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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第32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时间元公子好好保存证据!告辞!”

    长孙临政走后元夕夜松口气,白小鼠和慕容尊的存在他必须给长孙家一个解释,长孙临政想除掉白小鼠在元夕夜的预料之中,放任白小鼠下去肯定会威胁长孙家的地位,在长孙家找不出一个控制白小鼠的理由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永绝后患!“赶紧让吴一剑离开!命人快速清理废墟!小鼠、二哥你们跟我进来!”竟然有人想杀取他性命,好大的胆子!

    金色的地毯铺在守卫森严的密室内,元夕夜依然是沾了血迹的衣衫,看向小鼠的目光有几分感激:“相信你也知道来人是谁?实不相瞒,我觉的苏家是冲着长孙小姐去的,我虽然没参与最后角逐,但长孙小姐一定不愿意前往苏家,或者说苏家是怕长孙小姐在苏家观赏结束会来元家,哎,好在父亲只是轻伤。”

    慕容尊苦笑,他同样猜到了为,十大家族看似没有争纷,可长孙家只有一个嫡女,暗自较劲是必然的,自从五年前开始这暗斗变上升到明面的层次,如今长孙小姐到了适婚年龄,竞争更是呼之欲出,最有力的竞争着就是元夕夜,如果元家同时和皇甫家和长孙家联姻,元家第二的地位必然稳固,相信不想看到这个局面的人很多。

    元夕夜继续道:“长孙小姐曾经有恩于很多人,加上她性子温和想迎娶她的名门望族很多,本来二哥是呼声最高的一个,可惜十岁是没有得到家族认可,说起这件事,我觉的当时就是有人给二哥使阴招,武神虽然有可能认主失败,但慕容伯父早想到了这一点有意在失败后蒙混过关,可却没有成功,不可不说是有人想打压慕容家,如今我也难逃这个结果。”

    白小鼠恍然大悟,原来真是为了一个女人,不知道看中的是女方的身份还是容貌:“你想娶她吗?”如果想,直接娶了省的夜长梦多。

    元夕夜尴尬的咳嗽一声,出于虚荣心没有一个男人不想,但他才不会在小鼠面前乱说:“我们元家和皇甫家较好,如果长孙家不主张女儿下嫁,我是断然不会提前,到是听说苏家曾经让司徒家旁敲侧击过长孙老爷的意思,说不定苏家想除掉所有竞争者。”

    慕容尊点头:“看来苏家想上位已然开始行动,长孙小姐势必会娶未来的赢家,长孙家也不会干涉另九大家族为了上位使出的手段,长孙家相当于公国皇室,他们更不想放任一方做大。”

    白小鼠了然,但却问了一个女人都很感兴趣的问题:“长孙大小姐很漂亮吗?比我怎么样?”

    元夕夜、慕容尊闻言,更加尴尬的咳嗽一声,全当她白目,凭良心说长孙临律不如小鼠漂亮,但长孙小姐胜在性子,至于漂亮?公国大概没人比元姑娘漂亮,云姑娘即便是抛弃一身傲骨,单一身皮囊也自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你就不能问些一针见血的问题。”

    白小鼠茫然,这个问题就很血腥,自古哪个英雄不是溺死在温柔乡里: “放心吧,苏家不会不会轻易出手,吴一剑打伤了苏紫宸,苏老爷子虽然中毒不重但没摸清我和小尊的底细,不会贸然进行第二轮攻击,到是小尊,如果我料想的没错,他的存在慕容铮已经知道了,不排除有心人想借机扰乱慕容家的局面。”

    元夕夜同样担心的看向慕容尊,现在有些后悔让他参与护卫计划了,想不到把他带来公国却让他如此快的买对他不想面对的家族:“小鼠,君蓝去哪了?”

    白小鼠指指自己身侧:“旁边呢吧?虽然看不见但感觉的到。”白小鼠突然笑容诡异的问:“要不要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打到你吐血!”

    元夕夜和慕容尊统统看向她指的方位,真气提转到最大速度也没感知出小鼠身侧有人,欣慰凤君蓝没有消失至于又有些担忧,但欣慰多一些,现在局面多一个战友就多一份保证。

    “少主,老爷醒了让您过去。”

    元夕夜看也没看来人和小鼠说了声抱歉去见父亲,父亲现在一定有很多话问他,而他也需要和父亲串好说辞,小鼠能不能理所当然的存在元家还有待父亲妥协。

    白小鼠也起身去处理吴一剑的事,顺便和小黑交流下所知的情报,最主要的任务是问出君蓝怎么了,这样看不见他,总觉的怪怪的,是自己把他带来公国,总不能把人弄到消失。

    吴一剑已经走了。

    林飞楚也没了大碍,在公国长大了的飞楚还没彻底适应公国的勾心斗角,已先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如果不是小鼠的“戏言”恐怕元夕夜就没了,十大世家的元家毕竟元气大伤,林飞楚不知道该庆幸元夕夜命好,还是苏家敢赌,可至少皇甫家还没有上位的能力。

    另一边元释醒了,看着儿子安然无恙的样子元释终于松了一口气,是他大意了,万一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元释几乎不敢想那个后果,元释就这么一个儿子,谁能体会他心里的难处:“那个人呢……怎么没告诉爹你认识蓝家的人,还有慕容尊着,我不说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元夕夜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爹,孩儿给你添麻烦了,孩儿不该一时意气把二哥带回来,也不该不问您凤君蓝的事,孩儿处理这两件事有钱妥当请父亲责罚,但如果不是他们孩儿早死了,请父亲酌情处置。”

    元释脸色有些惨白,看着儿子认错的样子哪舍得责罚:“凤君蓝怎么样了?”

    元夕夜不会隐瞒,除了婚姻大事,父亲不会干涉他的自由:“凤君蓝没事,只是很奇怪,气息能隐藏到肉眼不可见,父亲你知道他是谁吗?凤君蓝这样会不会有危害。”

    元释闻言深深的叹口气,到底是蓝家的人,已经可以隐藏气息,如果不是今天听到这样的话,他一定主张杀完蓝家的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他救了儿子一命:“蓝家在一百年前被灭族,参与剁灭蓝家势力的也有元家的前辈,蓝家功法诡异,毒气天生护体且入土也能扩散,蓝家曾是公国最大的家族,但却不属于公国,说来惭愧,篮架被灭并不是十大家族合力绞杀成功,而是蓝家家主功法反噬,毒气无法压制,方圆百里成了鬼成,当时死伤无数,十大世家也伤亡惨重,很多功法莫名遗失,那一天参战的人回来后功力下降,只有驻守后方的长孙家逃过一难,才有了长孙家一家独大的局面,咳咳……”

    “水!”元夕夜接过宋伯手里的水小心的扶起父亲:“怪不得,孩儿总觉的很多人多看了君蓝一眼,原来不是孩子敏感,现在怎么办,十大家族会让我们交出凤君蓝吗?”

    元释喝口水,嘴角有了一丝血色,原来蓝家人竟然藏到了木系国的皇宫,哎其实他们不藏身公国又何尝找的到他们,蓝家的鬼隐术和毒术一样是本能,只是不知道凤君蓝的气息隐藏到了什么阶段,闻着空气中的香气,看来不太乐观,如果他冲破了这次闭息的关卡,恐怕要凌家很多人之上。

    元夕夜见问题不想说君蓝的话题,看来这事还论不到小的说话:“爹,二哥他能修行慕容心法!虽然不知道怎么原因但是二哥就算回了慕容家也不至于没有还手的余地。”

    元释闻言,表情十分诧异,十大世家靠的就是高人一等的武学,家主的统治权力来自武神特有的心法加成,这……这……有人可以不靠心法修行:“哎——”元释不知该喜该忧,如果人人都能如此,十大世家只会更危险,多事之秋啊!

    元夕夜还想说小鼠的事,但看着父亲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似乎不敢再添乱。

    元释并没有那么脆弱,解决不完所有的事他睡也睡不安稳:“你在“步登天”从吴一剑手里抢来的人……”想到这个人元老爷子更觉的炭炭可危,莫非十大世家的寿命真到头了。

    元夕夜听到父亲主动提白小鼠心里顿时偏袒过去:“是她救了孩儿,也是她算出孩儿今晚有难,小鼠是我见过武功最高、最聪明的女子,就连慕容尊也夸赞过小鼠……”

    元释突然打断儿子话:“你说什么?原来你——”元释头更疼了,看着儿子神采飞扬的脸,当爹的看不出什么就是傻子,怪不得儿子对婚事突然抵触:“她的底细你清楚吗?”元释压住了询问她怎么会知道今晚夜袭,怎么会部署如此清楚,依然把她列为敌人美人计中的一员。

    元夕夜没揣测父亲的想法,话语里继续偏袒小鼠,只说出她是木系过萧家的女儿,是他无意中在街上认识,并没提她曾经是凤君天后宫中的一个:“爹,等你病好了,孩儿带你见见她。”

    元释见儿子突然涨红的脸,心里无声的叹口气,他相信这位“白公子”有足够打动儿子的智慧:“你先下去吧,这件事等回来家里,我和皇甫家商量一下在给长孙家消息。”

    元夕夜起身告退,刚走到门口,又听到父亲叫他。

    “别离开慕容尊和白小鼠。”谨防苏家再次对儿子不利,想到苏家竟然情动了吴掌杀,元释背后一片冷汗,吴掌杀明显没有出全力要不然儿子早就…只是不知道吴掌杀为何手下留情?

    夜风呼呼的吹着,大地已浮现出隐隐的红光,黎明迫在眉睫,吴掌杀为儿子处理完伤势离开了永定城,蓝家人的再次出现,他必须好好查一查,至于白小鼠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可以使出三种功法,甚至包括吴家心法,这件事等一剑醒来一定要给他个解释!

    狼狈撤退的苏家此刻早已筋疲力尽,苏悟道受伤、苏紫宸重创,五毒蒲柳死在了永定城,逃亡的人稀稀疏疏,本隐秘的计划就像专门被去送去打一样,损失惨重。

    苏悟道至今都不理解元夕夜身边为什么围绕了这么多高手,元家竟然没有透漏一丝消息,元释那个老贼什么时候收留了蓝家了人,他就不怕引起公愤!替元夕夜盯住攻击的那个人又是谁!苏悟道脑子一片混沌,如此惨重的失败是他从未料到的事,现在毒气攻心,他必须赶快返回苏家。

    这场闹剧在黎明之初恢复了一片祥和的精致,破损的阁楼已修理完善,受伤的侍卫以被医官带走,可悲的是元家的损失十之八九是凤君蓝造成,元夕夜很想找那小子要损失费,但碍于无法沟通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白小鼠收集完四面八方的声音决定睡觉,君蓝的身世是知道了,但似乎家人死光了,但也说不定,君蓝他妈不是活着吗,或许其他人也有身还。

    白小鼠决定老实几天,这期间让小黑完善公国的情报网,也让君蓝有时间调整自己乱来的后果,苏家不会自打自找“夜探”了元夕夜的“闺房”,目前她和慕容尊还算安全。

    永定城不是元家的城池,元夕夜未免夜长梦多吃完饭后带足了粮食上路,白小鼠此刻睡在马车上跟着元夕夜一起往家赶。

    林飞楚已经回去,不管他会向皇甫家汇报什么,元夕夜都不在意,以林飞楚在皇甫家的地位,他断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些话即便他开口,也未必能收到效果。

    慕容尊坐在夕夜身侧研究元家的城池驻守,哪些兵器需要改良哪些城池不适于作战,两人小声的交换着彼此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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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袤无垠136实施

    晚上元家的队伍没有听,为了以防万一,元夕夜命令连夜赶路,横穿慕容家的领土时拒绝了任何官员的探望,以免慕容尊尴尬,毕竟慕容家的人没有不认识慕容尊的,慕容尊曾是他们最骄傲的少主,只可惜五年前的一切浇毁了他们心里的期盼。

    慕容尊路过慕容家的城池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望着依旧繁荣的街道他只是像个路人般如此的走过。

    队伍连夜兼程,不出五天便到了元家领地范围,元夫人带着家里的仆人管事官员恭恭敬敬的贵了一地,亲信的官员接到密保主子受伤,元夫人也收到了消息,每个人都不动声色的跪着,心里却很担忧,元家子嗣单薄,万一主上有个好歹元家恢复甚至不具备恢复的根基。

    元夕夜率先走下,金色的仪仗队如一缕日光缓缓的在人前绽放,千呼万唤的声音在元夕夜站定的那一刻终于让人放心。

    元母也悄悄松口气,这口气还没咽下又担心起了相公,为什么老爷不先下来。

    元释并没有出现,让人朝拜了轿子后,直接抬入元府,亲信们不免瞎猜,纷纷留下要求面见君主,元夕夜统统以家父身体不适挡了回去,有事明早在来。

    众官员不解,纷纷去夫人那里探听口信,可没料到夫人也被少主子挡在门外,众人心里瞬间没底,均在猜测是不是主子重伤,该有少主主事,莫非元家的天要变了?

    住在元家的皇甫雨熙听说元伯伯闭门谢客,眉头皱了一下,她自然知道比武大会最后胜出的不是元夕夜,那长孙姐姐也不会来元家,她本来打算辞行,现在看来该缓一缓。

    ……

    元家少主遇刺的消息,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慢慢的在各大世家流传,大家族开始追查遇刺的底细,小家族开始自危,众人都默契的沉默,谨防有人想要十大世家洗牌。

    ……

    元夕夜自从回来后变的很忙,慕容尊跟着他从不离身,本来说好带小鼠出去玩成了泡影,白小鼠只能一个人躺在花园的凉亭里观花香四溢、赏闲风乱刮,就在她无聊到快长茧的时候,白小鼠突然站起,快速向“不醉楼”赶去。

    凤君蓝立即跟上,模糊不清的他发现已此中状态跟着小鼠竟不费吹灰之力。

    同样的风,“不醉楼”更凉一些,同样的楼,“不醉楼”落魄很多,名为不醉楼却没有一丝酒香,客人也甚少出入,小二卖力的在门口招揽客人,效果甚微,没有一丝奢华没有一丝烟火,十多年没有装修的楼阁绝不该入了白小鼠的眼,但一抹身影让她停了下来。

    他迎窗而立,一袭白衫瞬间为昏暗的楼阁注入新的生机,他似乎没注意有人停住,耐心的听着身边人汇报眉头微微簇起,以不醉应已醉,这本无华的“不醉楼”因为他堪称迷醉楼。

    白小鼠停下,脚点微微点地人已飞到少年身边,眼神带着逼人的杀气:“你是谁?”

    少年后退一步,立即恢复原有的镇定,浑然而成的气度有几分漠然:“不知公子何人?擅入在下的地方却先质问在下是谁?公子逾越了。”

    白小鼠才不信,她紧紧的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她刚收到小黑的消息,苏家新飞出的信鸽就是落入此人手里!她比谁都有立场怀疑此人和苏家有关系!最重要的是能让苏家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信,此人定有一定的门道。莫非是长孙家的少主?

    “爷……”清脆的声音伴着掀起的珠帘露出一张俏皮的容颜,她很美,柔和纤弱的美,如一股清澈的小溪说不出的舒心,她见有客人在,小脸露出一丝惊慌却不见心乱:“臣妾不知爷有客人,请爷责罚。”

    少年的脸上显出一丝温和,上前几步扶她起束“没事,泡一壶茶来。”

    “是,爷。”

    白小鼠凝眉,不醉楼竟能养出如此灵秀的人?!白小鼠不禁想撤断小黑的爪子!消息呢!

    小黑很冤枉,它能查到苏家秘信落入此人手已经不易,要不然它不会冒险让主子来探底。

    少年不再说话,被人莫名闯入他并不恼怒,似乎没有来人般坐回软榻上休息!他应该累了,揉着额头的手透明的软弱,他看似无害,可小鼠就能从他身上感到说不出的危险。

    “爷,茶来了。”女孩看了小鼠一眼,拿出两个杯子斟茶,她倒茶的动作很讲究,对少年异常尊敬,目光规矩的落在他的颈部,倒茶的时候先自己品了一口:“爷,这是臣妾亲手冲的,爷尝一尝如何?”

    “放着吧,只是不知公子要站到什么时候,如裸公子有心也会发现这里是内人的厢房,公子该知道礼仪之法,还请公子不要令内人为难。”

    女子羞愧的低头,这里确实是她的房间,招待爷以外的人还是第一次。

    白小鼠环视一圈,刚才真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屋里的基调多为柔和的色泽,珠帘也颇有讲究,可白小鼠并不打算走,他自发的坐到少年对面直直的看着他:“我叫白小鼠,目前住在元府,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少年转着杯面没有说话,即便听到元府二字脸上也无一丝情绪波动。女子浅浅一笑,看小鼠的眼神也很平静:“既是元府的贵客,白公子更应该明示来意,我家爷身体欠安,如果公子不表明来意,恕臣妾无理要送客了。”

    白小鼠看她一眼,知道这位女子不简单,能带主子说话的绝对不是只受宠那么简单:“没什么,在下只是想知道苏家的密信为什么出现在公子手上,莫非公子……”

    少年突然笑了,笑容不及眼底,却没有被窥视的恼怒反而多了丝无奈:“景妃,你先退下。”

    女子微微一愣,立即激灵的跟上:“是,皇上。”

    白小鼠闻言口里的茶险些没有喷出来,公国有皇上吗?!公国的皇宫在哪!?

    少年并不意外白小鼠的反应:“现在你知道了,可以走了吗。”即便公国皇室形同虚设,他收份密报也不该引起元家的人如此警惕,但少年心里最忌讳的是,她怎么会知道他收了密报,莫非他这个皇帝就该在皇宫里吃饱等死,最好不要出现在人前。

    白小鼠确实很惊讶,公国以十大家族为首,她还真不知道有个叫皇帝的职称,看起来这位皇帝过的确实不如意,可白小鼠总觉的哪里不对,他真的是愧儡那危险又是从何而来:“皇上并没有传言那么不中用吗?至少苏家干过的事甚至向您汇报,您认为你不重要吗?”

    少年不解的看向白小鼠:“什么事?苏家主只是告诉我他们今年不进贡,这些事我每年都会收到,为什么说是苏家干的,有什么不妥?”皇室本就形同虚设,应该是司空见惯!

    白小鼠皱眉:“你不知道元夕夜遇袭?!”可恶的小黑,为什么不说纸上的内容。

    小黑趴在屋顶,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年的表情,它没查出纸上的内容才觉的有蹊跷!

    少年一惊:“元少主没事吧?”随即恢复平静,十大家族有没有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白小鼠觉的他不像说谎,但她更信自己的直觉:“你不在皇宫,出现在元家的地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少年喝口茶,玉质的背面配他过分白皙的手指显的如此卑微:“白公子是否初来公国?在下每年的这个时间都会出现在十大世家的都城,难得白公子如此关注。”

    白小鼠盯着少年看了很久,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但是这月怀舒服来自哪里:“在下打扰了,告辞,对了!既然是例行公事,皇上应该不在意,我把你在的事情告诉元少主?”

    少年表情依然没变。

    白小鼠觉的自己小人之心了,如果他真是皇帝、真的只是收了份被拒绝的报告,她此刻岂不是在欺负可怜的皇帝,不被公国子民想起已经够悲哀了,还在这里被一个无聊的人追问,白小鼠不免同情了他几分,可惜那点微薄的同情压不住心里的怀疑,走出不醉楼时,小鼠立即让小黑盯死他!就不信他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同一时间,少年因为体力不支昏倒在景妃房间!景妃咬着嘴唇忍住心里的怜惜,静静的扶起他,一点一点的帮他按摩,皇室甚至请不起太医,为什么还是有人咬着皇室不放!景妃委屈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皇帝,心疼的流下一滴眼泪,她恨自己没有良好的家世,更恨十大世家欺人太甚!

    白小鼠重新回到元家,刚在花园的老地方坐定,就收到她“草菅人命”的消息:“没死吧?”

    小黑可惜的舔舔爪子——“没有,但他绝对有问题,刚才我问了凤君蓝,凤君蓝确定他会武功,我也觉的他有秘密,主子你怎么看?”——

    白小鼠当然是向前看:“何止会,恐怕只高不低!莫非是皇室想崛起已经收买了苏家?”

    小黑趴在地上抖抖漂亮的毛发——“应该是,十大世家越乱对他越有好处…主子,凤君蓝刚才说皇帝身上没有杀气,他认为皇帝是好人。”——

    骗谁呢:“告诉他好个屁!”白小鼠到不是说皇帝不对,只是站在元夕夜的立场皇上掌权当然威胁到十大世家,皇帝从元家拿钱就是不对,可要是公平的讲就没有对错,人家是皇帝竟然存在过一定辉煌过,可惜现在只是个摆设:“皇室不是被长孙家管吗?长孙家没给他吃的?”

    一分钟后,小黑给出确切消息——“长孙家今年有个及其不受宠的女儿下嫁给了皇帝为妃,在争宠过程中死的早了点,长孙家一怒一下压住了给皇室的开销,就有了今天的场景”——

    白小鼠点点头:“这么说他们确实很可怜。”按说这种环境下生存的皇帝应该胆小、怕事,为什么他没有这种特质,反而适得其反:“我怎么就可怜不起他来。”

    小黑耳朵一动——“凤君蓝说你冷血。”——

    “让他去死!”白小鼠靠在座椅上,越想越不对劲,虽然没有证据可她就是觉的和那个人脱不了关系,皇帝吗?不会是皇宫也塌了吧,但一个没地位的皇帝怎么有个漂亮的妃子?

    元夕夜带着慕容尊脸色难看的走过来:“小鼠,你刚才去哪了?”元夕夜脸色难看的入座。

    白小鼠懒得计较他的口气,她想知道她在乎的事:“你对公国的皇帝有印象吗?”

    慕容尊同时入座,一向觉得小鼠说话在理的他觉的这是小鼠问的最奇怪的问题,皇帝吗?

    元夕夜虽想着质问小鼠跑哪去了,但看着小鼠盯着他的表情直觉的回到道:“没有。”反而奇怪的看向慕容尊:“公国有皇帝吗?”从来没听说过,估计就算有也只是个雕像。

    慕容尊没元夕夜那么无良,客观的说:“有是有,只是早在三百年前已经没落,至于皇帝是谁应该没人注意,虽然长孙家和皇室走的很近,但也没听说见过皇上,何况就算有,皇上也不敢在长孙家称朕,估计现在只是一介平民,只是在自家人习惯里才称帝王。”

    白小鼠思索的靠回座位,看来他们这些少主默契的当皇帝不存在,尽管他们不知道,可那个皇帝确确实实的存在着,不觉的更危险吗,当初是谁废了皇室,为什么不斩草除根的都杀了:“如果你是公国的皇帝,你最大的目光是什么?”

    元夕夜和慕容尊同时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但两人随即不笑了均紧张的看着小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白小鼠看着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没有她和小黑,估计元夕夜他们死了都不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皇帝如果驯服了苏家,那么另九大世家等于少了一个耳朵,捏死不知道少了耳朵的大象虽然费劲但也不是难事,自己该不该毁了人家的苦心经营呢?

    慕容尊注信的看着她:“是不是皇室和长孙家做了什么?还是皇室和袭击夕夜的人有关?!”

    元夕夜对这个猜测嗤之以鼻,不要说皇室没有这个能力,就是皇帝也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他们能翻天,公国就是十大世家唱主角:“小鼠,发疯你也跟着发疯吗?往上三百年你见谁提过皇帝,据说皇宫现在知识一条街,很多房子出借给了富农,你们就别做梦了?”

    慕容尊恢复些理智,确实不可信:“小鼠,你想多了,这次的事我们觉的长孙小姐的原因居多,长孙家对苏家的诱惑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至于皇室,你就当他们是个小贵族就可。”

    是吗?“不醉楼”的寒碜样恐怕小贵族都不是,寒碜的地方养出不寒碜的人就是有鬼!:“你们见过皇上吗?没事的话去看看,说不定是个很有修养的小朋友。”

    元夕夜没时间管那么多,父亲称病不管事,他现在快被压的喘不过气了:“有机会再说,你刚才去干吗了,我和慕容来找你,你不在。”

    白小鼠比较诚实:“出去见皇帝,长的不错,他有个景妃也很漂亮,你们要不然……”

    元夕夜无奈的摇摇头:“满口瞎话,如果你有闲时间,不如帮我处理政事。”

    “你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加固城池谨防有变。建议你注意下你身边的亲属,有人贪的多了,难免给你出了疏漏,呵呵记得付钱,我卖消息很便宜;至于慕容家…”

    慕容尊一笑:“我金子少,就少买一些了,请问无所不知有何赐教。”

    白小鼠灿然一笑,还是小尊识相:“你爹现在不好过,慕容铮的表现有目共睹,他恐怕逼不得已要放权,你爹是不是有房小妾是你大伯的远方表亲?让你爹小心点,她的耳旁风要让你爹杀一个“编撰部”的小吏,这小吏应该有点来头。”

    慕容尊脸色凝重的记在心上,小鼠说的容易但他却委实担心父亲,苏家的事一出,看来他该回去看看,不管是好是坏,不能让老人家自己扛着:“夕夜,你明天帮我递家书回去,用元家的名义送我回去。”

    元夕夜闻言顿时兴奋:“好!好!本少主立即派人大张旗鼓的送信,相信你的归来一定能在十大世家引起一阵马蚤乱,哈哈!二哥,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你是不知道啊,你只有在高位才能散发出你欠抽的傲气!这回有慕容铮头疼的了!哈哈!哈哈一一!”

    白小鼠看着笑容夸张的元夕夜,心里对他不加掩饰的心思一阵无语,至于吗,不就是他想和慕容家的慕容尊联手,现在终于看到了曙光吗?麻烦矜持点吧,势力太大小心那位隐身皇帝半夜摘他脑袋!

    翌日,慕容尊回到公国的消息迅速传开!元家少主亲自去接的传闻也传的洋洋洒洒,公国上下一片涌动,慕容家的少爷当初在公国何等张扬,如今再次回来,谁也不知道慕容家会掀起什么风波!

    “尊者少爷回来了!太好了,终于可以再见到少爷了,少爷走的时候还那么小。”

    “好什么好,你别傻了,现在慕容家谁当家,少主都有了,少爷还有地位吗,怕是会受委屈。”

    “你懂什么?以少爷的睿智和胆识,少主要想伤害少爷还差的远,可惜少爷不是…”

    “别乱说话,铮少主不是心胸宽广的人,希望少爷回来能平安回去。”

    ……

    慕容世家对原少爷的归来,欢喜多过忧虑,当年的慕容尊者是慕容家的一份荣耀,就算他和少主无缘,但在慕容家依然受到尊重,慕容老爷子立即命人收拾空闲了五年的阁楼,慕容老夫人听说儿子回来了已经在敬香回来的路上。

    慕容铮看着府中上下一片忙碌,心里反而比谁都平静,关于大哥,小的时候卑微的敬仰,他就是像一缕光,可五年前这屡光消失不见,站在如今属于大哥的位置,他也想知道他和大哥比,谁更能坐稳慕容少主的位置,他早听腻了大臣们回忆大哥时憧憬的眼神!

    慕容关合恭敬的候在少主身后,任少主对着新装的阁楼发呆,他要让慕容铮知道他在家住心里的地位比不上一个快回来的废人!权势只有到了自己手里才叫权势。

    慕容铮停了片刻转身:“走。”他不会认输,这里是慕容家,元家的触角休想伸向这里!

    其他家族纷纷等着看热闹,不顾慕容尊曾何等风光,他不是少主是事实,如今在这中敏感的时刻回来,他就不怕成为一个跳粱小丑,还是五年来没有磨平这位少爷的傲气!

    长孙家不知道该喜该忧,长孙家指定公国最近新改良的弩弓出自慕容尊之手,而他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能修炼家族心法,这对慕容铮非常不利,长孙家虽然对慕容铮没有接触,可似乎更不愿意看到慕容尊上位,慕容尊不是一个好控制的人!

    长孙临律听说此事后,心里闪过一丝自己都不动的雀跃,他回来了,如果少主知道一定也会高兴,长孙家现在早已不似以往平静,她想念以前与世无争的长孙家还有以前单纯的人们。

    诸葛夏草刚听哥哥提起时以为哥哥报错了,怎么可能,慕容家现在乱成一片,尊者为什么现在回来,他就不怕慕容铮一个不高兴把他杀了,诸葛夏草忍不住为他捏了一把汗!

    元家的领土异常安静,驻地外的商铺也低调了几分,元家好似没发布消息般像往常一样行事。

    此时的“不醉楼”内,一抹淡粉色的身影临窗而立,从这里望过去,元家府邸最醒目的金色恰好收入她的眼里,她不禁抬起衣袖遮住了太过刺眼的金黄。

    丫头拿了件日披风披在主子身上:“娘娘,您别对着窗户吹风,小心伤了身体。”

    景妃不动,她服侍皇上五年了,就和那位少爷离开的时间一样,如果他回来了,皇上呢?什么时候他们才能结束颠沛流离的命运:“爷呢?醒了吗?”

    “回娘娘醒了,娘娘长孙家来信了让爷回去,可爷好像……”小丫头看了景妃一眼,各种意思心知肚明,自己为长孙家做事,当然就该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景妃笑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会说动爷回去。”恐怕爷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愿意动了,爷的身体向来不好,能支持到元家领地已经是奇迹,都怪昨天的来人,要不然爷也不会昏倒!

    皇启喝完药还处于半昏迷状态,他的身份在公国分外尴尬,这中尴尬也只是对他而言,恐怕外界没人记得皇帝意味着什么?皇启生活很平静,除了称呼于别人不同他只是一个平凡人,慕容尊也好、元夕夜也罢,都不是他该参与的问题,他之所以出现在不醉楼不过是想呼吸自由的空气,想不到他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人追来,到底是元家领土,不是他该出现的地方……

    元家金色的府邸内,一如既往远闪耀着抹不去的光芒,勾心斗角的建筑、潺潺的流水和绽放的奇花异草萦绕在元家的亭台楼阁中骄傲的展现其优越性。

    皇甫雨熙在丫鬟的陪同下,穿过后花园绕过兄楼中楼向前院走去,虽然没想到会在元家碰都慕容家前任少爷,但他今日离开按规矩她该以皇甫小姐的身份为其践行。

    白小鼠盯着慕容尊练完一套剑法,才放心的松口气:“以你现在状态回去没有问题,恭喜你可以回家。”

    慕容尊淡然一笑,别人的恭喜或许虚伪小鼠的不会:“恕我冒昧,其实你穿女装好看。”东临湖畔的她即便是女装也无一丝柔弱之感,反而平添了几分瑰丽。

    白小鼠并不在意是男装女装,女装过于繁琐行动不方便,如果可以穿裤子上衣,白小鼠也不介意换女装:“怎么?嘴巴这么甜难道想让我给你测个字?”

    慕容尊收起笑脸,此刻却不想小鼠告诉他未来,他已经五年不曾出现在慕容家,无论等待他的是什么,他想像以往一样感知回归给予他的好与不好:“欢迎你去慕容家做客。”

    白小鼠呵呵一笑:“有机会再说。”慕容走后她也要离开元家,小黑的情报系统已经完善,她该坐回她的老本行了,希望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别忘了有困难找我,算你便宜点。”

    皇甫雨熙站在繁华盛开的河池畔,看着嘴角微微带笑的慕容尊,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走错了,还是五年把这位冷冰冰的少爷磨合的善解人意,不管是哪一种,她今天是来送行,至于慕容尊是什么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小女子见过慕容公子。”目光从白小鼠身上跃过没有任何涟漪。

    慕容尊收起表情按礼数起身:“皇甫小姐客气,不知皇甫小姐在此,没去拜访皇甫小姐见谅。”

    皇甫莞尔,客套话草草收场,皇甫雨熙虽然没见过以前的慕容尊者,但依家人的形容,绝对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脾气,如今看起来并不见骄傲,反而有些平易近人,五官虽没有突出的地方,但贵在气质,难怪有人对他念念不忘,她虽然也想见识慕容少爷高人一等的才华,可她不会自取其辱:“听说慕容少爷要走了,小女子没什么礼物,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意思?黄金吗?白小鼠伸出头,看到丫头的托盘里有一柄玉如意,白小鼠兴趣缺缺,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暗讽,摆明了慕容尊现在如意不起来,看来想试小尊底线的人很多,白小鼠拍拍小尊的肩:“咳咳!一定要如意!”就是不知谁如意!

    皇甫雨熙看了白小鼠一眼,她记得丫鬟们说过,元夕夜有个宠臣就是眼前的人,皇甫雨熙暗自打量了白小鼠一样,确实清秀,但那又能改变什么,难道元夕夜会为了一个宠臣不娶她?最好如此,她也不想嫁。

    慕容尊巧妙的站到白小鼠身前遮住皇甫雨熙的视线,接过丫鬟手里的礼物:“谢姑娘好意,在下领情,希望姑娘早日心想事成,到什么在下一定备份厚礼。”

    皇甫雨熙俯身告退,离开时没再看白小鼠一眼,她从不把心思花在不会改变事物的人事上。

    白小鼠觉的皇甫小姐该算命,看她的表情和姿态就一副被人圈禁的样子,不去算命可惜了,白小鼠确定她走后,八卦的捅捅慕容尊:“她就是夕夜未来的娘子吗?长的真漂亮。”

    元夕夜刚好走过来,听到她谈起皇甫雨熙又退了回去。

    慕容尊点点头:“她是皇甫家的嫡小姐,虽然与林飞楚不亲近,可她是元夫人的外甥女。”

    近亲结婚,白小鼠没说什么,风俗这些事说不清:“嫁给夕夜可惜了,她似乎不愿意耶,不会是夕夜有问题,她不想嫁吧?但这位皇甫小姐也表现的太明显了,她就怕有人给她定罪!”

    慕容尊不解,皇甫家和元家结亲是既定的结果:“你想多了,皇甫小姐也许今天有心事。”

    白小鼠摇摇头,女人的心思都写脸上了,不会没好意思盯着对方的脸看吧,这时候知道男女有别了,怎么平时不见他别盯着自己看,省自己多少虚伪的表情:“她确实不想嫁,可怜夕夜了。”

    元夕夜突然走出来:“可怜什么,她不嫁本少主不介意你帮忙填补空缺,还不谢本人恩典!”

    “恩典你个头,你如果有在这里休息的时间不如去哄你的娘子,是吧,慕容兄?”

    慕容尊无奈附和,元夕夜和皇甫小姐的婚事拖的太久,对皇甫家和元家没好处:“夕夜,最近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找小鼠,我走后别去找苏家麻烦,等我站稳脚步苏家的仇算我一份。”

    元夕夜没有回答,兄弟的情谊他收到:“保重!不如意了回来,如果你要面子我就去抢人!”

    “保重!”……

    慕容尊走了,踏上了元家送行仪仗队,远离了让他走出困境的白小鼠,走在回慕容家的路上,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是木系国的起起落落,何必富贵荣华,偏安一偶也是家……

    第二天,白小鼠也从元家消失,开始在公国的领地上游荡,无论是掐猫捏狗、寻人找物、或者问卜凶吉,只有您不想知道的,没有“无所不能”不知道的,白小鼠带着环儿、小黑、小白、凤君蓝在公国干起了老本行。

    远离十大世家的纷争,远离太过顶端的人们,发挥起来无忧无虑谁死谁活跟她有什么关系,正逢苏家有点消沉,司样以消息灵通混迹出名的白小鼠可以见缝插针。

    白小鼠早已离开元家驻地,但在元氏都城留下处宅院,想问什么贴上纸条,第二天来取答案保证不会令人失望,除了元家,“无所不能”另有三十家字号开张,“无所不知”渐渐在中层阶级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