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逃妃震江山第22部分阅读
小小逃妃震江山 作者:新
该死的男人整出来的,心里怒骂,却不在艳遇,沉着脸走进屋子去,玉儿亲自去厨房让厨子烧几样可口的菜,当然也没忘了楚楚的吩咐。
南宫北堂在清月阁里一听到慕容楚楚请他过来用晚膳,整张脸都光亮起来,那个女人终于要妥协了吗?细长的眉挑起,唇角挂着笑容,眸子里的线条柔软了几分,今日他穿了一身白色束腰的箭袖衫,腰垂彩色宫绦,整个人看上去越发的俊逸,喜气洋洋。
“既然妹妹请王爷过去,那王爷就过去吧,千万不要让妹妹等急了,”项婉雪收起手里的红色鸳鸯枕巾,是她亲手所绣,于是这两个人未来的幸福,可是有那个女人存在,他们有可能幸福吗?
“好,那回头再看,”南宫北堂洒脱的走出去,只留下身后狰狞的眸子,扭曲的容颜,以及咬牙切齿的低咒。
听雨阁里,玉儿已经把晚膳准备好了,按照楚楚的要求,在餐桌上摆上了鲜花,还弄了蜡烛啥的,使那晚膳看上去很朦胧,叫什么烛光晚餐?玉儿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个名字,好古怪的名字啊,可惜表面上好看,王爷的那份菜式里,竟然被下了巴豆,不知道王爷知道是她下的,会怎么处罚她,一想到这个后果,玉儿被打了个寒颤。
楚楚正在寝室里看那些珍珠玛瑙,远远的便听到南宫北堂的笑声,隐约可知道他今儿个心情不错,一想到这个强逼别人成亲的男人竟然能够如此开心,楚楚的心里便阻住了一口恶气,可一想到待会儿还有事说,强忍住自己的反感,脸上堆上笑意,走出屋子,迎了出去。
“楚楚见过王爷,”盈盈福了一下身子,南宫北堂被楚楚今晚柔和的态度搞得受宠若惊,她好像还从没有如此圆润过,难道是她想通了,愿意做他的妃子了,和婉雪共侍一夫了。
“楚楚起来,”南宫北堂伸出手扶起楚楚,慕容楚楚强忍住想踢他一脚的冲动,这个男人和土匪差不了多少,明明知道自己不愿嫁,还强迫她嫁。
“谢谢王爷,”所有的不快都掩藏在眼睑下,抬起头来照旧是一张阳光明媚的笑脸,转身在前面引路,今晚楚楚穿了一身洁白带着暗花的雪纺裙,裁剪得体的宫装,束腰的玉带上绣着淡粉的荷花,纤腰不堪一握,莲步轻移,使得跟在后面的南宫北堂心下欢欣不已,因为这雪纺宫装是他送过来的,以前她从来不穿他送过来的衣服,今晚她真的有些不一样了,说不出的柔情,原来坚毅的人柔软起来却是风华绝代,别有一番韵味。
慕容楚楚把南宫北堂领进膳厅,挥手让小丫头们都退下去,诺大的厅堂里只有他们两个,灯光朦胧,鲜花摆列,南宫北堂看得很是新奇,不过并不排斥,反而有些激动,鲜花,烛光,美酒,佳人,这是他们那个世界女人向男人示好的方式吗?高大挺拔的身躯坐下来,遥望着楚楚。
柳眉细画,樱唇轻点,淡而雅,这样的女人才是精致的,不会浓妆,也不会艳抹,却永远是最两眼的一个,南宫北堂的眼眸里闪过潋滟动人的光泽,唇角含着浅浅的欲望,他一直渴求靠近她,却一直隐忍着,今晚这样旋旎的气氛,不禁让他想入非非。
“楚楚终于想通了吗?”
慕容楚楚轻摇螓首,唇角闪着似笑非笑的光芒,素手执起酒盅,轻轻的晃了一下:“王爷,楚楚敬你一杯?”
南宫北堂见她摇头,一时间有些晃神,她还是没想通吗?既然没想通,却又为何如此示好呢,见她敬自己,也端起酒盅,养个人干了一杯,他想看看她会说些什么。
“看来楚楚是有话想和本王讲了?说吧,本王听着。”
“为何一定要把楚楚留在王府里呢?”慕容楚楚笑面如花,可那眸子里却是落寞,在这里她感受不到快乐,能感受到的只有那份惊惧,以及整日里的勾心斗角,以前是柳媚儿,现在来个项婉雪,以后还会来谁呢?
“难道楚楚不知道吗?本王现在只想疼宠楚楚,给楚楚一切想要的东西,”不知道是今晚的气氛浪漫呢,还是南宫北堂真的很喜欢慕容楚楚,总之说话的语气,眼神都是那样柔软,又小心翼翼的。
“疼宠?”慕容楚楚苦笑,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好的境界,大概就是这两个字了,可惜他不需要这些,她需要自由尊重和两情相悦。
“楚楚只想问一句?如果楚楚一心想离开北堂王府,就算死也要离开呢?”这是她一直想问的一句话,如果他对她有一些怜悯,便不会忍心让她受伤害吧,可是这样的男人真的有心吗?
南宫北堂脸色一沉,一丝不悦染于眼底,那笑意盎然的眸子瞬间染上了冰寒,唇角抿紧,好久才开口:“楚楚,今天这样高兴的日子,别提扫兴的事。”
“如果我坚持问呢?”慕容楚楚坚持,心里冷哼加怒骂,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是你一个人在高兴吧,我从头到尾都没高兴过。
“如果?”南宫北堂脑海里浮现出婉雪的话,如果妹妹坚持要走,王爷就让她进蛇窟一次,我相信妹妹一定不敢进,到时候她便不会再要求离开王府了,南宫北堂扪心自问,难道真的要这样吗?楚楚的个性可是倔强的,要是她真的进蛇窟,自己不是害了她吗?
可是婉雪一再保证过,,再刚强坚硬的女人,一碰到蛇那种粘粘的滑软的动物,都会恶心害怕的,所以她敢打保票,妹妹一定不会进蛇窟,到时候王爷就说给过来机会了,是她不走,所以怪不得王爷了?
慕容楚楚看这烛光的印照下,南宫北堂的脸丰富多彩,变幻莫测,他在想什么呢?忽尔春假冷过一抹阴凉的笑。
“好,如果楚楚有胆进蛇窟,那么本王就放楚楚离开北堂王府。”
“蛇窟?”慕容楚楚差点没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吧,竟然让她进蛇窟?脸色有些暗,白净的手攥得紧紧的,控制着自己不发怒,只抬头笑:“楚楚知道了,王爷用晚膳吧,容楚楚想想好吗?”
南宫北堂在一刹那捕捉到楚楚眸子里的胆怯,不禁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招险棋走对了,就是再厉害的女人也有弱点吧,一想到这个,便愉悦的低下头用膳,却完全没看到对面的女人恨不得食了他的表情。
“楚楚,你别想着离开王府了,以后本王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的,在我们这个地方,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你若是想找一个只娶一个女人的男人,只怕没有,但是本王已经为了你只娶两个女人,以后再没有别的女人进王府了。”
南宫北堂试图让楚楚的心情好些,放下手里的玉质筷子,很认真的解释,楚楚知道,也许他说得很对,而且他确实做的不错了,身为王爷,集财富权势于一身,一生只娶一个女人,也许这荣宠于她是真的很厚重,可是她真的无法忍受这样的观念,就算她从王府走出去了,她也不打算找男人。
“楚楚会认真想的,今晚月色这么好,楚楚给王爷唱首歌吧,”楚楚盈盈站起身,也许是这样的夜比较容易让人感伤,她突然想唱起歌来,李清照的词。
清朗的声线划过半空,南宫北堂一脸笑意的拍手,只要楚楚不提离开王府,她做什么事,他都是赞成的。
楚楚扫了南宫北堂一眼,可见他此时很开心,也许是因为她不提到要走的事吧,可是她从没有想过留下啊,回身走到门前,今晚是圆月,月光皓洁如水,洒落一地的银辉,此情此景,忽然歌兴大发,张嘴便唱了起来。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高亢悦耳的嗓音,如行云流水般滑过,又清润得仿佛雪山吹过的一阵清风,化开人心头的郁闷。
南宫北堂被深深的吸引了,起身走到她的身侧,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就这么听着她唱歌,竟然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舒适,所有的暴厌烟消去散了。
院子里的几个小丫头都被吸引了,站在纜|乳|芟绿鹄矗怀樟耍蠹叶脊钠鹫评矗褂行┎缓靡馑剂耍敉酚夏瞎碧玫氖酉撸捻永锖湃惹械墓饷3饺莩坏泵豢醇a艘幌律碜印
“王爷,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楚楚?”南宫北堂想问一下,今晚可以留下来吗?可是看楚楚的脸色有些冷淡,只怕自己提出来,会被她赶出去,只得咽回肚子里,反正三日后大婚,到时候她就是自己真正的王妃了,这样想着南宫北堂又觉得这些等待是有意义的。
“那楚楚早点休息吧,本王回去了,”旋身步出厅堂,屋外立刻响起小丫头脆脆的叫声,楚楚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了,一整晚的郁闷终于爆发了,一伸手掀掉桌子上的饭桌,发出劈裂啪啦的响声,屋子外面的玉儿赶紧冲进来,望着一地的狼籍,以及楚楚阴沉沉的脸,莫名其妙的开口。
“楚楚刚才不是还唱歌吗?出什么事了?”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如果我想离开北堂王府,就要进蛇窟一次,你说这是人说的话吗?根被和那群蛇无异,冷血无情,又残忍?”慕容楚楚因为怒极,纤手啪啪的拍着桌子,屋子外面的小丫头大声都不敢出,小王妃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刚才王爷在还好好的呢?怎么王爷一走就出脾气了。
“王爷怎么能这么说呢?”玉儿一听楚楚的话便生气了,怎么能让小王妃进蛇窟呢,这主意不会是那个女人想出来的吧,那女人阴毒残狠,王爷怎么会相信那女人的话,就是楚楚留下,只怕以后的日子也难过。
“没错,他就是这么说了,而且摆明了一位我不敢进,难道我真的不敢进吗?”楚楚自言自语,恨不得现在就进去给那个男人看看明天下间还有楚楚做不到的事吗?
玉儿一听楚楚的话,再看她的神情,脸都白了,一下子抱住楚楚:“你别上了那个女人的当,这摆明了石那个女人的诡计,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会相信?”
楚楚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低下头看着抱着自己腰的玉儿,之间玉儿小脸蛋上满是泪水,暗骂一声,自己怎么糊涂了,那女人不就希望自己如她的意进蛇窟吗?自己偏就不如她的意,忙俯身拉起玉儿。
“好了,是楚楚想多了,玉儿别伤心了,我不会进那蛇窟,如那女人的意的。”
“你能真么想,玉儿总算放心了,”玉儿站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水,走到门前叫了两个丫头进来,把屋子里的东西收拾干净,自己扶着楚楚回隔壁的浴房盥洗一番,本来挺好看的一件雪纺宫装,因为发怒挥了菜,溅了一身的油污,倒是不雅了。
躺在撒满花瓣的池水里,薰染了一会儿,直到身上的每一根毛细孔张开,驱散了心头的厌气,才跨出浴房,回寝室休息。
第八十五章杀人的真像
一大早,楚楚睡得正香,浴袍半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酥胸,如云的乌丝随意的散落在绸巾上,一张娇俏的小脸上红晕遍布,两条腿却呈不雅的大字型,玉儿在寝室里擦桌子,抬头看了一眼,好笑的摇头,又低下头来做事,早晨一室的温馨。
忽然一声如雷的狮吼破坏了这份和谐,玉儿吓了一跳,急促的站起身望过去,门口站着的正式自家那个冷酷俊逸的王爷,但经过一夜的折磨,此刻看上去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都焉了,可是眼神却凶狠的紧盯着床榻上爬起来的女人。
慕容楚楚揉了揉眼睛,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像小兔子一样可爱,嘟起双唇,不满的瞪向门口的男人,他又怎么了?她好像睡觉噢,昨儿晚上睡得又迟。
“怎么了?一大早跑到这里老鬼吼鬼吼的?”
“我鬼吼鬼吼的?”南宫北堂冲进寝室里,一把把床上神智还不清醒的女人提起来,晃了好几下,她既然不清醒,他就帮她清醒清醒,是谁害得他一夜出恭了几次,都脱水了,她竟然有脸怪他鬼吼鬼吼的。
慕容楚楚的身子挂在半空,习惯性的双脚一勾攀附到身边的男人身上,双手使命的抱着南宫北堂的臂膀,像个八爪鱼似的缠绕到一起去。
玉儿看得目瞪口呆,这姿势太暧昧了,脸一红头一低飞快的离开寝室,独留着他们两个人。
南宫北堂本来正在生气,一看到楚楚的姿势,早忘了生气,身子一热,下身便有了反应,双眸闪着浓烈的情欲,朝着慕容楚楚望过去,那酥胸若有若现的勾引着他的视线,早忘了自己过来的目的。
慕容楚楚在他烧灼的眼神中,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己夸张暧昧的姿势,吓得一个松手,跌落到床榻上,南宫北堂乘机扑了上去,压住慕容楚楚的身子。
“你干什么?放开我,快点,”慕容楚楚挣扎着,却推不开身上男人高大的身躯,气愤的怒吼,可惜陷入情欲的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话,只顾着动手去扯她的那件浴袍,眼看着就要裸露出身体了,慕容楚楚心下一急,扔起一拳对着南宫北堂的眼睛打了下去,顿时一声闷哼。
南宫北堂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捂住半边眼睛,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凶神恶煞的盯着她:“你这个恶女人竟然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一句话说完,放开手再向楚楚扑过来,慕容楚楚飞快的躺到旁边去,紧挨着梳妆柜,准备溜出去,南宫北堂身形一闪,挡住她的去路,一脸得意的邪笑。
楚楚一看这男人眸子里强烈的欲望,即便自己美经过多少情欲之事,也看出这男人此刻欲火焚身了,看来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了,顺手抄起梳妆台上的铜镜朝他的头上砸了下去,这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南宫北堂眼都没来得及眨一下,再次被这个女人打了一下,而且还是用铜镜砸下来的,血丝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下来,脸色一下子青绿一片,眸子里闪过嗜血,这女人太恶劣了。
“你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本王,看来真是活腻了,”他气得快疯了的口气,脸色开始扭曲狰狞,呼吸一声高过一声。
慕容楚楚心内有些轻颤,如果真的计较起来,自己把王爷打伤了,肯定是小命不保,可是谁让他起色心了,立刻板着小脸义正言辞的辩解。
“难道是我故意打你的吗?是你起了色心,想强迫于我要知道你这种行为和土匪有什么差别,就算今儿个你杀了我,也会留下骂名的。”
“土匪?骂名?”南宫北堂一怔,如果自己杀了她,确实会留下这两样骂名,可是是她先爬上他的身的,勾引得他想犯罪了,怎么能把过错全算在他头上呢,而且她昨天晚上差点没害了他,冷硬的开口。
“昨天晚上你对本王做过什么?相信不用本王提醒吧?”
“不就是对你下了点巴豆吗?比起你的恶劣,我那个根本不算什么,你竟然让我进蛇窟,难道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慕容楚楚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抓着雕花大床上的大柱子,咄咄逼人的追问。
“如果你安分的成亲,谁让你进蛇窟了?”南宫北堂伸手摸了摸头,很疼痛的感觉,而且还有些粘滑,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顿时眸子都红了,手上竟然有血丝,那血丝刺红了他的眼睛,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个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吃亏,这种女人自己竟然还要留在王府里,她根本就是颗定时炸弹。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如此重伤本王,今天本王一定要把你扔进蛇窟里。”
慕容楚楚看到南宫北堂的脸色变了,就知道他愤怒了,听到他要把自己扔进蛇窟里,心里一阵轻颤,想象着那种光滑的软体动物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的,甚至有可能吃掉自己,身上的毛细管都倒竖起来,透心的凉,飞快的举高铜镜,冷盯着南宫北堂。
“好,不就是打了你一下吗?现在我自己击一下,以勉补你所吃的亏,省得动不动的威胁我,”说完手一扬往头上砸了过去,南宫北堂虽然知道这女人刚烈,可也没想到她能做到如此决绝,看见那面铜镜快砸到她的头上,飞快的出手挡了过去,铜镜啪的一声砸到他的手上,疼得他微提了一下眉,再也不想多看这个女人一眼,这一早上发生的事情,他受够了,就算成婚了,他也要冷落她,以报今日的耻辱。
南宫北堂愤然的离开寝室,玉儿的嘴巴惊讶的长大嘴,王爷这是怎么了?一个眼睛黑了,额头上还有些血迹,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气势汹汹的从屋子里面走出来,那样子跟一个乱民差不了多少,等王爷走了,玉儿闪身进了寝室。
只见楚楚松了一口气,瘫到床榻上,随手扔了铜镜,伸出手擦了额头上的汗珠子,招收示意玉儿过去。
“怎么了?王爷好狼狈啊,”玉儿指了指离开的王爷,楚楚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刚才这屋子里发什么事了,小心的猜测着。
“到隔壁浴房给我放些水,我浑身全是汗,浴袍都沾在身上,怪难受的,”楚楚手脚无力的斜到床上,仰头吩咐玉儿。
“嗯,”玉儿点头,刚才两个人那么暧昧,不会有什么事吧,可是看着又不像,王爷好像浑身伤,再怎么说也不像有过激|情,那楚楚怎么浑身是汗呢,算了,不去管她了。
楚楚沐了浴,又用了凿山,整个人才镇定下来,今天早上王爷吃了这么大的闷亏,他会怎么算计自己呢,休她?不可能,打她,好像也不可能,算了,不去想了,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
而在清月阁里,项婉雪阴沉着脸听着丫头小倩的禀报,脸色越来越绿,王爷脸那个女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都不去惩罚她,看来王爷已经彻底被她迷住了,自己如果再们有动作,只怕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如果除掉了那个女人,王爷最多伤心一阵子,但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忘了她。
“那个女人没有去蛇窟那边望望?”项婉雪一边抚摸怀里的一只通体洁白的猫,一边问正给她捏着小腿的小倩,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没有,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只待在她的院子里,都没出来,”小倩小心的问答,心里叫苦不迭,原来还庆幸跟了这么个主子,自己能步步高升,谁知道这女人根本就是蛇蝎心肠,对于跟在她身边的吓人,非打即骂,而且还不敢随便说出去,这个女人武功高强,个性残暴。
“好个贱女人,竟然不去那蛇窟,不是说她一向比较孤傲吗?该死的东西,”满目狰狞,瞳孔不断的收缩,一把提起手里的宠物,狠狠的甩出去,前一分钟可爱的小猫,连一声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只挣扎了几下便咽气了,地上淌了一滩的血迹,小倩和其他几个小丫头禁不住身子轻颤以来,好似下一个甩出去的就是自己。
“还不把它收拾干净了,”项婉雪抬头吩咐惶恐垂着头的小丫头,听了她的话,胆胆颤颤的走过去,提起死猫过去,一边走一边念叨,你要是有冤魂,千万不要找我,是那个毒女人害的你,另一个小丫头拿出抹布擦地上的血迹,强忍住心头的干呕,直到擦拭干净了,飞快的走出屋外,大吐特吐。
屋子里,项婉雪一双柳眉倒竖,给秀丽的面孔平添几分凶恶,白皙的肌肤因为愤怒而染上晕红,眸子里露出残狠,好似原野中的那嗜血的母狼,一伸腿踢了小倩一下冷冷的吩咐她:“去给我把我的雪宝贝抱过来。”
雪宝贝是项婉雪养着的一只信鸽,通体洁白,嘴是红色的,眼睛像两颗灿烂的宝石,璀璨生辉,项婉雪特别的宠爱它,平常都指着它送信呢,雪宝贝是一只有灵性的鸽子,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小倩一听到项婉雪的命令,早屁颠屁颠的奔了出去,她是太害怕这个女人了,只要她放个屁,她都要胆颤半天,所以在她身边越来越小心翼翼的,总算没得到什么惩罚,可是却活得比一条狗还累。
雪宝贝除了项婉雪,就要小倩,所以它的日常所需都是小倩在打理着,只见小倩对着空中打了一个响指,盘旋在空中的雪宝贝一个俯冲,直接落到小倩的肩上,用它的嘴巴在小倩身上啄来啄去的。
这家伙又顽皮了,小倩可不敢和它嬉闹,主子还在里面等着呢,很快带着雪宝贝走进屋子,屋子里项婉雪早已起身,正伏在桌子前面写东西,一旁有小丫头在磨墨,小倩把雪宝贝送过去。
项婉雪很快写好了纸条,把小纸条用红色的丝线绑在雪宝贝的腿上,摸了摸雪宝贝的头,宠爱的开口:“雪宝贝,去吧,给姐姐送信去,”一放手,雪宝贝冲向蓝天,眨眼不见了影子,项婉雪得意的笑着,眸含春水脸若凝脂,不相称的是唇角的邪恶笑容,好似被恶灵附身了似的,带着邪恶。
“好了,给我留意着那边的动静,一有情况立刻来报,否则小心你们的皮,”项婉雪阴森森的开口,诺大的厅堂里,罩着丝丝冷气,伺候她的几个小丫头忙胆颤的垂首:“是的。”
楚楚虽然心急,焦虑,可是确实没有办法,而且这几天龙清远也没有来,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南宫北堂禀报了皇上,用什么办法困住了龙清远,再说自己确实也不想去惊动他,难道还要从这个鸟笼跳到那个鸟笼里去。
不禁再叹了口气,倦缩在紫檀木的象牙软榻上动也不动,这大热的天真是要人命了,古代人可真够命苦的,连空调都没有,害得她这种在现代生活过的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夏季,玉儿站身后给她扇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好半天没声响了,楚楚奇怪的睁开半边眼眸,小丫头竟然站着打起瞌睡来了,夏天人本来就容易疲倦,忙轻声的开口。
“玉儿,玉儿,”玉儿听到有人叫她,应了一声,陡地站好身子,揉着眼睛,头油半斤重:“怎么了,楚楚?”
“你去睡会儿吧,我没事,”挥挥手示意她赶快去睡会儿,玉儿一愣,犹自挣扎着:“玉儿不困。”
“不困?那眼皮都粘到一起去了,还说不困,就这床上睡会儿吧,我没事的,”从玉儿手里接过八宝扇扇了起来,命令玉儿上去躺会儿,玉儿终于敌不过睡意袭头,爬到床榻上睡午觉去了,寝室里又安静下来,楚楚在软榻上也慢慢睡着了。
清风徐来,卷起淡粉绣着暗花的烟霞罗,飘飘逸逸,窗台鲜花开得正艳,香浓扑鼻,屋子里睡在软榻上的女人半卷着身子,如美人入图,娥眉粉黛,淡施胭脂,肌肤胜雪,发间斜插着一支五凤钗,凤凰展翅,嘴里吊一颗大珍珠,凤尾立着四个小金凤,每个小金凤嘴里含着一串金线流苏,随意的散在发间,映得整张小脸如珠玉般圆润,邪媚。
屋子外面的男人看痴了,只立在窗下,遥首相望,一只眼睛有些青黑,身穿一件轻纱箭袖,腰束五蟒玉带,脚踏金线勾勒的朝天靴,整个人人毓秀俊逸,退去那一身暴厌,他周身笼罩着别样的光滑,彷如谪仙降世。
正在院子里做事的小丫头,看到窗下的他,骤然收住脚步,惶恐的叫了声:“王爷?要不要奴婢把小王妃叫起来?”
他只轻摆了手,一闪身离开了窗台,屋子里的女人只略翻了个身,继续梦周公去了,
楚楚只睡到晚上才醒过来,这几天她为了想主意逃出去,确实也累了,玉儿早把灯撑起来了,又把晚膳安置好,坐在她的软榻边静静的等着她。
“嗯,我睡了好大会儿啊,”笑嘻嘻的坐起身,不去想那些烦心事,虽然烦心事是一天后就大婚了,可是她也没办法不是吗?不如先冷静一些,说不定能有出路,再不然就进蛇窟,反正她是绝不会嫁给南宫北堂那个男人的。
“起来用点膳吧,”玉儿伸出手扶她站起身,移步走到盆架前,伺候她清洗了手脸,整个人便清醒了许多,往往屋子外面,不时的有人影晃动,还有小声的说话,这两天,所有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了,反而没什么要紧的事了,小丫头们也很清闲。
从寝室到膳厅,只隔了几步之地,楚楚并不急着用膳,抬头望皓洁的月色,月圆人不圆,多情人儿总被无情伤,可是自己不多情还是被人伤啊,感叹一番,走进膳厅,只吃了几口,天气炎热,再加上睡了半天,根本不饿,示意玉儿陪自己去院子里散散步。
“我们出去散会儿步吧,睡了 了,一点也不困。”
“行,奴婢让她们收拾这些东西,陪你到院子里转转吧,反正不出去,一出去了,那追月便像个游魂似的跟着,玉儿一看到他就烦,”玉儿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走到门前,叫了两个小丫头收拾了厅里的东西,自己陪着楚楚在院子里闲逛。
整座院子里到处贴满了红双喜字,红色灯笼高挂,红色的彩绸系的到处都是,连高大的树木上都系上一根根红艳艳的彩带,触目所及是一片火红,红的鲜艳,也红得惊心,可惜身为这院子中的主人,楚楚只觉得一阵苍凉,她感觉不到所谓的幸福,还有开心,索然她是王府的正妃,可是她的灵魂里还是一个对爱充满向往的女孩子,可是眼下这一切都要被毁了,被那个口口声声说疼宠她的男人毁了。
“楚楚不开心吗?”玉儿挽着她的手臂,她的不开心她是知道的,可是却没有办法,心里暗自埋怨起王爷来,如果王爷不同时娶两个女人,说不定楚楚会开心些,可是现在?就连她的心,都是冰凉的。
“怎么开心呢?你看这院子里到处系满了红绸,真的好压抑啊,想忘记都不行,”抬头仰望天空,圆月当空,惆怅满怀,真相学古代的大诗人礼拜对月吟诗一首,正想着,忽然觉得周遭的气氛有些冷凝,心一下子纠结住了,来人身上带着一股杀气,很浓很重,使得她的身子一动也不动,身边的玉儿犹不自知,晃着她的手臂。
“楚楚别想多了,玉儿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谢玉儿,”敏捷的耳鼓轻动,紧握着玉儿的手里全是冷汗,只见月光下,一道耀眼的光芒扫过她们的眼前,楚楚拉着玉儿一个转身让了开去,虽然她不会武功,可是好歹有些散打的功底子,如果有人靠近身边,比寻常人要敏感些。
“来着何人?”楚楚冷哼,负手而立,月色下可见来人欣长的身影,黑色紧身服,和一般夜贼无异,但是楚楚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夜贼,因为他身上露出嗜血的杀机,一双幽幽的寒眸闪着很毒的紧盯着自己,她从没与人结怨,只除了项婉雪,难道是那个女人派来的杀手,项家在云城是有名的武林世家,手下杀手无数,只怕要杀一个人易如反掌。
“受死吧,”喉咙好似被割破了似的,沙哑漏风,只吐出三个字,剑光一闪,便朝自己的面门扑来,慕容楚楚镇定的一拉身侧的玉儿,紧闭双眸,坦然以对,就算杀了她又怎么样?对于目前的生活,她相当的厌倦,如果这个人痛快的给她一刀,她绝不找他算账。
可是刀锋未碰到她的身上,只听得一声当的响,有一把利刃格开了那柄宝剑,玉儿赶紧拉过楚楚站到一边,月色下映照出救她们的是一个娇小的人,那脸娇丽可人,耀着月色,更添一份轻灵的美丽,却是失踪了的小月,楚楚一看,原来小月一直藏在暗处保护自己,难为她了,她的娘亲是因为自己才死的,本以为她会恨自己的,没想到她却一连救了自己两次。
黑衣人的功夫明显高于小月,剑气凌霸,随手一击,一道强劲的剑波挥开来,击碎了幽径边的花盆,夜色中宝剑格斗得锐利的响着,这时候慕容楚楚气愤的暗骂追月,平时不需要他时,整天看到他在眼前晃着,现在需要他了,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小月眼看着已经渐现败形,那男子出手很毒,凌空一跃,身子悬在半空,只见一道流柱团团包围着他,使得他的周遭好似凝结成了金刚铁臂般坚硬,却在最快的时间里,把强大的气流贯穿到剑端,用力的一挥,击中了小月,小月噔噔的后退几步,飞快的以剑撑着身体,嘴角却已溢出血丝来,看来她受内伤了。
慕容楚楚再也顾不得他了,朝着半空大叫起来:“追月,追月,你死到哪里去了,本王妃被人家杀了,你也不知道?”
慕容楚楚话音一落,追月当空一句轻唤:“属下该死,来迟了,望小王妃见谅,”一音落,身现形,衣袂飘飘,好似行侠仗义的大侠般立在半空,同样是气流罩体,看来他的功夫也好到没话说。
楚楚见追月来了,心里总算放下心来,飞快的奔跑到小月的身边,只见小月虚弱无力,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一歪倒到旁边去了,楚楚和玉儿心急的接着她呼叫:“小月,小月,你醒醒,快醒醒?”
另一边追月已经和那个黑衣人打斗起来,剑来剑往,高手过招,剑气横扫,只是眨眼间的事,又或者是纠缠长久的事,总之楚楚不去关心他们究竟怎么样了?她担心的是小月,她都吐血了,不由心急的大叫:“来人啊,来人啊,”
夜色中分外的清晰,传送到很远的地方,听雨阁里的下人有很多人还没睡觉,这声音一响,早飞奔过来,一时间人声鼎沸,灯火大作,火把的映照下,那个黑衣人看得真真切切,浓眉大眼,碜人的是脸上一刀两寸长的刀疤斜划过脸上,使整张面容显得残酷阴冷,眸子里此刻闪现出的是亡命的搏杀,他根本就是亡命之徒,也许就是古代书上所描写的那种死士之类的。
“大胆贼人,竟敢夜闯王府?拿命来,追月边冷声叫,那黑衣人只管打,根本不理他,可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南宫北堂领着王府的另外三大高手赶了过来,一双冷魅的脸嵌着的暴厌,睑眉沉声:“给我把他拿下。”
“是的,爷,”另外三个人飞快的一跃身,团团包围住那个黑衣人,四把宝剑架成一道密不透水的剑气笼罩在黑衣人的四周,那男人一看眼前的阵势,知道自己难敌,双眸一转想找个缝隙推出去,可惜四个高手出手,一丝可能都不会留给她,四把宝剑从不同的方位进攻,刺向他的死|岤,却在他顽死抵抗时,迅疾的出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四把宝剑同时架在他的脖子上,形成密不透风的死|岤。
南宫北堂走过去两部,冷眼盯着那黑衣人,厌厌的开口:“说,是何人让你进王府杀人的?”
黑衣人冷瞪着南宫北堂,并不为眼前的弱势而胆颤,牙一咬,眼一睁,嘴里一抹鲜血流出来,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原来他嘴里有毒药,只要用力一咬,便可毒发身亡。
王府的四大高手一松手,恭敬的垂首等候王爷的命令,南宫北堂冷扫了地上的男人一眼,半点同情心都没有,有的是更深的邪恶,阴森森的命令:“把他扔到十里坡去。”
“是的,爷,”追月恭敬的领命,白衫一抖,飘逸的闪开去。
蹲在地上扶住小月的慕容楚楚一看贼人已死,赶紧叫下人过来把小月扶到听雨阁去,又命人去请了大夫,大夫来了之后,配了些药物,却并不能让小月清醒过来,她体内的真气俱散,眼下只能让会武功的人为他输送真气,可是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早回怡然轩去了,就是追月他们,没有他的命令,怕也不敢随意为小月输气,望着床榻上的小月,楚楚急得来回的踱步。
算了,她就去求那个男人一回,他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立刻唤来追风:“去把你们王爷请过来,就说我有事求他。”楚楚重重的咀嚼着求字,追风立刻点头,不过看小王妃咬牙切齿的样子,又觉好笑,只强忍着,想必王爷知道也会高兴的,小王妃总算求他一回了。
南宫北堂听了追风的禀报,很快来听雨阁,好在也没奚落楚楚,便为小月输送了真气,虽然小月的脉弱平稳下来,但是一时间并没有醒过来,楚楚谢过南宫北堂,执意守在床榻边陪伴着,谁说也不用,谁知小月因为内力消耗太大,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还没醒过来。
楚楚守了半宿,后来在南宫北堂的威胁下,总算去睡觉了,睡了半天醒过来,继续守在床榻前,不离不弃,她救了自己两次,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舍弃她的,要等她醒过来。
因为守着小月,楚楚便忘了另外一件大事,明日便是大婚了,而自己这个准新娘还守在病人的床榻前,坚持一步不离开,谁说便和谁急,最后众人只好由着她了,玉儿自然陪着她一起守着了。
满屋的红,桌上一般堆着耀眼的金银珠宝,一般堆着嫁衣和凤冠,那嫁衣是用上好的锦绸请宫里的御裁亲手做的,金线绣出凤凰图案,昭示着身为王妃的高贵身份,那凤冠上缀着大小一百零八颗珍珠,当中一只金色的凤凰,嘴里含着一颗硕大的南洋夜明珠,后面悬垂着一排的金线流苏,捧在手里沉甸甸的,不知戴在头上,是何等的荣宠华贵。
这里是慕容楚楚的寝室,她把小月安设在自己的床榻上,一直守着,早把喜庆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有偶回头时,被那触目的红惊着了,才会想起,明日便是自己的大婚之喜了。
可是小月还躺在床榻上呢,如果她明天不醒过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拜堂的,她要搞清楚小月到底知道些什么?小月的脸色好多了,长长的睫毛在眼圈下方投射出一个阴影,她就像是个邻家的小妹妹一样可爱。
“楚楚,你去睡会吧,明天是个大日子,”玉儿走过来提醒楚楚,接收到楚楚的一记冷眼,立刻住了嘴,什么都不说了,回身倒了杯花茶送过来,她总是这样熬着,一定很疲劳了,还是喝杯茶提提精神吧。
楚楚接过茶盅,和玉儿一起守在床榻前,小月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能够醒过来呢?两个人熬得累了,伏在床榻边睡着了,屋子里,灯光爆了一下,床上的人影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屋子里到处一片红,头顶上方是百蝶穿花的大红纹帐,床榻边趴着的正是小王妃,她似乎累极了,一个王妃为她如此的付出,心里真感动,人快乐的是付出了有人给予回报,而不是从前,她一直关心父母,可是他们谁也不愿意理她,什么事都是她独自一个人承担,如果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姐姐该多好啊。
“小王妃,小王妃?”小月虚弱的叫了两声,自己被那个男人的剑气所伤,内力好像被震散了,运力试了一下,体内的真力竟然还在,那是谁帮她了,难道是王爷?
慕容楚楚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有人正叫她,声音很虚弱,当下心里一喜,飞快的睁开眼,推了推身边的玉儿:“玉儿,快去端些水来,给小月喝一些。”
玉儿醒过来,边揉着眼边跑过去,小月醒了,两个人很高兴,楚楚抓住小月的手:“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哪里不舒服。”
小月摇头,身子动了一下,楚楚赶紧走过去,扶着她慢慢的坐起来,她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身子要活动活动了,拿了一个靠垫垫着,小月的眼睛里一下子染上雾气,她是一个渴望有人关心的人,虽然自个的娘是因为小王妃而被杀的,但是她走的是不归路,早晚都是这样的结局。
第八十六章楚楚不见了
小月娇若玉盘的俏脸上,闪过沉痛:“小月本来不想理这些事的,可是一想到那受了冤屈的前王妃,心里便觉得难过,而且我娘竟然还帮助恶人蒙骗王爷,所以小月决定来把一切真相告诉小王妃,好阻止了这场婚事。”
“阻止这场婚事,怎么阻止?”楚楚的脑海里可没有什么好主意,自己以前也想过要阻止他的,可是在他心里,项婉雪可是个善良的女人,现在就算她们带着小月突然出现,只怕王爷也未必相信,只因为老王妃的尸骨不见了,但凭一个小丫头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倒打一耙,说她别有用心。
寝室里三个女人陷入了沉寂,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鼓楼更响,天竟然亮了,怎么办呢?楚楚心烦意燥的站起身来踱步,院子里已经响起了小丫头的说话声,今日是王爷的大喜,同时纳两位正妃,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新例,皇上也下了圣旨承认了这样的特例。
南宫北堂身为一个王爷,集权势富贵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