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逃妃震江山第61部分阅读
小小逃妃震江山 作者:新
着头,此时北堂王爷的样子好吓人啊,满脸的狂暴,好像快要杀人了:“奴才不知道小皇子是谁,是皇上派人送到梅妃娘娘哪儿的。”
小太监的话一落,南宫北堂便知道那孩子定是痕儿,脸色一下子难看至极,大手一挥,把两个小太监甩出去几步远,身形一闪往上书房内冲去,而一旁呆了的小李子也反应过来,往上书房冲去,嘴里连声大叫。
“皇上,不好了,皇上不好了。”
上书房里的两个人听到小李子的话,同时停住手,两双手还相互反剪着,南宫产北堂一看到楚楚,脸色更加难看,喘着粗气开口:“楚楚,痕儿不见了?”
“什么?”这次别说楚楚,就连龙傲都吼出来了,立刻放开楚楚的手,闪身落到小李子的身边,提起小李子的身子大吼:“你说不见了,什么意思?立刻去把梅妃给朕叫来?”
“是,皇上。”小李子心惊胆颤的开口,皇上此刻的表情足可以杀人了,他哪里还敢再开口询问什么,再看南宫北堂和楚楚的神情,一个比一个难看,上书房里此刻笼罩着的是骇人的杀机,三个人全身紧绷,好似那林中的野豹,正准备吞食人心,小李子飞快的奔出去,经过门口黄霖的身边,担忧的抬头扫了一眼,眸中有些责怪,如果皇上真的有些什么事情,黄侍卫是难逃其责的,他为什么要把人家的孩子带进宫里,虽说可能是皇上的,至少要人家同意吧,这下人家杀上门来了。
黄霖的脸色有些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眼前的这个状况,是自已把事情越变越遭了吗?就因为当晚发生的那件事使自已愤怒了,所以他就帮着自个的主子,想囚禁着楚楚吗?还是因为自已爱她,想以后能看到她,总之当晚看到的事情原本很简单,等他从外面冲了冷水进来时,皇帝已经被人打昏了,而真正忘我缠绵的却是人家真正的一对夫妇,所以那个孩子正是南宫家的,皇上为什么会怀疑,因为他只记得前面的记忆,没有后面的记忆,因为后面他被南宫北堂打昏了,这所有人里面最奇怪的就是南宫北堂了,他竟然对当晚的事情一点印像都没有,只能说他体形异于常人,或者说他怀疑过,但不敢想,必竟他是爱着楚楚的,那样的境地他肯定在梦里没少梦过,所以他当成了一场梦。
而他就在他们没醒之前,帮两个男人穿上了衣服,然后给皇上一个假像,这一个假像造成了眼前的局面,黄霖正站在门前愁肠百结的想着,李公公已经从门外跑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满脸是汗,惶恐失措的小太监,已不是先前的那两个,是另外两个小太监,只见李公公把两个小太监领进来,三个太监扑通一声往地下一跪,胆颤心惊的开口:“禀皇上,梅妃娘娘投井自杀了。”
楚楚一听到这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心里一片冰凉,身形晃了几下快跌倒在地上,南宫北堂飞快的伸出手扶住她,心急的叫起来:“楚楚,楚楚,你没事吧。”
楚楚轻靠在南宫北堂身上喘了几口粗气,整个人像疯了的刺猬般,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抬起脸,只见那眸子充满了血腥,就像母豹被掳夺了孩子般疯狂,身形陡的一闪,扑向龙傲,一把匕首刺进了龙傲的心口,冷冷的怒吼:“龙傲,我和你拼了,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和你有什么仇?”
上书房里的人面对眼前突发的状况,都傻了,好半天反应过来,南宫北堂立刻心疼的望向楚楚,他知道她有多重视那个孩子,也知道她心里有多苦,可是这要做该由他来做,怎么能让她来做呢?脸色一片苍白,沙哑的声音开口:“楚楚,你冷静点,冷静点。”
慕容楚楚回首望着南宫北堂,唇角露出凄惨的笑容:“北堂,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我要杀了这狗皇帝替痕儿报仇。”说完手下再用力,如果她再用力,皇帝必死无疑,龙傲俊逸的脸上布着难以置信,随即是痛苦的笑容,没想到这女人如此恨他,一心一意的想杀了他,他真的好可悲啊,只不过想找一个真心想宠着的人,为什么这么难?而站在南宫北堂身边的黄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立刻扑通一声跪下来。
“楚楚,你放过皇上吧,求你了,我愿意自刎谢罪,其实那个孩子是南宫家的,根本不是皇上的,我只是因为嫉妒南宫北堂,其实那天晚上,你本来抓着的是我,我因为没有喝酒,很清醒,所以不想乘人之危,便跑了出去,可是回来竟然发现你和南宫北堂亲热的画面,我恨,我妒,我想把你留在皇宫里,因此才会骗了皇上,所有的恶源都是因为我,求求你放过皇上吧。”
黄霖的话应一落,上书房里的人全都死死的盯着他,那眸子恨不得食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正直的,没想到原来他的自私心理比别人来得还要重,楚楚听到黄霖的话,脸上浮起无力的笑,唇瓣灰白:“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的痕儿已经不见了,我要杀了这个狗皇帝给痕儿报仇,然后我自杀。”
楚楚说完又要往下捅,众人惊慌失措的开口:“不要啊。”
就在这时,上书房门外冲进一个人来,惊诧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来人竟是贤亲王爷龙清远,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封密信,本来打算和皇帝商量对策的,没想到眼前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嘴巴张了好几下,才吐出话来:“楚楚,你在做什么,快放开皇兄?孩子没事,他被凤翔国的公主万纤舞劫走了,现在人在凤翔国呢?”
慕容楚楚一听到痕儿没事,身子一个虚弱,松开了手,龙傲身形晃了两晃跌到龙榻上去,小李子一看皇上没事,而这个女人竟然敢伤了皇上,这可是谋逆大罪,因此飞快的开口:“来人啊,快把这两个人抓起来。”
龙傲一听小李子的话,忙冷漠的开口:“算了,让他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以后朕再也不要看到他们了。”
小李子一听到皇上的话,哪里还敢开口,连忙点头:“是,皇上,你们快走吧。”
南宫北堂和楚楚听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上书房,这个该死的皇宫,她永远也不会再踏进一步了,龙傲,如果痕儿真的出事了,我还会回来杀你的,等他们两个人离开,只听到身后响起一片吵杂声:“快,传御医,快传御医。”
龙清远站在上书房门前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自已一眼,自已在她的心里真的无足轻重吗?楚楚,或许是她此刻太愤怒了,已经无暇顾及周边的人了,他自我安慰着,走进上书房去,待到皇上诊治完毕,他也要快马加鞭赶到凤翔国去,因为那万纤舞之所以派人把痕儿抓走了,她在信中直截了当的写明,因为那个女人是他最重视的人,所以她要让他难过,心痛。
如果痕儿真的出事,只怕楚楚也会恨他的,心里不禁有些不安,飞快的招呼起御医来,好在那刀刺进去还不深,皇上只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所以才会中招的,不过黄霖自认无脸再见皇上,立刻拔剑自刎,被龙清远阻止了,皇上因为他的妒心而惹出这么大的事来,愤怒的惩罚他做了宫刑,成了一名太监,对于这一惩罚,黄霖毫无怨言的认了,反正他只要效忠皇上,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南宫北堂和楚楚日夜兼程往凤翔国赶去,一路上楚楚都没合上什么眼,幸好身边有南宫北堂,整夜的抱着她,总算不至于累挎了,一行人吃住都简单而行,马不停蹄的抄近路总算在半个月赶到凤翔国了,凤翔宫是个小国家,好在皇上治理得当,倒也物富兴隆,尤其这里是凤翔宫的帝都云邦,自然不差到哪里,可是南宫北堂和楚楚一行人哪里有兴趣观赏这些,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他们是来救痕儿的。
特别是南宫北堂,一想到痕儿原来是自已的儿子,那心里别提多激动了,难怪自已和痕儿自然亲呢,原来痕儿是自已的孩子,话说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不过他倒是常常做这梦,每会想她了,便在梦里把她压了一回,想必自已把那一晚上当成一个梦了,想都不敢想,何况那时候自已还不能相信楚慕就是楚楚呢,选择忘记是肯定的,南宫北堂紧搂着楚楚,思潮翻滚,越发的恨不得把楚楚镶进身体里去,一找到痕儿,他们一家子回鬼雾林去,再也不出来了,现在的他怎么看谁都想和他抢女人呢?一想到这个,南宫北堂扫视了周遭一眼,好在他们在马车上,只有一个小月脸红的坐在旁边,不由冷瞪了这丫头一眼,脸红什么,不会看别处吗?
“爷,现在我们去哪啊?”马车外面响起追月恭敬的声音,南宫北堂皱了一下眉头,淡淡的开口;“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来吧。”
“是。”追月应了一声,策马走在前面,很快看到一家客栈,不是很大,不过还整洁,他们出门在外,不想惹人事非,所以还是尽量不要太显眼才是真的,只见客栈的招牌上写着‘新月客栈’,追月一招手,那马车便停了下来,新月客栈门前,店小二热情的迎上来,一看到他们几个人的服饰,便知道这些人都是外地人,立刻满脸堆笑的开口。
“客官住店吗?快下来。”
追月点了一下头,抱拳问:“店里有雅间吗?”
店小二连连点头:“有啊,客官请下马吧,我们这家客栈虽小,里面五脏俱全,应有尽有,一定让客官住得舒服的。”
追月听了店小二的话,满意的掉头望向马车:“爷,夫人下车了。”
南宫北堂便跃身下了马车,周身华贵不凡,身穿绣着大蟒的黑色袍子,周身内敛狂放的气势,那店小二看得一愣,这客官一看就不是凡人,怎么会住他们这种小店呢,也不敢多说什么,看这个男人望向马车内的眸光温柔深情,不由好奇的翘高头,想看清楚里面的夫人是啥样子,让这样高贵的男人如此满目柔情。
只见楚楚缓缓的走出来,那南宫北堂伸出大手抱着她下了马车,小月紧随着楚楚的身后下了马车,那店小二不由得叹息,难怪这男人把夫人当成宝贝呢,这女人确实也长得美,真不知咋生的,那张小脸蛋比画上的人还要好看,眉是眉,眼是眼,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怎么看着怎么美?店小二差点没流出口水来,一旁的追月早冷喝出声口。
“还不头前带路?”
“是,请爷们跟小的进来。”店小二回过神,见那高贵的男人正满脸怒意的瞪着自个呢,吓得赶紧垂下头,恭敬的说完,飞快的在头前领路,这男人好可怕啊,只不过望了望他的夫人,那样子恨不得杀了他似的。
店小二把一行人领进新月客栈,穿着带有凤翔国特色服饰的掌柜从柜子里走了出来,热情的给几位客官弯腰道了福,南宫北堂挑眉,也许这是凤翔国的礼节吧,也不去理会,只冷酷的开口:“开三间上房。”
“是的,尊敬的客人,请稍等一下。”掌柜的又走进去,拿出三个房间的钥匙示意店小二把客人带上去,这凤翔国的客栈从外表看跟龙腾国差不多少,但内在却不同,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扶手,是完全而独立的,三间房的扶手,一间房的扶手,总之是根据客人的需求来的,而不是大家共用一个楼梯,南宫北堂跟着店小二身后,被领进一个三间的扶手上,一一打开房门,请了他们进去,恭敬的等候着,楚楚以为那店小二想等赏银,忙示意小月拿一些碎银给人家,谁知那店小二却不要,连连摆手。
“客官对眼前的住处还满意吗?”
原来人家是等他们的意见,南宫北堂和楚楚扫视了一眼,房间里装饰得很精致,确实不错,忙点头表示还满意,那店小二才心满意足的往下走去,楚楚不禁好笑起来,可一想到痕儿不见了,又笑不出来,只苦恼的走进房间,小月走到隔壁去,两个侍卫住空余的一间房。
房间里,楚楚坐在座榻上,也无心欣赏异国风味的摆设,只轻托着脑门冷着脸想事情,南宫北堂坐到她的身边,柔声开口:“我看还是把追月和小月他们派出去打听消息,我们再把店小二叫进来,看他们刚才热情的样子,应该可以打听出来,那个公主的近况?还有到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她。”
“只能这么办了。”楚楚无力的开口,浑身无精打彩的,南宫北堂看她趴在软榻上,早心疼的抱进怀里,门外便响起小月清脆的声音:“爷,夫人,把膳传进来,还是下楼用?”
“你们进来吧”。南宫北堂冷酷的开口,他知道三个手下都在外面呢。
小月应了一声走进来,见楚楚软软的趴在南宫北堂的怀里,少见的乖巧,虽然眼前的画面有些令人脸红,可他们却面不改色的站在边上,对于南宫北堂的举动,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估计只要他有空手,那一定是用来抱人的,其他的事绝对不关他的事。
“你们三个下楼去用膳,用完膳出去打听消息,看看那个万纤舞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到哪里能找到她?然后让店小二送份饭菜上来。”南宫北堂淡淡的吩咐着,三个人听了,忙退了出去。
店小二因为得了小月的话,准备了膳食送了上来,一看眼前狂暴的男人正霸道的抱着怀中的女人,早脸红心跳起来,可是却在接受到男人暴厌,萧杀的眸光时,惶恐起来。
“客官,你们用膳吧,这碗具呆会儿小的上来收拾。”
慕容楚楚因为想打听那个万纤舞的下落,早从前一刻的萎缩不振回过神来,挣扎了一下,准备离开南宫北堂的怀抱,谁知这霸道的男人愣是不松手,只好由着他,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不敢抬头的店小二,声音放淡一点。
“你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向你打听一点情况。”
店小二一听到楚楚的声音,不禁有些陶醉起来,这女人不但长得美,连声音也好听,难怪被这男人霸在怀里,如果是他娘子,只怕他也要霸着的,可惜他还没那个命,店小二自嘲的苦笑着,忙恭敬的开口:“客官请问?只要小的知道一定会告诉客官的。”
“好,我想知道你们国家是不是有一个叫万纤舞的公主?”楚楚连提到这个女人的名字都恨,她真就不明白了,这女人为啥要抓她的孩子,她和她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啊,如果说和那个项婉雪有深仇大恨她还相信,可是和她是真的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她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抓她的孩子,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孩子的人。
“纤舞公主?”店小二愣了一下,这公主的事情他一个小民哪里敢说,不知道这两个人打听公主干什么,那纤舞公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光府上养的男侍就好几十个呢,凡是看到美的男子必然想染指,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被她看到,只怕也不会放过吧。
南宫北堂见店小二的眼光闪闪烁烁的,知道他不太敢说公主的事,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便拿出一百两的银票放到桌子上,淡淡的开口:“这是一百两银票,把你知道的情况说一遍,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店小二一听有一百两银子,都可以够他娶一个媳妇进来了,虽然他一辈子没说过谎,也没拿过人家东西,可这一百两就是他做二十年也未必做到,而且纤舞公主的事是满京城都知道的,并不是自已有意散布小道消息,想通这一层,店小二飞快的伸手拿过那一百两银票,兴奋得腿肚都打起颤来,脸色激动得红通通的。
“好,客官请问吧?”
南宫北堂脸色和缓下来,不想吓着这店小二,还想跟人家打听消息:“纤舞公主住在什么地方?”
“皇上赏了一座公主府给纤舞公主,就在最豪华的一条街上,公主府上男侍就有几十个,凤翔国的人没有不知道纤舞公主大名的。”店小二小声的说,南宫北堂听了他的话,眸子里闪过丝丝冷气,没想到这样一个奢侈成风的女人竟然还想嫁到龙腾国去,幸好当时龙清远没有理她,可是她为什么要抓他们的孩子,这一点是南宫北堂最想不通的。
楚楚听完店员小二的话,挥手示意他先下去:“回头我们有事再叫你,你先下去吧。”
店小二连连点头,紧捏着手里的一百两银票,心里早乐得开了花,一出了房间便站在扶手边傻笑,然后把一百两银子放好,心里暗念,这钱可真好赚,难道是老天爷看他太穷,给他送钱来了,想着便下了楼。
房间里,南宫北堂放下楚楚,细心的照顾她吃起膳来,两个人边吃边商量对策:“这下倒好了,既然公主不住在皇宫里,我们便容易行动了,今天夜里,夜探公主府,务必要找到痕儿。”
“行。”两个人用完了膳,三个手下也回来了,竟然把公主府在什么地方都摸识了,这样天黑后行动起来也方便得多,楚楚吩咐三个人先下去休息一会儿,晚上好行动,追月和追风点头应声走了出去,小月把房间里的碗具收拾下去,南宫北堂也抱着楚楚休息一会儿,因为连日来在马车上颠簸,已经很累了。
夜深沉下来,大街上冷冷清清,四周一片寂静,玉盘一样的圆月挂在半空中,月光像洁白的绸绢,洒落在街道上,轻风还透着习习的寒意,刮到人的脸上,很疼,树叶被吹得飒飒作响。
几个人影飞快的往凤翔国帝都最热闹的一条街疾使而去,这条白天最热闹的街道,夜晚一样清冷无人,只除了从青楼里传来脂粉味和女人的滛秽声,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追月和追风因为白天来打探过,所以在前面领路,很快便到了公主府,没想到夜半三更,公主府里竟然灯火大作,人声鼎沸,歌舞升平,丝竹缭绕,看来这公主真如传言中那么吃喝玩乐,而且喜好男风。
南宫北堂一招手领着众人从公主府的西北角上闪进去,只见整座公主府,后院里一个人影也没有,看来府下人都到前面的招呼客人了,南宫北堂立刻示意大家分头去找,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找,一定要找到痕儿,公主是个未婚嫁的女人,如果公主府里有孩子,那一定是痕儿了。
公主府的建筑华丽奢侈,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会亨受的女人,游廊,假山,小桥流水,景致倒不错,什么都不缺,应有尽有,可惜大家无心欣赏,南宫北堂和楚楚顺着院子找下去。
忽然楚楚脸色冷凝下来,伸出手紧抓住南宫北掌的手臂,声音有些儿轻颤:“北堂,我可以感受到痕儿就在这附近,他在哭,他在哭,一定是那些人不会侍候他?”
南宫北堂听到楚楚的话,认真的细听下,好像真有婴儿的哭声,立刻四下张望起来,远处一抹身影已经奔到近前,原来是追月,恭敬的抱拳小声开口:“爷,那边院子里有一个小婴儿在哭?院子里好像有人守着。”
楚楚一听到追月的话,早闪身奔出去,南宫北堂和追月立刻紧随其后走了出去,直奔那个小婴儿哭的院子,门前果然有人影晃动,不过解决这两个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三条人影飞速的落到院子里,院子里原本寂静无声,可就在他们一落地时,立刻火光冲天,周围一下子冒出无数个打手,齐齐的包围了院子,手里高举着火把,把院子里照得如同白昼,南宫北堂和楚楚等三个人冷静的站到一处,扫视着周围。
原来人家早算好了这一着,正设好了套等着他们呢,可即便知道是个套,他们也是要来的,因为痕儿在她手上,三个人正心下恼怒,只听到从一间华丽的正屋里传来笑声,张扬而嚣张,随着笑声落,一道火红的身影走出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丫头,手里抱着的正是痕儿,一个多月未见痕儿更大了,此时正在哭泣,那声声的哭啼,把楚楚的心都哭碎了,眸子犀利得如同一把钢刀似的直击向那红衣女子,怒吼。
“万纤舞,你为什么要抓了我的孩子?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算计到我头上干什么?”
万纤舞看到楚楚心急又慌张的样子,不由笑得越发的夸张,等她笑够了,睁大眼睛冷冷嫉恨的开口:“慕容楚楚,怪只怪你是龙清远那个混蛋的心上人,本公主已经打听清楚了,你就是他喜欢的女人,谁让你如此不幸被那个男人给喜欢上了,想我万纤舞身为凤翔国的公主,想要什么样的美男没有,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单我府上的男侍就有不下几十个,本公主看中龙清远,那是他的福气,没想到他竟然敢让本公主丢脸,本公主不会放过任何让本公主难堪的人。”
南宫北堂和楚楚听了龙纤舞的话,才知道原来这女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抓了她的孩子,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啊,她又没要人家喜欢,楚楚抬起的眸子里浮起杀机,邪冷的开口。
“万纤舞,那是你和龙清远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我的孩子,如果你敢伤了我的孩子,我是决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万纤舞一听到楚楚的话,脸上早狰狞起来,火红的眸子血丝充斥,得意的开口:“我是凤翔国的公主,你能耐我何,而且你们走得出公主府吗?我在等龙清远,若非在等他,我早斩了这个小兔崽子。”
楚楚一听到万纤舞的话,脸色早绿了,身形一动就想和万纤舞拼命,痕儿是她含辛茹苦生下的宝贝,怎么成了小兔崽子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说她的儿子,可是还没等楚楚有所动作,那万纤舞身形一转,长着长长指甲的手已经掐上了痕儿的脖子,那尖细的指尖破划了痕儿的娇嫩的皮肤,他哭得越发厉害了,每一下都好像在挖楚楚的心一样,可却无能为力,一向坚强的楚楚,此时只能无力的攀着南宫北堂的身子,南宫北堂伸出手扶着她,抬起头冷冽的盯着万纤舞,狠狠的警告。
“万纤舞,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万纤舞一听到南宫北堂的话,倒来了兴趣,松开手放过了痕儿,掉转头望了过来,玩世不恭的笑起来:“这孩子不是皇上的吗?怎么又成北堂王爷的了,看来这女人也是一个闷马蚤的女人,和本公主有得一拼,北堂王爷听说你被皇上罢了官位,剥了爵位,本公主的府里倒还没有你这种冷酷型的,不如留下来做本公主的男侍吧,到时候本公主让你做个男侧侍,好过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
万纤舞厚颜无耻的话,气得南宫北堂脸上青筋暴突,紧搂着怀里的楚楚,咬牙怒吼:“万纤舞,你放了痕儿。”
万纤舞一听南宫北堂的话,倒来了劲,得意的在纜|乳|芟迈馄鸩嚼矗眯牡慕ㄒ槠鹄矗骸罢庋桑绻懔粝吕矗揖桶涯阏飧龊19踊垢饺莩蝗艘桓觯膊豢鳎憧丛趺囱俊
南宫北堂听到万纤舞的建议,脑子立刻活络了,如果把痕儿换过去,自已靠近这女人身边,就可以找机会杀了她,立刻飞快的点头:“好,一个换一个。”
万纤舞微眯起眼,色眯眯的眸子穿透南宫北堂身上的袍子,想像着他雄健的身姿,如果和这样一副伟岸的身躯做起来,那可是别有风味,最近府里那些柔软无弱,违违诺诺的家伙已经让她厌烦了,一点性趣都找不到了,像南宫北堂这种类型,光用想的,自已便觉得兴奋了,万纤舞朝身后一招手,一名手下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放在手心里,得意的开口。
“把这粒药丸吃了,我就放了这小子。”
楚楚一看,大惊失色,连忙阻止南宫北堂,为了痕儿他已经牺牲过一次了,她绝不会再让他牺牲了,连忙冷冷的拒绝。
“不行,谁知那是不是毒药?北堂,你别理她,我就不信打不过她们。”
万纤舞拿着那红色的药丸在光亮处照了一下,迫视着南宫北堂,她既然来了兴趣,没人能阻止得了她,鬼魅的阴笑:“这药丸叫迷幻丹,只要你服用了,你就会忘了以前的所有人和事,只想着那腾飞驾雾,颠龙倒凤的事。”
原来万纤舞的x欲一直旺盛,寻常男子都满足不了她,所以她特地让宫中的御医研制出这种丹药,这种丹药只要人服用了,总是保持着极端的兴奋,一看到女人便想着那回事,她府里的男人一开始都生龙活虎的,过去一年半载后便都萎缩不振了,这万纤舞便会找些新的男人填进去。
楚楚一听到万纤舞的话哪里让南宫北堂服用那种药丸,让他成为这女人的床上工具,不说把他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单是自已的心都受不了,她好不容易确定自已对他的感情,怎么容忍他最终却忘了自已呢。
“北堂,你别理她,这女人就是个变态。”楚楚邪冷的开口,眼睛盯着痕儿,在估算其中的可能性,如果自已出手,有多大的机率能把痕儿毫发无伤的救出来。
南宫北堂望向楚楚眸中的紧张,还有丝丝妒意,心不由得高兴起来,她终于也知道嫉妒了,整个身子都涨得满满的,幸福充斥在心间,两个人的眸光绞到一起去,站在纜|乳|芟碌耐蛳宋枰幌伦臃吲鹄矗硇瓮笠煌耍ナ痔崞鸷鄱湫Ω〉搅成稀
“南宫北堂,如果你再不过来,我就把这小子摔死了。”
“不要。”南宫北堂和楚楚两个人同时大叫,尤其是楚楚,小脸蛋白得像张纸,一只手紧拽着南宫北堂,另一只手紧张的握成拳,可惜却拿眼前的女人没有办法,心里恨不得食了这女人的肉方才解恨,可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在这个女人的手里晃荡。
南宫北堂看着眼前的状况,早忍不住叫了起来:“好,你放过他,我服用药丸,你别伤害痕儿,他只是个无辜的小婴儿。”
“好。”万纤舞一听到南宫北堂的话,早得意的笑起来,一扬手扔过来一颗药丸,南宫北堂接在手里,冷冽冰寒的眸子里闪过满满的爱意,楚楚,就算我服用了药丸,我的爱会克服心里的障碍,记得你和痕儿的,你别担心,可是楚楚哪里愿意让他服用,紧抓住他的手:“北堂不要啊。”
“快点,要不然我摔了。”万纤舞飞快的开口,她已经没多大的耐性了,等这个男人服下此药,便和他去颠龙倒凤一番,岂不是快活,因此越发的心急,天都快亮了,不过她做那事可从来不分白天黑夜的,嘿嘿的秽笑着。
南宫北堂忙拉开楚楚的手臂,急叫:“你别伤害孩子,让小丫头把他抱过来,我立刻吃。”
“我不喜欢和人讨价还价,如果我数到三,你再不吃,我就松手。”万纤舞打了一个哈欠,挥舞着手,开始数数:“一,二。”三字还没出来,忽然听到一个清润的嗓音响起:“等一下,我来吃。”
南宫北堂和楚楚一听到这声音,心下轻颤,这声音如此熟悉,不是别人,正是贤亲王龙清远,楚楚没想到他竟然也来了,只见他从屋顶翩然而下,月光下玉树临风,飘然出尘,穿着一袭深蓝的长袍,腰系同色系的玉带,手里拿着一把宝剑,真是天上地下少有的第一等风流人物。
只见他一出现,那万纤舞便看呆了,张大的嘴巴半边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来,那心里竟奇异的跳得快起来,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敢拒婚,不由得气恼起来,可还是贪婪他的美色,拼命的盯着他看,拿着南宫北堂和龙清远比较,最后觉得还是偏爱龙清远多一些,因此立刻点起头来。
“好,你服用,要不是你喜欢这个女人,本公主才懒得费那么大的劲力去把她儿子抓进来,这女人有什么啊,你竟然喜欢她。”万纤舞百思不得其解,要说样貌她不比那个女人差,权势更是高她一等,可这男人竟然敢拒婚,这是耻辱,她一定把他狎玩了以后,再把他丢给那些肥胖的老女人去折腾,让他知道女人是不好惹的,万纤舞得意洋洋的想着。
龙清远伸手去拿南宫北堂的药,南宫北堂哪里忍心让他受这种罪,忙摇头:“清远,还是让我来吧,别让你遭罪了。”
龙清远扫视了南宫北堂一眼,又望了一眼他身侧的楚楚,她那样自然的偎在他的身边,让他的心在这一瞬间滴满了血,所以他不在乎这一切,只求能保住那个小婴儿,这一切都是自已的事,不关楚楚的事。
“没事,她本来就是因为本王的拒婚才会连累到你们的,本王自然该出头解决这件事情。”龙清远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楚楚听到耳朵里只觉得心里酸酸的,是她负了他,眼睛不禁潮湿起来,她是真的想过和他走一辈子的,可是缘份是早就注定了的,有缘的人互相折磨,最终还是走到一起,无缘的人就是再好,也不会走到一起。
“清远,我?”楚楚开口,不知道此时地景,她该说什么,她既负了他,说什么都显得多余,龙清远望着她的小脸上一片黯然,忙扯起笑,虽然他的心里很难过,可是脸上却丝毫不见端睨。
“没事,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说完眸中传来若有似无某种暗示的信息,楚楚一怔,他在暗示自已什么呢?喔,脑海里灵光一闪,看来他在暗示她待会儿动手,立刻沉默不言,抬起头望向南宫北堂,见他神情赫然,想必心里同样对龙清远感到过意不去。
“快点,我没耐心了。”万纤舞一叫,那本来累得睡着了的痕儿再次被她惊醒了,楚楚立刻疼的望过去,看着张牙舞爪的万纤舞,恨不得杀了她,这个死女人呆会儿自个肯定不会饶过她的,心里杀机顿起,沉稳的冷盯着对面的那个女人,既然她敢伤她的儿子就要有胆承受她的怒火。
这一次楚楚没有阻止龙清远,因为知道他只是假装做做样子的,忙递了眼色的给南宫北堂,南宫北堂心里便有数了,伸出手把手里的药丸递到龙清远手里,只见龙清远一接过来,一扬头扔进了嘴里,其实那颗药丸仍在手里,对面的万纤舞不明就理,早得意的大笑,眼看着美男就要到手了,怎不令她高兴呢,招手示意龙清远过去,楚楚一把拉住龙清远,冷冷的开口。
“你把我的痕儿抱过来,我就把龙清远给你。”
万纤舞听到楚楚的话,笑得越发的开心了,双肩抖索个不停:“龙清远,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爱的女人,她为了自个的孩子,谁都愿意牺牲,你爱她有什么用,还不如跟着本公主呢,我们两个才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快把我的孩子抱过来,快点。”楚楚完全不理会她颠狂的样子,听到痕儿的哭声,心如刀绞,不停的催促着,万纤舞哪里真由着她了,笑声陡地收起来:“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如果你得了孩子,再把这男人带走,我不是人财两空吗?你把他送过来,一个换一个。”
“好。”楚楚连忙答应,望向龙清远,他眼神闪了一下,两个人便往万纤舞那边走去,南宫北堂也想跟过去,可不敢随意乱动,此刻万纤舞神情有些疯癫,如果自已惹恼了她,只怕她又要改变主意了,只得心急胆颤的站在边上,一向冷酷的他就连自已的死都无所谓,此刻却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水。
龙清远和楚楚走过去,越往前走,心里越紧张,她握着他的手全是冷汗,他捏了一下,让她安心一些,她的才算镇定下来,把全副精神全放在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身上,眼看着三个人之间只有一步之遥,万纤舞一只手提高,痕儿在半空中晃了两晃,楚楚身形一移,伸出手去接痕儿,却不知万纤舞的另一只手里多了一把闪光的匕首,她原本就没打算放过这个女人,只是想把她套过来而已,看着两个男人都爱着她,她心里嫉妒,只想杀了她泄恨。
万纤舞的动作一起,南宫北堂脸色陡变,大吼:“楚楚,小心一点。”而楚楚只顾着抢救痕儿,哪里还顾得了别的,即便知道这些,她也选择救自已的儿子,而紧靠在楚楚身边的龙清远,哪里愿意让她受一点伤害,飞快的闪身冲了过去,抱着她一个转身,万纤舞的刀从龙清远的后背刺了进去。
南宫北堂在第一时间一掌击了过去,打飞了万纤舞的身子,那些围观着的黑衣人看到公主被打飞了出去,撞到廊柱上,才跌飞下来,扑通一声,嘴里吐出一口血来。
此时天已经亮了,公主府的人还没来得及动手,院门外涌进了很多的侍卫,只见凤翔国的皇上领着一大帮的人冲了进来,皇上是龙清远派手下去通知的,只见他一进来,看见龙腾国伤了一个王爷,自已的女儿也受伤了,早就慌了,也顾不得去理一边的女儿,赶紧停在龙清远的身边,紧张的开口。
“王爷,没事吧。”楚楚一看到龙清远为了护自已受伤了,后背中了一刀,整个人歪倒到一边去,血流了一地,早慌了,冲着那凤翔国的皇帝大吼:“还不快传御医,快点,快点。”
那皇帝回过神来,立刻朝外面大叫:“御医?立刻让御医过来。”
南宫北堂和追月,追风还有小月都紧张的蹲下身子,看着龙清远,楚楚把痕儿递到南宫北堂手上,心急如焚的叫起来:“清远,清远,你没事吧。”伸出手扶着他靠在自已的身上,心里好害怕他就这么死了,虽然她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可是还是希望他开开心心,快乐的活着,她不希望他出事啊。
“我没事,你别哭了,一哭,伤口更疼了。”龙清远蹙紧眉,虚弱的开口,痴痴望着她,她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原来她也会为自已心疼,有这一切足够了。
楚楚一听到他的话,赶紧抹干眼泪,心急的问:“是不是很疼啊?御医呢?”冷瞪着那皇帝,皇帝吓了一头汗,他虽然是一个皇帝,但他们国家是一个小国,自然不想和龙腾国这样的大国为敌,如果龙腾国真的兵犯凤翔国,他们的子民就流离失所了,皇帝自然害怕,都怪自已宠惯女儿了,才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最后竟然连大国的王爷也敢害了。
院门外御医早被人传进来了,一看龙清远还睡在地上,赶紧开口:“快,把人抬到房间的软榻上。”
龙清远的两个手下刚才也跟着皇帝过来了,一听到御医的话,早飞快的上前抱起自家的王爷,走进房子的寝室,御医颤抖抖的跟着他们身后走进去。
那老皇帝终究不忍心女儿,又吩咐了一个侍卫,再传一个御医把公主万纤舞抬到另一座院子里整治,自已走进寝室里。
软榻之上,龙清远的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难看,好在御医也不是无能之辈,立刻拔出刀来,上药包扎,毫不含糊,刀是插在后背上的,不会伤人性命,寝室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御医另开了方子,皇帝立刻吩咐人煎了送上来,楚楚喂了龙清远服下,他便睡下了,一只手还紧握着楚楚的一只手,楚楚试图抽出来,竟然没动静,只得坐在软榻前陪他。
而南宫北堂望着那一大一小两只紧缠在一起的手,心里却紧抽到一起,她会扔下他吗?这个男人也是甘愿为她死的,她原本喜欢的该是他吧,是因为自已的血解了盎,她被感动了,所以才和自已在一起的吧,他的不安越来越重,楚楚抬头见他的脸色不好,并不知道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认为,清远是一个受伤的病人,又是因为自已受伤的,她有责任和义务照顾他,只到他完全康复,至于南宫北堂心里的想法,她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关心的问。
“北堂,你的脸色好难看,这下没事了,你别多想了。”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