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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江山美男第6部分阅读

      笑拥江山美男 作者:肉肉屋

    久以前,在一个国家,有个很美丽的皇子。 ”开始了我的故事,也将他拉过来伏在我的腿上,顺手拿过画笔。

    “有一天,这个美丽的皇子在殿前赏梅花,却不小心睡着了。”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第一笔,感觉到他瞬间的瑟缩,却依然紧紧闭着双眼,只有上下抖动的长长睫毛显示着他内心的紧张。

    “待他醒来,却发现一朵悄然飘落的梅花附在了他的额头上,怎么也拂不去,留下一朵五瓣梅形状的淡红痕迹,皇子本就美丽,配上额前的五瓣梅花更是形容姣美,于是宫里的伺君,皇子,伺人纷纷效仿,称之为‘落梅妆’。”

    嘴上说着,手上也可没闲着,话语落定,手上的梅花也已画完最后一笔。

    放下手中的画笔,端详着伏在我腿上的人儿。

    安静地任我搂着,任满头黑亮的青丝划过我的指间,铺满我的膝头,未曾束发?是了,他还未曾得到我的宠幸,还是少年之身,自然无需束发。在我面前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当初如冷月清辉般的寒,也许是我点在他额头的嫣红梅花,让了多了些人世的娇媚。

    没有我的出声,他依然谨遵着答应我的话,不敢张开眼睛,薄薄的嘴唇扬着好看的弧度,有着对未知的美好期待,一如我和他的未来。。。

    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伸手拿过桌上的镜子,柔声道:“月儿,可以张开眼睛了,看看朕的梅花画的可有月儿的好?”

    睫毛的几次颤动,眼睛缓缓的睁开,一面铜镜就这么在自己眼前,镜中的人儿双颊泛红,因为那一个浅吻。额头上娇艳的花朵含蕊初放,映衬着脸上的羞红,从来认为自己只适合清浅的装束,从来没想过艳妆之下的自己如此别有一番华贵的美丽。

    看着揽镜自照到忘乎所以的人儿,心下暗自好笑,谁说爱漂亮是女人的专利,幸好自己也曾经是个爱美的人,画眉涂唇这些对我来说只是以前基本的礼仪,那时候为了臭美,还特地学了画指甲,一些小小的图案自是难不倒我。只是没想到会让他如此欣喜,看那黑亮的大眼中的光芒,此情此景,说是“男为悦己者容”亦不为过。

    笑着对他道:“月儿,别照了,再照镜子就照破拉,你要是喜欢,朕以后有空就给画,可好?”

    “不好,皇上要操心国事,还有后宫,瑚月能有一次得蒙皇上亲手描妆已是无上恩赐,怎能为了如此小事时常劳烦皇上。”

    “那月儿怎么办?若是擦去了,朕就看不到月儿的漂亮妆容了,可是,总不能让月儿不洗脸吧。”干脆教他怎么画得了,以后让他自己去打扮。

    “这个,月儿有办法哩。”嫣然一笑,向梳妆台走去。

    从梳妆盒中取出一个精巧的白玉瓶,转身走向我。

    “这是什么?”拔开瓶塞,一股清冽的幽香传来。

    “据母亲说这叫‘芙蓉金颜’,是非常珍贵的药材做成的,可惜药用的价值不大,倒是能将妆容长久的留在脸上,有些男子将唇色染红后,只要抹上这‘芙蓉金颜’,能保持三个月的红润呢,所以不少大家的小爷,伺人不惜重金求取,只为了自己能一直保持姣美的容颜,生怕早上起床时被妻主看见落妆后的苍白。”

    这倒也是,一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的人原本粉嫩的容颜突然变得青黑苍白,乍看之下的确会吓到不少人,我以前不少朋友就是不化妆坚持不出门见人,要是那时代有这个东西,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疯狂,好在我后宫的这四个人似乎都是天生丽质,没有涂脂抹粉的习惯,说实话,心理上还是有些不习惯男人搽胭脂,淡雅的熏香无可厚非,过度的浓妆艳抹就有些吓人了。

    “母亲说男子德,言,容,功缺一不可,所以拿了瓶给我,要我时刻谨记身为皇上伺君,万不可在皇上面前失了体统,只是月儿平日不爱装扮,皇上也不曾来过,久了便把这事忘了。”小香舌微吐,一派烂漫。

    “别,月儿这样最美,朕第一次见到月儿的时候,真以为见到了天上的明月,直想摘取。”取过只笔,将‘芙蓉金颜’倒出少许,细细的帮他绘在额头。

    “皇上,今年花展选出的几本绝世孤品花,已由专人送进宫中,是否由专门花匠移植到御花园中?”

    深埋在奏折中的人儿头也未抬:“把兰花全部送到傲兰殿中,其余载到御花园,再派个最有经验培养兰花的花匠去傲兰殿,专供兰伺君吩咐。”

    “奴才尊旨!”伺人转身离开。

    “启奏皇上,碧影国送来了二两极其珍贵的‘凤吟香’,据说有安定心神,提精醒脑之效,奴才为皇上燃上可好?”

    “不用了,给傲兰殿送去吧。”

    “启奏皇上,紫焰国送来的礼品中,有一只千年雪参,您看该如何处理?|”

    “傲兰殿兰伺君身子弱,给他送去补身子,以后这个别来问我,直接给傲兰殿送去,由他支配好了。”

    “启奏皇上,倚竹殿的竹伺君来传话,请您今晚过去赏月。”

    “回了吧,朕答应了今晚去傲兰殿陪兰伺君听曲。”

    一时间,后宫风言风语。。。

    “皇上现在独宠兰伺君,现在后宫那几位早失宠了呢。。。”

    “听说竹伺君现在天天就是哀婉叹息,菊伺君只会伤神抹泪,梅伺君就更是冷若冰霜了。。。”

    “就是,就连进贡的东西现在都交由兰伺君打理,看来兰伺君很可能会晋位,为后只怕亦是不远了。。。。”

    “好像是皇上照顾兰伺君,宠在手心里,没有兰伺君首肯,都不肯临幸呢,若是兰伺君点了头,估计马上就该晋位了。。。。”

    “皇上,让奴才去教训这些多嘴的小蹄子。”身旁的红藕担忧的看着站在树后无意间听到那么多大声的耳语的我,生怕在我眼中看到一腔怒火。

    “不必了,又她们去吧,本来也就没说错。”唇角拉出微笑的弧度。

    “那今晚皇上可还是去傲兰殿?奴才好叫人早些准备。”战战兢兢的疑问出口。

    “不了,今晚先去落梅殿。”不管红藕很没形象的大张着可以飞进苍蝇的嘴巴,丢下几个字离开。

    徒留下红藕在原地发呆,皇上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难道是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皇上的节奏了?

    正文 情挑灵萧

    [更新时间:2008214 19:00:17本章字数:3337]

    踏进落梅殿的门,只看见一群垂手伺立的恭敬伺人和精心布置过的院落,只是印象里那个孤傲的身影却未出现在人群中,红藕应该是早将话传了过来的,看来那家伙真的是不想见到我,连敷衍的迎接都懒得给。

    进入内房,一个背对着我的身影拿着本书看看津津有味,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到来。骗鬼啊,传令伺的声音大到连午门外都能听到,他听不到?根本是懒得理我吧。

    “伺君,皇上驾到,还不快行礼迎接?”一旁的伺人小心的提醒着。

    放下手中的书本,碧灵萧这才起身,随便给我行了个李:“碧灵萧恭迎圣上驾到!”口气和动作不但让我感觉不到丝毫的恭敬,似乎还有些刻意表现出的不屑。

    注意到他话中的称呼,也许在他心中,他始终只是碧灵萧,所谓的梅伺君,只是他人给他套上的名词,他是不要的。

    “梅伺君好兴致啊,看什么看的那么入迷,连朕进来的通报都没听到?”你不喜欢,我偏要这么叫,你在我屋檐下,不信你不低头。

    “皇上是在怪碧灵萧未曾迎接之罪咯?那皇上大可去倚竹殿,蓝御雪的温文尔雅一定会让皇上感到礼仪周全,再不隐菊殿紫若水的小鸟依人也能给皇上温情脉脉,听说最近皇上盛宠的傲兰殿的白瑚月更是知书答礼,对皇上一片痴心,绝非碧灵萧这等乡野村夫能企及,皇上又何苦上这来讨没趣呢?”

    “哦?朕是不是能理解为,梅伺君在和朕讨论闺怨的问题?莫不是朕太久没来,让梅伺君伤心了?”故意区解他话里的意思。

    “碧灵萧巴不得皇上一辈子别踏进这里!”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顿顿了,最终憋出来一句:“皇上若是觉得碧灵萧的话有欺君犯上之意,大可一刀杀了干净。”掉转头,看都不看我。

    “杀你?那不是遂了你的意?朕有百万雄师,杀掉一个小小的你有什么好玩的,干脆试试对碧落宫挥军,看看是皇朝铁骑厉害,还是你们来去无踪的江湖人厉害?怎么样?”无赖的表情给了个十足十。

    “你。。。。”小宇宙瞬间爆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估计已经被他凌迟了数十次了,金色的凤目中射出熊熊的火焰,仿佛能燃尽身边的一切,不愧曾经是碧落宫的宫主,那气势,比我雄壮多了。

    “梅伺君,还不过来伺候朕更衣?”递过去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却被完全的忽视掉,最后在几次深呼吸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后,走到我身边,粗鲁的扯着我的衣服。

    “梅伺君,朕是来临幸你的,不是来让你临幸的,虽然你猴急的表现让朕非常欣喜,不过夜还长着呢,大可以一切慢慢来。”再次出声撩拨着,满意的看见狭长的凤目再次眯了起来,眼睛里写着想海扁我一顿。

    “蓝御雪还说皇上变了,哼,是变了,变的更恶毒了,看来蓝御雪还真是所托非人啊。要我伺寝是吧?药拿来!”大手伸到我的面前,表情已恢复了一贯的冰冷,眼里尽是厌恶,还有一丝悲哀。

    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丢给他,“怎么,看不出梅伺君年纪轻轻,却已经不行了,还需要靠药物维持才能勉强伺寝呢?难怪脾气暴躁,哎。。”一片同情哀叹的表情。

    冷冷的语调传来,“只要对象是你,就别指望我会正常!”抓起药丸,看也不看的丢进嘴里。

    这话真打击人,是女人就受不了好吧。

    狠狠的吻上他的唇,没有一丝怜惜,仿佛惩罚他的出口伤人,他的唇带着微凉,任我肆虐的啮啃着,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

    直到嘴里泛起一丝铁锈味,心里划过一丝不忍,渐渐的放松了力道,香舌描绘着他好看的唇型,游走在他的唇齿之间。

    一座被冰雪覆盖的火山一旦喷发,那场景一定是灿烂绚丽的,冰与火的交融是刺激和疯狂的,此时碧灵萧的反击是爆发和勇猛的,反正药也吃了,今晚的伺寝是逃避不了了。

    舌头在相互的唇齿间挑衅和斗争着,没有躲闪,一如两个人都强硬的性格,谁也不服输,紧紧的纠缠,妄想打败对方,直到肺中的空气都被榨取干净。

    他的衣服早在撕扯中被我拉开,象绒布包裹着的铁块一样的肌肤,柔软中带着硬度,刺激着我的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轻轻的低下头,含住他一颗从衣衫中偷偷溜出来的相思小豆,啜吸着,不时的轻咬下,再叼住扯一下,满意的听到他猛然吸气的声音。

    小手向下,突然出手握住早已经挺立的强硬,火热的触感有些烫手,轻笑出声:“朕的梅伺君啊,你的身体比你的人诚实多了。”

    有些不适应我的突然打住,微怒的声音传来:“若不是皇上给我下药,皇上认为碧灵萧会有如此反应吗?”

    斜着眼睨着他,看着因情欲而潮红的俊容,笑道:“梅伺君,朕突然不想要了,你说怎么办啊?”手却紧了紧依然在掌握中的挺立。

    “你,你,既然不想要,为什么给我服药?”满腔的欲望得不到发泄,最软弱之处却被人紧紧的握在手中,此情此景让碧灵萧有些无所适从。

    “朕可没逼你吃药啊,是你自己拿去吃的。”一脸的无辜,手却在不经意间上下的抚动了下。

    “啊。。。你。。。”瞬间传来的刺激让他几乎不能出声,再次瞪大了凤眼狠狠的盯着我,只是衣衫半解的他,宝贝还在我的手中,怎么看怎么也没有威胁,更有无限的风情。

    不能再玩了,再玩下去,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自己,更忘记了来这的目的。松开手,整了下衣衫,翻身下床,走进桌子边,倒了杯酒灌进口中,一杯冷酒入腹,似乎压下了些心头的欲火,再次对着床上的人冷静的微笑道:“梅伺君啊,亏你还曾经是碧落宫的宫主,怎么连吃的什么药都感觉不出来?”

    床上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眼睛中满是怀疑和大大的不信,立即翻身坐起,打坐调息。

    看着床上忘我的人儿,我的心思也回到了一年前,司徒青颜乍见碧灵萧的一幕。

    二十年前,碧落宫突现江湖,宫主碧落为人亦正亦邪,行踪飘忽,却武功高强,一时间武林中人无不避其锋芒,但是其高强的武功也引来了不少猜测之心,江湖中众说纷纭,都说碧落宫中藏有无上武功秘籍,不少心怀觊觎的人纷纷寻找传说中在红羽和碧影两国交界处的碧落宫,均无功而返。

    五年前,碧落宫少主碧灵萧接手碧落宫再次在江湖中掀起一阵热潮,不仅仅是因为男子主掌江湖中最神秘的地方,还因为这个男子传说中的绝色姿容,再一次有心人氏开始秘密寻找如何对付碧落宫,同时也在密谋着如何得到碧灵萧,毕竟鱼与熊掌能够兼得不是更好么?

    一年前,碧灵萧最疼爱的妹妹碧灵琴私自偷溜出宫,却被早已密谋多时的人下药制住,逼迫碧灵萧独自前往红羽的出日山赴约。

    在他喝下制住武功的药后,那群人如约放了碧灵琴,正商量着如何分享碧灵萧和他的武功时,却低估了性烈如火的碧灵萧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的意思,待众人发现时,一抹青色的身影已经站在了万丈悬崖边。

    烈烈的风中,衣袂飘飘,金色的发丝在风中狂乱的舞蹈,低沉却冷傲的声音响起:“你们这些可笑的小人,竟以为得到我碧灵萧就能得到整个碧落宫,别说我不会让你们这些丑陋的人碰到我清白的身子,便是得到了,也永远不可能征服我碧灵萧的灵魂。”轻蔑的一笑,竟欲跳下那万丈深渊。

    “何人在此喧哗,不知我红羽皇太女殿下祭天祈服么?身带兵刃,莫不是要密谋造反?”突然出现的庞大军队人群吓傻了一群所谓的江湖人氏,再高的武功也是血肉之躯,又怎么能与千军万马匹敌?只能乖乖的交出兵刃,解释只是普通江湖仇杀。

    活该他们倒霉,约碧灵萧也不挑挑地方,这出日峰本是皇家供奉祭天之地,寻常平民自然不敢上来,他们江湖人氏认为这清净,就是做下什么肮脏的事也不会被人发现,偏偏那时皇上病重,太女司徒青颜为母祈服祭天,率人浩浩荡荡的来这祭天,全部逮了个正着。

    远远望着这一幕的司徒青颜一眼就被悬崖边上那个决绝的身影吸引住了全部的目光,才命人全部拿下,那些意图不轨的人,早被司徒青颜以行刺皇家太女的罪名杀了个干净,根本没有人知道,碧灵萧已经被悄悄的带入了太女府。

    也许是司徒青颜从小超然的地位,身边全是唯唯诺诺的人,对这个桀骜不驯的碧灵萧充满了好奇,同样也被激起了征服欲,她早就拿到了散功水的解药,却以此威胁碧灵萧留在她身边,在遭到拒绝后,恼羞成怒的放话要踏平碧落宫,江湖人找不到的神秘地方,在千军万马的搜山下又怎么可能找不到?一句话终于迫使碧灵萧低头。

    只可惜威逼只能使碧灵萧低头,却不能让小灵萧抬头,一怒之下的司徒青颜每当要他伺寝之夜,就给他吃一颗烈性的蝽药,每当看着碧灵萧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低沉的声音传来,将我从沉思中惊醒。

    正文 梅君离宫

    [更新时间:2008214 19:01:07本章字数:3709]

    这么快就调息好了?我还没回忆到那夜夜蹂躏的春宵呢,哎,真是可惜了。

    “没什么,对你厌倦了,又懒得天天看你这张冷死人的脸,想放你回去咯。”一脸的无所谓掩盖着内心的挣扎,早就决定了这么做不是么?干嘛内心还有些隐隐的疼,也许是占有欲作祟吧,小猫小狗养久了还有感情,何况这么一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

    “那碧灵萧真的要谢谢皇上的遗弃之恩了。”讽刺的话脱口而出,只是听起来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你不怕我现在出手杀了你?”武功恢复了,看着面前一脸兴趣缺缺表情的女人,往日的仇恨又涌上心头,武功被禁,清白被毁,一句厌倦了就将他弃若蔽履。

    “你若想杀我,记得连知道你底细的蓝御雪和紫若水一起给杀了,不然哪天真的军队冲上碧落宫为皇上报仇呢。”伸手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位着,我赌的就是他不会真的杀我,说不出原因,就是一种直觉,更何况,他对那两个一年多照顾他的人,是有感激和惺惺相惜之情的。就算他真的出手,我这不是还有影嘛,真当我傻的啊。

    “当然,你也可以留在这里,什么时候看我不顺眼,什么时候杀我好了。”我知道不该说这句话,已经做了决定,又偏偏给了他一个台阶,也许在内心的深处,依然对他有着期待,即使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过一句好话,也还是希望他能够对这个夺去他清白的女子有点点丝毫的眷恋,只是,似乎有点奢望,他一介江湖男子,又如何会把这个放在心上,高傲如他,又怎么会愿意被囚禁在这深宫内院,他向往的是那仗剑江湖,快意恩仇的潇洒,外面那广阔的天空才是属于他的。

    “既然给我解药,丢给我就好,为什么要。。”

    知道他想问什么,怪我一时冲动,想尝尝他的味道,给自己一个留念,但是总不能就这么告诉他吧。

    “逗你玩咯,何况,灵萧的味道还真是甜美。”故意伸舌头舔了舔嘴角,他已不会再是我的梅伺君,还是叫他碧灵萧吧。

    眯起的凤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似乎想深深的看透我:“皇上不是说对碧灵萧已经厌倦了吗?”

    糟糕,被抓住话柄了,放下酒杯,跳下椅子,站在他面前,笑的有些无赖:“是啊,任谁在床上对着块木头都会厌倦,你技术太差。”我就不信气不死你。

    柔黄的灯光下,两个身影面对面的站立着,两双大眼互瞪着,空气中刀光剑影,温度降到了冰点。

    。。。。。。。。。。。。。。。。。。。。。。。。。。。。。

    突然发现和一个比自己有身高优势的人比赛互瞪真的是一件很吃亏的事,至少脖子容易扭伤,还是放弃算了。

    颓然的放下插在腰间的手,低声道:“我们真的要这么斗下去吗?也许这可能是我们相处的最后一晚,大家和平共处吧,如果在某天无人的夜晚,想起彼此时,也会有发至内心的微笑。”

    身上无形的压力立即解除,转回到桌前,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过去:“敬你一杯酒,为朕的醒悟,为你的解脱。”

    无声的饮尽杯中酒,目光却始终没有从我身上移开,似乎总想寻找出什么,我是不是该为自己庆幸呢?司徒青颜将他囚禁在身边一年多,只怕还没有我一个晚上得到的关注多。

    任由他看着,很没形象的翘起了二郎腿,拿起金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玉杯,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其实皇上很有才情,虽然这些歌曲调有些怪异,但是很好听。”发呆的人终于哑着声音开口了。

    眉毛一挑,我漫不经心道:“这些?一直以为灵萧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没想到这个偌大的后宫里有点什么风吹草动还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有些狼狈的别开脸:“上次见到菊伺君,老是在轻声唱着一首歌,一脸的甜蜜幸福,后来才知道那歌是皇上为其所做,无怪乎他那么感动。”

    “他们是朕的伺君,为他们做首歌有什么稀奇的?”继续哼我歌。

    “那兰伺君也有么?”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他还不曾被召幸不是么?”也许在我心里,白瑚月和蓝御雪,紫若水是有不同的,只是我自己还没有心思去细想,也不愿意去想。

    “可是听说皇上亲自为他上妆,艳惊后宫呢。”碧灵萧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抬起脸,看着他俊丽的容颜,失笑道:“怎么,灵萧在追讨曾经属于你的权利吗?”

    一丝红晕染上脸庞,急急争辩道:“我没有,只是想皇上善待竹,菊二君,尤其是菊伺君,身子不好,心思又单纯,每天只知道傻傻的苦等皇上,希望皇上能怜其痴心,常去看看。”

    一直很奇怪,总觉得碧灵萧对紫若水有些超乎寻常的关心,对其他人总是冷冰冰的他,偏偏和不爱说话的紫若水能看对眼?他们是怎么沟通的?眼神吗?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场景,紫若水和碧灵萧两个人深情对望,一个欲言又止,一个欲迎还拒,空气中一阵阵的电流闪过,我狂晕。

    “若水象灵萧身边最珍爱的谁?”我很肯定这两个人性取向的正常,那么剩下来的只有这个原因了。

    “琴儿,他很象琴儿!”眼神已经渐渐迷离,心思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回忆中。

    “你的妹妹碧灵琴?”有些意外他的回答,还以为是他的初恋情人呢。

    “恩,琴儿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她的父亲将她交给母亲后就离开了,母亲为人严厉,琴儿从小和我最亲近,加上母亲经常外出,基本上就是我们兄妹互相扶持着长大,她从小粘我粘的紧,总象个小尾巴似的,什么都听我的。”冷峻的面容因为甜蜜的回忆,渐渐舒展。

    “本该碧落宫的宫主之位该由她继承的,只是她太单纯,根本处不来江湖中的尔虞我诈,所以我才想暂代宫主之位,由她大些,能独当一面,便将位置给她,没想到,贪玩的她偷偷溜出宫想去看什么武林大会,半路上就给有心人劫走了,当时事情紧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安全的回到碧落宫,这一年来,我不在她身边,也不知道她好不好,她一定以为我已经死了,很伤心吧。”语气里一片黯然。

    我能想像,两个没有父爱的孩子,在严厉的母亲面前,是如何的相互依偎成长的,单纯无暇的妹妹,却有一个行事乖张的母亲,碧灵萧的童年,只怕没少挨打骂,所以才有他今天冷傲的脾气,越是和他硬着来,他越是和你顶着干,只要稍微柔顺一点,他就没辙了,所以碧灵琴和紫若水才会那么上他的心。

    “那灵萧这次回去,有什么想法没有?”淡淡的开口。

    想了想,他开口道:“先赶回宫里,确认宫里和琴儿一切是否安好,这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

    “那你如何向他们解释你这一年的失踪?”以他的骄傲,是断不可能说出我们之间的事情吧。

    “不知道,也许说跳崖困在谷底了,也许说半路逃跑,但是伤势太重又怕仇家找到,只好一边养伤一边躲避,才耽误了时间,反正,知情的人都被你杀了不是吗?”他轻笑出声。

    “那以后呢?”不知道什么心理,我想知道他的想法。

    轻轻的呼口气,“以后?灵琴也该十六了,给她娶个温柔贤惠的丈夫,生几个可爱的孩子,应该就这样的了吧。”

    “你自己呢?你都没有打算的吗?不打算找个疼你爱你的好女人嫁了吗?”我想知道他如何安排自己的。

    “我?”口气中充满了嘲讽:“谁敢要一个残花败柳?也许当一切安定后,我会走遍山川湖泊,寻一个安静的地方过一辈子吧。”

    的确,在这个男子连手都不能随意让女子看见的年代,一个失了清白却未嫁过的男子有谁会要?这也就是他是江湖中人,要是换在乡下地方,只怕都被拉出去浸猪笼了。说起来,还真让我满心愧疚。

    走过去轻轻拥着他,这一次他没有反抗,埋首在他的怀里,闷闷的开口:“灵萧,如果你愿意,落梅殿永远为你保留,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等到你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称呼已经由朕变成了我。

    挣开我的手,后退一步,他略带薄怒的开口:“皇上是在可怜我吗?”

    牵起他的手,让他看见我眼中的认真:“不,对于得到灵萧,我从来不后悔,如果一切重来,我依然会追求你,只是不会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吧,若灵萧能原谅我的过去,我希望灵萧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堂堂正正的追求,去打动你的芳心。”

    我一向秉承着想要就去追求的宗旨,今日一别,我与他,一个身在庙堂之高,一个地处江湖之远,既然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得,何不勇敢的说出心中的想法,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

    “我。。我不知道,这个让我以后想想再说吧。”以后想想?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只是敷衍我的话吧,不过,既然你没有明确的开口拒绝,我也可以视做你也在给我一个机会哦。

    送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灵萧记得哦,他日如若再相逢,我一定会为灵萧送上一首属于你的歌。”

    看着略微失神的碧灵萧,将他的俊脸狠狠的刻在心上,转身离开。

    翌日,宫中传旨:梅伺君碧灵萧,因身子抱恙,皇上特准许其出宫疗养,直至身体康复。

    远远大殿的顶上,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矗立着,看着一顶小轿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里。

    忍住心里揪的紧紧的感觉,我冷静的开口:“影,从我近身八位中挑两个机灵点的跟在他身边,如果被他发现,就说是我派给他,万一需要时调动军队所用的,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来,我总觉得他一年前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属下尊旨。”身后淡淡的影子出声应承。

    依然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虽然早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想起今天让蓝御雪交代给碧灵萧的最后一句话:“让你以因病出宫为理由,是为了替你留住梅伺君的名号,希望你有天能回来,如果你下定决心不再回来了,我就召告后宫,梅伺君病重无治,从此再无梅伺君此人,希望你好好考虑。”

    正文 菊君落水

    [更新时间:2008214 19:02:02本章字数:3663]

    正在傲兰殿中享受着午后煦暖的阳光,白瑚月温柔的依在身边静静的剥着橘子,仔细的一片片去掉筋后,喂进我的嘴里。

    “月儿,前几日我交代他们将几品孤品的兰花送来你这里,他们可送来了?”突然想起那日交代红藕的话,似乎在院子里没看见新进的花品。

    “恩,本来说今日送来的,臣伺想到皇上在这休憩,怕他们惊扰了皇上,又怕他们笨手笨脚损坏了花,便着他们放在御花园里,我已经着朱儿去搬了。”永远是那么的知进退,如果不是有那么一个母亲,我该是很喜爱他的。只是我对他的感情,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对他的亲近,我是带有目的性的,所以,我不能放开自己的心去接纳他的感情,也许,当我和他母亲之间的斗争一旦展开,他注定会成为一个牺牲品,看着那酷似晓的面庞,我的心里也泛起一丝无奈。

    “皇上,皇上,老奴有要事禀报,大,大事不好了。。”红藕上下不接下气的一路抖动着过来,直到站在我面前,还在大声喘着粗气。

    这人,有点什么小事就大呼小叫,不耐烦的从躺椅上坐起来:“这次又是什么事?是哪个伺人又摔碎了什么所谓的宝贝,还是哪殿又走丢了什么猫猫狗狗的?”

    不停的摇头,我只能慢慢的等她顺回了点气,看着她艰难的呼吸,真想提醒她,她该减肥了。

    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的人,立即惊慌的嚷道:“皇上,不好了,菊伺君落水了。。”

    腾!我立即站了起来,“怎么样了?”一把揪住她胸口的衣服,搞什么,这么多人跟着,也能让人落水?

    看着红藕渐渐涨的紫红的脸,这才发现自己心急之下抓的太紧了,衣领已经卡住了她的脖子,如果我再不松手的话,刚刚没在奔跑中喘死的她也会马上被我掐死。

    松开手,怒火已经濒临喷薄的边缘,“说,到底怎么样了?”

    “已经救上来了,还。。还有气。。刚刚送回了隐菊殿了。”小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我的神情。

    “摆驾,隐菊殿!”顾不上理会身边的白瑚月,匆匆起身赶往隐菊殿。着急之下,也未曾留意到红藕刚才的欲言又止。

    若说气,倒不如说担心更多才是真的,一直就知道他身体不好,自己都视若珍宝般捧在手心里,这春寒料峭的,要是又病了怎么办?这些人都是怎么伺候的,等我问清楚情况,一个个都别想逃。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匆匆离开后,一个人影惊慌的跑进傲兰殿,跪在白瑚月面前痛哭流涕:“主子,救救奴婢。。。”

    踏入隐菊殿的门,正碰上匆匆赶来的蓝御雪,牵起他的手一路快步进入内房。一群群慌乱地进出的人,在看见我的到来后,终于都安静下来。移到床边,眼前的一幕让我心疼不已。

    床上的人儿已经湿衣尽去,正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紫色的长发还不停的在滴着水,嘴唇已经一片青紫,脸色也煞白的吓人,却依然坚强着没有喊出声,只是在见到我的一瞬间,仍然还没有从刚才惊恐中醒过来的人儿大眼里立即蒸腾起两片水雾。

    立即坐上床将他紧紧的搂进怀里,对着呆立着的伺人低吼道:“你们还傻站着干嘛?给我多端几个火盆进来,干净的帕子呢?给我拿几块来。”

    让他靠在我的怀里汲取着温暖,取过帕子帮他温柔的擦着头上的水滴,一边柔声道:“一定要先把头发上的水吸干,这么湿着以后会头疼的,知道吗?”看着他乖巧的点头,心里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

    帮他把头发擦干,又抓起他的手脚使劲的揉搓,直到感觉到他的体温已经由冰冷转为正常的热度后,这才转过身子,冰冷的开口:“现在谁来告诉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多人跟着,还能让菊伺君落水,既然有你们跟着,都会这样,那要你们干什么?”我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没有合理的解释,个个都别想好过。

    面前跪着一大堆的人,却一个个有如哑口的葫芦,没一个敢出声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乖若水,你给朕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他们没有用心伺候,朕一个都不放过。”

    红嫩的小嘴张了张,最终只是讷讷的一句:“不关他们的事,是若水自己不小心,皇上别罚他们了。”两泡泪水终于喷涌而出,我的衣服再次沦陷。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他们没说的?若水不擅言辞,他心里那点东西有什么瞒得过我的?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是若水不肯说的。

    和御雪互相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这其中肯定还有事情隐瞒着,那我只好柿子找软的捏拉。

    一指边上的红藕,“他们不说,你给朕说,要是有半句隐瞒,我就治你个欺君之罪!”

    “皇上,老。老奴说。。说。。”抬头偷瞄了我怀里的紫若水一眼,立即又在我的狠狠逼视下低下了头。

    “皇上,是。。是。。傲兰殿的。。”声音又渐渐小了下去。

    “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这事和傲兰殿有什么关系?我不是才从那边过来么,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红藕一看反正是不能不说了,干脆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是。。是傲兰殿兰伺君的贴身伺人小朱,正在御花园里搬花,许是有些心急,低头走路没注意撞上了菊伺君,花盆坠地打碎了,小朱急着救花,心急之下推开撞他的人就冲过去,没想边上就是荷花池,更没想到情急之下力气过大,竟然把菊伺候君推到了池子里。”

    一掌拍向床沿,“小朱人呢?带她来见朕,她不知道以下犯上是死罪吗?”我只想让她过来好好的问问清楚,做事怎可如此莽撞,今天因为被推下水的是若水,才引起了这么大的马蚤动,要是个普通人,是不是就草草带过了?就算是傲兰殿的人,也该恪守自己的本份。

    “启禀皇上。”一个伺人匆匆进来禀报:“兰伺君在大殿前跪着,说是御下无方,请求皇上责罚,任谁拉都不肯起来。”

    一阵晕眩闪过,这都干什么呢?我还没说罚呢,干什么自己惩罚自己?

    扶着若水躺下,着御雪在边上盯着伺人好好做事,再一次匆匆赶往大殿前。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在风中跪着挺立的身影,旁边还跪着个哭的抽抽噎噎的小伺人。

    “月儿这是干什么,先起来说话。”身手就欲扶起地上的人。

    “白瑚月管教下人不严,致使菊伺君落水,请皇上责罚!”不露痕迹的一个闪躲,依然是执着的一句话。

    “罚一定要罚,既然你说由朕做主,那月儿一切都要听朕的,先起来,乖!”那边那个忍着委屈不肯说真相,这边这个死闹着要处罚,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嘛。

    地上的人儿任我怎么拉都不肯起来,一脸正经的说道:“皇上,臣伺身边的下人对皇上伺君无礼,皇上定不可轻罚,不然此风一长,后宫法制必乱,既然臣伺为皇上身边的人,恳请皇上重罚,以树威信!”

    白瑚月啊白瑚月,我知你明理,可是你对我越好,叫我越是心乱,我该怎么办?

    轻咳一声,正色道:“小朱,你以下犯上,本该重责六十大板,逐出宫去。”对上惊慌失措的两个人,“念你无心之过,又是为了主子心爱之物,护主之心可嘉,现罚你去大太监那领罚仗责二十,去净衣坊受苦重之活一个月,若菊伺君有何身体不适,再行追加处罚!你可服气?”

    “小朱服气!小朱服气!”一连串的磕头如捣蒜,本以为这次事情,再没有机会伺候在主子身边,搞不好还会有个杀身之祸,没想到处罚如此之轻,迅速爬起来一溜小跑的领罚去了,生怕晚了我会改变主意。

    看向地上那个瘦弱的白色身影,“兰伺君白瑚月,管教不严,特命在傲兰殿闭门思过一个月,熟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