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妃乱第46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元释头疼的揉揉鼻子让侍卫们下去:“周家的事是小,你母后才更麻烦,正因为你对长孙夫人的忽视才闹出这种是由。”
元夕夜无意在这件事上多说:“父皇还是言归正传。”
元释觉得自家才是当务之急:“既然娶了就该负责,晾在那里算怎么回事!你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不行!”
元夕夜闻言更不愿多说,如果父皇不提周国他没准备开口。
元释看着儿子冥顽不灵的样子更头疼了:“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先不论可能造成的影响,她是你娶回来的不假吧,既然没有极力反对,你就该尽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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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第164章(1)
元夕夜不说话,神情自在的摆弄着他的衣角,潇洒的抽出一缕金线,做工不错!
元释气的鼻孔开张,恨不得扒开他的脑子看他在想什么,可儿子就是儿子,遇事首先还要为儿子考虑:“你这几日一直没有出关,功力定有长进,公国主张权势谋略,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有胜她的把握当养只宠物又何妨。”
元夕夜诧异的抬起头。
元释神情有丝不自然:“你现在执着是因为没有得到,女人之间是没有差距的。”当年他爱的何等疯狂结局还不是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
元夕夜站起来:“孩儿想先行告退!”
元释目光顿冷:“即便是白小鼠的消息你也不愿意听嘛!”元释看着儿子坐下,无奈的叹口气:“吴国像白国提出了联姻,会在下个月除送一名公主过去。”
元夕夜皱皱眉,以吴掌杀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出小鼠是女子,他想做什么?
元释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想混淆视听、也许是白国想成为吴国的附属也许是他们两家有很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元夕夜觉的不可能,以白小鼠的性格绝对不会成为谁的附属,难道是为了掩盖他女子的身份?毕竟除了个别人其他人只是怀疑,这无疑能打消很多人的想法。
元释心烦的看眼夕夜,别人的事有心思想,自己的事就忘个七七八八!“周国的立场你觉的如何?”
“引水入夹山。”元夕夜说完起身离开。
女人的力量十分强大,不在乎她们有没有能力,而是她们无孔不入的心思。
长孙临律、皇甫雨熙带领着后院的大大小小已经候在了中殿之外,元夕夜刚出来就被堵个正着:“臣妾参加少主,少主千岁。”
元夕夜转身就走,明晃晃的金色似乎看不见跪了一地的美人。
梅红趁机挑衅的瞪婉容一眼,意思是说怀有身孕又如何,爷照样不会怜惜!
婉容瞬间会瞪回去,总比你主子两个球都怀不上的好。
两个丫头瞬间剑拔弩张,都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长孙临律轻咳一声,制止住丫头没必要的争宠,她是局中人看的出元夕夜的心不在后宫之中,虽然她也奇怪为什么,但想着也许是元家祖教如此,毕竟元帝的嫔妃亦不多。
皇甫雨熙看着元夕夜的方向突然站起身带着丫头太监追了上去。
梅红顿时看了主子一眼。
长孙临律不痛不痒的站起来:“回宫。”让她去争吧,心不在此地拦住人又如何!
皇甫雨熙追了很久才拦住已出门口的元夕夜,头上的薄汗和喘息的胸脯让她显得有丝狼狈却丝毫不损她的美态:“我有话跟你说。”
元夕夜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往外走。
皇甫雨熙急忙拦住他:“你们都下去。”
元夕夜瞬间撕下被她牵住的衣袖,疾步而走。
皇甫雨熙挺着大肚子追的满头是汗:“你以为就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呢!这婚事我就乐意看到!你是不是觉的我抢了长孙姐姐的光环不该厚颜无耻的嫁给你,爷,我们都有自己的无奈,你无权强加在我一人身……爷……爷……”
元夕夜已经走远,徒留她在这里空荡荡的一人,最后对着无人的空气喊出一句:“有本事我们和离——”却不见有人回应她的话语。
……
慕容尊离开了,白国的风雪还未停止茫茫雪色冻僵了他本就不温热的心。
赵公公小心的服侍着主子离开,暗自想着以后再也不来该死的国家,看把少主折磨的,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瘦下去了。
白小鼠对慕容尊走不走没感觉,她埋首在史馆内查阅者古往今来白国的资料,不知在哪个角落里竟然翻出一本记载八百年前皇家当政时的白国风土人情。
白小鼠好奇的翻开,看了一遍后叹然的放回原位,原公国虽然寿命绵长但是也逃不过昏庸治国后的下场,虽然鼎盛时的确有开明的君王和空前富足的百姓生活,如今也已经烟消云散。
治河是冷兵器时代强大国家的唯一标准,河道治理是肥沃土壤、保障农业生产的基础,秦国时和春秋战国时期用在各大流域中的财力有目共睹,正是三大水渠的建成,才有了安定富足的两千前昌盛,所以小鼠想解决了这两大问题。
灵渠、引漳十二渠、都江堰,她隐隐约约知道一些结构,虽然不太清楚原理,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应该能一一解析:“来人,拟旨,征集治水师入宫。”
凤君蓝同期回到都城,灾粮发放已经到位、疫情得已控制,这个寒冬总算可以平安的度过,但是来年庄稼颗粒无收,温饱又将是重中之重。
白小鼠顿时觉的头疼,她到底是想享福才抢了苏国还是受罪来着?国库呀,你的钱怎么就那么一点呢。
小黑心想,你有金子呀拿来给白国用用。
白小鼠不是不用,而是不能用,每一个国体都该有健康的自我循环补给,依靠无所不能的钱岂不是显得她治国无能,她宁愿向那些大臣们敲诈勒索。
对哦,她可以那么办,典论导向,比如发扬这次赈灾中凤君蓝的爱民如子精神和大善人的品行,就不信那些抠门鬼不掏钱。
白小鼠这一年心思都落在了白国之上,农耕和水利她亲自扶持,接见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农耕官员,根据各地不同的土壤结构分析各地产值最高的食物。
水利方面更是跟着官员亲自除外考察,在能治水的基础上尽量照顾沿岸的农田,河水里含有丰富的有机物质,可增加和改善土壤缺陷,这样有望让沙土地子几十年后变为可出场细粮作物的厚土,需要仔细斟酌。
白小鼠本是好意,可所到之中人人自危,百姓更是别命令呆在家中不可扰了圣驾,小鼠顿时有种孤高寡人的错觉,得她不来了,反正这些人物都是专家,到时候给出方案就可。
……
慕容尊归国,慕容国上下顿时平稳了心思,长孙国的紧急文书已经到达,慕容尊再次成为公国舞台上的智囊,百万多双眼睛齐刷刷的注视到他的身上。
慕容尊却不喜不悲,纵使天下人都认为他有让长孙国不出兵的能力又怎么样,小鼠一样当他是在谋划天下,或许他就不该指望有人能在需要时给他一点体谅。
近几日,慕容关看儿子的目光异常古怪,他是过来人身怀慕容心法第八重巅峰,会看不出儿子微妙的变化吗,可……
慕容关天琢磨着这人是谁?能让尊者放下身段行男女之事应该是一个人物,慕容关天偷偷的传来赵公公:“少主可有什么变化?”
赵公公被问的莫名其妙,但也吓的立即跪下,是不是嫌奴才伺候的不周到要为主子选新的太监,毕竟少主在白国时情绪易怒说不定真的是自己伺候不好:“主上,奴才一定尽心尽力的服饰少主请主上不要让奴才离开。”
慕容关天不悦的瞪他一眼,没脑子!难道让自己这么大岁数的人问的那么明显,还是说尊者下了不能说的命令:“知道你忠心,说吧,朕只是想听听?”
赵公公一头雾水,心里越加惶恐却不敢隐瞒:“主上,少主在白国时虽然情绪波动很大,但是奴才绝对不敢疏于照顾,奴婢愿为了少主抛头颅洒热血绝不会让……”
慕容关天不耐烦的道:“行了行了。”刚想说这个奴才聪明懂得用情绪说话,这会又糊涂了,这么说来是白小鼠了,慕容关天点点头,论身份她确实不辱没了尊者,但她的品行却……
慕容关天不赞同的摇摇头,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走的那么近乎,寿宴的时候更是被吴一剑抱走,行为不检点、操行不达标,他可不想闹出长孙家族和司徒家族一样令人难堪的绯言绯语。
赵公公诚惶诚恐的跪着就怕主上不满意把自己换掉,他一心为主!天理可见呀!
慕容关天越想越觉的不妥,觉不能出那样的事,看来该从求亲的家族中选一个才行:“你下去,尽心服侍少主,如果少主有什么不适纵使你有一千个脑袋也不够砍。”
赵公公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换掉他怎么都行:“谢主上成全……谢主上成全……”
慕容尊见赵公公回来了,随意问了句:“主上叫你去问了什么?”
赵公公知无不言:“主上问少主有什么变化,主子是担心少主的身体怕奴才伺候不周。”
慕容尊看眼赵庸,父皇怎么会问这个问题?自己回来时不适怕太医检查过了吗:“他还问了什么?你怎么回答的?”
赵公公摇摇头:“没了,奴才说主子在白国时情绪波动有点……有点……”
慕容尊脸色没变,声音却透着一股冷气:“以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斟酌好。”
赵庸吓的立即跪下,诚惶诚恐的求饶:“奴才不敢,奴才以后再也不乱说,求主子别赶走奴才,奴才一心……”
慕容尊摇摇头:“起来。”
……
周国大水,三分之一国土面积被海水浸泡,数百万民众需紧急安置,因周国财力有限,各国纷纷伸出援手进行人道主义援助,顺便商议事后裁决。
夹山区内第一大酒楼‘不醉不休’歇业一个月迎接各大家族首脑,此酒楼十日前开始清理,五日消毒,半个月筹备,只为各大家族一次聚首。
白小鼠因功力锐减,不想参加,派了凤君蓝为代表,白国本就不稳定,难道她还出去秀一秀自己二重的功力?岂不是找麻烦。
夹山区:
诸葛家族皇帝诸葛安邦紧紧的跟着慕容关天,陪着笑脸说着好话希望慕容关天答应儿女的婚事,因事情紧急,诸葛安邦甚至带来了自己的女儿诸葛夏草,希望事情能这样定下。
着急的司徒揽月也广撒渔网,长孙家族已经无望,她只能带着女儿给慕容关天和元释。
元释一带而过,家里已经有两个祖宗难道再请回去一个孩子养着,省了吧,以儿子的个性恐怕直接把这个孩子溺死。
慕容关天对司徒家的女儿敬谢不敏,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母亲都那样了女儿能好到哪里去,于是慕容关天考虑都不考虑的直接拒绝。
司徒心殇何尝不知道众位叔叔伯伯不喜欢她,纵然只有十岁,从小生活在宫廷当中心智偏于成熟,身为司徒国未来的国主,祖国发生如此为难她却无能为力,小小的司徒心殇默默的低着头,等待着众位叔叔伯伯对她的宣判。
长孙正功对司徒雪月的行为越加不满,身为附属国竟然向他国乞怜,长孙家的威严何在!
司徒雪月越来越急,周国的处置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更在乎的是自己国家的利益,如今子母河水位下降,司徒国等于没有了水源供给这是何等大事,她还有什么闲情估计长孙家族的面子!
国都要没有了其它的要来何用?
司徒心殇跟着母亲周旋在各个大国之间,司徒家看上的人家看不上她们,看上她们的司徒国看不上人家,寻走了五六天司徒家依然没有把女儿推销出去。
司徒雪月皱眉不展的回到住处,往日风华绝代的神色如今多了丝疲惫。
司徒心殇端着茶敬上,她不想看着母亲着急更不想看着司徒国大面积的领土变为荒漠,于是小小的司徒心殇靠近母亲,坚定的道:“只要能救我国,儿臣愿意服侍长孙伯伯。”
司徒雪月瞬间看向女儿,什么意思?长孙正功那个老狐狸对心殇说了什么?!毁了自己还不够还要害自己到女儿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是我司徒国的太女以后不可以有这种想法知道吗?”
司徒心殇看眼母亲严厉的表情,心颤的点点头。
……
另一边,慕容关天很中意诸葛家的小女儿,性格婉约、长相柔美、得体大方、身份尊贵配自己的儿子当之无愧,所以慕容关天在言辞中对诸葛家委婉了许多。
诸葛夏草何尝看不出慕容关天的态度,羞涩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机会成为他的妻子,也做好了随时被家族外嫁的准备没想到竟然是尊者……诸葛夏草顿时觉得自己原来可以如此幸福。
……
元夕夜一个人从住处出来,走在夹山区的路上想起上一次路过这里是和小鼠去长孙国的时候,虽然已过去一年往日的情景他还能一一想起,没想到她竟然没有来,本以为她会在这里能见她一面。
吴一剑也走了出来,他一样是抱着见小鼠的心思才跟着父皇出现,如今只看到凤君蓝,就像吃饭时咬死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慕容尊同样觉的烦闷,上次和小鼠不欢而散本以为这次可以借机弥补,想不到她却没有来,恐怕她依然不满意自己的决定,可引流不经过东邪帝国更本无法进入白国,真不知她到底想如何?
慕容尊走出来对着天上明亮的月光无声的叹了一口,却诧异的听到相同的三声叹息。
三个人诧异的互看一眼,看清彼此是谁后纷纷在心底大叹冤家路窄。
待三人刚想虚伪的打招呼时,另一边又传来一声叹息,三人顿时见鬼的看过去,难道他们还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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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第164章 心思(2)
东邪哲言浑身打个冷战,突来的目光顿时让他惊醒的看过去,待看清来人后赶紧上前行礼:“见过慕容少主、元少主、吴少主、皇甫少主?”
慕容尊、元夕夜、吴一剑顿时看向后面的皇甫飞楚,他什么来的。
皇甫飞楚淡淡一笑,在月光的沐浴下折射出无尚的荣耀,尽显美色与魅惑的极致巅峰,未免引起误会他率先道:“因迎娶在即,有些心思乏味,故而出来走走。”
元夕夜表情顿时缓和了一些,皇甫飞楚与妹妹的婚事就是这几日而皇甫飞楚没有任何反抗的情绪,看来是他多想:“放心,德馨性格温柔一定会是个好妻子。”
东邪哲言直起身心想流年不利,竟然在这里同时碰到如此多权贵,不知他们有何烦心事也需要来解愁阁观这愁人的月色……
翌日,凤君蓝所有的心思都在周国和司徒国河流的大事上。
席间两国争论不休,各自阐述着自己的委屈,各自讲述着自己的利益,为了一条炸的面目全非的源头,两国几乎拳脚相向。
吴一剑的心思不在其上,可却仔细着听着他们说的每一句话。
司徒国的邻国是吴国,吴国当然希望河道回复如初,这样长孙国便没有借口向司徒国增援,可以减少身边没必要的麻烦。
元夕夜则一直看着凤君蓝,却不见那小子看他一眼,元夕夜就不信聚会如此吸引人让凤君蓝没有说一句话的机会!
元释反而多看了慕容尊一眼,虽然是淡淡的一瞥但也免不了哦了一声,慕容尊行房了跟谁?不是元释八卦,而是有点好奇谁能让这位骨子里傲到世间难有对手的人就这样动情。
元释虽然这样想但还不至于没脑子到这样去问,好奇归好奇可毕竟是慕容国的家务事,他一个长辈没事去问这些干嘛?
吴掌杀则一直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眉头皱的死紧,慕容尊行房?恐怕已经一段时间了,周身的气息已快淹没他所剩无几的童元,但那段时间慕容尊应该不在慕容国!
行房并不值得惊讶,可功力飞跃的太快就有问题,能让慕容尊心甘情愿又能对他有如此多好处的女人,除了她还有谁!
吴掌杀越想越不对,尤其是想到那种可能更是十分不悦,他虽然愿意移花接木,可不代表让儿子接受一个破身的女人!吴掌杀捏着手里的杯子不断的做着思想斗争,首次失策,吴掌杀十分后悔。
吴掌杀靠在座椅上对席间的废话没了兴趣,只觉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是把真元化成一线对一直停在树上的鸟类道:“帮我恭喜你家主子喜得良缘。”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收到了白小鼠的回复:‘有什么可恭喜的,本皇等着你送来的美女才是真的,不要令我失望杀手大人,或者你自己委身我也不介意。’
吴掌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他不过是试探一句如今看来是果然猜对了,可却令吴掌杀笑不出来,一剑是他辛辛苦苦栽培的太子,人品、能力均是一流,怎么能就那样委屈了。
不行,他也要给儿子找一个女人破身,至少这样才公平!
慕容尊诧异的向吴掌杀的位置看看,却见吴掌杀没有看过来于是又垂下头,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周围有人在注视他,与以往的注视不同,竟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吴掌杀们现在恨不得剁了慕容尊,不愧是公国公认的第一智囊到是自己小瞧他了,但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他到要看看慕容国是不是真能尽知天下事。
众人瞬间都看向吴掌杀。
吴掌杀正在瞪慕容尊更本不知道怎么了,但见众人望来丝毫不见慌乱的整理好思绪,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长孙正功不高兴的沉下眼:“我问你对周国有什么看法?”如果是司徒国与吴国接壤他懒得问这位从不正眼看人的国君。
吴掌杀喝口茶淡淡的冷冽声响彻整个席间:“管我屁事!”
众人顿时无语,叹息的叹息摇头的摇头,却没敢理这位当年以蛮横暴力冷血著称的第一毒蛇,相比与以往他动不动就掀桌子砍人的戏码现在温和多了。
吴一剑早已习惯父亲的作风,从他嘴里说出了什么话来也不惊讶。
各大家族的其他太子就没如此好的定力,都见鬼一般的看着吴一剑,因为不敢看吴掌杀,难怪吴家席间从不说话,原来是出口成脏!品行不好,不好。
慕容尊喝口茶不置可否,吴掌杀有嚣张的能力,恐怕在坐的能说出这句话的没有几人。
慕容关天、元释、周揽月、东邪承泽默契的互看一眼都当没看见吴掌杀的撇过头。
当年他们与吴掌杀最要好,可是为了一个女人闹的不甚愉快,当时吴掌杀嫌他们为争一个女人丢脸又墨迹直接把那个女人杀了,让他们痛苦不已,虽然是陈年旧事,如今想来也历历在目。
对于这样的之交好友,就怕哪天自己骂儿子一句‘畜生、恨不得把他宰了’回头好兄弟真帮忙杀了,后悔都来不及,与吴掌杀决裂当然不是如此可笑原因,但当年的往事也没人愿意多说,就像现在的孩子们,关系也许就慢慢的疏远了。
……
聚会到结束也没讨论出所以然来,慕容尊本意是想提出自己的计划,但是想了想又作罢,万一小鼠不乐意,到头来又是问题。
元夕夜也没有说出提议,这种事要等吴家没办法了司徒家被逼急了才能提出,否则一切都是妄谈,至于这次相聚全当是救助就可。
其他小国早就看透了,自己只是可怜的走个过场,最后拍板的还是那些真正的大家族。
此次聚会就这样淡淡的散了,因为没有小鼠在场,元夕夜、慕容尊、吴一剑相处的异常和谐,每个人尽责的扮演着自己的身份,尽显大家族太子风范。
慕容尊坦言的听着众人猜测自己的婚事,丝毫不担心怕某人听到对他印象不好。
元夕夜淡然的接受别人的贺喜,也没有出现气的走人的现象。
皇甫飞楚得到的祝贺最多,他大婚在即前途一片光明,自始至终皇甫飞楚都笑着,没有偷偷离席。
吴一剑也故作无聊的偷票各家带来的家眷,猥琐的形象跟他爹当年不按理出牌的举动有的一拼。
事后,慕容尊当晚向父亲上书:要求控制诸葛帝国。
诸葛帝国当初屡屡走上极端,今日对外宣称父皇没有承认的婚事,便以同盟国自居,分明是挑拨慕容国与吴国的关系,其居心叵测。
吴一剑同时向父亲上书,诸葛国有叛变之心。
因为在他看向的女眷中只有诸葛国的人瞪了回来,虽然是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能传达了东西太多了,比如东邪国,他们就不敢回瞪,充其量不过是低下头表示不悦。
慕容尊苦笑的想,如果小鼠在恐怕他们今天没人敢用各自的私事测探各国的心思,想来真是可笑,元夕夜哪次听到别人的恭贺不是没有好脸,今天却接受的理所当然,不知如果小鼠在他敢不敢多听一句!
元夕夜则在想,慕容尊果然是慕容尊小狐狸一个,如果小鼠在他是否敢说自己的婚事!哼,还不是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皇甫飞楚则在想原来吴一剑的体型做起猥琐的表情来并不是那么难看,至少很多女眷脸色通红,显然是很中意这位容貌可爱能力超群的大家族少爷。
元释、慕容关天、吴掌杀,独独今天对儿子们最满意,总算是长大了,熟不知是因为某人不在胆肥了。
……
夹山区又恢复了自己的凝集,十大世家就像不环保的野炊人群一样,留下一堆垃圾供夹山区的人清扫。
周国的洪水没有退去,找不到河道的洪水在周国的疆土上横冲直撞,寻找着新的出路。
司徒国没有办法频频私下与长孙国主见面,两方僵持的结果就是一直没有结果。
元夕夜则因为担心白小鼠决定绕道白国,平日白小鼠不会缺席聚会,莫非是病了?
凤君蓝知道元夕夜在后面跟着,他跟了白小鼠一年多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若说以前他不懂所以懵懂的帮他们,那么现在他则没有必要把元夕夜当好人看。
元夕夜也不会自讨没趣去撞凤君蓝,这小子性格莽撞,虽然平日里不动手可只要小鼠下令不问理由立即出手,此种没有家累的人并不适合挑衅。
白小鼠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地上扔了一地到废纸、铺满了厚重的书籍,因为要总结白国历来的文化和整治制度她已经忙了一个月,改革不是动动嘴就能一呼百应的事,纵然她是国君有些制度的变化则是要与大贵族为敌,得不偿失呀!
环儿端来一杯茶,看着脏乱的宫殿却不敢收拾,怕主子找不到东西:“主上,休息一会吧。”
白小鼠从文案中抬起头,又低下去,难得她有恒心想做些什么,就怕自己一休息会觉的累人就再也不进来了。
小黑心想还挺有自知之明,只是可怜了那些喜欢上她的,难道是眼睛坏了?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主子这个行业是相当被人唾弃的,很多人都恨不得杀了她,除了风扬那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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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164 心思
环儿端着小盘放在小黑面前,温柔的摸摸小黑的脑袋:“喝吧,今天是果汁哦。”
小黑抖抖黑亮的毛发,恶寒的打个冷颤:“元夕夜来了。”
白小鼠头也不抬道:“让他去死!”
小黑伸伸懒腰,卷着小尾巴沾沾墨汁写出一行小字:让他去死。
这张小纸条很快被送到宫外,侍卫果断的交给凤君蓝。
凤君蓝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对跟在后面的元夕夜道:“不好意思,主上让你去死!”
元夕夜没有表情,没有这点抗体会来这里吗:“告诉你们主上,我在这里等她。”
凤君蓝轻蔑的看他一眼,一个有妇之夫还来这里做什么:“没听到吗,让你去死!”
侍卫闻言汗然的垂下头,监国大人向来温和今天是怎么了,对方可是元国少主,至于说两遍让他去死吗,万一说多了,他没死,回头自己死了。
元夕夜同样没有表情:“你就这样告诉你的主子就行。”
凤君蓝更和他杠上了,凭什么为他通报,就因为他是元国太子?总是一句话:“不如你死一次,本大人立刻为你禀报。”
元夕夜骤然看向他,眉宇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凤君蓝我劝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木系国本是元国领土,虽然你现在跟了白国,但尊卑有别,我让你,并不代表你可以如此放肆。”
侍卫心想惨了,元国太子出了名的难缠,万一他派兵攻打白国这可怎么办,监国这是怎么了,跟堂堂元国的太子较劲做什么?
凤君蓝看他一眼,果然是身处高位的太子爷,即便不怒也有天家的威仪,冯军来应付性的拱手:“见过元少主但我家主子有令,微臣不敢不从。”
凤君蓝的手里被递了个新纸条:磨磨蹭蹭干嘛,别跟他废话,回来!
凤君蓝看都不看元夕夜一眼走了。
白国的皇宫殿外,侍卫们看着冻在门外的元国少主,请进去也不是不请也不是,他们不是国君,国君可以耍脾气不理这位太子爷,他们只是小兵看着任何一个受伤都是大罪!
两名站岗的侍卫对视一眼,搬来了一张桌子一个暖炉:“元少主,您坐。”
没有回应。
侍卫再次小心的上前:“元少主,您请坐,这里有个暖炉您暖一暖。”
元夕夜依然没有,好似眼前没有这些东西,没有这些人,就连元夕夜身后的宋顾也没看这些侍卫一眼。
两个侍卫说了二十遍后,悻悻然的回去站岗,如果他们以前认为说元少主高傲的话是谣传那么现在眼见为实了,何止是高傲,简直是……
两个人侍卫在心里叹口气,没人会把这个想法说出来,除非是找死。
……
吴国之内:
风雪开始在这片领土中慢慢消散,土地已经变的松软,距离公国大陆第一西方国家第一个被气候感染。
此刻家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距离年节还剩六天的时间,吴国上下沉寂在一片喜悦中歌颂祖国领土的美丽富饶的歌谣子每个街头巷尾传唱。
吴掌杀叫来吴一剑,事已至此唯一要做的是疏通吴一剑的想法,虽然让男人接受一个失真的女人为妻子有点强人所难,但是利益当年,该忍就忍了吧,以后多娶几个喜欢的。
吴一剑进了上书房,恭敬的向父亲见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康寿。”
吴掌杀命他坐下:“你可有喜欢的女人,大婚在即怎么能不先找个通房,万一表现不好岂不是让女方不满意?”
吴一剑顿时看向父亲,不觉这个理由拿出来太牵强吗:“父皇有话可以直说。”
吴掌杀怎么直说婚事是他想出来的,现在出事了有点不好交差,但是表面上依然一副为他独尊的样子:“是这样,父皇觉的让你喂妾实在委屈,不如嫁个公主过”
吴一剑认真的看着吴掌杀,坚定的道:“父皇,你有话请说。”
吴掌杀顿时想拍死他,这个时候怎么不装傻了!难道娶那个人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吴掌杀突然觉的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儿子可千万别真成了小妾,做个受气包,吴掌杀可能觉的自己想的都狗血不想了,为了利益和将来,就算是受气包也卖了,为什么目的他吴掌杀什么做不出来:“她有男人。”
吴一剑觉的这句话可以有多重解释:“哪一种?”
吴掌杀道:“你最不想看到的一种。”
吴一剑冷着面问:“多久了?”
吴掌杀冷着脸回答:“一个月。”
吴一剑的气息更冷了:“死了没?”
吴掌杀不忍心冻死儿子:“没有,我只所以告诉你是觉的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慕容尊,他的地位摆在这里,趁他们还没有行动,这是你能接近她的最好机会,万一将来他快一步宣告他和小鼠的身份,我们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所以,一剑,你忍忍吧,爹给你选几个像肉包子一样的漂亮女通房。”
吴一剑目光更冷了,很冷很冷,顿时把外面好不容易出来的春天气息又吓了回去:“唯一的机会……”
吴掌杀点点头:“对,慕容尊的女人你以为你有机会抢吗,慕容心法五重巅峰。”自家儿子虽然天分也不错,可毕竟比人家少了十年的根基,该死的武神怎么不找找选中他家一剑,还有该死的一剑他娘,笨女人争宠都不会害的他六七年前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优秀的儿子!虽然胖了点……
吴一剑突然多了很多心思,小鼠跟慕容尊在一起就像一根刺瞬间扎入了吴一剑的软肋。
天下间,女人有望原谅男人的出轨,但男人绝不会原谅女人的出轨,尤其在封建制度等级森严的公国,女人的地位极其渺小,加注在她们身上的苛责也就越多,吴一剑突然有种杀了慕容尊的冲动,如果他死了……这件事不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吴掌杀顿时觉得周围阴森森的,体内的真气不自觉的运转抵挡突来的寒气,吴掌杀一动不动的随着冷气蔓延的弧度追进,一点一点的帮儿子梳理顿然絮乱的气息。
吴一剑脑海里一直想着慕容尊,似乎有什么禁忌被他侵犯一样,唯有他死了才能以解心头之愤!
鸟语:抱歉,今天回来晚了,大家不会因此不给我投票吧,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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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165 嫁衣
吴掌杀急速运转着体内的真气,快速抚平着吴一剑越来越跳脱的真元,犹如在暴风雨中托起的小舟,极力控制着他不被风浪打翻。
熟料风雨越来越大,翻滚的滔天巨浪突然如一条条水中恶龙疯狂的向水中小舟逼近,吴掌杀心叫不好,体内真元急速追上凭空腾起的一股毁天灭地的能量瞬间把七条巨龙拍死在沙滩上。
吴一剑极力让自己镇定,真元的急速运转终于让他从思绪中回神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武神不在汪洋中迷路,但跳脱的武神根本不听他指挥疯狂的向暴风雨中前进。
吴掌杀一不留神没有捉住,武神瞬间冲入旋转的浪底吞没在涅槃的大漩涡之内。
吴一剑的嘴角瞬间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人昏了过去。
吴掌杀悔不当初呀!早知道就不说了让他去白小鼠面前昏去,看看能不能要点好处。
待第二天醒来,吴一剑体内的真气已经平稳刚硬,虽然没能破五,可已经是四重巅峰隐隐窥到了第五的门槛。
吴一剑睁开眼后直接冲下床去见父亲。
焦虑的小太监们拔腿就追都没追上:“少主,您慢点,少主——”
吴一剑冲进吴掌杀的房间急速道:“我去,不管是什么结果我决定去。”
吴掌杀看他一眼,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儿子有魄力:“通房的事……”据自己所知,白小鼠不喜欢破身的男子,寒呀!她以为自己采阳补阴呢!还让男人守身!
吴一剑摇摇头:“不用了。”他一样知道小鼠的爱好,或许只有这样才有一争的机会,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会让小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吴掌杀点点头,也许是他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可以容忍,可看着儿子恨不得要杀死慕容尊的样子,吴掌杀小声的提醒句:“你不会家暴吧?”比如殴打白小鼠。
吴一剑被问的莫名其妙,他打不过小鼠。
吴掌杀放心的颔首,看来不会,虽然让儿子嫁过去显得荒谬,但是公国的章程即便是妾氏也有繁复缛节,祭祖、叩拜、净神一样都不会少。
只要行完礼就是既定的事实,除非‘和离’否则儿子不管如何都和白小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起来他总觉得儿子亏了,那么繁琐的礼节,他堂堂一个少主可有耐心叩拜……
白国内:
寒风猎猎的肆虐,卷起的飞雪继续的旋转落下拍打在元夕夜金黄的衣角上悲愤的滑落。
元夕夜并没有用真元护体,寒风整整吹了一个晚上他依然在宫门外伫立,僵红的双眼充血的望着里面看不见的人,寒冬之中他如一竖金色的石碑傲然的散发着他千年不变的万古流长……
交接的侍卫看到他还在那里站着,不禁觉得完了,元国少主发什么风干嘛在自己国门前看风景,不知道看不对了会引发战争吗?
皇宫之内,白小鼠吃了早餐喝着热茶围着暖炉正在听凤君蓝讲解夹山区的琐事。
凤君蓝也尽心,帮小鼠温着茶细细的诉说着当天的情景,当然也不忘细说三个人散席后的表现。
白小鼠靠在软榻上静静的听着,兴之所至也会问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偶然穿插着他们的当时的趣事,倒也听的心情愉快。
环儿轻轻推开门进来,放下暖手的炉子看了主子一眼:“主上,元少主还在外面候着呢,这么冷的天万一冻出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跟元家交代。”
白小鼠眼皮清抬关自己什么事,如果他是正规召见就应该先于潘院递文书然后国君接驾,现在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让自己去接,让他回去娶媳妇去吧。
凤君蓝看了环儿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说夹山区的事,至于元夕夜会不会冻死与他无关。
环儿看不下去了,就算主子天赋异禀这是闹的吗!那可是元国的唯一皇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元国倾全国之力也会让主子好看:“主上,你生气归生气,可也不能拿元少主开玩笑,奴婢斗胆建议主子去看看元少主。”
凤君蓝底下头,突然不再说话。
环儿歉意的看十七皇子一眼,愧疚的垂下头站到一边,可……那可是元少主……
白小鼠并没有看环儿而是看向君蓝:“继续,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讲了?”
凤君蓝抬头一笑,干净的脸上挂着看的见的温顺,柔和着讲解着一点一丝的小事。
待到中午,元夕夜依然在外面站着,积雪淹没了他的脚面,大风呼呼的吹着,刚散没一会的大雪又纷纷降下,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形成厚厚的一层。守卫们没人敢吭声的看着,那抹金色已经渐渐消退,看不出原来明晃晃的颜色,让他们这些本来抱怨自家主上胆大包天的奴才们不禁想,元家少主抽什么风怎么就是不走。
宋顾不禁有些担心,不用真气护体站在寒风中这么久少主的身体……
少主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等委屈,纵然对方是一国之君可自家少主却是天之贵胄,未免太放肆!“少主……我们回去吧,要不然递交文书总好过在这里站着。”
元夕夜没有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白国宫门之上威严的一国图腾安静的站着……
傍晚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净扫的太监们出来打扫路面,不自觉的绕开元国太子爷的范围默默的扫过,心里也免不了赞叹,元国太子犯了什么错,竟然这样委曲求全的向自家主上低头。
夜漫漫深了,地面开始结冰,威严的宫门外吊着长长的冰凌,寒冷的风催化着融化的雪快速冻僵,在宫门外飞出一只嚣张的乌鸦时,元夕夜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三天,元夕夜整整昏迷了三天,高烧、低烧、昏迷,断断续续的折腾着医术不怎么样的白国太医院。
元家少主金贵竟然要悬丝诊脉,把白国的太医吓的不轻,悬丝诊脉看似可行其实根本不可行,白国只是二流国度怎么可能培养出能悬丝诊脉的高手。
可固执的宋顾就这样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