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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装者]何以家为 作者:水荷澹澹

    依大姐在意明禹的程度,她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原谅明楼这样的安排。

    上班的车上,阿诚悄悄地从后视镜里看后座的明楼:“大哥,大嫂……没事了吧?”

    “她……是我多想了,她生气也是难免。没关系,她会想通的。汪曼春离间不了我们,王天风更不能。”明楼嘱咐阿诚,“一会你去一趟76号,叫上梁仲春,让王天风去指认他发现的大姐‘遇害’现场,把时间拖久一点。”

    “拖久一点?”

    “阿薇会先去警察局,然后亲自带人过去。”明楼道,“王天风将了我们一局,我们处于被动。我和阿薇商量了,要想扳回来,只能照着她本来的打算了。好在大姐还不知道阿薇生产的事情,这件事情,先瞒着。”

    “凶手有人选了吗?”

    “梁仲春不是拍到陈秘书出城的照片吗?暗示梁仲春,不论公私,这事都是对我的报复。”

    阿诚担心:“王天风那边?”

    明楼意有所指:“毒蜂要是被蛛丝缠住,再有本事也使不出了。”

    市政府办公厅到了。

    “苏医生和我说,阿薇不肯信中医那一套坐月子,我也勉强不了她。只不过,她毕竟生产完不久,如果不是……我真希望她能好好休养些日子。”明楼推开车门,“下午周公馆有个会,阿薇要是身体吃得消,你就载她过去。”

    “那大哥你呢?”

    “李秘书是特高课的人,陈秘书是抗日分子,剩下一个刘秘书,也不是简单的角色。三个只剩一个,他们该给我安排两个新秘书了。”明楼看着办公厅大楼,“正好,给新人锻炼的机会。”

    阿诚待明楼进了办公厅的大楼,上车发动车子,往76号开去。

    警察局。

    丁薇的到来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身为丁薇亲信、以为自己能休息一段时间的二宝听说老大来了,立马放下嗑了一半的瓜子,下楼迎接。

    “老大,你怎么来了?”二宝替丁薇开车门,没看到阿诚,“你怎么还亲自开车来?”

    “别废话,叫一组人,立刻,马上!”

    “啊?哎,哎,老大,我这就去叫人。”

    王天风发现明镜随身物品的地方,位于真如镇,丁薇带着警察局的人赶到的时候,阿诚正和王天风在争论着什么。

    注意到丁薇的车,梁仲春先迎了上来:“丁副局长怎么来了?您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办就行了。”

    挥了挥手,丁薇没理会梁仲春的殷勤:“王天风,东西呢?”

    她接过王天风搜集的“物证”,仔细地辨认了一番,问:“现场勘查结果是什么?”

    “凶多吉少。”

    丁薇低声重复了一遍:“凶多吉少,呵,”她提高声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就凭这些,你就和我说凶多吉少?找,给我找!所有可疑分子,一个一个查!”

    “太太,您别激动,”阿诚适时劝慰,“从这个方向往西就是去苏州的方向,大姐回家,是会从这里经过。王处长的猜测,不无道理。”

    “我管他有没有道理!”丁薇高声道,“王天风,你别给我耍花样!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王天风被丁薇激怒:“你以为我不想找到她吗?你知道现在最大的嫌疑人是谁吗?明楼之前有个姓陈的秘书,他昨天被拍到出城了。”

    “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丁副局长、明太太,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个陈秘书,不仅仅是抗日分子,还和你明家有私仇。你要是她,如果碰到了于公于私都算得上仇人的人,怎么可能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

    丁薇听懂王天风的讽刺,不甘道:“陈秘书还在上海?王处长,我记得当初汪曼春可是和我说,你把军统上海站都交代清楚了,她是一举剿灭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丁薇倏地住口,“王处长在军统,好像也并不是很受重视?”

    “太太?”阿诚不明白丁薇突然的住口是想到了什么。

    “当初,藤田先生曾经和我提过一个猜测,他怀疑汪曼春是抗日分子。只不过后来因为我有孕的事情,我便没再过问汪曼春究竟是什么身份。”丁薇向阿诚解惑,“汪曼春叫嚣过,王天风是个有用的转变分子,她靠着王天风的情报把军统上海站一举剿灭了。”

    阿诚反应很快:“太太是觉得陈秘书和汪曼春有关系?”

    “我希望没有。”丁薇看向王天风,“王天风,你最好说实话,汪曼春到底是不是重庆的人?”

    “如果不是她出尔反尔,我又何必不得不给日本人卖命,换现在这条活路?她是军统的人?这样蠢的人,军统还不至于看得上!”

    意识到王天风在暗暗嘲讽丁薇的猜测蠢笨,阿诚不悦道:“王处长说话最好注意点,明太太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我说明太太了吗?”

    眼看着两个人要吵起来,梁仲春打圆场:“丁副局长,您看,这些物证,是不是明董事长的?”

    丁薇瞪了一眼王天风:“看起来是有些像。不过仅靠这些物证,下定论未免也太早了一些。大姐现在生死未卜,我们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目的。如果是要钱,不管多少钱,我明家都愿意出;如果是抗日分子,由着他们提要求。梁处长,我只有一点要求,一切以我大姐为重。你是一个家庭主义者,应该能明白我吧!”

    “理解,理解。”梁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