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逃妃震江山第28部分阅读
小小逃妃震江山 作者:新
瞪着他的背影:“不会这么倒霉吧,”和无极一起回去。
新县令很快走马上任了,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且前县令还是贪赃自杀的,这可是个借鉴,无论如何要牢记在心里。
新县令姓梦,人长得极周正,而且看上去很和善,一进驻县衙,便把楚幕和无极还有唐凌交到仪门内的正堂去。
“听说就是你们发现了上任县令贪赃枉法的事情,”声音虽然很轻,可是自有一股威严,笑着的老虎才是深藏不露的,楚幕可是深知这个道理的,微点了点头。
“是的,大人,属下等有一天晚上在街上玩耍,正好碰上赵县令的家人带着八大箱子的东西往淮河边去,便跟上去看个究竟,发现那箱子太沉,所以怀疑那箱中便是贪赃枉法之物,”楚幕不卑不亢的回答,身边的无极和唐凌忙点头附和。
梦县令一看这阵势,便知道这三个人里面最紧要的便是楚幕,什么事都是他在拿主意,不禁多看了两眼,只见眼前的少年,脸似桃花,身似细柳,虽然生为男儿身,却有一股女孩子家的妖娆风流,真是天生玲珑之人。
第九十三章京城来的黄侍卫
至于梦县令的为人,楚幕他们不得而知,因为这县令刚放任上来,再加上有前车之鉴,不可能大意的,一时间县衙内倒也安稳。
梦县令重审了蓝小惠姐姐的案子,疑点颇多,又有了楚幕详细的验尸笔录,把当晚和罗风在一起喝酒的三个人抓到县衙里,众捕快一声喊,那罗忆三个兄弟早点头如捣蒜,不等用刑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
事情和楚幕分析的情况差不多,那罗风被他们弟兄三个拉了去喝酒,再次提到借银两的事,没想到罗风严厉的喝止了他们,三个人酒壮人胆,想起前一阵子被雷击死顾的人,一条毒计便形成了。
事后又许诺罗家的祖产和赵县令三七对分,所以那赵县令才会把蓝小惠的姐姐下了大狱,案情总算真像大白了,蓝小惠的姐姐无罪释放了。
成皋的百姓顿时觉得头上有了一层天,多了盼头。
捕快走到哪里也受到人们的尊敬,再没有像以前那样受窝心气了,这一切的都是楚幕的功劳,因此唐凌做主,所有捕快凑份子,请楚幕师兄弟俩到酒楼里好好吃一顿。
楚幕坚决不去,被大家伙拉着脱不了身,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行人吵吵闹闹的出了县衙的门,蓝小惠正好迎上来,楚幕和无极忙打招呼,问她姐姐的身子怎么样了?
蓝小惠点点头,一脸的平和,经过了姐姐的事,她的心态成熟了许多:“看了大夫好多了,我姐姐决定把罗家的祖屋卖了一大部分,只留一些,卖得的银两布施街上的乞丐。”
“嗯,不错,”楚幕点头,经历过死亡,人才会明白生死的奥妙,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多了反而是一种祸害,如果不是这大片的房产,罗风也不会死。
“楚大哥,你帮了我姐姐,从此后小惠跟着你为奴为婢了,”小惠忽然跪了下来,把楚幕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她,跟着她了,为奴为婢了。
“小惠,你还是回去照顾你姐姐吧,她身子骨不好,还要人照顾呢,”楚幕可没想过让小惠伺候自己。
“这是我和姐姐商量了的,她有两个老仆陪着,我虽然跟着楚大哥,每日也可以抽空回去看她的,”小惠并不起身,坚定的开口。
楚幕身后的十几个捕快立刻起哄了,推搡着楚幕,挤眉弄眼的,人家小惠姑娘看中楚公子了,佳人上门了,还客气啥啊,男人三妻四妾的正常啊,先收一个放在身边也好。
楚幕看着身旁捕快们的动作,诧异的皱眉,小惠不会真的喜欢自己吧,这是不可能的事啊,自己更不能留她了。
“小惠,你快起来吧,我是不可能留你的,”楚幕坚持不收小惠,其实他们身边正差一个伺候的人呢,可是如果小惠真的像身旁捕快所想的那样喜欢他的话,怎么行呢?
“如果楚大哥不收留小惠,小惠坚决不起来,”小惠仍跪在地上,楚幕弯腰再去拉她,只只小惠靠着她小声的嘀咕:“我知道你是个女人,不会要我当众说出来吧。”
“什么?”楚幕一惊直起身,扫了周围的捕快一眼,好在大家都没在意,不过小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个女的的,看来只好留下她了,自然她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就没什么关系了,只微点了下头。
“那好吧,你就留下吧,”小惠一听到楚幕的话,高兴的点头,站起身:“谢谢你,楚大哥。”
楚幕无奈的摆手,这丫头也太精明了,自己什么时候露出的马脚都不知道,身边的人造哄起来了:“这才对嘛,我们走吧。”
一行人往酒楼去了,楚幕走在中间,无极挨着他的身边轻声开口:“你怎么留下这个小丫头了,留下他不是坏事吗?要是她知道?”接下来的话,无极没说。
楚幕小声的开口:“她都知道我们的身份了,所以才留下她的。”
无极还想说什么,身边早有人抗议了:“师兄弟说什么呢?大声点,大家伙儿一起听听。”
楚幕忙摆手:“没什么,无极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呢?”
“走吧,那么急着回去干什么啊?大伙儿在一起不准老闲着回去,无极兄弟这么大了,不准霸占着楚幕一个人,他可是我们大伙儿的,”有捕快伸出手搂着楚幕的肩,跟在楚幕身后的小惠赶紧上前护犊子似的拦了,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笑。
成皋最好的酒楼里面,唐凌订了一桌酒席,一群人走进去,店小二便热情的迎上来,现在的捕快走到哪里挺吃香的,再不像以前了。
“唐捕头,你来了,请跟小的来,”店小二把他们往二楼上代,楚幕跟着大伙一起往楼上走去,忽然一道烧灼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飞快的扫过去,那里坐着一个身着荔色哆罗锦袍的男人,正在细细的喝酒,并没有望过来,楚幕感觉一阵诡异,他可以肯定刚才那男士在看他的。
他是谁呢?好像从没见过这个男人,虽然自己来成皋的时间不长,可也有几个多月了,这男人可是个生面孔?
唐凌见楚幕落了后,回身走过来:“怎么了楚幕?”
楚幕回过神,摇头,自己是怎么了?看见一个陌生的人就大惊小怪的,掉头再望过去,那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只留下一只空杯,好俊的身手啊?
“去吃饭吧,我饿了,”楚幕越过唐凌往楼上爬去,大伙很快大成一片,喝酒聊天,谈女人,楚幕没想到男人在一起大部分谈的都是女人。
“你们知道吗?飘香居里又来了个女人,听说长得妖媚异常。”一个捕快的话音一落,身旁立刻响起惊讶的问话。
“真的吗?你小子怎么知道的,”不相信的口气,这些捕快都是穷家底子的人多,自然美那个闲钱去飘香居那里去找姑娘,只能口头上风光些罢了。
“飘香居姑娘们的衣服都是我娘收回来洗的,昨天我听她夸着呢,说那姑娘是天上少有,地上难见的姐们儿,估计今儿个成皋有一多半有钱的主子都去了,”一个捕快神神秘秘的开口。
旁边的人边喝酒边开始骂娘,因为人家生得好,吃好的穿好的,自己生来命贱,累死累活的做事,还挣不了几个钱,不够人家逛一夜窑子的。
楚幕只低头吃饭,听着耳边的谩骂,并不觉得难听,这些人原野是心里积怨了些,憋得难受,发发牢马蚤罢了,明儿一早保证又好好的了。
酒足饭饱后,有好几个捕快醉了的,没醉的便把醉了的人送回家去,下午衙里也没什么事,楚幕和无极便不去了,回去睡了一觉。
可是这一夜,成皋却发生了一见怪事,飘香居里的姑娘被歹人撕裂了衣衫,却眉行苟合之事,一大早上传得人心惶惶的,楚幕和无极进去的时候,大伙正在等他们。
“楚幕,你怎么才来,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楚幕看大伙儿一脸的焦急,赶紧开口,唐凌一边领着人往外走,一边拉着楚幕:“边走边说吧。”
楚幕一脸的莫名其妙,只能跟着他的身后往外走,看身边的人都很气愤,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命案不成?
“昨儿晚上,飘香居里出事了?”唐凌急急的开口,领着五六个捕快直奔飘香居而去。
“怎么了?不会有命案吧,”吗急切的询问,见到唐凌摇头,唉松了口气,只要不知命案就好。
“昨天晚上飘香居里的姑娘全在半放的时候被人挑了衣裳,不知那歹人如此做事何墓地?”唐凌的话里充满困惑,楚幕听了同样不解,凶手只挑了那些女人的衣裳,为什么呢,难道是一个变态的性无能者,意滛那些姑娘们,可听着也不像啊。
一行人雷厉风行的赶到飘香居,老鸨在门前守着,一见到唐凌的影子,那眼泪就啪嗒啪嗒的下来了,伸出手拉住唐凌的衣袖不放:“唐捕头,你可要为姑娘们做主啊,昨儿晚上发生的事大家都吓坏了,一大早都在屋子里哭呢?要是贼人再来,想要她们的命怎么办?”
“好了,没事,你别哭了,”唐凌的脸色有些难看,老鸨见唐凌发怒了,忙用绸面儿汗巾擦干了眼泪,把几个捕快领进楼里去,楼里的雕花桌边坐着好几个姑娘,眼睛哭得红红的,一看到捕快进去,都站起了身。
唐凌站到中间,沉着脸问老鸨:“昨儿晚上被挑了衣服的姑娘全在这里吗?”
“嗯,还有燕云在自个的房间里息着呢?”老鸨涂着血红胭脂的唇一张一合的,使得看得厌恶,唐凌一挥手吩咐她把那个燕云也叫下来,老鸨一脸的为难:“燕云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轻易不见人的。”
“我们不管头牌不头牌,要查案子,谁管你头牌,要是凶手专杀她的,难道会因为她是头牌就不杀了,”唐凌的牛脾气一上来,脸色有些难看,冷声开口。
老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楼上的珠莲响了一下,一个婉约朦胧的影子在丫头的搀扶下走下来,几个捕快只看得瞠目结舌,这个叫燕云的女人长得可真是国色天香,面如薄粉,唇若施脂,一身大红色的长裙,腰上垂着蝴蝶结子的长穗五彩宫绦,折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下,纤腰楚楚,转盼多情,果然不负飘香居的头牌称号,真是个人间绝色。
唐凌看得一愣,好半天回过神来,扭捏的扫视了周遭的捕快一眼,大家的眼球都快突出来了,只有楚幕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脸上一热,忙咳了一声,几个捕快才相继回过神来。
“这位就是燕云姑娘吗?”唐凌深沉的开口,燕云微点了一下头:“是的,小女子正是燕云。”
“请你们每个人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一遍?”唐凌开口问昨天晚上受到马蚤扰的几个女人,从燕云的脸上挨个的扫过去。
燕云盈盈的福了一下身子,不卑不亢,经过昨晚上的事,并没有过多的慌乱:“昨天晚上,燕云早早便息下了,对于发生了什么事并不清楚,早上起来一看身上的衣服全都碎了。”
“屋子里少了什么没有?例如金银首饰之类的,”唐凌觉得自己这句话等于白问,放在这么好的美娇娘不去碰,却去找那些金银珠宝,这窃贼不是傻子就是白痴。
燕云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唐凌又问了其他几个女孩子,都是这样的状况,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掉转头望楚幕,想听听他的意见。
“很显然那个人既不是大劫银子,也不爱好女色,相反的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他可能在找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就在女人身上。”
楚幕淡淡的开口,黑瞳中闪过犀利的目光,再也不看那些女人,径自掉头往外走去,唐凌一挥手示意几个捕快跟上,谁知走了几步身后没动静,再回过头望去,那几个人竟痴痴的望着人家燕云姑娘,唐凌回过头,每人打了一下。
“还不快走,”那老鸨紧拉着唐凌不放:“唐捕头,你们都走了,姑娘们怎么办啊?那该死的人再来,这飘香居里一大堆姑娘可怎么办啊?”
唐凌一挣甩开老鸨的肥手,冷下脸训斥:“难道你没听到吗?那贼人是在找人,你们这里的姑娘都被他搜过了,他怎么可能再来呢?安心些吧,我们会查清楚的。”
几个人头也不会的离开飘香居,那燕云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去的几个人,唇角盈盈的笑意,刚才那个俊秀的小公子可真是不同凡响啊。
一行人回县衙,唐凌开口征询楚幕的意见:“你说这贼人是什么意思啊?他究竟在找什么呢?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楚幕不理他,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去,一旁的无极阻止他再开口问话,没看到他师兄正在想吗?他就不能安静些吗?
一回到县衙,一个叫冷成的小捕快飞快的迎出来,一脸神秘的叫楚幕:“京城里有人来找你了,想不到你竟然和京城里的人熟悉,难怪不一般呢?”
冷成的话音一落,楚幕和身后的无极同时一惊,脸色阴沉沉的,冷声问:“是谁?”
“不知道,长得俊逸不凡,咱们县太爷见了竟然还站着说话,想必是个大官,”冷成挠了挠头,一脸的不解,为什么意向理智的楚幕竟然脸都变了,难道他害怕京城来的人,或许那个人就是为了楚幕而来的,那么楚幕究竟是谁?
“师兄?”身后的无极轻声叫了一下,楚幕回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要知道她们现在可是男的,就算京城来人了又怎么样,她坚决不承认,想必她们也办法。
“我去见他吧,”楚幕跟着冷成的身后往县衙的正堂走去,无极和唐凌也想跟着他一起去看看,是谁这么大牌?把楚幕的脸色的吓白了,想必是个不凡的人,可惜冷成回身挡住了他们的路。
“那个人说只见楚幕一个人,其他人用不着进去了。”
无极和唐凌面面相觑,这人好大牌啊,看来来头不想,尤其是无极,更是一身的冷汗,不会真的是王爷找来了吧,按理不应该啊,他怎么会知道他们在这里呢?
“不进就不进,有什么了不起的,”无极嘟囔,其实提着一颗心,要是那个人真的是王爷可怎么办?在县衙的空地上转来转去的,看得唐凌头疼:“好了,你别转了。”
楚幕跟着冷成走进县衙的正堂,只见高座上坐着一个俊逸内敛的男人,县太爷在一边恭敬的站着,楚幕只看了一眼,便若无其事的垂下头,心里的震撼充斥在心间,这个男人竟然是宫中的侍卫统领黄霖,黄霖俊挺的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这男人长得喝楚楚竟有那么一丝相似,待到思看,只是轮廓有些相似罢了。
“不知大人找小的来所为何事?”
“这是京城来的黄大人,黄大人乃是皇上的一品带刀侍卫,因为本官举荐了你,所以皇上派黄大人过来接你了。”
楚幕一听,心里立刻明白过来,看来是这县令一山不能容二虎,所以才会夸大其词的向刑部举荐自己,难道皇上会为了一个小小县令的举荐就派侍卫统领出宫吗?这好像不合情理,正想着,只见上坐的黄霖身形如闪电似的击向自己,楚幕慌忙中,举萧一挡,飞快的退让开去,冷霖霖的开口。
“黄大人,你这里干什么?”
黄霖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飞快的旋转身子攻击上来,冷寒的开口:“说,这蓝雨萧是从哪里得来的?”
楚幕便退边还手,心下便明白过来,原来皇上得了消息,这蓝雨萧本来就是去世的老王妃的遗物,忽然在江湖上出现,他们既然要派人过来查证虚实,原来根本没发现自己就是?楚幕送了一口气,立刻集中注意力对付黄霖,这黄霖的武功可是一流的,自己只怕不是他的对手。
“黄大人,这玉箫是楚幕在一处地方得来的,却为何步步紧逼,”说完躲过黄霖的步步紧逼,可就是这样还是被黄霖逼到一个死角,气得大吼,玉箫一转,银花点|岤手,直指黄霖死|岤,黄霖脸色陡地一变,身形一飘,落到上座,眸如幽潭楚幕。
“你这银花点|岤是从何处学来的。”
楚幕暗咒一声,原来这男人是想逼自己使出银花点|岤手,真是可恶,脸色阴沉沉的开口:“原来你是为了银花点|岤手来的,你想知道蓝雨萧从哪里来的?我就告诉你,这是一个女人赠送给我娘的。”
“那个女人呢,她现在在哪里?”黄霖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有些激动,如果老王妃还活着的话,该多好啊。
“我不知道,”楚幕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有些悲痛,因为师傅已经死了,还是死于歹人之手,她一定会回去还她一个公道的,楚幕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
站在黄霖身边的县太爷一头雾水,这两个人说的话自个儿怎么一句也听不懂,这黄大人过来不就是为了把楚幕接到京城去吗?怎么净问这些有的没的。
“她把玉箫增给你娘了,为什么?”黄霖的眸子闪过怀疑,老王妃为什么把玉箫赠给别人,那她人到哪里去了,当皇上得到消息说在有人见过蓝雨萧时,太后娘娘激动得觉都睡不好,天一亮便命令他赶到成皋来,没想到又是白忙一场,不过他要把这个楚幕带回京城去。
说到这个楚幕,黄霖不由微眯起看,对他自己总有些熟悉感,他叫楚幕,难道他和楚楚有什么关系,黄霖不由脱口而出:“你有没有姐妹?”
“姐妹?”楚幕一愣,知黄霖疑惑他的容颜,冷淡的摇头:“在下父母只生在下一个,不知黄大人问属下这话何意。”
“没事,属下告退了,”楚幕一抱拳,准备退下去,他还是少喝黄霖呆在一起,时间长了难保自己不露出蛛丝马迹,谁知黄霖一举手:“等一下,本官要带你进京面见太后娘娘和皇上。”
楚幕差点没抽过去,为什么还要带他进京去啊,他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怎么还不放过他啊,缓缓回转身,礼貌生疏的开口:“不知黄大人为何要带属下去京城?属下还有事在身,不便擅离职守。”
谁知楚幕的话还没说完,那县令大人早一脸笑意的开口:“你去吧,这衙里的事还有唐捕头在呢,人多着呢?”
楚幕心里明白,自己留在县衙里,这县令大人如芒刺在背,恨不得自己立刻离开成皋才好,幽幽的眸光闪过去,县令大人一脸谄媚的笑望着黄霖,根本不看她。
“太后娘娘一定会问蓝雨萧的事,还有皇上,听刑部的官员上奏,说成皋出了一个验尸奇才,刑部正缺少这样的人,所以皇上便派了下官过来了。”黄霖说到这里,不由得多看了两看,楚楚也是个验尸奇才,为什么一下子有这么多人会验尸呢,自己一下子遇到了两个,仔细的看过楚幕的脸,确认他是个男人,这一点无需怀疑。
“容在下考虑一下,”楚幕轻冷的开口,黄霖挥挥手,示意她先下去。
“属下告退,”楚幕步出正堂,身上冷汗直冒,无力的靠在墙上,慢慢的走出去,无极和唐凌还有县衙里的其他捕快,一脸稀奇的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
“楚幕,那个大官找你干什么了?”
“不会把你调到京里去吧?”
楚幕挥挥手阻止大家吵嚷,她本来心里就够乱的了,这些人还在耳边大声嚷嚷,真是有够烦的,淡淡的开口:“没什么事,就是京城来的人,想让我进京去做事,我要想一下,大家安静一些吧。”
一听到楚幕要走,那些捕快可就不愿意了,他们当初能加入捕快,都是冲着楚幕来的,现在楚幕却要走了,那怎么行呢,可是看到楚幕的脸色不耐,大伙又不敢多说话。
只有无极,走过去挨着楚幕,轻声的开口问:“他是谁?”
“黄霖,”楚幕一说完,别人不明白,无极便知道了,那个宫中的侍卫统领,不知他到成皋来干什么?难道发现他们了?还是另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吧?”
楚幕摇头,身子仍有些虚,掉头望了唐凌一眼:“我下午回去休息半天,你们自个儿查吧。”
“行,这里有我们呢,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唐凌关心的追问,因为不放心楚幕一个人回去,又准了无极半天假,让我记把楚幕送回去,好好照顾着。
师兄弟二人先离开了县衙,从衙内走出来的黄霖望着那两个远去的身影,纤瘦细致,关心的张嘴问:“楚幕怎么了?”
唐凌扫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气势不凡,一看就是身份尊贵的人,不过想到他要把楚幕带到京城去,心里便愤怒,阴寒着脸不答嘴,站在黄霖身边的县令,立刻冷声训斥着。
“唐捕头,黄大人问你话呢,还不回答。”
唐凌不甘不愿的闷哼:“楚幕身子不舒服,我批了他半天假,他回去休息一下。”
“喔,”黄霖若有所思的点头,先前看他好像挺好的,为什么见了他反而不好了,难道是那柄蓝雨萧有问题,这很有可能。
第九十四章 王爷出京
京城,豪华气派的贤亲王府书房内,高大黄梨木书架上整齐的摆着许多的线装书籍,一张明黄的锦缎软榻上斜卧着一个凤眉星目的男子,凉薄的唇微启,慵懒的勾出一朵笑花,那笑却不达眼梢,邪冷阴暗,直到高几前的手下禀报完,身子攸的一翻,森寒的开口。
“你说他叫楚幕,还有一个师弟叫无极?”
“是的,而且那个男人手上有一柄蓝雨萧,正是前王妃的东西,所以皇上已经派宫中侍卫统领黄霖出京了,”手下恭敬的垂首禀报。
贤亲王龙清远黑瞳里燃烧起光泽,楚楚,是你吗?本王不相信你当日真的死了,你一定还活着,本王会去把你接回来,永远谨记当初你所说的话。
“好,你和苍月立刻陪本王出京去,我要亲自去看看,他到底是谁?”龙清远眸子暗芒闪过,瞬眼间,暖意流过。
手下看得一呆,这半年来,爷从来没有如此高兴过,那个叫楚幕的人是谁?难道真是爷在意的那个女人吗?可是爷忘了皇上嘱咐的事了吗?
“爷,皇上刚派了爷任务,爷忘了吗?”
“让那该死的任务见鬼去吧,如果不是他当初困住了我,楚楚就不会出事,从现在起他别想找出任何借口把我困住,”龙清远酷冷的闷哼。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身形一移,他要出去通知人暗中保护王爷。
“明日一早出发,”龙清远星目璀璨,流远绵长,楚楚,本王来接你了。
夜晚的月光寒气四溢,十二月的冬是如此彻骨的冷,楚幕捧着一杯茶站在窗前,扫视着外面,小惠拿了一件银红撒花的袍子轻轻的披在楚幕的身上,认真的望着他。
“你有心事?发生什么事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楚幕会女扮男装,但是他身上一回有很多故事,这一阵子来,她一直是快乐开心的,和衙门里的捕快们相处得也好,大家都敬他爱他,但是今晚她有些不一样了?是因为京里来的那个人吗?那个男人是谁?小惠虽然一肚子疑问,但是他不说,她是不会追着问的。
“他来了,”楚幕幽幽的叹息一声,对于黄霖他并没有过多的感情或者是其他什么想法,可是却勾起了他心底的那些不快乐的记忆,难道这快乐如此短暂,他宁愿自己一直如此平凡而快乐着。
“别想太多了,也许是你想多了也说不定,”小惠开口劝他,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呢,他这样即不是自己乱了阵脚,现在的他可是个男人,虽然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但是在外人眼里,他根本就是一个男人,喉结,嗓音,做事的冷漠。
“也对,是我想多了也说不定,”楚幕点了一下头,回身准备睡觉,忽然看到对面的琉璃屋顶上好像坐着一个人,在对月嗟叹,这样凌寒的夜,这个男人坐在如此显目的位置干什么?他想见他吗?身形一闪出了屋子,屋内小惠一惊:“你群哪儿啊?”
“没事,你别吵了无极,”楚幕留下话,一闪身跃上屋顶,身形飞快的滑到对面的房顶,男人头都没回,只轻声开口。
“你来了,没有惊到你吧,”原来是黄霖,楚幕挑眉,他半夜不睡觉跑到人家房顶上赏月亮是什么回事?不动声色的坐到他的一边,静静的看着他,只见他如雕塑般的身子纹丝未动,仿佛石化了似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色一惊很深了,楚幕暗骂自己神经,正想起身回去,却只到身边的男人轻幽幽的开口。
“她不见了,就那么不见了,你知道有多少人伤心吗?他们个个好像都成了病患似的大病一场,然后越来越森冷,越来越冷漠,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狂冷高傲,”黄霖说完掉转头盯着楚幕,那眸子耀了月色的光芒,一片圣洁。
楚幕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好歹也要装装样子,逐轻松的开口问:“谁啊?看你伤感的,和你没关系吧。”
在他的心里,黄霖和自己是没有关系的,有野是以前那个楚楚和他有关系,而且他和黄霖相处的也少,相信自己和他没什么牵扯,除了以前在王府偶尔见过几次外。
“她是我的女人,”黄霖不看楚幕的脸色,照旧掉头望向天空的月亮,月亮上有一个黑点子。
楚幕只觉得忽身一阵恶寒,他说的是她吗?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如果南宫北堂这么说还有点根据,她竟然成了黄霖的女人,这无论如何超出她的意料,大冷的天别说这么搞笑的话好不。
“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一个人赏月亮吧,”楚幕起身准备离开这个疯子,冰寒彻骨的夜里这男人不睡觉在这里说疯话,他竟然还陪着他,差不多他也疯了。
黄霖一听到楚幕要走,飞快的伸出手拉住楚幕的手,不由得一阵错愕,他的手好小,人也小,他究竟多大了?温热的掌心散发出暖人的热气,浸透着她的全身,令他不想挣扎,看着他那般的孤寂,即便自己不能理解他所谓的感情从何而来,但是仍有些愧疚,便陪着他坐下,黄霖并没有放开他的手,这样的夜里寂寞的人心魂彼此相靠,像朋友一样不说话,只感受着对方身上暖暖的气息,心便安定下来。
“你想得怎么样?和我一起去京城吧?”黄霖特然开口,楚幕一惊,回过神来,抽出自己的手来,眼神中闪过倔傲坚定:“我没办法和你一起去京城,这里刚发生了一件案子,我不放心。”
“皇上要见你,如果你真的像梦县令说的那样,就hi在刑部的六扇门任职,那样不是帮助更多人了吗?”黄霖奇怪的掉头望着楚幕,虽然最初感觉到他有些像楚楚,但是交谈下来,反而觉得他不太像了。
“六扇门?”楚幕啧啧称奇,如果能在六扇门任职,自己确实很高兴,可相对的来说,和他们经常见面就太不安全了,就黄霖一个人都搞得他心惊胆颤了,如果面对那两个男人,自己难保不露出蛛丝马迹。
“也许每一个捕快都梦想进六扇门,但是却不一定哥哥都适合,我还是安分守已的在这里做个小捕快比较好,”楚幕坚持自己的初衷,黄霖的脸色有些不耐看,他可不是问他的意见,皇上要见他,虽然没有圣旨,可是口谕也是一样的,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噌的站起身,一身长袍在夜色中飘飘欲飞,冷冷的声音响起。
“本官只能给你几天的时间,把你手里的案子处理好,但是你必须跟本官进京,这是皇上的口谕,不是你想不去就不去的。”
黄霖说完,一闪身飘落到地上,很快消失了踪影,楚幕站在屋顶上狠狠的盯着夜空,有这种男人吗?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分钟还温馨的握着他的手呢,下一分钟立刻呵斥他,哼,一提身落到院子里,还是休息会儿吧,明儿早上还要去县衙呢?
无极因为晚上睡得晚,起来见师兄还在睡,奇怪的问小惠:“师兄怎么还在睡啊?他平常一向早起的。”
小惠一边摆早膳一边轻声的开口:“昨儿晚上楚大哥好像很心烦,一直到半夜也没睡,后来想睡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坐在外面的屋顶上,他便上去看看,一直到早半夜才回来,所以今儿个起得迟。”
“喔,”无极知道师兄是为了昨天来的黄霖心烦,自己又不能帮助他,一想还真烦烦的,只简单的吃了一些,起身往外走去,生怕小惠叫起师兄,忙回头叮咛:“你别叫他了,我早上给他去说一声就行。”
“行,”小惠点头,收拾桌子上的东西,轻手轻脚的生怕惊动潜眠的楚幕。
谁知无极刚已拉开门,那唐凌像中了邪似的冲进来,一把拨开无极的身子,大声的交换着:“楚幕,楚幕,不好了,又出事了,楚幕?”
无极一把拉住他的身子,脸色阴沉沉的瞪着他:“师兄还在休息呢,他昨儿晚上没睡好,你吼叫什么?难道又哪里死人了不成?你一个捕头有什么事总找他干什么?”
“火气好大啊?不找他找谁啊?他可是我们这里的智多星,只有他头脑好使,我们是一筹莫展了,才会找他的,”唐凌振振有词的辩解,根本不理无极的冷脸,一头往屋子里冲去。
无极正想叫徐他一顿,那楚幕已经被吵醒了,打着哈欠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嘟囔着:“一大早在家里鬼吼鬼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们俩个就不能省省心吗?”
无极一听到师兄的话,委屈的辩解着:“是唐凌一大早跑过来鬼吼鬼吼的,吵了师兄的觉,不关我的事,”说完狠瞪着唐凌,咬牙,唐凌,你奶奶的,我和你没完。
楚幕摆摆手,走到盆架前洗脸,小惠一惊把早膳重新摆好了,坐到桌前用膳,一边吃一边问唐凌:“又出什么事了?你一个捕头,一大早到人家家里大吼大叫也不嫌寒碜的慌?”
“寒碜什么?我是心急,何况和你有什么好计较的,只不过心急了些谁知无极竟然怪起我来了,这小子越来越有娘娘腔的味道了,”唐凌一屁股坐到楚幕的面前,顺手拿了一个包子吃起来。
无极站在楚幕身后,对着唐凌又是勾手又是扬拳头,大有想和他干一架的冲动,可惜师兄坐在眼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坐着怪动作,望着他的唐凌又好气又好笑,就是不理他,掉头望向楚幕。
“昨儿又有一家楼里的姑娘被挑了衣服?这人难道是变态不成,为什么总喜欢挑人家姑娘的衣服啊,而且碰也不碰人家,难道是那种事无能?”唐凌猜测着,楚幕刚吃进嘴里的早膳一口喷了出去,脸色青幽幽的瞪着唐凌。
“难道你一定要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这些话吗?”
唐凌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男人之间不就是这种话吗?这楚幕一向神神秘秘的,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有可能,看他瘦弱的小身板,只怕身体还没发育全呢,眼光从上瞄到下,又从下瞄到上。
楚幕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想的啥,伸出筷子敲了他的头一下:“好了,不吃了,把情况说说吧,一起去县衙。”
“好,”唐凌站起身领先往外走去,楚幕跟在他身后一起往外走去,无极扭扭捏捏了半天也跟着她们两个人走出去。
三个人直奔县衙而来,梦县令正脸色凝重的召集了所有的捕快,声严厉色的开口:“昨儿晚上又有人来报案了,案犯没有伤人命,但是却挑破了浮云楼里姑娘们的衣服,此事虽然不是人命案,可是务必尽快的查清,要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梦县令说完,扫了上首的黄霖一眼,见黄霖抱拳闭目养神,并没有注意他说什么,立刻接着开始分派任务。
“唐捕头,立刻把捕快分成四组,到所有客栈饭庄里检查,如发现陌生的人一定要严加盘查,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梦县令的话一完,唐凌立刻恭敬的点头:“是,大人。”
把县衙里的所有捕快分成四组,一拨一拨的派出去,最后剩下楚幕无极和唐凌三个人,他们三个人一组,迅速的起身往外走,谁知一直闭目养神的黄霖此时身形一闪,落到楚幕的身后,往外走去。
一旁的唐凌立刻脸色不奈的挡住他的去路:“黄大人干什么?我们正要去执行任务,没时间陪你玩?”自从知道这个男人想把楚幕带回京城去,唐凌看见他就生气,真想和他单挑一下,可是看哪个梦县令虎视眈眈的叮嘱自个儿才作罢,不过别指望他的脸色有多好。
“你们不是只有三个吗,我算一个,正好四个啊,”黄霖抱拳于胸,气定神闲的开口,唐凌还想说话,楚幕伸手挡住了,黄霖怕是缠住他了,不过他们不说话,不代表没人说话,一旁的梦县令一听到黄霖的话,脸色大惊:“黄大人,这怎么可以呢?小县的事情还是让这些捕快去做吧,不劳烦黄大人了。”
“不劳烦,下官乐意之极,梦县令自去忙吧,想我黄霖原来是个劳碌命,一日不懂心内难安,自然该县出了这种事情,正好活动活动。”黄霖的话说完,梦县令自然不敢再说什么,楚幕冷着脸挨到黄霖的身边咬着牙问。
“你想干什么?”
“从现在开始我要跟着你,因为我怕你跑了,那么我拿什么和皇上交差呢?到时候只怕就是丢脑袋的事了?”黄霖说哇,身形一闪,越过楚幕他们三个,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身后的唐凌和楚幕等三人无奈的怒瞪着那远去的背影,耸耸肩跟了上去,他要跟就让他跟吧,看他能拿他们怎么样?一行人往分派的客栈走去。
街道上明显的比以前冷清,很多人的脸上惶惶不安的,尤其是那些家中有女儿的,怕更是彻夜难安了,有人看到唐凌他们几个人,举起手来打招呼。
“唐捕头,你们可要快点把那个变态找出来啊,要不然我们真是不安哪?”有人苦皱起脑门,唐凌点点头,神情越发的严肃,恨不得立刻抓住那变态的家伙,看看他为了什么搞出这种事来。
客栈里同样很冷清,唐凌和楚幕走进去,有几桌人正在吃饭,低头小声的窃窃私语,一看到有捕快走进来,点下头什么也不敢说,赶紧吃饭走人,一看到这些捕快的身影,大家的心里越发不安,传言果然是真的,成皋县出了个变态,专挑女人的衣服。
掌柜的一看到唐凌的楚幕等人,早从里面迎出来,陪着笑脸小心的问:“唐捕头,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问你,这几天有么有行踪不定的陌生人主导客栈里?”唐凌敲着柜台问掌柜的,掌柜的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肯定的摇头:“没有,本店这几天接待的都是熟客,没有生人,而且受那个变态狂的影响,生意根本就不好,总共才几个人住店。”
“你要想清楚再说,千万不要瞎说,要不然被我们查出来,一律当变态狂的同犯处置,”唐凌冷声沉着脸火大的开口,瞄到身边的男人总是盯着楚幕看,他就莫名的火大,这男人太恶搞了,用色迷迷的眼神盯住楚幕干什么?他可是个男人,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唐凌在心里骂了一遍,掉头瞪着掌柜的,那掌柜的早被他的样子吓得腿肚发软,连连摇头,一向和善的躺捕头,今儿个为啥这么凶呢?
“好了,既然他说没有,你还凶他干什么?”楚幕离开开口说话,唐凌才算住嘴,伸出大手一拉楚幕往外冲去,小声的嘀咕:“你离那个男人远点,我怀疑这男人很可能就是个变态,你想啊,为什么他一来成皋,便发生这种事了?”
楚幕一听唐凌的话,嘴巴张得老大,唐凌的分析能力可真够奇特的,轻声提醒他:“他没来时,那个变态狂就出现了?”
唐凌不以为然的摇头,唇一勾:“那是他的障眼法罢了,说不定她早就躲在暗处了,你看他总是叮嘱你看,说明他的脑子有问题,一个大男人盯着另一个男人看,脑子不是有病是什么?”
楚幕好笑的望着唐凌,这丫的不会是为了自个在吃醋吧,所以才会对黄霖有很深的敌意,这样想来好像有问题的是他才对,黄霖只不过怀疑他和一个人相像,而他直接嫉妒的对象现在就是个男人,当然楚幕可不想点醒他,他现在脑子已经够乱的了,不想再去招惹这些苍蝇上身了。
“嗯,也许吧,我们还要去追查下一家客栈呢,快点过去吧,要是那变态狂闻风而逃,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