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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霸王与娇花 作者:顾了之

    后扬声道:“少夫人,小人驾车不便,烦请您过目,可能是郎君的消息。”

    沈令蓁一愣之下反应过来,迅速抽走了鹰隼腿上绑着的一根细竹筒,旋开盖子,捻出一卷绢条。

    绢条上是一行陌生的字迹,言简意赅:胜羌堡南二十里。

    下方还附了一个鬼画符似的三角状图案。

    沈令蓁对定边军这一带不熟悉,立刻将消息内容告诉京墨,又问:“这消息的意思可是说郎君正在胜羌堡南二十里处?那地方在哪儿?这图案又代表什么?”

    她心急如焚,一连三问,京墨边赶路边回头道:“这消息是指在胜羌堡南二十里处发现了郎君留下的三角记号,按推测,郎君目前在那附近。小人记得……那里应是处山坳,离此地大约十余里路。小人先将您送到东谷寨,再折过去接应郎君。”

    沈令蓁望了一眼外边重云如盖,风雨晦冥的天,再见近处崎岖山路,远处直起直落的层崖峭壁,摇摇头道:“不行,这样太绕远了,万一郎君那边情况紧急,岂不耽搁了?我们先去接应郎君。”

    京墨还要再搬出那套以她安危为先的说辞,被她一脸正色地打住:“京墨,我是霍家的少夫人,你得听我的!”

    他慌忙颔首称“是”,在下一处岔路改了道。

    又一炷香,雨势渐弱,待马车驶入一处山坳,沈令蓁估摸着该到附近了,便趴在车窗边沿朝外探看。

    这一望,隐隐约约瞧见雨雾之中缓缓踱来一匹亮骝色的马,马背上似乎趴了个士兵打扮,穿戴着甲衣与兜鍪的人。

    记起霍留行说过,他在定边军的所有行动都会乔装成士兵,她心底咯噔一下:“京墨,你看那是不是郎君?”

    京墨当即快马加鞭向前赶去,车一停稳,沈令蓁就急急往下跳,不管不顾地踩了一脚泥泞。

    这天雨是停了,风却还哗哗刮着。蒹葭撑起伞替沈令蓁挡风,跟上去护持,离那马近了,才见马背上果真是昏迷不醒的霍留行,再一偏头,看沈令蓁眼泪啪嗒啪嗒说落就落了下来。

    京墨一瞧她这样子,稍稍一滞,低咳一声,赶紧上前探了探霍留行的鼻息与颈脉,回头道:“少夫人放心,郎君并无大碍,只是犯了腿疾,又淋久了雨,暂时昏迷而已。”

    沈令蓁抽抽搭搭地点头:“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人把郎君扛回马车,先去附近找处地方落脚。”

    沈令蓁揩揩眼泪,叫蒹葭帮京墨一起扛人,自己则接过她手里的伞,踮着脚将它拢在了霍留行身后。

    京墨劝道:“少夫人,您替自己挡着风就是,郎君这身子骨不碍事。”

    “他都这样了,怎么不碍事!”她含着哭腔摇摇头,反将霍留行护得更严实。

    将人扛上马车后,京墨骑马在前探路,寻找附近的猎户,蒹葭则负责赶车。

    马车内,沈令蓁小心翼翼替霍留行摘掉兜鍪,眼看他歪歪斜斜地一头倒向车壁,手忙脚乱地扶稳他,想了想,把他的脑袋牢牢摁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替他擦拭湿漉漉的脸,一边擦,一边又止不住地往下掉眼泪。

    霍留行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沈令蓁道他是要醒了,忙收干了泪,欢喜地唤“郎君,郎君”,结果他似乎只是昏睡中不太舒服,还是纹丝未动地靠着她。

    她丧了气,只得再去卸他的甲衣,费劲地琢磨了半天才把锁扣松了,要往下扒时,却因被他靠得太紧,施展不开手脚。

    她被压得气喘吁吁,轻轻拍了拍霍留行的脸:“郎君,郎君你听得到吗?我快被你压坏了,你能不能起来一些?”

    霍留行像是被她拍得难受,不太爽利地朝挪了挪身子。沈令蓁抓住时机,一把扒下他的甲衣,解开了他的腰封。

    只是不料她刚松出一口气,车子一颠簸,霍留行整个人一晃,又一头栽了过来。

    沈令蓁“哎哟”一声,低头一看,他那铁头似的脑袋竟正正砸在她正在“长个儿”的胸脯上。

    她霎时疼得躬成一只虾子,低低“呜”出一声,好一阵才缓过劲,低头想去推搡霍留行,搡到一半又收了手,自我宽慰着不能同昏迷的人计较,然后继续打起精神,攥着帕子从他中衣领口探下去,替他擦拭身体。

    沈令蓁不是头回见霍留行的身体,但先前两次都是匆匆一瞥,唯这一回凑得近,垂眼便能瞧见他纹理分明的玉色肌肤,擦拭间还能感到那一处处连绵起伏蕴蓄着喷薄的力量。

    她从最初的不好意思到起了兴致,忘了正事,像研究小动物一样这里戳戳,那里摁摁,指尖顺着他的肌理一寸寸挪过去,一边发出惊叹的声音:“哇……”

    霍留行的腮帮子一点点绷紧了。

    沈令蓁毫无所觉,帕子也不知丢去了哪,竟开始数上了:“一块,两块,三块,四块,五块……”她手指一路蜿蜒向下,正探索到收紧处,忽听霍留行闷哼了一声。

    她慌忙收手,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差点要钻进他裤缝里去,一下闹红了脸,自言自