之下杀了自己,然后再找别的人来代替。
所以,他只能努力去学这辟邪剑谱,先练出一点成效给岳不群看看,免得他把自己当了弃子。
当然也不能练得太好太出色,否则岳不群目的达成,自己这个试验品用不上了,也会被他除去——当然,林平之也不认为凭他这个装满了各种计算机编程的脑袋和这副普通人的身体能修炼出多好的功效来。
不过无论如何,为了让岳不群相信自己,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打定主意之后,林平之便努力让自己稳定心神,不再胡思乱想下去,免得越想越烦恼。
似乎岳不群出去时吩咐过,很快就有人送来热水让林平之清理身体,又拿来治疗外伤的金创药给他敷伤口用。
清理好身体并且上过药之后,又有人送来做好的热腾腾的饭菜。
林平之一日一夜水米未进,倒也真饿的紧了,更何况这饭菜看上去手艺还不错,色香味俱佳,使人忍不住就想大快朵颐,于是他也就不再客气,先祭饱了自己的五脏庙,然后就倒头大睡。
休息了一天之后,林平之才在门外弟子的监视下打开了岳不群给他的那篇辟邪剑谱第一层。
仔细地阅读着上面的文字,他发现里面记录的东西并不深奥,只是一些浅显的内功心法,以及教人如何调整呼吸吐纳的法子,看来这辟邪剑也很讲究循序渐进的。
由于第一层只有薄薄的几页,林平之很快就看完了,然后他就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凝神开始按照剑谱上所记载的方法调整自己的呼吸,并尽力调动体内的气息。
由于这个身体内原本还储存了一些内力,因此他按照剑谱上所示的法子聚气于丹田,并且用意念控制体内的真气自丹田游走于筋脉时,便也没有费多大的功夫。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林平之体内的真气已经运行了一周天。
看来,这第一层的功课竟然如此简单就做完了。
林平之做梦都没有想到修炼辟邪剑谱第一层竟然如此容易,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暂时不要练了,反正自己现在所学的这些也应该能应付差事了吧。
想到这里他便心安理得地休息起来。
然后等到看守的弟子送饭菜过来时,他就装出努力练功的模样,等人走后就继续休息。
这样过了三天,岳不群果然来考察林平之修炼的进度。
林平之知道这一关迟早要过,只好硬着头皮在他面前,盘膝坐下将辟邪剑谱上所载的内功在体内运行了一周天。
岳不群待他练过之后,才走上前伸手搭在他的腕脉上,片刻之后才面露喜色,道:“平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