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妃乱第21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让你放弃你的江山?”
凤君蓝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他一直认为他是太子,将来萧染会是他的皇后,然后他们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萧染为什么会这么问?凤君蓝不解的看着她。
“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萧染不禁升起少见的负罪感,似乎真答应的太轻易,让君蓝有些误解,可如果她强烈要求君蓝不能娶,就等于她接受了君蓝的感情,可如果他娶了就等于自动终止他们之间的约定:“君蓝,我不接受一夫多妻。”
凤君蓝懵懂的看着她:“什么意思?”她不是在十皇兄的后院吗?十皇兄有很多女人。
“没什么意思,你吃吧,吃饱了去忙你的公务免得你哥一会过来找你。”
凤君蓝突然抬起头:“十皇兄今天没有早朝?他没有在你这里吗?”
萧染恍然,原来是陪着柳云赎罪去了,萧染不禁看向凤君蓝,他是不是哪一天也会夹在几个女人之间平复她们之间的关系:“君蓝,我们的约定取消吧。”
凤君蓝突然跳起来,急切拉着她道:“为什么!我们约定好的!你有喜欢的人了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只要你不取消决定我什么都听你的!”
萧染按住他让他坐下,他玩不起,如果只是利益她可以心安理得,就如她现在还住在这里一样,可是君蓝不同,他过于认真虽然自己还不至于不要一份感情,可如果这个感情需要自己花心里调教她现在还没兴趣:“听我说君蓝,你只是被人忽视的久了并不代表你喜欢我。”
凤君蓝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萧染赶他走的理解:“你讨厌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了还是你不喜欢我娶太子妃!我不娶!我什么都不娶!你别取消我们的约定!”
萧染毕竟不是铁石心肠,面对没有任何一丝邪念的君蓝,她不忍的很想扶起他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可是,君蓝不具备肚子的思考能力,如果让他放弃太子位,就等于自己强行加给他的决定,也许有朝一日他会后悔,可如果他不放弃,就要面对更多是是非非就算他将来不纳妃子,可就像君天说的,悠悠众口堵不住:“你今天没公务吗?”
“你先说!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不会跟我取消约定!”凤君蓝急切的看着她,死死的拽着萧染不愿放手!他承认他不够成熟,不如十哥有本事,他的行为也很幼稚,可是他在努力的成长,他已经在学国家大事,给他点时间!
萧染想如果自己甩开手,他一定会哭,然后死活不认账,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明天继续和自己在一起,如果她答应把话收回,君蓝一定会死死的粘着自己,恨不得明天就拜堂成亲,萧染突然发现她有生以来办了件最不容易纠正的错误,或者说他就不可能给自己纠正的机会。
凤君蓝急切的望着她,明亮的眼睛里单纯的就像一面镜子,就是太静萧染甚至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犹豫看到了凤君蓝的期盼,萧染脑子瞬间大了,非常后悔自己昨晚睡什么觉,就该整晚想今日该给出的答案······
此刻醉香楼的金色雅间内,气氛轻松、茶香环绕,元夕夜的纳闷的看着慕容尊,不解的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吗?还是你也觉得凤太子娶李家小姐是件大喜事。”后一句仪式当然是一语双关,相信慕容尊懂他的意思。
慕容尊笑着摇摇头,难得平时的严肃的脸上近日挂着戏谑的笑意。
元夕夜更不懂了,莫非是他手里的圣旨有什么地方写错了,虽然是告知太子大婚日期的事,可应该不会出现差错,二哥笑什么:“说出来我也笑笑?”
慕容尊收起圣旨,抱着大家同乐的心的道:“我想到小鼠此刻也许会呈现的表情就想笑,你想,君蓝如果去问萧染让不让他娶,萧染肯定会提出解除约定,可君蓝是什么人,肯定一哭二闹三上吊,任萧染把嘴皮子说破了,凤君蓝也会装什么都听不进去的认准萧染不放!萧染说不通凤君蓝肯定抓耳挠腮,恼恨自己当初答应的太轻易,想想那种画面,是不是很好笑。”
“对耶!”元夕夜也不自觉的笑了:“如果是凤君蓝,说不定他能干出拽着萧染衣角哭哭啼啼哽咽,萧染还不傻眼,她就算再聪明也没对付过不讲理的男孩!哈哈!值了!萧染必定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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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093
慕容尊看了他一眼,反而觉得事情不那么好笑了,何况本来就不好笑,反而会······
元夕夜见他转换了表情,不解的道:“怎么了,要不然你说萧染会怎么办,让我也乐乐。”慕容尊打开圣旨,目光在婚期上停留了一下反而有点忧虑,但还是担心的道:“就怕萧染抵不住凤君蓝的软磨硬泡,把他们之间的玩笑话真正的定下来!”
元夕夜蹭的跳起来,急切的问:“我们该做什么!用不用我现在去拖住凤君蓝。”
慕容尊驻信的摇摇头:“没用,你就是打死凤君蓝,他也不会离开没有给他答案的萧染。”
元夕夜只能干等着慕容尊想出注意,萧染绝对不能答应了凤君蓝!要不然他们怎么办!
慕容尊反而轻描淡写的道:“你急什么?凤君天还没兴师问罪呢,你是不是表现过了?”
元夕夜腼腆的撇开头,却不承认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凤君蓝不适合萧染,但你说的有道理,我没必要为了一个已经成家女人多是,如果想出注意需要我帮忙就找我,我先走了。”元夕夜转身就走,步伐有些尴尬,速度像要掩饰什么。
慕容尊看着关上的房门反而觉得元夕夜反应过度,明明都不是秘密还掩饰什么,坦然一些不是更好,慕容尊站起来卷起桌上的圣旨跟着元夕夜一起走了出去······
······
云阁里安静的祥和,檀香悠然的在空间里燃烧沁出淡淡的香气,柳云已经醒了,她虚弱的缩回自己的手,眼睛没有看守了她一夜的人,有些时候心凉了,不是暖一下就能回温。
凤君天亦不强求,他看她一眼,冷静的招呼烟儿服侍主子梳洗。
柳云不想动的挥退烟儿,她此刻想安静的呆会,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当初太天真。
烟儿心疼的不愿意走,夫人从醒了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她就这么躺着,昔日如水般漂亮的眼睛,如今枯竭的看着里侧的窗幔,她不哭也不闹,没问王爷昨夜去了哪里?也没看陪着她坐了一夜的王爷
烟儿知道,夫人是真的伤心,烟儿含着泪道:“奴婢去弄点吃的。”
凤君天坐在原来的地方,直视着她苍白的容颜眼里露出愧疚,是他大意了,大概昨晚他鬼神附体了竟然抛开了云儿:“昨天是本王不对贩贩贩”凤君天说着,伸出手想再次握住她的柔软。
柳云不着痕迹的躲开,身体微微侧倾避开了他的目光。
凤君天收回手:“云儿,我们在一起五年了······当初你问本王,会不会有一天弄丢了你,本王说永远不会,这一句我还记得,不娶王妃,不要子嗣,希望有一天能和你离开朝野,做一对普通的夫妻,五年来,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凤君天垂下头,想一会又抬起头来,虽然不想说,但是他还是说了:“······除了萧染······”
柳云的身体僵了一下,手紧紧的攥着被角,所有的委屈和可笑只能往肚子里吞。
凤君天说出来后,反而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萧染,但你让我怎么办,她是堂堂的白小鼠,而我只是个王爷,她能让木系国回到我们手里,我抵不住这样的诱惑!”
柳云咬着下唇,嘴角苍白的无力!何必说得这么好听,还抵不住萧染本身的魅力吧,柳云含着泪苦笑,她承认萧染漂亮那样的女子他不喜欢才不正常,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出现萧染!非要证明到头来痴心的只有自己,而凤君天只要道个歉就可以去爱别人,等再过几年或许连歉意也收不到,眼泪无声的滑过她的眼角,她就是再抗争最终只是个女人。
凤君天想双手抵住额头,无言的两种痛不一样的在空中交织,萧染给他的打击远胜于柳云的痛:“云儿,本王知道你对本王很失望,但是相信我,我没有忘记我答应你的事······”
柳云突然看向他,苍白的脸、无神的瞳孔还有冻得发青的脸颊,她牙齿打颤的道:“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锦衣玉食、不要王府后院,我们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凤君天看着她,似乎看那个在心里挣扎的自己,可是有用吗?没有,就算所有的梦再圆满那也是梦,不可能抛开了木系也不能没有王朝:“云儿,你会是我一生最宠的女人······”他这句话说到做到,因为也许萧染永远不会留在他身边。
柳云闻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君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凤君天变了吗?他没有,他只是今天表现了出来,他喜欢柳云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如果柳云一辈子陪着自己,他们也许能年老后坐在同样的位置聊着同样的话题,这不是最高的荣耀吗?还能有什么,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值得肯定。
柳云无言的翻过身,眼泪落在被面上晕染了女人的无奈:“我哪一点比不上她······”
凤君天闻言出奇的冷静,他坐在床沿上,手轻轻的抚着她抽噎的背,声音冷静的让人觉得不真实,脸色阴沉的恐怖:“不用跟她比,你的好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云儿你知道吗······看着昨晚的人本王心里阵阵的疼,怕你走了本王再也找不到可以相守的人。”
柳云死死的咬住牙关,明明是动情的话听在耳里却异常的刺耳,却不知道会是她一辈子的魔障,以至于多年后她觉得他越来越陌生,甚至看不见他此刻的温柔。
“云儿,本王不求你原谅,这云阁是你的,你的地位在这里永远不变,昨晚的事不要再发生,我不能想象没有你会怎么样······”凤君天的玉佩滑落在锦缎的背面上,盈白的色泽散发着诱惑人心的光芒,凤君天突然把它取下来,把它放在柳云的手里,反而轻松了的道:“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国事。”凤君天头也没回的离开。
柳云握着手里的玉佩,任坚硬的棱角刺穿自己的手心,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雪临近中午会慢慢的融化,再寒冷的冬日也留不住万里积雪,再无力的太阳也能反射万物,不管什么时候雪都在无声无息的消融,不管什么时候人都能透视物体。
凤君天坐在上书房内,像往常一样聆听朝训,翻看奏章,他已王爷之身行太子之职,做帝王之事,可他有错吗?他没有,帝王无能他必须替上,太子无知他必须强硬,是万人把他逼入今天的境地,他又何错之有。
凤君蓝突然推开上书房的房门,不顾侍卫的阻拦向凤君天跑去,然后扑腾一声跪在列祖列宗面前,不容反驳的看着十哥:“不孝皇儿求皇兄收回成命,皇弟年幼,尚担不起国家大任,请皇兄成全。”凤君蓝说完,眼里没有一丝犹豫的盯着凤君天!坚定的态度不容反驳!
凤君天挥退侍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公事公办的道:“私闯上书房乃是重罪。”
“请十皇兄责罚!但皇弟绝不会迎娶李家小姐!如果皇兄执意昭告天下!恐怕会让皇家蒙羞!”
凤君天不屑的看他一眼,表情更加冷静,不迎娶又如何,没有十七第,他一样能让李思絮成为太子妃,他看着跪在先帝画像前的身影,羡慕之余更多的是不甘心,他有什么!心智尚且不成熟萧染竟然会跟他在一起,擅自出入上书房不加通传是重罪,在侍卫面前毫不避讳的说话是无知,轻易的表现自己的情绪是懦弱,可,就是这样的人他却成功:“十七,你可知你是太子!”
凤君蓝倔强的道:“是又怎样!本殿下会努力当好太子!但誓死不迎娶太子妃!”
“不迎娶?”凤君天站起来虽然昨日一夜没睡可丝毫不影响他的精神:“不要以为你小就能为所欲为,很多事没人说不见得你做的对,第一天上朝就早退,太子爷是想给群臣树立个怎样的榜样,还是说皇家的威严并不重要,完全可以让外人以此为借口,抨击父皇?”
凤君蓝被问的哑口,他今早只是想去问萧染的答案根本不想听他们说了什么:“对不起,皇兄。”
“对本王说有什么意义,等你的是文武百官还有父皇。”
“我······”凤君蓝在这件事上瞬间没了气势:“我会跟群臣解释,也会对父皇有个交代。”
“笑话。”凤君天走到他面前,看着墙上的画像,静静的上了一炷香:“身为皇子,犯了错永远不需解释,你只需找到早退的借口是边关大事,你就是忧国忧民的太子。”
凤君蓝把头垂的更低了,可是又突然气势高昂道:“但是!娶太子妃绝对不行!”
凤君天认真的看着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人模糊的影子······凤君天严肃的道:“十七,你什么都不知道,可只要你口口声声说要学,我们都很欣慰,指望你有一天会长大,可你完全看不到今天的错误,一个半途离开早朝又没有想好说辞的太子,你想没想过朝堂和父皇的面子!这些琐事可大可小,小则一笑置之,大则蔑视皇权,让凤家跟着你收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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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94
凤君蓝怎么会想到那么多,但此刻听着十哥的指责有没有反驳的余地!他确实错了!
“十七……”凤君天望着手里的杯子,似乎在意又似乎不在意的问:“萧染和木系国如果要你选,你会选什么?”萧染?还是木系?
如果选了木系,萧染……你会怎么做……凤君蓝茫然的看着他,他心目中总是高高在上的皇兄似乎流露着淡淡的伤感:“十哥……”
“很难选吗?”凤君天放下杯子淡淡的一笑;“可是你必须选,木系国不需要一个担不起责任的天子!”天下子民也不需要一个没担当的帝王!而我更不需要一个只会撒娇的十七弟。”
凤君蓝敏感的问:“十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因为他几乎要掩不住身上的扈气:“我知道我不该任性,可是我真的有努力,萧染教我的我努力学,我也有跟着夫……”
“够了!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你的将来如何,自有人评说,至于你娶妃的事,我也管不着,如果你想退婚,自己和朝廷解释,别说给我指望我为你担下责任,没事的话,你就下去吧,我还有国事要处理,没时间陪你商量。”凤君天走向龙椅,心里淡静如水。
凤君蓝不解的站起来……想开口,可是隐约察觉出凤君天并不想理他:“微臣告退”
“站住!”凤君天低着头看着奏章没有挪动:“记住你的身份,不用向我行礼,重来!”
凤君蓝刚想答是,可随即闭嘴的转身走了出去!
凤君天抬起头,对他虽然有愧可又不得不做,人不可能两者兼得,凤君蓝!你什么时候才懂!
天气越来越冷,街道上的人稀稀疏疏,虽然是天子脚下,但是不显眼的街道上还是窝着很多无家可归的人们,有的瑟瑟的在风中发抖,有的两眼无神的互相取暖,酒家的旗帜在风中吹展,冷冽的风声更添了凉气,疾步而过的人们匆匆的在街道上穿梭。
凤君蓝茫然的走在街上,猛然觉的所有人都抛弃了他,十哥不再温柔、萧染让给她时间,为什么呢?他做错了吗让十哥不悦,他没想过不重视自己的身份,可是今天早朝根本没人注意他,他留不留下重要吗?百官都在议论十哥没早朝的原因,十哥不在他们软性的拒绝发表任何意见,凤君蓝是个敏感的人,他知道这人在做给谁看,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该识相点走吗?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的朝局是十哥一手支撑,有谁会在意无权的太子……凤君天不明白为什么萧染对十七宽容,也不明白凤君蓝为什么可以理直气壮的扔下公事去为情所困,试问自己就不伤心吗?自己就没心事吗?可还不是一样坐在这里,处理着一尘不变的国事,而他就可以去神游,等他想开了变可以天真的找到自己说他要努力!可笑?有什么比他可笑,这万千世界可不是他的玩具,更不可能有人等着你慢慢想开……林家确实没有闲着,户部失利,让林家开始全面反击,林家为了夺回赵太尉兵权,开始对皇家全面施压,全国四处屯粮地莫名走水,三河流域发生贫民叛乱,边疆两大将领连名上书要求增加物资,林家好不手软的开始打压勇定王人脉,四品太仆大人入狱,原因是延误输出马匹的时间,降低了马匹的质量,私自把御用马匹贩卖入市,派人查封了萧书岩的书社,禁止其结党营私!
丞相党与王爷党彻底决裂,两方开始短兵相见,凤君天出门必让求影跟随,林严上朝也是飞楚派暗卫跟随,凤君天以官员后备之地有人结党营私为由抓了三品文官光禄勋,断了林严培养爪牙的温床,快速替补上萧书岩执掌光禄勋一职。
林严对凤君天恨之入骨,光禄勋是官员的后备之地,若各州区有空缺或者朝廷要臣调转不足都是从光禄勋中有官职的人手调配,此环节一直是林严把持,如今凤君天以武官的身份插手,分明是准备大肆改革朝纲,于是林严断然吩咐各地党羽上报各地劳作人员疾苦、民不聊生的实况,给凤君天一个软威胁!就不信他真能让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天子坐稳六部之首的位置。
冬至日,当朝勇定王颁令,凡六品以上官员,无重大功绩、无突出表现、无面圣荣耀者,需,放粮仓百余,分与百姓过冬,凡有重大功绩、有图粗表现、有面见圣上者,放官仓千余,抚慰百姓,凡老无所养少无所依者,到各县衙登记在册,有各府衙负铸屋安置,如各府衙金银不足可上报国库,凡上报资金不足或钱粮不足的官员,需与秋日上报的各省级余量、金银数字核对,如发现虚报、错报着罢免其官职钦此其旨一出,举国哗然,这无疑是给林严最有力的回击,指明让各府衙自行过冬,秋季的粮食和人均银两的报表都送来了捷报,最低的衙门银库都有金银万两,既然如此应足以应付民众过冬,如果不能应付着,一律按虚报产量蒙蔽圣上革职查办,这样有的就是有了,没有的也能要一年贪的拿出来当有,凤君天这一举动派遣萧卫国家督,暗地吩咐第一爱将,如果遇到丞相的人,不管合不合标准,找个理由直接杀了!
林严气的胡子乱颤的把圣旨摔在地上:“好你个定王!本官为相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野!现在竟然动到我的头上!真当本想好欺负!林七!”
人影在扭曲的空气里突然出现,诡异的似硬剪开的画面生硬的恐怖:“属下在!”
林七是林飞楚的暗卫,皇甫家族暗杀组高手,虽然不是顶尖,但是对付一个国家的王爷绰绰有余,林七,内侍,《步飞决》三层,比林飞楚功夫只高不低,曾成功刺杀过元家位于皇甫家正中央领地的皇帝,所以林严今日取巧的干掉凤君天,怪只怪他太碍事!
萧染拿到圣旨时,也不得不肺腑凤君天的政治手腕,确实,各州府衙门在秋季为了争个好彩头都极力上报各府衙的收成,恨不得把自己的管辖地夸得天上没有地下难寻,到了冬日又会扎堆的向朝廷伸手希望朝廷救济没粮过冬的百姓,恨不得让府衙有机会打开君仓好再捞一笔,有时候萧染也想问这中间的差价哪去了,可偏偏各府衙都能拿出漂亮的假账单向朝廷证明他们冬日没银子,恐怕这次他们的聪明就算准备好了要活生生的咽下去。
凤君天这招确实用的高,州府如果不放粮食则是无德不能,既然无德无能当然是顺手罢免,换个他喜欢的人坐坐,如果放粮着想让朝廷出资,则证明他们虚假,也可以杀了,最主要的是,亲林的官员肯定都选择放粮百余,绝不让子民念是勇定王的好,这样就有意思了也就是对方承认自己无功无德,以后的学问就大喽,不愧是单枪匹马而后林严斗了六年的少年王爷。
凤君蓝看眼放下圣旨的萧染,激动的拉住她:“十哥是不是很厉害!他比我更适合当太子!”
萧染走到书案前好笑地看他一眼:“怎么?你想让贤。”
凤君蓝勇于挑战的道:“不是!我会更加努力,将来和十哥一样受万民拥戴!我已经在代表皇家视察京城,如果发现林严党羽一律搁查!”
“凤君天让你办的吧。”如有能成辅佐凤君蓝他也能成为一代伟帝,毕竟他心底纯善、武功不弱、只要大方向不错,他的子民照样富足安康,可惜,他的背后站来了一位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凤君天,不知这个傻子什么时候能看出来,他并不是木系国的灵魂。
“萧染,你跟我去查案好不好,我最近进步不少。”而且他也在亲自和李家周旋婚事,而他想让萧染见证他的成长:“总有一天我也会变的强大!不跟你说了,我下午有国事!下午再找你!”凤君蓝说完,不像往日般纠缠的快速离开,还真有些为民请命的意思。
萧染摇摇头,他的路还长着呢,至于这个凤君天……一则信息猛然在萧染心里出现,萧染看了啃脚趾头的小黑,笑容越来越大:“总有一些人在戏演的经常的时候想落下帷幕……”萧染拿起笔闲散几笔绘出一株冬日的文竹:“环儿,王爷在哪?”
环儿突然出现在书房里,其神出鬼没的本事在刁钻主子的培养下变的炉火纯青;“回侍人,在云阁陪云夫人下棋。”
哦?最近很有雅兴吗,萧染的嘴角不经意的扬起,手里的文竹在她的笔下一点一点的丰满,她慢慢的观赏着,不说救也不说不救,她的动作依然祥和,画似人般,薄凉的不慎真实,萧染添了几笔终是满意的点点头,有些人终归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其实有些人运气不错,虽然没有了她心底的死守,但是却有绝对宠情的男人,差不多也就行了。
环儿见主子不问了,小心的试探道:“主子,用不用奴婢去云阁说一声,就说您有事找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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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95
“哦不用了,你准备一下,一会我亲自去云阁看看。”
环儿一惊:“侍人,这怎么行……?!云阁可是云夫人的地方!外人不能轻易踏足更何况还是跟云夫人关系不和的主子!要是被王爷和云夫人拒之门外,后院的人不定怎么说呢?这几天王爷没有来染香阁,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主子失宠,夫人您现在去不是找事吗?”
萧染歪着头,看着笔下的竹叶在朦胧中一点点清晰:“有吗?我有说找事吗?我不过去转转哪有那么多是非,再说我还没去过云阁呢,看看也不错吧……”
环儿不赞同的摇摇头:“侍人,话不能这么说,您不能这个时候让后院的夫人们以为你再向云夫人妥协,虽然……”环儿看了主子一眼,确定她不在乎后道:“虽然您现在失宠了,可是毕竟王爷没有亲自表态,可您要是去了迫于云夫人的压力,您不是真的失宠。”
失宠?有意思的词:“你想多,如果我叫他过来他才不来呢?”去总是保险一些。
环儿不认的皱皱眉;“夫人,您还是好好想想吧,王爷现在正在气头上等他消消气。”
萧染放下笔,吹开画上的墨迹,凤君天的国事虽然繁多可还能给云阁的人留出一些位置,柳云就算心里有疙瘩也知足了,女人啊其实几千年来什么时候平等过,不知如今的云阁是不是如半年前一样气氛和乐主仆尽欢,萧染左右看了看嘴角慢慢的扬起:“总要找死的……”
环儿看眼笑的慎人的主子,不明所以的揉揉肩:“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这句很多余,往常你会直接说。”萧染把字画挂起来,揣测着明天凤君天会把它送给谁。
环儿不在矫情的直视着萧染的背影:“夫人不该仗着王爷宠您就为所欲为!太子始终是太子!”
“废话,怎么也成不了天子,给我把手盆拿来,一刻钟后移驾云阁。”
环儿闻言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去拿水帮她净手,她是想跟一个强势的主子,只是没料到强势的过了头,从来不需要她从旁指点:“哼,被赶出来也活该。”不过还是怕真被赶出来,她先派人去云阁通知王爷一声,如果王爷不让去,她拖也得把她拖回来……云阁的炉火近日越来越旺,人得宠了气息自然也回来了,丫头们的议论少了伺候的也尽心一点,柳云手执棋子,思索的捻磨着棋面,落在了坐上角的位置:“不信你还能赢我。”
凤君天宠爱的一笑,黑子果决的落在她的后方,在棋艺上凤君天有她的自信。
柳云哀怨的叹口气,白子随着手指思考的抵在下巴上:“王爷,你就不能让妾身一局吗……”
凤君天漫不经心的道:“夫人如此聪明,本王岂能不尽力而为,云儿,你这一子可是关键,慢慢想……”凤君天滑落,见管家匆匆忙忙的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凤君天表情似乎变了也似乎没变,他对柳云温和的一笑指着棋路轻松地道:“夫人可以试试田中,所谓避其锋芒才是明智之举。”
管家紧张的看着主子!这都什么时候了王爷还有闲情下棋,萧侍人如果来了是请还是不请。
凤君天看着云儿落子的地方,无奈的一笑,云儿总是不听他的话,所以一次比一次输的更惨,因为知道所以都记得,他能说自己不爱云儿吗、可……凤君天想到即将要来的人嘴角不禁露出讽刺的一笑,为什么听到她将要过来时,心里会闪过一丝期待,荒谬!
柳云得意的一笑:“吃你三子,我就知道一定要走这里……王爷,您怎么了?似乎在走神?”
凤君天不在意的落下一子:“让你三资又如何,夫人请继续……”
柳云以为自己多心的又把目光移回棋盘上。
管家着急的擦着汗,想提醒又见云夫人在身边,可是不提醒,一会萧侍人就到了,这是请还是不请,急死人了,管家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目光在房内游弋。
柳云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管家,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我和王爷还早呢?”
管家急忙赔礼:“让夫人记挂了,老仆不敢当,老仆见王爷下棋传神所以忍不住想讨教几招。”
“是吗?想不到管家对棋局也有研究,王爷已经是各种高手,管家也不差吧。”
老管家冒冷汗的擦擦鬓角,心想王爷真沉的住气,才安抚了云夫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引起纷争吧:“夫人谬赞,老仆只是略懂皮毛,老仆的心愿就是伺候好王爷和夫人,让王爷和夫人能舒适的再一起。”说完用眼神瞟了主子一眼,意思是,再不给指使就不舒服了。
凤君天悠扬的落下棋子,心里没管家那么紧张,来又如何?萧染屑于进来吗?以她的性子恐怕看都不会看一转眼就走!她是谁……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凤君天利落的吃下柳云的一片棋子,捡子时又觉的不忍心的为她留了一颗,欠的太多,何必心存怨气。
就走管家不知如何是好时,烟儿突然跑过来道:“王爷、夫人,萧侍人进来了。”
柳云不自觉的抬起头出于对敌人的防范,她几乎第一时间武装起自己,企图捍卫她的主权。
凤君天也愣了一下却快的无法让人捕捉,骄傲如他自然不会把心放在地上任人践踏。 老管家心想完了,人已经来了,什么也晚了:“王爷……”是不是请她出去!
柳云瞬间看向凤君天,这里是她的云阁,从建立之初就禁止人踏入!她萧染不要欺人太甚!
三个人齐齐的看浅笑的王爷,都在等他做出一个决定,去与留关系到云阁的名誉。
试问凤君天会说让萧染离开吗?他想说,出于前几日在她那里受的委屈他想百倍的讨回来让她知道她那一晚如何作弄了他的心,可是他舍得吗?她忍心让她难堪吗?如果他把萧染赶走了,他还能再见到萧染吗?至少那样心里会安宁些,会暗喜的觉的前几日都是黄粱一梦。
柳云忍不住站起来,看了不说话的凤君天一眼,生气的转身回了卧房。烟儿急忙追上:“夫人,夫人……”
管家见云夫人走了,再看眼不痛不痒的主子,还是建议的道:“王爷,这云阁毕竟是云夫人清净的地方,还是让萧侍人走了吧,难免落下隔阂。”
走了?确实该走,可是为什么心里犯贱的不想赶她!恨不得她出现在自己眼前哪怕一句废话或者看着她看书也是一种静态的享受,可越是这样凤君天越排斥!越有一些不甘。
“王爷!您可要想清楚了,万一萧侍人踏进云阁内漏,您和云夫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
凤君天突然站起来:“走,本人亲自会会她。”既然舍不得赶,他就和她一起走。
萧染走到一半,见他出来了随即微微一笑,几日不见,此人更有君王之风了,怪不得林严派人要杀他,如果是自己也会把他剁了喂狗,此等敌人留着合用。
凤君天脚步轻缓的走出来,见到萧染时似乎错愕了一下,随即平静的道:“你怎么来了?”
萧染摇头一笑,小黑随时观察者他的举动她当然知道他是不是装的:“这里景色不错,过来走走,虽然和门卫发生了不愉快的口绞但是看看这里的美景也值了。”
凤君天移开目光,不着痕迹的道:“难得你能看上眼,可惜是私人场所,这里的主人禁止外观赏,请吧,转移别处说话。”凤君天率先在前面带路却担心萧染不会跟上。
萧染当然会跟,她就是来找他的:“无所谓,我对小巧精致的布置兴趣不大。”
环儿见状,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这就好,她还怕主子被赶出云阁,既然遇到了王爷,终究幸运至少外人不会胡乱揣测,或者他还可以说是主子从云阁请出了王爷,环儿嘴角暗笑了一下,目光不自觉的望向云阁主管的楼窗,谁胜谁负还难说着呢。
烟儿从窗户里看着渐渐走远的一行人,气的甩上了窗帘:“什么人!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为所欲为!这云阁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
柳云坐在床沿,原本心里的怒气竟然慢慢的淡了,毕竟没有进来不是吗,如果进来了自己以后也没脸面在云阁呆了,只是凤君天你是在为妾身解围,还是再为那抹不知道会不会有未来的女人求情,柳云已经不可能再奢求的坐在床沿:“烟儿,你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烟儿想说点什么,可见主子真的累死,便慢慢的退了出去……凤君天走在前面,他没有回头看萧染,只是装过真的路过般,不打算说一句话。
萧染也不跟上他的慢慢走在后面,这条路既能去书房又能去染香阁,谁也不能说谁跟着谁,谁也不能说凤君天放慢的脚步是在等她。
可路总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凤君天看着前方的岔道口,拿不定注意的想问萧染去云阁的原因,可是又不想跟她说话!她那天的惹他的火气还没有消下去,不想轻易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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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96一般
但凤君天还是不自觉的放慢了脚下的速度,他不敢赌萧染会转弯还是跟着他?所以他只能放慢速度增加这条路上的相处时间,心里有那么一丝期待她能跟自己说句话。
萧染自然没功夫理他,如果君蓝在,她根本不会跟出来,让君蓝护着他就行,可话虽这么说,君蓝不见得是来人的对手,萧染叹口气,算了,都出来了,但是萧染猛然一想,她跟着干嘛!等着林七来杀吗?!萧染的眼神猛然一变,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环儿。”
环儿立即上前:“侍人。”
“你带着人回去,我有事要办,如果君蓝来了告诉他我去办事让他不用等今晚不回来。”
环儿赶紧抬起头,又走?主子才在家安静几天就闲不住了,不过环儿只能哀怨道:“是。”
萧染打发走环儿,算了下林七的方位,心里已经打好腹稿,她刚要转身,凤君天先一步叫住她,虽然脸色僵硬心有不甘但确实叫了:“小染……”
萧染转身,齐膝的长发在空中划出洒逸的长度,女装的脸柔和的不剩风雪:“有事?”
凤君天握紧手!暗恼自己为什么要叫她!但脸上无波的道:“你去哪里?”
好笑,去哪里用跟他说吗:“出去一下,有什么不妥吗?”他不去研究他的救国大计,干嘛。
凤君天看着她,恼恨她无心的一举一动牵扯出不该有的心悸,淡粉色裙装她很少装,却出奇的高洁,有别于她性情的冷淡,为性格上的不足添了一点掩不住的光彩,可天知道她嘴里永远吐不出想听的话来,凤君天不禁又恨自己为什么叫住她,于是自己生闷气的道:“不送。”
本来就不用送,莫名其妙,萧染转身带着她自己都不懂的洒脱的消失在想留她的人身边……两个黑色的身影相对飞跃快速越过堆积的白雪,脚尖飞速的从房屋上掠过。
萧染突然停在一棵树上,黑色的衣衫在风中迎风随摆,白小鼠点点脚下的雪,轻松的活动下脖子,这里是林家到王府的必经之地,人烟稀少景色优美,如果是初春或者秋游人会很多,可惜现在是冬季,显的凋零不少,白小鼠靠在树干上,头上的小黑报告着来人的距离。
白小鼠伸展下手腕,心里隐隐的有些兴奋如果不出差错这是她第一次与外人交手,而且还是十大世家的高手,白小鼠不禁心想,自己赢他需要几百招,皇甫家的《步飞决》她才练到第三式,林七已经隐隐有跨入第四层,对付林七自然绰绰有余:“小黑,一会你躲远点,没打过,手生。”
小鼠挠挠胡须,可爱的小嘴上叼着一颗磨牙的松果吱林七是高手,至少在木系国的他是一等一的高手,小一辈的家主不会降低身份与他对峙,自认是内卫的他也不会自跌身价,杀一个凤君天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的微不足道的任务,可是一个小小的任务也可能让他就此再也回不到公园,当他的身影出现在万株林时,黑色的威压如潮水般直击他的天灵!
林七瞬间停住,全身戒备的盯住周围的动静,整个人站在树梢静立如松:“是谁!出来!”
“让你身后的人先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