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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第36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化的人,和整天怨天尤人的文人们找的自我放逐之地而已!

    吴一剑也很不屑于这里,理由和元夕夜差不多,虽然吴家是杀手家族,但也是拿金子办事,做事也有自己的准则,而这里却没有,他不认为不活在束缚下有什么好,虽然吴一剑承认‘夹山’存在真有本事的人,可那些真有本事的也是难得一见。

    小鼠则不管那么多也没有精神包袱在里面,她是一个完整的过客,有没有她感兴趣的菜最重要。

    夹山区东部,最繁华的是东大道,这里的人完全给他另一种感觉,吴一剑和元夕夜走入这里时也收起了轻视的态度,东大道的招牌是‘云翠院’,而这座公国最大的青楼却独独和世人开了个玩笑,不做押技买卖,即便是‘步登天’在武林中的地位,也只能在五年一度的‘比武切磋’最后一式请云姑娘舞一曲,谁又敢在‘云翠院’放肆。

    ‘云翠院’说来也不是那么不讲情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采、锻、书、射、骑、乐、’但凡有一项胜过云翠院,云翠院所有姑娘随君品尝,并免一年的茶水银子。

    吴一剑英明,他拉着小鼠不让小鼠往人多的地方钻,他接触的人和事物多,知道这里不是好地方。

    白小鼠并不知道,她只是听说这里繁荣,何况这里没有她要的人,小黑也不会报告的太详细,其实很多时候小黑是觉的没必要,如果告诉她,它怕耽误行程,还不如不说比说安全。

    元夕夜不知道,元夕夜这种呼吸口空气都是给宇宙面子的性格,怎么可能接触这种地方。他现在是看到吴一剑在试图牵小鼠,元夕夜不高兴的扫开吴一剑的手:“小鼠自己会走。”

    “就是啊,你拽我干嘛!”白小鼠也茫然,然后直接看向窝在袖口的小黑:说。

    小黑见都到枪口了,说呗——前面是‘云翠院’传闻公国最大的青楼,但环境优雅,优雅。

    白小鼠表情没什么变化,没有太有兴趣,也不至于没有兴趣,‘夹山’有五大最,她本来就是冲着这五个最来的,至于是最大的什么并不重要,她只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名不虚传。

    吴一剑无语,让他怎么说,总不能前面是销金窟不要去,他还不如吃包子!

    虽然‘云翠院’的环境不错,可吴一剑觉得毕竟是那种地方,不好,不好!尤其是小鼠去,更不好!吴一剑还是忍不住想拉小鼠。

    元夕夜巧妙的挡在两人中间,他不喜欢吴一剑动手动脚的行为!

    白小鼠则很淡定,看不出她乐不乐意刚要见识‘一最’就走到了烟花之地,东大街的街道很宽,有专用的小贩场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衣着都很讲究,有的是刚谈玩一宗买卖在送客,有的聚在一起说些什么,人来人往的街上热闹并不喧哗。

    不一会‘云翠院’三个苍劲有力的打字跃入人们的眼帘,单这三个字就让人觉的不虚此行也。

    白小鼠注意看了下出入这里的人,觉得还行,带着吴一剑和元夕夜进去应该不会让他们陷入危险,白小鼠才交了三人份的银子,走了进入。

    元夕夜看到这三个字就不想往里面走,但是看着白小鼠谈定从容的样子,他心里便放下了成见,元夕夜虽然深信行行出状元,但事有对错、人有贫富、生活当然也就有贵贱了,而他一直处于上层,后天的威严让他带着教育里面对这些浮华的排斥。

    一个女人含笑的走来,脸上胭脂清淡,如果不是出来招待客人,估计也不会想到她就是这里的负责人,她的后面跟着两位红衣服的女孩,每个都是水灵灵的亮着:“有失远迎请见谅,这边请,三位客人很面生吗?不知三位想喝茶还是吃点心呢?”云翠院最不缺的是生人。

    白小鼠打量了这里一眼,因为时间的关系这里的人并不多,但是每个都很精神,无论是陪下棋的姑娘;还是吹箫的少年;就连端盘子的丫头都透着机灵劲,白小鼠点点头,确实是个雅致的地方,魅而不俗,素而不单,看来‘云翠院’的老板确是个雅人:“来壶茶。”

    “等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厨房让她们拿最好的水泡最上等的茶。”

    白小鼠看着身边呼啦啦走完是人,懵了:“不留下来一个揉揉肩膀什么的?”

    吴一剑指指进来时的门匾:“这里是‘云翠院’而且是夹山的‘云翠院’你懂吗?”吴一剑又指指二楼的楼梯:“能上二楼才算是客,你现在在这里呆着有人给你壶茶就偷笑吧。”

    白小鼠长长的哦了一声,顺便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以前去过的世界各大地方的游乐城,噱头,不见得是冲着女人来的也可能是名利,白小鼠怂恿着吴一剑:“你要不要挑一项技能去比。”白小鼠没胆问元夕夜,她觉的自从元夕夜进来就散发着一股冷气,如今让他坐在不知道被什么人做过的椅子上,他没爆发已经很不错!

    吴一剑摇摇头:“不能。”人有专供他也不是每样都行,如果比剑他很有信心。

    白小鼠失望的琢磨着这几项技能,能拿的出手的都不能比,现在是在给长孙老夫人慰吊的路上,如果让人发现他们掉队,死的希望都有,白小鼠突然灵机一动:“比一个不暴漏你们身份的!”

    吴一剑更不干了:“不暴露的不会。”琴棋书画,他没学过,诗词歌赋没念过,就算会也不去,他才不会傻到拿自己的短处去比别人的长处。

    “茶来了,三位公子慢用。”女孩说完冲他们甜甜的一笑,转身又走了,似乎真没有招呼他们的意思。

    白小鼠确实很想见识下富庶的东大街上的‘云翠院’到底有什么值得喝彩的地方,但是现在的他们确实不易暴露身份,算了反正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再次经过,到时候她一定要看看云翠院的元姑娘到底如何的国色天香:“走——等下,我喝口她们的茶。”

    待三人走后,云儿带着她的侍女也赶到了前厅,但听丫头说,人已经走了,终于放心的松口气,娇喘不定的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安抚心神,她很美,一个眨眼一个侧身都透着让人心怜的神韵,现在花容失色的样子,更是我见犹怜,蹙眉间散发着一丝无奈:“吴家少主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万一吴家发怒,烧了她的云翠院是小,只是苦了她们又要搬家。

    “回小姐,刚才锦姨娘说,她没有看错,确实吴家的少主,您忘了吗她在步登天见过吴少主,少主子身边还跟了两个人,态度还挺客气,估计都是我们惹不起的人。”

    云儿抚抚胸口,粉色的手指攥着手里的帕子:“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

    喝了一口茶不要紧,白小鼠从出来‘云翠院’一直撇着嘴:“苦的。”但下一句是:“应该是好茶。”

    吴一剑心想当然好茶,多少银子啊,就被她一口喝没了:“你小心点。”吴一剑上前把她扶住。

    元夕夜立即快了吴一剑一步,手臂已经揽住白小鼠的腰,口吻显得熟识亲昵:“喝茶又不是喝酒你晃悠什么!站好!”

    白小鼠终于站好,可能是觉的大雨中没有制止他那是,她也有一定的责任,没好对元夕夜摆脸色:“不生气了?不好意思,我不该让大少爷你去那种地方,但你刚才也去看过了,没有脂粉味和普通的茶楼没什么区别,别发少爷脾气了。”

    吴一剑撇目光,觉得他们两个很怪,说不出的怪!

    元夕夜看着识相的白小鼠,无奈的一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就算本少爷要去也该金钻铺路,金椅、金碗伺候,能让爷随便坐吗!”

    白小鼠心想:得!元夕夜又回来了:“我知道,不是又出来了,不过我是不是见过云儿姑娘?”

    元夕夜看眼吴一剑,互相疑问的表示不知道,当时元夕夜只顾盯着白小鼠了。事后暗自后悔!和吴一剑弄什么不言而喻!傻了吧!

    吴一剑也好不到哪里去,谁稀罕被元家的人看,其实是,他那天迟到,也不确定小鼠有没有见过云姑娘,吴一剑道:“见没见过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要想见,回吴家后,我招她来吴国舞一曲,你再看。”

    元夕夜不耻,此种行为不被吴掌杀一掌劈死才怪,就算吴掌杀认了,其他家族怎么看他!白痴!吴家最好在吴一剑这一代败光!

    三人返回来时的大道,白小鼠往右走,元夕夜吴一剑都往前走。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妥协。最后白小鼠道:“各走各的。”吴一剑和元夕夜的目的地一样,她就自己去见识下‘夹山’最大的酒肆是酿的什么酒?

    吴一剑立即走过了拦住他:“小鼠,不是我不陪你去,是现在有正事要办,我们已经耽搁了一天,下雨的路我们要加快速度。”

    白小鼠知道,但她去不去长孙家问题不大,顶多事后把皇启叫出来就行:“你们先去,办完事再回来,十天后我还在‘夹山’等你们。”她可以尽情的玩几天!

    小黑的兴奋细胞还未被全部调动起来,元夕夜的声音已经冷冷的响起:“你就不怕十大世家如皇启所愿大乱,让你来藏身的地方也没有,到什么被赶出公国!”

    那又关她什么事,这里乱了就换个地方去,何况以白小鼠的理解皇启不会那么做。

    吴一剑诧异的看向元夕夜:“又是皇启!皇启是谁!?”这次吴一剑的眼里带着不容回避的锐利,看向白小鼠的目光是看白老板。

    白小鼠同样认真的看着他,然后伸出手,觉的手心里的数字满意了,才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一告诉了吴一剑。

    白小鼠不是傻子!有些人可以说有些人就不可以说,可以告诉吴一剑的理由有很多,其中一点是他们察觉到了,最关键的一点他爹知道,所以算是变相收费,怎么也不能亏本!

    元夕夜心里为皇启默哀几秒钟,皇启怎么就跟小鼠把事情摊开了,小鼠把他卖木系国去都有可能:“总之你现在跟我去长孙家,等回来了我陪你来‘夹山’这样如何?‘夹山’又不会跑,可长孙家的好戏只有这一次。”

    白小鼠看着元夕夜不断点头的脑袋,知道他是想自己跟去,算了成全他:“直走也行,再进云翠院的时候别一副谁欠你金子的表情。”

    “行了,行了,走吧。”元夕夜推着小祖宗,希望她什么时候能有点女人的温柔婉约,他就不用连哄带骗了。

    吴一剑却觉得他是不是缺失了小鼠的某部分生活,为什么他觉的小鼠和元夕夜突然间如此亲近?吴一剑看着他们两个,觉的他们超越了兄弟情分该做的事情,虽然他没有第六感,但身为一个杀手这点警觉性他还有。

    白小鼠回头看眼吴一剑:“怎么了?走呀?”

    吴一剑抬脚跟上,身体有意无意的站在白小鼠右侧,然后像平常一样去牵小鼠的手。

    元夕夜不着痕迹的把小鼠拉远,整个动作看不出不妥,他甚至边走边笑的跟小鼠说着话。

    吴一剑隐隐皱眉,他绝对肯定元夕夜是故意的!为此他又试了两次,无论他挑选多么尖酸的角度,元夕夜总能带着小鼠躲开,而每次躲的都很自然,吴一剑回想着一路上的种种,心里越来越觉的不对劲,为什么?单纯的因为两家的恩怨还是有别的原因?

    白小鼠觉得吴一剑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从下午说到晚上他不渴吗?“如果再不快点赶路,你就等着睡荒郊野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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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袤无垠141尊者

    元夕夜这才闭了嘴,三条身影和一个淡蓝色的光束疾驰在前往长孙家族的道路上,向下一个落脚点前进。

    傍晚,三人正好抵达下一个城镇,露宿的客栈也是元家的产业,三间上等的客房,白小鼠在右、元夕夜在中、吴一剑在右。

    吴一剑看到房间布局,心里琢磨着他的想法,元夕夜防他什么?还是说小鼠更愿意亲近元夕夜?吴一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细想其中的原委,感知慢慢的放开,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元夕夜的感知还没有放开已经被吴一剑融合,元夕夜收回真气,眼睛睁开了一下,闭上了。

    第二天三人重新启程,两人默契的没有交换目光,吴一剑心里肯定几分,元夕夜喜欢白小鼠,这个结论不难得出,元夕夜默认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说服力,吴一剑心里咯噔一下,一路上都不曾与两人交谈,看向两人的目光有着道德底线的挣扎。

    吴一剑最在意的是,这是不是元夕夜拒婚的理由,如果是,元夕夜用何种态度堵公国的悠悠众口,还有他心里的阵阵不悦,吴一剑更不懂自己为何不把这件事公诸于世,肯定能让元府陷入一片混乱,先不说元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单是长孙家就够元府应付!为什么没有?

    元夕夜心里也开始打鼓,他和小鼠的事是对吴一剑有利的把柄,两家虽不是仇家,但也绝不会放过打击对方的机会,如果吴一剑把消息漏给长孙,以长孙老爷子的聪明不可能不对元家有芥蒂,到时候吴家更有机会打压元家不是吗?元夕夜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沉不住气!但是他又坚持,小鼠是他的即便是二哥也不该跟他抢!

    两人各怀心思的抵达长孙家,相对默然的回归自己的队伍,两个同样傲然的背影代表的是各自一方不可撼动的势力。

    白小鼠看着两人离开,两个意气风发且都不会输的气势让小鼠深思,皇启有可能赢吗?

    ……

    长孙王府卸去了往日的喧闹,都城上下一片素色,全民禁止婚嫁、禁止游乐,举国沉浸在长孙老夫人归天的哀悼中,肃穆庄严。

    慕容府的队伍已经住进了驿站,据说慕容尊去拜祭的时候长孙老爷子和长孙小姐亲自陪同,这位五年后再次踏入长孙府的慕容少爷依然备受长孙老爷子亲赖,让哀思中的长孙国多了一层扑朔迷离的韵味。

    白小鼠坐在人丁稀少的客栈中,听着四面八方的消息,就像听每个人不同的生活处境,这里的人们谈话的语气很低,即便是欢笑的事也不见笑脸,白小鼠不知道怎样评说现在的感觉,愚昧?强权?还是被权利气压的弱者?都留给这个时代的后人去书写吧。

    白小鼠交了茶钱后离开,刺目的白色总是让人敬畏,生命也好、幸福也罢、都值得人驻足停留,因为它诠释着人生命中举足轻重的两个瞬间,就在众人都猜测慕容府和元府诡异的氛围时,一道拜帖彻底震懵了看戏的人们——白府东家慰吊!

    各大势力瞬间看向了长孙府,如果白府顺利进入长孙家,十大家族将发生微妙的倾斜,如果长孙府拒绝,那么苏家至少还有翻身的机会,众人都子等待,等着长孙府给的答案。

    慕容尊叹口气,白小鼠想做什么,她以为她能瞒过十大家族老来成精的高手,慕容尊虽然相信白小鼠的势力,但毕竟怕她看弱了别人的势力,但在这个时候他和白小鼠必须保持该有的距离。

    元夕夜也在揣测白小鼠想干什么!她是嫌公国太安定了吗!‘无所不能’已经闹的鸡犬不宁,她还敢公然挑衅苏府的忍耐底线,她以为她能躲到天上去吗!胡闹!

    吴一剑却是唯一松口气的,最近被元夕夜困扰的吴一剑终于可以松口气,如果白小鼠的跃入公国的行列,至少元夕夜和白小鼠的事就不太可能,他就有更多的机会理清他想要什么!

    皇启喝完药,拒绝了景妃的搀扶,躺在秋风萧瑟的树荫下深思白小鼠背后的心思……

    第二天,长孙府竟然准了白小鼠荒谬的拜帖,让十大家族瞬间陷入挣扎,‘无所不能’如此轻易的毁了苏家的百年经营吗!众人不免有种兔死狗烹的凄凉,原来帝国的建立和崩塌竟然是如此的轻易和笑话。

    白府的被认可,同样让公国隐藏在暗处的势力跃跃欲试,高位永远带着魅惑的项圈,吸引着追逐的人们。

    白小鼠进入长孙家时,长孙家无任何表示,出迎的只是管家和一些庶族,带着白小鼠去拜祭老夫人的是长孙家的表亲。

    白小鼠穿着月牙白的儒衫,头发用同色系的带子束起,腰间点缀着似蛇飞龙的蛟龙,腰间的绿色玉佩丝毫不掩饰她进驻十大势力的决心,她带着三分洒脱六分飘逸一分诚心出现在人人敬仰的公国至高势力——长孙府!毫不畏惧、坦然自若的举止瞬间折服了这个高傲家族眼高于顶的庶亲,也让长孙府懊悔不已,尽然没压住白小鼠的气势。

    各方势力瞬间哑然,众人对白小鼠并不陌生,这位与元家吴家和慕容尊有着丝丝关系的少年瞬间成为人们热议的焦点,她的背影和苏家的处境不免让很多人猜忌,她到底是哪方势力扶持的新人,元家?还是慕容家?元家成为最热门的猜测,元夕夜的存在变的微妙且危机重重。

    元夕夜却更加坦然更加威严,面对各个叔叔伯伯的巧遇和暗语,他应对自如、举止有度,大气又不失自己的睿智,众人心里又被披上一层朦胧的外衣,元家是不知还是纵容?

    元夕夜却吓的一身冷汗,白小鼠可知道如果他此刻有一点失仪,但这六方势力的围剿就能掐死她的脖子,纵然她有滔天的本事,她就不怕六方人未来维护十大家族的尊严,不惜联合除掉一个有可能让他们陷入危机的苗头!?元夕夜现在恨不得白小鼠窝在‘夹山’没出来!

    吴一剑第二天立即去拜访了白小鼠,一向温和的他首次指着白小鼠说不出话来,她在依仗什么?元夕夜的宠爱?!她就不怕元夕夜关键时刻不保她?!吴一剑不知道该羡慕还是嫉妒,但不管是什么,他今天站在这里,就是要想六大势力表态,他认可!

    下午,慕容尊也来了,他没有说什么喝了一杯茶转身离开,不足以谋划计策也不足以畅谈心声的停留事件让很多人开始猜慕容家是赞同呢还是去看戏?可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六大势力想赌的,六家人默契的撤出了让白小鼠死于意外的计划。

    此刻,白小鼠暗暗松口气,心里懊悔不已,是她错估了十大势力的向心力和膨胀了的高傲,他们宁可让苏家苟延残喘也不愿应付有人挑衅的威严!小鼠的势力现在曝光了六分之四,只要六人联手但凡有一个为了应对危险加了保险的人,也够白小鼠死了一次。

    小黑摇着它的长胡须,不妥不妥的摇着它的小脑袋,主子这次操之过急了,说白了主子高位呆久了,也有了浮躁和目空一切的自信——‘看你这次长不长记性。’

    白小鼠后怕的点点它的脑袋:“抱歉。”心里对元夕夜、吴一剑、慕容尊多了分感激。

    元夕夜对慕容尊却不见好脸色,逮到机会就要挖苦两句:“你什么意思!多呆会又不会贬低了你慕容少爷的气场!还是你觉的小鼠做错了,你就那么见不得好!”

    慕容尊觉跟细胞单纯的动物说不到一家子,元夕夜怎么不想想他在慕容家的地位,他就算做到第二天早上能有什么效果,代表慕容家的表态?!天真!只能让他们用慕容铮牵制自己再拉一个助手,加上元夕夜说过,皇启打的过凤君蓝,白小鼠又知道皇启的秘密,皇启不想白小鼠死吗!“我懒得跟你说!”

    元夕夜就是堵着慕容尊不放。

    慕容尊只能看着元夕夜说出了自己的底牌:“夕夜,我能做的最大极限,是让我父亲亲自牵制皇启,他老人家今天已经在长孙都城,你总不能让要摇旗呐喊支持小鼠吧!”你当我是你吗!生而嫡出可以不顾后果,他请出父亲已经让父亲再次给了慕容关合抓把柄的机会!白小鼠最好能让他值得!否则他也会找白小鼠算账!“哼!”

    元夕夜歉意的对慕容尊挥手说拜拜,觉的自己这两天落井下石的对峙显的可笑极了!只能暗自祈求白小鼠千万别知道,让他逃过一劫。

    ……

    驿站的西厢房内住着周家父子,西席为下位,驿站的西苑虽然也是繁花正茂、气候温良但是丫头的配置和花草的品种,次了很多。周家在十大家族中脾气温和不与人争斗,可功绩也最低,历年来聚首或是比武周家绝对是最后一位,可即便如此周家也从未感到过危机或者抱怨。

    但因为长孙家多了份忧虑,苏家如此的威望也抵不过一个毛头小儿的分量,周家又算什么,恐怕就算被代替也是另九大家族口中的一份叹息。

    周安看着桌案前的父亲,五百年的权利梦被惊醒是怎么样的恐惧,父亲眼里的怀旧让他对富贵荣华第一次有种水中月的不切实际,可他心里又多了一次侥幸,如果周家能全身而退的失去九大家族的位置,是不是证明他心中不切实际的梦想能实现呢?

    周揽月看着窗外的景色,握着发凉的茶杯,心里对儿子多了份愧疚,如果周家败落在他的手里,他怎么对的起列祖列宗和自己的儿子,周家的未来可是儿子的,儿子的蓝图需要周家的地位来能振翅高飞,高揽月愁苦的目光第一次放在了工部提交的‘治水大案’上。

    周安见父亲不说话,小声的揣测道:“爹,你找孩子来是不是为了‘无所不能’的事情?”

    周揽月很想说,想让儿子跟着参考,但看着儿子清亮的眼睛,周揽月叹口气道:“罢了,你下去把。”

    翌日,周揽月带着工部的公文,冒昧的拜访长孙府邸,他在提交了工部的文案,一直小心谨慎的在下面候着,虽然他也是一国之君但还是习惯有争议时得到长孙家的认可,似乎是重习惯也可以说怯弱。

    长孙正功想直接驳回,但是又怕令几大世家有争议,司徒家主与他的私交成为他驳回的阻力,他又不好把话说的太绝,他已经错了白小鼠那一次不想让自己在九个朋友外面失了威信:“搁着吧,我和大臣商议一下。”

    周揽月微微的松口气,没有直接被驳回就代表有希望:“属下告退!”

    可这件事还没等周揽月走出长孙王府到议事殿,已经人尽皆知,长孙老爷子立即杖毙了议事殿到八个奴才。

    周揽月回去后背脊阵阵发凉。

    白小鼠无辜的看着元夕夜:“我没那么多嘴,这条消息又不是从我这里卖出去的。”

    元夕夜放心了,不是就好,元家尚且在长孙家的议事殿有j细,更何况另几大家族:“现在怎么办,事情已经闹开了,站在谁的立场至关重要。”元夕夜说完思索的望着西苑的天花板。

    白小鼠啃着苹果不再说话,元夕夜此刻一定不想听她的意见,他更愿意自己去想。

    中午的时候元夕夜走了,回去聚集大臣,让众人不管其他家族如何旁敲侧击一律说,正在商议。

    吴一剑下午也来了。

    白小鼠不解的看着他,莫非不来问怎么办的?以吴一剑的智商他确实需要这么办,谁知吴一剑说了句。‘我就是看看元夕夜为什么过来。’然后直接走了。

    吴一剑离开西厢房的时候,心里却跟难受,原来在心情淤积的时候看一看她更能静下心来,这就是他来的目的吗?

    慕容尊晚饭的时候刚踏出房门。

    守卫恭敬的迎上来道:“少爷,请三思,吴少主和元少主都去过了。”

    慕容脸上顿时绯红,第一次出现被人看穿的感慨,只能咳嗽一声强调:“我只是去公国走走。”

    守卫吓的直接跪地叩首:“属下多嘴,属下不知,请少爷责罚,属下……只是谨遵老爷……”

    “起来吧,我没怪罪你的意思,只是出去走走。”然后不甘的拂袖而去,留下守卫纠结的脸。

    此刻,驿站的西厢房内,改为小黑得意的抱着大苹果翘着骄傲自大的尾巴,暧昧的看着主子。

    白小鼠左闪右躲的不看小黑,虽然已过了善男信女的年纪,但是谁稀罕跟一只老鼠分享心情。

    小黑更加得意的靠近,小眼睛危险兮兮的看着她,它很想问比风扬如何,但又怕触动什么!

    ……

    皇启皱着眉不停的揉着眉角,心里虽然侥幸白小鼠刺激了周揽月,可正是因为白小鼠的存在,他不能正确的判断元夕夜、吴一剑、慕容尊的态度,如果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肯定中立,但此刻会不会冒出想除掉已决后患呢的想法,或者愿意自己代替长孙家成为强者?

    长孙府的太和殿内,众位长孙国的心腹聚集在这里明着给老夫人吊念,暗着当然是商讨现在闹得人人自危的传言,说是传言,心里比谁都清楚是事实!

    长孙老爷子坐在首位,不吭声的等着下面的人说话,正不就摆明了他的意思吗!

    众位老来成精的大臣也不是傻子,主子的这个表情还看出来要怎么表现的话可以辞官了!

    太尉首先站出来,发达慷慨陈词的讲说:“主子,微臣认为不妥,司徒国虽为女统治有违常理,但是司母河是司徒国的命脉,如果上游的难河改道,岂不是让司徒国亡国。”

    丞相大人也立即出来澄清,就算他和太尉多年来意见相左,可这时候也不敢抚主上的意思:“主子,微臣赞同太尉的说辞,司母河可不是普通的河流,难河灾祸三年一次波及范围又不广何必非要改道。”

    长孙老爷子的脸色慢慢缓和一些,心里的天平倾向了不改道,这下良心总算踏实了。

    但还没等长孙老爷子把气喘匀,户部尚书拖着花白的胡须出来了:“主上,微臣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长孙正功心里立即突出小九九,此话一出多半不是好话,但他又想知道如果他真下旨不准改道众人又能议论他什么,于是长孙正功鬼使神差的扬扬手‘大度’的道:“说,恕你无罪。”

    户部尚书拖着病态的身体,颤颤巍巍的站出来道:“主上,不改道固然没有不妥,但周王既然提出就有……咳咳……老臣该死,就有依仗的理据。”理据是什么大家心里清楚:“这是其一,第二……”

    众人惊,心想老不死的莫非是真想死了!还有第二!真以为主子现在愿意听?!

    户部尚书屡屡胡须,不得不吐出来道:“我国刚承认了白府的地位,如果贸然驳斥微小的周家,岂不是让周家心寒!最主要的是,其他人猜测是小,引起令其他势力的惦记和九大家族的不满是大啊。”

    长孙正功眉头瞬间皱起,却不得不想户部提出的问题,虽然他很想把户部的老骨头剁了可为了自己的名声,他也不可那样做!

    太尉赶紧站出来为主上弥补伤口:“主上,话虽没错,可也不能致司徒国于死地。”

    户部又出来撒盐:“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我国没有承认白府,驳斥周国提议当然不可能招来非议,毕竟司母河是司徒国的命脉,但要想情况!”

    丞相立即逮到把柄:“大胆,户部大人是在暗语主上决定失策吗!主上,臣恳……”

    “够了!”一天不弹劾一个跟你作对的能死吗:“散了吧,散了。”

    ……

    白小鼠瞅着眼巴巴等消息的四个各怀心思的鬼胎,伸伸手勾勾纤细的指头,金子!

    第四个是林飞楚,飞楚虽然觉的没立场来,但总算想过帮小鼠,小鼠也不退客。

    “能讨论出什么结果,还不是跟你们一样拖着。”白小鼠喝口加糖的茶,看着四人都不动声色的样子,又道:“长孙老爷子当然是不愿意,但怎么样在另九大家族面前让这件事说的过去才是关键,可是——周家的想法会是,如果有人驳回了,不管你们是弥补难河的损失也好,给周国金银也罢,都忘了一点,难河改道可是能恩泽周国民富国强的,就不怕周国想到你们想联合起来抑制他发展、不顾他死活让他费力反抗吗!”

    元夕夜这下看向慕容尊,他是抵挡住了其他叔伯的攻击但是解决问题当然是最有权威的出手:“二哥,你也发扬下优点,给兄弟指条方向。”

    慕容尊缓口气,他要是想到了会来这里听消息吗?每到看门口还站着侍卫,他简直就是有病来这里听小鼠废话!这些问题不用分析他也能想到,慕容尊等了元夕夜一眼,给了一句:“告辞。”甩甩手走。

    元夕夜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恼怒,明天就是长孙家‘小宴送来客’的时候,慕容尊必然要给出看法。

    白小鼠笑意不明的看向吴一剑:“以前的慕容尊就是这幅德行吗?”没事就深沉。

    吴一剑不等元夕夜为慕容尊正名,直接道:“恩,比这严重,基本不理人。”

    吴一剑多虑了,元夕夜没指望帮慕容尊,他很支持吴一剑诋毁两句。

    白小鼠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难为这么糟糕的脾气别人也能忍受,可见慕容家强横到这种地步。

    吴一剑看着白小鼠突然又加了一句:“元夕夜也一样,他敢拼金色就能看出他多霸道,不是好人。”

    元夕夜瞬间看向吴一剑,想死了吗!他不介意教给他什么是势力!

    吴一剑丝毫不畏惧的与元夕夜的目光对上!打就打!如果不是怕小鼠受连累,他昨天就想揍元夕夜,平时在小鼠这里呆了一上午,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白小鼠无语,显摆什么,怕比二年不知道他们厉害想来个实力展示吗!“要打出去。”

    林飞楚看着元夕夜、吴一剑剑拔弩张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他们怎么了?虽然他们和吴一剑本来就不亲近,可也没到此种时刻还深恶痛绝的地步?林飞楚不解的看向白小鼠。

    白小鼠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她傻了才把消息卖给林飞楚,不过价码合适可以考虑,白小鼠刚想勾勾手指让林飞楚报报价,看看会不会引起她的兴致。

    小黑一口咬住她的指头,小眼睛愤怒的盯着主子,心想主子如果敢伸手就咬断了解恨!什么消息都敢卖,她就不怕死的快!以前也是这样,只要看到有人买,自己的消息也卖,简直该看心理医生!

    元夕夜瞬间拎起小黑,同样凶神恶煞的看着它:“谁让你咬你主子的!想见猫吗!”

    小黑本来想给元夕夜一口!但却瞬间看向主子,果然主子正脸色发绿的看着夕夜。

    “出去!现在要求你们都出去!”缓不过气了,听到猫就缓不过气!

    小黑丝毫不可怜她的从她脸上踩过去,活该!改天抓只猫来吓唬她!

    ……

    小宴会的天气阴气沉沉,可没一人盼望下雨,天气也很给面子,只是沉闷的阴着也不下雨,可对需要拿决定的人来说,则希望快点下雨,赶紧回家。

    周家战战兢兢的等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就好像第一次当父亲,等在产房外盼着生儿子一样。

    小宴会接着老夫人忌讳的日子并不隆重,即便不隆重也没丢长孙家的脸,一样的精致和贵气,只是少了歌舞少了酒,当局者就少了拖延的时间。

    元夕夜偷偷的看慕容尊,心想慕容尊胆子就是大,这个时候都干不称病,没看到这么人等着他这位神童发威!比对现在应该是神人!元夕夜压住心里的嫉妒成分,仪态尊贵的坐在长孙家为准女婿准备的金色坐垫上,等着看戏。

    林飞楚则很坦然,以他现在的成就不具备为问到的实力,等着元夕夜发言就可。

    宴会上人们各异的表情和众人眼前的摆设,就能看出各大家族在十大排行中的名次,慕容尊的面前则很微妙,因为他比弟弟杰出的表现和年少时与长孙家的交情,长孙家比照的是以前的标注,就是,量少——种类却与元夕夜相似。

    白小鼠的情况也很微妙,她但餐食与周家类此但却少了一碟无关痛痒的菜,白小鼠拨了拨筷子在决定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跟在小鼠袖子里的小黑看了一眼餐食,又缩了回去,它觉的还没风扬喂它的好。

    长孙临政首先发扬,感谢了一番大家远道而来的辛苦、畅谈了一下十大家族‘美好’的有爱精神、又嘀咕了一番未来的政治蓝图,就在第一次寄人篱下的小鼠想睡觉时,长孙临政终于把话语权给了他爹。

    长孙老爷子咳嗽一声,瞬间勾住了众人敏感的神经。

    小鼠擦擦口水,等着看戏。

    长孙姥爷本来也想畅想一下但看着没酒少肉席面和众人期盼的目光,他只能把问题的中心切向要点,但第一问不能找太重要的人所以元夕夜排除,但也不能找太没分量的人另五大家族排除,所以长孙老爷子把问题抛给了慕容尊者。

    慕容尊意料之中的抬起头,即不见被众人举目的胆怯也没有位于高位的傲气,他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天平会公平的撑起两端的重量。

    长孙老爷子瞬间有种选对的人的感觉,如果他提反对更有说服了,他相信‘贤侄’会向着他!

    元夕夜则等着慕容尊打响第一炮,但觉的应该是赞成,因为他有反驳人的爱好,且能把人说的心服口服。

    慕容尊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拱手道:“侄儿肯请周叔叔出来说话。”

    长孙老爷一听不妙,莫非要狡辩成赞成?毕竟前科累累,长孙老爷现在万分后悔早知道不叫他了:“准!”

    周老爷子立即感恩戴德的出来,无比庆幸慕容尊回来了早知道那该多为慕容家烧香:“微臣在。”

    慕容尊不重不轻的对周老爷子行礼,但因为他地位在那,显得的很礼貌,因为以前的慕容尊可以不行礼:“可否请老爷子细细陈述你的方案。”

    众人闻言冷汗涔涔。

    周揽月道:“是这样的,我国南部长期遭受难河河水泛滥扰民的危害,导致土地贫瘠人烟稀少,我周朝上下为此几代帝王都在寻找解决的方案,经过祖祖辈辈先人的努力终于在我公国的恩泽下寻得方法。”前面的艰辛铺垫完后继续道:“只要提高欧县的大峡口拦截筑堰,抬高上游回水水位,大坝成型后,炸开永华山让河道顺着永华先县长流而下,这样便可解决泽阳县和下面十余县的取水问题,将要恩泽我周朝一半土地,慕容贤侄以为如何。”

    众人轻蔑的看着慕容尊,看吧周揽月喊委屈了,你敢不让他发家难道想证明长孙家侵害同胞利益?还是慕容家想称霸,认为长孙家得罪了周苏两家,天下就是长孙家的了?还是慕容尊想赞同就是给自己找台阶下?

    长孙老爷子恨的牙痒痒,其他人则是等着看结果,反正跟他们又没关系。

    慕容尊担心的问:“共花费多少,此项乃是大工程一定耗费不少吧。”

    周揽月没料到慕容尊如此问,但立即道:“天文数字,我周朝必须倾全国之力。但只要能接难河的灾害,我周揽月和周朝子民认了!”

    慕容尊点点头,在众人都把好奇心提嗓子眼时,他稍后又担心的道:“看似确实可行,可据微臣所知,欧县是沙土地,沙土您知道吧,沙土不易筑堤坝,堤坝不易接垄伯父应该知道?”

    周揽月觉的慕容尊真是问自己着想这些问题也想到了:“确实,我国地质人员也想到了,但我可以投掷千万年铁器,大至铁锚,小到铁杵,上至老妇下至幼童,都可以为筑堤努力,筑造一个高120丈宽200余丈蓄水量可达到300万万万的范围。”

    小鼠心想,那叫立方米,何况万万万什么——万亿的意思不会表述吗?看来以后要金子不能说亿。

    慕容尊立即发难。声音洪亮,掷地有声:“据微臣所知沙土即便合拢也容易决堤!泽阳县是贵国农工重镇幅员辽阔!如果一路向下算都是周朝重地!一旦大坝决堤,周国损失百年的基业是小一旦大水南下!整个周朝将有不灭而灭的危机!微侄尚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