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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你的花泳裤 作者:奔富的柴八酱
非非也懂了不少,看见别的女人从自己父母的房间出来,说不乱想是不可能的。
紧接着,喻林一向不怎么好的身体状况急剧下降。
从母亲住院起,虽然沈老师再也没有出现在她家,阮一也从内心认定了她和父亲的龌龊事。
只是喻林的身体越发不好,她马上也要中考了,根本没有精力去管大人之间的事。除了每天按时按点的上学放学,其他时间都耗在了病房陪护。
那天是中考的最后一天,喻林像往常一样催促她早点去考点报道,甚至为了让她安心还起身喝了半碗粥。
短短半天,等她考完副科出了考场,一打开手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
心里头不好的预感一点一点放大,直到她赶到医院,看到空着的病床,六月的天身如冰窖,指尖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早上还在催着她早点出发的人,不过半天时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就不告而别了。
她慢慢蹲下身子,双臂无意识地环住了自己,红着眼眶开始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今早上喻林的一反常态。
悔恨之间又不由自主地把痛恨转移到了阮文邦和沈老师身上,她捏紧了拳,任由眼泪啪塔啪塔夺眶而出。
从那以后,她一次也没有给过阮文邦好脸色看。
她有一个小本子,上面记录着自己成年倒计时,之前她想过,一旦自己成年了,就带着喻林所有的东西搬出去自己住,不愿和这个自称为父亲的人再在一起。
发誓以后不会轻易掉眼泪,在唯一一次和阮文邦一起出门的那一回,她看着工作人员手里的红戳盖在了户口本喻林的那一页上,大红色鲜艳的“销户”二字再次带动了鼻尖的酸涩。
她仿佛真正意识到,从那一天起,她喊一声妈妈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回应了。
对母亲的思念和愧疚一丝一毫都转化成了对另外两人的憎恶,她恨阮文邦的不作为,也恨他做贼心虚带着全家背井离乡,更恨姓沈的那女人在她家的惺惺作态。
直到前几天,和江城隔着千里之外的新家,堂而皇之地坐着那个女人,她爆发了。
当时什么都没多想,阮一二话不说卸下书包就甩了过去,砸了她满脸。
沈茹惊叫着躲开,顺势又弄倒沙发旁一个花瓶,声音尖利,“阮一,你发什么疯?你爸把我弄得丢了工作散了家庭,你还敢打我?”
“我不敢打你?”阮一冷哼一声,抄起身旁一个半人高的青瓷就一个猛力砸在了她脚边,“我不仅打你,我还敢要了你的命!”
“来啊,你过来啊。”小姑娘满脸戾气见一个没砸中又抄起另一旁对称的那一个,“我还有大半年才成年呢,就算进去了表现好一点还能减刑,你要不要来试试?!”
家里本就一片狼藉,那个疯女人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家里的电话,刘嫂以为是客人,不疑有他还特意去军大院门口迎了一下,没想到她一来就开始发疯,把大厅弄得乱七八糟。
阮一一回来更不得了,要不是她拦着都能去厨房拿着菜刀出来对峙。
两人争执间去找救援的阮老爷子正巧回来,一左一右带着两个警卫员,三下五除二就把沈茹给制住了。
他沉着嗓子,显然气得够呛,“你还敢上我们家来闹,你要真觉得冤等文邦回来我们一家子就在这和你讲个清楚!”
沈茹扭了两下肩膀,没逃出桎梏,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你们一家子没一个是好人!我连阮文邦一根毫毛都没碰到,那个病女人就演吧,把自己演死了,阮文邦还怪到我头上?好,我现在工作也没了,婚也离了,在江城那个地方走到哪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你们是不是想逼死我!”
“哐啷”一记,她还怒火中烧的脸上就被砸了个小瓷瓶,额角一片濡湿,带着刺痛。
沈茹尖叫一声用力甩了甩头发,嗓音发颤,“阮一,你是不是疯了!杀人了!杀人了!”
叫声一声比一声尖利,在静谧的小院上空盘旋,阮老爷子对一旁的警卫员示意,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嘴一被堵住,整个前厅就只能听见女人嗓子眼的呜咽声,阮一松了肩膀,撑着脑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人一冷静,她才想到刚才沈茹说的话。
她和阮文邦,什么都没发生过?
怀着这样惊疑不定的想法,直到阮老爷子来,她才从两人的对话中摸清了个大概。
她的怀疑只对了一半,沈茹确实试图勾引过阮文邦,这件事几个大人心里都有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