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大妾第75部分阅读
小妻大妾 作者:
是这位探花郎果然被那好男风的恶少给糟蹋了,为了朝廷颜面,恐怕听说此事的都得杀人灭口。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卢大人从那色鬼的手中救出来才是最要紧的。
香葛抱着睡着的泓宁不便跟着去,翠浓便把手里的包袱塞给虎妮随着那掌柜的便追了上去,然后是姚纤云的贴身丫头锦儿,还有两个婆子也匆匆忙忙的跟上,老天爷,少奶奶要跟着五品诰命一起闯青楼救夫,这世上的人真真是疯了!
却说卢峻熙当对吃了饭菜喝了汤水看着虎妮把碗筷收拾下去之后,便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哈欠连连,于是转身便随便歪倒在矮榻上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这叫一个沉,等他睁开眼睛之后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一根青绸子绑着,整个人躺在一张温香软玉的床上,床四周都空荡荡的并没有靠着墙壁,四角架起了架子,吊着一顶极其香艳的合欢帐子,帐子上精致的刺绣竟不是花
草虫鱼,也不是福寿图样,而是一幅幅鲜活的春宫图。
卢峻熙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他妈的是个梦,是个香艳且混蛋的春梦。
于是他看了第一眼之后便闭上了眼,希望自己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能看见自己在云水居里的屋子。
闭着眼睛默数:一、二、三......
再次正眼,还是那香艳逼人的春宫图账幔,还是大的出奇的架子床,屋子里甜甜的一股香味让人浑身酥软,一丝力气也发不出来。卢峻熙再次错愕一一被暗算了?
不过被暗算也不该被劫持到这种地方来呀?这一看就是他妈的se情场所么!
卢峻熙还在莫名其妙的猜测之时,忽然听见一阵滛邪的j笑:“呵吼……不知这会儿咱们风流倜傥的卢大人醒了没?”
操他妈的!卢峻熙有生以来第一次爆粗口,这声音如此熟悉讨厌,除了吴宝峰那个混蛋还能是谁?
大意了,真是他妈的太大意了!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以为凭着自己五品大学士的官衔能把这些混蛋王八羔子给吓怕了也就算了。不想这些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竟敢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暗算朝廷命官!
吴宝峰早就沐浴完毕换了一身精致华丽的雪青色长衫,腰间宫绦玉佩,手中香扇轻摇,若只看外表,这厮俨然是个翩然佳公子的模样。因为从小养尊处优,长了一张白净的脸,加上父母基因比较好,模样长得也还算说得过去,再加上这身人模狗样的衣裳,出去勾搭个小媳妇大姑娘的也不是什么难题。
可是这不要脸的贱货不爱红妆爱男妆,非他妈的喜欢男人。
卢峻熙眯起眼睛看着这个罪魁祸首慢慢的靠近这张羞辱的大床,悄悄地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依然提不起一丝力气来。而且自从醒了之后便闻着这屋子里的甜香,小腹中竟有一股邪恶的火苗在突突的窜着,让他全身发热,竟有一股原始的冲动。卢峻熙又忍不住暗骂:妈的,这香肯定也有问题。
这混蛋还真是全套的手艺,连这种香料也用上了。
“呵呵,卢大人,真是失礼了!在下对大人一见钟情,若是不能一亲芳泽,恐怕这颗心都要随着大人去了......”吴宝峰媚笑着凑过来,却不急着向前,只站在帐子之外看着卢峻熙。嗯,他在耐心的等待,等着这屋子里的香料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再利用这合欢账移了卢峻熙的心神,然后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为了凝神静气,卢峻熙索性闭上了眼睛,再睁着眼睛看下去,这四周帐子上的春宫图可都钻到心里去了,此时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柳雪涛那个女人,再怎么冷静,她那娇媚的模样和勾魂的眼神却是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于是卢峻熙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想通过疼痛来唤醒自己。
事实上当嘴里的一抹血腥味渲染开来的时候,也果然适当的压制了卢俊熙腹中疯狂燃烧的那团欲火。然而,当他嘴角有一抹血红流下来时却更加刺激了吴宝峰这个恶少的欲望。他滛荡的笑着撩开帐子坐在床边上,一边说着一些令人恶心的话一边解他自己的衣带,然后一件一件的把那套话里的衣裳剥下去,最后露出光溜溜雪白白的身体。
“卢大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咱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卢佐熙一直闭着眼睛,但却能听见身边细碎的声音,听见这声滛邪的邀请时,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恨恨的朝着吴宝峰啐了一口,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猪狗不如的东西,过了今日,爷叫你全家都为你这次的愚蠢去下地狱!”
吴宝峰毫不羞耻的从床上站起来,转过身来正对着卢俊熙,满不在乎的笑道:“是么?只是怕等会儿咱们销魂一刻之后,你又舍不得我了呢?”
卢俊熙又啐了他一口吐沫,便厌恶的闭上眼睛。因为那该死的香料的缘故,此时他看着这个该死的贱货白花花的身体都能误觉的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柳雪涛的身体。
原来世上真的有一种药,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只要中了那毒,无论看谁都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卢俊熙闭着眼睛依然感觉到柳雪涛站在自己身边,而且越是闭着眼睛那种感觉便愈是清晰,以至于他情不自禁的低吼了一声:“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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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宝峰听了这两个字便是一愣,继而无所谓的笑道:“卢大人和尊夫人真是鹣鲽情深啊,这个时候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你那正室夫人?你可别告诉我除了你夫人柳雪涛之外你再没有其他的相好的,哈哈……果然那样的话,咱们的新科探花郎还真是个痴情的种儿……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天底下能得到皇上亲口御封为‘夫人’并增以长诗的女人,应该是个极不一般的女人
吧?我说卢大人,待会儿你可要品评品评,在下的床上功夫和你家夫人比起来一谁更厉害一些,好不好?嗯……”
卢俊熙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名字心中的怒火恨不碍把整个慈城整个海宁整个人世间都烧掉。他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促使更多的鲜血流入口中以保持心神最后的一丝冷静,并低声吼道:“吴宝峰,你胆敢碰爷一个手指头,爷我非阉了你不可!”
“哟,这么绝情?动你一个手指头便阉了我?那咱们的鱼水之欢你又该怎么报答呢?是不是要同生共死呢……哈哈......”吴宝峰在这屋乎里呆的久了,也嗅了一些香去,一时间也有些意乱情迷,说出话来更是滛荡不堪。
终究是忍无可忍的时候了,吴宝峰便再也顾不得许多,抬手把帐子放下来,便跨上床去,伸手去解卢佐熙的衣衫。
卢佐熙感觉大有人碰到了自己腋下的衣服,小腹中的邪火又突突的窜到了脑门乎上,于是又悲哀的叹了口气,叫了一声:“雪涛......”便任人宰割的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吴宝峰刚拉开一根衣带,听见卢佐熙又叫‘雪涛’不觉得又是嫉妒又是羡慕,正要再嘲讽一番,便听见房门‘咣’的一声被人踹开,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呼喊:“俊熙——”
卢俊熙听见这声呼唤,便如置身重重迷雾中忽然迎面吹来一阵清风,陡然清醒,哑着嗓子回了一声:“雪涛......”
“俊熙!”柳雪涛疯狂的闯进来,身后还跟着醉仙阁的老鸨,当然还有姚纤云,只是姚纤云大概猜到了里面是何等不堪的场面,毕竟她是个女人家,只得站在外边的等候发怒,却不能跟着柳雪涛闯进去。
事实上,这钟时候敢闯进来的也只有柳雪涛一人。
妓院的人是不敢的,单看这闯进来的两个女人,老鸩就先傻了一半一一夏侯家的少奶奶啊,这可是慈城上跺跺脚整个慈城地面儿就得震三震的人物儿,且不说她娘家乃海宁巡抚姚大人一族,单说夏侯家的少爷夏侯瑜那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儿啊!
碍于柳雪涛和卢俊熙的身份,姚纤云并没有跟老鸠多说。这种事儿妓院不嫌丢脸,但卢俊熙夫妇的脸面必须是要的。于是她站在房门跟前冷冷的盯着妓院的老鸨,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今儿这事儿该说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明白。外边儿若是有半个字儿叫我听见了,海宁省你是别想呆了!而且刚才进去的那位夫人也贵不可言,我敢担保,出了海宁省,你得罪了她是哪儿也
活不下去。她想碾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都容易,你不信,等会儿她出来你就知道了。”
老鸩儿此时哪敢不信啊?寻常女人有如此闯妓院的么?就那夫人,一进门就给了门口的龟奴两脚,那小腿儿可真有劲儿啊!一脚就把一个壮小伙子给踹倒在地,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接着也吃了个窝心脚。若不是夏侯家的少奶奶跟着,老鸠还以为来了个女侠客踢场子呢。
柳雪涛今儿是真急了。她此刻心中的火气比那日在大街上遇见庞家的恶少都大三倍。柳裴元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关心的人,可卢俊熙却是她要相依相伴过一辈子,死了都要埋在一起的人。庞家的恶少当时不过是骂了柳裴元几句,柳雪涛便上去跟他拼命,这回吴宝峰这个混蛋都要把卢俊熙给j了,柳雪涛恨不得杀他全家刨他祖坟,把他祖宗八代都拉出来杀一遍。
俗话说,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柳雪涛这女人此时已经豁出命去,只身闯进了醉仙阁揪着老鸨的衣领问明白了吴宝峰包下的房间一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的闯进来,进门口便直扑那张极为显眼的大床。
不过,这屋里除了床也别无他物,床就是这种地方唯一必备的家具。柳雪涛闯进来之后边看见了床上光着身子的流氓,于是她坐看右看找不到趁手的家伙什儿,满屋子里都是些笨重的东西,屏风搬不动,帐慢没有杀伤力,椅子?这屋子里就他妈的没有椅子,只有那边一张放着小香炉的高几还能拿的动。于是她上去抓起香炉摔了个粉碎,一弯腰举起了那个小高几。
靠!实木的家具还真他妈的沉,柳雪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举起了那张小高几往床上扑去。
吴宝峰赤着身子半跪在床边,被踹门声吓得半死,再回头看见这个怒气冲冲的俊俏佳人瞪着喷火的双眼两手举着高几奔过来时,又忍不住怒了:“哪儿来的泼妇?!滚……啊!”
他一个‘滚’字刚骂出口,柳雪涛手里的家伙便照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咣的一声响,把沉迷在某种持质香料的卢峻熙也震醒了几分。他睁开眼晴看着怒火冲天的柳雪涛,喘息着说道:“雪涛......帮我解开......”
柳雪涛扔掉高几,抬脚把倒在床边的光溜溜的大白条踹到一边去,匆匆忙忙解开卢峻熙身后的绸带。卢峻熙双手得到自由后便一把把柳雪涛搂在怀里,哑声问道:“雪涛......真的是你么......”
柳雪涛被卢峻熙身上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忙捧着他的脸问道:“峻熙,你怎么这么烫?他们怎么你了,啊?峻熙......”
“雪涛......”卢峻熙靠着嘴角的血腥味控制着一丝神智,猛地把柳雪涛推开说道:“水,水……”
柳雪涛急忙转身去找了一个茶壶来,里面有半壶温热的水是给房中人预备的。卢峻熙一把接过那茶壶来直接浇到自己的头上。
丝丝凉意沁入心脾,稍微缓解了卢峻熙身体内的难耐。他看了一眼被柳雪涛打昏在地的吴宝峰,说道:“雪涛,你出去,把你带来的人都带出去……”
“你跟我走……我们快回去……”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雪涛一听话!快走!”卢峻熙嘶吼一声把柳雪涛推出了房门,然后顺手把房门从里面反锁。
“峻熙——”柳雪涛不是所以的拍着房门。卢峻熙却在里面一声不吭。
妓院的老鸩奇怪的问道:“这怎么回事儿啊?这……我说不让你们进来吧,你们还偏要进来……”
柳雪涛咬咬牙,一挥手‘啪’的一声甩了那老鸨一记耳光口骂道:“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想活命的就给我滚下去!”
“哎呦喂——我的妈呀……”老鸨被重重地甩了一记耳光便坐到地上撒泼,哭天抢地。
柳雪涛看看楼下已经带着官兵赶来的太守大人,再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想卢峻熙已经脱困,那个色鬼已经被自己打晕,里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没办法猜测,但想想卢峻熙也吃不了什么亏了。他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应该是要把那该死的色鬼给剐了吧?只要他不吃亏,其他都好说。
姚纤云见柳雪涛一言不发只站在那里呼呼的喘气,忙拉住她的手问道:“好妹妹,你没事儿吧?卢大人......”
柳雪涛此时心里反而平静下来,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胸口里的闷气全都呼出来:“大人没事了,他说要料理一下后事,我们都出去等他。”说着,便率先冲下了楼梯往外边走去。
问询赶来的林谦之忙随着出去询问。而夏侯瑛则忙上前来请示夏侯家的少奶奶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儿,到底救人不救人?
姚纤云亦是十分不解,刚摇了摇头还没说话便听见那屋子里一声凄厉的惨叫,继而又没了声音。
此时天色未晚,妓院里尚未营业,只有两三个常驻妓院的嫖客被官兵从温柔乡里赶了出来,赖老二早就被夏侯瑛锁拿先行送扣押,等救了卢峻熙之后再好好的审讯。楼下大厅里围着的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包括唯一一个进过那屋子的柳雪涛都被那凄厉的惨叫给吓得一个哆嗦。
之后又是一片沉静,却见那屋子里闪过一片火光,柳雪涛的心头突突的跳,见了火光又要往回冲。林谦之却急忙把她拉住劝道:“夫人一一奴才去!”说着,林谦之把柳雪涛推进黄氏的怀里便往楼上冲。
老鸨立刻惨叫起来:“着火啦!救火一啊一一救火啊……救命一一”
夏侯瑛立刻吩咐官差:“快,打水救火一一”
众人应了一声便是一片忙乱。
柳雪涛早就挣脱了黄氏和姚纤云的拉扯又往回奔去,不管这死孩子如何报仇,那间屋子失火已成事实,他怎么可以陷自己于危险而不顾……
而那间屋子的房门却在此时咣的一声被踹开。卢峻熙一身青缎子长衫,
面色通红,双眼喷火从屋里慢慢地走出来,如炬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哑声喝道:“都给我滚出去!不准救火!”
柳雪涛和林谦之见了他哪里还管他嘴里说的什么,径直冲上去连拉带架把他从楼上弄下来。柳雪涛着急的说道:“林叔——快……他身上好烫一一一定是中了他们的毒药,快带他去找大夫……”
林谦之一躬身把卢峻熙背了起来,劝道:“夫人不要着急,老奴这就带老爷去找大夫!”
夏侯瑛听见卢峻熙那句:“谁也不准救火!”之后,便一摆手制止了手下救火的动作。在官场底层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似乎明白了这位新科探花郎的意思,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继而高声命令:“来人!传我命令,火势熊熊,不可掌控,以人命安全为第一,大家保护好百姓,都给我撤!”
夏侯瑛一声令下,官差们便把手中的水桶脸盆等东西纷纷扔掉,各自拿起自己手中的长枪,把妓院里所有的闲人妓女龟奴等人都往外赶去:“走了!快走一一”
“妈的,还不走等着被火烧死啊……”
“快走快走!”
205香车颠簸解媚毒
醉仙阁的老鸨随着众人一起被官差往外推,却不忘那房间里面还有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儿,于是她焦急的伸着手臂喊着:“吴公字......”
“放屁!”夏侯瑛立刻瞪眼赶上去劈脸给了那老鸨儿一记耳光,“哪里来的什么吴公子?!你他娘活腻歪了?嗯?!”
不是夏侯瑛有心至吴宝峰与死地,而是他刚才十分请楚的听见了那声惨叫,然后看见卢俊熙红着眼从屋子里出来时,手上和衣袖上都沾了血渍。对于那声惨叫的缘由他当时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再听见卢俊熙说全都滚出去,不准救火时,更是明白了十分。
里面的那一个已经死了,况且那贱货恶贯满盈死有余辜,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而现如今活着的这一个新课探花天子近臣才是自己将来的靠山。夏侯瑛在慈城这地面上做了十几年太守而毫无升迁的日乎恐怕要结束了。
这一场,成,则飞黄腾达;败,则身败名裂。
不过夏侯瑛不是傻瓜,他很清楚把吴宝峰这样的贱货和卢俊熙放在一起比,他知道自己这次的赌注赢面儿极大。虽然吴宝峰有个做将军的老爹,可卢俊熙的身份也一样的贵不可言。五品镇海将军和从五品翰林院大学士站在一起本就不相上下,但卢俊熙在京城有在兵部任职的内兄柳明澈帮衬着,在慈城一一居然有夏侯家为他出面,少奶奶姚氏身为海宁府台的侄女也站出来
为他撑腰,这是一股什么样的势力?
不过醉仙阁的老鸨却被彻彻底底的打懵了,傻楞愣的看着夏侯瑛,半天愣是没哭出声儿来。
一场火少了醉仙阁一百余间屋子,幸好官兵救火及时,火势没有蔓延到其他人家,慈城县的百姓都暗暗地称好,说醉仙阁里豢养男宠,得罪了天神,神天菩萨控着那火呢,只烧醉仙阁的房子,其他人家的都不烧。
醉仙阁的老鸨看着自己几十年的心血一夜之间化成了灰烬,当时便惨叫一声一头撞到断壁残垣上丧了性命。之前在醉仙阁里谋生的妓女小绾儿们一个个儿都被太守夏侯瑛关进了大牢,说是要盘查纵火原由。一关就是两个多月,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当时林谦之背着卢峻熙从醉仙阁里冲出来,只觉得脖子后面卢峻熙的呼吸之间都像是吐出一团的火焰,烤的他后颈生疼。待到把卢峻熙放进马车里之后,林谦之着实出了一身透汗,不是累的,是被这位爷身上火热火热的温度给烤的。
柳雪涛随后跟上来,一边爬上车一边跟林谦之说:“林叔,你知道这慈城哪家医馆的大夫医术最好么?”
林谦之叹道:“夫人别急,咱们先回客栈,夏侯少奶奶已经派人去叫大夫了!”
柳雪涛刚进马车,便被里面的卢峻熙给拉进了怀里,一时不防便忍不住惊叫一声,林谦之忙转身问道:“夫人,老爷怎么了?”
卢峻熙把柳雪涛抱进怀里,想也不想便埋头吻住她的唇,拼命地汲取她口中的藌液,吞咽着,便像是一个长途跋涉在沙漠的旅者终于寻见了一股清泉。除了拼命地汲取还是拼命的汲取,再没有其他的意识。
林谦之问了一声没听见自家夫人应声,刚要回头再问时,恰好听见车里传来几声暧昧的娇哼和粗重的喘气声,四十多岁的林大叔顿时明白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急忙回头看着前面,扬手甩了个鞭花儿,高喊一声:“驾!”那马儿便扬起四蹄.嘚嘚嘚的往前斧去。
柳雪涛被卢峻熙紧紧地箍住,动也动不得,只得任凭他死命的亲吻,只以为他是因为受了刺激,这会儿报了仇又见到了自己,有那钟劫后余生的快感,让他亲够了也就罢了。
却不想这厮根本就没有亲够的时候,待他终于吸干了她口中的津液后犹自不满足,却伸手撕扯着她的衣领,一路吻着她的脖颈往下去。
“峻熙......别这样......”柳雪涛被他如山洪暴发般的热情给吓坏了,心想这死孩子莫不是被刺激出毛病来了吧?她一边劝着一边去抓他的手,试图阻止他荒唐的行为,因为此时是在马车上,赶车的人不是寻常的下人而是他们家的大总管林谦之。
然卢峻熙却只管把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含糊的咕哝着:“乖,听话……”
柳雪涛禁不住扭扭身,推他的手:“不......”
“娘子……”他的手已经拨开了她腰里的汗巾乎伸进了她的花底深处,并在她耳边喘息着说道,“娘子,帮我解毒……”
柳雪涛惊慌中闪过一丝不安:“俊熙,你中的是什么毒?”
“恐怕是媚毒……那个该死的混蛋用了一种特使的熏香......唔......雪涛,救我.......”卢俊熙一边闷声哼着说话一边低头吸住了她胸前的硬颗粒,然后便是疯狂的吸吮吻拱,像是一只饥渴的小兽终于找到了可口的食物一样,不管不顾的只想大快朵颐,吃个疯狂。
他火烫的嘴唇几乎使她的肌肤燃烧起来,她被迫慢慢向后仰身,他却不放开她,用手绕到她的腰下向上顶,令她更加靠向他,一阵颤抖窜身而过,而他的厮磨竟然勾起她体内无由的燥热。
一瞬间,她只觉天旋地转,恍若失重,还未缓过神来,卢佐熙忽抽手解开她腰带,刻去下身裙裤,虽然衣衫勉强还可遮掩臀胯以上,但一双雪白长腿已是暴露在外。他手臂用力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骑跨在他的腰间。
他一个弓身,挺入了她紧窒的私|处中,同时大掌滑至她的臀后,将她用力往他的硬物压上、迎合。
他火热如岩浆却坚硬如铁杵的欲望撑开她、凿穿她、杀死她,她呜咽着、痛骂着、哀求着,但他挺入抽出的动作不但未见放缓,反而更快更狠更沉重。
她完全没有准备好,紧致的蜜谷还十分的干涩,但他却不管不顾。
伴随着马车的颠簸,排山例海般袭向她的痛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就在她快脱力的时候,有一种轻盈欲飞的酥痒酸麻从他和她的结合处寸寸扩散开来。
她体内最隐秘深处被烫至一阵痉挛,整个甬道完全失控地急剧收缩夹缠,想他停下来,却又怕他停下来,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除了自己发出类似哭泣的呼吸,又听到连他也发出粗重低喘,实在受熬不住,双手攀上他颈背,拼命叫他名字:“峻熙!峻熙!饶了我,峻熙......”
马车的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柳雪涛通过飘动的车窗帘乎的缝隙里看出去,却见行人渐渐稀少,房屋店铺渐渐的被绿村丛林代替。原来林谦之并没有回客找而是驾着车直接奔向了城外。
车里暧昧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对话他巳经听得明明白白。卢俊熙中的是媚毒,这种毒最好的解药便是巫山云雨行洞房之事。所以林谦之以为此时最好的去处不是客栈,而是荒芜人烟的城外。
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幽静的竹林中,雨后初晴,西下的斜阳将暖暖的光辉洒向大地,金色的阳光穿过茂密的竹林斜射下来,在碧绿的青萃地上留下斑驳的光晕。
林谦之已经把马儿栓到了一颗碗口粗细的毛竹上,人却迈远地避到了一边。马儿低头啃着地上的青草,马车随着马儿慢慢的移动而轻微的摇晃。
经过一次的释放,卢俊熙的神智请醒了很多。他喘息着靠在马车里的窄榻上,靠着柔软的靠枕拥着半露香肩的柳雪涛,一边轻吻她腮边的泪珠一边低声叹息:“娘子,对不起……弄痛你了吧?”
“呜呜一你是要吓死我么!”柳雪涛痛定思痛,觉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死孩子把自己从那间屋子里推出来之后,自己竟然在里面放了一把火。当时她看见火光冲天而起而他还在房间里时,那种竭斯底里的绝望仿佛是看见了世界末日。
卢俊熙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样知道她是一直在为自己担心,心里受用极了,只不好表现得太过了,只好做严肃状把她往怀里拥了拥,叹道:“为夫不让你在里面,是怕你多看那只肮脏的畜生一眼后会影响你的食欲。你已经用一壶冷水浇醒了我半分,怎么,你还信不过你男人?”
“呸,不就是个赤身的男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比这更过的我都见过!”柳雪涛不屑,心想老娘看毛片儿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在哪儿凉快呢,跟老娘讲这些!
“嗯?”卢俊熙挑眉,“这话儿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柳雪涛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便掩饰着低笑道:“你之前给我的那些春宫画儿上,不是多得是么?”
卢俊熙释然,只要不是见真人,其他都好说。于是他暂时放开这个问题,又凑在她耳边亲吻着,说道:“娘子,为夫余毒未解,咱们是不是再来一回?”
她急忙摇头,抓紧机会挣扎着撑坐起来,卢俊熙一手从背后绕过,握住她右||乳|,一手搂着膝弯,将她抱在怀里:“事还没做完,就想溜?”
柳雪涛只觉得腿根儿酸软无力,再转头从窗帘缝隙里往外瞧了瞧,想着林谦之不知去了哪里,这荒郊野外的若是有什么事故,两个人还赤着身子在车里可怎么好?于是低声哀求道:“明天再来吧……好不好……”
“明天?”卢俊熙笑了半声,“明天为夫恐怕就要毒发身亡了。”说着,他的拇指在她花蒂上轻揉慢捻,炽热的气息硬硬顶进股间,来回摩擦着抱住她肩头:“乖乖,把手拿开。”
“不要......”柳雪涛仍回手括着他,“刚才弄疼我了......”
但她哪里应付得过他,他轻而易举掰开她的手,同时嘴唇在她耳后摩擦低语:“这样呢?”
柳雪涛下体一颤,在他手指轻抚下不住战栗,片刻之后,又是一紧:“不。”
“或者这样?”
“不。”
“那还是这样吧……”
他放她转过身来,握住她腰肢向上一提,放她跨坐在他腿上,两手下面一分,她整个人向后仰了仰,却仍牢牢地困在他膝上,他的硬物越发肿大,她更加恐慌:“轻一点……”
话犹未尽,卢佐熙巳把住她的腰,放纵凶猛顶入她体内,当他最初进入的一刹那,她低叫一声,无论如何撑住不肯坐下去,又担心激起他的狂性,悄悄看了他一眼,却被他捕捉到,他伸指在她胸前嫣红上一弹,唇畔挂着一抹笑意:“你可以自己来.轻重随你。”
她正当敏感时候,经不住他这么搓弄,身子一滑,他不费力又进去寸许,就算他让她自己动,不管怎么动,总是狠招,还分什么轻重?她僵在他怀抱里,一动也动不得,他等了一会儿,朝她面上看看:“你不来,我来了?”
推扯间,她面对他,他重重咬上她的||乳|尖,又用舌头和嘴唇舔弄。然后他捧住她脸庞,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黑得像深海里的礁石,明明知道答案就在那里,但是望不到底。
他的情欲汹涌抵上来的一刻,她的身子和呼吸都顿了一顿。可他固执地要她就这样看着他,不许她移开目光。
没有用很多时间,雾气迷朦了她双眼。当她渐渐看不请他的脸,就用手背擦去眼泪。
如此,周而复始。但不论她多努力,还是有一滴泪掉落。眼角阴凉,脸颊滚烫。
他吻干她泪痕:“不准离开我。我只要你这一辈子口你是我的。”
她深深吸气,抬手搭上他肩头。
他搂住她,垂眼问:“知道我被那混蛋绑在床上的时候脑乎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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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什么......”她明眸一闪期待着他的答案,这个问题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想,若是这贱货敢碰我,回头我便阉了他!然后把他挫骨扬灰!只是—— 果然那样我也活不成了,我死不足惜,若我的雪涛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可怎么办呢……”
她的泪便汹涌而下。哽咽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骂道:“你个混蛋!你一个大男人家又不需要贞节牌坊,用得着跟那贱货一块死么?你敢留下我一个人活着,我纵然下地狱也不饶你!”
卢俊熙沉默不语暂时没做什么动作,只俯身拥吻她,他的吮吸辗转算得耐心温柔,然而由于他已经进入大半,这样的停留紧压反令她更加敏感,他一脱开她的嘴巴,她便喘息娇吟起来,越想压抑,越难克制。私密处由于他的侵入而引起的饱胀、绷紧、炎热、灼烧一分一分传递,他的动作很慢,却也正因为此,令她不得不数次紧咬牙关挺着,而他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她
现在是通过他来感觉自己,只有他正在接触到的那些部分是存在的。
她刚才的泪水强化了他的渴望,他向她的身体冲刺得越来越深,他要求被允许更加的深入,而她的身躯不断地随他的活动而前后摇晃,抖动不已。
他随着她的目光低头斜视她胸前||乳|尖的乱颤,他的速度渐渐加快,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加强,几近狂暴,仅仅是在她的状态和他的状态协调的时候,才有所停顿。
她对他这样子激烈的活动,无所适从,惟有收缩急颤,亢奋娇吟。
直至夕阳西下,暮色渐沉时,他们才从连体的状态各自分开了,粗略的擦拭了身子之后,卢佐熙捡了她的一件给她披上,自己却挑起那条撕裂的裤子叹了口气,说道:“娘子,为夫这次可是衣不遮体了,怎么办?”
柳雪涛啐了一口,低声骂道:“你刚发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这事儿?”说着,便转身打开身后的小厨子,从里面拿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一身浅灰色茧绸裤褂,丢给卢俊熙,自己却展开那套粉蓝色的长衫襦裙穿到身上,然后把那些凌乱的衣衫随便收拾起来,塞进了已经空了的小厨子里。
卢俊熙系了衣带笑道:“娘子果然是当家的好手,连这种事儿都能做到‘有备无患’。”
柳雪涛挥手要锤他,他却一转身钻出了马车,并把前面的车门打开,让外边请新的空气吹了进来,吹淡了车厢内暧昧的味道。
卢俊熙站在马车旁环顾四周,猛然间嗅到了一股烤鱼的香味,于是叹道:“谁烤的鱼这么香?爷刚差点犯了错误幸好自家媳妇来的及时,这会儿又弄这个来,这不是引诱爷再次犯错误么?”
柳雪涛也从车里钻出来,却扶着车棚站在车辕上循着风向往远处看,却见那边小河边林谦之已经架起了一堆火,正用竹条穿着一串青鱼慢慢的烤着,于是笑着指了指那边说道:“林叔在那边!”
卢俊熙一听这话更是乐了,转身把柳雪涛抱下来笑道:“娘子,咱们今儿可真是有口福了。”
柳雪涛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记粉拳,笑骂道:“小心点儿,可别吃多了撑着你!”
第206章 升迁调任各喜忧
卢峻熙柳雪涛二人在竹林河边享受了一顿林谦之亲手烤的青鱼,河虾,螃蟹及鲜笋,又把马车内柳雪涛私藏的小半坛绍兴老酒分了,方驾着车回了慈城。
他们回去的时候醉仙阁里的那场大火还没烧完,夏侯瑛还带着人围着醉仙阁‘卖力’的救火。姚纤云则带了家人回了云水居去寻柳雪涛和卢峻熙,却在云水居扑了个空,这俩人和大管家林谦之根本就没回来!
当时黄氏和香葛翠浓两个丫头都十分的着急,姚纤云心里也急,但身为主子她却只能把着急放在心里。一边派人回家给夏侯明辉老爷子报信,一边又叫云水居的伙计出去找,只叫他们把慈城的药铺挨个儿的找一遍,看看林大管家带了卢大人在哪里解毒,找着了立刻来回。
云水居里守候的众人正焦急万分之时,林谦之牵着马车骨碌碌从云水居的侧门里进来,进了院子后长长地喝了一声:“吁——”
屋子里面的人便顿时都涌了出来,虎妮一马当先冲出来看见林谦之便高声叫道:“林叔——老爷和夫人呢?”
林谦之笑了笑,指了指车内,便把马栓到马桩子上,吩咐虎妮:“还不伺候主子下车,瞪着俩眼看什么呢?”
泓宁也跟着跑了出来,呜呜的哭着:“娘亲——爹爹——我要娘亲……我要爹爹……”
柳雪涛听见儿子哭,心里狠狠地揪了一把,暗暗地自责不该在外边贪吃,到这时候才回来,害的大家担心不说,还把孩子给吓成了这样,于是一跳下马车便立刻上前来抱住了泓宁,连声哄道:“修远乖——娘亲在这儿呢,你看,爹爹也回来了。”
泓宁见了母亲,便止住了哭泣,一边抬着小胖手擦眼泪一边问道:“娘,舅母说爹爹中了毒,娘和他去找大夫去了。爹爹到底怎么回事儿嘛……”
柳雪涛脸色一红,转头看了一眼卢峻熙,此时姚纤云正在给卢峻熙行礼,那边正说着一些客气的话。卢峻熙对自己中毒一事也是含糊带过,说只是中了一种蒙汗|药被他们绑了去,并没有其他什么。于是柳雪涛也对儿子说道:“爹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娘已经带他去看过大夫了,已经没事儿了。修远乖,晚饭吃了么?”
泓宁摇摇圆圆的脑袋,说道:“大家都很着急,都担心爹爹和娘亲,所以——饭菜上来了,谁也不肯吃……娘,我饿了……”
柳雪涛脸上带着笑亲了亲儿子,心里却酸溜溜的说道:“乖儿子,咱们先让舅母一起吃饭吧?”
“嗯。”泓宁使劲的点头,然后转身让虎妮抱,又对着子诚喊:“吃饭啦!吃饭啦!要吃饭啦!”
一时,众人都放下了心,姚纤云因记挂着醉仙阁后事如何处理,便没急着离开,留下来随便用了点饭,柳雪涛和卢峻熙吃了些鱼肉虾蟹等充饥,此时也没什么胃口,只陪着喝了点汤水。
饭后,丫头们把碗筷等物刚收拾下去,外边便有云水居的人进来回道:“回少奶奶,卢大人,夫人,我们家老爷来了。”
柳雪涛忙起身,叹道:“怎么惊动了舅舅?”
姚纤云叹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想瞒着老爷子都不成了。”
卢峻熙也跟着叹道:“为了我一点儿私事,竟然闹得满城风雨,真是愧疚的很。”
一时几人迎了夏侯明辉老爷子上楼来,进了这间上等的客房,丫头们又奉上茶水后,皆悄然退下。夏侯明辉便对卢峻熙拱了拱手,叹道:“让卢大人在慈城受这等委屈,实在是罪过。”
卢峻熙忙摆手道:“此事与老先生无干,老先生何必自责。”
夏侯明辉又客气了几句,方问:“听下人说话也说不真切,他们只说卢大人在云水居被人劫持了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赖老二这些混账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劫持朝廷命官!”
卢峻熙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只把赖老二他们劫持自己的原因由劫色改成了强行贿赂不成便绑架恐吓。只说自己被弄到醉仙阁里之后,他们威逼利诱,逼迫自己接受他们的好处,和他们栓到一条藤上。却把媚毒一事隐去不提。
夏侯明辉也是聪明人,姚纤云更是女人家,此事牵扯到朝廷命官的脸面,她一个妇道人家绝不会多嘴。于是卢峻熙的说法就成了官方关于这件事情最正统的说法。以至于后来夏侯瑛和海宁省的府台一起联名上书时,对此事的解释也是同卢峻熙一致。众人都将吴宝峰对卢俊熙用媚毒之事抹去,为的也是朝廷和大家的脸面。
说道醉仙阁的那场火灾时,卢俊熙只是深深一叹,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本官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起了争执,动了手。无意间打翻了香炉,里面的火星子溅到了帐幔上,便起了火灾。那种情形,本官一个文弱书生,自然只能竭力自保。哪里还顾得上救人……”
这一说法,自然也成了后来的官方说法。至于当时在场的众人,除了姚纤云和柳雪涛之外,老鸨死了,最明白事情真相的吴宝峰被烧得尸骨无存,据说后来夏侯瑛带人清理现场时,只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