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 完结第79部分阅读
笑娶五夫 完结 作者:御书文
简单的甲壳虫出来。
还好只是线条勾勒,大致还是看得清楚的。
独独非月笑而不语,我笑看他,你笑什么?
他似笑非笑,我突然想明白何为a片了。
我一僵,眨了眨眼。
郁闷,这男人记性要不要这么好
他朝我妖娆一笑,悠悠道,你方才说电影票太贵,所以你都在网上看片儿想看什么有什么……
真是言多必失啊
我心下懊恼,只听他呵呵轻笑着停住了口。
轻柳突然附耳,傻丫头,他不过是讹你的我一愣,他又低叹道,不过,现在是知道了。
我无语凝噎。
更无语的是,我抬头一看,炎赫神情讶异,眸色古怪的看着我,这等电影也有人演?
我瞪了非月一眼,磨牙小声道,市场大,低成本,高回收自然有人愿意了。
忽闻轩夜小声道,很多人看么?
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面无表情道,是地球人都看过
看着他们的目光,我翻了个白眼,我就看过两次不过是好奇罢了。爱看一般都是男人,女人喜欢看有剧情的。纯动作的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一噎,我视线扫过,各位大爷,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非月摸了摸下巴,抬首朝我妖妖一笑,现在是没有了。
轻柳瞟他一眼,把话题扯开了。
直到子夜时分,大家才各自安歇。
心里是不舍的,本想开口留人,可看着眼前的四个人,却不知如何出口,只好闭嘴不言。
待他们走后,我无奈苦笑果然是和尚多了没水喝啊。
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睡去。
直到感觉身边多了一人,睁开眼,惊喜的望住他,轻柳
他浅浅笑着,抚了抚我的脸。
我钻进他的怀里,紧紧贴住,直到感觉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轻轻的咬咬唇,将手伸进他的腰间,顺着肌肤轻轻摩挲着。
只觉他微微一颤,呼吸便有些急促。
我的下颌被慢慢勾起,抬眸朝他看去,玉色的皮肤在夜色中光华隐隐,眼睛亮得惊人,瞳孔却深黑无底。
轻轻吻上他的下颌,用舌尖轻舔,然后下滑到喉结,轻轻一吮。
丫头他声音有些沙哑,别,我们说说话便可……这是军营……
轻轻拉开他的衣襟,吻上他的胸膛,低声道,我现在只知道你是我的男人,我爱你,我想要你,很想很
话未完,大力传来我已经换了一个位置,躺在榻上,带着迷离的笑意,凝视着身体上方的这个男人_
目光不离开他的脸,我慢慢的,扯去了抹胸,拉开了亵裤的系带……
正文第三三四章爱人的心
无论前路如何,此刻只想拥有彼此。
用最原始,用深入的方式,完全的拥有。
只见他俊面绯红,眸色深沉如海,中有星火一点灼灼跳动着,深深的凝视我。
只闻他低哑道了声,磨人命的丫头
那吻便铺天盖地的下来了。
手也急切的抚遍了每一次,或轻或重的轻抚揉捏,寻幽探奇……
直到我难耐的低吟乞求,他才深深进入,直至最深。
饥渴被点燃,空虚被填满女人婉转轻吟,男人咬牙喘息。
缓慢律动,深深凝视……
馨香四溢,笼罩着两张绯红的脸。
盘上他的腰,深深迎合,他身形一震,猛然加快了速度。
瞬间快感便累积到爆发,忍不住痉挛收紧,身体紧绷。
轻柳,轻柳……忍不住低声呼唤着,然后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被他吻入口中。
在我的紧绷中,一股热流滚烫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待我被吻的快喘不过起来,他才放开,俯身在我耳边暧昧低声,如今更紧了,真真是要命了
面上一红,垂眸不敢相看。
只闻他低低一笑,没做之前,不是很大胆么?
我呐呐低声,你还不出来么?
他语声忽的邪魅性感,它还不想出来
一愣,却觉察那处竟然又起了变化,张口欲言,话声未出,已经被他吻住。
手也再度抚上了那敏感的顶端……
慢慢再度沉溺迷蒙,只觉他轻咬我耳垂道,既是做了,自然要够……
这一夜载沉载浮,数不清几度飞天。
最后什么时候入睡,我全无印象。
只记得心里模糊有个念头禁欲太久的男人,不能惹
第二日,大家依旧是说说笑笑了一整天。
我把他们四人交给我的暗器和兵器细细的上了数次药。
多上一次,便会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一分。
每每和轻柳视线相撞,面上便有些发红,而他眼中的宠溺柔情更是满溢。
第三日了,到晚上入睡时分,归离还未归。
他们四人便商议若归离明日未归,便推迟一天出发。
我没有反对,心里当然巴不得他们能多呆一天是一天。
昨夜太累,这夜却睡得极熟。
直到半夜被吻醒,迷糊睁眼,却见凤眼妖娆深情。
非月我愣了楞。
他挑眉轻笑,语意调侃,这般发愣,你想是谁?
我眨了眨眼,没有接话。
谁都有可能,所以自然见了谁都会意外。
他笑了笑,取出一块金牌放到我掌心,这是&039;千机阁&039;阁主令牌,若是
心神一震,便觉抽痛,掩住他的口,我不要也不许你说
静静凝视我,目中全无平日的痞笑,拉下我的手,丫头放心,我岂会不惜命。此物交给你,不过是以防万一。公事都安排妥当了,唯独一个你。丫头身边全无私力,若是我们几人全然无恙,自不必提,若是只剩一个,也可放心,但倘若,归离虽好,却也是个无私力的,我如何能放心?
无语泪流,只听他这样一说,心已觉痛不可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轻轻用手抹着我的泪,他又道,丫头莫哭,他们三人必然也是有安排的。不过我这令牌也不方便托给他人,归离若在,我定然不会让你哭这一场。
不要去三个字在喉间滚了数十遍,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握紧双手任凭指甲深入皮肉。
丫头记好了若是大家安好自然圆满他脸色肃然,倘若真有什么事,无论少了谁,哪怕我们都没了,你也要好好的至少还有归离在丫头,听见了么?
摇着满脸泪,按住胸口,我活不了我活不了少了谁,我都活不了非月,心太痛,会碎的
他眸光渐渐水润,将我的头按贴住胸,下颌紧紧抵住,语声沙哑,丫头谁都舍不得谁能舍下你谁能舍得让你痛五鹤一个,已经让你去了半条命谁又能舍得?丫头,知道么?我也怕。既怕自己回不来,更怕回来的只有自己我宁可自己流血,也不愿看你那般流泪。
伸手紧抱他,非月,求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他慢慢用手托起我的脸,放心,我们会的还未拜堂成亲,做正经夫妻,谁舍得死莫哭了说着轻轻一笑,我们如今可都好好的,到时候圆圆满满的回来,你这眼泪不是白掉了么?
在他胸口抹去泪迹,郑重的看着他,我会等你们的回来
定定的看着我,然后慢慢俯身吻下。
舌尖着口中的每个敏感之处,手也探入了抹胸之中……
突然,他蓦地离开,替我掩好,脸色略略带了三分恼怒和三分无奈,起身下榻。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朝我挑了挑眉,没有解释,复又一笑,朝帐门外懒懒道:君子何须壁脚?
帐门一掀,炎赫一步迈入,你来得,我为何来不得?
说话间,目光迥然的看了我一眼,朝抬抬眉梢,丫头,你说,我来不来得?
只觉满头黑线,顿时满脸发烫
非月瞟他一眼,昨夜你怎不来?
他轻轻一笑,他有名分,我自然比不过迈过一步,我们二人可都是一般的我为何不能来?
眨了眨眼,只觉心里一颤。
原来,原来他们都知道……
两人都不说话了,齐齐把目光投向我。
我垂眸,夜深了,大家都回去歇息吧。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露出对对方的不信任来。
无语的看着他们,叹气道,要不你们俩都打地铺吧咱们说说话。
这个意见终于得到了认可。
三人静静躺在帐篷里。
我在榻上,他们二人在地铺上。
一时寂静。
良久,炎赫的声音才响起,丫头放心,我们定然会回来的。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非月淡淡问他,你安排了什么?
沉默片刻,才听到他的声音,一百私卫,十间兵器铺子,五间作坊。
有人手,也有生钱的地方完全不用心。
我轻轻咬唇,心里酸胀不已。
只听非月轻轻笑道,放心吧,用不上的。
炎赫把手垫在脑后,你也放心,你那令牌还是留着当嫁妆吧。
我轻声道,我只要一样嫁妆就是你们。
两人呼吸一滞,皆沉默无言。
望着帐顶,我慢慢开口,我其实是个很平凡的女人。在我们那里,也是平凡得不得了的一个。无论你们哪一个,其实我都是配不上的。以前,我常常觉得惭愧自卑,所以我会跑,我想离开,因为我总是觉得你们有一天知道了我的秘密,发现了我的平凡,我便会失去而如今,你们都在我身边……我都很喜欢,可有时还是会不知所措。还是会惶恐,会内疚。我们那里虽然风气更为开放,但是却是一夫一妻。当然也有丈夫背着妻子找情人,妻子背着丈夫找情人的。可我没那样想过
顿住,深呼吸一口,所以,即使爱了你们,我有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我其实宁愿自己只爱上一人,因为那样,便不会有愧疚,有伤害。可是,我爱上了,真的很爱很爱。若你们问我最爱谁,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哪一个都不能少少了心就会残缺,这一生也会残缺。这一世,能有你们这般对我,我愿拿所有的来世来抵这一世。只要你们安好,无论老天要什么,我都愿付出只要你们的人安好
没有人说话,只觉呼吸声有些沉重。
我闭上眼,一滴泪慢慢滑下。
随后,一夜安静。
第二日下午,归离回来了。
一身风尘仆仆,脸有倦色,一看便是是日夜兼程。
凝视我,语气虽平淡,但眸中却有思念,漓紫,我回来了。
我笑了笑,累坏了吧。赶紧洗漱,吃点东西,休息。
他看着我,眸光微闪,垂眸片刻,抬眼看来,漓紫,我
抱着他的胳膊,我轻轻摇头,有什么话,休息好了再说也不迟。你这样子,我哪里听得专心。你经常说我身体打紧,轮到自己怎就忘了。
垂了垂眼睑,朝我一笑,好。
然后又看向他们几人,你们何时出发?
轻柳笑道,明日。
归离点点头,看向他们,一切小心
非月笑了笑,放心吧,不会让你独占的
归离抿唇一笑,说话算话
好了,好了,明日再道别也不迟。我笑道,赶紧歇息去。
清九嘻嘻一笑,我去给你拿水你这身不好好洗洗,可不成
赞许的看清九一眼,他乐呵呵的跑了出去。
归离一笑,也出去了。
待归离走后,非月摸着下巴道,若真是女人找他,看他如今的样子,也不像有牵扯的。这就奇了怪了?
炎赫走到我的榻上一歪,没有牵扯的女人只有长辈了,可他不是孤儿么?
我心里一颤,只听轩夜疑惑猜疑道,莫非是他娘找到他了?
正文第三三五章温情柔情
心神再一震,非月嗤了一声,半岁失散,二十多年不见,要找早找了,怎么如今才找到?什么信物都没,拿什么相认?
我眨了眨眼,好奇的看着非月,你怎么知道的?
他面色一僵,轻柳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你当我们这几人,有谁是他不知的么?
炎赫瞟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非月嘿嘿一笑,慵懒道,既然要做一家人,定然该了解个清楚吧
轻柳挑眉,只是了解么?
轩夜低笑,我x近他,用眼神询问。
他笑笑揽住他,瞟了一眼非月,他这人向来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当初同我打了一架,便把我查了个透。后来碰上又打了一架,若不是后来遇上五鹤,我准得吃他大亏。后来熟了,他把我们底细都摸了个清,可我们却是几年后才知道他的底细。
提到那个名字,我心里抽了抽,面上却还是笑吟吟的道,非月这般,的确不够厚道。
他们视线在我面上一扫后,才微微一松。
非月唇角一勾,抛了个眼波儿给我,五鹤可是早就知道了,是你自己笨罢了。
轩夜笑道,你是什么身份都还是你,我认的不过是你这个人罢了。那些没用的,我才懒得去想。
偏头赞许的看着他,我道,轩夜这叫大智慧
他面红了红,揽我的手也紧了紧。
到了晚膳时分,归离便起身过来了。
我看了看,只见眉间一抹轻松,面色虽然平静,眼中却似有一抹喜悦。
心里终于放下心来。
他应该不是遇上什么麻烦。
这样便好,其他的不重要。
又齐全了。
清九搬了张大桌子来,大家一起晚膳。
没有人去提及归离这几日的外出,也没有人去提明日的出发。
说趣事的说趣事,逗乐的逗乐。
也有相互调侃,互相揭短的,终究都付之一笑。
看了看滴漏,已经戌时正了。
笑了笑,我道,大家都早些安歇吧,今儿个不要太晚。
前两夜都有人没睡好,今夜可不能折腾了。
炎赫看我一眼,笑道,也好,来日方长。
我站起,和他们每人都拥抱一下,明日我就不送你们了,多保重,我们等你们回来。
轻柳浅笑望着我,眸中闪过一丝明了,好。
送别送别,没有送便没有别。
此刻,清九和夜影已经把帐篷收拣利索了。
几人转身,轻柳看着轩夜,留下陪丫头说说话吧。
炎赫非月对视一眼,两人挑眉眨了眨眼,一笑而出。
轩夜一愣,顿住,面色微红的点了点头。
归离浅笑着朝轩夜点点头,也离开了。
唯独我无语。
这般看来,我身边真的没有秘密了。
太聪明,太通透的男人很有压力啊
何况,还不是一个。
漓紫。轩夜笑吟吟望住我。
卷翘的琉璃红发,上部束成高高的马尾,浓眉大眼,高鼻挺直,脸上眼里都是笑意。
没有离别的伤感。
他此刻的表情没有一丝离别的伤感。
刹那间,好像阳光照进,让我的心也轻松和充满了信心和希望,搂住他的脖子,轩夜,轻柳不说,你便不找我么?
不是不找你。他忽地垂眸脸红,我同轻柳同帐,前夜他看我一眼,昨夜我先去了非月他们那里我原本就想着今晚过来找你的。
额
我张了张嘴,却道,昨夜他们两个打的地铺。
他抿唇一笑,眸光中一抹狡黠,他们俩爱盯着,都怕对方占便宜,自然谁都占不了便宜。
眨了眨眼,轩夜,你莫非在扮猪吃老虎?
他嘿嘿一笑,你原先讲过是吃亏就是占便宜。反正我也算计不过,就让他们爱算计的算吧。都是一家人,也不过是些小事,大家心里其实都是明白的。不过是图好玩热闹罢了。
看着他晶亮的眼睛,我顿生佩服,你们果然没一个简单的。
搂住我的腰,贴近他,他又道,我们这几人你也不用操心,莫说有一个你就我们五个。归离应了轻柳,又救治了我,我们几人又救了非月,还帮了炎赫。这些日子,大家也是有了情谊的。小吵小闹的,不过逗趣儿怡情罢了。
我抬眸定定看住他,他面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终于老实的承认,昨夜我也来了。
顿时了然,难怪今日他这般表现,这般说话。
不想让我伤心,所以表现得无所谓。
故意说这番话,也正是因为我昨夜的那番话。
藏住心里感动感伤,我展颜一笑,漱洗休息吧。
营地里条件有限,每日只能擦洗,并不能泡浴。
等轩夜擦洗好了,穿着中衣坐到榻上后,我也倒了半盆水。
先把头发散了,用棉布擦了擦。
然后换过一盆水,准备开始擦澡。
正当我要除下抹胸时,才觉不对。
之前那两次,他来的时候都是公事,在柳明帐篷都呆的很晚才过来陪我睡。
那时,我已经睡下了。
而且,还穿着睡裙。
可现在……
咬咬唇,我背过身子,脱下抹胸,然后扯开亵裤系带。
白色的绣花三角形缓缓顺着腿滑下……
只闻身后呼吸声渐渐有些不稳。
而我,也同样紧张,只觉心跳如剧。
用棉布轻轻擦拭身体,擦到背时有些够不着。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接过我的的棉布,没有说话,轻轻的将我的长发拨到前方,然后在我背上轻轻擦拭着。
从肩慢慢往下,缓缓掠过每一寸肌肤,直到臀上。
然后透水,再慢慢重来一遍。
力度愈来愈轻,轻的好似心里有一片羽毛在来回扫动。
却觉得愈来愈痒。
这般温情,这般柔情,让我的心化成了一滩水。
不知何时,棉布落到了地毯上。
代替它的是一双男人的手。
不光滑,不细腻,却是默默温柔无限。
掠过我的肩胛,滑过我的腰线,抚过我的臀,最后两只手从臀部绕到前方,盖在我的小腹。
而他的人,也从背后紧紧的贴住了我,清朗的声音此刻有些男人的沙哑,早早我的早早。
胸腔中酸软一片。
在轩夜眼中,我永远是那个早早。
即使那时我不美丽,只是一个孤女的身份。
对他而言,都是他的早早。
这是世上最赤子的一颗心。
没有算计,不是不懂,而是不愿,唯有执着。
从六岁至今,十三年的执着,只是这一声早早
我的早早无论我有没有接受他,他的心里,我也是他的早早
将手覆在他小麦色的掌背之上,低头凝视。
我的手肤白如玉,纤长小巧。
而轩夜,有一双很男人的手,掌心宽厚,指节分明。
每节指腹都是薄薄的细茧,而掌心,也有。
这一切都不是眼睛看到的,而是我小腹的肌肤所感受到的。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幼时的一个承诺当初那个白皙瘦弱的小男孩如今已经实现了他的诺言。
摩挲着他的手背,麦色和玉色相映分明,力量和纤弱相互温存。
他的呼吸直直的在我耳畔进出,他的心跳好似直接在我裸背之上的肌肤间跳跃。
百万光年的距离,十三年的时间长河,浓缩成此刻的相依相偎。
背上的心跳愈来愈快,可他的手停留在我的小腹之后便再无动作。
慢慢转头回望他,俊朗的脸此刻虽然红潮满面,可那闪亮的眸光中却是满满的幸福和喜悦。
见我回望,他定定望住我,烛光映出他长长的睫毛,可此刻却是一动不动。
早早,真好。他忽地一笑,看着我道。
我也一笑,哪里好?
他垂了垂眸,低声道,哪里都好现在这般很好。
哪里都好么?轻轻一笑,轩夜喜欢么?
眸光却闪亮,语声低沉,喜欢,很喜欢。
垂眸低声,只喜欢我的背么?
他身子蓦地一僵,心跳如剧,眸光却闪亮如星,灼热看住我。
那双手慢慢朝上移动,滑过肚脐,腰部,上腹,直至碰到那柔软。
他一震,我微颤。
将头靠向他,轻轻的闭上眼。
他的手慢慢顺着肌肤上滑,当掌心的薄茧擦过那早已硬挺的顶端时,彼此的呼吸都落了一拍。
耳旁传来他有些不稳的低声,我的手粗,会痛么?早早。
我闭眼轻声,不会。
轻轻触摸,急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手指慢慢开始用力,包裹我的柔软。
馨香慢慢散开,双颊开始发烫,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当那双手轻轻捏住顶端时,顿时觉得双脚发软。
他低低一笑,离开了我。
有些眩晕的我只觉身子一腾空,被他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
紧接着他躺上来,将我搂在怀中,呼吸还有些不稳,他却柔声道,睡吧,早早。
静静凝视他满脸的红潮,他的心跳依旧激烈,下腹依旧坚硬,可是他却停止了。
不是不爱,也不是不想,只因他说过要让我名正言顺。
可是我在意么?
我一点都不在意。
正文第三三六章重温旧梦
轩夜,我不在意那些的。抚上他发烫的脸颊,望住他的眼睛,你忘了么?我其实早就做过轩夜的妻子了。
早早眸光跳动,他喃喃的呼唤我的名字。
微笑,闭眼。
感觉他的唇慢慢贴近,然后轻触,然后深吻。
我迎合着他,手却慢慢扯开了他的中衣。
在他的轻颤中,用指尖勾下了他的中裤,然后亵裤。
直到他精壮的身体完全赤o。
他的唇没有离开过我,当我们终于赤o相贴时,我几乎感觉到他皮肤的紧绷。
直到此刻,他才释放出一直的压抑。
手掌带了几分压力的抚过我的全身,最后回到胸前,揉捏轻抚。
早早,他离开我的唇,你好香,好滑。
轻轻一笑,我推开他,翻身坐起。
他一愣,我推他躺下,俯身在他耳畔,明们要出发,不能太累。
他眨了眨眼,我垂眸低声,还记得那个梦么?
他愣住,慢慢睁大了眼睛望住我,语声沙哑无比,早早……
垂眸一笑,我欲起身吹灭那只残烛,他却一把拉住我,不要灭。
身形一僵,咬了咬唇,抬眼一看,他的眸光闪亮,唇角却勾起,我想永远记得清清楚楚。
凝视片刻,我咬唇俯下……
百般爱意化作唇舌的语言最后,绽放出绚烂的烟火……
最后,他颤抖的一把拉我入怀,早早,真好
带着同样幸福的微笑,我在他怀中安睡。
爱是彼此的拥有,但并不一定都要释放。
奉献,一样会带来双方心灵的满足……
晨曦,他起身离开。
我知道,但却未睁眼话别。
感受他的轻吻,听他落笔有声,再听他离开的步伐。
我只做熟睡状。
待所有的声音都消失,才慢慢起身。
取过桌上的那张纸。
如同两年前一般,只多了一个字,五个迥劲有力的打字,早早,等我们
微微一笑,把纸按在心口,如同那个贴心的男子一般真正贴心。
我坚信,他们定不会失信
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我又开始投入到之前的琢磨中。
珍惜现在的冬天,而过去的那个冬天却永在心中。
莫失莫忘。
每每望着北面,在心底默默诉说那些以前因为不明了,而来不及说的话。
每当这时,归离总会静静陪着我。
待我神色恢复,才轻轻拥我入怀,无言的安慰着我。
有些话,永远不必问。
爱人的心是相通的。
依偎着他,归离,你不在的时候,我很想你。
他低低道,我也是。
静静靠着他,我微笑不语。
良久,听到他的声音,为何不问?
笑了笑,因为我知道归离会告诉我的。
闻他轻笑,聪明的丫头。
唇角翘起,手指在他胸前轻划。
他捉住我的手指,你这般,我可说不了。
抬首望住他,一笑,好吧,你说。
将我的手拉下,握住,他眼神闪亮喜悦,我找到我的娘了
蓦地一震,又按住心中的震撼,强笑道,你母亲?
他笑着点头,那日的信,便是她寄来的。我这次便是去见她了。顿了顿,收住笑,对不起,先前太过意外,也不知
我笑了笑,没有关系。我没有生气的。垂了垂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母亲怎么说的?你爹呢?
他神色蓦地复杂,笑得有些苦涩,我爹你也识得的。
心神一震,抬首看向他,只听他低沉道,师傅便是我爹。
强忍住心中所有的复杂,维持住面上的笑容,听他诉说,我娘姓秦闺名一个兰字,木国春城人。现在是水国洛水城郑家二少夫人……
忍住惊诧,听他讲下去。
他的叙述和归师傅告诉我的基本一致,除了略去了她想掐死孩子的那一段,多了她曾写信想要回孩子的一段之外,便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想念。
我一时木讷。
脑中思绪复杂,不知该信还是不信。
只是心中微微有种怪异的感觉。
可是看着眼前归离眼中的喜悦和伤感,我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看着他,我轻声问,那你母亲有没有提起归师傅?
他眸光微微黯然,她说她没有喜欢过我爹
迟疑片刻,我问,那这件事你要不要告诉归师傅。
他叹了口气,我娘让不要告诉师傅。她说,她只是想看看我。
总觉怪异,二十多年不找,现在才找来。
可是说辞也算一致,我有些搞不清楚了。
我皱眉,你能确定她是你母亲么?可有信物?
他脸一红,她知道我身上的胎记。
眨了眨眼,你身上有胎记?我怎么不知道。
上次洗澡的时候,好像没见到啊。
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在大腿内侧。
我一噎。
摸摸鼻子,好吧,这个位置我确实没看过。
这般说来,应该是她无疑。
一时不知如何说,想了想,我问,那你要不要告诉归师傅?
这一问,他却叹气了,我也不知。顿了顿,刚刚接到信时,她只说她是我的娘,说了我胎记的位置和出生的年月。其他的并无提及,只说想看看我。我也不知该如何同你说。见了她后,她告诉我一切,我本来有些难过。可是,她待我很好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见到自己的父母。可是她说很想我的时候,我心里却是欢喜的。师傅虽然没有认我,但是我早已把他当成爹了。却没想到,师傅竟然是我亲爹。
我默然了。
没想到这个想被我和归师傅终身隐藏的身世秘密竟然这么快就暴露了。
万幸的是,看如今归离的样子,是欢喜大于感伤。
她的叙述听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隐藏的一段也可以理解,多出的一段也可以印证。
笑了笑,那你母亲还说什么没?
他浅笑望着我,她听说我定亲了,很高兴,她想见见你。
见我?
我眨了眨眼,有些意外。
转念一想,也觉正常。
婆婆想见儿媳,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归离希翼的眼神,我笑了笑,她不是水国人么,怎么到了焰城了?
以前我一直四处走,要不是就在医族,直到这次,她知道我在这里,才找来的。归离轻声道,郑家是做船运的,她行船过来的,比陆路快,从洛水城到焰城,若是顺风只需一月。
我奇道,这么快?那为何很少人坐船呢?
他笑了笑,顺风当然快,若是逆风便要慢多了。人出门哪能等天气?船运一般都是运送货物的。人数太少,费用也很高,自然不划算。
我点了点头,那她现在过的好么?
听她说,挺好的。他垂了垂眸,除了身边没有孩子。
低低一叹,望住他,她几时想见我?
他的眸中闪过一抹亮光,她这次的船队会在焰城停半个月,她说,这半月都会等我们。
看着他的神情,我再次一叹。
归离,也是想和母亲多呆几天的吧。
失去二十多年的母爱,岂能不珍惜渴望。
想了想,那我们明日出发吧。
他激动而喜悦的看着我。
眼神中是一个男人希翼爱情和亲情团聚的惊喜和憧憬。
正如我看着他们同清觞爹爹共处时的满足一样。
如何能不了解呢?
漓紫,他拉我入怀,谢谢你。
轻笑,傻归离,婆婆见儿媳天经地义,你谢我做什么?
他语声虽轻但喜悦却显而易见,漓紫,我很欢喜。
反手抱住他的腰,我笑道,我希望归离一直都欢喜下去。
他轻笑不语,搂紧我。
温存片刻后,归离便去收拾行装了。
他那急切的心情让一直看惯了淡然自制的归离的我不禁失笑。
但同时也为他的喜悦而喜悦。
待归离离开后,我静静的想了会儿。
起身朝外行去。
出发之前,还是得问清楚一件事。
走了一圈,最后还是在药房找到桑长老。
他看着我一笑,调侃道,这下医书该找着了吧?
轻笑莞尔,找到了。
捋捋那几根把根留住的胡须,他笑眼眯眯,意有所指的道,丫头,不去陪你的&039;医书&039;,找老头子有何事?
收住笑,桑师傅,我想问归离的娘是否写过信?
他也敛住笑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犹豫片刻,我道,上次归师傅没说完,如今我突然想起,便来问问?
他点点头,十年前的确写过一封,想把孩子要回去。说着,哼了一声,不过,我们并未理她。那等女人,满嘴谎言,自私狠心,谁知她是不是又有什么算计?我们怎会让小离见她
垂了垂眸,只写过一封么?
他点了点头。
看来的确是真了,我慢慢放心下来。
又笑着同桑长老闲聊了几句,最后在他笑眯眯的追问起孩子的出生日期后,我才落荒而逃。
真是冷汗涔涔啊
这个桑长老啊,比真正的公爹还要公爹
还好满打满算,我也只有两个正式公爹,加上桑长老这个编外公爹
忽觉这样想很不道德,我又赶紧在心里诚恳的同轩夜轻柳非月的爹道了个歉。
第三三七章 初入焰城
站着想了想,我又朝中军大帐走去。
既然决定要去,那必须同柳明报备一下。
还好现在这里的战事并不紧,我们二人的离开不会影响。
去到大帐,他正负手在帐篷内度着步子,微微低头,好似在思索问题。
我进去,他朝了颔首,然后站定,却还是低头思索着。
见他这般,我没有打搅他,静静的站在一边,等他想完。
看着我,他愣了愣,好似有些失神。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却微微垂眸。
片刻后抬头,神色已经如常,淡笑道,“我刚想派人去寻你,不曾想到,你到先来了。”
他要找我?
抬头看着他,有些紧张的,“莫非是有了消息了么?”
点点头,神色有些凝重,“事情恐怕正如你所想,那妖物已经在五国内陆有了巢|岤。”
心神一震
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
我没有接话,抿紧了唇等他的下文。
“七样都查了。店家都有存根,这七样首饰少者只有一两件,多者不过十数件,价皆昂贵。查了所有售出的存根——每样首饰恰正好有一件查不到买家”抬头看向我,“买家均未要票据,也未曾留下身份。”
我垂了垂眸,“这等贵重的首饰不要票据,若是遗失和损坏都法证明——”顿一顿,看向他,“可否问过购买人特征?”
“只说是一个老妇人,但入店时都带着帷帽,不知面貌。”他拢起眉头,“最早一件是十月前在木国卖出,最晚一件是两月前在火国冼家辖地卖出。同暗族此番在大漠活动的,正好相合。”
叹口气,泄气道,“这些线索都法追查下去。”
他眸光一凝,“这个妖物看来倒是个有心机的神功八层以上者皆可感应暗族气息,她竟然能藏了下来如今各国更是层层防守,查得如此严密,居然她还能往返五国”
看着他,我摇头,“她是处心积虑的,难免防不胜防。即便此番他们战败,她也可隐匿起来。”
静默片刻,他望向我,“你不会是特地来问消息的,”
笑了笑,“我想告假去焰城一趟,少则五六日多则十日。”
微微有些诧异,“告假?所为何事?”
抬眸一笑,“一点私事。”
他垂眸点了点头,“同归离同去?”
“自然。”我笑道。
他负手走了几步,“焰城靠近战区——我派几个人跟你们同去。”
说完,征询的看向我,“可好?”
我笑道,“多谢”
我和归离都不是神功血统,多份保障自然好。
又聊了几句后,我告辞回到了帐篷。
归离正在替我整理行装。
抱着他的胳膊,笑道,“我们同柳明告了假了,他会派几个人护送我们,你看可好?”
浅笑着望住我,然后轻轻拥着我,“好。”
“对了,还要同桑长老说一声。”看着他,“你去说吧。”
抿唇一笑,“不敢去了么?”
奈叹气,“我真怕了他了。没回见着都要问我几时给你生孩子?”
他呵呵轻笑。
叹口气,“这六层和七层我都练了半年了,经络分明也是相连的。却总是打不通那层关卡,也不回事?”说着,哀怨的看着他,“我要是练不过七层,生不出孩子怎办?”
揽住我,“莫想太多,顺其自然。有就生,没有也不必强求。”
咬咬唇,“归离,你喜欢孩子么?”
笑看我,“只喜欢你生的。”
心里甜滋滋的冲他笑,他轻轻搂紧,吻下来。
第二日一早,告别了有些郁闷的清九和七七,我们六人便出发了。
除了柳明派的三个棕发侍卫,还有一个夜影。
毕竟不是游玩,带太多人不方便。
而夜影则道,保护我们是轻柳离开时的命令。
只好带着他同行。
两日后的中午,我们抵达焰城。
焰城临海,呼吸中都是大海微带咸腥的气息。
隐约中勾起我遥远的回忆。
不觉淡淡一笑。
在客栈安顿好之后,归离写了一封信让侍卫带去码头送到郑家的船上。
一个时辰后,侍卫带回了回信。
拆开一看,上面写着,“离儿见字如唔,闻你二人同来,娘甚喜。虽盼儿心切,奈今日事繁。明日午时,娘在宝船上设宴相候。不周之处,还望离儿同郡主分说一二。”
相视一笑,我道,“也正好,我还未准备礼物。我们上街看看吧。”
他笑了笑,“我带了些药材。”
“你准备的是的心意,我准备的是儿的心意,一桩归一桩么。”挽着他的手臂,眨眨眼,“反正都来了。在大漠憋了几个月,咱们也当是出来透透气,逛一逛。”
他笑而点头。
焰城有一种粗犷的美,却又极为繁华。
也是难怪,冼家在火国四大家族中虽武力不强,却是最富裕的。
冼家辖地遍地矿产,不仅有宝石矿,翡翠矿,铁矿,还产硫磺石和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