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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罪丫鬟 作者:晴舒兔

    也别想替他求情!来人,行刑!”莫知府一拍惊堂木,甚是威风。

    莫念聪无奈地向捕头使了个眼色,捕头心领神会,悄悄出府去张罗刑杖。等二百大板打完,已是正午时分,衙役们累得气喘吁吁。莫知府望着一地断木,欲哭无泪。

    “大人,刑杖全没了……”捕头搔了搔头,一脸难堪地禀道。

    莫知府狠狠地剜了战龙一眼,拍响惊堂木,令到:“其余两人的杖罚明日再行,退堂!”

    响午,师爷携刑部出具的公文回府。公文中清晰写道,经刑部比对,该信函确是出自嵘王爷之手,其上朱砂印鉴亦与嵘王爷所持之金印无异。至此,段明命案总算告终。

    第一百五十八章

    刚一踏出衙门,战龙脸色微变,嘴角溢出鲜血。宁悦见状慌忙伸手去扶,含泪的眼眸里满是愧疚。他大病初愈,怎能扛得住二百大板,是我不好,总是仰仗他的帮助,却从未替他想过……一旁的宁雪看了,倒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她冷笑了一声,惹来宁风出言斥责。

    战龙随手把血污擦去,对宁悦认真地说道:“先前我中了毒,如今不过是把毒血吐出,并无大碍,你不必在意。”毒方解,元气尚未恢复,他便勉强运功疾行一夜、震裂刑杖数百,如此耗损内力,少不了会气血上逆。虽确实无大碍,可他还是不愿告诉宁悦实情,以免她多想。

    在阳光的照耀下,战龙的双眸清澈而明亮,纵然脸上抹了灰,但仍掩盖不住他眉宇间散发出的俊逸之气。那从微笑中隐隐透出的爽朗,是宁悦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宁悦看他神情悠然,步态从容,心中疑虑尽消,顿时破涕为笑。“这样我便放心了……”

    宁风见宁悦心情甚好,忍不住开口问道:“小悦,随大哥回府好吗?”

    听了宁风的话,宁悦顿时敛起笑意,低下头,一声不吭。

    “府上还有你娘的遗物,难道你都不要了吗?”宁雪摆弄着腰间璎珞,嘟囔了一句。

    闻言,宁悦悲从中来,默默垂泪。对于宁悦的身世,战龙略有耳闻。正是因为他们的遭遇有相似之处,故而两人相识以后,战龙不仅没有拒她于千里之外,反而不时伸以援手,以致后来由怜生爱。他知道她心中有怨,如同从前的自己。多年来自己被恨意所困,深感其中痛苦与纠结。他不愿让她经受同样的折磨,不愿见她终此一生都无法得到真正的心安。若能藉此机会解开她的心结,未尝不是好事,就算不能尽如人意,至少不会留有遗憾。况且,有他在,宁府又有何人能欺负她?

    “我陪你回去。”战龙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意味。

    宁风听后连忙拱手道:“大当家愿到府上做客,宁某自是求之不得。”说完又转向宁悦劝道:“小悦,大当家于你有大恩,而今初来京城,你当一尽地主之谊才是。”

    宁悦擦干泪水,回道:“大哥说得是……”想起宁府的高墙深院,宁悦但觉艳阳无光,微风透骨。她悄然把身上披风拢紧,以抵御从心底升起的寒意。

    一行人穿过衙门外围观的人群,寻了一个安静之处等衙役将宁风的马牵来。宁雪见郁梅远远跟在她们身后,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禁怒火中烧,即刻将其招来狠狠嘲讽一番。末了,宁雪威吓其不许再踏入京城半步,把郁梅逼得跪地痛哭。宁悦从宁雪的话中得知,郁梅之所以肯道出实情乃是另有所图,而非一心想要替自己洗刷冤屈,这样一来,确有卖主求荣之嫌。然而,眼看自小便卖身到宁府做丫鬟、尽心尽力侍奉宁雪多年的郁梅因一念之差失去了栖身之所,宁悦心酸之余难免会有同情。就在宁悦黯然神伤之际,突然,半空中划过一道金光,紧接着,一团的白影冒失地撞入她的怀中,瞬间让她回过神来。

    “咕咕,是你!”宁悦双手捧起咕咕圆滚滚的身体,不住地打量,欢欣的泪水在眼眶里翻滚。咕咕用嘴轻啄了一下宁悦的手,以示亲昵。几日不见,咕咕似乎长胖不少,雪白丰盈的羽毛泛着柔润光泽,足见它备受爱护。咕咕的到来犹如一阵温暖和煦的春风吹入了宁悦心底,使她的心萌发出盎然生机。枯竭的心泉随之涌出涓涓暖流,沉寂的心湖随之漾起了丝丝涟漪,这一切让宁悦幡然醒悟,自己还活着,而活着,又是那么的难能可贵。他没有忘记我的话……他对咕咕尚且这样好,又怎会当真要伤我的心?如今他贵为王爷,想必有许许多多的顾虑,既知他的绝情并非出于本意,我又何苦去深究其中缘由?倘若我的等待只会成为他的负累,惹他厌烦,那么,我何不就此作罢?难道非要能够开花结果的深情,又或是君心似我心,才值得世人去坚守一生?如能心系一人,时常思念,偶尔忆起往昔,细细回味,未尝不能此生无憾。想到这里,宁悦心中一片清明。

    自打咕咕出现,战龙目光里的柔和不复存在,冷若冰霜的眼神里暗含戾气。影卫的口笛,纯金的项链,在白羽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目。战龙原以为宁雪今日在公堂上的无畏之举乃是归功于宁风的劝谕,然而,当他看见宁风惊慌失措地赶来时,便知自己想错了。此时再看咕咕身上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