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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第42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

    慕容尊者放下茶杯,似袒护又似无心的看向长孙正功:“长孙世伯,周王站了很久了,不如就听听周王怎么说。”

    元夕夜脸色更难看了,一圈下来自己成了小人了!元夕夜也懒得开口竟然有这么人护她,她就好好享受带给她的利益吧,她到要看看白小鼠最后想要的是什么!

    长孙正功不悦的转向慕容尊者,听到他开口心里多多少少放心了,至于白小鼠,即便她有错,单凭那么几句话也无法将她治罪:“周老弟有话就说吧。”

    周揽月擦擦冷汗,心想终于轮到自己了,可是被白小鼠和吴一剑一消遣,真有种对自己来说举足轻重的事处理别人眼里的笑话,可就算是笑话,他也必须呈上:

    “长孙兄,关于难河疑义,小弟回去找来重臣反复商议过,本国木匠有信心筑建一座无法克服的大坝,请长孙兄阅览。”说着呈上已经准备好的方案书。

    长孙临政接过来呈上,然后又低调的退到一边,他从根来到现在无一点出彩表现,即便是现在也恭敬的退到了父亲身后。

    司徒雪月紧张的等待着,如果子母河改道,她司徒国必要举兵,到时候的一切难料,希望这次慕容尊者也能救司徒国一命,司徒雪月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慕容尊者。

    长孙老爷子合上文案也让人递给了慕容尊:“贤侄有何看法!”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慕容尊者身上,有期待有蔑视也有幸灾乐祸。

    慕容铮紧握着双手,表情坦然的接受兄长受人瞩目的光环。

    白小鼠喝口茶也看了过去,心里琢磨着这次会是什么理由,希望够精彩,满足司徒姑娘急切的目光才是,说不定能让司徒小小姐为此倾心也说不定。

    慕容尊者微微颔首,却没有看递上来的文案,他只是叹了一口气看向了周揽月,虽然不知道周揽月被什么蛊惑但此方案在递交的那一刻就已经作废:“周王,小侄只有冒犯了。”

    周揽月那会觉得冒犯,恨不得慕容尊多说几句,他能不断巩固这项计划已达到完美的效果。

    慕容尊者收起心里的不耐烦,陪着这些人演这场可有可无的戏:“周王,打算何时动工?”

    司徒雪月闻言,心里一紧,莫非他不看,也知道方案可行,要知道想建造一座无法攻克的大坝绝对不是难事,尤其是慕容家族放手的话!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吴国的身上,吴国与司徒国接壤,如果司徒国国库空虚,有能力进司徒国的只有吴国。

    新上任的白国也得到了一定的关注,因为白国有部分土地与周国接壤,周国强大绝不利于新成立的白国网络才俊。

    可惜这两位被关注的当事人却没什么感觉,吴一剑剔着牙琢磨着一会多赚几个包子,白小鼠靠在椅背上,低着头逗弄着手里的小黑,至于那座坚固的大坝,跟他们二人似乎没什么关系。

    周揽月松了一口气:“如果诸位都觉得没问题,本王想下个月开工。”

    慕容尊兴趣不大的问:“不觉得仓促吗?”慕容尊无聊的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说话都觉得浪费时间。

    长孙正功不解的看着慕容尊,他什么意思?莫非……但这点莫非立即被他压下,慕容尊者决不会这是时候出差了,除非他不想要长孙家的少主位置!

    周揽月道:“贤侄不用操心,本王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因为攸关民生,本王已做好完全的把握。”

    慕容尊者无奈了,他就真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吗:“周王,如果我是司徒国主,一定在你开工的那一刻兴兵反扑,何必等到你建成,又何必遵守十国的约定,难道为了约定等着被亡国灭族不成!”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对呀!十国间的约定算什么,在切身的利益面前,只要有一丝希望也会反扑!

    何况子母河断流对司徒家族是灭国的损失,她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最主要的是,和平了三百多年的公国,刚发生了白国上位的“笑话”,现在看来十国和谈就更像笑话!

    周王心里一惊!反扑!可……可……几百年来公国从未发生过战争都是和平谈判,但他心里的侥幸立即被一旁坐着的白小鼠打破!

    司徒雪月目露凶光的盯着中间的周揽月,如果周国胆敢改河道,她司徒雪月一定拼劲全力维护子母河畅通!就不信周国有抵御司徒国的能力!

    长孙正功得意了,就算司徒雪月让他颜面无光,但司徒国毕竟是一只听话的忠犬,贡品更是不在少数,此刻他或许该谢谢上位的白小鼠,如果不是他夺位,十大家族永远不会有战乱!

    白小鼠对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嗤之以鼻,以为公国真那么和平吗?只不过是几百年来没有事情把他们逼到那种份上。

    他不光是提醒他们,他们的好日子本就不远了,皇启爪牙早伸到他们的头顶了,还自以为是!活该他们统统亡国!

    周揽月心里慌乱的退下了,是呀!他怎么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皇甫国都出兵了,司徒家又不是傻子,毁了!这事就不该说出来,应该偷偷摸摸坐了,这可如何是好!

    周安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也想看到周国强盛,可如果是建立在司徒国的生灵涂炭上,他有些退缩,这次虽然无法成功,他却有种松了一口气 感觉,周安自嘲的一笑,他或许最没资格当周国的太子。

    这场戏如此没趣的散了,各大家族还没看见中间的利害关系,就这样无疾而终。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这件事算慕容尊间接的提醒了司徒家族可以出兵的事实,可见他是偏向长孙一方。

    如果慕容尊者不说,司徒家绝对不会想到出兵,因为司徒是长孙的附属,出不出兵完全是长孙国说了算;而长孙国有能力许诺与子母河同等的赔偿,可慕容尊没有说,却恰恰提出来出兵,无疑是慕容尊给了司徒国一个在此事上不依靠长孙国的借口。

    白小鼠无趣的站起来!没劲!这么快就结束了!慕容尊也够不是人的,竟然这个时候提出出兵,看似可能。其实根本不可能!

    心真狠!恐怕恨不得他们回去后就能打起来,然后他好从中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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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9章 情动(醉月生日快乐)

    “是了。”白小鼠拍拍吴一剑把他拉起来,不走等着被算计吗!没觉得自己国家处位尴尬!

    吴一剑赶紧跟上:“怎么没意思了?司徒家主如果敢出兵,周王也可以找到一个同盟国一起迎敌呀?更何况想做就做,何必在乎谁死的更快!”

    白小鼠瞬间多疑的看了吴一剑一眼,他不会也盼着他们打起来吧?崩溃了,说不定吴一剑真的有意主战,这帮狐狸尾巴藏的深的家伙们!

    慕容尊也站了起来恭敬的送长孙正功离座,然后带着自己的属下,依礼数退下。

    元夕夜却趁人不注意走出了高端队伍,突然快一步追上了白小鼠他们,装似不经意的与小鼠并行,问话似乎也稀松平常:“白兄,昨夜睡的可好。”

    吴一剑脸色立即难看,他和元夕夜之间是祖宗留下的矛盾,现在加上小鼠,没成为世仇全在于两人修养够高:“元少主,听说你这次带着新婚夫人出来,改天一起出来喝杯茶。”

    元夕夜的脸色也冷了几分:“莫非吴少主羡慕,不如本少主做主把内人的妹妹指给你如何?”

    白小鼠冷笑一声,懒得理他们率先走了。

    吴一剑伸手想拦可没拦住,伸出的手空空如也,他却不能再伸第二次,只能对上挑衅的元夕夜道:

    “本少主没你那么好福气,还是元少主留着享齐人之福为好,至于我的婚事,恐怕元少主也听说了,本王会娶白公子的妹妹,哈哈,妹妹你应该知道。”说完隐晦的冲元夕夜笑。

    元夕夜也不恼:“哦,只怕吴少主是自作多情最后连个侄女都见不着,想当初白君主可是亲口将其妹妹许配给本王了,难道你不记得我们曾春宵帐暖……”

    吴一剑盯着元夕夜嚣张的脸恨不得一拳打过去,但是他忍住了:“那又如何?既然你如此自信,又为何还拦住我的去路,莫非是帐暖失败,寒风彻骨了!”

    元夕夜隐忍着撕烂那张肥脸的欲望,嘴角露出和善的弧度:“吴兄与其自我安慰,不如担心下自己,吴兄尚且不会娶一个乡野村妇或是屠女野猪,难道白公子的妹妹会看上拥有这些物质的你吗?”

    吴一剑闻言很想一脚踩死元夕夜,蝼蚁之姿还敢挖苦自己辛辛苦苦养出的肉:“至少比三妻四妾荒滛无度的滛虫要好些,你说呢?元少主?”

    两人彼此互瞪着,谁看谁也不顺眼,眼神中流露着不相让的倔强,如果不是身在慕容家族的地方,两人或许能打起来。

    慕容尊送走了众人后,巧妙的出现在无人‘守护’的白小鼠身边,自动忽略了中苑内互掐的两个门神:“白君主似乎不满意我今日的表现?”

    白小鼠回头看他一眼,不耐烦的不想看第二眼,她也说不上为什么,有些不喜欢现在的慕容尊,远不及木系国时可爱:“没有,如果慕容少爷没事,我先走了。”

    白小鼠见转身,慕容尊突然出现在她身侧,淡然如风的步伐和若有若无的呼吸似乎他本已在此,慕容尊陪着她慢慢的往回走:“半年不见,觉得你又不一样了。”

    白小鼠冷笑,屁不一样,整天化一样的妆能有什么变化,没事找事。

    慕容尊一点也不在意白小鼠的态度,他背手移步神色淡定:“白国的事处理的如何?呵呵,我想以你的作风也不需要我帮忙,如果有事尽管开口。”

    白小鼠突然停住。

    慕容尊紧跟着站定:“怎么了?”

    白小鼠看了他很久然后继续走,心里却在琢磨他的功法怎么进步的如此之快,瞳孔的收张放任自如,他难道不休息吗。

    慕容尊不知道白小鼠在看什么,但小鼠肯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他已觉得不枉此行。

    半年来他趁各大家族把目光集中在苏国和周国时,不动声色的笼络自己的势力,加重自身的筹码,慕容心法已经隐隐窥视第六层的高度,所以他才敢在席间轻描淡写的提战争,只是这些慕容尊觉得与白小鼠没什么关系。

    慕容尊陪着白小鼠一路走回,中途没见那两位斗鸡眼散伙,尊容尊苦笑一声跟小鼠告辞,中间看不出一丝留恋的成分。

    白小鼠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直觉,说不上怎么了,她突然想弄死慕容尊,似乎慕容尊不死,将来会有事情超出她的控制范围,而那种感觉让白小鼠不悦……

    小黑敏感的察觉出主子的杀意,顿时目光揣测的看了过去,只要白小鼠一声令下……

    白小鼠最终没有下令,是自负也好是顾念那份帮他觉醒的情谊也罢,就像看着一手栽培的孩子,始终觉得杀伤力不会超出自己能承受的范围。

    慕容一路返回,无奈的在宴苑门外,看着还在斗着的两人:“夕夜,该走了。”

    元夕夜对吴一剑冷冷一笑:“后会有期!”说完拂袖而去!

    吴一剑嗤之以鼻,真以为吴家怕他们元家吗!

    慕容尊自始至终没有看吴一剑一眼,似乎吴一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多看他一眼都是慕容家给他面子,但却对元夕夜温和很多,平日高高在上的脸,对上元夕夜时有几分认错的意味。

    吴一剑对慕容尊的行为司空见惯,想当初慕容尊比此刻嚣张,要不然他能和元夕夜建立兄弟情义,只是不知慕容尊怎么得罪元夕夜了?竟能让慕容尊如此低声低语。

    待所有人散后,此地只剩空荡荡的风声和偶然路过的丫头侍卫。

    林飞楚从暗处出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了,公国就是公国,不管林飞楚曾经在木系国何等风光,也改变不了他只是二线国少主事实,虽然放在任何一个角落都能颤上一颤,但在各大家族眼里,他的价值感却少的可怜。

    林飞楚比之几年前出落的更加的温文,倾城绝色的容颜隐藏着泯灭光耀的魅惑,如玉如水的气韵更是把他的外在衬托的如梦如幻,可惜这样这张脸长在男人身上,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林飞楚漫无目的的走着,或许是见到白小鼠的缘故,心里隐隐升起一缕伤感,曾经在木系国,他尚且可以与他们走在一起,如今,刻板的等级把他们划开,森严的制度隔绝着他与他们的差距,即便是宴苑外吵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

    林飞楚不知自己在伤怀什么,他此刻的身份是以贵的不能再贵,难道他还妄想更高吗?林飞楚可悲的一笑,看来他如爷爷一般也闭不住权势的诱惑。

    林飞楚放慢了脚步,随着散漫的风慢慢的前进,脑海里转换的画面,连他都觉得荒谬,待他觉得可笑时隐隐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笛音,笛音冰冷,似怨念似无奈似欺许。

    林飞楚不自觉的走进,穿过北面的院子,走过白小鼠所在的西苑,只是在经过时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又倔强的走过。

    直到眼前豁然开朗,林飞楚不自觉的看愣了,在一片粉色的花海中一位蓝衣女子犹如一只素蝶跌落在花瓣间随着凄美的笛音翩翩而舞。

    她舞的更美更加醉人心脾,瞬间让笛音黯然失色,她如一只想飞的素蝶,挣扎在雨后的叶子上,却挥不动自己孱弱的翅膀,纤弱的臂膀、不堪风雨的躯体、长长的衣裙就如一对欲望的羽翅轻盈透亮,她翩翩而舞,柔弱的身体却击不碎脚下的水珠,伴随着凄婉的笛声,舞步时快时慢的飞跃出一圈圈的涟漪……

    林飞楚不自觉的看痴了,似乎透过此景看到了此刻的自己,权欲欲,如一根刺深深的被他禁锢在心底深处!纵然有飞的能力,天空也不是蝴蝶的天下……

    “谁在那里!”笛声突然停了,小香垂下木笛看着花丛中渐渐显现的人影,整个人顿时呆若木鸡。

    云儿不自觉的停住舞步,犹如一只收起翅膀的蝴蝶诧异的看眼小香所看的方向,但顿时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让她不小心踩碎了脚下的一株花。

    林飞楚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这里是艺官苑,即便留下也不过是一群人颤颤抖抖的叩拜声,与他在四大家族面前有什么区别。

    林飞楚兴趣不浓的走了,纵然有结识舞者的意愿,也厌烦了叩拜之礼。

    但就在林飞楚消失后,另一个身影从茂密的灌木丛中出现,声音带着几许钦慕和乍见其容貌的惊叹,让他不自觉的小心开口,唯恐惊走了她身上的灵气:“怎么不跳了,是不是本王扰了你们的雅兴!”

    云儿急忙回神,收起脸上的慌张急忙叩拜:“奴婢给东邪少主请安,东邪少主千岁,奴婢不知少主驾到,罪该万死!请少主恕罪。”

    小香吓得也赶紧跪下,但是意识里还残留着刚才那抹身影给他的震撼:“奴婢给少主请安,东邪少主富康。”

    东邪哲言微微含笑,还是暴露了,本以为她们认不出自己看来是他心存侥幸。

    东邪哲言无奈的一笑,俊秀的脸上挂着无言的赞叹,心里几乎瞬间认定了她是谁——公国第二美人,云姑娘,果真担得起此名讳,不单人美、气质也卓尔不群。

    东邪哲言是东邪家族的少主、也是慕容家族的附属国,因慕容家族严谨的治国风,东邪家族也不失为十大家族中最严厉的一个、气韵也与慕容家族有几分类似。

    可毕竟没有那样的家势,东邪家族谦逊有礼的多,可这份谦虚不必在官妓身上,毕竟在公国,十大家族是顶类的王者,不管他们内部有怎样的分化,也无损他们高贵的身份。

    东邪哲言并不骄纵无礼,但也只是针对贵族而言,对于平民过分放像自己的身段,是对家族不敬,所以东邪哲言该有的架子还是有,只是没有那份心惊罢了。

    云儿恭敬的跪着,丝毫不敢冒犯。

    东邪哲言歉意的开口,语气中有一分无奈:“起来,是本王打扰了你们练舞,恕在下冒昧,刚才你们在看什么?”东邪哲言说着好奇的往前面看了一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

    小香刚打算开口。

    云儿快一步的道:“是一只小兔,奴婢好奇这里怎么会有兔子所以惊到了。”

    小香不解小姐为什么说谎,但是小姐这么做一定有小姐的理由,小香忠心的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东邪哲言也不再多问,只是目光不经意的在云儿身上多停了一会,可却很快守住了心神不敢多看:“既然如此,本王不便打扰,你们也退下吧。”而不是说他告辞,因为云儿的身份担不起他的那句告辞。

    云儿怎么会不懂,恭敬的叩拜后带着小香紧张的退下,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敢放心的松口气,幸亏没出岔子,要不然她们的小命就交待了。

    小香想想也后怕不已,能在这驿馆住的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物,但凡他们之间有一丝矛盾,也会把源头铲除。

    但这不是让小香最怕的,她更惊叹这些男人定力,自家小姐的容貌能令多少人飞蛾扑火,可这些十大家族的少主们,也不过是多看几眼,尤其是走了的那一位,竟然会有那么美的人,他是男人吗。

    云儿坐在软榻上,心里总算平静了一些,脑海里不经意的闪过花圃中见到的那抹身影,他是皇甫家的少主吧,虽然因为身份高贵无人敢议论他的容貌,但传言他却是第一国色,如今一见,竟让自负的云儿有种自行惭愧之感。

    小香现在很后悔来到这里,她此刻只能祈祷小姐的容貌千万别惹出什么冒犯,要不然慕容家族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但小香又有丝侥幸,或许慕容少主会帮小姐一把。

    在这人人自危的处境里,每个身份底下的人都胆战心惊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唯恐上位者有一丝不满,就此阴阳两隔。

    ……

    林飞楚走出艺苑,望了眼西苑的门刚打算经过,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嬉笑:“美女怎么样,有没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林小帅哥。”

    林飞楚抬起头,看到小白鼠趴在高墙上毫无形象的看着自己笑:“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帮你牵线,但是……白君主你要先从墙上下来。”

    白小鼠一跃而下,完美的落在林飞楚身边,林飞楚确实好看,即便是单纯的欣赏也会夺人心智,这与感情无关是单纯的美:“问你感觉呢?觉得刚才的舞怎么样,有没有心跳加速?”

    那可是慕容铮对付慕容尊的武器,怎么能不先迷住了林飞楚?否则慕容铮还混什么!

    林飞楚诧异的看小鼠一眼:“你也去了?我怎么没看到你?”心里却为了吴一剑、元夕夜的打扰惋惜,想不到当事人却欣赏舞曲徒留他们自我表演。

    白小鼠陪着林飞楚走着,从他那里拿过的城市至今还没付报酬呢:“没有,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也逃不过我的耳目,说吧……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林飞楚无奈的一笑,整个人散发全然的放松,那种柔和的神韵似乎能在他一呼一吸间绽放:“确实漂亮,舞姿优美,不愧是人间尤物,满意否?”

    白小鼠点点头,相信林飞楚给的是中肯意见:“你觉得如果是慕容尊见了,会不会也赞一声人间绝色?”

    林飞楚点点头:“当然。”只是言不对意罢了:“怎么,她是尊者请来的吗?”不像呀,难道慕容尊会屈居请一个艺妓?

    白小鼠j诈的笑笑,却没有回答林飞楚的问题,她还等着看好戏呢,怎么能让美人轻易消失:“到时候一定有场好戏,不过,你怎么走了,竟然没上前跟云儿姑娘搭话。”

    不过白小鼠上下打量眼林飞楚也释然了,若论美,他自己看自己就行了,云儿姑娘当然入不得他的眼,小鼠不禁为飞楚将来的老婆捏了一把冷汗,嫁给一个比自己美的男人,会不会连争宠的心也死了。

    林飞楚摸摸自己的脸不解的看着小鼠:“怎么了?呵呵,你乱想什么,不是我不搭话,只是心里有点烦。”

    白小鼠突然道:“知道,我没想你是玻璃。”

    林飞楚诧异,玻璃?但是他却没问是什么意思,因为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好话:“白国的进展怎么样?有没有发生规模性冲突。”

    白小鼠摇摇头,小事,他们想动之前直接弄死就行:“听说,元释要把他的小女儿指给你。”

    林飞楚闻言有些尴尬,似乎不愿意与白小鼠谈这个问题,但是被问起,他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只是政策联姻而已,说不说都是存在,何况他指望什么?他没有能力挑战元家的庇佑:“恩,预计年底成婚。”

    白小鼠望着他无所谓的态度,突然有种人鬼殊途的错觉,但也在理解范围之内,男人吗?还是封建制度下权倾一方的男人!说什么保卫爱情就是扯淡。

    林飞楚突然有丝伤感,他骤然停下望着回头的白小鼠,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我先走了,告辞。”然后突然消失在白小鼠眼前。

    白小鼠望着空空如也的地方,慢慢的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着……

    另一边,周家的驿馆处一片愁云惨淡,虽说难河修与不修是将来式,但现在看来怎么也不能修了,这对周国来说无疑是天下掉下的馅饼成了人人眼里的笑柄。

    周揽月脸色阴沉的坐在书房了,心里的烦闷无处诉说,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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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9章 情动

    突然一只飞鸽传入,上面的字迹行使完该有的责任后烟消云散。

    位于长孙国内的一座不起眼的院子里,皇启坐在藤椅上悠然的摇着,慕容尊敢破坏他的好事,就别怪他釜底抽薪。

    白小鼠猛然从床上坐起,啧啧有声的赞叹着皇启的卑鄙无耻,够绝!竟然让周家偷偷的把难河填了,摆明了是周国不要好处,她司徒国也休想沾光!这样一来,周国没有从中得利,司徒国根本无法对周国兴兵,即便是兴兵,长孙国也无权干预,反倒可以一致司徒家。

    说不定,后期会成为司徒家放弃长孙国改为依附周国,呵呵,不错的主意,不知这次慕容尊打算如何力挽狂澜!活该有他受的,看他以后如何张狂!

    可惜白小鼠愉悦的心态还未落定,突然又再度坐起,然后皱皱眉无奈的躺下,因为刚才小黑来报,慕容尊只晚了半个时辰同样收到了这条消息,消息来源则是那张被销毁的纸。

    白小鼠此刻有点佩服慕容尊了,很一套吗,竟然能如此得到线报,但对白小鼠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慕容尊收到消息后,头疼的揉揉额角,十分不悦皇启咄咄逼人的速度,但却并不在意,事情出了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如果利用得当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慕容尊只是把消息放在一边,转身进了密室。

    关于这则消息,是白小鼠多想了,慕容尊之所以如此快的收到回报是因为这里是慕容府,在慕容府里,慕容有信心万无一失,因为即便这里爬出个蚂蚁也要备案!

    白小鼠睡不着了,慕容尊不出手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向长孙正功表决心吗!还是他也想搅乱公国布局,可对他来说,安宁不是更没胜算?他想做什么?渔翁之利?不想了睡觉……

    慕容二夫人的寿宴终于要开始了,但这却是个尴尬的寿宴,因为礼佛的大夫人突然回来,后院里顿时陷入两厢为难的地步,丫鬟们又不知道该去向谁请示了。

    慕容府大臣的态度也很微妙,慕容尊者无疑是他们心目中老牌的少主人选,因为昨日的事情,更是对自己思慕的少主赞叹有佳。

    慕容铮的势力咬牙切齿的忍着,再这样下去不用各大家族只知道慕容尊不知道少主子!就像昨日的宴会,人人都在看慕容尊,谁曾看过慕容铮一眼。

    其实他们冤枉了好人,至少白小鼠看了慕容铮好几眼,可惜用意不良了点。

    慕容铮背立在书案前,叫来了几个亲近的侍卫,暗自吩咐着什么,明天就是他母亲的寿辰,他决不会让慕容尊抢了他的荣耀,今晚他就要实施他的计划……

    储楼的院子内,慕容尊细心的在竹片描绘着图案,对元夕夜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元夕夜坐在树下,不耐烦的看着慕容尊,虽然他对慕容尊算计他一事耿耿于怀,但处在他们这样的位置,说不清:“你打算怎么做?莫非按着他的套路走?”

    慕容尊不想谈,也不知道元夕夜从何处得来消息,就一直反复重复一个问题。

    元夕夜自然感兴趣,他首次觉得慕容铮做了件有创意的事,最好能让什么云跟慕容尊生米煮成熟饭,那就再快意不过。

    慕容尊似乎不急,他从早上开始一直刻手中的竹子,即便是生母回来也没表示什么关心。

    元夕夜最看不惯慕容尊这种德行,但想想也是,一个妓女罢了,就算真有什么随手就杀了,为一个妓女有什么可担心!“你说句话会死吗!”

    此刻一名小厮赶紧跑过来,颤颤巍巍的道:“元少主,元夫人突然昏倒了请你过去看看。”

    元夕夜仿佛没听见。

    宋顾习惯的重复一遍。

    这次,元夕夜似乎听到了,不怎么在意的站起来:“行了,本王去看看,二哥,告辞。”

    ……

    元夕夜行进的路线很明确,可即便是如此明确的路线也要清路,在方圆十尺之内、在元少主目及范围的地方,均不能出现闲杂人等、不得让元少主不快!

    所以看似一个小小的回府,里面却暗含着他高不可攀的太子身份。

    自然很多要过路的人,都被挡在了房门之外,其中也有云儿和各贵族的小姐少爷,每个人都不敢有怨言的等着,唯恐惊了元太子的圣驾。

    小香偷偷的松口气,幸好她没调皮的躲起来,这万一被戒严在里面,她纵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云儿候在第二道门外,在这条元夕夜绝对不会经过、不会看到的小院内,选修人也要低眉顺目的恭敬,云儿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那天见到的人,他是否也能享受如此高的待遇?他那天为什么没有回头?

    就在云儿胡思乱想时,守卫已经放行,听说是元少主走过了。

    云儿带着丫头踩在可能是元太子经过的路上,心里不禁颤抖的恐慌,仅仅一个名字她就能为妓,何等霸道的权贵,让她一辈子脱不得妓籍……

    东苑内:

    元夕夜到时,皇甫飞楚恭候多时,妹妹生病他自己要求探望。

    皇甫飞楚立即欣喜的上前,急忙行礼:“恭喜元少主,元夫人有孕了,太医刚才看过,并无大碍,只要用心调养就没事了。”

    元夕夜闻言眉毛一挑,不知从哪里出的气发出一句古怪的:“哦——”然后久久不动。

    皇甫飞楚微愣,不知下面该回应什么,这个时候不是该元夕夜去看望辛苦怀胎的妹妹吗?莫非元家的荣辱不惊包括做爹的事?

    元夕夜抬起头,气息总算正常一些,他招招手吩咐宋顾打赏,然后不吝惜的对皇甫飞楚一笑:“很好,确实是个好消息,本王进去看看,你随便。”说完元夕夜直接向里屋走去。

    皇甫飞楚不解的站在原地,元夕夜为什么那种表情?似乎他不喜欢妹妹,可孩子始终都是孩子,他不会是……

    皇甫飞楚立即打消心头的想法,赶紧转身离开……

    元夕夜面无表情的向里屋走去,几步路上佣人们的恭喜声连绵不绝。

    一方锦缎铺设的床上,皇甫雨熙嘴角含笑的摸着肚子,幸福的聆听着有经验的老嬷嬷们说些注意事项,似乎很诧异肚子里面竟然存活着一个生命。

    但她所有的幸福在元夕夜走进来时戛然而止,无声的害怕吓的她瞬间跪在地上,却也首次带着倔强:“臣……臣妾……给爷请安……”

    老嬷嬷本想道贺,可见当事人目露凶光,吓的赶紧跪安,瞬间房间里只剩下跪着的皇甫雨熙和站着的元夕夜。

    元夕夜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盯着地上跪着的身影,必须忍着十二万分的怒气才没踹在她身上。

    皇甫雨熙颤颤巍巍的跪着,弱小的身躯不断的向后缩,但却坚强的跪着,右手无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腹部,整个人无声的与元夕夜抗议!

    元夕夜冷笑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皇甫雨熙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她巍然不动的跪着,待到一声关门后,她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不解的摸摸自己的腹部,嘴角荡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元夫人怀孕的消息瞬间在驿馆传开,祝福声顿时如潜水般向元夕夜涌来,礼物也堆满了元家的车辆。

    慕容尊拍了拍元夕夜的肩,各种意思不言而喻,并亲自命人把皇甫雨熙接到了母亲的住处帮忙照看,毕竟慕容府的环境比驿馆好的多。

    吴一剑听说此事后礼物送的最多,笑声最洪亮:“恭喜元少主!贺喜元少主!本王就没你这么好的福气了,恭喜。”目光却充满了挑衅!

    元夕夜冷笑的接受,浑然无所谓的态度,似乎并不把此事看在眼里:“吴兄,万事别高兴的太早,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吴一剑心情不错,对元夕夜的话自己过滤:“不劳元兄操心,本王再如何一无所有也及不上你已经有后送终的事实。”

    元夕夜瞬间看了过去,却没多少挑衅意味。

    吴一剑不畏惧的跟上,两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

    突然一声传唤,拉住了两人的脱缰的目光——白国主到!——

    白小鼠翩然而入,含笑的看着坐在首位的元夕夜,毫不吝惜的送上自己的祝福:“祝元少爷早得贵子、儿孙满堂、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

    元夕夜面无表情的喝口茶,看都不看白小鼠一眼:“如果只是说这些废话,你们可以退下了。”

    白小鼠不解的看向吴一剑,他怎么了吃呛药了、还是吴一剑得罪他了?

    吴一剑无辜的摇摇头,天地良心他刚才的火力不及往日的三分之一,不如说是元夕夜看透了自己的处境,悟了!

    白小鼠不会没事找罪受,尽然人家都说送客了,当然要溜,因为今晚可是云儿魅惑慕容尊的关键时刻,似乎更为精彩。

    吴一剑和白小鼠离开后,元夕夜生气的砸碎了手下的桌子,直接命人烧了他们送来的礼物,胸口像有什么怨气憋着发不出来,想到白小鼠道贺的样子,元夕夜神情顿时恍惚了,险些从主座上跌落。

    宋顾紧张的上前:“主子,属下去传太医!”

    元夕夜呵斥住他,内力外放重重的关上了外面的房门,他想静一静,至少这一刻狼狈的样子不想让外人看到,尤其是他不想让见的人,还有盼着他出丑的人……

    宋顾担心的退下,却不敢违逆主子的意思,他守在门边提起十二万分的警觉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

    慕容尊者听到暗哨的回报心里叹息了一声,可却不达表意,本就是该有的事他不会猫哭耗子,或者说慕容尊没那个闲工夫庆幸把元夕夜拉下台,他更担心元夕夜独孤一掷,彻底登上更高的位置!

    吴一剑不知是不是没长争权的脑子,他对元夕夜的行径想不出更深层次的阴谋,直觉的元夕夜不跟他抢白小鼠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皇甫飞楚则哀伤的多,或许是他也将大婚的缘故,看万事万物时总蒙着一层淡淡的悲伤。

    此刻,长孙老爷子的脸色最难看,苏国的事情已经过了,当初欠了女儿的现在自然想为女儿争取回来,可没想到皇甫家的女儿先有了身孕,不禁让长孙老爷子怨自家女儿不懂事。

    长孙临政也为姐姐不值,但他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让元家把欠姐姐的全部还回来!

    东邪家族则对元家的事情无什么看法,东邪哲言听着父亲羡慕的训斥,猜到是他老人家想抱孙子,可这种事也不是他说了算,虽然他已经成亲三年,可后院无所出他也没有办法。

    东邪承泽脸色阴霾的看着儿子:“管好你的后院,死伤一两个没出世的皇孙我可以不计较,但如果有下次,就别怪你娘心狠手辣!”

    东邪哲言故作不解喝口茶,自动忽略这个问题,说起曾经腹中的一个婴儿,他的确期盼中,是他当初小看了女人的手段,怨不得别人。

    东邪承泽也不愿多苛责儿子,自动转了话题:“听说你前几日去了官妓苑。”

    东邪哲言汗颜,父亲向来不允许家里出现有辱斯文的事:“儿臣并无歧义,只是听闻……”

    东邪承泽突然打断他的话:“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即便是真有中意的也不能失了分寸!”

    东邪哲言低下头恭敬的接受父亲的教导,可不知为什么却想起那一天她的那一支舞……

    ……

    自古以来,美人都是英雄的专利,虽说这里每位身份高贵的人都是英雄,却不见得美人就要屈就。

    群英聚——方显其中的分量,能让慕容铮耗资不斐情动云儿姑娘出手的当然也是龙凤中的龙头、卓才中的卓才!

    当晚酉时,夜色已经深了,佣人们已经入睡,夜间的风杂着几丝微凉吹过布置艳丽的迎客台,流淌在丝绸器皿的共鸣中。

    献计台上,画帘高卷而起,纱幔悠然飘飞,淡淡的檀香流泻其中,美不胜收。

    云儿心思烦乱的净手,看着徐徐燃起的香气,平静自己的心神。

    小香身穿一袭白衣,手执一竖长笛,不食人间烟火的扮相已美的不似世间之物。

    可与身边的女子比却悄然失色,云儿今日一身素衣,周身上下无一点装饰,素净的脸上无一点粉黛的香味,却美的仿佛洗尽了铅华,如果以往有人用胭脂装点自己的容貌,那么云儿以前则是掩盖。

    素颜的云儿散发着让人无法逼视的灵气,整个人似乎活了一般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思维拥有了笑看天下英灵的气度。

    小香轻轻试音,婉转的曲调如豁然而成的竹林灵物,飞飞扬扬。

    云儿同样一划,轻灵的琴音跃然而出,在试音结束后,她似拥有了无限的灵感,偷得了月的精魄、惊动了九天的玄音,一曲明快温馨的贺寿曲在寂静的夜里缓缓的流淌,散发着无法言语的灵动……

    白小鼠本是躲着看戏,可不知为什么,心神有种跟着她的曲风飘飞的错觉,入耳的音声是那么的唯美,好似梦幻般的仙境,让人想触及却在伸手的一刻烟消云散,浩淼的细雨千崖秋色,南柯一梦的无迹在弹奏者的手指肆意的操纵,前一刻的宁静多情,似乎在下一刻怒了竟然有种波澜起伏的壮阔,天下文人马蚤客诚服的霸气,可却在瞬间硬生生的压下如此激昂的曲调,让曲风瞬间人生中的岔路,归于争渡后的一滩鸥鹭……

    小鼠听的痴了,连慕容尊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都没有发觉,白小鼠首次抛开慕容尊去看这个女人,此刻她如角黍缠以彩缕能不使蛟龙吞吐云雾,白小鼠身为女人也不禁赞了一声妙!

    慕容尊微微的颔首,表情若有所思,他虽然自负但是不自大,此音律即便是他也无法超越,却实担得起第一绝音的美名:“卿一曲,堪吊千古英灵豪气……”

    白小鼠点点头,发现慕容尊的目光停在云儿的脸上,久久没有移开,莫非……

    云儿初始的回神急忙收起周身脱离的气息,恭敬的俯身行礼:“奴婢云儿不知冒犯了慕容少爷,少爷安康。”

    小香吓的噗通跪地,想象是一回事,真正见了公国数一数二的身份,她心里远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