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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2部分阅读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 作者:未知

    。”

    林平之定睛一看,只见这人剑眉星目,相貌英挺,一身黑色夜行衣将他的身形衬得格外挺拔颀长,下摆衣袂随风飘飞,在淡淡的月光下越发显得他的人潇洒倜傥、风流不羁。

    原来,这就是令狐冲啊,可比电视上的那位好看多了。

    林平之不禁为这一瞬间自己脑海中冒出的念头感到一丝好笑,连忙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

    令狐冲这才放开手,然后转身走到窗外将窗户关好,重新走回来低声道:“林师弟,刚才小师妹找过我了,我告诉她剑谱不是我拿的,可是看上去她并不相信。”说到这里,他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黯然之色,然后他看着林平之的眼睛,深黑的眸子中满是坦然之色:“虽然我知道你未必肯相信我,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那记载了辟邪剑谱的袈裟的确不在我手上。那夜我确实从那两名夜行人手中抢回了袈裟准备还给你,可是片刻后我就因为伤势过重昏倒了,等我醒来后就被带回了你外公家里,身上的袈裟也不见了。”

    林平之见令狐冲为人直率坦诚,对他不禁生出几分好感来,于是点点头道:“我相信剑谱没在你手中,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真的相信我?”令狐冲闻言,双目中不禁露出几分喜色来。

    最近他已经受了太多了冤枉、太多的委屈,甚至就连他最爱的小师妹都不肯相信他,咄咄逼人地令他交出剑谱,没想到林师弟竟然肯信赖自己。

    这份全然的信任令他情不自禁地心生感激,同时竟对这个抢走小师妹的人莫名地生出一丝歉意来,觉得自己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林平之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竟然不自觉地继续说道:“林师弟,没想到你竟然是唯一一个肯相信我的人,就连师父他都怀疑剑谱是我偷的,逼我把剑谱还给你……师父他养了我十几年,竟然丝毫不了解我的为人,以为我是那种会贪图别人东西的人!”说到后来,声音中已经不自觉带上几分激动。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话中隐隐带着的怨愤之意,于是又磕拌着解释道:“林师弟,我不是在怪师父,师父他对我恩重如山,无论他对我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怨恨他,我只是心里太难过了,那种被全天下人冤枉误会的感觉,实在是……”令狐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会说这么多,只觉得对着林平之那双明澈的,带着理解和信任的目光,他就情不自禁地有种想要向对方打开心门倾诉的欲望……或许他只是压抑得太厉害了吧。

    令狐冲无法理解自己的异常,只好在心里这么解释。

    林平之没想到岳不群竟然卑鄙至此,一面偷了剑谱一面嫁祸给自己的徒弟,看来这人的人品实在是没有下限了。看着令狐冲难过的表情,他忍不住义愤填膺,一时按捺不住心中对那个伪君子的恨意,愤然道:“你师父当然会问你要剑谱,他这么做,也不过是在贼喊抓贼罢了。”

    “什么?”令狐冲闻言一震,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道:“林师弟你说什么?”

    既然话已经说开,林平之也就不再对令狐冲隐瞒,道:“那本辟邪剑谱其实是师父拿去的,他觊觎林家的剑谱,就从你身上拿走,然后再诬蔑你,说是你偷走的,他好摆脱干系……哼哼,好一个君子剑,竟然连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实在是够‘君子’了!”这些事虽然不是他亲眼所见,不过想到辟邪剑谱确实在岳不群手中,再联系令狐冲的话,真相便不难推测了。

    “不,”令狐冲闻言神情激动,低声叫道:“我不相信师父是这样的!师父他为人正直,是个谦谦君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 令狐冲的反应早在林平之的预料之中,见他神情激动,林平之也不以为意,当下冷笑道:“不过这件事千真万确,我手上有证据,要不要拿出来给你看看?”

    “证据?”令狐冲一愣:“是什么?”

    林平之探手入怀,将那本手抄的辟邪剑谱拿了出来递给令狐冲:“你看看,这是不是师父的笔迹?”

    令狐冲伸手接了过来,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拿着剑谱的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这,这剑谱你是从哪里弄到的?”——他从小在岳不群身边长大,对于岳不群的字迹自然再熟悉不过,此刻自然一眼就分辨出这剑谱确实是岳不群手书,当下心神巨震,几乎无法维持往常的镇定。

    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是师父把剑谱偷去再诬赖到自己头上,令狐冲心中就如有刀剜般疼得紧缩了起来——那毕竟是他从小最最尊敬的、几乎当神一般敬仰崇拜爱戴的师父啊!

    “自然是师父亲手交给我的!”林平之看到令狐冲的反应,就知道这剑谱必然是岳不群亲手所写——想来也是,如此重要的东西,岳不群当然不放心交给别人抄录,当然会亲自动手了。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师父当真为了一己私欲从我身上将剑谱拿走,”令狐冲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平稳使之听上去不那么颤抖,然而心中的惊异却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那他又为何会将剑谱交给你,而不是自己悄悄练习?”

    “这个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林平之说着,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脱口道:“或许是因为修炼这剑谱代价太大,又不知道练成后效果如何,是否当真有传说中的那般威力,师父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让我来当试验品?”

    “代价?什么意思?”令狐冲不明白。

    林平之冲着剑谱努努嘴:“你翻开第一页看看。”

    令狐冲满腹狐疑地照做,然后他就看见其上醒目的‘武林称雄,挥刀自宫’八个墨汁淋漓的大字,令狐冲一眼看清楚,这才对林平之的话相信了个八九成。

    毕竟自宫可不是件小事情,如果不是笃定这辟邪剑谱上的武功确实天下无敌的话,任谁也不会轻易自宫的,更何况是一向为人慎重的岳不群。

    想到要学这邪门功夫需要付出的代价委实不小,令狐冲的眼睛忍不住朝着林平之的身上某处瞟去,口中紧张地问道:“那么林师弟,这门功夫你已经开始练了么?”

    林平之连忙摇头道:“没有!这么变态的功夫我才不会去练呢!我只是为了敷衍师父才答应了他会考虑而已。”开玩笑,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

    所以这个秘密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兴许将来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残缺的躯壳,重新回到现代自己的身体里去呢。

    “那么,”令狐冲有点忧心地看着林平之道:“如果师父问起来,你要怎么应付呢?”

    这也正是林平之目前最最担心的问题,事实上,他之所以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令狐冲,除了心中的正义感发作,想要揭穿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不让令狐冲继续受其蒙蔽之外,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也想找个帮手,一个能够帮他脱离岳不群魔掌的人。

    而令狐冲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尽管自己不欲拖他下水,可是事已至此,除了向令狐冲寻求帮助之外,他已经完全没有别的办法可想,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令狐冲确实如同小说和电视剧里讲述的那样,是个为人正直有着侠义心肠的侠客了。

    而且令狐冲既然是《笑傲江湖》的主角,那么根据主角不死定律,他一定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喂喂,小林子,貌似现在你才是主角吧~)

    退一万步说,即使他真的有什么事情,他身后不是还有位神通广大的魔教圣姑撑腰么。林平之相信那位盈盈姑娘一定不会让令狐冲陷于险境之中的。

    至于自己欠他的这个人情,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还给他的。

    林平之想到这里,就对令狐冲道:“这也正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如果我不照师父的话去做,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令狐冲想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实在不行你就离开这里吧,只要师父找不到你那就没事了。”

    林平之顿时狂汗,还以为他有何高见,谁知道憋了半天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以为我没想过要走啊?可问题是现在我的一条小命还捏在人家手上,根本不能走啊!

    林平之摇了摇头:“不行,师父逼我服下了剧毒,每个月必须按时服下解药,否则的话就有性命之忧。”

    令狐冲闻言一愣,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岳不群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今晚他遇到的出乎预料的事情实在太多,多到让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在梦中了。

    下毒(改错字)

    林平之看到令狐冲的反应,就知道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本来自己也只是抱着一丝希望才告诉令狐冲这些,此刻见他也无计可施,倒也不以为意,当下摇头苦笑道:“看来你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还是自己想对策好了。”

    令狐冲看到林平之眉宇见隐隐流露的一分无奈,心中突地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林师弟,你不要太过忧心,解药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去求师父让他把解药给你。”

    林平之闻言,不禁暗笑令狐冲实在太过天真,岳不群岂会轻易将解药交给他,到时不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于是摇头道:“师父肯定不会给你,还会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设法打发了你然后再找我为难。”

    令狐冲也知道林平之的话有道理,当下急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是偷也要把解药给你偷出来。”

    林平之没想到令狐冲真的这么说,不禁愣了一愣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是偷也要把解药给你偷出来的。”令狐冲重复了一遍,“我绝不会眼看着你有事而坐视不理的。”

    虽然这正是林平之的期望,可是令狐冲真的这么说了,林平之反倒有几分担心起来。毕竟这位令狐大侠看上去似乎正直有余智慧不足,如果他真的去偷解药的话,万一中了埋伏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就不妙了。

    自己虽然迫切地想要逃离岳不群的掌控,可是他也不想连累无辜。毕竟他不确定那个主角定律是否真的在令狐冲身上有效。

    万一到时候他盗药失手,那自己岂不是害了他。

    想到这里,林平之连忙摇摇头道:“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你就不要参与了。”

    “不,林师弟,”令狐冲摇摇头:“我们好歹同门师兄弟一场,我一定会设法帮你的。你这几天就哪里也不要去,等我的消息。”说完也不等林平之开口,就转身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跃了出去,施展轻功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林平之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悄然浮上一丝感激之意。

    无论令狐冲是否真能拿到解药,单只他这份心意,就值得自己心生感激。

    林平之默默走到窗户边,伸手把敞开的窗子关好,然后转身走回了屋内,吹熄了蜡烛之后,重新心事重重地躺回了床上。

    无论是他,还是离去的令狐冲,都没有发现那隐藏在窗下不远处花树下的一抹淡绿色身影。

    这个身影自然是属于岳灵珊的。当时她本来一气之下离开了林平之的房间,后来又不放心林平之的情况,这才去而复返,结果却无意中听到了林平之和令狐冲的对话。

    见到林平之屋内的灯火灭了,岳灵珊才从花树后面站了起来,一张俏丽的脸庞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口中喃喃道:“不可能,爹爹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是小林子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一定是!我去找爹爹问个清楚!”说完,她身子一转,朝着岳不群所居的房间疾步走去。

    “什么?我拿了平之的辟邪剑谱,还强迫他服下毒药?”岳不群阴沉着脸,沉声问道:“珊儿,这些谣言你是听谁说的?”

    “我是听……”岳灵珊刚想说出自己是听林平之和令狐冲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你别问我是听谁说的,你只要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就行了!”

    “放肆!”岳不群脸色越发难看,冷声道:“这是你对父亲该有的态度么?”

    “爹爹,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见到岳不群恼羞成怒,岳灵珊心中越发怀疑起来。

    “这些自然都是一派胡言,爹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岳不群怒道:“珊儿,这些话是不是平之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听别人说的!”

    虽然岳灵珊立即摇头否认,不过岳不群自然可以猜测出是林平之告诉她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林平之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岳灵珊,他原以为以林平之的性格,一定会乖乖地照自己的吩咐去做,也不会把这种事告诉任何人。……难道他这么做是为了让珊儿向自己讨要解药?他就不怕这样做会触怒自己么?!

    不过听珊儿的口气,她知道的似乎也只有这么多,看来林平之毕竟还是顾及到自己的颜面和身为男人的尊严,没有将最重要的那件事说出来。

    想到这里岳不群暗中松了口气。

    只要那件事不败露,其他的事情他自然有办法圆过去。

    事实上,岳灵珊确实不知道林平之现在的状况,更不知道修炼辟邪剑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她当时只是在窗外听了个大概,知道了岳不群拿走了辟邪剑谱,并且强迫林平之服下慢性毒药,逼他修炼而已,其他的事情她都不甚了了。

    “珊儿,”岳不群尽量将口气放柔和:“爹爹最近确实对平之太过严厉了一点,又要求他尽量和你保持距离好避免闲言闲语,可能因为这个他才对爹心存怨恨,又不想照我的话去做,这才编了这样一番话来博取你的同情。等有时间爹爹回去好好开导他,他那些话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以后他明白了爹爹的良苦用心,一定会向你澄清的。”他口中信口胡掰着,心中已经想好了对策。

    岳不群如意算盘打得极好,可惜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事并不是林平之告诉岳灵珊的,而是岳灵珊偷听林平之与令狐冲对话的结果,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疏忽,导致向来心思单纯,对他的话从来都深信不疑的岳灵珊第一次对他产生了怀疑,从而引发出了令他预料不到的严重后果。

    岳灵珊心中虽然怀疑岳不群的话,然而既然爹爹都那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带着满腹的狐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算趁着爹爹不注意时自己去调查事情的真相。

    而另一边,送走了岳灵珊后,岳不群立即来到林平之的住处,敲开了他的门,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质问他,为何要将这些事告诉岳灵珊。

    林平之这才知道岳灵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部分真相,并且也隐隐猜出她偷听到了自己和令狐冲的谈话——幸好看上去岳不群并不知情——林平之一面庆幸着,一面装出一副无辜表情道:“师父你说什么?弟子不明白。”

    “平之,你既然有胆子告诉珊儿这些事,为何却不敢在我面前承认?”岳不群面沉如水,一字字冷声道:“虽然你很聪明,可是这步棋你还是走错了!没错,我是很疼珊儿,可是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听她的话把解药全部交给你!我劝你趁早绝了这个念头,乖乖地听我的话去做,否则到你毒发身亡那一刻,莫要怪师父狠心见死不救!”

    林平之被他那森冷的语气震慑得后背微微发寒,同时也知道现在和他翻脸实属最不明智的举措,只好点点头道:“弟子谨遵师傅教导,今后一定会听你的吩咐去做,不敢有违!”

    “你知道就好!”岳不群的语气缓和了些,接着道:“关于珊儿的质问,我已经随便搪塞了,明天你就去跟她解释,说那些话都不是真的,都是你因为对我不满才编造出来哄骗她的,明白么?”

    林平之点点头道:“我会照你的话去做,不过究竟相不相信,就是她的事情了。”——她肯定不会相信的,因为那些话根本不是自己告诉她的,而是她自己偷听去的。

    当然这件事林平之绝不会告诉岳不群的。

    “只要是你说的,她肯定会深信不疑。” 岳不群暧昧地笑道:“平之,我真不知道你身上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竟然哄得我那个傻女儿团团转,事事都对你言听计从,一片痴心都托付到了你身上——你这个小妖精,还真是男女通杀呢!就连我也……”岳不群自己都没有听出来,他这话中竟然带着浓浓的醋意,对自己亲生女儿的醋意。

    然后他忽然和林平之拉近距离,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平之,自从那一夜后,你这身子的滋味,可着实令师父夜夜都魂牵梦绕呢!我想,那一夜平之也有爽到吧,不如,今晚我们再重温旧梦可好?”

    他说话时口中的热气喷到林平之的耳廓,林平之顿时身子微微一僵,心中警铃大响。

    他足足愣了好几分钟,才勉强弄明白了岳不群话里的意思,一张俊脸顿时红透,心中却不禁暗骂,没想到岳不群这个老混蛋竟然还有这种变态癖好,更加没有想到,丫竟然连强上自己的徒弟这种龌龊事也做得出来。心中这么想着,脚下忙后退几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第一次沉下脸对岳不群疾言厉色:“师父,我们以前的事就不说了,从今以后,我希望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再也不要牵扯上其它乱七八糟的关系!弟子自会照你的要求去修炼辟邪剑谱,可是,师父若有其它非分要求,请恕弟子不能答应!”

    当他严肃起来时,自有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势自身上发出。

    岳不群不禁微微一怔,要知道他这个弟子出身富贵之家,表面上虽然有些富家公子的娇纵任性,其实骨子里却有些懦弱,这种义正词严的态度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但是岳不群却也没有放在心上,相反,看到林平之那因为气愤而显得越发漂亮动人的黑眸,和那被怒火烧出一片红晕,因而更加焕发出一种别样魅力的俊脸,他更觉下身一股火焰窜起,于是变本加厉地伸出一只手揽住林平之的腰肢,另一只手隔着单薄的中衣贴在林平之胸前,极其□地揉捏抚弄着,口中低笑道:“平之又何必假正经呢?那天晚上你不是很享受么?放心,虽然你的身体缺了一部分,不过师父照样有办法令你爽到的!”他口中说着话,一条腿欺近双腿之间,在那敏感的大腿上轻轻摩擦着。

    林平之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同性非礼,感受到对方动作中的猥亵之意,一股怒火不自觉直冲头顶,林平之不由大力将岳不群狠狠一推,霍地站起身子道:“请师父你放尊重些!如果师父还想让弟子照你的话去修炼辟邪剑谱,就不要在这件事上强迫弟子!否则,弟子宁肯玉石俱焚,也不会令师父如愿的!”

    岳不群冷不防之下,竟然被林平之推开,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林平之的态度竟然会如此强硬,因为害怕林平之真的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来,坏了自己的大计,因此倒也不敢再用强了,当下只讪讪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师父也就不强人所难了。不过,如果哪天平之改变主意了,不妨来找师父,师父一定会让你很快活的!”他看着林平之那双怒火越发狂燃的眼睛,识趣地及时住口转身离开了。

    看到岳不群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林平之这才松了一口气,重重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岳不群竟然对自己的身体存有这种龌龊的念头,看来他不得不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免得一时不察被那只老色狼给那啥了,那他可就真的要恶心死了。

    毕竟他是个性向正常的男人,只要想想和一个同性发生关系这种事就足以令他觉得浑身发毛心里发憷。

    至于身上的毒,等离开了这里再想办法吧。

    就算是离开这里后真的毒发身亡,也比留在这里被那个老玻璃随时揩油,甚至还有可能‘失身’的要好。

    只是,自己现在一身的伤不说,身体也尚且虚弱,以他这种情况,要在不被岳不群发觉的情况下离开这里简直是难比登天。

    起码也得养好身上的伤才有逃跑的资本吧。

    而养伤的这几天,自己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才是。

    林平之叹了口气,心中不禁为自己竟然会落到要为自己的‘贞操’担心这一步而感到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

    ‘私奔’了

    翌日,林平之开始认真地吃饭,认真地用岳不群给他的那瓶伤药,以期能尽快养好身体,然后好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穿来这里已经两天了,此刻已然知道他们正住在洛阳的一家客栈里。

    之前他们一直住在林平之的外公家中,后来林平之弄到了辟邪剑谱,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本来岳不群打算带着全体华山派弟子赶回华山的,不过因为林平之忽然‘生病’,这才耽搁了下来。

    中午的时候岳不群派弟子来通知他,说让他准备一下,明天就动身继续赶回华山,好准备下个月在嵩山举行的五岳派合并大会,还有不要忘记师父交代他的事情。

    林平之告诉他自己知道了,然后就回到了房间,拿出了那本辟邪剑谱仔细地看起来。

    尽管他心里对这本剑谱厌恶之极,然而表面功夫却还是不得不做一下的,否则的话到时候岳不群问起来,自己无法交代。

    林平之翻开剑谱,跳过第一页那令他极不舒服的‘武林称雄,挥刀自宫’八个大字,直接去看下面的内容。只见里面用蝇头小楷密密地记载这初入门的内功心法。

    他虽然是理科生,不过繁体字还是认识的,因此剑谱上的内容他也看得明白。

    加之他上大学时曾经看过几本医书,于那些经络|岤位倒也大致还记得,结果一看之下,就不自觉地按照剑谱上所记载的法门练气。

    足足练了半个时辰,林平之才醒悟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心中顿时后悔不迭。暗忖这辟邪剑谱也当真邪门得紧,就连他这个不懂丝毫武功的人一看之下竟然也被之吸引,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更何况那些嗜武如命的江湖中人。也不知岳不群究竟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勉强克制自己不去修习上面的内功,转而找上自己的。

    林平之烦躁地将那本邪门的辟邪剑谱丢到一边,忽然听到门发出轻轻的‘吱呀’一响。

    他转头看去,只见进来的人竟然是令狐冲。

    林平之一惊,连忙大步走过去关上门道:“你怎么大白天的就过来了,也不怕给师父发现。”

    “不会被师父发现的,”令狐冲道:“师父带着三师弟他们去拜访洛阳的武林大豪‘银枪方慕仲’,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林平之一听之下,第一个反应便是岳不群定然不会如此放心地将自己留在这里,一定派了人监视,连忙问道:“那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我?”

    令狐冲点点头道:“四师弟和五师弟守在附近,不过被我点了昏睡|岤。我来是想告诉你,我昨天趁着师父来找你时,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四处都找遍了,既没有记载辟邪剑谱的袈裟,也没有看起来像是解药的药物。”

    林平之闻言不语,令狐冲所说的情况早已在他预料之中,像辟邪剑谱这般重要的东西,岳不群若非贴身存放,那就一定会放在一个极其隐秘之处,岂会让令狐冲轻易找到。

    不过林平之对那辟邪剑谱的原件半点兴趣都没有,至于他身上毒药的解药,虽然他很想偷回来,不过他也知道这并非易事。

    然而他委实不想再和岳不群此人有任何瓜葛,此刻听到令狐冲说监视自己的人已经被他点倒,正是他溜之大吉的大好时机,那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林平之就伸手拉了拉令狐冲的衣袖道:“大师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令狐冲闻言一怔:“我们?”

    林平之点点头:“没错。我留在这里太危险,必须马上离开。”免得再被那老色狼性马蚤扰。

    “也好。”令狐冲点点头:“我们先离开这里,让师父先死了逼你连那门断子绝孙的功夫之心,至于解药再慢慢想办法。”

    见到令狐冲首肯,林平之也就不再耽搁,草草拿起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碎银塞到包袱里,然后随着令狐冲一起离开了客栈。

    两人出了客栈大门口,令狐冲拉着林平之来到集市上,买了两匹马,然后令狐冲问林平之打算去哪里。

    林平之初来咋到,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才好,于是就问令狐冲道:“大师兄你准备去哪里?”

    令狐冲道:“盈盈为了救我被困少林寺,我要上少林寺解救于她。”

    林平之心想,横竖自己也无处可去,不如索性就听天由命,跟着令狐冲一起走吧。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就说道:“大师兄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能遇上你实在是那位盈盈姑娘的福气。不知大师兄是否介意我跟着你一起上少林寺救人?”

    令狐冲想了想道:“林师弟要去的话,我自然是欢迎的,不过此去凶险之极,一个不慎就有可能搭上性命,林师弟真的想去陪我冒险么?”他本来因为林平之夺取了自己的心上人,就在心底不自觉地对其生出抵触情绪,可是也不知为何,最近几次见到林平之时,他心中那种抵触情绪竟然莫名消失了,反而对其升起几分好感,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这个人。

    令狐冲也说不出这究竟是何原因,他只是隐隐觉得,现在这个林师弟,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至于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当林平之开口向他提出要求时,只要这要求不算过分,他都下意识地想要一口答应。

    林平之道:“反正我现在也无处可去,倒不如跟着大师兄你一起去嵩山,就当是游山玩水好了。只是近日小弟连遭大变,武功几近全失,大师兄应该不会介意多我这个累赘吧。”

    “什么?林师弟你的武功废了?”令狐冲闻言大惊,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转头去看林平之的表情,见到林平之说得云淡风清,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是看他的神色却又不像。

    “呃……我病了一场,脑子有点浑浑噩噩,或许内力还在,不过究竟该怎么运用,以及那些武功招式,都忘得七七八八了。”这句倒也算是实话,林平之能隐隐感到自己体内的内息流动异于穿越之前,看来这具身体的内力仍旧蛰伏在体内,只是他不懂得如何运用罢了。

    令狐冲见他说得郑重,这才相信了他的话,心中不禁对这位小师弟起了几分同情,当下忍不住拍胸脯道:“林师弟你放心,只要有我令狐冲在,就没人能伤害你。”

    林平之没想到自己竟然凭空多了个免费保镖,这倒也是意外之喜了,至少今后跟着令狐冲,就不用怕会有强盗土匪之流的了。

    然后令狐冲潇洒利落地飞身上马,回头示意林平之跟上。

    林平之有点发憷地看着那匹高头骏马,小心地抬起一只脚伸进马蹬,然后有些费力地跨上马背,右手拉紧了缰绳。

    那匹马倒也还算温顺,老老实实地撒开四蹄跟上令狐冲的坐骑。

    令狐冲见林平之动作有些笨拙,不禁微微一愕,但随即想起林平之大病初愈,于是也就没有心生怀疑。

    林平之双腿紧紧夹着马背,同时不禁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自己以前曾经学过骑马,如今虽然生疏了许多,但好歹还记得一些,否则只怕当场就要穿帮了。

    两人一路策马狂奔,朝着嵩山方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啊留言你们在哪里,泪……

    遇见田伯光

    傍晚时分,两人来到一个不算大的镇上,令狐冲抬头看看天色不早,就转头对林平之道:“林师弟,我们就在这镇上寻个客栈休息,你看可好?”

    林平之骑了一下午的马,早已累得腰酸背痛半死不活,正巴不得他这句话,闻言心中大喜,面上却做出无所谓状道:“也好。”

    于是两人在镇上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客栈住下。

    结果没想到这一住却遇上了熟人,而且还不止一拨。

    他们走进客栈时,就看到几十名年轻的尼姑正分散坐在客栈大堂中的几张桌子上吃饭,其中有两个眼尖的一眼看见二人,立刻大声招呼起来:“令狐大哥,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好几天了!”

    林平之闻言,不禁诧异地看向令狐冲,不明白他怎么和一帮小尼姑扯上了关系——毕竟他对于笑傲江湖的剧情并不熟知,只是约略知道几个主要人物和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剧情,还是当年老爸看电视时无意中钻进耳朵里来的。

    因此他并不知道,这些小尼姑都是恒山派的弟子,而令狐冲和恒山派的仪琳有那么一段不深不浅的交情,就在前不久,他还数度拯救这帮小尼姑于危难之中,因此才深受这帮小尼姑的崇敬甚至依赖。

    几日前令狐冲说要去拜访师父,在洛阳和她们分了手,没想到这帮小尼姑知道令狐冲要前往嵩山少林寺营救盈盈,竟然事先在他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接触到林平之疑惑的目光,令狐冲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对他一笑,然后转向那两名出声向他招呼的小尼姑道:“仪清,仪和,你们不回恒山,在这里耽搁什么?”

    仪和是个心直口快之人,立刻回答道:“我们在等令狐大哥你啊。本来我们打算回恒山的,可是一路上一直被那些伪装成魔教的嵩山派弟子偷袭马蚤扰,好几个师姐妹都受了伤,我们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能遇上你,这才转道来此的。——不知这位少侠是……”说完一双犀利的眼睛淡淡地扫了林平之几眼。

    令狐冲连忙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小师弟,林平之。平之,这些都是恒山派的师姐妹。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都如同门师兄妹一般,今后如果同门有难,我们一定要伸出援手互相协助。”

    仪清仪和等人闻言不禁张大了双眼紧紧盯在了林平之身上,心中均不由自主地想,原来这就是抢走了令狐大哥小师妹的人,没想到竟然生得如此俊美出色,也难怪那位岳姑娘会变心。

    毕竟只看相貌的话,这林平之确实有资格成为无数春闺少女的梦中情人。

    只不过仪清仪和等人先前便对林平之有了成见,觉得他趁人之危抢走了令狐大哥的心上人,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这时候戴了有色眼镜看人,自然不待见他,因此也就没有怎么给他好脸色看。同时心中也正暗暗奇怪令狐冲好好的怎会忽然和自己的情敌搅和到一起。

    林平之心中疑惑这些小尼姑为何对自己面色不善,不过表面上当然不好把这种疑惑表露出来,当下只是向她们点头示意。

    仪和故意装作没有看见,转向令狐冲问道:“令狐大哥,我们也陪你一起上嵩山好不好?”

    令狐冲心中觉得不妥,本待拒绝,但是眼看着这几十个女孩子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又怕她们没有自己保护被衡山派的人欺负,只好点了点头道:“那你们好好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说完就走到客栈正前的柜台前,让掌柜开两间上房。

    这时门口忽然走进一个年约三十上下,身材魁梧面有虬髯的男子,一眼看见房中的林平之和令狐冲,一双深黑的眼睛立刻瞬也不瞬地盯在林平之身上,眼光亮得都有些怕人。

    林平之接触到他异样的目光,不禁觉得有些后背发麻,正有些不知所措时,那人却若无其事地转开目光看向柜台前的令狐冲,边大步走过去边口中熟络地道:“呦,这不是令狐兄弟嘛,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也对,江湖传言说你要到嵩山少林寺去解救圣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他口中说着话,脸上十分配合地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我倒忘了,令狐兄弟向来对美人儿都有情有义,以前是仪琳小师父,现在是魔教圣姑盈盈姑娘……”

    也不知是不是林平之的错觉,就在这人说到‘美人儿’这个词时,目光忽然转到了自己身上来,若有深意地停了一停,这才转了开去。

    令狐冲这时已经付过账转过神来,看见男子面上神情微微一愕,笑道:“原来是田兄,好久不见,不知最近在忙些什么?”

    “还能干什么?”男子豪爽地一笑道:“还不是流连在花街柳巷。”说到这里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又偏偏把音量控制在能让林平之听到的程度:“哥哥我这点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日答应了你不再去招惹良家女子,事后可把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啊,那些风马蚤放荡的青楼女子哪有深藏闺中的大家闺秀有味道啊……可惜哥哥我这人向来一言九鼎,一旦答应了别人,那是无论如何也要信守诺言的啊……”

    令狐冲和林平之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谈起限制级的话题,不禁都闹了个大红脸。

    令狐冲更是在心中暗暗懊恼自己交友不慎,怎么好好的就跟田伯光这个十恶不赦的采花贼成了生死之交,以致现在闹得如此尴尬。

    还好田伯光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把目光转向林平之道:“不知这位风神俊秀仪表出众的公子又是哪位?好像令狐兄弟你总是艳福不浅,总能认识到些绝色美人啊,啧啧,真是令兄弟我艳羡不已。”

    林平之闻言默默流下一滴冷汗。

    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绝色美人这个词和自己划上等号,更何况这田姓男子语气又这么轻佻,让自己情不自禁生出一种被他调戏了的感觉。

    令狐冲也同样被田伯光的惊人一语震撼,怀疑这位仁兄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林师弟的确很漂亮没错,可是他再怎么好看也是个男的,怎么这位仁兄就一口一个‘绝色美人’地叫上了,而且听口气还对自己羡慕不已?!

    难道他真的弄错了林师弟的性别?!

    令狐冲不禁下意识地看了林平之一眼,那张脸仍旧如自己记忆中一般精致绝伦,而且的确微微带了一丝女气,就是用姣若好女来形容也丝毫不算过分,莫非是田伯光误以为林师弟是女扮男装的?

    想到这里令狐冲连忙澄清道:“田兄误会了,这位可不是女子,而是在下的小师弟林平之。”转头又对林平之道:“林师弟,这位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万里独行田伯光。”说到这里他的脸微微一红:“呃……虽然他以前曾经做过了不少错事,不过他最近已经迷途知返、改邪归正了,希望你不要对他抱有什么成见才好。”

    林平之对田伯光这号人物没什么印象,不过从方才他们二人的对话当中也大概猜出这人以前是干啥的,自然对这位脑袋被精虫占领的仁兄没有什么好感,于是也就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田伯光一双发亮的眼睛却始终毫无顾忌地盯在林平之身上,那种热切的犹若实质的目光,让林平之有种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