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第9部分阅读
笑娶五夫 作者:肉文屋
,也不怕累死写了好多人,可惜我大部分都没听过。 渐渐就失了兴致。最后我看到一条,轻柳,现21岁,木国第一美男子。万木山庄唯一继承人。14岁因中毒不良于行机关阵法当世第一藤术等级不明。这不是然之先生说的那个发明飞车的天才少年吗。——好可惜。
之后,我又翻了几本关于各地风土人情的书出了书房。带着书我上到那5层的阁楼。躺在软榻上一边看书,一般吃水果。看了一阵后,我瞌睡来了就慢慢睡着了。
脸上传来一阵软软的触感,我睁开眼睛,炎赫正轻吻着我的脸庞。看着我醒了,笑道:“我就知道你到这里来了。”看着他俊俏的脸,我笑着搂住他的脖子道:“难道不许我来,谁说的这个地方是我的啊?”
他呵呵轻笑,“不仅这个地方是你的,府里所有的地方都是你的。”
我得意的笑:“连你也是我的。”
他大笑道:“昨夜,我可不是把自己都送给你了吗?怎么样,这份礼物送的还满意?”
我羞红了脸,“你这坏家伙早有预谋,再说了,你那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还好意思说送给我。”
闻言,他轻笑一声,“我要是个毛头小子怎能让草草那么快乐呢。不过,我也很快乐。”
说完他亲了下来,我一下子被他吻住说不出话。到我快喘不过气来,他才喘息着放开我,然后把我紧抱在怀中道:“草草,我终于得到你了。我好开心。”
我在他怀中闷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家的感觉越来越真实。甚至觉得——原来这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理由。炎赫无比宠和爱第一次让我觉得,作为女人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每天下朝都马上来见我。当然,那天之后我还是坚持回荷香院休息。没有再那样的亲密接触,毕竟这个身体年纪还小。我对他说:“师傅说过不要太早生孩子,会容易难产。”那些所谓的避子汤都是有对身体不利的成分在,是药三分毒。他每每斗志昂扬却都能在最后关头停下。这样的男人叫我如何不爱呢。
这几天炎赫好像忙起来,炎炙告诉我,他们父皇已经准备立太子了。炎赫每天都要进宫,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对炎赫说,让他忙自己的事,不要挂住我,我会自己照顾自己,反正还有一辈子,不急在一时。炎赫感激的亲亲我离开了。
已经有3天没有看见炎赫了,我每天到处逛逛。没事就去书房翻几本书来看。除了兵法,其他的我都看。
这天下午,我又进到书房,翻了一本木国历史的书就打开翻看起来。突然门开了,两个小丫鬟进来了,原来她们是负责打扫屋子的丫头。她们一边干活一边聊天。聊得都是府中下人间的八卦,还说到了香草。我心中暗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永远都有八卦。——原来香草喜欢府里的侍卫龙江啊。我想了想,好像龙江对香草也有那么点意思。等我回去,可要好好的调侃下这个丫头。
忽然,一个丫鬟道:“你说咱们王爷怎么就那么喜欢叶姑娘啊?她长的也没多美啊。咱们王爷可是金国第一美男子呢。”
另个丫鬟道:“我觉的叶姑娘挺好啊,人又善良,对我们下人也没脾气,还给江叔治好的腰疼,哪个府里有这么好的主子啊。而且,叶姑娘初看虽然不算很美,但是越看越舒服呢。”
“玉儿你说瞎话,她那样算什么好看。就我们府里的好些丫头也比她强多了,我听说——我们金国第一美女碧珠小姐可喜欢我们王爷很久了。碧相爷好像也有意把碧珠小姐许给我们王爷呢。”先说的那个丫鬟不服气道。
“你呀,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咱们府里的丫头有多少不喜欢王爷的,可是王爷从没让谁近过身,听说,当年玉妃娘娘赏的第一夜丫头,王爷也是过了三晚就把人送走了。你啊,还是别瞎想了。”另个丫鬟道。
“反正啊,我就觉得叶姑娘配不上我们王爷。。。”那个不服气的丫鬟还都囔着。
我在架子后面笑,这么久了。我都习惯了这幅面貌,忘记了这个身体真正的面貌。看来是该给炎赫一个惊喜的时候了。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我抿嘴而笑,想象着炎赫看到这张脸的表情。
“出去”突然炎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又听他道:“以后谁要在背地里乱说叶姑娘就给我滚出府去。你们可给我听好了。”
“是,王爷”两个小丫鬟吓得赶紧磕头出去。
我一笑,正想走出去对他说没必要跟丫头发火。我本就不在意这些。——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啊。何必弄得这么严肃。心中暗笑,炎赫这个家伙凶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炎赫,想必这位叶姑娘就是你烟火献佳人的那位了吧?”一道陌生而温和的声音响起。
炎赫好似笑了笑,道:“确是。”转而又调笑的口吻,“柳兄不也一直对你的‘天池仙女’念念不忘么?”
有陌生人在,我反而不太好现在出去了。何况我还是他们谈论的对象,有些尴尬。我站着没动。
“呵呵,此次,金皇已经属意立你为太子了。看来你多年愿望终于要实现了。”那个温和儒雅的声音轻轻一笑后没有接炎赫的话继续道。
“恩,父皇确实有这个意思。”炎赫声音虽然有克制,但还是听得出内含的喜悦。
金皇决定立炎赫为太子了真替他高兴——我提步刚想走出去。突然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传入耳中,将我生生定在原地。
“我听说金皇要你娶碧相爷家小姐为正王妃。那叶小姐可愿意?”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决裂
炎赫好像愣了愣,缓了一下,道:“我还没来得及跟她提。不过草草一向深明大义,不会在乎一个王妃头衔的。”
如果说那个男子的话是一道惊雷的话,炎赫的回答则是一盆冰水淋下——刹那间凉到心底。我以为我们已经有默契的,我以为他知道我的,对了——他是说过,“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永远只爱我一个人”我在心底一字一顿的说。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会只娶我一个人
我慢慢走出去,站在炎赫对面的是一个白衣黑发,长相儒雅的年轻男子,看上去比炎赫大一点。我笑着向他点点头。他也点头回礼。
我转向炎赫,“刚才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我微笑看向炎赫,“炎赫,如果我说我介意呢?我介意你娶碧珠小姐。”前一句是疑问,而后是陈述句。
炎赫看着我,好像想确定我说的是否真心。我面带微笑定定的看住他。他皱了皱眉头,强带了一丝笑意道:“草草,我只是给她一个王妃的头衔。在这个府里,谁也强不过你去的。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我说过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想了想,又解释道:“碧相爷是两朝元老,父皇让我娶他女儿也是为我好。我对那碧珠并无男女之情草草,你是知道我的。”
心痛如绞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我呵呵的笑着。彻底失望——我想起在孟城的时候,于茹的那番话。这就是皇家子弟的爱情我果然是忘了,忘了他的身份,忘了我自己的身份冷笑着看着他,我冷静下来,慢慢道:““如果你是因为喜欢而娶,那样的话你最多也就算欺骗了我的感情罢了。但是你为了权势而娶她,你把她置于何地,你把我置于何地你这样男人——我叶草要不起”
“草草,你”炎赫惊怒的瞪着我,却被我说的反驳不出来。
“你可以去娶碧珠小姐,但是与我并无干系。我们之间误会太多,并不适合。”我迈步出门。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怒道:“我如何对你你不知道么?你为何在意这些东西,如果你不满意,我去求父皇,封你为平妻。我不会委屈你的。”
冷冷的看着他道:“不要说平妻,就是皇后我也不稀罕。炎赫你真的太不了解我了。当你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再无可能。”
“你我们之间已经。。。你不嫁我还想嫁谁?”炎赫怒道,不相信我的决裂是真心的。
听到他这样说看,我反而轻笑起来:“三皇子殿下,你是想说你我已经同过房,对吗?呵呵,对我而言,那不过是一层膜而已——虽然珍贵,却不值得我赔上自己的一辈子何况,那时你我两情相悦,可现在,你觉得还会有那样的可能吗?那时——我眼中的是炎赫,而不是现在站在这里的三皇子——阁下你。”他不言语,怒火好似让他的眼睛发红。我抬眼与他冷冷相对,然后慢慢的,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指头从我手臂上扳开,然后昂首向外走去。刚到门口,肩上一麻,我被炎赫点|岤了。
“草草,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我说过。”他抱起我,转而又柔声道:“你好好休息会儿,别小性子。相信我好么。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你就不能为我多想一些么。过了这次,以后我会对你加倍的好。”
我闭上眼,不想说话了。他呼了口气,把我抱回了荷香院,放在床上。让香草红玉好好照顾我。他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他又回来。拿出一颗药喂我吃下,然后解开了我的|岤道。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我语如冰冻。
“只是让你暂时失力。不会伤身的。”他温和道。
我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他就坐在我床边,拉着我的手默默陪着。开始还说几句,后来就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却不离开。后来,他终于站了起来。我感觉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最后脚步响起,他离去了。
等他走后,我的眼泪慢慢的沁出眼角。
就这样,我被炎赫软禁起来。我浑身无力,连下床都要香草很红玉帮忙。我无比痛恨,可却无能为力。每天,炎赫都会过来看我。我仍然一个字也不跟他说。他每每无奈的叹气离去。
我慢慢的吃不下东西,却每每强迫自己吃。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开。看着我痛苦的样子,两个小丫头都哭了。“小姐,你何必折磨自己呢。王爷心里真的是真心爱小姐的。你不知道每天晚上王爷都在院子里站很久。”红玉哭泣道。
这样的话,现在听在耳中只有讽刺而无感动,可是这些小丫头怎么能懂呢。我盯着帐顶,轻轻的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活法,两个人要在一起不是光有感情就够了。如果对方的活法不是你想要的,这样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我心目中的夫君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只能接受因爱而结合的婚姻。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罢了,你们王爷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只不过,我曾经以为是罢了。”
两个小丫头听我的话止住了哭声,有些发愣,慢慢听明白了,露出了赞同之色。是啊,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良人对自己一心一意呢。
“小姐,”香草咬了咬嘴,对我道:“小姐能不能解这个药?”
闻言,我惊看向她。她坚定的道:“小姐如果能解的话把药方给我,我去给小姐拿药。。。。”
门轰的被推开,炎赫满面怒容走进,“来人,把这个丫头给我打二十大板扔出府出”
“慢着,你不许动她。”我赶忙制止。这样的小丫头怎么经的起二十大板。“你如果动她的话,我永远不原谅你。你放心,我不会逃的。”
闻言,炎赫面露喜色,道:“草草,你原谅我了是吗?”不等我回答又对香草红玉喝道:“出去”
香草看向我,我笑着点头让她放心。她们向炎赫行礼离去。
炎赫等她们出去后,过来坐到我床边拉起我的手深情道:“草草,你原谅我了是吗?”
我淡淡笑道:“我不原谅你你会放我走吗?”
他顿住了,然后又故作轻笑道:“没关系,草草迟早会理解我的。我已经求了父皇,他已经答应让你和碧家小姐同时进门不分大小。”
进门?我闭了闭眼,然后问:“什么时候?”
他看着我有些兴奋道:“八月初八。”说完又把我扶起抱着怀里,道:“草草,你信我好吗?皇位是我在母妃过世时答应她的。除了碧家小姐,我以后不会再娶了。”
我没有说话,慢慢的闭上眼睛道:“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难道你要我这个样子进喜堂么?”
“你愿意嫁给我了吗?草草。”他狂喜的看着我的脸。我没什么表情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能说不吗?”
他静了下来,然后慢慢的道:“等拜堂前,我会给你解药的。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心的。”
我什么也不想说,只道:“我累了,我想休息。”
闻言,他抱了我一会儿,轻轻把我放下,盖好被子。然后离去。
等他走后,我躺在床上想,还有十天,我还有十天时间。没有解药我动不了。我也不能连累香草她们。我该怎么办呢?又过了两天,这天来了一个我好久没见的人——炎炙。自从炎赫因为皇位的事情很忙的时候开始,我就没见过他。当时听炎赫说是金皇让他出去办事了。想必现在事情办完了。
他看着我,眼露忧伤之色。我笑笑:“干嘛?这么久没见就这个样子啊。”
他有些忧伤,“没想到一回来,你跟三哥竟然闹到如此地步。唉。”
我笑道:“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不影响咱们俩。你还是我的朋友啊。不会我跟你三哥闹翻了,你就不认我这个朋友了吧。”
“怎会?草草,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我,我,我一直都很羡慕三哥。”他没有看我有些低声道,紧接着抬头,“不如,我帮你想想办法。”
我忙止住他道:“别,我不想因我让你们兄弟失和。何况,也不是有了解药就能逃掉的。你能说这句话,我也就很高兴了。炎炙是个很好的男子,以后肯定会有好姻缘的。我这个人啊,自己知道。没规矩,又有些怪脾性。无门无户的野丫头一个。不必因为我闹得你们家宅不宁。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炎炙闻言,定定的看住我。良久没有说话。最后埋下头低声道:“你的好,我知道,三哥也知道。如果是我,我可以不要那个位置,可三哥他,他答应了我母妃。”
我道:“他有他是使命,我有我的原则。我可以不怪他那样选择,只能说我们不适合。但是他不该这样对我,我最恨被人强迫。他爱我,难道连这点也不知道么?”
最后,我们只能相顾无言。
从那天起,炎炙到是天天来看我,看我每天还是正常在吃饭,神色也无异常。慢慢放下心来。炎赫也来,但不知道是否炎炙跟他说了什么,他每次只是在门口站一会,也不进来。我只当假装不知道。
正文 第四十章 “婚礼”
五行历3120年八月初七。明天就是拜堂的时间了。呆呆的躺在床上。听见香草红玉叫了一声“王爷。”然后脚步声响起,她们退下了。过了一会,一阵脚步声慢慢朝我床边走来。一只我熟悉的手慢慢抚我我额头,顺着眉毛、鼻子、到嘴唇。我没有睁眼。
“草草,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吗?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不想你难过,但是我放不了手?”炎赫痛苦的声音响起。
我睁开眼,道:“为什么不放了自己也放了我呢。”
他抱着我,低低道:“我做不到。”
闻言,我心中一片凄然。当初的柔情蜜意,如今却是两厢折磨。
“能把解药给我吗?明天就要拜堂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上喜堂的。”我缓缓道。
一粒药送进我嘴里。吞下后。慢慢地,我觉得身上开始有了力气。
“你去休息吧。我想沐浴,你去帮我把香草叫进来吧。”我道。
他把下颌靠在我的头顶,道:“草草,我们有一辈子时间,是么?”
我默然,最后道:“每个人都有一辈子。”
他无言,放开我。
我让香草他们给我准备水。我安静的泡在水中。直到水至冰凉。
第二天一早,我起身,将师傅的金针贴身带好。香草红玉进来默默的为我梳妆打扮。大红的嫁衣上绣着金凤祥云,头发高高挽起。然后珠翠环绕。
“香草,把那支银簪子给我簪上。”我指着炎赫在孟城给我买的那支。香草有些疑惑还是依言而行。这时,一身红色喜服炎赫推门而入。看着我,目露欣喜之色。而后看着那支银簪,皱了皱眉,朝香草道:“怎么给王妃簪银簪?还不取下。”
“这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的礼物,我想带着它上喜堂。”我低头道。
大概是想起了当时的甜蜜,他温柔微笑道:“既然草草喜欢就戴着吧。以后只要你喜欢的,我都给你。”
这时,管家来到门口像炎赫禀告:“王爷,碧王妃花轿已到府门。王爷是不是。。。”
“叫喜娘背进来就好,这点小事也来烦我。你们干什么吃的。”炎赫怒道。我心中轻笑,那个是碧王妃,那我是什么,草王妃还是叶王妃?草叶如何能同珠玉相比?
拉着我的手进入喜堂背后休息室,透过盖头,我看见了一个跟我穿着一样红色衫裙的女子的身影。一样的红,一样的刺绣。想必这就是那位金国第一美女碧珠小姐了。看着她不动如山。我心里暗想,就不知道她如今是什么样的心情。
外面已经人声盈盈。金国三皇子大婚,来的宾客必然不少。
这时,只听一声长呼:“金皇陛下驾到”外面响起了一阵行礼磕头的声音。紧接着,听见一个中年男子中气十足,带着几分威严和笑意道:“今天是我皇儿大喜之日,各位不必拘礼。”
连金国皇帝也来了么?想想也觉得自然,这个大婚的大媒可有一半是他保的,何况他还是当爹的,未来继承人要成亲。来观礼也正常。不知道其他皇子大婚的时候,他会不会去。
炎赫一直紧紧拉住我的手。直到来了两个喜娘分别把两条红绸塞到我们手里。这时,外面礼官的声音响起:“请新郎新娘入堂。”我跟着红绸向前走去。直到喜堂中央站定。
那个礼官的声音响起,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在念,我没有去听他念什么。只知道大概是个祭文之类的。我们站在红红的长毯上。四周有很多人影,此刻鸦雀无声。
等了很久,那篇东西才念完。又等了一下,礼官声音再度响起:“新人开始行礼,一拜天地”
原来这里结婚也要拜天地啊。我在盖头里笑了笑。
“慢”我一把扯下盖头。
礼官顿时愣住,周围的人也愣住了。礼官有些呆滞的看向高座上的金皇。我上前一步,道:“小女子不过有几句话想问碧小姐罢了。”
金皇倒是很沉着大气的向礼官举手示意无妨。看着他,我笑了笑,碧珠小姐一身喜福身姿窈窕,看不见面容,不过凭那站立的姿态,也想象的出应该是风姿绝世。而炎赫一身红色喜服站在她旁边,还真是帅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红色的衣服。看着我阻止婚礼,扯下了盖头,他面色冷峻的看着我。我不以为意的忽略他的目光,看向碧珠。
“我想问碧珠小姐几个问题,如果小姐觉得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可否?”我柔声道。沉默了一会,我也不着急,最后她缓缓的点了点头。
“碧珠小姐是否对三皇子殿下情有独钟?”我问道。她不动,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旁边一个长相庄严大约50岁左右的老头出来向我喝道:“你想干什么?”
我收笑正色道:“这位想必是碧相爷了吧。我对碧珠小姐绝无不敬之意。只是我们家乡的习俗,新人成亲前都会有证婚人想新人询问这个问题。我们家乡的原话是这样的。”我看向碧珠小姐缓缓道:“碧珠小姐愿意无论贫苦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对三皇子殿下不离不弃么?”
过了良久,红色的盖头轻轻的点了点。我一笑,这一刻想到,不知她是否知道炎赫为什么要娶他。“碧珠小姐系出名门,又是金国第一美人。而叶草不过是山野女子,无父无母,无门五户,今天却要碧珠小姐于我同堂出嫁,碧珠小姐真的心甘情愿么?”
过了良久,没有声息。“想必碧珠小姐也是不愿的。因为,叶草也不愿”我傲然一笑掷地有声。“我要的爱人,可以无财无权无势,但须爱我知我懂我,与我心心相印。所以,对不起,炎赫,我不能跟你成亲。碧珠小姐是一个好女子,也是一个适合你的女子。她虽然不喜欢,但她却可以为你委屈自己。而叶草却做不到。”我站在炎赫面前对他说。
说完我不去管炎赫的反应,转身向金皇跪下伏地,“金皇阁下,小女子无才无德却蒙三皇子错爱。可是三皇子是要做大事的人。为上位者需要的是碧珠小姐这样才貌双全德才兼备的女子,小女子不敢耽误三皇子殿下。还请金皇陛下成全,下旨让小女子离开。小女子保证终身不踏入金国半步。”
“赫儿,”金皇看向炎赫。炎赫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头不动。
“既是如此。来人啊,传旨”金皇声音响起,我心头一阵大喜。
“不父皇,孩儿不愿意孩儿不会放她走”炎赫突然抬起头语气坚定的看着我道。
场面一下凝滞住了。周围人声渐起,我看向四周,有炎炙担忧的神情,还有那天在炎赫书房见到的那个白衣儒雅男子也目露同情的看着我。管家,府里的下人在远处,更多的周围的宾客我并不认识,有红发的有绿发的。。。。
我看着炎赫,他的脸孔依然那么俊朗,一身红色的喜服衬的他面如冠玉,点漆般的双眸似悲似痛的看着我。我苦笑,还是不行么?金皇陛下也改变不了你的决定么。
我慢慢脱下了喜服,周围人声大作,里面穿着小星娘给我制的白色绿花纹的衫裙。我又慢慢的将头上的饰物一一取下丢在地上,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最后,我看向炎赫柔声的说:“让我走好吗?”
他不说话,我抬脚向外面走去。
“十八卫何在?”正当我做出向外走的动作时,炎赫忽的一声大喝。数个人影在四周跃下。
我退后几步看着他,他转头不看我。
过了很久,整个喜堂一片静寂。
我看向碧家小姐轻声的道了声“对不起。”
然后凝视炎赫,他半侧面看向远处,面如冠玉,星目半垂,完美的轮廓即使现在神情那么冷硬,却还是那么俊美。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我还是低低说了一句:“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着,无忧亦无怖。”
我将手中的银簪对着心脏刺下。
簪子很顺利的扎进了我的心脏,因为昨天晚上我把它磨的很尖。我怕痛。锋利一点应该没那么痛。我把师傅的金针贴身放置,我想应该可以带走,因为上次化身我的衣物和项链都没丢。可惜师公做的吉他没办法带走了。有些遗憾。
“草草”
“小姐”
“叶姑娘”
还有惊呼声,我看见几条身影朝我奔来,我落到了一个红色的熟悉怀抱。一双惊痛的眸子瞪着,我从来没有看到一个人的眼睛里能装那么多的愤怒、后悔、还有伤痛。。。。
我想抬手抚摸他的脸庞,但是突然一阵粉身碎骨的剧痛传来,我无法控制。顿时在一阵七彩光芒中,我消失了。飘散之际恍惚听见一声大喝从远处宾客位传来,“早早”。。。。。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郝婆和小月
我睁开了眼睛,一个小小的脸庞正对着我的眼睛。仔细一看,是个大约6、7岁的小姑娘。圆圆的眼睛红红的脸蛋正好奇的看着我——她蹲在身前,我躺在地上。“,这是哪里啊?”我吃力的问。小姑娘一惊跳了开去,转身朝后面跑去。我想叫住她,却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地上。这一次“化身”好像比第一次更难受。过了大约一刻钟,一阵脚步声传来。我抬眼一看,那个小姑娘拉着一个老婆婆向我走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老婆婆看到我一个孤身女子好像身受重伤躺在地上有些担忧的问到。
我虚弱的笑了笑,道:“婆婆,我出门寻亲遇到了歹人,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就晕倒在这里了。婆婆,这是哪里啊?”
老婆婆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可怜的姑娘,长这麽漂亮,怎么遇上这样的事啊。造孽啊,我们这儿是郝庄。是木国离城外的一个小村子。姑娘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家里休养休养吧。村里的人都叫我郝婆,这是我孙女小月。你放心,我们家就我们祖孙二人。”
木国?金国在西边,木国在东方。这次“化身”身体重组的距离竟然这么远。我想了想之前看到的木国资料——离城是木国木都大约4天路程的一个大城。上次,“化身”的距离好像并不是特别远。这次则从西到东跨越了整个大陆。唉,这样也好,我们都有各自不同的路要走,让时空隔绝一切吧。
被郝婆祖孙俩半搀半扶的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回到她们的家。虽然有个小院子,但是郝婆祖孙的家真很简陋,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这个家看来环境真的不太好啊。
“姑娘,这是我儿子媳妇以前住的房间,家里简陋你就将就住着吧。”郝婆把我带到堂屋左边的一间房,一张床,一个矮柜,一个凳子——都很破旧。
“郝婆,我姓叶,叶草。你就叫我草草吧。这次真是太麻烦你们了。”不感动是假的,从来听多了为富不仁的故事,反而是越处在社会底层的人越善良。老百姓永远是纯朴的占大多数。
“呵呵,草草姑娘你就安心养着吧。出门在外,谁没个三灾五难的,谁不是你帮我一把,我帮你一把,咬咬牙,总会过去的。你还这么年轻,以后会有好日子的。”郝婆笑着道。小月牵着郝婆的衣襟躲在郝婆的背后,只是时不时的探出一双圆圆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我。见我一看她,马上又红着脸躲回去了——呵呵,这小姑娘性子好害羞啊。
就这样,我就在郝婆家休养起来。不过这次的身体比上次使用化身的时候好像虚弱更多了,我足足躺了三天才能扶着床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草草姐姐,喝汤了。”小月红着脸,小小的双手捧着一大碗汤进来。一闻那香味儿,我就知道是鸡汤。
可是,郝婆家一共才养两只下蛋鸡。她们没什么收入,都是靠着两只鸡下蛋换点零花钱。我刚刚来那天杀了一只,现在又?
鼻子有些酸酸的接过碗,还是笑着说:“好香啊。小月跟姐姐一起吃好吗?”
小月看了看我手里的碗,吞了吞口水却还是说:“小月吃过了。”
那股心酸意更重,穷人的孩子懂事早啊——拉过她的手,我笑着说:“这么多,姐姐怎么吃的完啊。这两天吃太多了,都有点犯恶心了。唉,吃不完就只有倒掉了。”
听着说居然要倒掉鸡汤,小月终于接受了我的意见。我们一人一口的分食起来。
“小月,好喝吗?”
“姐姐,真好喝。”
这一刻,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这祖孙俩的生活。——好人就该过好日子
半个月后,我才恢复了体力。
但是感觉体质确实比以前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身体的灵力现在连“幻颜诀”都用不了了。这次“化身”估计已经把我身体的灵力一卷而空,只能靠脖子上的项链慢慢积攒灵力了。。。。。。
我醒来时就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所以郝婆才说我长的漂亮。她竟是以为我被歹人侮辱了。以老人家的眼力应该也看得出我非处子之身,却有一副未曾娶嫁的打扮——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有这样的判断也是合常理的。想通了这点,我无奈一笑,自然不会专门去解释。
我给自己把脉,发现奇经八脉中的带脉和冲脉果然已经堵塞。只能默然——带冲二脉与女子受孕息息相关。看来紫梦没说错,我这具身体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了。
郝婆和小月日子过的很清苦,小月的爹在多年前的暗族大战中死去,连骨灰也没留下。
小月是个遗腹子——她的母亲因为丈夫的死悲痛欲绝,生下小月就死了。郝婆用木国发的抚恤金抚养小月长大。但现在钱已经差不多用光了。靠郝婆种点粮食蔬菜过活,日子愈加艰难。
这天,我对郝婆道:“我们不如搬到离城吧。小月也开始大了。要上学才行。”木国跟水国一样,男女都可以嫁娶,地位相当。女孩子也需要上学。
看着郝婆动心又为难的样子,我握着道:“郝婆,生活的问题交给我。我会让小月有钱上学的。”
郝婆点了点头。
我们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来到离城。用郝婆最后的钱租下一个小房间,三人挤一张床。我们的钱只够付10天房租。我必须在10天内弄到钱。
我调了点药水把脸色变黑,稍微遮掩下。上到街上,离城的环境很清幽,人虽然多却不嘈杂。商业也异常发达,至少跟金国大城孟城相比,货物的种类更多,档次也高多了。我一路走着,最后停在一家药铺前。
这家药铺的显得很冷清。虽然位置也在繁华地段。但比起其他我经过的药铺前的门庭若市则显得反差太大了。我走了进去,装着不经意的向里面的伙计套话。估计他也是无聊,就跟我聊起来。
原来,天下医术最有名的大家都知道是“医族”,而“医族”本来就是木国一族。所以因为种种原因,木国医药行业也是相当发达。
有医族的存在还有迷雾森林这个大陆上最大的天然药库。其他四国每年都有很多人慕名前来求医。
跟其他四国一样,医馆也兼药铺,都是有医师坐堂诊病的。收了诊费然后开方,然后就在药铺抓药。
而这家药铺以前的医师因为年老不做了。他们老板一直都没请到合适的医师。所以生意就一天天清淡下去。
我问,你们老板不会医术吗?伙计说,老板本来只是个药材商,医术虽然懂一些,但十分最多也是两三分而已。木国名医林立,哪里有坐堂的资格。
我笑了,对他道:“我是一个医师,刚到离城落脚。小哥能否请老板出来一叙。”
大概是我的年纪的原因,他有些不信任的看着我,但还是到后堂请来了老板。
老板是一个看起来很精干的中年黑衣男子。我简明扼要的道明来意。并对他道:“如果老板觉得不信任的话可以让我先坐堂一天。如果我胜任的话,我不要老板给我薪水。以后诊费我们五五分成。药材所得利润归他。我若离开我会提前7天告知他。这样他不用担任何风险。”
老板也是个爽快人,想了想后就同意了。
我让他在门口挂一块木板,上书“专治疑难杂症”。开始了我的“试用期”。
从14号上传开始,到昨天加起来睡了不到10个钟,昨天晚上实在有些撑不起——其实精神还很亢奋并不瞌睡,就是身体好像有点负荷不住。被老公拽去睡觉了。好不容易才在情节的各种设定中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3点。身体好像被火车碾过似的。汗啊。。呵呵不过打开电脑就收到了好消息。编编已经联系我签约了。心情无比的h啊。后来因为了解合约等一些东西,加上书名需要修改浪费了一些时间。穿越二字现在是和谐的,不可以用。最后跟编编确定了《笑娶》这个书名。打印合约这种粗活肯定是我老公这种粗人干的,我就不管了。弄完这些才开始码字,所以今天有些晚,刚刚码好一章现在传上来,也顺便跟大家分享这个喜悦的消息。更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得到大家多多的支持。大家有什么意见,无论是批评还是指教,小漫都会虚心接受。虽然是二十多年的老书虫,但是于写文还是第一次。只能在学习中争取进步。下面的情节将会出现五大男主中小漫的最爱,敬请大家期待。最后还是热烈呼唤各种支持,无论是片票收藏还是推荐和pk,万分期待《笑娶五夫》的第一张pk票。。。。有兴趣和有时间的亲可以帮小漫评价和评论就最好了。。。万分感谢g。。。。。。愿看《笑娶》的每个亲,都能像书中的小草一样永远乐观善良坚强的得到幸福
正文 第四十二章 阳痿的病人
一天下来,六个病人。
第一是长期头风,头痛失眠的老妇人,第二位,风湿严重——不仅疼的走不了路而且脚趾都开始变形。我给他们扎针后,疼痛立刻缓止,病人大呼神医,开药后我吩咐他们每天过来让我扎针,月内可除。
还有一位是外伤病人,被猛兽所袭,背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尺长伤口最为严重。我立即给他消毒,用针刺他睡|岤昏睡后,我熟练的给他缝合伤口,最后包扎开药。老板一直在柜台里看着,等这三个病人一看完,吴老板就立即拍板,我们的契约今天就开始生效。
傍晚收档后,吴老板拿出8个银洙给我,说是今天的诊费。其实我知道没有这么多,但是只是一笑接过。
在街上买了些吃的,还给小月买了个糖人。回到我们的住处。把剩下的钱交给郝婆,叫她明天立刻去给小月找学堂。孩子的教育是最重要的。
笑着说:“郝婆,我已经找到工作了。以后每天都有钱拿回来。你就放心吧。”
摸着手里的银铢,老人家激动又觉不好意思,“草草姑娘,我们一老一小跟你非亲非故,怎能靠你养活啊?“
我坦然一笑,道:“人与人之间不过一个缘字,在我落难之时能够遇见郝婆和小月就是老天觉得我们有缘,如果不是你们当时收留我,今日我还不知如何呢。就别跟我客气了。等过几天,存够了钱我们重新找个好点的房子。”
郝婆高兴的直抹泪。把糖人递给小月,听见可以上学的小丫头拿着糖人乐的直跳。看着这容易满足的两祖孙,我心里也有一种满足感。人活着是为什么么?最大的快乐,不过是自己的价值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快乐么。我从来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无论是哪一世的生活无非是顺心而行,知足常乐罢了。
一个月后,在我的鼓励下,郝婆买下了一个小小的院子,虽然不大,但胜在干净。
两间卧室,郝婆祖孙一间,我一间。一个小小的厨房。
开始上学后,小月已非最初我见到的那样害羞胆小。慢慢开朗起来,每天也草草姐姐来草草姐姐去,跟我讲学堂里的开心事。看到这样的情形,郝婆都眼眶湿润的喃喃道,总算对的起死去的儿子媳妇了。
我在药铺的名气越来越大,每天都有很多人前来求医。很多都是多方求治未果的病人。这天,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绿发年轻男子。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贵族。
看到是个女大夫,他微微一愣。眼睛瞥向后方,身后的那个家仆赶紧上前一步低声道:“老夫人的头风就是这位叶大夫治好的。”
闻言,他惊异的看了我一眼,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露出了犹豫之色。
见状,我心下有底——他的病应该有些难言之瘾?性病?痔疮?痔疮倒算平常,但是这个时代性病可不多见啊。
犹豫了半响,他好像下定的决心,上前一步,坐到案前。
“这位客人,不知是何处不适?”我微笑。
他张了张口停下未说,却把手伸过道:“不如请大夫帮我诊脉,看看我身体有何问题?”
我一笑,考我?这到是个聪明人。如果我诊出了他的问题,说明我还有几分水平。如果诊不出来,他也就不用把告诉我这个陌生人了。
搭手上去——脉弦。再看他面容潮红,神浮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