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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第69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不爽,但是吴主安抚他们说,目前先依着他们,能满足的尽量满足,毕竟长孙国工匠能达到的技艺白国也该能试着去研讨,何况主上国务繁忙焉能为了这点小事去烦她:“如果他们最后还是不满意,干脆不要理他们,让他们自给自足。”

    宫内的差人散去,顿时觉得当年的吴主子好伺候,既没有架子有没有在后宫耀武扬威,哪像现在的长孙国的台子,简直把白国当他使唤的路人,这个也挑剔那个也挑剔,下人的眼睛早长头顶上了,也不见长孙皇后出来约束!

    ……

    长孙临文这几天并没有完全休息,有时候醒了他会换身平常的衣服出去走走,看看白国的风土,了解这里的人文,白国的整体国风的确超出了他的预计,他不管评判新国风是好是坏,毕竟每一种变革和持续的筹码,都是清廉的帝王政策。

    说白了,主上是一个国家昌盛和兴亡的标准,就现在的白国而言,白国无疑是向上的,各项政策的事实和开发型的准便,全赖于白小鼠一人的精神支持,如果白小鼠发生意外,或者下一代帝王无能力驾驭如此强横的国家,那么白国将会变得十分危险。

    长孙临文踩在结穗的田头,白国的细粮无疑是产量最好的国度,虽然细粮依然无法瞒住白国的全民所需,但是已经可以保证人人可食,这一点而言白小鼠赶超了公国所有历代君王。

    长孙临文拔了一颗带出土里已经干扁的种子,到底她采用了谁的方案能使作物生产增效?

    这一点就白小鼠而言,她也不知道,转基因和科学对现在的白国来说是扯淡,相对于给不出合理说明的当代作物,白国的应该更加复古更加安全,没有参加参杂任何改变水稻、谷物内在的结构链条,但是相应的亩场不如现代,但是在公国已经遥遥领先。

    长孙临文最在意的是白国的尚文和尚武两大政策,这项政策固然好,可一样危险。

    公国的国主不是傻子,想到平民强国的人没有七个也有六个,可是往往两代后就会发生造反、反抗等一系列问题,所以久而久之帝王更愿意民寡、民弱、民愚。

    或许是白小鼠没有看到先人的教训,或许是白国没有历史可循,所以她敢如此放肆的用理想的方式治国,但是不可否认白国目前是他见过在理想基础上最有实质的国度。

    长孙临文突然想知道她是如此办到了,凭她以及自立,竟然敢以身效国,这份魄力就不是普通守成的国主敢做的……或许他可以让慕容尊探听一些……

    公国的另一边,太阳更加火热,树叶疲倦的打着卷了无生气的等着被烤干,大地上蒸腾的难忍的热浪,动植物在热气中疯狂的滋长。

    慕容尊处理完积压的国事,收拾收拾包袱准备走人,长孙临文的脾气他太清楚,如果他不高兴了失手做出后悔的事常有可,就算她不会也不能让他动小鼠一根汗毛,小鼠虽然欠扁,但是审判她的不能是没资格的长孙临文。

    慕容尊不容任何人阻拦的收拾好东西上路,途中经过父皇的寝宫,非常理智的进去告辞:“不用为儿臣担心,儿臣只是去看看大哥,其他的话不要说了,与其让我有压力,不如让我走的干脆一点,又不是不回来。”

    慕容尊说完根本没给他父皇说话的机会,牵着马出了慕容国的皇宫。

    慕容关天一直看着儿子出去,什么话都没说,尊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这么多年的坚持,如果他此刻妥协岂不是否认了他前面所有的努力,对于尊者来说,他的人生可以有残缺且不可逆转的遗憾,也不要失去味道的结局。

    而尊者或许已经看到了他的味蕾,只是还在不甘心的前进,殊不知这看得见的未来会绑住他前进的脚步,待他发现时、待他懂得是,他才真正的可以肩担国家社稷、成全孩子到男人的最后一次转变,可是……这代价对尊者来说未免太重了……

    炽热并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临近它的土地,除了常年积雪和四季适宜的订房,整个版图都陷入了炎热的夏季,元国的商路游走在各国之间已经开始囤积冬日的粮草。

    元夕夜正在办公,听说慕容尊走了,心里顿时觉得会发生什么,长孙临文嫁的如此另有目的,慕容尊不会章和大哥一起同归于尽?!

    元夕夜立即觉得不可能,大哥宰了二哥还差不多,可是慕容尊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白国,他想做什么?

    元夕夜想到长孙临文的脾气,脖子上的淤青虽然淡了但是烙在心底的感慨依然还在,元夕夜猛然站起来:“不行,本王也去看看。”他们聚到一起要做什么?是对付现在频繁动作的皇启还是要争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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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广袤无垠 第200章:起端

    元释没有拦着儿子,现在的情况拦着他也不会往好的结果发展,长孙临文的出现和皇启的存在都是未来公国的变数,如果长孙不下嫁或许还不敢想,可是现在……

    元释叹口气,这虚妄的国度和属于元国百年的辉煌或许会结束在这些孩子手里,虽然气节让每个皇族都想抵抗,但如果明知弱者斗不过强者,哪个父皇会希望儿子犯险,自己可以不在乎的和这片领土共存亡,可是夕夜不可以,夕夜在他眼中永远是小时候趾高气昂的样子。

    ……

    慕容尊这次走的异常坚定,长孙的目的绝没那么简单,如果他要的是天下,那么以小鼠的个性决不让临文踩着她的头往上爬,以现在小鼠的势力说不定真能跟临文打起来

    即便小鼠妥协,别有用心的帮了长孙临文,那么天下也一定在他们两个手里,吴一剑是小鼠的人,一定帮助小鼠斗长孙家;夕夜虽然傲气可如果真走到了长孙和小鼠对抗的地步,他绝对会弥补上次没有选择小鼠的资格而放弃一切帮她,皇甫飞楚更不用说。

    而以自己对自己的推算,自己应该不希望成为小鼠的手下转而帮助长孙,可是,慕容尊想到白怨恨,如果天下落到了小鼠手里,谁最可能是下一代帝王!

    慕容尊的速度更快乐,他们联合起来长孙确实不现实,可是加上小鼠长孙也不够看,与其成为开国功臣,不如给机会于自己的孩子,如果白怨恨称帝,助小鼠一臂之力又如何!

    慕容尊已经想透了,如果女人的这一步他不可能赢,那么权势他必须要。吴一剑不能好好教导白怨恨,他亲自来,他倒要看看他慕容尊的孩子是不是真没有帝王的天分!

    ……

    元夕夜马不停蹄的追赶慕容尊,天下局势他看的最多,虽然经济一项不被当权者看中,却是最有效的反应各国状态的影子,他没想过称霸。但如果白小鼠想,他会全力以赴,临文现在对小鼠的看法不过是女人,这是小鼠最大的本钱。

    ……

    白国的气候虽然炎热可并不粘人,都城周围的护城河相互链接形成良性的降雨环境,植被覆盖面积是正常的比例,所以白国的都城的气候从总体上来说,能下降一摄氏度左右。

    白小鼠看向小黑,“都来了?有病吗?料定自已一定会出手吗?一个白国就够呛了,我把偌大的公国弄到手做什么?显摆我的治国之道还是宣扬白国的自由思想?”白小鼠无奈的一想,这些东西不见得都是对的,以后的后果也会相当严重,她没事弄个公国自己给自己找活干吗?

    小黑踩着墨汁,小心的在雪白的纸上印可爱的小爪子,对于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没什么感觉:“管他们呢,想送给你就要,大不了以后不管,主子,你去不去跳紫玉峰,跟他们废话有意识?”

    白小鼠斜着看它一眼:“你太没良心吧?怎么说我也得把孩子拉扯大,何况看他们……”也挺有意识,没事了拉出来溜溜别有一番滋味,何况白国她弄得正有意思,没事去碰百分之五十大几率做什么,要走也得挑最引起他们痛苦的一刻,那自己真赚了。

    小黑翻个白眼,没事找事:“长孙临文没事出去乱逛,小心他看出什么。”

    白小鼠毫不在意:“看出来怎么了,本帝王英明神武喜欢挑战不可能,有本事他侵入一下试试,思想、精神、结束上虽然他选看本皇不把他捏死!”

    白小鼠想到这里突然犹豫了一下:“我这样做岂不是说明对下一代很没信心,我睡一下,累了。”

    ……

    皇启回来后一直在宫内养伤,诸葛安邦的死讯传来时,他丝毫不见变化,这些偷了别人的东西且好好享受的人不该死吗!他们已经占据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三百年,该是他们还回来的时候!——啪!——

    景妃吓得缩回掀帘子的手,悄悄的退了下去,虽然皇启称帝,她却没有要求封后,她知道现在的地位不是皇启最后的结果,他们隐忍也不该如此被人轻看,可……

    景妃垂下头,皇启毕竟没有身为过皇子,于天天面对各方训练的他们而言,他才屡屡落了下风,但是……帝王一定是皇启的,天下本就该是他的!如果他们都死了……如果……景妃突然脸色骤冷,她一定能为皇启做些什么……

    白国之内,炎热的夏季一点一点的退去,白小鼠终于以修建白国军库为名果断削减全国子民的收入,加大经济税务征收的比对,以“人人勤俭为白国”的口号,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敛财固思活动,

    白小鼠并不打击高端消费,但她打击空虚的高端消费,比如藏品,比如字画,比如没有相应劳动付出的高价物品,比如那些不切实际的追捧;大力提升贵族素质,让大众能看到他们的付出看到他们的辛苦,而不是他们豪华的马车和高端享受!

    白小鼠把《为了国家》《忠心为国》《我们本质还很弱》《白》作为教育指南以村级为单位学习。

    白国民众瞬间接受,不问理由主动要求下调薪水,缩短自我开支,稳固白国现阶段发展,之所以能开展的相对顺利,全赖于长孙临文入驻东宫和慕容尊者,元夕夜莫名其妙的到来。

    白国子民虽然崇拜他们,但是不在于他们能容忍这些人欺负到自家国主头上,为了白国的昌盛,他们愿意退一步,让国主强大,让长孙少主不敢再他们白国的皇宫如此嚣张!

    白小鼠心情骤然转好,此次稳固民心是白国不可获取的一步,大面积的接受就可以对付小面积的不服气,对于那么很不服气,已经没了存在的必要,刁民于个人是刁民,与国家来说,他们什么都不是,在没有人权法律的时候,才显得冷血和僵硬。

    长孙临文本来等着看白小鼠的笑话,即便她再说的冠冕堂皇,可真切的从子民腰包里掏银子的事谁会没有怨言,事实分派下去一个月后,他坐等下面的抗议,毕竟他听到了个别人不满意的声音,而白国恰好是不满意就可以上告的国度。

    可将近一个月的时候,白小鼠立即列出了所得款项, 明细指出军事开支,新型部门的成立和国立国债的摊开,瞬间压住了各方声音,开始期待自己的双手开创的自己国度。

    长孙临文突然冷笑,却不得不赞小鼠聪慧,可高度不贪不腐,白国能坚持几年。

    白小鼠没想坚持几年,她只是觉得发展的太快压制一下而已,说不定她明年想开了就放松政策,有什么不妥吗?

    慕容尊到的时候已经进入秋季,他以看望临文为由打算长期逗留;元夕夜同理跟上。

    吴一剑险些没被气死,可算是难兄难弟,至于住到凤殿去吗!当白国的皇宫是驿站吗!

    凤君蓝更是看他们三个不顺眼,别以为他不知道凤殿的龙头对着迎霞殿,是想震死吴一剑,就不信长孙国的工匠不懂“头不对门,阴不走宅”的道理,阴招都用什么东西!

    环儿更是讨厌凤殿,自从慕容尊来了,凤殿的狮子头立即对准了中宫方向,哼!居心叵测,主上才不进他们的院子,让他们老死在凤殿好了!

    吴一剑虽然对凤殿不满,但他也早已懒得理他们,偶然生会气,出门就当他们都死了,最近忙着白国新政的是,他也懒得跟那个睡死的一般见识,三个月下来,白国后宫一片平静,除了扩大了的凤殿,宫外的人并不觉得白多了位皇后。

    慕容尊在凤殿住了三天了,曾经他可以为小鼠盖一座如此安逸的寝宫,结构却是自己锁住自己,但让慕容尊比较安心的事,幸好小鼠从不踏足这里。

    元夕夜也比较庆幸,如果小鼠真传召长孙侍寝,他能不能像现在一样平静呐?听说小鼠基本夜宿迎霞殿,吴一剑他……元夕夜骤然收回思绪,不该想还是别徒增烦恼了……

    长孙临文半靠在软榻上,看着两个突然造访的兄弟,看着两人的状态是打算常住,尽管白国后宫都是男人,也没规定他们可以住的如此心安理得,长孙临文活动活动肩膀,打起几分精神看向慕容尊:“你想见白怨恨?”

    元夕夜看他们一眼,看白怨恨干什么?二哥能对那个孩子有几分好感?当初他可是……

    长孙临文恩典的开口:“赶紧抓了走。”住这里看来碍眼:“本王不喜欢三尺之内长期有人。”

    慕容尊和元夕夜都没什么变化:“你什么时候走。”

    长孙临文勉强掀开一个眼皮,他为什么要走,这里住着不是很有意思吗,只是没在后宫走走可惜了,长孙想到这里站起来,琢磨着他得去外面走走,帮兄弟抢孩子去。

    长孙临文想到这一点站起来:“跟上。”首次踏出凤殿,向远离他的迎霞殿走去。

    慕容尊则是跟着没说话,如果能借长孙的手要回他的孩子,那么就是借一次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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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看妃乱 卷二 国与家之间 第二百零一章 反击 (1)

    吴剑坐在院子里,难得有时间陪小怨在一起玩,就在小怨扭着屁股依依呀呀的喝着不着调的歌逗父亲时,晓歆突然跑过来胆战心惊的道:“吴主,长孙太子带着慕容太子和元太子来了!”

    吴一剑眉头微皱,他来做什么,凭时不是装死装的好好的:“不用管他们。”也许他们只是路过,毕竟他们两方没有什么好感可言。

    白怨恨嘟着嘴走到父亲身边:“那个讨厌的叔叔要来吗?哼,让母亲砍他!”

    吴一剑抱起他往屋里走,总比碰到的好:“你母亲要生了,怎么能累到母亲,父亲打坏人。”

    吴一剑话落还没来得及屋,外面的声音突然想起:“大胆!见了长孙皇后还不行礼!还有小皇子!藐视父后罪加一等!还不下来——”

    慕容尊瞬间瞪向说话的下人!凭什么他儿子叫长孙父后!针对吴一剑就好好的针对少牵扯他儿子!

    宫人被瞪的莫名其妙,吓的不敢再继续,咽了咽口水对上吴一剑:“身为妾室,你敢不迎驾!”

    吴一剑闻言转过身,白莲盘纹对上龙凤呈祥,他的确低了长孙临文一等,吴一剑放下孩子,忍着脾性对长孙见礼:“恭祝长孙太子福体安康!”

    长孙临文没有应声,半靠入下人抬来的软塌中没有吭声。

    宫人立即会意:“大胆!太子是后宫能用的吗!长嘴!”

    元夕夜、慕容尊瞬间撇开头,他们突然觉得有种浑身怪异的错觉,怎么越看越觉得像父皇后宫的女人们的计量,该死的是他们明显还参与其中,简直就是侮辱他们此刻的身份!

    吴一剑没料到长孙临文如此放肆,但他也不是好惹的,这里是白国,若论身份他是育有皇子的宫主,怎么也比起才嫁进来的皇后够资本,吴一剑顿时看了眼敢上前的下人!谁敢动手试试!

    长孙临文还是不吭声,他的目光在缩到一剑身后的白怨恨身上停了一下,眼睛半眯着闭上。

    伺候长孙临文的首席宫人当仁不让的与吴一剑对上:“放肆!敢藐视皇后的权威!”

    慕容尊顿时有种想后退的错觉,这算什么回事,丢不丢人!一群男人在后院对付另一个身份低的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吴一剑并不想找麻烦,小鼠要生了这个时候跟长孙闹最不明智,吴一剑放开牵着白怨恨的手,双手交叠与腹部,一只脚单跪,头低下,视线落在脚尖行礼:“参见皇后,皇后康德。”

    长孙临文满意的点点头,却没有让他起来:“白怨恨是吧,过来。”

    白怨恨立即瞪过去,与尊者的神态有八分相似,可是却没有他父亲的气势:“不要,你欺负我爹爹不是好人!”

    吴一剑立即斥责:“住口,向你父后见礼。”他也逼于无奈,如果长孙拿白怨恨说事,必然会闹到小鼠知道:“小怨,乖,向你父后问礼。”

    慕容尊脸立即绿了,本能的想替就不给长孙见礼的儿子开脱:“大哥,孩子还——”

    长孙临文抬抬手让他闭嘴,声音不咸不淡的开口:“看来吴主没有教育小皇子的能力,连礼都不会见,如何显白国泱泱大国的气度,尊者,去把怨恨带过来!”

    白怨恨闻言立即开始大叫:“不要!我不要跟坏人在一起,爹爹,儿臣不要跟坏人一起!“

    慕容尊闻言心里的一点怜惜荡然无存,瞬间跃起直袭白怨恨!说的什么话!三岁了跟个乡野小民一样说出如此荒谬的话,长孙就算再不对,现在也是他的父后,他可以不称呼,但不能不见礼,说句难听的,吴一剑都跪下来了,这孩子还如此没有眼力!他以为皇宫是普通人的后院吗!

    慕容尊气恼的丝毫没有怜惜的样子!这孩子不教将来必不成器!连带着慕容尊连白小鼠也恨上!

    吴一剑见他带走孩子,什么都不顾的立即起身抵抗,白怨恨还小,虽然他有不对的地方,但还不至于被长孙临文带走乱来!吴家剑法顷刻间撞上慕容家心法,两顿时打成一片。

    长孙临文突然看了眼想跑出去报信的下人,吓的迎霞殿的人无人敢动,长孙临文看向元夕夜:“愣着干什么,把孩子抱过来。”

    元夕夜看了下周围的情形,逼不得已走过去把挣扎的白怨恨拎了过来,跟着长孙的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迎霞殿。

    元夕夜突然也觉得很不自在,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放着太子不做联合长孙临文欺负吴一剑吗!

    虽然不止一次的想过狠狠的整治吴一剑,看他如何嚣张,也想过真有人下嫁压住他平时的气焰,可是如今真有了这样的机会,总觉得不太地道……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个局外人的感慨,也许是没有心力的原因,这偌大的白国皇宫让他顿时觉得这样做恶心,且没有意义!

    元夕夜所受的教育,让他很不喜欢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合,因为如此可笑的理由去欺负一个身份弱小的妾室,他宁愿在战场上分胜负,宁愿和吴一剑一决生死,也不愿意跟女人一样在后宫玩勾心斗角,简直是侮辱他男人的身份,践踏他成长起来的尊严!

    元夕夜猛然懂了,尽管他羡慕吴一剑,可是如果真的进来他过不了心理的那一关,不是不爱,而是不喜欢被赐予的后宫之一的身份。

    长孙临文的目光在元夕夜身上停了一下,其实临文何尝舒坦,虽然他赢了,但是确实恶心,一帮大男人没事可做绕着一个女人争宠,不如去死了算了!爱当然可以爱着,但不能爱得没有尊严!

    慕容尊一掌拍落吴一剑,头也不回的气愤离开,他加注在小怨身上的早晚他会报复回来!哼!

    吴一剑落在地上,嘴角的血丝迎着刚出生的太阳散发着深红色的光泽。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吴一剑骤然也觉得可笑,他在忍什么!这里是他的家,或许这里现在也是长孙的家——

    吴一剑突然想如果有一天长孙临文爱上小鼠,如果有一天慕容尊放下颜面下嫁,如果白小鼠真的要于元夕夜同|岤,那么迎霞殿的几尺白绫将是他最后的归宿,不被逼死,也会抑郁而终。

    小黄用他的小短腿撑着它宏大的身体‘跑’过来,眼睛里因为吴一剑突然来的悲伤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小黄舔舔他嘴角的血丝,累了的坐在主子身边,等着他想通后站起来……

    白小鼠瞬间把奏折砸到地上,脸色十分难看:“让他们记住了!啊——”小鼠突然觉得有些痛,都是被那帮人气的,没事过来添堵吗!白小鼠立即平稳脾气,破后宫的事不管也罢,最好掐得剩下最后一个就天下太平了。

    小黑快速的啃着栗子,对四个男人闹出的动静没什么表示,慕容尊既然觉得他的教育好就去吧,人家自认是亲爹,既然他想养就弄回去养呗,省的费心。

    凤君蓝事后听说吴一剑受了委屈,立即放下公事直奔迎霞殿:“你没事吧,听说长孙他——”

    吴一剑批改着自己国家的奏章立即回话:“没事,你忙完了吗?现在过来?没事去忙吧。”

    凤君蓝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突然摸不透他想什么,长孙闹到迎霞殿来,甚至带走小怨他就没一点表示:“一剑,你……”凤君蓝也不知道该问什么,男人都有自尊问也问不出来。

    凤君蓝待了一会,觉得吴一剑真没什么,也不好多待的走了……

    凤殿之内,慕容见白怨恨还在闹腾,无论下人怎么哄他,一律把东西摔了,吵着要见吴一剑!

    慕容尊突然走过去,看了白怨恨很久后,让下人都退下,一巴掌甩在白怨恨的脸上!

    白怨恨立即跌倒,哇哇的哭,哭喊着要找爹爹!

    慕容尊就这么看着他,不哄不骂。

    元夕夜亦不吭声,打就打了,闹得人实在心烦,不知道吴一剑怎么过的,竟然能容忍孩子如此吵闹。

    长孙临文更不管,人家打孩子关他什么事,何况这孩子确实没礼貌,不揍不行!

    白怨恨一直在哭,直到哭的嗓子哑了,也锲而不舍的哭,直到哭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地上睡着了,可惜这里没有他的爹爹,也没有宠溺他的人,甚至没有人给他盖毯子,就让他这样缩着睡了。

    ……

    入秋已经半个月了,秋收的节奏还没有开始,公国大地看起来一片祥和,没有争斗、没有战争,除了诡异的有点怪异的白国皇宫,其它的一切正常。

    当秋天的脚步开始稳健里,白小鼠有了第二个孩子,是个长相像父亲多的女儿。

    吴一剑不知为什么突然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以前期盼有个继承吴家的香火,那么现在他已经看开,女儿又如何,至少不必背负身上的罪恶,不用与世俗对抗,如果她想嫁一个平凡的男人,她甚至可以要求男人一生只娶她一个女孩。

    吴一剑心疼的抱起自家的女儿,现在他一扫被他们气急的神态,嘴角多了一抹微笑,如果他什么都无法掌控了,那么生的儿子又能做什么,徒增他的烦恼吗?女儿好,就让女儿安静的过完她的一辈子吧。

    凤殿之内,慕容尊同样松了一口气,不是儿子意味着白怨恨还是白国唯一的皇子,总好过吴一剑有了儿子,怨恨的命运更加不可逆转,慕容尊松了口气,摸摸在写字的儿子的脑袋,竟然孩子生气的躲开,可慕容尊还是强硬的摸了上去!看着白怨恨的目光丝毫不见妥协!

    白怨恨攥着笔,恶狠狠的瞪着慕容尊,发现是徒劳后,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写字。

    慕容尊满意的收回手,学会容忍也是他该看清的第 一步,有能耐跑出凤殿试试,如果没有就做好他该做的事,慕容尊看了眼要跟着教养宫女出去的儿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默默的看向窗外的日光,又是一年,他错过在孩子身上的一定会补回来,尽管那不是小怨想要的,但是他最终会发现那是他该学的。

    白国这次对小公主的诞生举行了盛大的赐福仪式,不同于白怨恨的闪躲,白国小公主大方的晒在众人的面前,接受各国的礼物和各国的使节朝贺!

    吴掌杀也送来了大批礼物,可毕竟不是儿子,多多少少让他少了一个筹码,并不是吴掌杀对女孩有什么偏见,只是在公国之中,如果是个男孩,至少会多一次可能被祖祠选中的可能。

    元夕夜在等白小鼠随后的举动,长孙临文她就真的不管吗?元夕夜趴在栏杆上,看着外面的天气没来由的心慌,这么多年了谁心里又真正的痛快过。

    元夕夜觉得很闷,一个人走出白国皇宫出去看看,结果他刚踏出皇宫,冷不丁的迅速退回,快速向凤殿走去,不管长孙有没有睡,直接道:“有人跟踪!”

    长孙临文闻言掀开一半眼睛:“去叫尊者过来,出去看看。”等他们很久了,现在才来未免寂寞。

    中殿之内,白小鼠看了吴一剑一眼:“如果他们买吴家出手杀一个人,你跟我说一声,我来做。”谨防他们想拉吴家下水,不费一点挫折就实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吴一剑点点头,逗弄着女儿想起了小怨:“等你好些了,还是让怨恨跟着你好些,听送饭的下人说小怨总是哭 ,跟着慕容终究不是那么回事。”

    白小鼠嗯了一声,难得他能带到现在,真敢下手呀,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后爹。

    长孙临文和慕容尊故意出去转了一圈,也不出小鼠所料,他们首先找了吴家去刺杀,但是错过了让吴一剑知道,只要委托的人身份不高,事情不严重下面的人会直接解决。

    白小鼠立即拦下,亲自从吴国分部拿到次委托,表示她会解决。

    因为白小鼠的身份,吴国的暗人不会说什么奉上次委托。

    白小鼠让小黑拿回委托书,看了一眼,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长孙临文想借杀景妃刺激皇启出手攻打吴国。

    若说景妃虽然有弄死长孙、慕容为她爱人报仇的心思,但她毕竟是个女人,万事还是以皇启为先,想不到景妃身边的丫头能被慕容尊收买,让主子失了理智,以为真能杀了长孙和慕容为皇启出气,也好让事情败露后,能堵住皇启的嘴。

    白小鼠看了眼小黑,景妃就算死,也不该是吴家出手,即便事后吴国想参战,那是吴国的事,可现在不能被动,还有君蓝,君蓝相比开春时也有进步,现在没了蓝玉,皇启应该想不出让君蓝倒戈的方法,但也不得不防,毕竟不排除皇启一怒之下先宰了自己的想法!

    小黑立即去派人做,公国开战需要一个导火线的话,那么景妃无疑是他们选中的一根好线。

    秋收风风火火的开始了,公国由西向东依次开始,轮到白国的时候大部分秋收已经结束。

    慕容尊在教训儿子的空档也没忘记催促慕容国的税收工作,囤粮成为最重要的事。

    元夕夜一样很忙,除了工作,他要等待皇启的动静,如果景妃的死不能引起皇启的叛动,他必须推波助澜,总之景妃不能意外死亡,必须让皇启有所怀疑。

    白小鼠产后还没恢复,白国的秋收正在忙碌的进行的时候,景妃死了,死在他们新国皇宫之内,待皇启去查的时候景妃的丫头已经畏罪自杀了,整个新王朝因为皇启的沉默突然变得诡异。

    皇启守在灵堂,默默的站在灵柩边看着沉睡在一旁的棺木,他已经站在这里半天了,一直就这么站着,表情不喜不忧,神情不变不动。

    一旁的绿衣见主子从早上到现在都未进食,小声道:“主子,你该歇息了。”

    皇启依然这样站着,这么多年了,景妃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就像呼吸一样的自然,虽然不曾有过海誓山盟,也没有不可放弃的过错,却早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他从未想过她会先走一步,更没有人料到,她会成为被攻击的对象。

    如果有人想他反了,如果她成为了被利用的一个,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对撒娇、怨恨自己不该鲁莽行事。

    皇启的手静静的搭在棺木上,他不想去问为什么,那些已经被修饰过无数遍的理由,他没有必要知道,事实摆在眼前,表面上的凶手他也不想查,有能力有需要让景妃离开他身边的就两个人,还有什么可问的。

    皇启没有通告全国亦没有大肆渲染景妃的死亡,他只是带着绿衣,告别国事,静静的推着景妃的棺木一直走一直走,无论刮风还是下雨,无论泥泞还是险滩,他没有回头的一直走着。

    路程长达半个月之久,待他到了夹山,抚着静然的棺木,站在原来的公国安葬历代帝王和后妃的陵墓之上,神情萎靡精神不济:“对不起……”不能把你葬在这里……这里本该有高墙众兵,这里本该有他的陵墓,而陵墓旁是她的位置,结果她未等到这个位置旁边有她。

    皇启叹口气,带着棺木回走,回来的途中他的精神好了一些,主动去吃饭,主去梳洗,重新恢复丰神俊朗的形象,只是寸步不离那樽棺木。

    整整一个月,他又回到了周国,亲自帮景妃下葬,或许她是别人眼中没有存在价值的女人,或许她不曾被任何人注意,或许她只是公国内不谣言的弱小生灵,但她也能成为一个人最宝贵的回忆。

    这份回忆不用任何人参与 ,不用任何人理解,只属于他一个人。

    皇启亲手为她下葬,或许不隆重,或许不喧闹,但是有心,皇启看着绿衣一点点的填土,看着棺木一点点的消失,皇启突然有点愧疚,不该让她在最后的路上如此奔波,皇启不好意思的一笑:“我又错了……”

    皇启想那就错下去吧,他想要的不就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出兵理由吗?他们动了这么多手脚不就是想以自己为借口,一统十国。

    皇启竟然有种想成全他们的错觉,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没有顺利过,现在看来即便那是陷阱他也想跳,或许小景会笑他异想天开,或许她会哭,最终他没有实现帝王梦,但是,没有就没有吧,统一又何必是自己的家族,公国本是一家,如果他们可以他们就去做吧,哪怕是踩着自己的脊梁向上爬,他只希望公国一统,希望本姓一家。

    皇启看向绿衣,神情一如既往的安静:“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就葬在她身边吧。”那个时候一定不会隆重,一定没有乐人,说不定是漫天的骂声和声讨,但不管是什么,他希望天下一统,如果自己做不到,那么总有人能做到。

    笑看妃乱 卷二 国与家之间 第二百零一章 反击 (2)

    景妃的死如果还不能让皇启看到他自己的不足,他就是傻子,他是自信是看不清自己的方向,可是景妃突然离开,让他骤然觉得可悲可欺,连身边的人都看不好,他能说是强者吗!

    如果他还看不透他的将来,他还配认睿智吗!那就让他最后一次当好人,最后一次跳入他们的陷阱,让他死后能带着小景在下一次生命的开始时相遇……

    周国轰然兴兵,毫无预兆的同时对皇甫、东邪、诸葛、司徒等国进行猛烈的攻击。

    白小鼠的桌上瞬间挤满了声讨的奏章和求救的折子,火器的订单直线上升,但此次大范围的战争,独独错过了元国、慕容国、长孙国、白国,就连吴也在战争之列。

    只是吴国的子民和官员聪明,吴国直接白旗投降,吴掌杀不抵抗的转入地上,硝烟并没有在吴国开始便已经结束,吴国子民甚至没来得及跑出自家门口,战争已经结束。

    诸葛帝国则异常艰难,诸葛安邦去势尚不足一所,上次受到皇启的冲击还没有恢复,刚刚有些新生的诸葛国度,再次陷入征战之中,除了一心为国誓死效忠的子民,大量难民涌入白国。

    皇甫飞楚亲自领兵扰皇启,元德馨走出后宫,安抚心惊的人民,她以自信从容淡定,告诉全皇甫的子民,相信皇室,相信太子,边境的战争必将会平息。

    轰轰烈烈的荒谬战役开始了,是公国史上,波及范围最广、参战人数最多、打的最莫名奇妙、最令人不解的战役,很多国度甚至怀疑皇启疯了,竟然同时敢跟如此多的国家开战。

    浑水摸鱼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不受控制的各大势力开始明夺暗抢,提到的东西瞧瞧收入囊中又快速撤离,给地方子民和城镇带来最恶劣的影响。

    ……

    白小鼠突然看出来什么,这个皇启,他也不是傻子嘛,白小鼠立即兴兵,一举歼灭诸葛帝国内的所有皇族军队,正式和诸葛帝国商谈土地合一的计划,取消诸葛帝国的帝王制,纳入白国管辖之列。

    白小鼠轻而易举的取胜更是让她坚信皇启是故意的,皇启用在大国附属国的兵力简直不堪一击,如果遇到来自大国的围攻是不战而降的,不得不让白小鼠怀疑,皇启最后要的恐怕是各大国之间的暗斗!

    白小鼠觉得这人心眼如果坏就是坏,到死也要咬他们一口。

    白小鼠已经恢复如初,功力在冬季开始时达到八重之初,她在等那三个人的反应,就不信他们看着自己收了诸葛帝国,会看不透现在的局势,他们会不会动呢,如果懂了等于和长孙决裂,如果不动岂不是等于大好的机会白白送人。

    吴一剑为小鼠倒杯水,看着小鼠含笑等他们心中小九九的举动,心里多了丝惆怅……

    “怎么了,不觉得很好玩吗?他们三个狗咬狗呢!”

    吴一剑觉得好笑,如果自己是只猫还有闲情看狗咬狗吗!他们即便再滑稽再好笑,他们也是狗,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咬死,有什么可看的。

    ……

    凤殿之内,长孙故意不动,他在等,等他们主动请辞,或者等他们主动兴兵,慕容尊和元夕夜表面看起来谁都不在意谁,其实谁也不服谁,如果说他们不兴兵,鬼才信。

    但也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决择的时刻,他们果然都因为一个女人聚在这里,如果他们有丝毫动静,可以直接在没有国累没有军队的基础上把他们都宰了!

    慕容尊没有动,至少他现在没有,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他没有急躁也没有往回写回执,他只是一直盯着白怨恨,但凡他做的不对一定打他,有好几次白怨恨偷偷想跑出凤殿。

    慕容尊把他捉回来后直接扔进柴房,饿了他两天两夜!从此白怨恨跑都不敢再跑。

    慕容尊目前没事了就去看白怨恨,看着他从由瞪眼到现在的老实,看着他从不喜欢吃饭到现在正规的用餐,看着他学着与下人亲近,看着他标准的行君臣之礼,听着他背《治国》听着他朗读《孝》,慕容尊心在一点点的静下来。

    白怨恨快四岁了,四岁的孩子会有怨,便尚且不会恨,他由刚开始的抵抗到现在不敢直视慕容尊,整整经历了一个月之久,这中间慕容尊没少打他。

    至今他耳朵后面的伤口还是慕容尊一次失手造成的,慕容尊虽然后悔,但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血从怨恨脖子往下流,慕容尊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白怨恨也没有因为如此严重的伤得到特殊待遇。

    白怨恨瞬间懂了,这里不是迎霞殿,这里没有疼爱他的爹爹,所以他变得乖巧、变得听话、甚至是不爱说话,尽管他讨厌慕容尊可也必须在见了他的时候行礼,必须在他抬手时递上一杯绿茶。

    元夕夜也没有动静,皇甫的实力他清楚,皇启其实也是在做最的挣扎,他放在司徒国的兵力明显最多,也就是皇启想拿下司徒,让司徒、原周国和原吴国联手对抗老牌四国,如果够幸运,说不定能形成五国共存的局面!

    所以元夕夜不急,现在他不想称帝,至于长孙的心思他也懒得去猜,等这里实在住不下去了,去驿馆也是一样,至于那些算盘打得很精的人,就让他们斗去吧。

    ……

    孩子们不急,老子们也不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