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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娶五夫 完结第114部分阅读

      笑娶五夫 完结 作者:御书文

    快便建好了?”我探头看向那座落在红花绿树中的落有致的个个院落,面露欣喜。

    “全是按你们的图纸建的,”一说到这个,清觞情绪又高了三分,“这些花圃绿树全是你大哥弄的,紫儿,可满意?”

    “满意,满意!”眼前美景如画,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上三分,满心都是欢喜。

    走到鲁逸身前拥抱住他,“大哥,辛苦你了,真的好漂亮。”

    揽住我,抚了抚我的发,含笑道,“傻丫头,喜欢就好——大哥多年没有过的这般开心过了,何来辛苦?”顿了顿,拍拍我,“进去看看可满意?”

    清觞语声得意,“咱们这宅子只怕比皇宫还舒服。”

    我扑哧一笑,“爹,你这是自卖自夸啊。”

    清觞傲然一笑,“皇宫里可还是用的恭桶,咱们那马桶淋浴还有那浴缸可是独一份。”

    额——我噎了噎,这样算的话的确也是吧。

    我摸了摸鼻子。

    看我的样子,鲁逸忍笑道,“进去看看吧。”

    我挽着清觞,鲁逸和归离在我们身旁,一起朝内行去。

    外侧是下人们住的,全是平房。

    另外还有厨房洗衣房等功能区。

    由于有阵法在外侧,所以没有再修围墙。

    而内院则用围墙围起,除了中心一座院落修成四合院形式,其余的全是两层的小楼,各自用围墙修成院落形式。

    每栋小楼的风格颜色都不同,这都是之前我们各自选好的。

    而五鹤和白仞的院落则是我替他们挑选的风格。

    “紫儿,如何?可满意?”在屋内走了一圈,清觞笑问我。

    客厅中珵亮光洁的木质地板、沙发、窗帘、白色的楼梯,卧室内入墙的拉门衣柜、西式床、梳妆台,卫生间里洁白的马桶、浴缸、超大的银镜……

    我忽的泪落,哽咽不能语。

    跟原来的那个世界并不完全一样,可我却恍然若梦。

    看我落泪呆愣,归离也没有说,只轻轻揽我入怀,眸光清透柔和。

    我的心情,他已明了。

    清觞微微一愣,呵呵轻笑,“傻丫头,怎哭了?”

    在归离怀中平静了下,我笑着抹掉泪,抬起头来,“爹爹,我是太高兴了——这是我们的家,我好喜欢。”

    紧接着,我们又去了归离的院子。

    看到归离眼中绽放的光彩,我和清觞鲁逸相视而笑。

    走了一圈后,我们在中心的四合院的厅堂坐下。

    这里是作为招待客人和饭厅使用的。

    我和归离将这几月的事详尽的说了一遍。

    虽然一直也有书信往来,但信中也只能说个大概。

    这一坐下来,清觞便问得仔细了。

    尤其是我去轩家的情形,清觞最为关注。

    我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待我说完后,清觞笑了笑,看向归离,“明日我们便出发去烈城,我倒要去会会那轩老爷子。”

    我愣了愣,看清觞的表情像是胸有成竹,“爹,那我也一起去么?”

    “你不用去了。”他摇头一笑,“归离陪我同去便是——赫儿想必很快便会,你和大哥在家等候便可。”

    我点点头。

    炎赫回金都,应该不用多久便会。

    第二日,清觞便带了归离清九出发。

    宅院虽已建好,但屋中还有些空旷,他们的私人物品还未运到。

    只有清觞运了一大堆物品堆在仓库中,让我慢慢挑选。

    清觞和鲁逸的院落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

    我便选了一些添置到各个院落。

    第四六三章苦肉计

    鲁逸则忙着泳池的引水工程。

    这天绝南山也有温泉泉眼,虽在阵中,不过却离我们宅院的位置稍远,所以需要修地下管道将那温泉引。

    这样的工程非一日之功,这泉眼又是后来才的,所以还未能竣工。

    这些活儿我是不在行的,所以清觞一走,鲁逸便担起了责任。

    我布置了两天屋子后,便所事事了。

    这天同鲁逸共进早膳后,他又去急急忙忙的去督工了,外院的丫鬟进来打扫卫生,我便走出四合院。

    所事事的到处走了一圈,又在五鹤白仞的楼中发了大半个时辰的呆后,我朝宅院后走去。

    天罗八方阵将整座山头笼罩其中,范围数千平方。

    我们的宅院建在前半部分。

    山头后方数座石山,怪石林立,自成一景,颇有云南石林风格。

    轻柳的先祖故居和那座石洞皆在此处。

    下人们也受了训不可接近此处,故而静谧比。

    远处参天的古树,近处突兀的座座奇形灰白色石山,足下茂密的草丛中野花摇曳。

    初夏的阳光灿烂的映照,偶尔可闻虫鸣呢喃。

    我靠在一块低矮的石山上,扬起脸,任阳光倾泻在面上。

    回想这半生,也算精彩。

    哭过,笑过,有遗憾,有欢乐,而如今,终于安定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终于拥有了的家。

    这里有我的亲人,有我的爱人,我渴望已久的平静幸福,便在此处。

    长长的舒了口气,我微微一笑,朝石林内行去。

    石洞内景物依旧,头顶阳光漏下,地面上是紫梦所刻画的阵法。

    走到阵中站定,拿起颈中蓝色的项链凝视。

    能量石已经被我取下,项链上只余一个空心的圆环。

    此刻,只要将能量石放入,我便可以回到那个相距百万光年的故乡。

    曾几何时,我多么渴望能实现这一刻。

    可不知何时起,我的心开始犹豫了。

    静静站了片刻,我闭上眼,“哥哥,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很快乐,你和紫梦也一定很幸福,我很想你们,也很想看看小侄女,可是我不能了,哥哥,请原谅我。”

    半晌后,慢慢睁开眼,在洞内环视缓缓一周后,我笑了笑,转身朝外行去。

    这里曾是我归途的起点,如今却是我的等待。

    走到洞口,忽的顿住,目光落在洞口右侧的石壁上。

    愣了愣,我凑近一看,是一个刻出来的小小苦脸符号。

    一个上括号加上一个引号。

    正如以前在电脑上我经常使用的一模一样,刻痕很浅,痕迹很新。

    心神顿时一震,定定的看了良久,我伸手抚上石壁。

    会留下这个记号的不会是别人。

    紫祁,我想我明白你要告诉我了。

    原来,不是觉。

    这样,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那个院子,那些牡丹,那些感觉。

    还有那个握手的礼节,除了我身边的人,原本不该有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大步回走。

    三日后,我收到柳明的回信。

    信上只有一个“不”字。

    这是柳明给我的回答,我明白这个“不”字并非“不是”的“不”,而是“不思居”的那个“不”字。

    垂眸低低一笑,我开始收拾行囊。

    阵法关闭已经有近两月的,那说明他早已了。

    鲁逸没有阻止我,只是蹙眉不解,“他既是了,为何不见你?”

    我苦笑摇了摇头,“我也不,”顿了顿,轻声坚定,“我会找到他的,会和他一起的。”

    鲁逸浅笑颔首,“他心中若有你,定然会的。”

    八日后,我抵达樊城。

    没有在城中停留,直接赶往千丈瀑。

    草木葱郁中,院落宁谧。

    夕阳半山,远处水声阵阵,三层的小楼安静的披着一身淡金。

    站在门前,我心跳如剧。

    让车夫回云来客安顿,我平整了下呼吸,推门而入。

    院子里没有人,也干净整洁,看不出来有没有人在这里生活。

    可我清楚柳明绝可能骗我,而我心中也隐隐有种感觉。

    他在这里。

    门没有锁,我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一楼的厅堂空空荡荡,我站了片刻,直接上楼。

    二楼没有人 ,三楼也没有人。

    我来回跑了三趟,没有找到人。

    我他在躲我。

    这里明显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二楼观景台的房间里,甚至还摆着那架琴,还摆着一幅茶具。

    三楼他原本的房间里,床头还放着一本书。

    他的功夫需要重新练,如同我当时的“姹女功”一般。

    虽然进度很快,但是现在还不够,所以未能达到原来的水平。

    这也就是在七万大山的时候,他为何看起来功力最差的缘故。

    但是,这样的功力,躲我却是足够的。

    上下跑了几趟后,我抱膝坐在了楼梯上。

    进来之后,我没有出过声。

    既然是要躲我,我出声也没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坐在楼梯上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一片黑暗,月光透过关闭的门缝挣扎着在屋中留下仅有的光亮。

    不是心里的那种感觉还在,我几乎会害怕胆怯。

    这样的暗夜里,独自一人在这山中的孤楼里,方圆数里没有人家,不是不怕的。

    可是,我他在。

    即使躲我,可他也不会把我一人留在这里。

    所以,我一早就把车夫遣走。

    若是车夫还在,他定然会离开。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躲我,可我心里却很肯定,若是这次不能找到他,以后想找他,便是难了。

    不让紫祁告诉我们,不让柳明告诉我们,甚至为了不让我认出他,还做了那么多准备。

    在仙归镇的院子里,七七定然是闻出了他的味道,然后追了进去,被他说服了。

    除了我,七七原来最亲的便是他。

    不仅戴了面具,他还戴了人皮面具易容。

    那日我看见的脸,也是假的。

    只不过一开始我想岔了,然后后来虽有感觉,却实在不五鹤会之后会不见我,故而让非月召来小不点儿后,便释疑放弃了。

    可他存心要躲我们,自然也考虑了这层,到底用了办法让小不点儿没有靠近他,我不,但现在却能肯定。

    愈想心里愈是苦涩。

    五鹤,你做了这么多万全的准备来躲我,究竟是为?

    我就这么让你避之不及么?

    不知坐了多久,我心里开始有些慌乱。

    垂眸想了想,深吸一口气,我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直直的楼梯,咬了咬牙——二十几级的木楼梯应该摔不死人,

    心里有些打鼓,我迈下一级,打算再下两级,没想到脚下一空,身体顿时失去重心。

    惊叫一声,我摔了下去。

    我只来得及用手臂护住脸。

    摔到哪里,也不能摔个鼻青脸肿,那样实在太丑了。

    直直的摔到楼梯上,身上传来锐痛,然后我滚了下去。

    当听见那声惊恐的“漓紫”时,还在楼梯上翻滚的我笑了。

    还好赌赢了,总算没有白摔这一回。

    天,我本来想再下几级台阶再摔的。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三楼跃了下来,在我滚落地面之前接住了我。

    浑身都在痛,我却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落下泪来,“五鹤,你为躲我?”

    银色的面具在黑暗中发光,离我近在咫尺。

    他僵了僵,恢复了那种低沉的嗓音,“郡主认了,在下柳平——”

    不待他说完,我一把掀掉了他的面具,手抚上他光洁的脸,哽咽着一字一顿,“五鹤,你知不我很想你,你知不我一直都在等你——你怎舍得骗我?”

    熟悉的轮廓,俊挺的五官——纵然只淡淡的月光,我也认得出。

    这幅面容曾经让我在数个深夜悄声息的哭泣,让我痛的心如刀绞,让我悔不当初。

    如今,他了,我再也不会放开。

    他身体颤了颤,好似又竭力保持平静的垂下了眸子,却没有再否认,伸手想扶我起来,我猛的吸气,“好疼。”

    虽然是疼,可也没我表现的那么夸张,不过这个时候定然五分也要表现出十分的。

    果然,他面色变了变,语声有些紧张,“摔到哪里了?”

    我咬了咬唇,泫然欲泣的委屈道,“手疼,腰疼,腿疼。”

    其实最疼是屁股,我没好意思说。

    轻轻伸手抱起我,他恢复了温润清朗的嗓音,“我带你上去看看。”

    回到二楼有观景台的那个房间,他将我放在床上,动作极为轻柔。

    然后将烛台和外面的灯笼点亮。

    屋中亮了起来。

    拿着烛台朝我走来,将烛台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后,他朝我看来。

    坐在床上,我抬首静静的看着他。

    他穿回了白衣,站在我面前,犹如一株雪竹。

    又像一块温玉,光华淡淡。

    真正的恍若隔世,时候落泪了,时候泪落成行,我不。

    他叹了口气,朝我温润一笑,“漓紫,伤到何处了?”

    我抹了把泪,伸出左手,将衣袖撩起,手肘处有一道擦痕。

    他伸手按了按,“未曾伤到骨头,先上点药——我去替你拿药。”

    我没有出声,只点了点头。

    我自然没有伤到骨头,这次运气还算好,虽然身体疼的地方多,但都是些皮外伤。

    第四六四章你怕不怕做鳏夫?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却不踏实。

    虽是笑了,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跟我保持距离。

    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们以前便是这般相处的。

    可是,我现在要的不是回到以前。

    冒着残疾的危险摔这么一回,摔得我七晕八素的,可不是为了劳什子“、知己”的。

    不过,好歹把他逼出来了,我的目的算是成功了一半。

    但是还需要好好的想法子。

    平素越温柔的人一旦固执起来便会更加固执,我暗暗的叹了口气。

    很快,五鹤便走了进来,到了我跟前,他打开手里白玉瓶的塞子,一股类似薄荷般清凉的香味散了出来。

    一闻这味道便知是上好的伤药。

    “漓紫,先上药吧。”他温和的看着我。

    好似之前我说的话,他躲我的事都未存在过一般。

    我恼恨他这种态度。

    抬首直直看着他,“你为何不找我们?为何要躲我?”

    他垂了垂眸,沉默片刻,唇角带起淡淡笑意,复又抬眸看向我,“五鹤是已死之人,若现于人前多有不便。”

    “这不是理由,”我摇头,定定的看到他的眼眸深处,“你为何要躲我?”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眸色柔和,“并非刻意躲你,不过五鹤想趁此机会脱离原来的生活,过些平淡的日子罢了。”

    原来刚才去拿药还做了不少心理建设,我在心里磨牙。

    说得就跟真的一样,若不是刚才我摔下楼时的那声“漓紫”中的惊恐担心,我几乎信他是真的这么想了。

    垂下眼帘,静默片刻,我站了起来,开始解腰带。

    看着我的动作,他一愣,偏过脸去,“漓紫,你这是作甚?”

    我停住动作,转首朝他一笑,“你不是要替我上药么?我身上伤的地方多了,肩上有,腰上有,腿上也有——不脱衣服上?”

    他身影一颤,我又莞尔一笑,拉开腰带,丢到一边,“反正又不是没被你看过——你应该不会介意的,”

    间,我的外衫外裙相继落到了地上。

    他僵在原地,半侧着身子不敢看我,我瞥了一眼被他握得死紧的药瓶,垂眸一笑,将白丝绸的中衣解了开来。

    待白色的中裤滑落后,只着抹胸亵裤的我趴到床上。

    静静的趴着,我没有出声,在心里默默的数数。

    当我数到三十三时,他还没有动,我心里只觉难过之极。

    我都这样了,他还不肯将就么?

    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就在这时,脚步声终于传来,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看着我身上的伤处,他好似呆了呆,语声微沉紧蹙,“怎淤青了这么多?”

    不说还好,一说便勾起我心头的万千委屈,憋在眼中的泪水顿时开闸般倾泻出来,止都止不住。

    将脸埋在手臂中,我咬唇不让哭出声来,可身体却颤抖不已。

    “漓紫,可是痛得紧?”他低声道。

    你不我为哭?

    我心里揪疼,强力止住抽泣,没有抬首,哽咽道,“你心里到底把我当?”

    他滞了片刻,低沉道,“五鹤早就说过,漓紫是五鹤一生知己。”

    知己?

    心里越发痛的厉害,我咬了咬牙,翻身爬起,也不看他,跳下床,二话不说,捞起地上衣服便开始穿。

    可手却颤抖得厉害,刚把中衣穿上身,他一把捉住我的手臂,“漓紫,你这是做?”

    声音却已失去了镇定。

    用力的拉开他的手,眼泪止不住的落,“我是自取其辱!痛了十个月,想了十个月,等了十个月,只等到你这句话!你不是想过平静的日子么?我成全你!我这就走,你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他被我推搡得退后一步,僵直在那里,蹙眉抿唇,面色却有些苍白。

    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也顾不得齐整不齐整,我拔脚便朝门外奔去。

    没等我到门口,他却一个闪身挡在门前,“此刻已是夜深,你不能出去。”

    “不要你管!”带着满面泪痕,抬首望向他,“除了我爹和我的男人,谁都没资格管我!”

    他面色一僵,我猛的推开他,朝外行去。

    刚迈出两步,一股大力从手臂传来,我落入了他的怀抱。

    将我箍的紧紧的,他语声沉痛,“漓紫——”

    只有两个字,只是一个名字,可却听得我心如刀绞,抽痛不已。

    刚刚拼命压抑住的泪水顿时再度泉涌,身体再半分力气,软软的靠在他怀中,不停落泪,“五鹤,你好狠的心!不让我见你最后一面……让他们把你化掉……现在了……你还躲我……你可以这样对我……你可以……”越说越难过,伸手推他,却推不动,“不是不想见我么?我走就是了……我恨你……我恨你一辈——”

    话没说完,他猛地抬起我的下颌,吻了下来,将所有的话吞没于唇舌间。

    我反抗了一下,便失了力气。

    他用舌撬开了我的唇齿,深深的吻了进来。

    慢慢的,我伸手勾住了他脖子,热烈的回应起来。

    直到吻得我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我,喘息着将我的脸按贴在他怀中,紧紧的揽住我的腰,“漓紫。”

    我咬了咬唇,低声道,“你也这样吻你别的知己么?”

    “漓紫,你难道不知么?”只听他叹了口气,微微松开我,低头朝我看来,“五鹤想吻的,从来只有一个。”

    看着他眸中的温柔,如玉皮肤上淡淡的红晕,我忽的有些不敢看他,目光微微游移,落在他的胸前,“那你为何躲我?”

    他身体突地绷紧了下,沉默片刻,“你为救我们——我如何有面目去见他们?”

    我一愣。

    转瞬明白了,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个!

    可我明明嘱咐了紫祁不能告诉他们的啊。

    皱了皱眉,“你的?”

    他揽紧了我,“小恒说了一些,我便猜到了,后来又问了紫祁。”

    小恒说漏了口?

    只能奈的一笑,想了想,抬眸看向他,咬唇轻声,“五鹤,你怕不怕做鳏夫?”

    我垂下眸,轻声道,“我们在天绝北山修了宅子,你的院子是我替你设计的——如果你不怕做鳏夫,也不怕嫁我丢人的话,我们成亲好么?”

    感觉他身体轻颤起来,我伸手环住他的腰,“五鹤,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那次的缘故,我才说这样的话。虽然的确是那次后,我才早就喜欢你了。”慢慢抬首,静静的看着他温润如玉的面庞,“想到再也见不到你,再也听不见你,我的心就痛的受不了。我后悔没能早些明白,我后悔没有早些告诉你——那个时候,你也在我身边的,你应该,我现在说的不是在骗你。我以为会终身有憾——”顿了顿,我轻轻按住的胸口,“我以为这里永远会有个地方会空,会一直痛,可是——现在上天再给了我一次机会。五鹤,你愿意替我填满它么?”

    静静的凝视他,眼泪不觉滴滴滑落,我没有去擦,只固执的隔着泪眼凝望他。

    他定定的望住我,眸光水润清亮,一霎不霎的看住我,唇抿的极紧。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

    良久之后,他伸手轻轻抹去我的泪水,可也抹不干净,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揽住我,收紧手臂,语声也微微有些哽住的低沉,“傻漓紫,日后再不可这般了——心都快被你吓破了。”

    伸手抱住他的腰,我哽咽道,“谁让你躲我——都是你不好。人家本来想再下两步再摔的——”

    “好了,是我不好,我认还不行么?”他轻笑起来,松开我,柔声道,“可疼的紧?”

    这个时候自然要撒娇,我点头,一脸的委屈,“疼。”

    一把抱起我,朝屋内行去。

    到了床上,他的面却有些微红,看着我,有些紧张的垂下眸子,声音也低了些,“漓紫,先上药吧。”

    我眼珠转了转,“好啊。”抬首望着他,眨了眨眼,“可我手疼。”

    他一噎,面更红了,“漓紫——”

    我一脸辜的皱了皱眉,苦着脸道,“方才穿的时候就很疼了,现在就更疼了。”

    他慢慢的抬眼看向我,面虽红,但眼里笑意却是难隐,分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咬了咬唇,耳朵开始发烫,目光飘了飘,躲开了他的视线,最后躲可躲,只能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他迈步走到我身边坐下,床微微一沉。

    我的头更低了,只觉脖子也红了起来。

    方才的勇气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伸出手指在床褥上意识的划着。

    白皙的一双手伸到了我的腰间,解开了腰带。

    然后是外衫,长裙,中衣……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我的脸却是愈来愈红。

    他的手偶尔碰到我的肌肤,我的心都会一阵阵颤栗收紧。

    将所有外衣除去后,他拉起我手臂,开始给我上药。

    第四六五章两心知

    凉凉的透明药膏抹在伤处,清凉阵阵,他用手掌轻轻按揉,只片刻,几乎就感觉不到痛意了。

    我从睫毛下偷看他,却一抬眼便被他的视线抓个正着。

    烛火映着他浅浅的笑,柔柔的眸光,我心跳顿时加快。

    他抿唇一笑,没有言语,将药又抹上了腿上的淤青处。

    小腿,膝盖,然后大腿外侧面。

    轻轻的按揉帮助药力散开,看我一眼,他奈的摇头叹息。

    他在想,我直起身体,坐到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道,“不许在心里偷偷说我。”

    他身体徒的僵了僵,面色顿时有些怪异。

    我才这个姿势好像有些太暧昧,脸上顿时一烫,按住他的肩膀,就想赶紧起身,却越忙越乱,脚一踩空,又坐了下去。

    这一折腾,他的身体也异样起来。

    我不敢乱动了,讪讪的垂下了眼,脸色火烧火烫的,却是不敢再看他,想退下去,他的手却扶在我的腰间。

    僵了片刻,我嗫嗫道,“还没上完药。”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灼热的视线依旧停在我面上,手在我腰上抚了抚,“是这里么?”

    之前他已经看到我身上的淤青了,我咬唇点了点头。

    他拿过一旁的白玉瓶,倒了一点药在掌心,轻轻的贴住我的腰按揉起来。

    目光却一直静静的看着我。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虽然是上药,也让人不觉有些紧张。

    心里觉得该说些来打破这种尴尬,于是我道,“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他微微一愣,“问题?”

    我咬了咬唇,低声道,“你怕不怕做鳏夫?”

    他没有回答,只静静的看着我,嘴角一抹温润的浅笑。

    声胜有声。

    定定的看着他,数的在脑海中浮现。

    水皇寿宴的荷池边,他笑的温润,“不是所有天下所有的男子都会在意子嗣……”

    七万大山中的相依相伴,他也是如此浅笑,“五鹤做一棵树总是做得的……”

    火国大漠帐篷中,他那轻轻的一吻。

    天火山上,他雪衣上的红梅朵朵,忍住破心之痛对我笑道,“我五鹤只愿意同我喜欢的女子欢好……”

    此刻所有的他竟然都浮现在我眼前,最后重叠成面前这个浅笑如玉的他。

    真实而温暖,温柔的让人心痛。

    他看着我面上神情变幻,微微一愣,然后笑开,伸手抚上我的眼角,叹了口气,“怎又哭了?”

    我这才又不觉的掉下了眼泪。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我贴上了他的唇,“五鹤,我喜欢你。”

    这是一个只会用行动来表达爱意的男人,那就让我用他所喜欢的方式来表达我的心情吧。

    主动的进攻,很快就变成了被动。

    这个吻也从一开始的缱绻温柔变得火热。

    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某个部分已经火热坚硬。

    他贴在我腰间的手也变得灼热,可他仍然没有乱动一分。

    只是深深的吻着我,没有放开。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在感情上,我本来就算是个被动的了。

    可五鹤却是比我还被动,就算心里爱的已经可以舍弃生命,可却不会主动跨出一步,而宁愿默默的守候。

    如果没有天火山的事,我不会的心意,他也许真的会用“知己”的方式默默的守候一辈子。

    他白皙俊秀的脸已经绯红,而我肯定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屋子里有淡淡的馨香,如影随形,沁入心脾。

    让人的心里微微发痒轻颤。

    吻渐渐变的缠绵,他的舌在我口中轻轻的勾弄。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身体有些发软。

    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贴在我腰间的手愈加的火热,却不越雷池半分。

    我有些苦笑。

    这个五鹤,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这么君子?

    就吻着不放,你倒是做点别的啊。

    心里叹了一口气,我伸手拉开了的抹胸。

    察觉到我动作的那刻,他停住了动作,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我咬了咬唇,只觉的脸烫的快化了,不敢,干脆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脖颈间装鸵鸟。

    他的一只手慢慢沿着我的背滑到的肩上,语声不复清朗,微微有些低哑,“丫头,你有伤。”

    原来他是顾虑这个,我感觉心里好受点了。

    可是,我不想停止。

    我低声道,“可是停下来,我会内伤。”

    他一滞,有些不解,“内伤?”

    我横了横心,嘀咕道,“你每次都拒绝我,上次是,这次又是,人家是呢——老是被拒绝真的会内伤的。”

    他愣住了,片刻后,好似轻轻笑了笑,有些奈的叹息了一声,没有,抱着我压了下来。

    这一次的吻落在了我的颈间。

    手也抚上了我的胸,我颤了颤,闭上了眼。

    轻柔的捏弄着我的胸,他吻住了我的耳垂。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在他的配合下,我很快将他脱了个精光。

    他的身材欣长而结实,猿臂蜂腰,张力十足。

    很难想象外表儒雅斯文的五鹤竟然有这样一幅很男人很性感的身材。

    我看得有些发呆。

    视线从肩部慢慢滑下,然后看到小腹下的怒发的昂扬时,我才醒过神,赶紧把目光移开。

    只听他轻声一笑,俯身贴住我,低叹一声,吻住了我的唇,“傻漓紫。”

    手在我身上开始游曳,明明动作轻柔,却让我觉得所到之处,处处火烫。

    慢慢的,他的唇滑了下来,吻住了我的胸部,柔柔的吸吮着。

    一只手也轻轻抚弄着我的大腿内侧,让我酥软比。

    馨香愈来愈弄,低低的呻吟声回荡在屋内。

    他扯开了亵裤的系带,手指滑入了腿间,轻轻勾弄便引出一片热流。

    我难耐的弓起的身体,声线开始发颤,却是柔媚比,“五鹤……”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欺身而上,灼热的坚硬洞口轻轻摩擦,引得我轻颤不已。

    睁开了眼,却见他绯红的面容上,眸光犹如深潭一般幽黑,却又好似星辰一般闪亮。

    他的长发顺着他光裸的肩滑了下来,垂到我的脸侧,同我的发交融在一起。

    他在犹疑。

    迷离的神智中,我突然感觉到他的情绪。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平复的心情,抬眸看向他,“五鹤,我现在很清醒——你想问?”

    他垂了垂眸,“漓紫,你确定你不是因为——”

    我明白了,没有等他说完,便掩住了他的口,定定的看着他,“我只会同我爱的男人做这样的事——秋湛也救过我的命,如果你觉得我是报恩,”我推开他,有些赌气的,“那我先去找他报了恩,再找你吧。”

    没等我坐起,他伸手挡住我,将我压了下去,“我不许!”

    膝盖一顶,沉身便顶了进来。

    我身体颤了颤,轻轻的叫了一声,伸手推了他一把,却是力。

    他俊面通红,额头生出了薄汗,埋在我身体里没有动,贴在我耳侧柔声道,“漓紫,可是弄痛了?”

    我咬了咬牙,瞪他一眼,垂眸道,“以后再说这般的话,我再不理你了。”

    他低低一笑,在我面上落下一吻,“谨遵妻命。”

    心里顿时一甜,我垂眸抿唇而笑。

    他用唇吻住了我的笑,轻轻的吸吮着我的唇瓣,身下开始浅浅的律动。

    一阵一阵的酥软,让我不住的轻吟,伸手抚上的他的胸口,轻轻用手指搓动着他的茱萸。

    他颤了颤,开始加快了律动。

    这一使力,问题就出现了。

    我皱起了眉,察觉到不对,他停了下来,有些紧张的,“漓紫,我弄痛你了么?”

    我有些羞窘,声若蚊蝇,“摔下楼的时候,撞到了屁股。”

    他噎住了,神情顿时怪异,我也觉得不好意思。

    我们这爱可斯欧欧好像还真是一波三折的,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情趣都折腾得差不多了。

    还没等我苦恼完,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恢复成最开始上药时的姿势。

    我愣了愣,只见他眼波若水的望着我,语声竟也带了些魅惑,“这样应该便不会疼了。”顿了顿,轻笑,“还可——”

    他顿住话声,低头含住了一侧顶端吸吮起来。

    看着他的动作,一股电流从耻骨升起,顿觉身体力。

    没想到五鹤竟然这这么的会挑逗。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五鹤他该不会也同非月一样,有过很多,

    可却容不得我思索,他握住了我的腰,开始控制我的身体容纳他的炙热。

    快感带来了更多的欲望,我开始主动配合他,让他的分身一次次的填满我的身体。

    随着快感带来的酥麻,我不住的呻吟,同他的喘息融合到一起。

    烛火将我们的身影印在的墙上,我的长发如黑缎般在身后舞动。

    我们的身影在墙上完全的融合了在一起。

    在高嘲到达那刻,我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肩膀,浑身颤抖,体内却紧缩。

    他急促的喘息着,用力深入几次,最后喷薄在我体内。

    紧紧的揽住我,他贴在我耳畔,“漓紫,我喜欢你——很早很早,在天池的时候,便喜欢了。第一眼,便喜欢了。”

    终于等到他说出这几个字了。

    只觉欢喜得几乎要落泪,紧紧的回抱他,哽咽道,“五鹤,不要再离开我了。”

    相识于最早,相知相守数年,历经了生死,却直到今日才两心透明。

    在他的怀中,我泪如雨下。

    第四六六章沉睡

    五鹤十分温存的替我清理擦拭身体后,又用药膏替我的伤处细细抹了一遍。

    最后才上床来将我揽入怀中。

    眸光柔的几乎让人心甘情愿的溺死其中。

    我挡住眼睛笑道,“你再这般看我,我便要淹死了。”

    他抿唇轻笑着拉下我的手,“它要这般看你,我也管不住。”

    汗,五鹤也这般会说情话?

    我以前真是小看他了。

    可是,心里还是很甜蜜很欢喜。

    身体有些困倦,可还是同他说了不少话。

    白仞的魂魄还未集齐,然紫祁还在改造他的身体。

    小恒同五鹤还很亲,因为紫祁同他说他爸爸也同五鹤一样是黑头发黑眼睛。

    说着说着,我终于抗不过困顿,睡了。

    第二日醒来,却是未时末了。

    我竟然一口气睡了十几个小时。

    一睁开眼,便是五鹤焦虑的的面容,一看到我醒了,他大大的舒了口气,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漓紫,你吓死我了。”

    我只觉身体有些发软,好像还有些睡不够,不过看他紧张的样子,便有些好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过是睡多了些,你紧张?”

    他的面色却有些难看,垂了垂眸,他露出笑意,“没事就好。”

    漱洗用膳后,他去到书房,我也跟着进去。

    看见他桌上封好的信,却是柳明轻柳非月等人的名字。

    我笑道,“我已经给大哥说了,他会写信通知他们的。”

    他拉我坐到他腿上,浅笑摇头,“于情于理,也应该我亲自写信告知的好。”顿了顿,“正好他们此番回国,我们便在此处等他们汇合。至于二哥那处,自然也是要知会一声的。”

    就这样,我们在“不思居”住了下来。

    此处已被柳明化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而我,自然是柳明知会过了,才被放入的。

    然后又有专人将每日所需之物送到。

    白日里弹琴奏箫看书,闲聊各方轶事趣闻,要不就两人牵手同游共赏山中奇景。

    入夜,自然是温柔缱绻,缠绵尽致。

    五鹤要的总是很温柔,一种让人法拒绝的温柔。

    可却每次都让人瘙痒到极致,沉醉到极致。

    随着我的伤好,他的需索渐渐也变的多起来。

    这一夜,竟然做到了几近天亮才放我睡着,临睡之际,我只记得我嘟囔的埋怨他,他含笑轻轻吻我。

    实在是困的厉害,在他怀中找个舒服的位置,我几乎闭眼便睡着了。

    其实这七八日来,我的确经常犯困,睡眠也增多了些,我本以为怀孕了,可仔细把过,却并非喜脉。

    临睡之际,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抵不住困意,很快便向睡神靠拢。

    这一睡便是一日一夜,待我醒来时,五鹤面上的焦虑又添了三分。

    经他说了,我才这段,我但凡入睡便睡得极死,叫也叫不醒。

    这一次,他请了医师来把脉,证明我脉象虽有些弱,但脏腑却一概正常,医师说大约是累了。

    自这日起,五鹤便不再碰我。

    每日只是抱着我入睡,有时我感觉到他很想,可他仍旧忍住。

    他的情绪也变了,变得有些紧张,一时不见我便会着急,但当着我却总是浅笑盈盈。

    待我极尽温柔。

    这日,我突发奇想,让他教我画画。

    浪费了n张纸后,我放弃了,把笔扔到一边,叹气道,“大抵铁树开花应该还容易些。”

    转身投到他怀中,“我不能再浪费纸了,五鹤,你大概没教过这么笨的学生,”

    他轻笑揽住我的腰,语声温柔,“只要你高兴,不过是些纸张,算不得。”

    “五鹤,”我抬首莞尔,“你快把我宠坏了。”

    他俯首看我,温润浅笑,眸中清波荡漾,语声温柔的几乎溺毙我,“等了数年,终于可以宠你了,我怎舍得不宠?”

    这样一句话,心里瞬间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

    我垫脚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手在额腰部一用力,我便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