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妃乱第19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香楼,一楼的诗会永远别开生面,桌面上放着前桌客人留下的诗词,如果本桌的下一个客人比前面的客人写的好就可以占山,如果不好则不可以换下,直到有人超越为止,墙壁上挂着名家画作,每章画作下面附着诗词,即便是一楼的茶杯上都有用过人留下的墨宝。
凤君蓝牵着白小鼠的手,心无城府的当着他哥哥的面晃着:“这里就是天香,取自天然道化,香史乾坤之意,喜欢吗?”
凤君天不满意的看眼两人相握的手:“这里是木系国直系书院的分属,每年从这里输入朝廷的人才不胜枚举。”
凤君蓝半抱住白小鼠:“怎么样,你喜欢这里吗?”
萧染四下打量了一下,墙面上的诗词和桌面上的绝句都看了几眼:“没感觉,一般吧。”
“不会啊,我觉的很好,很多我都不太懂。”
凤君天分开两人过分亲脆的举止:“十七,你注意点,这里是公共场合,如果有认识你的人,有损皇家颜面。”
“恩。”凤君蓝离开了一点,但是并没有松开萧染的手:“我们去二楼。”
白小鼠走在楼梯上,认真的看着脚下的字体,每一台阶都有诗词和落款人,或俊秀或狂乱或肆意,确实有点意思。
“怎么样?现在喜欢了吗?”
白小鼠摇摇头:“很难,看惯了上下五千年,能入眼的很少,但有几首确实不错,可也只是不错而已,如果你是想带我来这里看风景,我想还是算了,这里不是我的品味。”
凤君天看眼沙漏,想跟着他们但是没有时间了:“你们上去吧,看完了就回去,小鼠不喜欢就别带着她乱跑,我先回父皇那,你也别玩的太晚。”
“是,十哥。”
凤君天又看了他们一眼,逼于无奈的走了,彼此喜欢又怎么样!该他大婚的时候想躲都躲不了!况且说他孩子他还不相信,萧染的身份岂是他想娶就能娶的,而他立妃的事情一旦决定是决对没办法推辞,他要练的还有很多!
凤君蓝见十哥走了,眼神追着他走了几秒,便放开了拉着白小鼠的手:“二楼的舞艺可喜欢。”
“没兴趣,如果这就是木系的最高水准,我只能说不够如此,尚没有和慕容尊说话有诱惑力。”
凤君蓝靠在栏杆上看眼往下望的白小鼠:“你觉的慕容尊很厉害吗?”
白小鼠跟他并排倚立:“如果你是指脑子,他应该比我聪明,我有三十年的积累经验,而他才十六岁,就连我都不敢说可以在十六岁凭空悟出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他算是你们之中最聪明的一个。”
凤君蓝不太高兴的看眼中央的乐池:“你会和他相互喜欢吗?”
“说什么呢,他没你这么无聊,他要是有你想闲事的时间早去钓鱼了,你对慕容尊不是家主怎么看?”
“不是也没有办法,但我觉的他身上有种不次于元夕夜的压力。”
“怎么说?”
凤君蓝想了想道:“当我接近吴一剑和元夕夜的时候会本能的运功抵御,因为我觉的危险,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赢他们,可是按说我能百分百的赢慕容尊为什么也有抵御的感觉。”
白小鼠指指自己:“你见了我呢?”
凤君蓝摇摇头:“没有啊,你武功更糟,我为什么要防备你。”
白小鼠皱着眉摸着下颈思考,如果不会,就不是本能反应,而是特定反应,这三个人唯一的共通点是十大家族,难道君蓝对十大家族的人有反应,可如果那样岂不是很惨,十大家族的孩子都多,每个人都抗拒两下也不用做别的了:“你说慕容尊可不可能就是慕容家的少主。”
凤君蓝肯定道:“不可能,祖祠不会有失误,何况十大家主这么大的事,你以为是我这个太子吗还能瞒着,你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总觉的慕容尊这个人不简单。”
凤君蓝牵住她的手,不喜欢从她口里听到赞扬:“慕容尊已经隐匿了五年他现在只能在吴一剑手下过两招,你别乱想了,再聪明的人都挡不住生死。”
白小鼠听着悠扬的乐声,撤出自己的手:“你见过吴一剑的爸爸吗?就是爹。”
“见过。”凤君蓝又捉住她,不喜欢他刻意离开:“他爹似乎也发现我了,不过我跑的快。”
“他爹给你什么感觉?”拉着就拉着吧。
“当然是压力,你如果见过跑的比我还快,吴一剑的父亲是第一杀手,武功平步天下,不低于长孙世家,我只见过他一次,就不敢再去。”
“挺聪明的吗?走吧,我们去三楼看看。”白小鼠刚迈开脚步。
一缕金光们猛然从四楼降下,元夕夜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真的是你,我以为我眼花,走,上四楼。”说完无视小鼠的意愿,不管众人的惊讶,瞬间带着小鼠消失在二楼的看客台:“二哥,你看谁来了!”
“金爷!你慢点,你想扯断我们呀!”办事莽撞,简直找死!像他这种人一辈子不初中毕业才好!
“什么们?!我只带了你自己。”
凤君蓝黑着脸出现字金光熠熠的房间里,左手还紧紧的牵着小鼠的右手。
元夕夜不屑的看他一眼,冷着脸道:“太子爷?想不到你还真闲,勇定王累死累活的忙,你就有闲情逍遥。”
“跟你有关吗?”
“有没有关还要你将来有没有希望登上皇帝的位置。”
“我就算为帝,也不服你。”
“那你就不用当帝了。”
两个人斗鸡眼一样的互视,眼里闪耀着插死彼此的火光。
|double11手打,转载请注明|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85
白小鼠看眼角落的慕容尊,很自然的绕过两个男人坐过去:“怎么样,看什么呢如此入神?”
慕容尊并没有抬头,闻着淡淡的橘子香无奈的看着下面:“别介意,元夕夜心情不好。”
白小鼠接过侍应的茶,无语的看眼他们:“无所谓,我也没心情管他好不好,你在看什么那么投入?”
慕容尊清风淡月的微笑,不知是不是知道她是女子的原故,不自觉的想到她女装的样子:“没什么……想家了。”
白小鼠嘴角轻挑:“下面的诗词曲艺会让你想家吗?”白小鼠不信的摇头:“别逗了,都入不了我的眼更何况是你的。”
慕容尊闻言指指下面:“你看一层的诗词擂台,公国的更大,以前我爹常带我去看,那里只收录各国著名诗词,我爹常说诗词的精髓还是在公国。”
白小鼠耸耸肩:“那你回去啊!去回公国又不是回你家,用的着想吗。”
慕容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丝苦涩爬上他的嘴角:“你不懂,公国的个人必须要有依附的势力,如果没有回去了又能怎么样。”
“那你还想,自己找罪受……——!凤君蓝你想死呀!你压痛我了!——”
凤君蓝赶紧从她身上起了,紧张的看看她:“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抱抱你……”
白小鼠揉揉肩膀。心想肯定青了。
凤君蓝站到她身后,手指搭上去小心的帮她按压:“你别动,我帮你揉揉。”
“麻烦你下次打声招呼,要是毁容就惨了。”
凤君蓝歉意的小声道:“知道了,下次一定小心点,你不生气吧,我见你不理我,所以才……”
慕容尊看眼凤君蓝放在白小鼠肩上的手眼神微变的看眼元夕夜。
元夕夜早就看风君蓝不顺眼,就算慕容尊不说话他也不会放过他:“太子爷!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把你的手从小鼠身上拿开!”
凤君蓝得意的看向他,戏谑的笑容不加掩饰的挂在嘴角:“为什么要拿开,小鼠答应我会喜欢我,我帮我为了的太子妃揉伤错了吗?”
慕容尊喝茶的动作停了一下,后又无所谓的看向歌舞升平的人们。
元夕夜讽刺的冷笑:“你别逗了,小鼠就算眼瞎也不会喜欢你!你有什么好,更别说她是你名义上的十嫂。”
凤君蓝小心的捏着纤细的肩膀,表情并不如动作般无害:“好像这和元大少爷无关,我木系国这等芝麻绿豆的小事就不劳元少爷亲自过问了。”
白小鼠顿时觉的头疼,好好的出来一趟,用的着斤斤计较!
元夕夜求救看慕容尊一眼:“二哥!你倒是说话。”
慕容尊放下杯子,斟酌的看了白小鼠一眼,心里不禁有些动气,如此无顾忌的让一个男人接近,她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慕容尊看着摇晃的茶水,古井无波的道:“十七皇子,就算你自己不介意,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看,此等私人的话题,还是留到没人的时候,你和小鼠私下说为好,毕竟木系国是保守的国家,为了白公子好你还是别到处张扬。”
“对!小人得志!说不定某些人只顾自己高兴早忘了会不会对小鼠有什么影响。”
凤君蓝皱着眉对上他:“元夕夜!你别欺人太甚!你看不惯我和小鼠就明说!不过派人背后放箭。”
“谁背后放箭了!你要不是做贼心虚用的着反驳!”
慕容尊心情不好的沉下脸:“够了!夕夜注意你的身份!凤君蓝也一样你始终是木系国的太子爷,不要忘了你是谁的臣子!”
凤君蓝才不稀罕元夕夜的身份:“我……”
“有意见对你父王说!你还没资格妄加评判你的主子!如果没什么事,你们两个都安静点。”
凤君蓝拿开手,似小声又似无意的加了句:“我如果没资格,你好像也没资格命令元夕夜,更何况我还是木系国的太子,你好象是慕容家放在我们国土上的质子。”
元夕夜瞬间冷下脸:“你再说一遍!你最好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就算慕容尊不是少主也轮不到你一个小国的太子说话!”
“好了!都安静点!”慕容尊指指对面的椅子:“夕夜,你也静一静,你最近有些情绪暴躁,如果让叔叔看到你这幅样子,怕是要唯我是问。”
“对不起。”元夕夜坐在金色的椅子上,也觉的自己失控:“这几天情绪确实不好,我爹让我回去,公国那边有批贷到账,林飞楚分明是想这个时候扰乱视听。”
“皇家?”慕容尊有意无意的看了白小鼠一眼。
“差不多。”元夕夜揉揉眉心:“上次跟你说的事我父亲似乎不打算更改,帮我想想办法吧。”
慕容尊移开目光脸色越加难看:“我会想办法。”
白小鼠揉揉生闷气的凤君蓝:“好了,你就当他们狗眼人低。何况他们看的也挺准。”
“呵呵。”凤君蓝其实也觉的挺准,毕竟他只是木系国的皇子:“我没生气,就是看元夕夜不顺眼,其实我最看慕容尊不顺眼,你看他说话的样子,高高在上久了,不知道放低字条,他们在谈论什么?”凤君蓝拉着椅子坐到白小鼠身边。
白小鼠看他们一眼:“估计是大事,反正他们的忧郁挺无聊的听不听都一个破事却要纠结那么久。”
“到也是,你的肩还疼不疼,我再帮你揉揉。”
“好,左边,估计青了,你下次注意点真的很疼。”
“没事,我多帮你按几次,我以往认为你挺结实,原来装一下也会疼。”
白小鼠惊讶的看眼他:“不会吧,我像女强人吗?怎么说我长的娇滴滴的可以骗骗人吧。”
“是啊,你长的很有说服力。”说完在她脸颊蹭蹭了笑道:“我长的也有说服力。”
“美的你。”
慕容尊骤然摔了水里的杯子,脸色阴沉的平静,声音恐怖的无波:“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元夕夜闻言看向粘着白小鼠的凤君蓝,也跟着起身:“我也出去走走。”
凤君蓝眼睛睁的大大的目送他们出去,直到大门关上后他才眨着眼睛无辜的看向白小鼠:“我猜他们在生你我的气。”
白小鼠喝口茶也不避讳:“这不是你要的效果吗?”
“谁让他们那么说我,我承认他们高高在上,但没道理不准我反击,尤其是你慕容尊次次打击在软肋上,我想给他的教训也不算过分。”
“确实不,但是君蓝你多心了,我不认为你对付他们的初衷是对的,慕容尊想见的是白小鼠,元夕夜担忧的是我背后的利益,你不用把他们想的会抢你东西一样。”
凤君蓝不这样认为的看着她:“那他们为什么走了。如果我赌错了,他们不该跟我们同坐吗?”
白小鼠眼皮轻挑“你想说什么?”
凤君蓝看向下面,金色的光芒彻底消失在天香楼:“我怕有一天你会跟他们走,小鼠,如果慕容尊喜欢你,你认为我能赢他吗?”
白小鼠不禁觉的好笑:“你是指理智上还是情感上。”
“前者?”凤君蓝说完紧张的看着她。
“慕容尊会赢,也许他在武功上不如你,可是脑子上你就要加劲追,何况他的见识比你广,要不然元夕夜也不会在他失事的时候穷追着他。”
“你似乎很欣赏他?我会不高兴的。”
“那你别想开心了,除了他我欣赏的人多了,走吧,去东林湖畔。”
“干嘛!?你不再坐会。”
“问慕容尊点事,被你搅合的只能看他钓鱼,没事别惹他生气,木系国是你的,如果真有阻碍对你没好处。”
凤君蓝歉意的道:“对不起,没想那么多。”
同一时间的林家,林飞楚穿着丹青色睡袍站在半空中严肃的看着自己的爷爷;“我希望事情按我说的办。”
林严为难的锁紧眉:“安家不会同意,你大哥身份低下又没有官位,而现在正是普选秀女的时候,安司农很有可能会送女儿进宫。”
林飞楚不在意的道:“你请不动,不代表我请不动了,就说我想让安小姐做我的嫂嫂,他们敢不同意吗?”
“少主,为什么非是安家小姐,是不是你大哥跟你……”
“没有,大哥已经不小了,难难道他照顾了我这么多年,不能娶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嘛。”
林严了然的缕缕胡须:“我会派人去办,关于你出任……”
林飞楚风华艳代的一笑:“我自安排。”就看白小鼠肯不肯放己方一次!
东林湖畔的风冷冷的吹着,昨天的雪积压在路上,阻碍了出行的人们道路上显的冷冷清清。
元夕夜在一片金光中基地而坐,空气因为他金贵的暖炉融化了周围的冰晶:“她追来了。”
慕容尊不动声色的放下鱼竿,平静的表情下不知在跟所较劲:“还有闲情追来,证明没有玩物丧志。”
元夕夜脸色阴翳的问:“用不用理她!”
慕容尊看眼结冰的水面上面堆积着厚厚白雪:“坐,让心静一静。”
|double11手打,转载请注明|
国与家之间 086
元夕夜心想真的坐?岂不很但想想白小鼠和凤君蓝的行为,顿时不悦的坐下,金色的光满洒在雪白的湖面,如一朵绽放的佛连庄严神圣。
白小鼠拉着凤君蓝走过去,对两人孩子气的举动无奈的叹口气:“还生气呢?”小鼠推了下元夕夜坐在温暖的金色毯子上。
凤君蓝冷淡的靠在树上,无聊的玩着手里的名片,既然小鼠不希望他插嘴,他自然不会去捣乱,可是也仅此而已,他不会让出自己喜欢的人。
慕容尊看着碎冰参水的入竿处表情清冷如水。
元夕夜见慕容尊镇定如初,他也当没听见白小鼠说话,冷静的在雪上画出一只凤翔的雄鹰。
白小鼠无聊的耸耸肩:“我说你们可以了,为那点小事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慕容尊依然看着湖面,平静的眼神摒弃了一切杂念,似乎东林湖因为这场雪衣正展示着它的风华绝代。
元夕夜描绘着雄鹰的羽毛,矫健的轮廓以白色为背景慢慢丰盈,一只苍天之鹰在他的指下跃然欲飞。
白小鼠看眼他们的表情,无聊的用手指沾了点雪在指腹见摩擦:“你们现在的表情会让我怀疑,你们对我是不是别有居心。“
元夕夜闻言立即辩解:”你别乱说!长了眼的谁会对你有感觉!“眼睛却预感迷障的闪躲。
慕容尊依旧平静,与现在他镇定的心境下静然如塑。
白小鼠拍拍元夕夜的肩:”终于说话了,其实要小心眼没什么不好,只是一定不能过了。“所着有意无意的看向慕容尊:”如果过了,可就招人厌也。“
元夕夜后悔的打下自己的嘴,怎么就开口了,真是:你不用看二哥,他是真的不想搭理你,如果他想,他就不会当你是空气。”
“是吗?”白小鼠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慕容尊的背影:“你很了解他?”
“他是我二哥,整个公国都知道他脾气不”说到这的时候元夕夜不自觉的停住了,很多事不提也罢。
白小鼠了然的点点头,这点不难理解,小的时候万人宠爱难免心高气傲,得罪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数,估计五年的沉默也让他学了不少,不过慕容尊是不需要安慰的人,他自会调节他的情绪:“林家的事,听会所了吧。”白小鼠捏着手里的雪沫,一滴清水从指腹滑落。
元夕夜递上自己的手帕:“恩,林飞楚会亲自为官,恐怕他是跟你对上了。”
白小鼠擦擦手,看到金色手帕的边缘绣着浅浅的元字:“我没听说你有什么对策?难道你不过问。”
元夕夜收回手帕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在雪上游走,不禁有些心里发闷,可他依然公式化的道:“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我更相信你,难道你没想好对策吗?”
白小鼠浅浅的回视:“说真的——没有,林飞楚为官又能改变什么,如果单打他不是我和凤君蓝的对手,如果群殴”白小鼠不赞成的一笑:“皇甫家也不会帮他,他岂不是更好对付。”
“你想到的,飞楚同样想的到,你以为除了我们元家就没人向他抛出橄榄枝?”元夕夜似提点的开口:“皇甫家收集消息的本事天下第一用他们的地方多了,首先吴家就可能第一个倒戈。”
“这也无所谓,对了,吴一剑还没反思出关吗。”
元夕夜看她一眼,心里还有点不痛快:“刚才的事,你还没跟我们道歉。”
“如果你指天香楼内,我想没必要,那是我的私事,如不慎污染了你的眼睛我很抱歉。”
元夕夜瞬间冷下脸,眼神轻蔑的看向她:“你别告诉我你真想把自己交代在凤家!“
凤君蓝闻言不悦的想站起来反驳。
白小鼠示意他稍晚勿躁:”目前没有离开的打算,你以后也别疑神疑鬼了,不管我会不会留在木系国,元大少主都需要一会名门望族的千金,所以如果真有什么让你此刻恍惚,也别忘了你最终的归属。“
元夕夜闻言诡异的看她一眼,心里的小九九飞快的运转,他不避讳自己喜欢她,可让对方含蓄的指出没可能未免太过无趣:”你怎么会知道我不会为了新目标放弃原有的安排。“
白小鼠望着眼前金色的光芒,入目的人影在金华熠熠的视线里肆意的绽放,小鼠从不否认他身上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傲气,只有长期优越的人才会如此:”你不是傻子。“
元夕夜冷笑,他当然不是傻子。
慕容尊却突然道:”有何不值,你可比他的未婚妻子价值高多了,夕夜,不如回去向你父亲报备一下,迎娶白小鼠省多了。“
元夕夜有片刻心动,可他同样不是傻子,慕容尊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说。
白小鼠笑容满面的期进他:”你什么意思,让元夕夜做小的吗?我可是有相公的,不过如果小金子不介意我也没话好说,毕竟男人多了好办事。“
慕容尊手一顿,随后无所谓的看向他:”就凭你这句话,你已经可以死一百次了,欺君罔上、大言不惭、藐视君主,你想定哪条?“
”我想左拥右抱!你会不会成全我,呵呵,逗你的,风扬说过,男人和枪一样,你不打完最后一个循环永远不知道里面有几发子弹,所以要慢慢的品,等我把凤君天品完了再说吧。“
元夕夜不屑的瞪她一眼。
凤君蓝则是低头深思,除了本能的反应他要学的还有很多。
慕容尊嘲弄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风扬,要不然也不会总会把他挂在嘴边。“
白小鼠眨眨眼,天真的与其对视:”我没跟你说过风扬是我的爱人吗?我认识风扬比认识凤君天还早,换句话说,我和凤君天是二婚,可这并不代表我不爱风扬。“
慕容尊突然较真道:”不如把他请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是何等人物让白公子如此迷恋。“
白小鼠突然笑了:”他死了,前不久他不准我纳妾我把他杀了,是不是很有魄力!“
慕容尊瞬间冷哼:”我宁愿你是男人也好过你是女人!没正经简直有违学者雅士的操守!“
白小鼠耸肩”我无所谓,你对林飞楚入朝怎么看?“
慕容尊看到她就来气,可又不能不回答她此刻的问题:”他不会入朝,你放心大胆的斩断林家的所有后路,等你把他逼急了,他自会找你算账!没事的话,你还是走吧,这里毕竟不适合你带着家人观赏。”
元夕夜看看凤君蓝,鄙视的表情从来不加掩饰。
凤君蓝亦不畏惧的回视。
慕容尊则显得轻描淡写:“都得最激烈的不见得就是最终的,放心吧林飞楚自由他的考量。”慕容尊突然道:“你爹是萧卫国?”
竟说废话:“恩?”
慕容尊叹口气,缓缓地卷起鱼线一只小鱼被放入鱼池里:“听说你的姐姐在选秀之列,也许你会有兴趣组织一下,贵弟就是萧航吧国师的面子固然大,可是如果有人乱指导他的思想水平,恐怕会有违你们两姐妹的初衷。”
白小鼠点点头:“我知道,不过还是谢谢你开口,顺便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安小姐要订婚了。”
慕容尊、元夕夜闻言一脸茫然,什么安小姐?订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不知道安忆词喜欢你吧,完了,又一个表错情的女人!”
慕容尊反而回应的一笑:“你多心了,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还有闲钱观察被人是不是喜欢你。”
“我二哥自有人追捧,安忆词不过是万千中的一会,二哥的未婚娘子可是”
慕容尊冷到的道:“夕夜,过去的事别总是挂在嘴边,何况他是慕容家少主的未婚妻,不属于我。”
白小鼠突然好奇道:“吴一剑的未婚妻是谁?会不会跟他一样能吃!”
凤君蓝咳嗽一声:“小鼠,你问完正经事了吗?如果好了咱们回去,我还要帮十哥处理朝政。”
元夕夜、慕容尊同时看他一眼,心里自由计较。
元夕夜站起身垫着金色的手帕拍拍他的肩,别有深意的道:“你以为你胜了开始吗?提醒你句,很难说的。”
慕容尊则不再说话,凤君蓝?!既然他如此不识趣,有些话还是不用说了,等他有自我意识到时,自然有人帮他问。
千头万绪的心事不会估计个人的感伤,即便风吹万里呼啸雪飘,又有谁想起夏日炎炎时对这一幕幕的憧憬怅惘。
虽于一年年而去,把酒轻点也驱不散积压在心里的仇怨,水中桥影镜中残月,时间可否倒回永远不伤怀的地方。
烟儿看眼廊庭里的温酒,执杯的人又在默默地发呆:“夫人,外面天寒。”
柳云慢慢的放下酒杯,凄凉的笑容似乎瞬间抽干了她所有的灵气:“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心寒,东西领回来了吗?”
烟儿垂下头:”没有,被染香阁恶丫头先一步领走了。“
柳云不禁又心冷了几分,但好在只是个丫鬟,主子动不了,难不成还让她忍丫头的气:“你去染香阁帮妾身问问,到底是哪个丫头如此聪慧拿了本夫人的东西,顺便教教她们什么是礼数。”
|偶乃鱼头手打,转载请注明|
国与家之间 087
“是,夫人!“烟儿的表情顿时冷硬!她早就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了!这次借主子的手废了她正好!烟儿带上一批人趁白小鼠不在闯进了染香阁的下人休息室!
环儿等人顿时看向她,五名女侍慌乱的给她行礼:“奴婢给姐姐问安,姐姐福安。”
环儿缓缓的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迎上:“奴婢见过姐姐,姐姐康寿。”
烟儿一身宝蓝色的宫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嫣然一副大丫鬟的风范,同样是仆凭主贵烟儿同样是不好惹的主:“把你们从库房领的布匹交出来。”
五名侍女闻言不安的看向环儿。
环儿淡淡的一笑,相较之下她也不是傻子,云阁的夫人固然高贵可是自家的也不是摆设,如果真论如今的得宠程度恐怕还是自家夫人高一些:“妹妹不懂姐姐的意思。”
“少装蒜,皇宫赏赐的云锣锻是王爷答应给我们夫人的,识相的就赶紧拿出来。”
环儿目视她的衣襟,嘴角扯开了一抹笑意,斜襟的碎花绒棉只有大丫头才能穿:“姐姐这话就见外了,同样是给主子们办事的,妹妹也要交差,今早王爷特意交代奴婢把云锣锻取来染香阁挑选,如果不幸惹了姐姐,还请姐姐见谅!”
“好大的胆子!历年来冬季面料的云锣锻都是我们夫人!这次凭什么你们染香阁抢了!不要说你们是不是够资格就算是要拿也该问问我们夫人。”
“抱歉,环儿并没听王爷说要交代什么,料子确实取了,如果烟儿姐姐不理解还是去问王爷把。”
烟儿冷笑的看她一眼,什么东西,在后院才呆了几天就敢跟自己叫板,布料是给她的又如何,最后在谁手里才是赢家,如果今天她抢走了,王爷一定不会质问主子,这样就够了:“奴婢奉命行事,还请妹妹不要捣乱!给我搜!”
环儿大呵一声:“住手!我奉劝姐姐一句,染香阁也是我护卫的,如果惊动了他们恐怕你不单拿不走今天的东西,还要受皮肉之苦。”
“威胁我!”烟儿轻蔑的一笑:“我十岁跟着主子,看着后院形成和发展,包括你们哪个人不是经我的手挑选出来的,如今竟来教训我!你真当勇定王府没人敢治你了吗!”
五名侍女紧张后退一步,担忧的看向环儿。
环儿注视着随着她的语气起伏的胸前配饰,真美,大丫头的装饰就是漂亮,第一次见她就觉得那么庄严大方,可已经无法激起心中的敬仰:“当然有,奴婢是个下人,主人们不高兴了也是要掉脑袋所以奴婢不能为了姐姐,取下自己的脑袋。”
烟儿唰的打开了一个锦囊,通体雪白的玉环呈现在众人面前。
五名侍女立即下跪,环儿见状脸色变了一下,咬咬下微微屈身:“见玉如见夫人,云夫人安康。”
烟儿得意的看眼她们:“起来吧,这是贵是贱一看便有分晓,即便就是你主子在这看到这块玉也不敢说肆无忌惮吧,所以,这跟主子也是有学问的,受宠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地位够不够高。”烟儿讽刺的看她一眼,居高临下道:“来人,给我搜!”
环儿噌的站起来:“不准!”说的没错!主子就要跟个地位高的,恐怕这后院之中没比她主子地位更高的:“谁要是敢动这里的东西!不用主子批准!我现在就废了谁!来人!”
染香阁的护院瞬间而入,齐刷刷的包围了烟儿等人。
烟儿震怒的盯着趾高气昂的女人:“你想死了吗!见玉能见夫人!”
环儿再次一拜:“奴婢当然知道,奴婢也已经请安,可今天就是云夫人亲自来了,东西你也休想带走!”
“找打——”
环儿坦然自若的一笑:“妹妹劝姐姐不要动手,你这要是打下去,如果护卫们不小心伤了你云夫人会心疼的。”
“反了!反了!敢不把夫人放在眼里!我今天就是死也要告诉你什么事以长为尊!来人!给我搜!”
环儿见状同事挥下手:“拿下!”
五名丫头急速躲到环儿身后,战战兢兢的不敢乱动,护卫和烟儿的人手护不想让的打了起来!
烟儿镇定的看着环儿,动手的次数多了,谁赢了才是硬道理反正王爷也不会指责娘娘。
环儿看着打成一片的身影和散落的椅子,脸色多多少少有些紧张,虽然不止一次的在脑海里演练过亲自指挥械斗的可能,但是亲身经历还是头一回!她需要平复现象和现实间的差距。
烟儿瞪她一眼,宝蓝色的宫装一丝不苟。
环儿一身浅粉显得次了一等,可是丝毫不见其软弱。
“你会后悔的。”烟儿看着打得激烈的的人们,事情到了这地步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环儿当然知道,可是她也同样自信王爷不敢动主子,谁也被指望事后报仇现在赢了才是赢了。
烟儿越过晃动的人影,看着毅然而立的环儿,对于一个新人来说环儿算不错了,可惜她的主子不是云夫人的人,只能怪她生不逢时:“何必跟着她,如果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帮你”
“不用了,当初拒之门外何必重蹈覆辙。”
“好!你会为今天的无知付出代价!”
环儿攥紧手帕看着渐渐上了上风的自家护卫:“恐怕烟儿姐姐要先付出点什么了,还请烟儿姐姐别责怪妹妹!”
“想不到你真敢动手!”
“为主子办事!尽心而已!不知烟儿姐姐是否还要继续!”环儿攥着手帕,眼神坦荡的盯着烟儿。
烟儿仔仔细细的回视,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一丝破绽:“住手!”胆子不小!可往往死得更惨:“走!”宝蓝色的下摆甩出滑翔的弧度,烟儿带着众人消失在染香阁大门。
环儿惊吓的松口气,手里的丝帕已被汗渍浸透:“收拾收拾,找人看着云锣锻不能出了状况!”
众人惊讶的看她一眼,最后心服口服的附身行礼:“是,环儿姐姐。”
环儿心有余悸的靠着桌子喘气,她就是再有野心也只是个小丫头,她才干了几年,烟儿是何许人,这次却是吓到她了,如果云夫人在,她必死无疑,说白了自己都是个丫头,环儿拍拍胸口又觉得莫名的刺激,她对付的烟儿,云夫人手下的第一丫头,能让她住手,不能不说现在的勇定王府已经不是一人独大,不知自己的主子又能走向怎样的高度,环儿望着渐渐恢复原样的座椅,心里不禁想起在洗衣房看到衣着光鲜的姐姐时悟出的一句感叹——权利是个值得为它付出的诱惑
巍峨的皇宫彰显着皇家的霸气,严肃庄严的风格布局低沉的压抑,本鸦雀无声的上书房内传来疾走的脚步,凤君天微微抬头。
萧书岩急忙行礼:“微臣参见王爷,王爷,请过目。”萧书岩恭敬地递上一册单子:“这是删选出的八十位才绝一流的秀女请王爷过目。”
小求子接过来恭敬地交给主子。
凤君天认真的翻阅着,太子妃有望是将来的国母,其品德和性情必须过关:“怎么不见安司农家的女儿?”
萧书岩立即俯身道:“王爷说的可是安家三小姐安忆词?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
凤君天想来想后点点头:“恩,秋游会上见过。”
萧书岩道:“林家去把她的册子抽了,林丞相为大孙子向安家提亲了,安家没有拒绝的能力。”
“放肆!正值我皇家选秀岂容他先截了去!”
萧书岩垂下头,唯恐触怒皇家颜面:“王爷息怒,是林家先了一步,如今两家亲事一定,恐怕无法更改。”
凤君天不禁有些纳闷,林家的长孙应该是林飞叶,小鼠有一段时间非常喜欢他,可林家对这个孙子一直都不重视如今怎么会为他娶了安司农的女儿,林严是什么意思,凤君天突然道:“林飞楚可有选妻的动静?”
萧书岩摇摇头:“没听说,上次皇家为他普选天下女子他亦没有到场,恐怕皇甫家自有内定的亲事。”
凤君天闻言嘴角不禁上扬了一下,很好,这些十大世家的工资哪个没有更大的利益,恐怕在他们的背后有比自己更多的无奈,到时候不定谁想埋没了谁,只要十七成亲了,暂且就算安全:“传令下去,说李大人家的女儿李思絮端庄贤淑、品行良好特此召入宫中与公主共同学习,以观将来。”
“是。”萧书岩随即告退下去拟旨,看来李家这次有望飞上枝头,虽然自家妹妹也在待选之类可明显没被王爷钦点,王爷是什么意思?如果扶持他的实力不该选萧家的儿女吗?
萧书岩传完意旨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告诉了父亲:“爹,你说王爷是什么意思?太子妃竟然是李家的人,王爷不准备拉拢太子?”
萧卫国四下查看了一下,无解的开始深思:“也许侧妃会是我们的人,毕竟如果王爷将来拉她下马会连太子妃同诛!”
“父亲的意思是”
两人看向一眼同时沉默,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就看王爷最后舍不舍得动手,木系毕竟是勇定王的!
|偶乃鱼头手打,转载请注明|
国与家之间 088
“最近王爷对萧染怎么样?”萧卫国问得很小心,似乎这根敏感的线能牵扯出太多的是是非非,
“听下边的人回话,似乎很是宠爱,如夫人已经不再过问染香阁的事情,疑似认同了萧染的地位,你说是好还是不好?”
萧卫国沉默的转动着手里的珠球,王爷为何会看上他那一无所成的女儿?甚至为她提拔萧家?这要是揣摩不对可是要出大乱子了:“萧蔷,最近可好?”
“很好,儿臣已经吩咐母亲看照,恐有不妥还请了下人,没有问题。”
“萧蔷的名字可在选秀册内。”
“在。”
萧卫国点点头,捻着胡须慢慢皱起褶皱的眉头,这事还有看萧蔷能不能选中侧妃再定:“你最近去见萧染一次,问问她有什么看法。”
萧书岩无解的疑惑,萧染只是个孩子,即便不是以色侍君这么大的事也不该让一个孩子接触:“爹,这恐有不妥?”
“无碍,或许我们都小看了你这个妹妹。”萧卫国打开窗子,冷风吹进来冻结了室内温暖的空气:“王爷不会无缘无故的宠爱一个人,不要小看了萧染。”
“是,父亲。”萧书岩直起身,脑海里勾勒出那抹浅笑的身影
安家府内,冷风已经将绿色吹尽,通往内院的小路曲折萦绕,这里没有亭台楼阁、没有高门大院,只是一个五品官员平常的住所,如今这与世无争的院落了,却充满了无解和惶恐。
安司农唉声叹气的在客厅走来走去,他不知道林家为什么突然要娶小女儿,何况他根本无意攀附林家,他属王爷一派,林丞相更不用拉拢他,可是如今竟然小女嫁给林家长孙这分明是想切断他和皇家的关系。
安夫人在丫头的搀扶下进来,见老爷还在拿着请帖生气,不禁也有些感情的走过去:“事已至此,我们就认了吧,听说这位长孙也不得宠,想必以后可以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安司农闻用力的拍打桌子:“我怎么能甘心你叫我怎么甘心!我就这么一个贴心的女儿!虽不指望她光耀门楣,可如今正逢皇上选秀、太子无妃,如今让我放弃,我心何以甘!”
安夫人赶紧帮他顺顺气:“老爷息怒,妾身知道你心气高,想和萧家一样在朝廷上有所作为,但林家是什么人,皇上怎么可能为了女儿和林家起冲突,算了吧,生气也是过,不生气也是过,只求女儿出嫁后,林家能让她多回来走走,如果可以说不定我们可以让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